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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本事更是一流,徐公子兄弟三人要千万当心,不要着了阎基的道才好。”
    徐云霞一抱拳说道
    “多谢先生提醒,在下这就去会会阎基,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三头六臂!”
    徐云霞一行人赶到福州之后并没有立刻去寻找阎基的晦气,而是在福州城内大肆游玩了起来,的确,连日的奔波与挫折已经弄得徐云霞三人身心俱疲,所以徐云霞才给兄弟三人放了个假,接连几日的吃喝玩乐已使段誉和张无忌的心里乐开了花,见此情景徐云霞心中也深感欣慰。
    一日,徐云霞三日步行来到福州城东,这是一处是三人从未到过的地方,张无忌和段誉游兴正浓,而徐云霞却在一处大宅前缓缓停下了脚步,张无忌见状眉头一皱,走到徐云霞身旁顺着徐云霞的目光抬头望去,只见大宅的朱门大敞四开,朱门之上悬挂着一副牌匾,牌匾之上赫然写着四个金色大字――福威镖局,看到这里张无忌不禁问道
    “大哥看到了什么?莫非这福威镖局有什么不妥么?”
    徐云霞皱着眉说道
    “久闻福威镖局威震中原,凡是福威镖局押保的镖车江湖中几乎无人敢动,可如今福威镖局前门大敞四开,生意冷清,甚至就连这偌大的宅院之中都看不到半个人影,这岂非怪事?”
    张无忌闻言也不禁连连点头称是,徐云霞暗自寻思了半晌之后,打定主意迈开大步向镖局内走去,可就在徐云霞刚刚迈入福威镖局大门的一刹那,一道匹练的寒光突然迎面刺来,徐云霞见状不紧不慢地伸出两根手指迎向寒光一夹,在徐云霞一夹之下顿时寒光顿消,一柄长剑的剑尖已牢牢夹在徐云霞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徐云霞定睛一看,只见自己面前一个身穿棕色布衫面目清秀的十七八岁的公子哥正面红耳赤地往回拔着长剑,徐云霞见状不禁怒道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狠毒的手段,难道这就是福威镖局的待客之道么?”
    徐云霞话音未落手指暗中用力一拗,一柄精钢长剑顿时一折两段,而棕袍公子也被震得飞了出去摔倒在地,徐云霞走到棕袍公子面前踢飞了他手边的半截长剑说道
    “这位公子,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可公子却为何要对徐某下如此毒手?”
    棕袍公子一跃而起说道
    “你们不用再装了,青城派掌门余沧海那贼子觊觎我福威镖局祖传宝物已久,居然不顾江湖道义抓走我爹和我娘,想必三位狼子野心,也是浑水摸鱼想来分一杯羹的吧!”
    徐云霞闻言不禁“哦”了一声说道
    “看来公子误会了,在下徐云霞,这二人乃是我的结拜兄弟张无忌和段誉,我兄弟三人乃是来福州游玩的,无意中现这福威镖局之中空空如也,居然看不到半个人影,在下一时好奇,所以这才进来看个究竟。”
    棕袍公子闻言不禁半信半疑地望着徐云霞三人说道
    “难道三位并非为了在下的祖传宝物而来?”
    徐云霞沉吟了半晌说道
    “说无关其实也有关,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棕袍公子听徐云霞说与祖传宝物有关,不禁面色一寒说道
    “原来果然是为了在下祖上的宝物而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我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是也,尔等贼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想得到小爷祖上的宝物却是痴心妄想!”
    徐云霞闻言连忙解释道
    “林少镖头稍安勿躁,徐某说与阁下的祖传宝物有关绝非觊觎此物,徐某此行乃是来转告林少镖头令尊的一句话的,只是方才不敢确定林少镖头的身份,这才未将此行的目的如实相告。”
    林平之闻言不禁双手抓住徐云霞的肩膀双目赤红地说道
    “什么?我爹的话?我爹和我娘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徐云霞闻言不禁低下头缓缓说道
    “林少镖头还请节哀顺变,林少镖头的令尊灵堂如今已不在人世……”
    虽然林平之早有心里准备,但乍闻徐云霞之言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林平之独自哭了半晌之后强忍悲伤说道
    “徐公子可知我爹我娘到底为谁所杀?他们的尸骨现在又在何处?”
