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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醒来。
    他忘情而贪婪地需要更多,他亲吻著她的粉颈、贪恋她每一寸肌肤。
    突地,他闷声一哼,“啊!”
    水巽顿时从g情中清醒,“天啊!你身上的伤。”她连忙压著安胜昊侧身躺下,“别动嘛。”
    安胜昊又抓住她的手,“陪我。”
    水巽睁著双眸紧锁住他在这一瞬间不小心流露出的真情,刹那间令她迷惘,她这才明白,她已经无可救药地迷恋著他、爱上了他。
    “会的,我会寸步不离地守著你一生一世,”水巽在迷乱中忘情地道出心中的话。
    她说出了内心的真情意,安胜昊不由得一阵惊喜,他紧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嘴边温柔地亲吻,“我也是、我也是。”他回应著她。
    水巽满心欢喜的伸出双臂紧紧勾住他的颈项,让安胜昊紧贴著自己,她已经不再在意加诸在他身上所有的诬诋,也不在意他是否真是个毒枭,现在的她只在乎自己能否紧贴著那颗熨烫的心。
    第八章
    因在禁地安胜昊得不到妥善的照顾,所以在赤狐的护送和水巽柔情的陪同下,安胜昊回到别墅养伤。
    在爱的呵护下,安胜昊的伤势很快地就复元了。
    水巽手捧著甜蜜刚从厨房里端出来的热汤,小心翼翼的端进房间,却发现安胜昊站在窗前俯视著院子里工作的工人。
    水巽不想惊扰他,于是她将热汤搁在桌上,悄然来到他的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娇柔地轻问“你在看什么?”
    安胜昊欣喜地低头看著水巽,“我在看工人工作的情形。”
    提起院子里的工人,水巽心里不禁泛起一团谜雾,“他们到底在做什么?那一片片大大的叶子是什么?”
    “那是专做高级雪茄的精选烟叶。”安胜昊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做雪茄?”水巽错愕地看著他。
    “其实飞豹财团什么赚钱的生意都做,但是你放心,绝对没有一笔生意是违法。”安胜昊神情笃定的道。
    “谁说你没做违法的事。”水巽理直气壮回应。
    “哪件事?”他微愣了一下。
    “就是种植罂粟花,政府规定不可种植罂粟花之类的植物,你却知法犯法。”水巽直言无讳。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移至这无人的小岛上种,而且我也只是纯粹欣赏罢了。”他丝毫不以为意。
    “算了,我不打算跟你争,汤快冷了,快去喝了它。”水巽将话题一转,不想再和他在这件事情上起冲突。
    趁她转身的当儿,他攫住她的腰,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蛋,“水巽,回答我,法律在你的心目中真的那么重要吗?更甚于我?”
    “我——”水巽不禁轻叹一声,“我是一个警察,法律对我来说就是根本,我怎能漠视法律的存在呢?如果你一定要问我你和法律哪一个重要,我说不出答案,自从我爱上了你之后,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水巽,答应我不要再回警局上班。”安胜昊恳求著她。
    “你以为我喜欢那工作吗?其实也是为了五斗米折腰,我只不过是社会上一条可怜虫罢了。”水巽嘴里叨念著,只是当她脱口说出这些话时,她也十分惊讶,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厌倦了这份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工作。
    她那抹一闪而过的讶异没逃过安胜昊锐利的眼睛,为了消除她心中的错愕,他野蛮、热切的唇已贴上她的唇,“我才是那个饱受折磨的可怜虫,已经多少日子了,我渴望你的温柔,你的发香、你的一切。”他在她的耳边低吟著甜蜜软语。
    在他甜蜜而温柔的催化下,她忘了恼人的事。“你想要我吗?胜昊。”
    “想。”他温热的舌尖侵袭著她的耳垂。
    “你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其他的女人是吗?只有我——”
    “是的。”安胜昊意乱情迷的回答她奇怪的问题。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她感觉整个人在旋转,喉咙低吟出声,蛊惑著他。
    水巽倏地在他的面前褪去上衣,双手故意举得高高地,上身只剩下一件无比性感的蕾丝内衣,圆润的胸脯几乎跳了出来。
    她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将上衣绕在他的脖子上,坚挺的胸脯轻轻抵住他的胸膛,他简直被她的魅惑催眠了。
    他饥渴地俯下头,想咬住那令他心猿意马的粉红色蓓蕾,她却逗弄他一下之后躲开。
    娇颜露出让人心荡神驰的妩媚娇笑,“有耐心的人才能得到奖品,胜昊。”她双手推著他,直到他倒入椅子里,她娇笑一声方才罢手。
    安胜昊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欣赏著水巽,所有恼人的事情此刻全抛在脑后。他热爱危险,他现在正玩著最危险的游戏——
    他面对一股足以致命的吸引力,这股致命的吸引力正紧紧地将他绑住,而且可能永远都甭想再挣脱!
