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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功夫屁股下的炕席便一片泛滥。
    孙多福舒服的心跳加快“个马蚤逼还挺会玩儿。”
    “刚知道哇,要不怎么叫马蚤逼呢。”冯春花得意的一笑,就这么拿着孙多福的家伙蹭了一会,又让他起来,站在床下,自己也起身两条腿努力的分开,搭在炕沿,露出下面毛乎乎泛滥的地方,两片肉唇因为充血饱满着耷拉在两边,上方一粒肉丘红彤彤的发亮。
    孙多福立在床下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冯春花要干什么,只好站着看她动作,中间一根r棍直立在前面,颤颤的一上一下的抖动。
    冯春花终于坐好,手伸过去攥住孙多福的家伙,往自己展露的下身凑。孙多福身体往前挪了挪,因为冯春花坐在那里实在太矮,便有些勉强。冯春花回身拿了个枕头,垫在自己屁股下面,这下高了一点,孙多福屈了一下膝,于是两件家伙儿终于凑在了一起。
    冯春花还是如刚才一样的把孙多福的r棒在自己下身蹭,因为一切都展露在眼底,蹭的便更加游刃有余,冯春花眼睛紧紧地盯在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眼睛里只剩下一根粗壮的家伙在自己的肉缝之处梨动,一会儿在肉唇的下面划过一会又探出头来在那粒肉丘上捻动,越看越是兴奋,呼吸愈发急促,两个大奶子随着胸脯的起伏上下晃动。
    “大鸡笆真好……你看……在弄逼呢……看啊。”
    孙多福被这情景也深深的刺激了,呼吸的频率陡然加快,佝椤着身子呼哧呼哧的喘息,时不时的挺一下,难耐的想插进去,可那个东西被冯春花攥得死死的,只是在门口哧溜哧溜的滑过却无法入门。
    “好看么……狗日的……鸡笆,弄逼。”冯春花有些狂乱了,嘴里念念有声的絮叨,饥渴迷乱的眼神仍死死的看着那里,手在下面滑动的越来越快,缝隙处的水儿一股股的往外溢,顺着沟壑淌在炕沿的木头上,大腿根也被涂抹上很多,青白的皮肤油亮亮泛着磁光。
    “瞅见了嘛……大鸡笆……玩逼呢……”冯春花抬起头,看着孙多福,眼神混乱疯狂。
    “瞅见了,在弄你的逼。”孙多福看得仔细看得兴奋异常,就想一股脑的插进去。
    终于冯春花忍耐不住了,手里攥着的东西也愈发的火热,抽个空挡对准张开的洞口,往里一带几乎连手指一起送了进来。孙多福终于如愿以偿,一下子扑在了冯春花身上,把自己的家伙死命的往里插,又抽出来又插进去,房间里顿时回荡起孙多福粗重的喘气声和冯春花荡气回肠的嚎叫,夹杂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音。
    “狗日的……操啊……使劲操……操老娘的操逼……” 冯春花的浪叫顺着窗户悠悠荡荡的飘出,静谧的夜色中陡然的增加了一丝滛靡和春意。
    再说李宝库出了门,却再没有心思去检查生产,满脑子都是孙多福跟他媳妇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的情景。
    想想自己好歹是大队的书记,在大队里也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可现在媳妇却被别人玩着,越想越憋气。但他有火又没处可泄,因为那个人的官比他大,有什么办法想?
    李宝库窝着一肚子火在外面乱逛,不知不觉地来到赵永田的家门口。
    赵玉田的老婆陈秋梅刚从场院回来。跟其他的社员一道把一匡田的小麦急急的脱了粒,脸上、脖子上沾满了扬起的灰和漫天挥洒的糠皮,身上刺挠的要命,好不容易收拾完,便一溜烟的跑回家,好歹的洗洗。怎么说也是小队长的女人,耍了点儿特权,下半夜不打算去扬场了。浑身较劲,就想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匆忙着进门,陈秋梅飞快的脱了衣服,就穿着个花裤头和精薄的小衫,打来一盆水站在当院,就着门口微弱的光亮,先把散开的头发用清水投了一遍,顺便胡虏了一把脸。顺着门把用过的脏水泼了出去,又打了一盆干净的水倒进屋里的澡盆,兑了点热水,扒光衣服一屁股坐了进去。
    等身子洗干净了,又就和着这盆水洗了洗脚,换上干净的裤褂,这才趿拉着拖鞋把水端出去扬在门外。
    正转身准备回屋,影绰绰的看见李宝库从街里边闪出来,连忙笑嘻嘻的打招呼“李书记啊,你早过来一会儿我这水就泼你身上了,咋这么晚了还不歇着呢?”
