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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那柔软散发银色光点的灵器,又去看外表是黄天禄,但那双明目眼神却是内里那人的,明明知道该推辞的,可在见他又往前递了递,她还是没忍住心中的期盼接了过来,可触手微凉的灵器一入手,却让胡喜媚的心中甚是温暖,眼中不自知的带上水润。
    李兴霸不知一个低品灵器,怎么会让胡喜媚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最怕女人哭的他,只交代需注意的地方,就往高墙一跃,人就不见了影子。
    本因李兴霸的细心感动的胡喜媚,只看她眼中泛上的星点泪光,就被吓跑了,“扑哧”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文的成绩不咋地,不过多更新应该就能好点吧,嘿嘿!谢谢梦和婉婉的留言啊,亲们出来打个零分,省略号也是好的。
    37闲戏弄望腹苦笑
    说闻仲未离朝歌,每日晨鼓敲响,初开宫门就进去王宫,不到大王就寝不离宫,只两日纣王就受不住,与王后先通了气,让她与其闲话几句,忙去找来费仲尤浑密事。
    不说费仲尤浑又出什么馊主意,闻仲难得有细问苏后的机会,也就未曾多问大王在何处,只问苏妲己如何知道大王不妥,可真的是邪魅妖物,大王如此可是她所为等等。
    狐妖见闻仲逼问,知晓他定是心了她,若是之前对着闻仲说谎,她定是不能将其谎说圆,可如今自是不同,起身施了个截教金灵一脉的施法手诀,虽因她修炼不久体内法力不足,未能将演变出此诀的威力,但些许金光溢出指尖,还是让闻仲吃惊的睁大眼。
    “这,这是。”
    “这是金灵手,施出击到敌身,可使其如被千金打到,且掌心所藏之雷,也被一起打入那人体内,中此术者除非一刻内元神出体,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身魂俱灭之人。”
    “此术歹毒非常,我不愿学,但师兄虽也嫌弃女气,却因此术威力,还是求师尊传授,只说日后传给女徒儿。”
    “蓬莱一气仙余元,正是小女之师,因身份不便,未能早早前去拜会师叔,还请见谅。”
    闻仲师传之处,不说知之者甚少,他却从未对外人提起有一师兄,只因他那师兄性子顽劣耐不住静,虽比他入门早上数百年,修为却也只高他两阶,如此师尊还说若非自己的心思在朝中,如今修为定以越过师兄。
    原以为是妖孽乱朝纲,不想这‘妖’却是自家人,闻仲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抬手让妲己起身。
    两人对坐片刻,闻仲见他不开口,那师侄脸上也是神色平静,不见丝毫紧张之色,想她性子如此稳重,真不知师兄是如何看上她的,这么一想本就心存疑惑的闻仲,试探的开口说道“那余元确是我师兄,不过他多年不曾出洞府,你年纪也该未至双十,不知师兄是何时收你为徒的。”
    狐妖不曾见过那余元,但王爸为让她不被看出破绽,可是押着余元把这三十年内,大大小小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说写出来,就是那画像也是用炭笔,让回去轩辕坟中的王瑶,为其画了不下十幅。
    闻仲如此问,怎么能难倒她,听师叔问话,妲己起身对其拘礼,一脸恭敬的回道“禀师叔,妲己是十岁那年,师傅出山自处寻找炼器材料,想为师兄余化打造趁手兵器,行至冀州遇见小女,说我有泼天富贵,却不得好下场,截教本就是取截取一线生机之意,相见即是有缘,只接了我头上配饰一件,就传我仙法收入门中。”
    闻仲虽入了金灵圣母门下,但在其师傅身边求学问道不足两载,师兄余元都只见过几面,其弟子闻仲还真不清楚几人,但八年前确实见过师兄,虽未听说提起弟子如何,但确实是出来寻找炼器材料。
    况且依他知晓听闻的师兄,确实是那放荡不羁的性子,想必妲己头上那配饰是上好的东西,不然师兄才不会费心算计,如此他收性子温和的妲己为徒,就让闻仲不再心存怀疑。