    徐云霞说道
    “就在几天前我兄弟三人游玩至青城山,突然遭遇一场雷雨,我兄弟三人只好临时找了一间破庙避雨,不料破庙之中竟然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经小弟三人诊察,现二人中的女人已经死去多时,而男人也已是身受重伤、命在顷刻,于是我三人费尽周折总算救醒了那个男人,在仔细询问之下我才知道此人男人乃是福州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镇南,而那个女人乃是他的结妻子,林总镖头在临终之前曾经委托在下转告他的令郎林平之一句话,他说‘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中的物事,是林家祖传之物,须得好好保管,但他曾祖远图公留有遗训,凡我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要他好好记住了’林总镖头说完此番话之后便含恨与世长辞,至于令尊令堂的尸骨,徐某也代林少镖头就地安葬了。”
    林平之听完徐云霞的一番话后不禁疑惑地问道
    “敢问徐公子可知家父口中所说的为何物?”
    徐云霞答道
    “若在下所料不错,此物应为林少镖头的祖传宝物。”
    林平之闻言继续问道
    “那徐公子可知在下的祖传宝物为何物?”
    徐云霞答道
    “江湖中为了争夺此物而闹得血雨腥风,徐某又岂能不知?林少镖头祖传的宝物就是武林相传的绝世剑法――辟邪剑谱!”
    第五十四节 巧计寻人
    林平之点了点头说道
    “江湖中无人不对这辟邪剑谱垂涎三尺,徐公子兄弟三人是唯一知道此书下落之人,可徐公子为何对这辟邪剑谱丝毫不动心呢?”
    徐云霞正色道
    “放眼江湖中为了一己私欲不顾江湖道义的卑鄙小人比比皆是,但忠肝义胆的义士却也绝非少数,徐某虽然称不上义士,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道理还懂,就算徐某藏私得到了辟邪剑谱练成了绝世剑法,但一想起死去的林总镖头便会觉得愧对万分,倘若如此,这辟邪剑法不练也罢!”
    林平之听完徐云霞一番话不禁双膝跪地抱头痛哭起来,徐云霞知道林平之此时已是悲痛到了极点,所以也不去打扰他,毕竟痛哭也是一个泄悲伤的最好的办法,林平之哭了一阵之后渐渐重新振作了起来,但他却仍然跪在地上冲徐云霞说道
    “徐大哥,您对小弟和小弟全家的恩情平之记下了,倘若他日小弟真的能够找到那辟邪剑法,就算有来生小弟也一定会报答徐大哥的大恩大德!”
    徐云霞闻言连忙将林平之扶起来说道
    “林少镖头一定要坚强,现在敌众我寡所以不可力敌,林少镖头可以暂时先躲一躲,等风头过一过再回那向阳老宅内寻找辟邪剑谱以备他日重振祖业!”
    林平之闻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徐大哥见笑了,徐大哥帮了小弟这么多忙小弟却连杯香茶都来不及招待,只因为了对抗青城派福威镖局的人手已经损失过半,为了不再连累无辜,小弟把剩余的家丁全部遣散了,小弟本想埋伏在镖局中斩杀几个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不过现在小弟明白了,以小弟的现在身手这种做法无异于自杀!待他日小弟若真能重振祖业,小弟对徐大哥的恩情定当厚报!”
    徐云霞闻言一摆手说道
    “林少镖头言重了,徐某所做的本是身为一个江湖中的人本分,林少镖头不必介怀,倒是林少镖头应当速速离开此地方为上策!若无他事,徐某兄弟三人这就告辞了。”
    林平之见徐云霞要走,依依不舍地一抱拳说道
    “来日方长,过些日子徐大哥如果再次路过福州,可到福威镖局一叙,到时小弟定当扫榻迎接徐大哥兄弟三人的大驾光临!”
    徐云霞三人除了福威镖局之后段誉终于忍不住问道
    “大哥,关于江湖上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甚至连林总镖头死前的遗言都知道,大哥是怎样做到的?”
    徐云霞头也不回地答道
    “百~万\小!说。”
    段誉搔了搔后脑勺说道
    “小弟不见得比大哥少啊,可小弟怎么还是如此愚钝?”