    “亲爱的胜昊,有没有听到音乐呢?”
    虽然屋里除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声音,可是当水巽的臀部开始摇摆,他几乎可以听到远方传来一阵神秘的旋律。
    水巽高高地举起手,骄傲地挺起胸脯,愈来愈激烈地摇摆著她的臀,她裙子上的钮扣也一颗颗地解开,每解开一颗扣子,她的裙子就往下滑一寸。
    她不停地摇摆著,直到她的臀部完全地裸露出来,一件极薄的黑色蕾丝镂空内裤裹著她的俏臀。
    他必须紧握著拳头才能让自己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心里不禁轻叹,这个女人真是个妖女、巫师,然而他已经中了她的蛊。
    终于最后一颗钮扣解开了,她的裙子滑过她的腿,他身上每一根神经都随著的血液而兴奋,连呼吸也变得紊乱,而他还是坐在椅子上看著水巽。
    “我是你的。”
    她轻柔地说著,他必须伸长了耳朵才听得见。他迫不及待从椅子上跳起来,迅速将她凌空抱起,放在床上将她压在自己下面,深情地看著她,“你从哪儿学来的魔法?水巽。”
    “电视。”她绽出一抹柔中带媚的笑靥。
    “那我还真的要感谢电视公司。”他随即愉悦狂笑。
    “我真的迷住你了吗?”她还有些怀疑。
    “你不但迷住了我,现在我全身的血液都在为你怒吼,你的魔力征服了我的全部,现在让我为你沉醉。”
    他站了起来,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弯下身,将她性感的内衣从中间撕开,双手握住她的双峰,释放出对她的饥渴,用嘴和舌攫夺她的娇躯;当那件镂空的内裤妨碍了他,他也毫不思索的撕毁丢在一旁。
    “你是我的女人,永远、永远——”他很快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和她合而为一。
    他们成为不可驯服的一对,他引出她心底的野性,她也一样将他的兽性引爆开来,彼此前所未有的紧密结合,他狂野如闪电般在她的体内冲刺、律动……
    安胜昊拥著水巽沉睡,水巽却是醒著,倾听他平稳的心跳,在寂静的房间内,她的思绪反而益显清晰。
    她心里非常明白,她和安胜昊之间的结合掺杂了正与邪和深深的渴望,其中还有一样,是美好又强烈,也是永远也无法消失的,那就是——爱!
    她今天之所以会接近安胜昊,也是由于身负著密令的任务,而今她能完全了解他是被冤枉,为了爱她有义务为他洗清,再说,她接下局长的密令,也该回去覆命。
    她深情地望著身旁的他,她知道今天就算她没完成局长托付的任务,往后的日子里,局长还是会处心积虑的再派第二个水巽、第三个水巽——直到安胜昊命丧黄泉岛止,局长方可能罢休。
    还有,李正雄告诉过她,身为黑岩王朝后裔,除非觅得今生真爱,否则绝逃不过魔咒,她不要他在三十岁生日那天从她的身边消失,她愿意对天发誓,对他的爱、对他的情,永远不变。
    李正雄说过,他们就像罂粟花一样,不是吗?她和他都是在夹缝中生存,就如罂粟花一样,拥有著美丽却无从选择的拥有罪恶……
    她心申明白是该道别的时候了,心痛的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流入她的口中,可是她并没有出声。今天选择再见的是她,要离开的也是她,不过要她向他道别,真是她这一生中最难做到的事。
    然而还是到了离别的时候。
    她走到房门前,依依不舍回眸望著安胜昊,“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为了爱你,我必须回去做完所有该做的事,胜昊,你一定要记住我的爱。”
    接著她用力咬住下唇,此刻的她泪如雨下,心中纵然有百般不舍,但是她还是坚决地走出房间。
    倏然,楼下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安胜昊不悦地翻个身想寻找昨天充满热情的水巽,却没想到扑了一个空,他不情愿地睁开双眸,“水巽、水巽——”他低唤她的名字。
    房间里不但没有回音,甚至连她的呼吸声也没有,他疑惑地坐起身子,梭巡著屋里每一个角落,始终还是不见水巽的身影,散落一地的,是水巽破碎的内衣裤,昨日g情的铁证。
    思起昨天的g情缠绵,他的嘴边露出一抹愉悦的笑。
    屋外的嘈杂声愈来愈激昂,安胜昊的脸色益加沉愠,愤而踏出阳台对下面嘶吼“吵什么?”