    “既然是自家人,也就不需要如此多礼,不过你已经跟着师兄学道,为何还会前来朝歌,还怂恿大王建那恶毒刑罚,实在有违天和。”本就不客气的闻仲,知道妲己是自己师侄,就更是直言责斥,道。
    狐妖见只几句话,闻仲就信了,也乐得不用多费口舌,不过见他一认下亲,就这般不客气的说话,苦笑的摇头,一脸难为的说道“这哪里是我愿意的,师傅只教了我浅显仙法,就说寻着赤玉王要回去炼制兵器,因我年纪幼小,也无修为在身,匆匆赶路恐我伤着,只留下话让我先自行修炼,只等灵器一炼成,就前去冀州接我,不成想等到现在,我因不忍冀州百信受战乱之苦,只得离乡前来朝歌。可心中的怨气难消,又无人指点我修行,这才一时被心魔迷了心智,做下那许多错事,也是前几日师傅前来,见我快没了真魂,施法将我点醒,这才有了如今的苏妲己。”
    “唉,你这错事做的太过了。”闻仲知道错事是妲己做下,但若没有当日师兄的传道之因,也无妲己被心魔迷惑的果,可看着如今朝堂乱事,闻仲心中还是无奈。
    狐妖见她认下罪责,闻仲果然顾及同门不再怒目而视,端起几案上的茶汤,满脸愧色,眼中含泪的递上前,说道“妲己自知罪孽深重,本也想要自缢赔罪,但自师傅处知晓,大王被小人算计,也才使得我近的他身,只因一点怨气,也就被心魔惑住心神。可错事总归是错事,师傅看我想不开,无奈之下交给我几道黄符,让我以寿元之力为引,激活这符咒可使大王有片刻清醒,待殷商危机过去,我若侥幸不死,只盼我能过去此劫,随他入了仙门多做善事以赎前罪。”
    闻仲听事关殷商基业大事,自然顾不得纠结几人性命,忙着急问道“大王是遭了谁的算计?”
    狐妖摇摇头,只装作努力回忆余元原话,说与闻仲听,“师傅说他也未算出,但能施法在金龙护体的帝王身上,行如此逆天道之为,恐怕斩两尸的准圣,一行事就会被天劫轰成飞灰。”
    闻仲被狐妖如此提点,哪里还不知恐怕是圣人所为,可他们最是顺天意而为,就是截教祖师通天教主,所立截教也是天道属意,难道是天要亡殷商,“不,不会的,师傅,对,我去求问师傅,既然师兄都推算出的事,已修炼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师傅不会不知道的。”
    闻仲疯癫的说完话,顾不得与妲己交代几句,就一阵风的出去殿外,将与他心意相通的墨麒麟叫来,驾起它往天上一跃,就隐与云中向金鳌岛前去。
    狐妖将鬓边长发挽于耳后,转身回去跽做案后,端起还带着余温的茶汤喝了几口,纣王就大笑的进来殿内,看着果然只有苏妲己在,没有半分威严的凑到妲己身边,握着她的纤细手腕,就着芊芊玉手捏着的陶碗,将其中茶汤一饮而尽,复又笑说道“爽快,果然还是王后有办法,竟片刻功夫就能将闻仲糊弄出宫,只不知你说的什么,说与孤王听听,下次太师回朝再烦人,孤也可照搬将其应付过去,好过再劳烦王后。”
    狐妖就势依偎进纣王怀中,手上把玩着掌心大小的陶碗,用眼角轻挑看人,唇角带着媚笑,问道“大王可是真想知道?”
    纣王本就已无神智可言,见到妲己如此媚态,哪里还坐得住,只是这两日被闻仲折腾的实在太狠,咽下一口津液,手上放肆动作,讨好的求道“好妲己,你快莫折磨孤王,说了咱们好行那乐事。”
    看着纣王如此模样,狐妖实在觉得恶心,真不知以前怎会对他险些生出情愫,手上暗暗使力将人推开,自己借力坐起身子,一脸不悦的轻哼,说道“大王就只想那事,明明知道那闻仲恨不得臣妾死,还让我一人应付他,这次若非他不甘大王轻饶费仲尤浑,逼着臣妾应下用他们两人性命换我平安,大王此时所见想必就是臣妾尸身。”
    狐妖不等话说完,就低头抹泪,硬将话说完,再忍不住心中惧怕,复又扑进纣王怀中,用粉拳胡乱敲打。
    本就糊涂的纣王,哪里分辨得出狐妖所说是真是假,只看着她一张俏脸满是泪痕,就觉得心中抽疼的厉害,若闻仲再次拼了性命也要将他斩杀,才能一解心中愤恨。
    但眼前有的只是俏丽绝色,纣王只得放□段,哄说道“好好,都是孤王的错,妲己切莫再哭了,你这泪就是那刀子,滴滴落在孤王心上,如似凌迟一般。”
    不管是人是妖,对甜言蜜语总是没有抵抗力,狐妖自纣王怀中坐起身,明明哭了许久,脸上却不见花妆,只让那泪衬着脸颊肌肤更是柔嫩,抿唇眼带委屈害怕,看着纣王小心翼翼,问道“那大王可愿用费仲尤浑的性命,保我无用之躯?”