    徐云霞挑了挑眉头说道
    “因为你看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书。”
    段誉闻言不禁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那大哥所谓的有用的书在哪里?可否借小弟一阅?”
    徐云霞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冲段誉说道
    “我你每时每刻也在看啊,这本书的名字就叫‘生活’。”
    经过福威镖局的一番折腾之后徐云霞三人也没了游兴,于是简单地盘整了一下就策马出了福州城一路向东而行,三人策马奔驰了三十多里地之后前方果然出现了一座小渔村,徐云霞将段誉徐云霞二人引到小渔村外的一片小树林中说道
    “如果真的如南贤先生所言阎基就在这小渔村中,这村中恐怕早已布满阎基的眼线,无论我的猜测对错与否,我们都当小心行事,三弟委屈你一下,一会我和二弟给你画个妆,一会进村之后只要装出病恹恹的样子即可,其余的事情交给大哥我来办!”
    片刻之后,在徐云霞并不纯属的化妆技术之下,段誉一张白净帅气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略微黄的脸上黑气缭绕,张无忌望着段誉的脸不禁说道
    “大哥好手段,不想大哥易容的技术这么高,若非易容高手,绝对看不出此中破绽!”
    徐云霞笑着一摆手说道
    “二弟过奖了,这一切都是别人的功劳,前两天咱们兄弟三人在福州城游玩的时候我现一个捏面人的师父捏出来的面人惟妙惟肖,仔细观察之下才现原来是捏面人的师父颜料用得恰到好处,于是我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专门为我调了这种颜料,就是为了对付阎基那小人之用,一会进村之后,三弟装病,二弟装哑巴,怎么找那阎基我心中自有打算。”
    就这样,徐云霞三人心急火燎地进了渔村,段誉也很是配合,一个人趴在马背之上直哼哼,张无忌则牵着马一路默默不语,徐云霞不住暗中观察渔村中的地形地貌和有无可疑之人,徐云霞看了半晌之后心里才稍稍落了底,因为这里就是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渔村,村里的渔夫也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渔夫,看到这里徐云霞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难道阎基根本就不在这里?正在犹豫中,徐云霞突然看见一位须皆白的老人坐在大树下乘凉,徐云霞见状连忙走到老人面前深施一稽说道
    “老先生清了。”
    老人转过头来看了看徐云霞三人说道
    “这位公子找老夫有什么事么?”
    徐云霞面露焦急之色说道
    “在下兄弟三人乃是长白人士,久闻福州海边风景秀丽,于是结伴前来游玩,不料出了福州城之后在下的三弟因为贪玩在山中不幸被过山峰给咬伤了,由于三弟被咬伤的地方离福州城已是很远,在下担心三弟坚持不到福州城便已命丧黄泉,所以才到这渔村之中看有无救治三弟的方法,敢问老先生这渔村之中可有郎中?”
    老人站起身来看了看不住呻吟的段誉不禁惊讶地说道
    “哎呀!这位小哥面带黑气,正是被过山峰那毒物咬伤的症状,过山峰是这一带山中最毒的一种毒蛇,被它咬伤若不及时救治定有生命危险,村西边住着一位何郎中,为人和善,这位公子带着你的兄弟马上去他那里看看。”
    徐云霞闻言不禁焦急地说道
    “敢问老丈村中可有擅长治毒的郎中,寻常的郎中恐怕医不得三弟所中过山峰的剧毒!”
    老人沉吟了片刻不禁面有难色地说道
    “有倒是有,只是……”
    第五十五节 引蛇出洞
    徐云霞一听有门,于是马上装出一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表情说道
    “老先生有话尽管说,如今在下的兄弟已是危在旦夕,只要能就会我兄弟的命,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老人闻言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说道
    “那老夫就说了,在村子东边一里外有片小树林,小树林里有一座大宅院,大宅院里边住着个和尚,这个和尚平日里深居简出,但是治疗跌打损伤却有奇效,不仅如此,这个和尚尤其治疗中毒有着惊人的手段,前些年老夫隔壁的张老汉的孙子在山上玩耍时不幸也被过山峰给咬伤了,就是这个和尚给治好的,不过这个和尚治病要钱非常多,仅是出诊一趟便要纹银五十两,开药方抓药还要另算,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老夫隔壁的张老汉倾家荡产,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小孙子如今却非常聪明健康,公子若是身上银钱携带充足,最好去找他,只要他同意帮忙,我相信你兄弟中的毒定然无碍!”
