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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随他进去之后就再也不出来。
    所以只能无奈而悲哀地等候在这里,抱着微弱的希望在这里等候她的归来。
    她果然回来了!
    虽然有点晚,可是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他觉得原本黑暗阴冷的天一下子就亮了!
    仿佛黎明终于冲破了重重黑暗突然降临般,让他满心的欢喜,满心的激动,满心的感恩。
    很想向她妥协,很想向她说让他们好好地开始他们的婚姻。
    不必解释了!【5】
    很想向她妥协,很想向她说让他们好好地开始他们的婚姻。
    可是当听到她一开口说话,就立即再度勾起了他的满腔怒火!
    她,竟然将他视为了卑鄙小人!
    以为他在这里,是去向她父母揭穿事实的真相!
    更可恼的是,直到现在,她还在为那个让他在全世界人的面前丧尽颜面的男人辩解!
    他禁不住呼吸粗重,双拳更是紧握成团,手背上,额头上,青筋暴露无遗。
    “你冷静点。听我解释。”她轻轻地说。
    冲着他没有去找她父母这一点,她也得退一步。
    “不必解释了!我不想听!我只是想问,从离开婚宴到现在这么晚,你们到哪去了!”他举手制止了她。
    “我将他送回去后,便自己打开离开了。去酒店找过你,你已经走了。打过无数个电话找你,你关机。也打回公司问过,秘书说没见过你。我在你酒店的房间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实在冻得受不了了,这才去买了一些衣服换上了,然后再去酒店开了间房间休息了一下。”她如实地说着,没有半点隐瞒。
    “电话?”他眉头一皱,掏出手机打开了。
    一打开,果然发现有近百个电话是她打来了。
    心,终于有了一点点柔软。
    这样焦急地找他,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牵挂他的吧!
    沉默了片刻,突然又问道“你哪来的钱?!”
    “叶卓凡知道我走得仓猝,身边没钱,所以硬将他的钱包塞给我了。”
    “花了多少钱?”他感觉到怒气又在腾腾上升。
    “开房加上买衣服,一共花了七百多块。”她如实以告。
    “将钱包拿来!”他冷眼看她。
    “做什么?”她一边问,一边却还是将钱包递给了他。
    他接过,随手放进西装口袋里,面无表情地说“钱包我会让宋伯差人物归原主。至于你用掉的钱,我会以十倍的价钱还给他的!我连禹哲的女人没道理用不相干的男人的钱!”
    说完之后,再不说话,抿紧了嘴唇发动了引擎,一踩油门,急速地向前飙去。
    这是避暑山庄吗?【6】
    说完之后,再不说话,抿紧了嘴唇发动了引擎,一踩油门,急速地向前飙去。
    她一时猝不及防,再加上没有系安全带,结果身子就那样毫无前兆地向前栽去。
    头被重重地碰了一下,很痛很痛!
    但她强忍着没吭声。
    而他也慢慢地将车速降了下来。
    她淡定地将安全带系上,悄悄地呼了口气。
    额头估计已经肿了一个很大的包块吧?
    但没关系。
    比起现在的平静来说,那点点疼痛算得了什么?
    车子向郊区驶去,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凉。
    她禁不住皱眉,“你这是要带我到哪里去?”
    看了看他那张阴冷冷毫无表情的脸,她不禁深度怀疑他会不会急怒攻心,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将她j了再杀,杀了再j以泄愤!
    虽然想法天马行空了点,但人生来不是杀人犯,很多犯罪的人往往只是一念之差而已!
    不禁寒意无边。
    “你觉得我会那么愚蠢将你杀了再j,j了再杀?”他冷笑,转眼阴狠而又嘲讽地看着她。
    “谅你也没这个胆!”她有种被他看穿心思的尴尬。
    他冷哼,又沉默了下来。
    又驶了近十来分钟,最后车子在一个山脚下停下。
    在强烈而刺眼的车灯的照射下,她这才发现前方竟然有一扇高高的铁门,还有岗亭。有穿着一身制服的保安跑了出来,向连禹哲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手一挥,铁门立即朝两边移动。
    他将车开了进去,越驶越进去的时候,她才赫然发现整座山都被高高的围墙围了起来。
    沿途中,发现了一个高尔夫球场,一个健身馆,还有一个有着参天大树的植物园。
    但没看到有别墅,似乎这里不是住宅区,而是一个供富人游乐的地方。
    她满心地疑惑,却没有开口问他。
    直到车子终于驶上山顶,她才看到了一幢占地极广,气势相当磅礴的欧式别墅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这是避暑山庄吗?这个天气到这里来似乎有点冷吧!”她一边下车一边疑惑地问。
    “这是我们的家。以后你就住这里!”他淡淡地说。
    女人!但愿你熬得住!【7】
    “这是我们的家。以后你就住这里!”他淡淡地说。
    本来是不打算带她到这里来的,一来这里太偏僻,二来这里有他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
    但是,现在,为了彻底阻断她和叶卓凡见面的机会,更为了让她为她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他思虑再三后,还是将她带到了这里。
    这里离城市足足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四周都是山,没有车通到这里,光是下山,就要走上半个钟头。
    所以,她想要靠脚走到城里去几乎不可能!