    楼下所有的工人莫不仰起头望著安胜昊,其中一人大声喊著“公子,昨晚水巽小姐押了我们其中一人,并威胁我们带她到停机坪,她驾了一架飞机离开忘忧岛了。”
    安胜昊闻言,面色瞬间一阵惨白,心中泛起一股天崩地裂般的心痛,双手紧握著院子的栏杆,拳头的关节几近泛白。“你说什么,水巽驾机离开这里?”
    所有的工人莫不惊慌失色的望著他,噤若寒蝉。
    这消息对他而言,显然是他这一生中最致命的打击,他脸上的血色瞬间尽失,随后痛苦地嗤笑一声,他不能置信在他表明爱她的时候,她却悄然地离开他。
    “这怎么可能?她怎会如此狠心对我——”他悲愤地猛摇著头,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他沉默好一会儿。
    他记得水巽昨晚曾经提起警局的事,他要她辞去警局的工作,她并没有答应,还说她会做这一份工作,只是为了生活。
    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还记忆犹新。
    “天啊!她该不会是回警局吧?”他的脑子轰然作响。
    李璒因为李正雄的关系始终怀恨著他,他也非常清楚李磴的手段,而今李璒派水巽刺杀他,而水巽并没有完成他的密令,只怕水巽这一回去下场堪虑。
    “不行!我一定要救她回来。”安胜昊此刻心乱如麻,像头毫无头绪的狮子般慌乱。
    安胜昊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他实在想不出任何妥善的办法。今天要是换成要救其他人,他尚可沉著应对,但是今天面对的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安危,他早巳乱了方寸。
    安胜昊只得匆匆来到禁地,看看李正雄是否有好的对策。
    李正雄惊愕地看著一脸仓皇神色的胜昊,“出了什么事?”
    “水巽——昨晚驾机离开忘忧岛。”安胜昊心情沉重的道。
    李正雄窥视出安胜昊心中沉重的无奈和心碎,水巽默默的离开想必带给他极大的打击。“胜昊,你打算怎么做?”
    安胜昊看著正雄,他的眸中竟有著浓浓的哀愁,“我揣测她一定是回警局。”
    在一旁的赤狐闻言不禁大叫“她回警局!?可恶的女人,万一她带大批警察来这里,我们岂不全玩完了?”
