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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哪……啊?”
    “卜滋、卜滋……”,母子俩都已满身是汗,阿生把母亲放到供桌上,拉开母亲的腿,r棒又再次进入母亲的体内。秋玲好像供桌上的纪品,母子俩就在供桌上干了起来。阿生边干边看着祖先牌位。
    “我们林家有后了!哈~~~~哈!!”母亲因过于兴奋不停的高嘲,兴奋的哭泣。
    “呜……嗯……好儿子……妈妈……从没这样……啊……我快不行了!”
    荫道异常的收缩,母亲的荫道夹的阿生好不舒服,芓宫紧咬着儿子的竃头不放,使阿生拔不出来。母亲身体一紧,好像抽筋一样。
    “……啊……我要死了……”
    最后的荫精射了出去,阿生被感到竃头一烫,脑筋一片空白,下体一股热精直射进母亲的芓宫。
    “……妈……”一声大叫,昏了过去。
    秋玲感到芓宫一烫,烫的也昏了过去。阿生躺在母亲的身上,母子俩就在供桌上赤裸着昏迷不醒。
    秋玲不知自己的体内已有了变化,儿子的精子不停在寻找母亲的卵子,上亿的儿子子孙终于找到,争先恐后的与母亲的卵子结合。
    当阿生醒来看着母亲还昏迷,拔出r棒。母亲则是两腿大开,荫道流出自己的j液,白色的j液从荫道口流下,再流到供桌上。抱起心爱的母亲走到自己的房间,又再次的j滛自己的母亲。
    母子俩而后天天做嗳,他们从此在也不能分开。
    十个月后,不但生出三胞胎,而且孩子都健康聪明。
    短短四年,这对乱囵母子,共生了六子。
    (完)
    想要妈妈
    想要妈妈
    在我生命中,第一次看见的捰体女人,是我妈妈。
    当时,我们住在一个有两层楼的小屋,有两间卧房,一间我睡、一间则是给爸爸妈妈睡,直到他们离婚。
    卧室在二楼,彼此相邻,两卧房之间有一扇门,但一直是锁上的。在父亲离开,妈妈独自在卧房睡觉前,我从没想到过那扇门。
    我们卧室间的那扇门,是一扇有个大钥匙孔的旧门,虽然我从不曾看见任何一把钥匙,或是任何人来开启它。
    当我还年轻时,这扇门对我来说是个神秘的东西。由于曾被取下来过,门把显得很长,有人曾用填料塞住钥匙孔,你无法经过它来窥视隔壁。
    我曾为了这扇门,和曾住过这屋子的人而不断编织故事。我拼命想像,他们可能用这扇门来作什么?
    而无论何时,我问妈妈关于它的事,她总是告诉我,这扇门是为了一个女仆。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有一个女仆,她说,她睡在我的卧室。
    长话短说,在父亲离开后,妈妈孤单一人,我开始想像有关这扇门的故事。
    到了我十六岁的生日,就像大部份这年纪的男孩,越来越对女人感到好奇,喜欢看没穿衣服的裸女。
    我开始收集妓女的拷贝录影带,和其他刊载裸女与蜜处照片的杂志。
    我把这些杂志藏在床下,所以妈妈没有发现。每晚回房后,我取出这些杂志,拿起来,看着这些照片。对那时的我而言,女人的蜜处似乎是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我渴望将我的r棒狠狠地插到里面。
    虽然,一会儿之后,照片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我想看实物。
    一天,当妈妈外出购物,我拿了把螺丝起子,试着把那些填塞料挖出钥匙孔。
    长时间过后,这填料明显地有个洞。实际上,它是黏在这金属里面。虽然如此,经过多下猛戳,它的大部分松开了,我将之推往另外一边。
    检查通过这开放钥匙孔的视线,我看见了,那是一个可以看尽妈妈卧房与床的极好视点。
    不用说,当晚,我几乎等不及妈妈回家、上床睡觉。
    而当晚上妈妈走进她的卧室,我得到了最好的酬劳。
    跪下身,透过钥匙孔窥视,我看见妈妈褪去衣服,一件接着一件。首先露出来的是胸部,我作梦也从没想过妈妈会是如此丰满。
    我看妈妈的|乳|房上下抖动,而她弯下腰,慢慢脱去长袜。
    像我这样的人,很纳闷,为什么之前自己不曾想过,妈妈会有个如此丰满的胸部。
    我终于了解,一件胸罩有时隐藏了一个女人真实的广阔尺寸。
    透过钥匙孔凝视,我同时也看见了,真实生活中,一对|乳|房上的鲜蕾是如此的大;而一个大大的褐色圆圈,包围着|乳|蕾。
    我是多么幸运的婴儿啊,居然有幸从这些蓓蕾中,吸吮温暖的牛奶!