    借着门口的光亮,李宝库看着刚刚洗涮干净的陈秋梅,穿着身薄褂子和短裤,风情万种的站在门前,心里一股邪火立刻窜上来,就嬉皮笑脸的说“睡不着啊,来看看你啊。”
    陈秋梅翻了下眼皮,撇撇嘴,揶揄地道“看我?是想看哪个马蚤货的炕吧?”
    “嘿嘿,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还就想看你的炕。”李宝库说完,色迷迷的冲陈秋梅挤了挤眼。
    “鬼话,马蚤娘们儿多了,你才想不起我这个老太太呢。”陈秋梅撇一撇嘴,风情万种的甩了个眼儿却又有些醋意。
    也怪不得陈秋梅自怨自艾,按年岁她的确要比李宝库大上一年,好在打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捯饬,再加上风马蚤入骨的体态,倒也显不出岁月不饶人的颓势,何况两人的关系也算根深蒂固,李宝库有时候还就稀罕陈秋梅那股劲头,于是两人也相得益彰各取所需。只是李宝库勾搭上王明粉这些年来,到陈秋梅这里才少了下来。
    今天李宝库的心情被冯春花和孙多福闹得有些郁闷,心里这点事儿总是摁下去窜起来的,闭上眼,自己老婆和孙多福在炕上的样子就浮上来,恼怒中却勾起了一丝丝的邪火,这股火顶得他下面支支愣愣的难受。
    看到陈秋梅半裸的身子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再被她的媚眼儿一勾,李宝库便有些抑制不住的冲动,反身一把抱住了陈秋梅,一双大手伸过去盖住了她鼓鼓囊囊的奶子,揉搓了起来。
    陈秋梅靠在李宝库怀里,扭动着身子“诶呀,你个急色鬼,院门还没关呢,来人可不得了。”“有他妈什么人,都在场上忙着呢。”李宝库说着嘴便凑了上去,从后面噙住了陈秋梅的耳垂,惹得陈秋梅心痒的难受,更是扭个不停。
    李宝库回身伸脚咣当一声踹上院门,搂抱着陈秋梅进了屋,一推她,这堆白肉顺势倒在了炕上。
    媚眼迷离中陈秋梅望着李宝库要往上扑的样子,格格的笑着,伸脚抵住了他,脚丫在李宝库胸前挠了挠,示意他把衣服脱掉,然后自己也在炕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内裤和小衫,光着个身子摊在那里。
    李宝库连忙把衣服撕扯下来,露出黑黝黝的精瘦的身条,下面的家伙卜楞一下弹出来,涨的紫红像一门小钢炮昂首挺胸的矗立。陈秋梅看在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急慌慌分开大腿,双手伸开招呼着李宝库上炕。还没等说话,就觉得李宝库忽的一下扑上来,下面的肉缝立刻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颤抖着就要往里钻。
    “上来就弄啊……那么急!”陈秋梅喘着粗气抱住李宝库。
    “急啊,多长时间没跟你弄了,咋不急。”李宝库嘿嘿笑了笑,手伸到下面,扶着自己的家伙,在陈秋梅那地方上下蹭了蹭,对准了一沉身,捅了进去。
    陈秋梅嗷的叫了一嗓子,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炙热和硬实戳透,立刻通体的舒坦,手脚忍不住缠了上去,四肢紧紧地箍住李宝库,恐怕他来这么一下再抽了出去。
    “你个马蚤娘们儿,里边还是那么好。”李宝库也舒服的哼了一下,感受着自己的东西被湿润和火热包裹着,稍停了一下,便耐不住的大开大合,砸在孙春梅肥硕的肚皮上,啪啪作响。
    “好你也不来,白给你留着。”
    “留着什么啊。”李宝库的嘴唇在孙春梅的脸上啄着,又缩起身子,叼住了她的奶头,孙春梅更受不了,身子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你说留什么,留着给你弄呗。”
    李宝库嘿嘿笑“留着好,留着好。”伸手又摸了一下下面,纳闷的问
    “怎么你的水儿越来越多,流了一炕。”
    “憋的呗。”孙春梅也去下面摸了一下,沾了满手的滑腻“咋了,不稀罕啊?”