    在这里,她得度过他给她的婚姻生活。
    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得无条件接受。
    因为他已经决定,不管是出于维护自尊也好,是打击她嚣张的气焰也好,反正都要开始执行在签下那纸契约时的计划。
    女人!但愿你熬得住!
    “家?这么偏僻?”她一愣。
    他并不回答,只是率先举步往里走去,嘴角隐露出一抹残忍冷酷的笑意。
    宋伯听闻响声,急忙走了出来。
    一见到他身后的她,表情一愣,但随即眼睛里闪过一抹笑意。
    礼貌地对她点头,笑道“夫人回来了,请进。”
    “宋伯,您好。请直接称我为小米吧!夫人那个称号显得太生疏太正式,给人一种回到旧社会的感觉,我不太喜欢。”夏小米回以礼貌地微笑,但直接将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
    虽然对他变态地将家安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表示很震惊,但她很快让自己接受了!
    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在这里度过一年的时光。
    如果不淡定,不能够让事情朝着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的话,那日子就要难过很多了。
    她喜欢积极面对,而不是消沉地坐以待毙。
    “是。您吃过饭了吗?”宋伯慈祥地笑了。
    “没呢!”她这才恍然记起自己真的从早上到现在几乎颗米未进。
    奇怪的是,竟然也不觉得肚子饿了。
    大概是饿过头了,又或者心事太多太重,以至导致没了食欲。
    “那么请稍候,我立即吩咐厨房为你们做。”宋伯扫了一眼一直冷面冷眼的连禹哲,然后迅速地退了出去。
    真是个怪物!【8】
    “那么请稍候,我立即吩咐厨房为你们做。”宋伯扫了一眼一直冷面冷眼的连禹哲,然后迅速地退了出去。
    连禹哲冷冷地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不断地调着频道。
    看着他那阴沉沉的目光,她也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一定想搜索一下看新闻里是否有播放他们今天婚礼上的那场混乱。
    她同样担心,因为她父母也有看新闻的习惯,不管是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还是地方新闻,甚至娱乐新闻,他们都不会错过。
    忐忑不安地随着他紧盯着电视,半个小时后,他关掉电视,将摇控器扔到了一边,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也暗暗地松了口气。
    暗暗庆幸,今天这一场闹剧总算没有闹出让人无法收拾的地步来。
    其实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不让播的,可看他紧张,她自然更是紧张。
    现在突然松懈下来,便感觉到有些饿了,一眼瞟到茶几上有新鲜的水果拼盘,便用牙签刺了一块哈蜜瓜吃了起来。
    他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突然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地就往楼上走去。
    她也无所谓,因为本就对他没有期待。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又回到了他们签下协议时彼此讨厌对方的原点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一会,她一个人坐在了餐桌上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
    每吃一口都不由深深地钦佩自己,感觉到自己真的像小强一样,怎么打也打不死。
    虽然今天曾经很伤心很伤心,但现在已经心静如水了,已经又有力量继续像从前一样生活了。
    而且这饭菜确实很美味,可以与外面有名的餐厅专业大厨师做出来的美食相媲美。
    如此美味的饭菜,想起从前他总是以各种理由赖在她家吃饭,还跟个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时,便很不理解。
    “真是个怪物!”她一边吃着一边小声地嘟囔着。
    突然听到脚步声,一抬头,却见他冷着脸走了下来。
    看都不看她一眼,更没有任何一个字交待,就径直走了出去。
    如释重负【1】
    看都不看她一眼,更没有任何一个字交待,就径直走了出去。
    不一会,汽车声响起,又渐渐消失。
    她愣了愣,手指间的筷子有了片刻的停顿。
    但很快像个没事人一样又继续大愉朵颐。
    吃过饭后,正欲收拾一下,但早有佣人走上前来收拾。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用手拍了拍那又厚又软的沙发,心想睡在这上面一定不错。
    这时,宋伯走了过来,笑着说“楼上房间已经整理好,请随我上楼吧!”