    我纳闷自己为什么停止。
    我记得读过关于一个男孩的小说,他被母亲所看护,直到八岁。
    那应该是我,我认为。
    我绝不会放弃,而且我想自己会持续地从这双丰|乳|中吸吮奶汁。
    假如妈妈知道我要的东西,她会怎么想呢?
    这想法令我的r棒激动。
    当妈妈褪去内裤,蜜处上滛美的荫毛是如此清晰,比我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些荫毛,更令人注目。
    再看到这幕景象时,我的r棒整个硬起来了,
    我开始激昂地搓弄r棒。
    妈妈捰体之后,通常会躺在床上读一会儿书,一双美腿微微分开。
    我幻想自己的r棒,能深埋入妈妈腿间的黑色丛林,不断地进出,尽可能地深入。
    我一直搓揉着r棒,直到j液喷到门上。
    偷窥寝室里的妈妈,这件事持续了许多个晚上。
    随着时间过去,我牢牢记住三十四岁女体的每一处,妈妈坚挺的豪|乳|,每当她在房里走动时,娇艳欲滴的|乳|房,便波浪似的上下抖动。
    当她躺下时,它们好像要从两侧倒出来的样子;而移动时,它们就像两个横跨她上身的大肉球,是用来搓揉和品嚐的。
    我也爱上妈妈的蜜处,包括那性感的黑色丛林,与藏在其下的美丽裂缝,她偶尔会心神不定地在那放入一根手指,令人想起温暖而湿热的乐趣。
    一次之后,我忘光了所有的s情杂志。
    一次之后,我甚至厌烦了手滛。
    我要一个真正的蜜岤,一个像妈妈那样的蜜岤,一个温暖而紧密,充满滑润蜜浆的蜜岤,让我的r棒好好插进去。
    我想在一个蜜岤里面s精。
    我想要一次又一次的高嘲。
    我想用j液完完全全地射满它。
    不过,现况仍未改变。我胆子没有大到直接捰体跑进妈妈卧室,强迫与她摊牌,特别是当她还醒着的时候。
    只有一次,当我知道她已熟睡,我蹑手蹑脚溜进妈妈卧室,悄然地上了她的床。
    我小心地将被褥拉到旁边,斜过她的身体,我的头非常接近妈妈蜜处。
    但最后,我还是失去勇气,必须要呼吸从妈妈蜜岤发出的香气,来满足自己。
    她火热、带着麝香味的强大诱惑,刺激着我,我开始手滛,想像我肿胀的r棒,深入我欲求的对象之内。
    光是全凭空想已然足够,我手底猛力套弄,一口气射出。我的j液喷到每个地方,她的丰|乳|、小腹,有一两滴落在她卷曲的腿毛上。
    在平复呼吸,感觉回复正常后,我倚着妈妈睡眠中的身体,检查她荫毛上两滴珍珠色的j液。
    伸着手指,我沾着白浊的j液,往下经过荫毛,直到她的蜜处,而后进入她蜜岤的开口处。
    轻轻碰几下,妈妈蜜岤内部的花瓣,彷佛活的一样,贪婪地接受着我提供的珍贵j液。
    妈妈轻声叹息,身体翻动了几下。
    她将屁股上下挪动了一会儿,然后又安静地躺下。
    我发觉继续待在这实在太冒险了,于是将被子又盖回妈妈身上,从寝室撤退,并承诺自己,下一回我将鼓起更大的勇气。
    又一次,我鼓足了胆量,悄悄潜入妈妈卧室。这次,我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因为妈正好在生理期中。
    从她睡着的身下扯出床单,我看见了卫生棉条的细线从蜜岤中悬出。
    这确实浇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说,我只好乖乖地从房间里退出。不只诅咒自己的运气,也发誓放弃任何偷干妈妈的机会。
    但是,这个决心并没有超过两礼拜!有一次,妈妈和她的一名女性朋友,整晚在楼下喝得醉醺醺。
    她们两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装的酒,彼此开着玩笑,将她们生命中共同认识的男人贬为废物。
    许多笑声和谈话声在厨房中响起,当她们配着饮料和点心,叽叽喳喳地谈话,像三姑六婆一般地大惊小怪。
    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贝蒂,妈妈的朋友,她先生打电话来,纳闷什么事让她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于是,她说自己必须告辞了。
    当然,我窃听了全部内容。差不多在贝蒂离开十分钟后,我听到妈妈试着爬上楼梯,想回卧室。
    我听到她在途中绊到好几次脚,但她终于还是回到房间,关起了门。
    从我们房间门的钥匙孔窥探出去,我看见妈妈没有脱衣,也不关灯就瘫在床上。
    看来,妈妈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后,我立刻兴奋得葧起。
