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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透出一股粉红,不 时颤抖一下。
    杜名下身被那喷涌的热流与阵阵紧缩蠕动刺激得更加坚硬,强忍了一会儿, 又开始了一轮抽锸。
    天公做美,下午没有人来看病,杜名终于能尽情地发泄一回,做完了,搂着 已经无力动弹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来,才依依不舍地分 开。
    桂花容光焕发地离开,杜名也神气清爽,桂花风马蚤入骨,很有耐力,无怪乎 孙志强不行,这样的女人,一般的男人还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会死心塌 地的对你,想到这里,杜名便很有成就感。
    晚饭还是去玉芬家里吃,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正在等他。
    在吃饭时间,杜名倒是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仔细品尝饭菜,很享受的 模样。
    吃着吃着,杜月忽然问道“杜名,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好?”
    杜名一愣,有些心虚摸摸脸道“是么?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觉的关系吧。”
    玉芬也看着他,她对杜名极了解,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让她发觉,看到杜 名下意识的反应,凑到他跟前,耸了耸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坏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灵敏,灵敏的有些可怕,自己身 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没有说话。
    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气了,只是顾着杜月,没有马上发作而已。
    杜月是极聪明的女人,对自己的弟弟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进 屋时的脸色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干过什么事,才故意一说,是让玉芬发觉,能 对他有个约束。打心眼里,她就讨厌他与别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话他当做耳旁 风,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让玉芬管管他了。
    玉芬心里其实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满足不了杜名,所以对他找别的女人,也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还好,他还 能体谅自己,在自己面前从不谈别的女人,还装做一个圣人的模样,装得倒是挺 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装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过夜,杜月也没什么,自己回家了。
    这一晚,过得并不像杜月想像的那么糟糕,反而很温馨,玉芬只是生气了一 阵,被杜名哄哄就没事了,被杜名搂着睡了一个好觉。
    第五章
    作者channliang
    冬梅这两天心情烦燥,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自己的男人整天打麻将,不沾 家,为此,跟他吵了一架,不但没用,反而让他变本加厉。本来晚上他还回家睡 觉,吵完架后,连家也不回了,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油坊打油,他也不闻不问, 临近年关,要把家里清扫一遍,他也不帮忙,弄得冬梅一肚子气,心想,要这个 男人有什么用,整个一个窝囊肺,胆小如鼠,遇事缩头,根本没有男人的气魄, 平时还懒得要命,唯一的好处是能挣点钱回家,这也是她逼着他去的,守着这样 的男人,这日子真没法儿过了。
    再想想人家杜名,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本身,又有男人气魄,虽说矮一 些,但对比其它优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冬梅长得很漂亮,想娶她的小伙子排队能从村这头排到村那头,而她的眼高, 看这个不顺眼,那个也不顺眼,挑得很严。当时杜名看中了她,央人做媒。冬梅 暗暗叹了一口气,想到,当时自己有眼无珠,爸妈也嫌他家穷,也没爸没妈,再 说他长得矮点儿,便看不大上他,还笑着对别人说那个二等残废,真是癞蛤蟆想 吃天鹅肉,想想当时,确实是有些过火,谁教自己不懂事呢,把他给彻底得罪了。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