    纣王伸手捧着妲己绝色的小脸,轻擦那未来得及落下的泪,唇角带着温柔浅笑,道“两个朝臣的性命罢了,就是要孤王的命,只要能保你平安,孤王死也甘愿。”
    “大王”狐妖笑展颜开,一脸感动喊道。
    王宫里妲己与纣王亲热着,离着朝歌不远的轩辕坟中,王家父女喂了喂饱那几个吃货,这几日就没停过手,还有四圣中王魔惦记幼弟李兴霸,每次的饭菜都先护下一份,待吃完就去黄府送给李兴霸,这样一来王瑶怎么能忘了胡喜媚,她如今身量不够,只能洗菜择菜,只好多劳烦大厨王爸,每次炒菜都要炒两份,三样菜炒出来,王爸如今修为精进许多,也是累的有些食不知味。
    嘱咐出门的三圣和余元,让他们不得打草惊蛇,听他们连连应声,脚底抹油的忙闪身离开,才总算是歇了口气,回去屋中躺在摇椅里,不一会儿就迷糊上了。
    只待腹中饥饿难耐,却因着身子疲懒不愿起身,轻叹口气。
    可不等他起身出去,就见着屋门的垂帘被人挑开,见着来人手中端着的吃食,心中甚感安慰,“初来还只是手臂长的小狐狸,如今也能帮我熬粥了。”
    王瑶步子稳当的端着托盘,走到王爸身边,把米粥和一碟小咸菜放在桌上,说道“这米粥虽是我看着熟的,可洗米添水撑粥的可不是我。”
    王爸一挑眉,转念一想就知道是谁所做,不说四圣和余元是他看着离开,落梅如今也被拘在洞里,只每日给她送些吃食,做这粥的人除奎牛再无旁人,如此做想对他也是越发有好感,王爸看着还只是五六岁模样的王瑶,戏弄说道“要说那奎牛也是不错,不若咱们就坏了他与那人的姻缘,你嫁于他做正妻如何?”
    “王,嗯,青狐爹爹,你信不信若你将我嫁给他,我就算计让你娶被坏了姻缘的母夜叉。”王瑶气呼呼的说道。
    王爸看着女儿生气也这么可爱,却更是招惹她继续说,“要说书中描写,那人也算是个美人,你爹爹我就是娶了又如何。”
    说不过他,王瑶看他拿起竹筷,不待王爸去端米粥,就忙抢了收起起来,轻哼一声,复又端着东西走了。
    留下王爸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摇头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留言有木有,这一章又是肥肥的有木有!动力啊!!!!
    38斩费尤纣王求救
    朝歌集市口,今日难得见着如此多的人,原本麻木的面容,也因看着跪在那的两人,眼中出现一丝喜色,但未看到血洒满地的情景,众人心中还是有所顾及,不敢喧闹欢呼。
    直到一个四五岁模样大小,骨瘦如柴的孩童,趁着母亲一不注意,从人群中窜出来,跑到被用麻布塞住口,麻绳捆绑严实的两人面前,在两人脸上各吐了口唾沫,放声大哭喊叫着,“你们为什么现在才死,如果早死几日,我爹就不会没了,你们还我爹爹,还我爹爹。”
    听着熟悉的哭喊声,那孩童的母亲才看到,自个儿儿子不知何时竟跑上了斩头台,慌得她忙想着挤进去,可还不等妇人进去,边上各众人却似是被那孩童的话语动作激发,引起心中怨愤愁苦,就算有拿刀的兵士阻挡,却还是让他们一涌而上,冲到台上就对费仲尤浑,你一拳我一脚围打起来。
    看着失控的场面,请命前来的孙容,虽也恨不得两人死,但不论他们有何错,总是要执行大王的命令斩杀,忙命身边护卫的兵士前去寻援兵,自己则找了个高处站着,对乱成一团的众人喊说,“请各位都先住手,大王已经下命斩杀两人,若你们私自动手误了时候,只会多留他们一日的性命,唉。”
    “孙大夫,卑职看他们都疯魔了,反正那费仲尤浑处死,为的也是一泄百姓心头之恨,让他们动手也更爽快些,不若我先护着您避开些,免得他们动手误伤着您。”似是前去阻拦不成,被百姓推攘乱了衣冠的武将,看着孙容身边无人庇护,忙上前劝说道。