    我脱光全身衣服,进入妈妈卧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于归位。
    近距离看清蜜岤的冲击,让我r棒差没作痛起来,竃头甚至因为急切而变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后,我已经不再葧起,或是梦遗,所以阴囊中的j液,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妈两腿,我将自己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妈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r棒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妈蜜岤的入口处,由竃头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么力气,轻轻一推,r棒整根没入蜜岤里。
    难以置信地,妈妈的蜜岤系紧攫住我的r棒,彷佛魔术一般,美妙地缠住。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应;因为我确定妈妈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妈的悲啼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认真地前顶,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后,努力地顶入妈妈的蜜岤,控制r棒的节奏,尽我所能地顶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到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s精的讯号。
    假如我对s精在妈妈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现在是停止的时候了,但我仅是暂停一下,仅仅一下。
    在妈妈体内射入大量的j液,这想法实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于我不能停止。
    我爱这想法。
    我爱这主意。
    我要实现它。
    我想把我滚烫的j液,射在妈妈马蚤1b1之内。
    我爱这想法,而且,如果妈妈知道,或许也会喜欢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发在妈咪蜜岤的深处。
    深濡在蜜岤中的r棒,不断向前射出稠粘的液体,射出再射出。j液直溅入芓宫颈,狂热地竞争涌进妈妈的芓宫,寻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从我年轻睾丸里送出一波又一波的j液,直到她内中已经无法容纳我所有的种子。这些温暖、黏稠的液体随即顺着r棒流出,经过她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湿床单。
    高嘲的强烈仍震撼我的感觉,在我冷却之前,我趴卧在妈妈身上,时间彷佛经过了许久。
    当我从这梦境般的状况中醒来,r棒已经软化,却仍在妈妈蜜岤之内。
    二十分钟后,插在蜜岤中的r棒,无疑地再次变粗,紧黏在其中。我遗憾地拔出r棒,而妈妈的蜜岤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愿放开。
    将内裤拉回去,穿好,我帮妈妈盖好被子。
    她的鼾声仍在继续,我想妈妈永远不会知道,这天夜里发生了什么。等到早上,我的种子大部分已经进入她的芓宫,而留在岤内的j液,将会被她的身体吸收。
    一些留在床上、蜜处的乾掉j液,会被当成是她自己的分泌物。
    在家里我是自由的,我一向这么认为。而当我离开房间时,一个满足的微笑出现在我脸上。
    但几个星期过后,我发现,那晚深植入妈妈体内的种子,已经发挥它的效用,带给我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后果。
    妈妈从医生那边回家,脸白的像一张纸。
    当我问她发生什么事,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