    安胜昊忍著心中从未有的椎心之痛,“不!不会的。她虽然是一个尽职的警官,但是我相信她不会出卖我。”心痛的眼神望著外面一片足以定他死罪的罂粟花田。
    “我早提醒过你,这女人是个祸水,你偏不信!”赤狐激愤地叫嚷。
    安胜昊刹那间愤怒地一个箭步冲到赤狐的面前,单手揪住赤狐的衣领,眼底一簇怒火掠过,“你如果再说一句水巽的坏话,当心我会毫不客气的揍人。”他狂怒地警告赤狐。
    赤狐知道一旦惹恼了他,其下场一定会很悲惨,他只有无奈地闭上嘴巴。
    李正雄此时更确定安胜昊对水巽的情意,他思索半晌后道“不如让我走一趟警局。”
    “你!?”安胜昊震惊的凝视著李正雄,“你父亲一直认为你已经不在人世。”
    李正雄无奈地淡然一笑,“就因为如此,我更应该回去一趟。他是我父亲,相信当他看到我还活得好好的,一来他心中的怨恨将一扫而尽,二来也可以消弭你和他之间的误会,最重要的是可以救回水巽。”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安胜昊面带难色的看著李正雄。
    李正雄却苦笑一声,“胜昊,你救了我一命,并从人生的苦海里拉了我一把,这次就算是我回报你对我的情分,我是应该出面帮你。”
    “你——”安胜昊无法反驳。
    李正雄又握住安胜昊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待我又如亲兄弟般,我看得出来水巽是你这一生中唯一所爱的女人,我不能因此自私地毁了你一生的幸福,再说你为了我,已经背负许多误解。”
    他的一番话震撼住安胜昊,没想到他与外界隔绝多年,所有的事他却都一清二楚。“正雄,你全都知道——”
    他眼底露出感激之情,“就算是亲兄弟相信都不比你这个朋友来得忠诚,谢谢你。”
    “正雄。”安胜昊神情激动地拥抱著他,“我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兄弟来得更真、更浓。”
    “是的,我相信。”
    李正雄紧拥著这一份朋友的真诚,内心无比激动。
    第九章
    无故失踪一个月的水巽突然出现在警局,立即引起一阵不小的议论,她神情自若地和警局的同仁打招呼。
    抛下同仁们惊讶错愕的眼神,水巽迳自来到局长的办公室。“局长!”
    李璒登时惊愕地半晌说不出话来,瞬即面带惊慌失措的笑容迎向水巽,“你可终于出现了,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害我为你担心好一阵子。”他大手按在水巽的肩上。
    “是吗?让你担心了。”心里有数的水巽,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李璒惶惶然收回手,坐回自己的座位,他以长辈的口吻心疼道“为了密令,可辛苦你了。”
    他见水巽面无表情地凝视著前方,他接著以激动又庆幸的语气说“幸好你安然无恙地回来,否则警局会损失一位优秀警官。”
    水巽的静默不语立即引起李璒的质疑,“关于密令……不知道你顺利完成了吗?”
    此时水巽的脸上终于有了反应,她掀了掀嘴角,“局长,你是指——”
    “我指将安胜昊就地正法一事!”李璒语气急迫追问。
    “没有完成,失败了。”水巽神情泰然,实话实说。
    “失败?”李璒愤怒的大声咆哮。
    “是的,你给我的任务,我无法达成。”水巽语气冷如冰霜。
    李璒顿时怒从中来,一怒之下拍桌,“你失踪近一个月后出现在我的面前,居然告诉我,你无法达成任务!”
    “是的,我已经有了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水巽将身上所有警察的证件和佩枪,如数地搁在他的桌上,“我立刻请辞。”
    李璒先是一怔,随即以讥讽的笑容取代。“辞职!?你以为辞职就可以了事了吗?”
    水巽惊愕地望著李璒,“不然要怎么处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据我所知,从你回家的当晚你就失踪了,据线民的报告,你是和安胜昊在一起,在这一个月里,你到底和他做什么,我不知道,或许你已经被他收买——一起贩毒。”李璒恶毒地睨视著水巽。
    “胡说!”水巽再也忍不下,顿时心头一火,“你诬陷我!”
    “我有诬陷你吗?如果不是和安胜昊一起狼狈为j,在这一个月里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报?”李璒不屑的反唇相讥。
    水巽顿觉错愕,她万万没想到一向敬重的局长竟是这样一个人。“你凭什么说我和安胜昊狼狈为j?这一个月的相处后,我倒认为安胜昊是个谦谦君子,我怀疑你所说安胜昊的一切罪状都是子虚乌有。”
    李璒哈哈大笑,“还说不是和安胜昊狼狈为j,你都已经和他相处一个月,敢情是他的床上功夫赢得你的同情,唉!女人——”他说话的语气净是讥笑与嘲讽,令人气结。
    “你——”水巽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到如此不堪的侮辱,“你太可恶了!没想到你满脑子的龌龊、下流。”
    “哈哈!随你怎么说都可以,反正你的任务既然失败,又加上你和安胜昊一气相通,我只好将你送上法庭,到时你去和法官说。”李璒顿时沉著一张阴冷的脸,冷冷地说著。
    “不!你不能这么做——”水巽惊惶的瞪著李璒
    她没想到局长是如此阴险狡诈,本来还打算这一趟回来替安胜昊洗清他的不白之冤,但是没想到自己却落入困境中。
    突地一阵敲门声,惊扰了李璒和水巽,李璒愤怒大吼“进来!”