    “有安排吗?”她讶然,但随即笑道,“我以为他小气地不给我房间睡呢!正准备找你要床毛毯睡沙发。”
    “你想像力真好!”宋伯笑了。
    随着他上楼,走进了右手边第二间房后,她看到房间布置得很华美,只是冷冰冰的,似乎从未有过人住过。
    “这间是客房,因平时没有人住,所以显得冷清了些。你现在可能有些不习惯,但住住也就好了!”宋伯体贴地说。
    “他……住哪?”她咬了咬牙,终于还问了出来。
    “就在对面。那是主卧。其实我把那布置了一下,只是……”宋伯为难地顿了口。
    “啊!是吗?那太好了!”她却如释重负地大大地松了口气。
    原本以为还得跟他同睡一间房,正有些担心害怕,现在看起来完全是她多虑了!
    他与她结婚不过是为了戏弄她而已,又不是想占她便宜。
    心瞬间轻快得要飞了起来,所有的不快,所有的负担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那么你好好休息。另外,这房间里有配套的卫生间,饮水机也在那里,你晚上可不必出去。还有,如果要洗澡的话,衣柜里有衣服,都是他吩咐让人早就准备好的,已经干洗过,可以放心穿!”宋伯交待完后,走了出去。
    她立即锁了门,然后长长地呼了口气。
    转身四下看了一下房间,觉得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
    看到衣柜,便打开一看,看到里面果然挂满了各种款式的衣服,里外都有。
    再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也摆放整齐的内衣裤。
    真是幼稚!【2】
    再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也摆放整齐的内衣裤。
    “倒想得挺周到!”小声嘟囔了一句,取了睡衣出来便进了浴室。
    浴室也如想像中一样美仑美奂,极尽奢侈,如他一贯的风格。
    浴缸是圆形的,很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打开水笼头,调了水温,放了精油,这才脱了衣服慢慢躺了进去。
    水很温暖,水波更如一双女子的手一般温柔地按摩着她每一寸肌肤。
    她只觉得通体舒泰,刹时间便神清气爽。
    原本的小感冒也因此痊愈了一般,再也不头痛鼻塞。
    懒洋洋地泡了很久,这才起来擦干身体穿了衣服。
    吹干头发后,拿起手机想打给父母,但却最终放弃了。
    新婚燕尔之夜,估计只有弃妇才会打电话给父母吧!
    惆怅地放下手机,她走到落地窗前往外看,却只见漆黑一片,只能约莫地看出远处山体的轮廓。
    唉!这个变态的男人!明明在市内拥有那么多套房子,偏偏要让她住在这里,这摆明了是想孤立她!
    他却不知道,若是她不愿意,他以为凭这真的能困住她吗?
    真是幼稚!
    她恨恨地想,但随即甩了甩头,将对他的不满的情绪驱散。
    因为不管如何,他今天没去父母那里告发她这一点,她真的很感激他。
    从这一点看,他也算是个有担当有气度的男人了!
    懂得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
    就冲他这一点,她在这一年里得想办法和他好好相处。
    到时分手后,也不至于成为仇人。
    但愿他很快便能忘记今天的不快!
    她有些郁闷,但又不愿意再想他了,所以便转身打开了电视,坐在床上随便看了起来。
    芒果台在演着时下最火爆的清穿剧,她原来是最不屑这些不切实际的东东的,可是因为别的台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所以便没有换,只是躺在温软的被子里懒懒地看着。
    看着看着,便慢慢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才被尿憋醒了过来。
    这才发现电视还开着,急忙关了,跳下床上了卫生间出来一看墙壁上的挂钟,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凌晨一点了。
    是真的有人!【3】
    这才发现电视还开着,急忙关了,跳下床上了卫生间出来一看墙壁上的挂钟,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凌晨一点了。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情不自禁地想起他,但随即便用力甩头将他的影子甩了出去。
    关了灯,决定上床重新好好睡一觉。
    但就在上床之际,突然感觉窗前有东西一闪而过!