    在震惊之中,我这才想起,原来我偷进房间偷偷干了她的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我看到卫生棉条的那一次)后的两个礼拜。
    当我干她时,妈妈是可以受孕的,而我居然使自己的母亲怀孕了!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the end
    新婚母子
    新婚母子(1)
    “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约莫38岁左右,充满成熟女人的丰盈韵味,一身高贵时髦的装扮,加上一头亮丽大卷的长发,她绝对是个让人紧张的美丽女人。但我却只有一大堆的不明所以……
    我顶着优异的数学头恼暗自思量,爸爸今年46,妈妈44,而我却有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将近38岁的姐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个高中生,今年上学期结束后即将放暑假,现在的课业进度正紧锣密鼓的准备期末考。
    隔壁放牛班的阿扬总不停的做着放暑假的白日梦,我可就没这等闲情,a段班的学业压力,可不容许我稍有松懈,再加上连续二届模范生的盛名之累,让这个夏天似乎更加炎热起来。
    折腾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结束了最后一堂考试,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球,不知道应该说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还是该说总算是熬过这一关,倚着二楼阳台,此刻的心情有如放晴的天空般清澈。
    (啊……那朵云真像一支冰棒。)
    对了,我应该去买支冰棒犒赏自己一下的,这次考试好歹我也尽力了。
    (呵呵……这次倒像一只兔子……不对,是狗。)
    望着白云变幻莫测的身影,我不由得开始期盼起暑假的到来,心里盘算起来竟没任何好的计划……唉……我真的只会读书,从小到大始终保持着优等生的形象,爸妈也希望我成绩名列前茅,虽然家里就我一个独子,但我却没有理所当然的被视为珍宝。
    也许是因为父母皆服务于教职,碍于书香门第的枷锁,我也自然必需背负这样的包袱吧!
    其实我倒挺羡慕阿扬的。
    (说曹操到人就到……)
    “阿瑞,你这么快就交卷啦!真不愧是本校优良模范生耶。”阿扬捧着一贯乐天的笑脸走向这边。
    “我也才刚走出来。”
    “呃……干嘛无精打采的?”
    阿扬似乎发觉我脸上的疲惫,于是话锋一转
    “怎么样?暑假怎么计划呀?”
    “……”
    阿扬夸张的摆起错愕的表情
    “不会吧?你该不会想呆在家里k一个暑假的书,然后认命的做完暑假作业吧?”
    “那有什么不好?”
    “天哪!你是不是读书读到烧坏了,来……来……阿扬伯伯给你看看。”
    他边说边将手贴住我的额头。
    “嗯……奇怪了,也没烧……”
    我不以为然的挥开他的手。
    “神精啊你。”
    他再度堆起乐天派的招牌笑脸,这却让我闪过一个念头。
    “喂,亏你笑的这么好看,你知不知道学科三科不及格暑假要来学校补修再参加补考?”
    嘻嘻……这招一定吓到他了,瞧他一脸泛青。
    “啊……真的?完蛋了……唉……你怎么不早说……这下……唉……搞不好不只三科了……死定了死定了……”
    他突然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脸很夸张的表情,我幸灾乐祸的一旁笑开。
    “噹……噹……噹……”
    下课钟响,我也无意继续恶作剧,丢下原地哭丧脸的阿扬,走回教室背起书包,我知道我得开始认真想想怎样过个不同的暑假。
    天当真有不测风云。
    刚刚万里晴空,现在却下起倾盆大雨,我是街上快步奔跑的一群人之中最倒霉的一个,那该死的坑洞让我几乎湿透的制服一块乾的地方都不留,更该杀千刀的是碾过它的轿车,一时之间我不知该继续快跑逃离斗大的雨珠,还是乾脆淋个痛快。
    最后,我躲到骑楼底下,潇洒的检视自己的狼狈。
    (唉……这样回去一定被妈骂死了。)
    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妈妈虽从不体罚,但权威的教育方式挺让人受不了的。
    (但是……万一被邻近的同学看到我现在这个样,那我模范生的形象不就毁了?)