    徐云霞听完老人一番话后心中不禁暗笑,但脸上却还不得不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说道
    “敢问老先生这村中可有客栈,在下想吧我兄弟送到客栈再去请那位大师帮忙,在下的兄弟如今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老人闻言答道
    “在村中心的位置有一座客栈,别看客栈小,但是客栈的老板为人和善,客栈也非常干净,公子可将另兄弟安置在那里。”
    徐云霞闻言一抱拳说道
    “多谢老先生帮忙,待我兄弟病好之后在下定当重谢!”
    徐云霞三人告别了老人之后,沿村路一路向东出了村子来到了小树林里,徐云霞让段誉和张无忌二人等在原地独自潜入到树林中寻找阎基的踪迹,阎基的家其实并不难找,徐云霞只在树林中穿行了百十余米就现了一座独门大院的宅第,徐云霞冷哼一声青砖红瓦,这阎基还真气派,徐云霞小心翼翼地沿着院墙巡视了一周之后没有现任何异状之后,便重新回到小树林中与张无忌和段誉会和,徐云霞将情况简单地说给了二人听,三人共同商量起对策来,段誉主张力拼,但遭到了张无忌和徐云霞的否决,因为阎基不但刀术高绝,一身用毒的本事更是令人防不胜防,为了安全起见,最后徐云霞决定先找个不易被现的地方观察阎基几天再做打算。
    说做就做,徐云霞三人将马拴在稍远一点的树林中之后便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阎基所住的宅院前,根据三人观察,阎基家斜对面有一棵不知生长了几百年的大榕树正好是三人最好的藏身之处,在树上居高临下既能观察阎基每天的一举一动,榕树茂盛的树叶又可隐藏三人的身形,实在是一举两得,就这样,三人在榕树上开始了漫长的蹲守生活,好在榕树树枝粗大密集,所以三人坐在树枝上也并不觉得怎样难受,最后经过商议后徐云霞决定,三个人中留两个人在树上蹲守,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也好有个人照应,而另外一个人回到树林中栓马的地方休息,四个时辰换一次班,这样可以使每一个人都保持最佳状态。
    七天过去之后,徐云霞心中连连叫苦,因为阎基就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憋在宅院这个外壳中毫无动作,除了一日几次例行的上茅房之外,阎基居然连正房的门都不肯迈出一步,徐云霞见状向正在与他一起蹲守的段誉使了个眼色,二人爬下榕树回到了正在休息的张无忌身边,张无忌见二人愁眉不展地铩羽而归不禁疑惑地问道
    “大哥,出什么事了?你和三弟为什么不继续在树上蹲守了?”
    徐云霞皱着眉头说
    “二弟,看来我们兄弟三人一连七日的蹲守算是白忙了,我们除了知道这个宅院里只住着阎基一个人之外,居然没有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样下去要找到阎基的破绽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我们必须另外想办法才行!”
    一连几日枯燥的蹲守已令活泼好动的段誉憋闷不已,一听要想别的办法段誉不禁高兴地说道
    “大哥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妨说来听听,只要不再去那树上蹲着,让小弟做什么小弟都愿意。”
    徐云霞听完段誉的话后不禁一脸坏笑地说道
    “三弟好样的,我这个办法还真需要三弟的帮忙,只不过三弟要或多或少吃些苦头罢了!”
    段誉一见徐云霞一脸坏笑的样子心中顿时凉了半截,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一切还听大哥吩咐便是。”
    徐云霞闻言点了点头转过身冲张无忌说道
    “二弟,咱们兄弟三人中就属你医术最高,此刻你身上有什么毒药没有?这种毒药最好毒性不要太猛,不伤人命最好,而且最好三弟也能解这种毒。”
    张无忌思索了片刻说道
    “有倒是有,只是不知大哥做什么用?小弟最近正在研究十香软筋散的药理与解救之法,目前也已收到了不小的成效,中了十香软筋散之毒的人不会丧命,但是会失去行动能力,若无解药,十日之内便会全身功力尽散,变得和一个普通人一样,不知在大哥心中此药行是不行。”
    徐云霞闻言一拍张无忌的肩膀说道
    “就是它了,二弟快把这十香软筋散拿出来给我看看。”
    张无忌闻言来到马鞍前打开包袱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来放在徐云霞的手中说道
    “就是这个了,大哥要它做什么用?”