    心一惊,不禁冷汗直冒,急忙再度摁亮电灯。
    当光线重新笼罩住室内,她转头向那窗户看去,却见窗户大开,风将那白色的窗帘吹得四下飞舞。
    晕!一定是她睡觉前去察看外面时打开窗,却忘记关上了。
    唉!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叹了口气,急忙起身去仔细锁好了窗户,又拉了拉,确定已经锁好后这才又拉上了窗帘。
    这深山老林的,指不定有野兽,又或者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说不定。
    还是小心为妙!
    重新关了灯,打算继续上床睡觉。
    真的很困,一挨枕头便又朦朦胧胧地想睡去。
    只是很奇怪,总感觉到身边有人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先还以为是自己被方才的猜疑给吓到了,所以就一味地安慰着自己,并数着羊给自己催眠。
    可是渐渐地越来越不对劲。
    她不仅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更感觉到有细微的呼吸声吹拂在自己的脸上。
    是真的有人!
    眼睛倏地睁开,翻身坐起,果然看到一个白影迅速地向后飘去。
    心一惊,想也不想地伸手一抓。
    只听‘哗’地一声,扯掉了一块布在手中。
    而那白影已经打开门窜了出去。
    她急忙跳下床,赤着脚追了出去,可是走廊空寂寂的,根本没有一个人!
    看看手中那块轻柔的布料,一下子看出这分明是女人晨褛的一角!
    心中疑问迭起。是谁?是连禹哲的什么人?怎么能够闯到她房间,又能够这样迅速地消失掉呢?
    绝对不可能是佣人,因为没有佣人会不经允许就偷偷地闯进来,还偷偷摸摸地这样看她!
    一想到在黑暗里,有一双诡异莫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她就感觉浑身冰冷。
    鬼影幢幢【4】
    一想到在黑暗里,有一双诡异莫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她就感觉浑身冰冷。
    咬咬牙,决定现在就将那女人给揪出来,问问她为什么要三更半夜地闯到她房间!
    先走到对面房间,宋伯说那是连禹哲的卧室,那么就从他那里查起吧!
    只是手刚触到门,还未使力去推,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在这寂静的夜里,这脚步声像电影里加了特效的声音一般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立即禀息静气,静静地等待着,双手已经紧握成拳,随时准备迎接预料不到的情况。
    现在,这幢位于深山里的宽敞华丽的大屋让她有种鬼影幢幢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莫名的紧张和害怕!
    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仿佛再一用力就会尽断。
    当宋伯那张慈祥而略显惊讶的脸出现在眼前时,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宋伯!原来是你!”
    “小米?这么晚了,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瞧你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怎么了?”宋伯奇怪地看她。
    “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她如实以告。
    “怎么可能?你做噩梦了吧?这幢房子里平时只住着我和禹哲。其它的佣人都住在后院。你一定是新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因为这地方又比较偏僻,所以难免会胡思乱想。”宋伯慈祥地笑。
    “真的没有其它的人?”她疑惑地问,同时悄悄地将握着布料的手放于后背。
    这里,肯定藏着他们不想告诉她的秘密。
    会是什么呢?
    难道连禹哲禁锢了一个女人在这里?
    难道从前有女人像她一样曾经冒犯了他,从而他将她禁锢在了这里?
    想想一路来的荒凉,想想这幢位于山顶的房子,想想他狠戾阴冷的脸,不由越想越觉得是真的,越想心越寒。
    “小米,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去帮你冲杯牛奶喝了好睡觉?”宋伯关心地问。
    “不用了。”她急忙摇头。
    “那就回房好好睡一觉吧!别想太多了!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人想出来的而已!如果不放心,在进去之后,就将门窗都仔细锁好。”
    不要钱的片,我喜欢!【5】
    “那就回房好好睡一觉吧!别想太多了!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人想出来的而已!如果不放心,在进去之后,就将门窗都仔细锁好。”
    “好。谢谢你宋伯。”她点点头,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进去,还没关门,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动静,不禁一愕,又重新走了出来。
    “似乎是禹哲回来了!”宋伯看了她一眼,匆匆往楼下走去。
    她不由自主地跟在身后,刚走在楼梯的拐角处,果然看到连禹哲走了进来。
    而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打扮妖冶,眉眼间尽是刻骨风情的妩媚女子。
    那种女子像贴了标签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哪个地方。
    这么晚,带到这里来,傻瓜也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心有些痛,眼睛也被刺激得有些发酸发热。
    不想让他们看见她,省得扫兴,所以打算悄悄地转身,迅速地消失。
    却不料连禹哲却早已看到了她,见她转身欲走,脸上不禁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想到哪里去?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难道你不想hppy一下?”