    “局长,外面有联邦调查局的干员坚持要见你。”一名警察神色匆匆地报告。
    “烦死人了!他们有什么事?”李璒疾言厉色咆哮。
    “不——不知道。”那名警察神色仓皇,不知所措。
    联邦调查局的干员立刻闯了进来,当著李璒的面出示了他们的证件。“李璒,我们局长要跟您谈谈。”
    李璒不屑地嗤哼一声,“想和我聊天?那他为什么不来我的局里,还派人来要我去你们局里?”
    联邦调查局的干员个个面面相觑,“李局长,我们局长抽不出时间,所以特地让我们来请您过去一趟,如果您继续坚持要我们局长亲自前来请您,只怕到时李局长的面子会挂不住。”来人话中句句隐含著警告,
    “我会面子挂不住?开什么玩笑,我李璒向来行事端正,我会怕你们局长请我?”李璒蔑视地嗤哼。
    “真的吗?我们这里有李正雄所做的口供,他还提供有关您贪污、渎职的罪证。”调查局的干员神色凛然的逼视著李璒
    李璒乍听儿子的名字,登时目瞪口呆。即使是空中出现三个青天霹雳也没有这般惊天动地,随后神情激动地抓住其中一名调查局干员,“你说告我的人是正雄!?'
    “他是叫李正雄没错。”这名干员因李璒失常的举动而怔愣。
    “正雄、正雄——会是我的正雄吗?”李璒神色惊魂未定,喃喃自语“他还活著吗?”转瞬间又神情丕变,“不!不是正雄,正雄早已死在安胜昊的手里。”
    “不!爸爸,我没有死。”李正雄突地出现在局长办公室门口。
    水巽顿时愣住了,“正雄!?”
    记得胜昊说过,正雄为了让局长相信他已经不在人世,他不出禁地一步,为什么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
    李璒又惊又喜的转身面对著李正雄,泪水随即濡湿双眼,“真的是你——正雄。”
    不论眼前的李璒是多么地万恶不赦,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李正雄一个箭步来到李璒的面前,双膝一弯,“爸爸。”
    李璒脸色突地一阵黯然,啪的一掌掴上李正雄的脸,“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回来,你可知道我和你母亲为你几乎肝肠寸断。”他的泪水顺著脸颊滑落。
    “爸爸——”李正雄嘶声哭喊出来。
    “李局长,现在您也看到人证,可以和我们一起回调查局了吧。”调查局干员正色瞅著李璒
    人证——
    李璒错愕的望著乍然出现的李正雄,“真的是你去告我?为什么?”
    “爸爸,劝您早一点觉悟吧!为了满足您的私欲,您收贿,这一次您又为了公报私仇,假借水巽的手加害胜昊,我于心不忍,所以才会挺身出面作证。”李正雄噙泪,心痛的道。
    李璒霎时无话可说,一脸惨淡错愕,挫败地退了一步,“你——”
    “爸爸,胜昊对我有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他遭到伤害。”李正雄心痛的说。
    “你——”李璒咬牙嗤哼,随后感慨大叹,“算了,你是我的儿子,我还能说什么?”随即瞅著调查局干员,“我跟你们去。”
    李正雄立即起身走向李璒,搀著李璒的手臂,“爸爸,我陪您去。”
    李璒,望著李正雄,脸上绽出一抹惊喜笑容。“好。”
    父子之间所有的冲突就在这一笑间,霎时消除殆尽。
    当李正雄搀著李璒经过水巽的身边,他顿了一顿,“水巽,一个想见你的人在外面等你。”面带一抹鼓励的微笑,随后伴著李璒走出局长办公室。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个惊喜中急转直下,太多的错愕令她措手不及,正雄又说一个想见她的人在外面,
    想见她的人?除了胜昊还会是谁呢?胜昊真的追来了吗?