    徐云霞握着瓷瓶说道
    “二弟,这十香软筋散怎么个用法?二弟可有解药?”
    张无忌答道
    “只要将十香软筋散放在鼻子前闻一下立刻便可中毒,至于解药大哥不用担心,小弟已经研制出来了。”
    徐云霞闻言也不答话,j笑两声拔起瓷瓶的瓶塞缓缓走到段誉的面前说道
    “嘿嘿,三弟,你快来闻闻这十香软筋散的味道如何……”
    第五十六节 防不胜防
    段誉见状不由吓得连连后腿,徐云霞见状j笑道
    “嘿嘿,三弟你怕什么,我只是想让你闻闻这十香软筋散的问道好不好闻么。”
    段誉闻言一张俊脸吓得都绿了,边退边求饶说
    “大哥不要开玩笑了,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徐云霞见状也不想再吓段誉了,于是正色道
    “三弟,要想引那阎基上钩咱们就必须冒冒险,而你中毒则是这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若你不肯帮忙,我的计划就流产了,到时咱们兄弟三人力拼阎基损失伤亡可能更大!”
    段誉闻言也不再躲闪,来到徐云霞身边抄起手中的瓷瓶咬了咬牙说道
    “大哥,既是如此,小弟就牺牲一回,希望大哥的计划能够顺利成功。”
    段誉说完便向装有十香软筋散的瓶子闻去,段誉深吸一口气后突然面带微笑说道
    “香!真香!这里边好像是多种鲜花的花朵研磨成粉之后混在一起的味道,若它不是毒药,我一天倒要多闻它几次!”
    徐云霞从段誉手中接过瓷瓶还给了张无忌然后慢慢扶段誉坐在草地上说道
    “二弟,一会三弟毒之后你迅速带三弟回到渔村中的客栈里,你将三弟安置好之后就马上来这里找阎基帮忙解毒,阎基是用毒高手,若假装中毒恐怕他会看出来,所以大哥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你在请阎基的时候阎基若不肯帮忙二弟可以以重金诱之,在阎基为三弟诊察的过程中二弟一定要尽量拖延时间,这样我才可以在阎基加多逗留一些时间寻找那两页刀法,待阎基离去之后二弟就立即给三弟解毒,然后你二人再到阎基的家中接应与我便是。”
    张无忌闻言一点头说道
    “小弟省得。”
    随即张无忌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倒出一粒暗红色的丹丸放在徐云霞手中说道
    “大哥,这是小弟自己根据胡青牛师父医书上的记载制作的牛黄解毒丸,阎基擅长用毒,待一会大哥进入阎基居之前可将这粒丹丸含于舌下,可有避毒之功效。”
    徐云霞接过牛黄解毒丸后看了看已经摇摇欲坠的段誉说道
    “二弟,三弟好像不行了,我们马上开始行动!”
    张无忌二话不说背起段誉放在马背之上向渔村中走去,而徐云霞也三蹿两蹿再次爬回到大榕树上,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张无忌面带焦急之色向阎基居跑来,张无忌来到门前大力地开始擂起门来,屋内的阎基听到擂门声一边不耐烦地喊着“来了来了”一边一路小跑地来到门前打开大门冲张无忌说道
    “敲什么敲啊,家里死人了啊!”