    她一听,反而停下了脚步,淡淡地转身问道“怎么个hppy法?”
    “就让为夫我给你上演一出春宫戏如何?”他邪魅地一笑,转身将身旁闻言痴痴笑着的女子搂入了怀里。
    “好啊!不要钱的片,我喜欢。”她也笑。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阴戾之色,但瞬间笑着大手一挥,“好!很好!这样才够劲!”
    说着就搂着女子上楼,在经过她的时候,还恶意地故意将手伸进女子的衣服里,用力地一捏,女子快乐地呻/呤一声。
    余音绕梁,经久不衰,让人想入非非。
    她脸色有些苍白,僵在那里。
    直到已经走到门口的连禹哲转头冷嘲般地问“怎么?只能逞口舌之利么?”
    猛然惊醒,她瞬间笑靥如花,一边举步向他走去,一边挑眉笑道“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不是就好!”连禹哲冷笑,突然一用力,只听哗地一声,女子的长裙就被他扯破。
    人家想要!【6】
    “不是就好!”连禹哲冷笑,突然一用力,只听哗地一声,女子的长裙就被他扯破。
    金黄|色镶有亮片的裙子刹时松松垮垮地滑落在地,一具让男人血脉喷张的丰满美丽而光滑的身子瞬间就显露无遗。
    女子娇呼一声,软若无骨的身子就如蛇一般往他身上缠去。
    呼吸渐渐粗重,双手也在他身上四下游走。
    她淡定地看着,将门关好,然后走到正对着那张又软又大的水床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竟然摆出一副好整以遐准备好好观看的模样出来。
    他牙一咬,眼睛向她射出一道要杀人般的目光。
    她挑眉笑道“连先生,你该看的人是你怀里的女人,而不是我这个观众哦!投入一点!不投入的话怎么可能精彩,拿什么来吸引观众拍手称好?”
    他的眼神一滞,有想杀了她的冲动。
    怀里的女人如蛇般扭来扭去,一双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他的皮带之下,尽情地套弄着。
    一边套弄,嘴里一边还哼哼唧唧,仿佛已经在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
    牙一咬,一狠心,他拦腰抱起那女人,大步流星地朝床边走去。
    将女人临空一抛,女人轻轻一声尖叫,随即发出一连串滛/荡的笑声。
    身子被重重地抛在柔软的水床上,却随着水床的弹力微微弹起。
    就在这一弹一落之间,丰满的胸部变化出不同的形状,着实让男人看了欲/火/焚/身。
    女人风情万种地用一只手斜撑着头,身子故意侧曲着,让曲线更加完美撩人。
    媚眼如丝地伸出一只手指朝他一勾,媚笑道“连少,快来啊!人家想要!人家那里已经……已经很……湿了……”
    眼波流转,水唇润滑闪闪发亮,让人心慌意乱。
    夏小米的心也乱得一塌糊涂,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解着衣服,露出精壮的背部,再看着他抽掉皮带,褪去长裤,露出带有腿毛的修长而结实的长腿,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收紧再收紧。
    快要无法呼吸,快要紧得喷出血来。
    姿势换了n种【7】
    快要无法呼吸,快要紧得喷出血来。
    但不能就这样认输!一定不能!
    她双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迫使自己保持清醒淡定。
    就这样看!就这样看着!
    只有这样看,才能将他的为人看得一清二楚!
    只有这样看,才彻底地让自己的心死去!
    也只有这样看,才不会让他得逞!
    一旦她的心死了,那么接下来的败者一定会是他!
    不一会,室内充斥着一片滛声浪语,伴随着的,还有身体的激烈冲撞。
    她倒真的平静下来了。
    在他将身子冲入那女人的身体里面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如盛开的鲜花突然一下就迅速枯萎那般死了!
    心死了,果然可以平淡地看着了。
    无痛无伤!
    连禹哲特别亢奋,那女人也特别的马蚤,两人姿势换了n种,完全没有一点累的迹象。
    可她终于看得差点吐了,便起身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你们继续做吧!我看够了,得去睡了!”