    “稀罕稀罕,咋不稀罕哩。”
    孙春梅咯咯笑了一声,眯缝着媚眼,向上挺了挺身子“稀罕就使劲,憋死我了都。”
    李月娥这段时间忙得够呛。
    开春的时候,乡里边开了会下了硬指标,号召大力的发展经济作物。大队在跃进生产队划了一百二十亩地,搞棉花实验田,这也是全大队唯一的一块棉花地。
    赵永田没想着出这个风头,在大队开会宣传发动的时候,赵永田照例的昏昏欲睡,上面李宝库慷慨激昂的声音传下来,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又钻了出来,他根本每当回事儿。
    回来后社员们问他又有了什么新的精神,于是他照本宣科的讲了一下,社员们唧唧喳喳的议论开来,又嘻嘻哈哈的笑做了一团。
    祖祖辈辈的在地里干,可有谁种过棉花呢。按理说邻近的县大都在种,可惟独下运河这块地却从没种过棉花。这里是水地啊,都是种稻子,结出来的大米晶莹剔透泛着油光,远近驰名不次于东北大米,老年间还进贡过宫里。
    可棉花那东西从没入过下运河人的眼,更别提种了,啥时候下种啥时候收获,听说过却没见过。
    大家都在说乡里真是瞎胡闹,就凭这几页纸就要种棉花?不是死催的又是什么?
    就在大家把这事儿当个笑话说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放在了心里,就是李月娥。
    当大家哄堂大笑的时候,李月娥没笑,也没吭声,心里却有些莫名的激动。
    谁也不知道,李月娥的老家就是是沙土区,还是全国的重点棉植县之一,土壤松散肥沃,气候宜人,日照时间长。做姑娘的时候,她就是远近闻名的植棉能手,还带着大红花参加过县里的表彰大会。要不是那可恶的骗子,她怎么会来到这离家数百里的下运河呢?这里既不种棉花,也不种高粱,就算玉米也少得可怜,年年的稻麦两季,她李月娥就好像孙猴子进了炼丹炉——有劲儿也没法使。
    一下到地里,拿着秧苗却不知道怎么插,受了多少讥笑啊,就好像天生来的笨蛋。
    这回终于要扬眉吐气了,李月娥乍一听到要种棉花的消息,就像上了岸的鲫鱼又回了河里一样。不过,她还是有些忐忑,毕竟好多年没种了,这里又处在粘土区,不知道适不适合棉花生长。
    好不容易大家散了,她有意的磨蹭了一会儿,叫住了赵玉田。
    “队长,找你有点事儿。”
    赵玉田本来想大家散了后去叫上副业队长去会计家弄顿好吃的,喝上几盅,冷不丁被李月娥叫住,一肚子的不快,便没了好气,丧着个脸说“什么事儿?
    明儿不能说?”
    李月娥看了看左右无人,说“大事,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第七章
    赵玉田看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恍然大悟,必是自己好长时间没到她家里,这老娘们怕是熬不住了。想到这,顺手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李月娥“你先去我家等我,秋梅不在回娘家了,今晌不回。”
    李月娥见赵玉田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找你不是这个意思。”
    赵玉田瞪了下眼“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个啥。”心说,老娘们咋这不爽快,转身没再理她,踱着步进了队里的仓库,会计和副业队长还在里面等着呢。
    李月娥愣了一会,便低着头转身去了赵玉田家。
    她本来没想过那事儿,被赵玉田一说,倒勾起了心思,竟有点想了。
    也许是岁数越来越大,这段日子田守旺那方面好像越来越不行了,一个月都弄不了一次,每次急吼吼的上去,没几下便烂泥似的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搞得她那股火刚上来就憋在那里,堵得她直惶惶,心里别提多不得劲了。
    心里不舒坦,又不好跟他说,只好等田守旺猪一样的睡过去,自己偷偷得用手摸摸索索的弄一回。
    凭心说,李月娥本不是那种浪马蚤的女人,除了和郑大光那次偶然的一回,真正跟了的男人也就是田守旺和赵玉田了,即使是赵玉田,每次弄完,想起了自己的爷们儿,心里也总是不落忍。可毕竟狼虎的年纪,掐得出水儿的身子,咋会不想呢?田守旺不行,她又有个什么办法?