    每次冬梅的爸妈提到这事,都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怪自己不长眼,撺掇闺女 不同意杜名的提婚,现在倒好,村里镇里,这一带,家家都恨不能把闺女嫁给他, 可惜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村里的那个张寡妇,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她现在见了杜名,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本该是自己的男人,却眼睁睁的飞 了,嫁给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又馋又懒,还好赌,这个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如果 现在嫁的人是杜名,那将是多么幸福的小日子呀。可惜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每次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很差,会莫名的发一顿脾气,他男人孙爱国是个 怕老婆的主,春水村怕老婆是一种传统了,尤其是老婆长得漂亮一些,更是把自 己男人驯得服服帖帖,况且春水村的新媳妇大都长得不错,可能与这一带的水有 关。
    这里一带的水质柔软,甘甜纯净,四周巍然耸立的大山不停的向山脚下的水 潭倾泻注水,村东头还有一个喷泉,不停的向外涌水,冬天时还冒丰热气,热气 腾腾,极是好看,村里人大多是吃这个泉眼的水,使得人们的皮肤都不错,杜名 曾想过要用这里的水做些别的,卖矿泉水或者制酒制药,都是大有发展,可惜都 无法施展,因为这里的交通太差,只有一条奇陡无比的路通向外面。这条路,一 个人走还行,骑着自行车,那就是一种考验了,体力差一些的,根本走不上去, 所以造成了这里离城市并不太远,但却很封闭,好像两个社会一般。
    杜名常笑称这里是世外桃源,可惜因为这样的世外桃源在这个县里实在太多, 这个县就成了落后地区,在这个县,县城还能算繁荣一些,有些城市的影子,其 它地区像春水村一样,还是贫困山区呢。
    冬梅将家里的家俱摆设擦了一遍,用热水洗完了抹布,便躺到了炕上,心情 不痛快,做什么也没心思。
    今天天气有些冷,还好昨天已经把花生送到了油坊,如果拖到今天,可要遭 罪了,她趴在炕上,看着窗外被寒风刮得不停摆动的衣服,听着呼啸的风声,心 下暗自庆幸。
    她下了炕,把炉子又使劲捅了捅,让炉火上来,炉子里的火被风抽得呼呼响, 烧得极旺。
    将被铺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团花编,开始织了起来,一旦忙活起来,她的 心里就变得空空的,什么也不想,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正在织着,忽然听到“况铛”一声,大门被推开,冬梅忙趴到窗户前向外看, 昨夜极冷,满窗都结着冰花,看不清外面,忙哈了哈气,此时人已经走到了院子 中央,她一看到来人,心下一喜,又是一惊,他怎么来了?!
    来的人是杜名。
    昨夜他睡在玉芬家里,晚上睡觉时他只是插了玉芬一回,看她白天有些累, 便让她睡觉。早晨起来,欲火大盛,把玉芬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自己都仍未尽 兴,只能强忍着,让她继续睡一会,他便出来了。
    可体内的欲火仍未熄灭,他站在玉芬家门口,想了一想,便想到了冬梅,于 是便过来。
    对于冬梅的男人孙爱国,他极为鄙视,纯粹是一个废物,活着只是浪费粮食 罢了,因此与冬梅有染,他毫不心虚,理直气壮,也不管他在没在家,便冲了进 来。
    冬梅在炕上忙理了理头发,对着窗户上的玻璃照着看了看,又揪了揪衣角, 顺了顺棉袄,这时杜名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冬梅坐在炕上,一见他进屋便问。
    杜名搓了搓手,将手伸到炉子旁,笑了笑,道“怎么,来你家串串门都不 行?”
    冬梅低下头继续织花编,嘴里说道“串串门倒也行,做别的可不行。”
    杜名嘻嘻笑道“哦,做别的?做什么别的?”
    冬梅脸红了一下,没敢抬头,哼了一声。
    杜名走到炕前,将鞋脱下,上了炕,坐到她的对面,脚伸到被里,笑道 “暖暖脚,外面真冷,今年冬天没有比今天更冷的了。”
    冬梅“啊”的叫了一声,满脸通红,雪白的脸像是蒙了一层红锻子,大眼睛 狠狠瞪了他一下,道“你的脚别胡乱伸。”
    杜名呵呵笑了两下,躺了下来。看着窗户上的窗花,问“你家男人哪儿去 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抱着老婆睡觉,真是个傻瓜。”
    一提起孙爱国,冬梅就来气,脸色沉了一下,气愤的说道“他呀,整天就 想着打麻将,什么都顾不得了。”
    杜名啧啧两声,笑道“家里放着这么一个美人,还整天往外跑,真是难以 理解呀。”
    冬梅用力的紧了紧手上的花边,喘了两口粗气“别提他了!想想就气!你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了?”
    杜名起身坐了起来,笑道“我想你了呗,这么些天也不去我家,来瞧瞧你。”
    冬梅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两腮升起两抹桃红。
    杜名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冬梅的身材很高,两条腿极为修长,两个奶子不大,如果出去,说不定能当 个模特,她的身材一点也不比电视上的模特差,挺直的鼻子,微厚的双唇,水灵 灵的大眼,结合在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很吸引杜名。当初他就想娶她做 老婆,可惜没能如愿,还好现在也算是得到她了,了却了他的一番心愿。
    看了一会儿,他心里的欲火开始升腾,有些按捺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把玩。
    “冬梅,你织的什么花边,我看看。”杜名忽然伸手对她说道。
    冬梅这会被他看得有些发软,仿佛他的目光都含着令人溶化的热量,扫在身 上,浑身发热,四肢发软。织花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常常织错,听到杜名的话, 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将花边递给他。
    杜名将花边接过,顺便将那些线一块拿了过来。
    冬梅见他拿线,笑道“怎么,你也会织?”