    连禹哲停了下来,转头讥笑道“看了这么久,你不想吗?回去的话,会不会彻夜难眠?要不要一起加入?我不介意的!”
    “知道你是种猪,可以干个通宵。不过我是人,我不与禽兽做!”她冷笑,丢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门被重重关上,连禹哲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身下的女人见了,急忙欠起身子来,想去吻他,结果被他一掌重重地打在床上。
    当即头晕目眩,眼前直冒金星,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他冷冷地站了起来,扯了被单裹住了自己的下身,冷冷地说“钱早就付过了。你活也做过了,那么现在赶紧滚吧!我去洗澡,洗完澡后还看见你在这里,你就死定了!”
    女人欲哭无泪,“连少,这里是山里啊!我害怕!连车都没有,我怎么走啊?”
    “那是你的事!”连禹哲冷哼一声,再无停留,闪身进了卫生间。
    “什么破人!”女人不满地嘟囔着,但是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从床上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然后仓惶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那连禹哲似乎也疯了!【8】
    “什么破人!”女人不满地嘟囔着,但是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从床上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然后仓惶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宋伯一直皱着眉头守在那里。
    见女人下来,便打开了门。
    女人穿了鞋,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外面,不由生生地打了个寒噤。
    脚就缩了回来,怯怯地看着他说“这个,您能不能行行好,送我一程?我,我实在不敢……”
    宋伯正在沉吟,突然夏小米从楼上跑了下来,对那女人说“我送你!”
    “你……你送……”女人愕然,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会如此大度。
    “小米,天色这么晚,路上不安全!”宋伯叹了口气。
    “没事。我不是会两手的吗?更何况,他没风度,我不能没气度。这事要传出去了,丢脸的是他。作为他老婆,我有义务维护他的形象!”她言辞振振地说。
    其实,她是真的不想再呆在这房子里了。
    这房子奇怪不说,那连禹哲似乎也疯了!
    想想刚才他竟然当着她的面与这女人做那么久,她就深感恶寒。
    她必须得去城里转一圈了,放松放松心情了,不然真的会疯的!
    “谁让你去的?经过谁的允许?”突然连禹哲的声音冷漠地在身后响起。
    “我自己要去的!”她转头,看穿着黑色浴袍,露出健壮胸肌而格外显得性感的他淡定地说,“我夏小米嫁给你,不是卖给你。所以用不着经过谁的允许!我有权利做我想做的事情!更何况,这件事还是从你的根本利益出发!”
    “今天晚上是新婚之夜,你除了呆在这里哪都不能去!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同情这女人,一定要出去,那也行!那就与她同甘共苦,走着去吧!你不是一直彪悍得很吗?遇到色狼也不怕,一手刀下去就解决了。遇到野兽也不怕,一脚就可以踢飞吧!所以,去吧!我很放心!”他漫不经心地说,悠闲自在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这里有野兽?”那女人惊恐万状地睁大了眼睛,花容遽变。
    比起野兽,他更可怕!【1】
    “这……这里有野兽?”那女人惊恐万状地睁大了眼睛,花容遽变。
    “别信他胡说八道!走!我们就走着去!有我陪你,你什么都不用怕!”她才不信他的话。
    就算信,也好过在这间莫名其妙的屋子里与他一起呆着!
    比起野兽,他更可怕!
    那女人瞅了瞅他,也知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挽留的,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夏小米本想着这就走,却发现她穿着太少了。
    此时外面大风呼啸的,只怕走不了半个小时,她就会被吹冻僵!
    皱了皱眉,便说“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楼上拿件衣服给你!”
    “谢谢!”女人又感激又羞愧。
    想到自己方才在她面前如此放浪形骸,而她不仅不忌恨,反而向她伸出了友好之手,不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才好。
    夏小米奔到楼上,随手拿了件黑色的皮衣先自己穿了,又扯了件米黄|色的毛昵大衣拿在手里跑下了楼。
    楼下,宋伯正站在连禹哲面前,似乎正说着什么。
    见她下来了,便住了嘴,脸上写满了担心。
    懒得理会他们,她将大衣递给那女人说道“赶紧穿上吧!穿好后赶紧走!你那高跟鞋拿给我!”
    “呃。好。”女人不明所以,脱下那双足足有十寸高的高跟鞋递给了她。
    她拿在手上,握住鞋突然一用力,只听‘咔嚓’两声,那鞋跟竟然被她这样硬生生地扭了下来!