    进到赵玉田家,黑漆漆的几间屋沉闷的让人心悸,李月娥没有开灯摸索着进了厢房,侧身躺在炕上。堂屋里传来阵阵虫鸣给本来死寂的院子增添了一丝生气,伴着虫鸣李月娥的心竟有些忐忑,想起就要发生的事情,身体泛起一丝丝的躁动。
    李月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想睡上一会,但每次合上眼皮,混论中赵玉田暴涨坚挺的y具立刻就浮现了出来,惹得她更加的心痒。这是怎么了,咋就这么渴?她抚一抚砰砰乱跳的心,不禁有些恼怒自己的马蚤浪。
    赵玉田半夜才回来,手里端着一大茶缸的米饭和菜,叮叮咣咣的关上院门进了屋,看李月娥躺在炕上睡得可香,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放下手里的东西,凑到炕沿上伸手轻轻地给了李月娥屁股一下。
    李月娥一下子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朦胧中认出眼前的赵玉田,便不好意思的笑。
    赵玉田掐了掐李月娥的脸蛋,咧了咧嘴,关切的道“还没吃呢吧,我给你带了,还夹了好多的菜。”说着从柜上拿过来搪瓷缸子,又找了双筷子,一起递到李月娥眼前。
    “算你还有良心,还知道我饿了。”李月娥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接过来闻了闻,大口的吃起来。
    “嘿嘿,先把你上面的嘴喂饱了,一会再喂你下边的嘴。”赵玉田坏笑着在李月娥胸脯上掏了一把。
    “死德行。”李月娥缩了一下身子,嬉笑着拿筷子打了赵玉田一下。
    赵玉田等李月娥吃完,又递了块手巾给她擦嘴,顺手坐在了李月娥身边,一手搂着她浑圆的肩膀,一手就摸索着剥她的褂子。
    李月娥扭捏着让他脱,自己也麻利的腿下了裤子,扔在炕梢缩身上了炕,躺了上去。火热的身子沾着冰凉的炕席,刷的一下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一会儿功夫,光着腚的赵玉田心急火燎的也窜了上来,挤在李月娥身边伸过来胳膊,李月娥便一下子扎在他怀里,心一下子跳得厉害,气也喘得粗了一些。
    月光斜斜的顺着窗户打进来,夜色中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在炕上纠缠翻滚。
    生了孩子的李月娥奶子一如既往的坚挺,但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一些。赵玉田的粗手一盖上来,李月娥身体里萌动许久的那股春情,一下子涌出来,变成了一股股的水儿,顺着下面的孔隙情不自禁的往外溢,口里也忍不住的轻叫了一声儿,刚才还松弛的身子一下子又绷紧了许多,手臂箍得更死紧紧地抱住赵玉田。
    赵玉田的手仍在李月娥的奶子上揉捏着,手掌下的光滑肥腻更使他忍不住的用了些力。这个沙宝子,咋就这么肉头儿呢?摸上去缎子似的,哪像个庄稼人?