    这更令人无法忍受,我必须想个法子才行。
    自身上滴下的雨珠很快弄湿了脚下的地板,眼看天慢慢黑,折腾一会儿雨终于比较小了,我找块纸板顶在头上慢条斯理的走回家。这是个好办法,至少我可以在遇到熟识的人时遮住脸,纸板使雨不会直接滴到身上,按照现在的步伐起码还有十分钟才会到家,这样衣服会乾些不致于被骂的很惨。
    正当我为自己的模范生头脑感到得意的同时,很快的越过最后一个巷口,家就在不远的地方,门前一辆高级轿车吸引了我的注意。
    (咦!那不是稍早溅得我一身的轿车吗?)
    我打量着那辆陌生的黑色轿车,直到它在够近的距离……
    (没错,就是这辆可恶的车。)
    我不禁庆幸冤家路窄,终于让我逮到了……
    (难道……它的主人在我家?)
    我顺手丢掉纸板,蹑手蹑脚的走到玄关前,透过门窗依稀的可以看到人影耸动,我太不确定于是轻轻的打开大门,我得弄清楚来者何人,万一是爸妈的贵宾可不能失礼。
    在自己家里活像个小偷,这让我有些啼笑皆非,还好鞋柜旁爸爸的盆栽足以让我躲起来不被发现,好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的背影。
    (是个女人……)
    这是个陌生的背影,爸妈的朋友甚少在家里走动亲戚更不用说了,我怀疑的盯着鞋柜旁的一双枣红色高根鞋,这更让我确定这位娇客是个不曾来过家里拜访的人。
    (她和爸妈在说些什么?)
    我似乎不该感到好奇,爸妈的朋友还不都一些老师、教授的,谈的话题还不是绕着学校转。面对这样似曾相识又司空见惯的情景,刚才一骨脑儿的好奇全都烟消云散了,我泄气缓缓地脱下湿透的球鞋,当我走进客厅听到他们最后一句的谈话
    “好吧!钟先生、钟太太,我保证我暂时不说,但你们是不是就能答应我方才提出的建议……”
    我的出现瞬即打断他们,爸、妈脸上出现不寻常的僵硬,这个陌生的女人也惊觉异样随即转过头看向这边……
    “爸、妈我回来了。”
    爸妈顿了一会儿才恍惚的回过神来“阿……阿瑞,你回来啦!”
    我心虚的点点头,心里已经准备好挨骂,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停在这个女人身上。她看起来出乎意料的眼熟,脸上泛着难以形容的光采,寂寞里带着温柔的神情,不禁让我打心里撼动。
    “阿……阿瑞啊,你先上楼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待会儿妈再跟你介绍客人,快……快去。”
    妈的声音里透露出罕见的紧张,随即回头向那个女人说
    “你……你放心,就照你说的吧!”
    还好有客人在才逃过一劫,我不敢迟疑地奔向二楼房间,回眸一瞥那女人似乎给妈一个会心的眼神,不过那不重要,我得赶紧换下这身又湿又脏的制服,趁妈还没改变心意以前。
    一会儿妈妈在楼下嚷着“阿瑞,衣服换好没有,快下楼来~~”
    待我下楼客厅的气氛显然已经有所改变。
    “妈,有什么事吗?”
    “孩子过来这里,妈给您介绍一个重要的贵宾。”
    彷佛有什么事不为人所知,妈妈显得格外慎重,随后她拉着我来到这个陌生人的跟前,两人交换一个让我不太懂的眼神。
    “阿瑞,我的孩子……”
    妈在我面前蹲下扶着我的双肩,略微颤抖的音调让我不由得有点紧张
    “今天对我们家来说是个特别的一天……”
    妈把视线转移到陌生女人的身上接着说“来,快见见你的姐姐。”
    (姐姐……?)