    她不否认自从离开他的那一秒起,她就不时念著他,她知道这辈子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男人能让她如此牵肠挂肚。
    水巽兴冲冲地冲出警局寻找安胜昊的身影,没想到她所等到的是停在警局门前的一部黑色礼车。
    站在车旁的司机神色恭敬帮水巽开车门,摆出请上车的手势,“水巽小姐,请。
    “
    水巽质疑地看著司机,他能喊出她的名字,可见这车果然是特地来接她的,她一脸惶然的坐上车,她本还有著一份惊喜,期待车里会出现安胜昊,可是偌大的车子里,除了司机外没有其他的人。
    司机坐上车缓缓将车驶离警局,水巽的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后悔坐上不知名的车。
    水巽心慌意乱的问著司机“请问是谁派你来载我?”
    司机神色自若的回答“到时你就知道。”
    水巽惴惴不安的坐在车里,心里不停揣测到底是谁要见她?
    但是在警局里,正雄给她的神情似乎告诉她是胜昊要见她,面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突地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不安的讯息,难道说——胜昊出了什么事?
    她仓皇的不时偷觑前方开车的司机,“你说实话,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如果你坚持不说实话,我就从这里跳车。”
    司机不回头、也不回应她的话,只是将隔绝前座与后座之间的玻璃窗升起,然后后座冒出一阵呛鼻的烟雾。
    水巽惊惶失色准备开车门跳车,却发现门已被锁住了,无奈地她只好拍打著玻璃窗,最后发觉全身逐渐无力,意识模糊。
    当水巽醒来之时,她发现自己已回到忘忧岛上安胜昊的房间里,她惊愕地坐起身子,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
    “这————”
    “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惩罚你竟敢趁我熟睡之际不告而别!”安胜昊说得好似她犯下滔天大罪似的。
    “你冤枉我了,我只是想帮你洗清所有的冤屈。”水巽不服气地辩驳。
    “真是大言不惭,帮我洗清冤屈?依我看冤屈非但没办法洗清,自己都陷入困境中。”安胜昊发出如雷的咆哮。
    水巽却不甘示弱的强辩“就算我明知道自己会陷入绝境,至少为了你,我付出过。”
    安胜昊抬头挺胸,神色凛然地走到她的面前,“你是说这么做全是为了我?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就不该不告而别。”
    她怎么都没想到安胜昊竟会误会她的心意,顿时心碎神伤,任泪水潸滑流下,她呜咽地说“要不是我真心的爱你,我为什么要回去——明知道这一趟凶多吉少,但是我还是愿意——”
    他心中惊喜,凝望著她,目光闪烁著心疼与温柔,他疼惜的说“你说你爱我?”他担心自己是否听错。
    水巽哭得泪眼婆娑,但是依然趾高气扬地把心一横,大声嚷著“我爱你——”
    安胜昊感动得紧搂住心中所爱,“天啊!我还一直怀疑你的爱。”
    偎在他的怀里,她质疑地仰头望著他,“你怀疑我对你的爱?”
    “我还以为你不爱我才离开我,我错了。”他激动地紧拥著她。“我害怕失去你的爱,因为我是这么的爱你,甚至胜过自己的性命,我深爱著你。”
    第一次听到他道出心中的爱意,水巽终于破涕为笑,他的爱语顿时化成一首美妙的旋律在她的耳边荡漾,双手紧搂著他,仿佛紧搂著一份得之不易的爱。
    尾声
    安胜昊和水巽亲匿相拥地来到罂粟花园,再次看到眼前这一片罂粟花田,水巽的心里不再认为它是邪恶的象征,反而是一种永恒的美,生生不息。
    安胜昊搂著水巽遥望眼前一望无际的花田,“我想将这里全废掉,在这里改种其他的东西。”
    她对他这个念头感到万分错愕。“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罂粟花吗?”
    “喜欢归喜欢,但是它终究不是好花。”安胜昊的语气中略带感伤。
    “其实我们只是欣赏它的美,又没有利用它的邪恶,再说……它可还是我们之间的‘花媒'”水巽偎进他的怀中,娇羞地温柔一笑。
    “花媒!?书上有这样的形容词或名词吗?”安胜昊故意调侃。
    “呿!”水巽娇俏地白他一眼,“要不是它,我怎么会来到这岛,又怎么会被一个没良心的男人三番两次以药带到这里?”