    孙容虽知那将士是好言相劝,但还是甩袖厉声说道“胡闹,杀费仲尤浑既然是大王下旨,我等就该领命遵从,哪能儿戏待之,你不用管我,快快前去劝人,切莫真伤了百姓,此乱若不快些止住,定会误伤到人命的。”
    孙容话说完,不等那将士说话,复又上了高台,扬声劝说众百姓。
    那将士看着孙容如此,摇头笑笑也不好再躲懒,走到一空旷之处,拿出一尺三寸金光锉,只听“嗨”一声使力,金光锉猛捶地上,在此百米之人,只觉得一阵地动人摇,一炷香的工夫才停,众人一脸迷茫,孙容虽也是倒地,但因有那无名将士上前搀扶,待地动平静后,忙出言宽慰众人,复又将费仲尤浑之事解说清楚,带百姓相互搀扶退下斩头台。
    看了被兵士硬自地上拽起的费仲尤浑,脸上早就看不出原本模样,但总算气息犹存,孙容这才长松了口气,待想起那平息乱事的将士,却不想怎么也寻不见人,与其一同前来的下大夫上前,询问可马上斩杀两人好回宫复命,孙容想那人一身黄家将士的衣裳,想必不难寻,就不再多想,只命侩子手上得砍头台,一声令下之后,两人被一同看砍下人头。
    百姓看着那喷涌的鲜血,欢呼、哭泣者都有,不知人群中谁喊了一声,“大王英明,斩杀j臣,为民除害,实为明君。”
    “大王英明,”不等去找出那人是谁,就有一人懦懦重复,如此一人传两人,不过片刻集市的人,都高声呼喊,“大王英明。”
    明明离着王宫很远的集市,可在王宫后院寿仙宫的纣王,却被冲入耳中的喊声,差点震聋了耳朵,可不等他捂耳,闭上的眼睛里都是百姓,呼喊着“大王英明”的样子,看着那些人脸上明明满是泪痕,却都是笑着的,纣王只觉得头涨疼的厉害,猛地自木榻上面滚摔到地上。
    听着那声闷响,起身在看宫外传进来信的狐妖,猛的被吓了一跳,一转身就看到满地打滚的纣王,将手中的指头长短的竹简,往袖中一塞就忙着急上前。
    听着纣王断断续续,说“头,疼,说话,百姓,喊,哭,大王,明,孤,醒,要醒,过。”
    狐妖努力去听,却也只听懂他说头疼,想让人把他扶上木榻,可看着面目狰狞,怒吼翻滚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忙又吩咐一宫侍去喊疾医前来,可一转头就见纣王因头疼,竟是将头发硬撕下一把,额上也满是指甲划出的血痕,看着一众宫侍大呼小叫。
    见着纣王这样子,若不先把人制住,想必不等疾医前来,纣王就把自己挠死了,不着痕迹的将黄符分别藏于掌心,吩咐道“大王犯了急症,你等不想如何阻止他自伤,还大呼小叫惹人心烦,等下本宫自大王身后抱住他,你们也给我上前按住他的手脚,若大王因此无恙,本宫不止会保你们性命,钱财布帛等等,随你们挑想要的。”
    众人见连王后都身先士卒,都忙躬身应声,反正大王若是有个好歹,他们也是定是会没命,总归是要一搏,为何不听王后之言。
    狐妖见众人都渐渐平静下来,也就不再耽搁的绕到纣王身后,将他的头揽进怀中,不待她喊宫侍也都扯了锦被,把纣王整个裹了起来,如此被六七人一起按抱住,让纣王只有嘴张着发出怒吼。
    刚把黄符用法力催动,往纣王两边太阳|岤按,正巧与眼中血丝密布,似是受困凶兽的狠戾眼神对上,明明只是个凡人,却把狐妖看的心惊肉跳,迟迟不敢动作。
    若非又是一阵剧痛,让纣王闭上双眼,狐妖才忙定了定神,再不犹豫把掌心贴准|岤位,不停的运转妖力,忍住掌心的灼伤剧痛,只待他能平静下来。
    不知是不是黄符起了作用,不过几息的工夫,纣王眉头虽还紧皱着,但总归是不再痛呼翻滚,狐妖已能闻到自己掌心的焦肉味,见着他稍稍平静下来,就想着把手收回来。