    太突然了……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喉咙像是塞住了,我没办法发出声音。正当我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坐在沙发另一端的爸爸也开口了
    “阿瑞,听你妈的话快叫姐姐呀。”
    (姐姐……什么姐姐?这个女人吗?)
    客厅的空气因为我的反应再度凝重起来……良久,我只能呆滞的望着这个我该称呼“姐姐”的陌生女人……我的眼神里一定充满狐疑及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姐姐”微微弯着腰,一脸神秘又美丽的笑靥对着我说
    “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新婚母子(2)
    这一定是个恶作剧。
    “阿瑞,快叫姐姐。”妈妈严肃的口吻让这样的想法破灭。
    “姐……姐……”我几乎发不出这两个字的音调,活像是吐出来的一样。但“姐姐”看起来是这么温柔的笑着,我不禁产生另一种想法……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姐姐也不坏,最起码她看起来比妈妈好相处多了。
    “阿瑞乖,姐姐这次忘了给你见面礼,下回再补偿你哦?”
    “没……没关系。”
    我看见她眼眶里滚动着泪珠,这让我心里产生莫大的悸动。我可以确定在小时候她一定就见过我,只是为什么会离开这么久……
    “妈妈,姐姐她……”
    这次是妈妈让我吓一跳,她遮掩发红的双眼接着很快的拭去眼泪“妈妈是太高兴了,所以……”
    这个疑问恐怕得沉淀一阵子了……
    再度见到“她”是这件事之后的第一个星期天。
    我不知道该不该感到高兴,毕竟除了“姐姐”这个称谓之外,我对她并不熟悉。
    这天一大早,那辆高级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妈妈叫醒我“阿瑞,快起床,姐姐在楼下等你了呢!”
    尽管我们是陌生的姐弟,但我仍飞快的穿起衣服走出房间,我不能解释为何心情竟是如此兴奋和雀跃着。
    在客厅,妈妈正和她不知在说什么,但姐姐今天看起来刻意梳装打扮过,一样长而卷的头发,一身枣红色细花滚边的连身洋装,衬上修长均匀的双腿,她简直是美极了。
    “嗨!阿瑞,这是补给你的。”姐姐脸上挂着招牌笑容,四方形的精美包装从她手上递过来。“你要现在拆开它吗?”
    “呃……不……不用了,晚点……”
    “好吧!”
    我不能不承认,她让我紧张。
    妈妈靠过来抚摸我的头“阿瑞,好好的跟姐姐出去玩,妈妈先替你把礼物拿到房间。”
    出去玩?太好了,难得妈妈肯让我星期天出去玩,有个姐姐真是棒极了!
    “好了,阿瑞我们出发吧!”
    “那么……妈妈,我出去了。”
    “好好的玩,自己小心。”
    我不得不为暑假的到来感到幸福。一路上,刚开始我们显得沉默,姐姐不时别过头来看我,当四目相交时她就微微的笑起来。
    我无聊的在车内四处端详,车里内装甚是高级豪华,自她身上飘过来的幽香充满整个空间,让我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我偷偷的看着这个冒出来的姐姐,即使是坐在驾驶座仍然显得气质高雅,弯弯的细眉,坚挺小巧的鼻子加上润红的口红唇色,她像任何一个我不认识的美女让我惊艳。而我也像任何一个男人一样注意到她侧面起伏的曲线,胸部隆起完美引人的弧度,往下延伸到平坦的小腹、大腿……
    “阿瑞,你想去哪玩呢?”
    她突然打破沉默,我惊吓的收回不礼貌的视线。
    “呃……我不知道。”
    “嗯……那么,你去过儿童乐园吗?”
    儿童乐园?拜托,那是小孩子去的。
    “没有。”
    “好极了!”