    张无忌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焦急地说道
    “大师,我和我兄弟本是来福州探亲的旅人,在昨天路过渔村时突然遇到一伙歹徒,我兄弟俩拼死反抗才保住一条性命,不料昨天晚上我兄弟突然感觉浑身无力并且不多时便开始昏迷不醒,无奈之下在下只得请了村里的何郎中前来医病,可何郎中看了半晌也说不出我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何郎中只能无奈地让在下来找大师帮忙,此刻我兄弟已是命在顷刻,还望大师慈悲为怀救我那苦命的兄弟一命。”
    说道此处,张无忌不禁开始哽咽起来,阎基乜着眼睛观察了张无忌片刻说道
    “单从你兄弟的症状上来看他应该是中毒了,山野强盗在抢劫路人时为了不让路人反抗基本上都会使用一些迷|药,所以从你兄弟的症状上来看他应当是中了迷|药之毒,这位小哥不必担心,迷|药一般是不会致命的,而贫僧对各种毒药也了若指掌,贫僧此去定当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兄弟,只是贫僧最近得罪了一伙歹人,不得已才在如此荒僻之处隐居避难,若是贫僧此行被那伙歹人现,贫僧的麻烦可就大了!”
    张无忌闻言连忙从怀中逃出五十两银票塞到阎基手中说道
    “佛语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您就慈悲为怀,救救我兄弟吧,这五十两银子就当是大师的出诊费,若大师能够医治好在下的兄弟,在下定当重谢!”
    阎基一看银票顿时脸上笑开了花,于是连忙说道
    “小哥说的对,小哥先暂且等我一下,我先进屋去取药箱,马上就回来。”
    趁阎基回屋取药箱的工夫,张无忌迅速回过头冲大榕树上竖了竖大拇指表示一切正常,徐云霞见状心中稍感宽慰,不禁也暗自向张无忌竖了竖大拇指。
    当徐云霞目送着张无忌和阎基的背影消失在树林中后,轻轻从大榕树上一跃而下来到阎基后院的围墙前,徐云霞暗运九阳神功之功力一拳向院墙上打去,院墙上顿时被徐云霞凿出了一个碗大的窟窿,徐云霞心中暗道这可比昆仑山的山壁脆弱多了,徐云霞将牛黄解毒丸含于舌下,轻轻跃起右脚在院墙的窟窿上一借力已经稳稳地站在阎基居的后院中,徐云霞绕过柴房直奔前厅,一进屋就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徐云霞定睛看去,只见房内的桌椅柜子之上都满满当当地摆着各式各样的瓷瓶,徐云霞投鼠忌器,小心翼翼地绕开这些瓷瓶开始在房内翻找起来,但一刻钟的时间过去徐云霞翻遍了前厅中的每一个角落,始终没有现两页刀法的踪迹,徐云霞静下心来再次观察起前厅的格局来,这才猛然顿悟,原来刚才一时着急,居然没有来得及去前厅左侧阎基的卧室看看,徐云霞心中暗道寻常人家总是喜欢把一些重要的东西藏在卧室中,因为只有卧室里才是人们心目中最安全、最隐蔽的地方,莫非阎基把两页刀谱藏在卧室里了?想到这里徐云霞不禁快步向阎基的卧室走去。
    当徐云霞的脚步刚刚踏进入阎基的卧室中时,只觉得一股诡异的香气穿过鼻孔直向大脑窜来,徐云霞顿时觉得脑海中一阵天旋地转,不由得心中大叫一声“不好”,但为时已晚,徐云霞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五十七节 魔高一尺
    不知过了多久,当徐云霞再次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到在自己的身边不断有脚步声传来,徐云霞心头一惊暗道莫非阎基回来了?想到这里徐云霞不禁悄悄将眼睛眯了一道缝向脚步声音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一双灰色的僧鞋出现在徐云霞的视野里,徐云霞见状心中明了此人已是阎基无疑,于是再次闭上双眼暗自运起九阳神功来,不料徐云霞怎样提聚内力,丹田中的真气总是处于平日三分之一的状态,徐云霞顿时冷汗直流心中暗道好厉害的毒,如今我的功力已是不及平日的三分之一,若与阎基硬拼绝非上策,不如找个机会偷袭于他方有胜算,想到这里,徐云霞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继续装作昏迷等待阎基下一步的动作。
    阎基在徐云霞的身边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片刻之后阎基嘿嘿一笑说道
    “好你个小子,居然趁我出外诊病之际偷偷潜入到我家中,这‘悲酥清风’本是大爷我为那苗人凤准备的,不料却被你这小子先享用了,虽然大爷我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但大爷我最近研究七心海棠正好缺少个药人,既然你对本大爷不怀好意,就别怪大爷我手段毒了!”