    可不想她刚拿离开手,就被不知何时挣脱一只手的纣王,一把攥住手腕,虽很快就被她挣扎开,但还是被看到她掌心的焦黑,似是想要开口问什么,又是一阵百姓呼喊声传入脑中,虽还是有些许的抽疼,但却让他觉得脑中更加清明,身上屋里只看着苏妲己,着急说道“快,百姓所喊,能救我,我不要去那黑暗的地方,我才是真的帝辛,救我。”
    狐妖本就知道他被人算计,如今又听他亲口说,更是知道青狐猜测不错,本来不解纣王所说百姓喊什么,不想殿外有宫侍一脸喜气在外禀报,说因斩杀费仲尤浑,百姓都在集市高喊“大王英明。”
    不等那宫侍将话说完,狐妖就命其传话,“将王宫中一月所食所用,尽数运出宫送与百姓,若是不够本宫还有金钗玉饰,也都一并拿出去换了米粮赠予百姓,只让他们诚心为大王祈福,愿大王身体安泰,我大商国运昌盛绵长。对了,此事就交给孙容去办即可,切莫耽误时候。”
    宫中之人都是知晓苏后手段,外头宫侍听了这话,心中虽是疑惑为何如此,但还是老实应声,只接了狐妖命人递出去的玉牌,就一路小跑的前去宫中采办处,亮出王后所持玉牌,说出懿旨就带了东西出宫,也是多亏今日斩杀费仲尤浑,使得街道上行人无几,未有阻拦的一路狂奔,正待百姓歇声,想要各自回去家中时,那宫侍带着米粮前来,只高举王后玉牌,扬声道“传王后话,经费仲尤浑一事,大王深觉亏欠百姓良多,特此节俭宫中所食所用,命孙容尽数分给百信,若是不够她自用所配事物换米粮,只求百姓能诚心为大王祈福,愿大王安泰,大商国运昌盛绵长。”
    话一说完,宫侍就闪开身,让出露出米粮和用物的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说到做到,虽然更得晚了点,但是真的刚写完,所以才现在更的,如果有还等待的亲,没收藏招财专栏的给加个作收呗!嘿嘿嘿嘿,不加也没事,留个言就行。
    39文王仁义子牙愁
    原本少有人行走的城内,如今却人流息壤,各人怀中抱着米粮或是布帛,就是那绸布的华服成衣都有,虽知是贵人穿下来的衣服,可难得见着这么好衣料的穷苦百姓,还是高兴的前去排队领,而且若不是那些官兵有说,那么鲜亮颜色的衣裳,有谁能看出是穿过的。
    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怀抱一包米粮,排在领宫中旧衣,满是妇人的队中,让与他相熟的邻家妇人见着,语气略带羡慕的戏弄说道“这不是虎大嘛,怎么汉子家也来领这女人的衣裳,不怕你家那酸果子,不让你晚上近身。”
    被叫做虎大的男子,本来就心里虚的厉害,听李家嫂子说完话,另外几个年纪稍小些的邻家嫂子,也跟着附和哄笑说他,一张脸憋得通红,若是平时他早就跑了,只是看着身边不时走过,拿着鲜艳华丽丝绸衣裳,脸上带着欢喜笑颜的妇人,想到家中娘子若是能得到一件,定也会似她们一样欢喜,只好忍下众人嬉笑,硬着头皮拱手作礼,回道“还请众位嫂嫂莫要戏弄我,都是邻里邻居都知道虎大家底不厚,丽娘自嫁于我,不说添件新衣裳,就是首饰也就只有那根雕花木簪,今日难得大王赐下恩典,我也想让她高兴。”
    如今年景虽好,但苛捐甚重,又有j佞在朝为官,就是朝歌的百姓也生活艰难,谁家也不比谁家好多少,听虎大说这实在话,众人虽嘴上不让,还说着戏弄的话,但心中都不无羡慕,每人都只能领一件,虽也是能挑拣,可看着别处也有好东西,这衣裳虽是华美非常,但总归不是平日能穿的,也就拿了颜色喜欢的,往挎篮里面一放,就忙去别处等着领东西。
    没等多久,虎大也就挑了因他个高,早就看中的意见桃红绣并蒂莲的交襟曲裾,收口宽大袖子的衣裳,虽料子不是其中最好的,但样式和其上的花纹甚是别致,一众妇人娘子见如此好看的衣裳,竟是被个憨汉子拿了去,一个个都气红了眼,数着自个儿身前还有几人,心中都暗暗着急起来。