    目标敲定,她大脚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驶向公路尽头,我开始懊脑起来。
    虽然是“儿童乐园”,不过由于新鲜,一切都还可以接受。
    倒是姐姐显然不曾来过这种场所,云宵飞车让她脸色苍白,但她仍兴致不减的陪我玩碰碰车、海盗船……
    “阿……阿瑞,还想玩什么?”
    “姐姐,你不舒服吗?”
    “没关系,不用担心我。”
    她可真是舍命陪君子,看得出姐姐有些疲态。
    “你饿了吗?不如我们去麦当劳好吗?”
    “嗯!”点完餐,我久久不见姐姐的踪影,我想她大概是去化妆室吐了吧!
    一会儿她自化妆室走出来。
    “姐姐,真对不起,让你陪我玩害你……”
    她笑着说“傻瓜,姐姐是自愿的,我也没怪你呀!”
    我咬一口汉堡,她警觉的拭去我嘴边的碎渣“那么大个人了,吃东西还像小孩子一样。”
    我腼腼的摸摸脑袋,她笑开了。她灿烂的笑靥像吸盘深深吸住我,无法转移视线。
    她注意到我的眼神,接着笑意从她脸上慢慢消失,正当我发觉自己的失态,她用小心翼翼的口吻说“阿瑞,你会不会觉得姐姐让你害怕?”
    “不……不会。”
    “真的?”
    “当然。”
    她垂下眼皮看着手中的饮料,若有所思。
    “姐姐,你也姓钟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她望着我有些措手不急“呃……我……怎……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老是叫姐姐似乎不够亲切而已。”
    “原来是这样。”她好像喘了一口气“那……你可以叫我雪姐姐。”
    “嗯,雪姐姐。”
    “好,阿瑞,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喜欢雪姐姐吗?”
    这个问题使我不自觉的看向她胸部一眼。
    “喜欢。”
    她再度笑了,嘴唇撑起性感的形状。
    “阿瑞,你有要好的女朋友吗?”
    “没有,妈妈不准我现在交女朋友。”
    “真的?那学校里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啰?”
    这我倒不清楚,交女朋友可不是a段班应有的福利。
    “我也不知道。”
    “骗人!瞧你长得端端正正、斯斯文文的……”
    “真的啦!”
    她戏谑般的眼神让我全身绷紧。
    “好吧!那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子呢?”
    “嗯……头发长长、皮肤白白的那一种。”
    她似乎不能意会我的话,接着坐直上身拨拨那头乌黑的长发“像雪姐姐这样的?”
    我又注意到她隆起的胸部,身体某部份产生要命的反应。
    “呃……”
    “怎么?雪姐姐不够漂亮吗?”
    “不是,很漂亮。”
    我说的斩金截铁,她轻拍我的头。
    “小鬼头,人小鬼大。”
    我尴尬的笑着,她也跟着笑起来。其实,单独相处之后,我发现我喜欢跟她说话,这点却不是在妈妈身上可以找到的亲近感。
    在麦当劳我们有个愉快的下午,这使我们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傍晚悄悄的来临,我想今天的节目也该接近尾声了,想到这让我有些许的失落感。
    “阿瑞,接下来想去哪?”
    (咦?)
    “我……”
    她大概猜中我的心思,搭着我的肩膀说“放心,我已经替你跟妈妈请了二天假,我们可以尽情的去玩玩。”
    “真的?”
    “嗯!”
    (我太幸运了!)
    想到还有一天的时光,我的精神整个都来了。
    “那……我想去pub!可以吗?”
    话一说出口我马上就后悔,一定会被雪姐姐教训一顿。
    “好哇!”
    “太好了!”我几乎是感动得想要扑向她。
    pub这种场所对我来说,不,应该说是对一个模范生来说是一种禁忌,平时只有听阿扬提起过,反正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早就想去见识见识,这何嚐不是一种冒险刺激的嚐试。
    雪姐姐牵着我走进一家灯光昏暗的pub,现场演奏的音乐和男女交谈的吵杂声使我一时无法适应,我们在店内的一个角落坐下,她点了一杯“天使之吻”却只准我喝柳橙汁。
    现场有个小舞池,场中的热恋男女二、三对贴的紧紧,旁边还有一群人在起鬨,这跟雪姐姐的气质真是天壤之别,不知她会不会后悔?