    阎基说完便径直向徐云霞走来,边走边从怀中掏出一个深褐色的瓷瓶,当阎基弯下腰正要将瓷瓶中的药物纳入徐云霞口中的一刹那,徐云霞突然暴起集全身九阳神功之功力挥出一掌,阎基似乎没有料到徐云霞有此一手,想要躲闪已是不及,徐云霞拍出石破天惊的一掌夹风雷之势结结实实地打在阎基胸口,阎基顿时惨叫一声口喷鲜血飞出一丈之外摔倒在地不停地呻吟起来,徐云霞原地突然功只觉得大脑中又是一阵晕眩,徐云霞趁势扶住桌子稳住了身形,当徐云霞再次向阎基的方向望去时,现阎基正背对着自己躺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呻吟,徐云霞走到阎基的身后大声说道
    “阎基狗贼,你不要再装了,快快转过身来,否则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
    阎基闻言果然停止了呻吟缓缓转过身来盘膝而坐面冲徐云霞说道
    “这位公子与贫僧有何冤仇为何要下如此毒手?另外公子所说的阎基是谁?贫僧不认得此人!”
    徐云霞微微一笑说道
    “阎基,你不用再装了,你就是化成灰小爷我照样认识你,快说,你从辽东大侠胡一刀那里偷来的两页胡家刀法藏在什么地方?”
    阎基擦了擦口角的血迹手抚胸口面露难色说道
    “公子误会了,贫僧法号宝树,并不是什么阎基……”
    徐云霞突然一声断喝,打断了阎基的推脱之词,这一喝直吓得阎基浑身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徐云霞缓缓从靴中拔出幽冥玄匕走到阎基身边咬着牙说道
    “阎基,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可就别怪小爷我心狠手毒了!”
    阎基见徐云霞手拿一把天蓝色的匕双目赤红的样子心头不禁凉了半截,于是无奈地说道
    “这位公子莫要动粗,贫僧正是阎基,而你要找的两页胡家刀法正在贫僧的怀中,公子尽管拿去便是,只是贫僧不懂,中了‘悲酥清风’之毒的人若没有解药十二个时辰才能醒过来,可公子为何……”
    徐云霞闻言微微一笑,从舌下取出办理还没有融化的牛黄解毒丸在阎基的眼前晃了晃说道
    “自从吃了牛黄解毒丸,腰不酸了,背不痛了,腿也不抽筋了,上楼也有劲儿了。”
    徐云霞一边说一边望着阎基一副吃了大便般的表情心中暗暗叫爽,于是便伸手向阎基胸前的僧衣怀中探去,不料徐云霞刚刚把手探入阎基怀中,阎基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短刀直向徐云霞胸口刺来,此时的徐云霞虽全神戒备,但阎基突然难仍然出乎徐云霞的意料之外,徐云霞慌乱中猛一扭腰倒跃一丈才躲过了阎基的致命一击,可饶是徐云霞躲闪得再快,胸前襟的衣服还是被阎基手中的短刀划出了一道半尺多长的口子,就在徐云霞错愕间,阎基却一脸狞笑缓缓站起身来用刀指着徐云霞说道
    “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身中悲酥清风之毒全身功力所剩不及平日的三分之一,我看你怎样和大爷我斗!”
    徐云霞闻言冷笑一声说道
    “你也身中我九阳神功一掌,你的情况又能比小爷我好到哪去?”
    阎基闻言哈哈仰天长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说道
    “眼明脑快身体棒,小还丹精装成|人疗伤圣品,小子,你打伤了我的确不假,不过就在大爷我倒地的一刹那我已经服下了小还丹,大爷我在地上呻吟和与你谈话只是拖延时间等待药力挥而已,而我面色苍白呼吸急促也都是装给你这小子看的,如今大爷我功力已复,我看你这小子还怎么嚣张!”