    只是这些就不管虎大的事,他拿了衣裳就在人群中找起自个儿娘子,等他仗着身高体壮,一路挤到丽娘身边,忙把手上的曲裾裙递给她看。
    “丽娘,快看这是我帮你去拿的衣裙。”
    “大郎,这件衣裳简直就是按着你的身量做的,快穿看看。”
    虎大和丽娘看着眼前的衣裳,抬头看着对方,都笑了起来,衣裳虽好但对方的心,更让他们觉得心中暖暖的。
    丽娘知道虎大是个木头性子,若自己不把衣裳接过来,他能举着衣裳站一白日,把手里给虎大挑的衣裳放到他手臂上,自己接过衣裳扯开就看起来。
    在这集市上,这样的夫妇还有许多,丽娘虽是爽快性子的人,看到手上的曲裾裙这般好看,也难得羞红了脸颊,眼角微红略带情意,似羞含嗔的瞪了虎大一眼,看着他脸上的憨笑,和周围人脸上喜色,心里忽然觉得微酸,眼中含着泪花说道“大郎,奴家觉得日子好像有盼头了。”
    虎大听丽娘的话,脸上还是那副憨笑模样,伸出厚实的大手,帮丽娘将垂于鬓边的凌乱长发挽于耳后,点头说道“是啊,大王一下斩了两个j臣,那崇侯虎也只让其带了附庸兵士,滚回了他的崇城,只是可惜,若非他父辈萌阴,且手中握有不少精兵良师,想必我等今日也能看到他身首异处。”
    “作恶者,终逃不过因果报应,如今大王以复清明,定会逐一除去朝中j佞之臣,我等只需祈求老天,让大王身体康泰,大商国运昌盛绵长即可。”听见虎大夫妻说话,一面容俊朗,手拿金光锉,身穿黄府家将衣裳的男子,在旁笑说宽慰两人。
    虎大听了男子之言点头称是,转头与妻子相识一笑,双手相握闭目在心中默默祈求,明明只是说与两夫妻听的话,竟让集市中的人都听的清楚,心中那根弦被触动,官兵百姓都有志一同,闭上双眼默念祈求的话。
    朝歌城外的无名山上,王爸抱着王瑶山顶处,看着城内四处涌出许多微黄白光点,在王宫上空凝聚成团,不知多久那光团似是承载不了,自下端裂开细小的缝隙,洒下纯净的白色雨雾。
    “爹,看我的法子如何,百姓的期望凝结成雨雾,这么久都不见消散,想必定能让纣王恢复神智。”王瑶指着朝歌上空的云团,笑说道。
    那云团虽不算大,可却一直凝而不散,想必是能支撑些日子,但若是想抗衡圣人之力,却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王爸不愿打击女儿,但还是照实说道“云团总有散的一天,今日会出现这么大的祈愿力,也是如今的百姓太苦,这些东西是让他们欢喜,但更多的是让他们看到盼头,再过些时候,若真的掀起战乱之事,他们恐怕就没有那个心思在祈愿。”
    王瑶也知道这治标不治本,可就算能把纣王被人算计,才会在女娲宫进香之时,写下那等狂妄滛邪的诗词的事,闹到东方四位圣人面前,可封神之事已起,并非一个纣王如何,就会让战乱平息。
    何况天庭三百六十五位正神,连一成都未凑齐,封神就更不可能停止,如今封神被他们父女改变的不多,却也让结局更加诡变莫测,想想该做的布置都已做完,剩下的就看真正的帝辛这个殷商王,能否护的住商朝长久,且让战事停歇前,凑足三百六十五位正神。
    “爹爹,如今想太多也无用,还是赶紧问问我们另外所想的主意,成没成事更要紧。”王瑶催促说道。
    王爸想想此间事情,目前已于两人无关,还是另一件事要紧,紧了紧怀里的王瑶,化作一道青芒下到山腰洞口,进去洞内不见奎牛人,想他也是呆闷了,前去朝歌寻四圣余元了,实在不习惯用竹简写字,接过王瑶递过来的绢帕,留下话说回去金鳌岛,不日即归,勿念。就抱起王瑶出去洞外,运起腾云术向着海上仙岛而去。
    王家父女将朝歌搅了个乱,简简单单一个留字就离开,却不想随用费仲尤浑的人头,来让城中百姓泄愤,却也把崇侯虎给吓跑了,只等到王后传令,应允其出城回去属地,不等姜子牙劝说文王出兵,讨伐j佞之臣崇侯虎,以强盛军威士气,众万将士未至崇城脚下,两方人马就此遇上。