    她的反应倒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静,餟一口天使之吻望着我两片嘴唇蠕动起来,我听不到她说什么“什么?大声点。”
    她提高音调又说了几个字。
    “啊?什么?我听不到。”
    她察觉这里是个吵杂的环境,索性坐到我旁边来“阿瑞,你常来这种地方吗?”
    “第一次。”
    “喜欢这里吗?”
    “还好。”
    她点点头,然后自顾自的看看四周,接着焦点定在一个方向,我想她也发现舞池中的情景了吧!
    但她却没有很快的收回视线,我好奇的往舞池方向看去,一切情景没什么变化,最后我终于注意到舞池旁昏暗的坐位上,一个男人身上跨坐一个女人,令我惊讶的是那女人的短裙被拉到腰际之间。
    我注视一会,突然惊觉身旁坐着雪姐姐,瞬即转过头不敢再看下去,这同时我下半身的化学反应更让我坐立难安。
    细微的灯光映在雪姐姐的脸上,她也有些尴尬。
    “雪姐姐,你结婚了吗?”我必须打破僵局。
    “当然啦!结过一次。”随即一抹不以为然很快地从她脸上消逝。
    “那现在呢?”
    “什么?大声一点。”
    “我是说你现在呢?”
    “我听不到。”
    她往这边靠的更近把耳朵凑过来,手臂相互贴着,淡淡幽香飘进我的鼻子。
    “我是说你现在呢?”
    “唉!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个儿子。”
    “雪姐姐的儿子多大了?”
    她表情顿时僵硬,抿抿嘴“跟阿瑞一样年纪了。”
    停顿一会儿,我不知我该不该继续解开我心中的疑问,她俯向耳际问我
    “阿瑞,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
    这时她领口乍现的春光让我愣住。
    “几岁?”
    白皙浑圆的两个|乳|房被包覆在淡紫色胸罩里所产生挤压的|乳|沟,半露出的质感清晰的映入眼帘,这是我头一次这么近看一个女人的身体,罪恶感随即的打断我瞬间属于男人的欲望。
    “呃……十八岁。”
    “喔!今年高二啰?”
    “是……是啊!”
    新婚母子(3)
    “这么大了……高中二年级……”
    雪姐姐回复坐姿的同时我顿时怅然若失,一方面我担心她发觉我闪烁不定的眼神,一方面又为裤裆里的反应感到苦脑,脑海里更是涟漪不断,对一个发育中的男孩子来说,我自知不具备充份的胆量继续这样的行为,我现在只能低着头喝柳橙汁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偷偷瞄她一眼……(还好没出纰漏……)
    但我现在满脑只有雪姐姐胸衣里包裹住的两团肉,这冲击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重新意识到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姐弟……
    (没错,我们是姐弟,刚才纯粹是一个意外。)这么一想心里舒泰多了。
    这时舞池那头哄乱起来,我们不约而同把头别过去。
    一个女的甩了方才抱住她的男人一巴掌,男人起先愣住接着一副急欲解释的模样,旁边几个人正在起鬨
    “阿瑞,他们在做什么?”
    “呃……我也不清楚……好像那男的吃人家豆腐吧……”
    “这样啊……现在很多男人都一个样。”
    『男人』?好险我现在只是男孩子。
    “雪姐姐,我去厕所,马上回来。”
    “喔,好。”
    捧着澎胀的下腹,我急忙奔向厕所,我想是柳橙汁喝多了。拉下拉链对准便斗,望着白皙的墙面我警惕自己千万不要变成『男人』。
    待我从厕所解脱,发现我的座位上坐了一个男人……
    (咦?这不是刚刚出糗的那个男人?)
    他和雪姐姐在说什么?好哇!这个男人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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