    杜名嘿嘿笑了一下,将花边放到身旁,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笑道 “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病。”
    冬梅忙挣扎,撑着胳膊,急道“不要——,别,会有人来的——-,杜名 ——-”
    杜名不敢太用力,自己的力气太大,稍微用力,就可能伤着她。一边轻轻的 抱住她腰,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把门拴上了,没 人能进来。”
    冬梅这才稍微放心一些,说实话,她这几天也是欲火渐旺,而自己的男人整 天不着家,回了家,也只是吃顿饭,躺到炕上像死人一般呼呼的睡,醒了就出去, 根本是个没用的男人。没接触过杜名前还好些,但与杜名有染后,尝过那种极乐 销魂的滋味,就再也难以自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行,做那事时根本没有与杜名 时的那种感觉,让她心里对他更是不满。遇到杜名,便知道要发生些什么,虽然 嘴上说不要,心下却已经千肯万肯了。
    杜名将她的脸捧住,大嘴含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吮吸着她那两片微厚的嘴唇, 舌头也不安分,不时伸出去,轻舔她雪白的牙齿,伺机刺入。
    男人的气息让冬梅浑身发软,身体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使不出力气,任由杜 名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
    她的嘴很快张开,将杜名的舌头迎了进去,任由他的舌头搅动舔舐,头脑已 经微微晕沉,只知道用力的喘气,用力的呼吸,不然自己恐怕会死去,嗯嗯哼哼 的声音自她挺直秀美的鼻子里发出,以抒解杜名的手上传来的酥麻,他的手像是 一个熨斗,经过之处,身体开始发热,很快热遍全身,她恨不能将浑身的衣服全 脱光,跑到外面的寒风中凉快凉快。
    杜名将她抱紧,使她坐到自己腿上,让她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耻骨,小岤隔 着裤子与鸡笆相抵,更增他的欲火。
    平时站着杜名没有冬梅高,但坐下了,两人就差不多,他两手一只扶着她后 背,此时她没有骨头一般,坐不住,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钮扣,去脱她的衣服, 最后一件衬衣是套头的圆领绒衣,也被他扒下,两只玉碗一般的奶子露了出来, 颇为玲珑好看。
    杜名的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两只玉碗上,一只被他的手扣着,一 只被他的嘴吮吸。
    “啊——,不行,啊——”冬梅的身体用力前挺,从两个奶子上传来的酥麻 像是两股电流,直冲入她的头后面,使得她不停的前挺,用奶子追逐杜名的手与 嘴。
    杜名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下面的鸡笆涨得厉害,不发泄一番就要被欲火烧着 了。
    一把将她按倒,三下两下的将她的裤子扒下,将她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扛到 肩上,摸了摸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阴沪,用力一下捅了进去,滋的一声,插了进 去。
    “噢——-,好涨——-”冬梅躺在棉被上,长长的叹息呻吟一声。
    “嘿嘿,小马蚤货,爽了吧,我操死你这个马蚤娘们!”杜名用力的抵住她的大 腿,使她的腿快与胸脯接触,有些小巧的屁股被带起,在空中颤抖,被他一下又 一下的撞击。
    “嗯嗯,操吧,操死我吧,我是个马蚤货——啊,啊,啊——-”她被杜名几 下就操得心醉如晕,左右摇摆着头,两手用力的扭着身下的棉被,以使自己能压 抑住要从心底发出的嘶吼。
    杜名体力惊人,两手按在炕上,下身快速的抽锸,一下接一下,连绵不断。 抽锸进出的滋滋声,撞击屁股的啪啪声,与她低嘶的呻吟声交织一片,窗外呼啸 的风声仍未停止,与屋里的声音相合,说不出的安静。
    “啊——啊——不行——不行了,慢——些——-慢——-些,我——我, 啊——-”她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紧绷起身子,随即软了下来,浑身泛着桃红, 令她雪白的身体显得白里透红,娇嫩无比。
    但杜名仍未尽兴,将鸡笆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享受着她小岤高嘲时的吸吮紧 箍,挤压揉动,与喷涌而出的热汁。
    待小岤平息下来,他又接着抽锸,几下功夫,又让冬梅达到了高嘲,如此反 复,让她达到了六七次高嘲,她实在不行了,不停的求饶,他才放过她,让她用 嘴代替,直到他快泄出来,又开始插她的小岤,两人一块达到了高嘲。
    杜名身上出了一层微汗,并不多,冬梅却已经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层油般, 泛着柔和的微光。
    两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团污渍,大多是冬梅的汗水与滛液,她现在已经瘫软 无力,费力的将被掀开,钻到了被窝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让杜名也进去。
    杜名也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笑道“舒服吗?”