    说姜子牙,见崇侯虎只被百人护卫着,如此好的机会让他碰上,哪里还顾得上战前报名,吩咐南宫适带人上前,自己则在一旁,扬声念说崇侯虎罪状,“汝贪民财物,蛊惑天子,坏忠良性命,累累恶事,罄竹难书,今日吾主起仁义之师,只先杀你以敬天地。”
    崇侯虎虽在朝歌尝尽享受日久,但一身武艺却没落下丝毫,身边护主之士,只拼了性命护他回城,可南宫适乃西岐名将,手下功夫着实厉害,崇侯虎身边之人,无一人能挡住他三十回合,就死于南宫适的大刀之下。
    眼见他是要死在此处,崇侯虎一怒拿出宝刀,退退杀杀时已到了城门前,就是崇侯虎无力再斗之时,城门被重重放下,一声闷响之后,崇应彪带城中四名武将,黄元济、陈继贞、梅德、金成出城救人。
    一场乱斗之下,两方死伤甚多,崇城黄元济、梅德,分别死于南宫适与辛免刀下,而西岐六将,陈继贞与金成合力斩杀辛免,崇家父子也斩杀西岐两员大将,其下兵士死伤不计其数。
    见崇侯虎被护着退回城内,姜子牙知晓强攻已无用,与文王请示后鸣笛收兵,来到城外林中,寻了宽敞处,命将士安营扎寨,先行救治伤员,自己择来到文王阵中。
    文王羽冠纶巾,面容敦厚性子良善,手中拿着龟壳占卜吉凶,见着姜子牙前来,不说此战行事匆忙,并未统筹出兵让人逃了,只面露担忧悲痛之色,说此战伤亡兵士甚多,实在让他心中痛惜难安。
    姜子牙深知兵家胜败乃常事,且他为求攻入城中,确实未对崇侯虎下死手,是以他逃走却并不气恼,开口安慰文王,见他还是不能释怀,心中感叹他虽未良君,却胆识果断不足。
    但此战事以起,绝不可半途而废,姜子牙对其进言,只说崇城之内,此时必定军民心乱,若此时收敛兵士,直捣黄龙强攻,定是能得胜凯旋,且他出征前曾算过,此役正可扬我西岐君威。
    文王姬昌虽有大智慧,却心怀仁义不忍百姓受苦,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兴起战事,今日已见着兵士死伤,他怎么忍心强攻崇城,城中并非只有暴戾之君,却还有无辜百姓不知多少,细想之下只对姜子牙说,“不妥,我本为救百姓出水火而来,怎可只为战事得胜,而罔顾他们性命。”
    姜子牙起身,拱手赞文王仁义,不好再多说,只得先行告辞,待回到自个儿帐内,暗中苦苦思量,直至入夜才想出一计,忙修书一封,暗中交予南宫适,命他向着曹州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昨天看到一个负分,招财本来是很生气的,可是在之后看到清清童鞋,竟然买了v章的文来打o分和负分,真的笑了,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这么坚持,但是想想朋友说的也对,文写出来本来就是让人看,让人评说的,不管好或者是不好,只能是督促招财继续努力写好的动力,实在不应该一时意气,就说不想写了或者不加更什么的,招财在这里先给喜欢本文的亲们道个歉,以后一定淡定淡定再淡定。
    (ps但是招财还是不想要负分,555555,零分或者提出的意见严苛点没关系。)
    40天象乱姜尚得才
    说姜子牙头疼文王仁义,不愿再拿西岐的兵士性命相搏,也对崇城内的无辜百姓心生怜悯,劝说无法之下,只好夜思计策,总算被他想到崇侯虎有一弟,名曰崇黑虎,明明是嫡亲兄弟,只因为崇侯虎能说会道,崇黑虎自幼在家中不得势,能得曹州的属地,还是差点搭上一条性命,且自幼不喜其兄崇侯虎口蜜腹剑,除宣召外鲜少去朝歌,安分待在曹州整顿军务之事。