    阎基不等话说完,纵身一跃手中钢刀直劈徐云霞咽喉,徐云霞就地一滚躲过一劫,二人就这样在不大的前厅之中动起手来,徐云霞功力未复处于下风,前厅中的桌椅板凳更是让徐云霞截拳道零活的步法无法挥全部威力,二十招过后,徐云霞已是多次险些伤在阎基的刀下,徐云霞见状暗自一咬牙奋力纵身一跃冲破窗子滚落到庭院之中,阎基大叫“哪里跑”穿过窗子追了出来,二人就这样在庭院中再次斗在一起。
    又是十招过去之后徐云霞心中暗暗叫苦,方才徐云霞只顾着自己步法闪躲是否能挥威力而忽略了阎基的刀法是否挥出了应有的威力,方才在前厅中桌椅板凳交错不但阻碍了徐云霞的步法也同样使阎基的刀法也处处受制,而现在处于空旷之处,阎基的两招胡家刀法渐渐挥出了真正的威力,只见阎基不断重复使用两式胡家刀法在身体周围卷起漫天的尘雾,使得徐云霞根本就看不到阎基真身的所在,而徐云霞对这种打法则非常头痛,本来徐云霞就内力不足,对付阎基这样的高手又必须要全力以赴,所以不出三十招徐云霞就已经开始感觉到气力不济,阎基见徐云霞攻势渐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柄短刀专劈徐云霞要害,力求在几招之内便将徐云霞毙于刀下,就在徐云霞节节败退之际,阎基居的大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张无忌和段誉如天兵一般破门而入,段誉见徐云霞已是危在旦夕不由得大喝一声
    “大哥莫急,小弟前来助你!”
    第五十八节 道高一丈
    段誉话音未落便高高跃起右手虚空连点,数到猩红的剑气直刺尘雾之中,阎基见段誉和张无忌二人来势凶凶不得不舍弃徐云霞凝神防守起来,阎基只见张无忌和段誉眼熟,等回过味儿来之后便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原来你们三个小兔崽子是一伙的,看大爷我今天不扒了你们的皮!”
    阎基说完便挥舞手中的钢刀凶狠地向段誉劈来,张无忌见阎基的吸引力逐渐被段誉吸引了过去,不由得一把将徐云霞拉到墙角掏出三粒牛黄解毒丸塞到徐云霞手中说道
    “大哥快将此药服下,虽然小弟不知大哥中了什么毒,但是只要多吃一些牛黄解毒丸再配合自己运功逼毒,此毒应不足为虑,”
    徐云霞闻言也不答话,将牛黄解毒丸纳入口中盘膝而坐开始运功逼毒起来,此时场中形式再次起了变化,阎基扛过段誉的前三板斧之后开始转守为攻,虽然段誉努力将阎基控制在自己身外一丈之内,但无奈看不清阎基的身形,所以六脉神剑根本就在无的放矢,十招过去之后段誉也已是捉襟见肘,被阎基的两式胡家刀法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张无忌见状暴喝一声加入了战圈,九阳神功大开大合,凌厉的掌风直向尘雾中拍去,阎基见张无忌内力深厚不敢硬接,一边凝神防守一边向二人不断挥洒各种颜色的毒粉,张无忌一边全力进攻还得一边利用掌风拍散阎基洒来的毒粉,一时间也是搞了个手忙脚乱、灰头土脸,就这样百招过去之后,居然仍是阎基占了上风,就在这时,徐云霞高高跃起大喊一声
    “封!”
    段誉与张无忌会意立刻改变打法,张无忌先向尘雾中连拍数掌驱散了阎基身边弥漫的尘土,段誉则用六脉神剑封死了阎基全部进退的路线,就在阎基现身的一刹那,徐云霞竭全部九阳神功之功力挟雷霆万钧之势向阎基拍出一掌,阎基不曾料到兄弟三人配合如此默契,想要躲闪怎奈全部进退闪躲的路线已被段誉的六脉神剑封死,阎基绝望中将手中的短刀奋力向徐云霞掷来,徐云霞早就料到阎基会有这一手,左手一抬将飞来的短刀打飞,右手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阎基胸口,阎基口喷鲜血惨叫一声飞出三丈之外摔倒在地不住地翻滚,徐云霞怕他故技重施,于是快步来到阎基身边飞起一脚直踢阎基前胸,徐云霞一脚下去已是尽了全力,随着阎基出杀猪般的嚎叫,肋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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