    赵玉田每次上李月娥的身子,总会这么感叹一下,心里不由得和自己的媳妇儿比较着。和李月娥一比,那个陈秋梅就是个扔货。
    心里这么一比,赵玉田把个李月娥更稀罕不够,底下的家伙儿旗杆样得挺着,喘着粗气趴在李月娥身上没头没脑的拱,恨不得吞在口里死在上面。
    “进来吧。”李月娥被他揉搓的有些受不了,打开大腿迎着。
    赵玉田嘴里还含着李月娥的奶头,左边嘬两下右边嘬两下,秃噜秃噜的像个争奶的娃娃,舍不得这个也放不得那个。听李月娥这么说,嘴却没挪个地方,只是伸手下去,捏住自己的东西往李月娥的那地儿凑,找了半天却没找对地方,在李月娥的大腿根戳来戳去,捎带着沾上了一些马蚤水,把个下阴弄得一片狼藉。
    李月娥看他半天还在乱动,知道他心思都在上面也不催他,手便从自己的肚皮滑下去,对准了自己的地方。轻车熟路的,赵玉田顺势插了进来,一进来便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一股股的火热包裹住,下意识的咕叽咕叽的动了起来,屁股一上一下越来越快,身下的李月娥不由得抖动着身体,畅快的大声叫了出来,在静谧的夜里越发的突兀,吓得赵玉田急忙用手掩住了她的嘴。
    “奶奶诶,小点声儿。”赵玉田心惊胆颤的四周看了看,似乎怕李月娥的尖叫招来了什么人。
    李月娥挣脱出来,闭着眼喘气,身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却再不敢大声欢叫,只好压抑着边小声的哼哼边感受着那个粗壮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的冲杀,一下一下来的硬实来的刺骨,那种感觉强烈的让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只好拼命地抱着赵玉田的肩头,手指在他后背上撕挠。
    终于,一阵歇斯底里的快活瞬间的迸发上来,那种通体舒坦的感觉让李月娥一下子到了顶峰,就像三伏天冷不丁的喝了口透凉的井水,那股清爽顺着身体肆虐的流动,每一个骨头缝都被滋润的惬意畅快。
    李月娥忍不住的又叫了出来,叫的更欢快更无所顾忌,那一瞬间,李月娥觉得自己几乎要疯,去他奶奶的,她就是想叫。
    叫声中,李月娥死命的抱住了赵玉田汗津津的身子,两条腿无力的放下来却又有力的撑在炕上,支撑着身体往上挺,屁股离开了炕席,和赵玉田贴得更紧。
    赵玉田似乎被李月娥的疯狂感染了,平日里文文静静的一个小媳妇儿这一刻突然马蚤情得让他吃惊,一股股火热的暗流突然在她下面泛滥,像冲了堤的运河水包裹着自己的y具,滑嫩的身子汵涝涝的紧紧贴过来,两只胳膊拼了命的抱着他往怀里带,那劲头儿好像要把自己摁进她身子里,箍得他透不过气来。
    赵玉田俯在李月娥身上,下面李月娥颤抖癫狂的身子耳边李月娥刺耳却又极具诱惑的浪叫充斥了他的所有神经,他终于忍不住的射了,像憋了许久的那泡尿,箭一样的呲出来,一股股地呲进李月娥的身子。
    “死了……死了……”许久,李月娥的声音缓缓的挤出来,有气无力的像掉进了井里打了个旋又缓上口气。
    到底是上了点岁数,赵玉田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大口的呼着气却任然感觉气短,道“个狗日的,马蚤的不行了你,早晚得死你身上。”
    李月娥悠悠荡荡的回过神来,不说话却拧了赵玉田一把,扑哧一笑。
    “你个浪货,笑啥哩。”赵玉田趴在上面还不下来,慢慢变得萎缩的家伙仍浸在李月娥里面,下身却还象征性的往里顶了顶。
    李月娥自己的水儿和赵玉田流出的东西混合着淌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股沟往身下蔓延,李月娥颠了颠身子,滑腻的身体和炕席粘连在一起,突然的很不舒服,于是推赵玉田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要死了你,流在我里面!”李月娥慌忙的下地,连鞋也来不及穿,便气急败坏的蹲在地上,双手扒开下身的两片肉唇,鼓着气把那些脏乱的粘液往外逼。
    赵玉田满不在乎的舒了口气,四肢惬意的摊开仰在炕上“怕个屁啊,大不了再下一个,田守旺又得乐死,嘿嘿。”
    李月娥没理他,还在努力的运气。朦胧的月色中,李月娥雪白光亮的身体蹲在那里,竟有另一种风情,赵玉田看着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不由得又有些蠢蠢欲动。
    终于差不多了,李月娥顺手抄起一件什么东西在下面胡乱抹了几下,精疲力尽却又心满意足的摸索着上了炕,依偎在赵玉田怀里。