    冬梅往他怀里偎了偎,将奶子贴紧他结实健壮的胸脯,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 热量,轻轻嗯了一声。
    杜名也感觉神清气爽,每次他做完事后,总是精神更胜从前,他甚至有些怀 疑自己这个家传的气功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心法,但感觉有些异想天开,便放弃 了这个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怀里,心里充满着温暖与宁静,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是多 么的舒服与幸福啊,安全,力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轻轻摸索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细腻与温软,轻轻说道 “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轻轻点点头,腻声道“一年又一年,就这 么过呗,你与你姐怎么过小年?”
    杜名看了看她,笑道“你还关心这个?”
    冬梅轻轻咬了他奶头一下,娇腻的哼了一声,道“好心没好报,我关心一 下你,还不成么?”
    杜名忙道“成,成,多谢你的关心。你呢,你们家怎么过小年?”
    冬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就凑合一下,反正他也没什么心思,唉, 我有时想想,这个日子真没法子过下去了。”
    杜名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说了,想想就气人。”
    杜名拨了拨她有些杂乱的长发,捋到她耳后,笑道“知足吧,你现在在家 里说一不二,像个女皇似的,是,孙爱国这个人是窝囊了一点儿,但别的也没什 么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点一大堆,比起来,还是他更称职 当丈夫。”
    冬梅笑了笑,道“你也别安慰我了,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 就知足了。”
    杜名呵呵一笑,道“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两腮桃红一直未散去,春情仍未尽褪,白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娇媚,她 又叹了口气,道“别的也没什么,但他根本不像个男人,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 人,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跟他过。”
    杜名嗯了一声,孙爱国确实是个窝囊货,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没有一点儿男 人的气度,像个老娘们一般,虽然长得好看一些,却是绣花枕头一个。
    他笑道“那我就帮他一把,常来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声,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也知道, 但却不敢把你怎么样,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样的男人,连老婆都守不住,还有 什么用?!”
    杜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不是还能挣 钱给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风去。再说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 不来几天,你还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对得起人家么?”
    冬梅被他安抚得缓了缓气,点点头,笑道“也是,这样也总比没有男人的 寡妇强些,我也该知足了。”
    杜名笑着又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道“这才对嘛,人贵知足,这样才能活 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还得回家看看,要让我姐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少 不了一顿数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偎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觉 出自己是一个女人,才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幸福滋味。
    杜名将她用力搂在怀里,笑道“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觉吧,等你睡着 了,我再走。”
    冬梅被他操弄得身子疲乏,听到他的话,才有些放心,娇滴滴的道“那你 帮我把门拉上锁,我被你折腾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紧一点儿——”
    杜名依言将她用力抱紧,使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她秀丽的奶子被两人挤压 得从玉碗变成了玉碟,柔软的感觉让杜名极为舒服。
    她轻轻的喘息,呵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香味,这就是天生丽质吧。
    在他的怀里,冬梅很快睡了过去。杜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长长的睫毛微微 颤抖,挺直的玉鼻一张一翕,丰满的双唇微微相合,感觉她无一不美。
    他悄悄的放开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轻轻亲了亲她微鼓的双唇,走了 出去。
    杜名刚走出去,冬梅便睁开了双眼,无一丝睡意,她轻轻叹了口气,呆呆的 出神,一会儿,又起来穿上了衣服,收拾一下屋子,重新躺了下来。
    杜名出了门,迎着寒风,紧了紧衣裳,朝家走去。
    一溜小跑进了院子,大黑不顾寒风凛冽,从屋子里冲出来迎接他,他亲热的 摸了摸它的颈间,一块进了屋。
    大黑是一条西德牧羊犬,一身皮毛黑得发亮,脸上双眼之间一块菱形白斑, 非常漂亮,而且极通人性,杜月很喜欢它,没事时总要跟它戏耍一番,给它洗澡, 客厅上的沙发,也成了它的座位,常常跳上去,坐在杜月旁边,偎着她。
    杜月正在炉子旁边百~万\小!说,看到杜名进来,放下书,笑道“昨晚玉芬没把你 赶出来?”