    安胜昊更是被她逗笑,“噢——原来你想留住它,哪一天也想有样学样准备迷昏我?”
    水巽娇憨地轻挝他的胸膛,“我才没那么小人!”
    “真的吗?”安胜昊乘机将她揽进怀中,吸嗅她发间所散发出来的清香,“水巽,我庆幸今生有你为伴。”他轻柔地一拨她额前几络调皮的发丝。
    沉鱼落雁的丽容桃腮微晕,更增添几分的妩媚,她心神荡漾地痴望著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颜,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缠住他的颈项,“我更庆幸能与你在处处充满著毒花的小岛上,与你共度充满著毒爱的一生。”
    “充满著毒爱的一生——”安胜昊讶异她的用词。
    “可不是吗?我们之间的爱,难道不是充满著毒吗?我说过你三番两次——”话还没说完,安胜昊赶紧以吻封住了她那爱争执的小嘴。
    (黑岩魔咒)系列——
    1想一窥岩皇的激狂之恋,请看非限定情话f645《冷面岩皇》
    2欲知石帝攫夺纯真的情史,请翻阅非限定情话f654《冷傲石帝》
    3欲知文熙隽与黛儿的爱情赌局谁赢谁输,请看非限定情话f664《惑心震魂》
    4想得知李债缘与意姮的爱恨纠缠,请翻阅非限定情话f684《情债夺魂》
    后记
    茱丽叶的眼泪
    卡儿
    自从外籍新娘开放来台,可说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有时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台湾的女孩因为女性主义意识抬头,而让台湾的男人落得娶不到老婆的窘境。有些人为了娶老婆纷纷到印尼、菲律宾甚至是大陆,卡儿的周遭便有一个真实的案例。
    这位大陆新娘本身拥有高学历,在大陆也有份相当不错的工作。
    因为两岸交流之后,台湾的富庶令大陆人瞠目结舌,说穿了其实不然,在大陆
    买的东西换算成台币,确实是太,太便宜,就因轰如此台湾人到了大陆一个个就像暴发户(我也可能算是其中一个吧!)不过有些人还多了份轻蔑的气焰,仿佛在告诉大陆人——老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
    这真是要不得。
    我举一个最简单的实例,我非常喜欢吃蛋,不论是荷包蛋、煎蛋、蒸蛋还有卤蛋……
    但是我在大陆旅游时,我尽可能不去吃卤蛋,不是担心卫生方面的问题,而是卤蛋我只吃蛋白而不吃蛋黄,因为我会被蛋黄噎住,可就怕他们会说我糟蹋食物,所以我都是尽量避免。
    而大陆的女孩饶是天真的以为每一个台湾人都很有钱,几乎每一个女孩都冀望能“钓”上一个台湾人。
    我今天要说的女孩,也就是基于这样的心态,辞去了大陆的工作欣然嫁到台湾。
    可到了台湾才知道一切都不如她所想像,所有美丽的幻梦在刹那间破灭。
    她很不幸,嫁的老公是懒惰成性的男人,强迫她去工作赚取家用,在台湾她必须每天辛苦的工作,她老公又常以离婚为由胁逼她,如果她离婚就会被台湾当局遣返大陆,但要她现在回大陆,只怕娘家的亲朋好友会以嘲讽的眼光讥笑她,为此,她只有忍气吞声、咬紧牙关,等待一张中华民国身分证,只要拥有中华民国身分证,她就可以自由进出台湾,不必畏惧老公的要胁。
    听完她的故事和无奈,我才恍然发现一张中华民国身分证的重要,但是为了一张身分证,她必须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这值得吗?
    我非常纳闷,毕竟女人的青春有限,岂能将自己大好的青春耗在这件事上?
    最近新闻常报导,外籍新娘不是不堪老公的凌虐而自杀,要不然就是受不了语言、风俗上的隔阂而结束生命。
    政府是不是该检讨一下,正视这个问题呢?
    相信大家都发现这一本小说是以hot安胜浩(tony)为主题吧!
    据我所知,这位酷酷的小男孩是一位极叛逆的小子,他常常会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想法和点子,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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