    待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么?你会种棉花?”赵玉田一骨碌坐了起来。
    “这有什么奇怪,我在老家年年种。”李月娥仰着头骄傲的说。
    “操,这下好了!”赵玉田忍不住的俯身亲了亲李月娥的脸蛋儿,一翻身又压了上去。
    “诶呀,别闹了,都几点了守旺该担心了。”李月娥撒娇似地扭动着身子,却被赵玉田死命的压着“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睡这儿吧,明儿个给他记十个工分。”
    李月娥满意的撩了赵玉田一眼,咯咯笑着“随便你喽。个没良心的,多前儿也想不起来找我!”念叨着,手便一把攥住了赵玉田的命根子,狠劲的往自己的身上拽。
    “哎呦轻点儿,你个马蚤货……”
    不多一会儿,黑兮兮的屋里李月娥一阵紧似一阵的叫声又响了起来。
    转天一早,赵玉田急急忙忙的去向李宝库表功。李宝库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像走夜路捡了个金元宝,高兴地眉毛胡子都翘了起来,马上召开大队会,心里有了底讲话便越发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着重明确跃进生产队为全大队植棉试点,并且由自己亲自蹲点主抓。
    李宝库心里清楚,植棉在下运河还是个新鲜事物,各级领导都在要求抓典型、抓示范、抓落实。但大多数雷声大雨点小,棉花说起来普通的要命,但在下运河这里却是看到过没弄过,种出来什么样谁也不敢打包票。而自己这里有了人会种,那就是上了保险,到时候实验一旦成功,那自己可就一下子抖起来了,在全公社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个人的功劳薄上必将添上浓重的一笔。
    为了打消赵玉田的顾虑,李宝库当着全大队干部的面明确表态万一植棉实验失败,这一百二十亩的损失,大队将按照每亩三百斤水稻的标准从其他各生产队统筹补偿给他们。
    听了李书记的承诺,赵玉田最后的一点顾忌也彻底的放下了,只会嘿嘿的在下面合不拢嘴的笑。
    散了会,李宝库和赵玉田一起回了跃进队。有书记坐镇,赵玉田信心百倍的现学现卖了一番大道理,当场认命李月娥为棉花实验小组的组长,所需劳力直接在全生产队社员中挑选,点到哪个是哪个。
    社员们一听这个,却一下子炸了锅。
    一百二十亩水田啊,凭她个“沙宝子”能行?都是庄稼把式,谁都明白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季,这可不是说笑的事体。幸亏赵玉田宣布了补偿办法,各家小算盘一拨弄,竟怎么算都觉得划算,便再不吭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存了看李月娥笑话的心思。
    一夜之间,李月娥成了全大队妇孺皆知的人物。
    她仿佛又捡回了做闺女时候的自信,说话办事立刻变得有了些干部的腔调,走起路来两袖生风目不斜视。
    你还别小看了种棉花,它的生产工序其实真的很繁杂,也的确很累人。从棉籽选种、脱绒、催芽、制钵、丢种、覆膜、间苗、移栽、壅根、摸赘芽、打公枝、掐顶心到棉花采摘、分拣、暴晒、打包、出售,几乎是从清明前一直要忙春节,其中还不包括若干次的除草、施肥、治虫。少一个工序也不行,每一个环节也都马虎不得。细细算起来,怕有几十道工序。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这跟插秧相比,根本是两个概念。
    李月娥就像个穆桂英挂了帅,吆五喝六的指挥着一帮手忙脚乱的人们,有那些手脚笨拙脑子呆板的,免不了招来一顿喝骂。
    这也不能怪李月娥小人得志,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季节可不等人。
    终于,棉花青枝绿叶地长到了半人高,一朵朵鲜花挂在枝杈上迎风摇曳,李月娥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那些等着看笑话的,瞄着这一望无际的生机勃勃,也禁不住的赞叹个沙宝子,真就没看出来,还是个人物哩!那些曾经笑话过李月娥不会插秧的女人们,则用一种既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狠狠地盯着。
    【完】
    字节41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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