    杜名重重的将自己摔到沙发上,抱住大黑,揉了揉它乌黑的毛,笑道“我 说姐,你是不是怕你弟弟我过得消停了?”
    杜月咯咯笑了一声,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西门庆!”
    杜名苦笑一声,西门庆?呵呵,自己难道很像西门庆?
    “姐,做饭了吗?我还没吃饭呢!”他摸了摸肚子,对正望着自己的杜月问 道。
    杜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眼睛盯着书。
    杜名起身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纤细的小腰,嬉皮笑脸 的道“好姐姐,给我做点饭吧。”
    杜月伸出娇嫩的小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杜月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嗔道 “你在玉芬家里没吃饭?”
    “嗯,她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别下炕,休息一下。”
    “哼哼,是不是昨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杜月面色微红,如一块白玉从里 面透出两朵红云。
    杜名松开揽在杜月腰肢间的手,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无言默认。
    杜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将书放下,起身道“我也还没吃饭,正要在炉子上 做呢,想吃点什么?”
    “饺子!”
    “想得美,这个时候,再做饺子,那就成午饭了。”
    “嗯——,那就吃面条吧,鸡蛋面。”
    “这还差不多,嗯,你昨晚大耗体力,饭量应该增加不少吧,几碗面?”
    “姐——,你饶了我吧!”杜名拱拱手,做求饶状。
    杜月咯咯笑了两声,道“好吧,两碗面够了吧?哦——,说不定今天要吃 三碗?”
    “姐——!”杜名有些羞恼的喊道。
    杜月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杜名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姐姐有时候真是有些顽皮,喜欢捉弄一下自己,常 让自己苦笑不得。
    他回屋子拿了本医书,是一本古装本的难经,书有些破旧,显然被翻过无数 遍。
    他这时头脑清明,心平气和,正是学习的好时候,每次做完事后,他的头脑 都出奇的清明敏锐,这个时段,无论做什么,效率都是奇高,他充分利用,用于 学习,这种清明的状态能持续半天至两天,他想可能是阴气中和自己体内过盛的 阳气所致吧。
    杜月看他在读医书,便没再叨扰,静静的将饭锅坐到炉子上,捅了捅炉火, 转身去厨房做菜。她仍穿着最喜欢的杏黄大宽蝙蝠衫,美妙的身材尽展无遗,挺 拔的胸脯,圆俏的屁股,凹凸有致,诱人之极。
    看这种已经看过几次的书,很难全神贯注进去的,只是难经博大精深,每读 一次,都会有新的心得,越深入下去,越觉精深,但他的心神还是时不时从书中 抽出来,保持着局外的思维角度,不时向厨房那里瞥一眼。
    这会儿,外面的风渐渐停息,有点阳光透了出来,照在院子里的井沿上,他 家的井是压水井,取水时得人一下一下的压,井外面被他用棉布绑着,不然一夜 之间就会冻住,不能用了,用棉布一包,用的时候,再用热水一灌,就能用。
    杜月进了厨房不久,叮叮当当,铲勺与炒窝相撞的声音传来,一股诱人的香 味飘到了杜名的鼻子里,他吸了吸鼻子,嗯?是黄瓜炒鸡蛋的味道,哪来的黄瓜?
    果然,很快,杜月端着盘热气腾腾的菜走了进来,盘中装的是黄瓜炒鸡蛋, 嫩黄的鸡蛋,翠绿的黄瓜,看着就让他流口水。
    “姐,哪来的黄瓜?”杜名盯着盘中的菜,随口问道。
    杜月拿了个凳子放到炉子旁,将菜放到上面,免得菜待会儿凉了。
    她一边摆正凳子的位置,一边答道“昨天李庄的那个李学理过来了,说是 感谢你帮忙治好了他爸的病,带了一些黄瓜过来。非要我收下不可,我看盛情难 却,就留了下。”
    杜名点点头,伸手捏了块黄瓜送到嘴里,笑道“他倒是个孝子,这两年他 家种大棚,挣了不少钱吧?”