    女人瞠目结舌,想像着那鞋跟就是自己柔嫩而纤细的脖子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穿上吧!这样才好走路!”夏小米将鞋递给了她。
    她唯唯喏喏地接过,乖乖地穿上了。
    夏小米又依法炮制地将自己的鞋跟也扭断穿上了,然后回头对宋伯挥了挥手说“宋伯,明天见!”
    “唉!小米,别任性!不如再跟禹哲商量商量?”宋伯拼命地朝她使眼色。
    其实他看出连禹哲已经在动摇,如果她肯服个软,说几句好话什么的,连禹哲一定会亲自送她们的。
    就算不亲自送,也会让司机去送那女人啊!
    你……你不怪我吗?【2】
    就算不亲自送,也会让司机去送那女人啊!
    可夏小米却视若无睹,笑着说“不必了!我正好闷得慌,这次就当晨练吧!”
    说着就推了那兀自在发呆的女人一把,大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一阵阵猛烈而寒冷的山风便迎面扑来,将她的头发吹得四下飞舞。
    那女人更是差点被风吹倒。
    “好冷。”女人哆哆嗦嗦地看了她一眼,模样显得有些可怜。
    “那我们便跑呗!跑跑就不冷了!”她爽朗地大笑一声,不但不觉得寒冷,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种挣出牢笼的感觉。
    很开心很兴奋。
    虽然这种感觉是短暂的,明天她仍然得乖乖地回到这里。
    但是能够重新自由自在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哪怕是一会,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你……你不怪我吗?”女人一边跟在后面小跑着,一边气喘吁吁地问。
    “为什么要怪你?是他主动找的你!而且……”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随即又笑道,“算了!不说他了!我们赶紧走吧!争取在清晨的时候赶到市区。运气好的话,在郊区会拦到车的!”
    “但愿吧!”女人叹了口气,跌跌撞撞地跟着她跑。
    幸亏沿路一直有路灯照着,而且一直都是宽敞平坦的柏油路,所以不至于因绊倒摔跤什么的。
    只是山风一阵阵的不断从耳边呼啸而过,吹得脸冰冷得几乎快没感觉,耳朵更是痛得很。
    夏小米因天天早上晨练,所以倒没什么感觉。
    那女人却苦不堪言。
    她虽然出身于农村,可自从到城里后,过了几年的纸醉金迷,日夜颠倒的日子,早就吃不得这种苦了。
    正觉得无比煎熬时,突然身后有两道刺眼无比的光线照了过来,还有尖锐的汽车声不断地响起。
    声音在山里不断地回响,显得特别的突兀。
    两人急忙闪至一边,那车子一个急刹车就停在了她们身边。
    那女人有些激动地拉着她的手说“一定是连少到底舍不得看你这样走着去了!”
    夏小米半信半疑地低下头往车里探去,车窗正好缓缓滑下,连禹哲那张冷漠的脸便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舍得我?【3】
    夏小米半信半疑地低下头往车里探去,车窗正好缓缓滑下,连禹哲那张冷漠的脸便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怎么来了?”她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他挑眉笑道,“是准备送我们一程吗?呵呵。真难得!咱们的连少竟然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
    他的脸色在路灯下显得特别难看,她甚至还很清楚地发现他的脸在听到她说的那句含着嘲弄的话时还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皱着眉头推门下车,也不理她,径直对那个呆愣看着他的女人低吼道“还不赶快上车?!”
    女人还在愣着,不敢相信他竟然会亲自来送她!
    夏小米笑着推着她一起往车里钻,“傻愣着做什么?有免费车坐,不坐白不坐!”
    女人被她强塞了进去,而她正欲也跟着上去,连禹哲却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扯。
    她猝不及防,差点摔倒。
    立足脚跟,她愤怒地朝他低吼“连禹哲!你想做什么?!”
    “我说送她,没说送你!”他皱眉冷冷看她,眼睛里闪过一抹厌恶。
    这句话,还有他眼睛里闪过的那抹厌恶之色都深深地伤透了她的心。
    她咬咬牙,冷声说道“怎么?还没尽兴?这是想换个地方跟她再一番?可是你不是很希望我观看吗?是不是方才没有尽兴,所以想找个隐秘的地方再痛快淋漓地做一次?”
    “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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