    如此心性端正,见着其兄得势,也不愿上前攀附,想必是识大意之人,心中尚存些许疑虑,担心一个崇侯虎就让他们难以稳胜,若再被信招来一个强敌,此番战事可就无法做到鼓舞士气的效果,但是想到出征前那卦象所示,此战若想取胜还要往西南求,那曹州正是在崇城西南,姜子牙虽心中尚且有担忧,可还是取来绸布写信一封,找来此战未受伤的南宫适,调来良马一匹,只让他不分昼夜赶去曹州,将信送给崇黑虎,若他问及战事,定不能对他明言,只宣扬文王仁义。
    南宫适能做到西岐名将,虽也手上功夫了得,但智慧也是超群,听得丞相提点,就已猜到心中大概,趁着入夜出的周营,食水不进策马奔驰,只用了一日功夫,第二日天未暗,就来到曹州驿馆前,只换了身得体的衣裳,抿了口茶汤,就来到崇黑虎府上下书求见。
    崇黑虎府中家将接下拜帖,自是知晓西岐名将南宫适,把人好生安置下,就转身去到府内禀报,“千岁,西岐南宫适带丞相姜子牙书函,前来拜见。”
    崇黑虎听得家将禀报之言,吃惊的看了眼下手身着道袍,一派仙家风范的中年男子,似是不愿被人听去什么,只挥手命家将前去把人好生引进来,带人一处殿外,崇黑虎就起身来到殿下,那道袍男子身前,拱手深深作礼,道“道长神机妙算,只是不知这西岐来人所为何事,还请道长告知,黑虎又该如何应答。”
    那男子见崇黑虎如此行事,也忙起身伸手阻拦,口称“不妥”将人扶起,语气甚是谦和的回道“如今天下大乱,贫道也是为求明君前来,若说千岁能夺得头筹,小道也是受益颇多,就地成仙也是可能,只要千岁信得过杨森,贫道定是真心相帮。”
    本就因他掐指一算,见着西岐果然来人,又听他是有所图,崇黑虎就更对他相信,对前事无礼说了些告罪的话,就忙又求问西岐来人之事,待得杨森对崇黑虎耳语几句,听得殿外侍奴扬声禀报,又上前迎了几步。
    各自落座之后,崇黑虎一脸疑惑,看着南宫适询问道“将军此来,不知是有何事要传?”
    南宫适见得崇黑虎一脸和气,心中安定不少,得到他直言相问,也就不在转弯抹角,起身拱手回道“南宫奉文王与姜相之命,特来拜会大人,此处有丞相书信一封,还请千岁亲启。”
    有杨森之前提点,崇黑虎只大方接过书信,见信上所写果然也如道长所言,让他前去一同围杀其兄崇侯虎,唯恐日后受其牵连,只落得身首异处,还有身后千年骂名。
    若是初见着此信,崇黑虎定是犹豫片刻,但因之前听了杨森之言,崇黑虎只将绢巾轻放书案之上,叹息说道“姜相所说甚是,我若不出手亲手绑了家中罪人,百年后又有和脸面,去见被兄长抹黑的家中祖宗,和引崇侯虎身死,或现处水深火热中的百姓,南宫将军尽可回营禀于文王与姜相,说我崇黑虎不日就前去崇城,只将那乱臣逆子绑了送与周营前。”
    南宫见此事这么容易就办成,心中很是欢喜,拱手不自禁赞了声,就告辞离去。
    崇黑虎吩咐家将好生相送,只见不到人后,心中还是尚且有疑虑,转头看向杨森问道“道长,你既然说崇侯虎以犯众怒,那朝歌城内费仲尤浑被杀,就让众多百姓交口称赞大王,朝中官将百姓都对其越发忠心,我为何不能亲手斩杀崇侯虎,也效仿朝歌之事,得两城威名,不是更能成大事?”
    杨森听崇黑虎这话,想若不是有他在,就算为了名声答应出兵,想必也落下兄弟相残,不仁不义的名声,如此还想日后成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千岁所言不妥,你出兵困住其兄,劝说他收手那是大义,若真把人杀了或绑了,送去朝歌倒是尚可,若给了还有反贼名声的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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