    杜月伸手迅捷的打了他一下尚沾着油的手,嗔道“洗手!你都是个医生了, 还要我叮嘱你?!”
    “我的手不脏,你看看。”说着伸出双手到杜月面前。
    杜月小手推开他的两只大手,道“不脏也得洗,饭前洗手,这是习惯!快 点去洗洗!”说着往外推他。
    杜名慢吞吞的被她推着走了出去,到井边水槽里舀了勺凉水倒进水盆里,手 沾了沾水,就往回走。
    杜月将他推到水槽边,就去厨房拿挂面与鸡蛋,出来时杜名已经钻回屋里了, 不由摇了摇头,这个弟弟,真没办法。
    她做饭是把好手,她本就聪明,又做了十几年的饭了,自然游刃有余,很快 将饭做完,吃得杜名嘴饱肚圆,畅快淋漓。
    吃完了饭,杜月拾掇完碗筷,知道杜名要专心读书,便去了玉芬家。
    杜名躺在颇有些昂贵的沙发上,看了会书,抽眼看了看挂在北墙上的钟,都 快到晌午了,时间过得真快,这两天病人很少,显得有些冷清了,但他对这样的 日子还是极为喜欢。
    正在享受悠闲,心中乐陶陶,忽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有四 五个人,杜名凝神听了听,得出判断。
    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响起“杜大哥,杜大哥!”
    杜名一听,是高天的声音,声音极大,嗡嗡的响。
    他刚刚答应一声,门被撞开,高天背着一个人,身后跟着张方张圆兄弟俩, 帮忙扶着高天背上背着的是孙庆,满脸鲜血,三人鼻青脸肿,面带淤痕。
    三人慌慌张张,高天一个劲的叫杜大哥,面色焦急,声嘶力竭的叫喊。
    杜名沉静的走了出来,站在屋子门口,冷静的看着他们,喊道“慌什么! 说说,怎么了?”
    高天忙道“杜大哥,你快给看看,孙庆他——”
    杜名挥挥手,指指诊室“把他放到里面床上。”
    三人忙进去,将满脸是血的孙庆慢慢放倒在大床上。
    杜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闭上双眼,稍过一会儿,睁开了眼睛,道“没什 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只是右手骨折,得养上些日子。”
    高天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到他如此说,纷纷长出了口气。
    高天拍拍自己的胸脯,道“幸好幸好,如果孙庆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跟他 们拼命不可!”
    杜名一边熟练的帮孙庆拭血包扎,一边问道“你们又跟谁打架了?”
    高天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气愤的说道“还不是李庄的那帮混蛋,他 妈的,这帮家伙真是卑鄙无耻!”
    “怎么,吃亏了?”杜名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斜着眼问他。
    张圆接过话,道“杜大哥,你不知道,二愣子那帮家伙贼不是东西,我们 想去把他们引出来,没想到,他们倒是先把我们围住了,七八个人打我们四个, 嘿嘿,不过,我们兄弟也不是孬种,他们也都挂了彩。”他左眼被打得像熊猫眼, 嘴角带血,却不碍他的兴高采烈。
    张方仍是沉默寡言的模样,但受伤情形与他弟弟差不多,高天最为悲惨,身 上的衣服都被撕破,露出了几处棉花,整个脸没有一处好地方,几乎变成了青色。
    “啊!”躺在床上的孙庆大叫一声。
    “好了,别动!”杜名紧抓住他的胳膊,刚才是为孙庆正骨。
    杜名给他胳膊上绑木板,嘴里道“不光你们想先下手为强,那二愣子也懂 嘛。这次你们算是栽了跟头了,他还不知怎么对别人说呢。”
    高天愤愤的对床上打了一拳,“嘶-”抽了口气,忙用力甩了甩手。看样子 他的拳头出了不少力,打人必伤已。
    给孙庆包扎完,杜名给了他们一人一瓶药水,让他们自己回家擦。
    四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杜名看着他们走远,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自己好些年没有打架了吧,唉, 真是有些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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