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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
    占色心下窒了窒,睁开了眼睛,红着脸看他。
    男人也正盯着她,神色特别的怪异。有惊愕,有吃惊,像是完全不敢相信。
    好半晌儿,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好久都没有了动静。
    突地,男人狠狠磨牙,“占小幺,你个要命的女人。”
    在他不知是怒还是吼的声音里,占色突然反应过来了。
    惊诧了几秒,她撇着嘴‘噗噗’地憋了好几下,可实在没有忍住,终于放声儿大笑了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说来也真真可笑,想那权四爷对了办这事憋了那么久,还不得不天天面对着占色活色生香的小模样儿强忍,本就身体就已经极其难耐了。刚才又被她那么一阵搔拨,如此一来,他的神经完全被挑到了极致。在兴奋得大脑冲血的情况之下,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恶狠狠地刚刚冲入一个头,小女人吃痛下再一缩,他便可怜的折戟沉沙,直接缴枪走火儿,丢大脸了。
    “操,再来!”
    男人咬着牙,滴着汗,身体紧绷得像一只野兽。俊脸上的情绪,不知是恼,是怒,还是恨。总而言之,可怜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权四爷,竟然在女人的身上吃了瘪,可想而知,不找回脸来,他怎么落得下去。
    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那样儿,老实说,有点儿滑稽。
    占色咯咯笑着,已经笑得快要岔气儿了,整个人笑着滚在那一层浅玫红的薄纱里,肩膀子都笑得抖动了起来,左右两边儿的漂亮蝴蝶骨,更是在她的笑声里,不停地张扬着诱人的弧度。
    又是诱又是痴,她的笑声儿响彻卧室。可权四爷的恼意,却更加按捺不住了。
    “占小幺,你他妈还笑!”
    “哈哈……对不住了,我不想笑,可我忍不住真的想笑……”
    作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学者,占色当然知道,对于正常男人来说,他可以没钱没权,却绝对不肯在这事上头让人看扁了。可这会儿的情况,让权四爷可怎么下台?尤其,他以前还吹了多少牛,说要把她如何如何收拾,结果刚刚举枪上阵,便丢得全军溃散,那不是生生在刮他骨头,要他的老命么?
    这么一想,自个所有的憋屈都没有了。
    不管什么原因,总算下了一回权四爷的面子。
    于是乎,她带着不能忍的笑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住他。
    “小权子,要不然歇会儿?或者补补身体?哈哈……”
    “还笑?”
    “不……不笑了。不过确实太好笑了。真的想不到啊!”
    “占小幺——”
    权四爷恶狠狠地磨着牙齿,目光阴恻恻地盯着她,在她一声接一声的清脆笑声儿里,心里的打击越发沉重了。刚刚那会儿,一方面他确实大过意了,另一方面确实也是这个女人太要男人的命了,一头扎进去便是紧裹不堪,他想要收住心神儿她却痛得轻吟一声儿,他完全没有料到会——。
    一时疏忽,马失前蹄,权四爷这会儿急需在他女人面前挽回留失的颜面,又怎么可能再歇会儿么?恶狠狠地盯着不停发笑的女人,他二话不说,低头啄了她一口,便将扯过床单儿将她整个裹了起来,往怀里一带就往外走。
    “占小幺,老子要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权子,你带我去哪儿?”
    占色心里惊了惊,眼看他已经出了卧室,实在忍不住颤了声儿。
    低头盯着她,男人邪邪地一笑。
    “等下你就知道了。”
    ------题外话------
    元旦快乐,2014年开始了。
    祝2014年,看文的妞儿,都顺顺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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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米 为什么不吻她?!
    天台!
    占色瞬间石化了。
    足足二十五层高的楼顶天台上,有一个依着户外生活空间方式设计的私人花园。用钢架搭建的藤本植物像葡萄藤,密密麻麻的爬附在上面。有规格整齐的树丛,花草,沁香扑鼻。另外,还有一个间玻璃构造的屋子。
    此时,天上下着雨。
    微风掠过,将玻璃屋里的轻纱窗帘拂得飞扬了起来。
    将她稳妥地放在屋子里的沙发上,权少皇转身在角落的酒柜里翻找起来。
    占色不解,望着了过去。
    “你在干吗?”
    权少皇没有回头,玻璃屋里的光线不强,洒在他仅围着带浴巾的身上,像镀上了一层浅薄的光晕,让他精壮的身体健美得宛如希腊神话里的神诋。
    她目光痴了痴,心里话儿,这禽兽真长了一副好身板儿。
    正思忖间,他过来了。
    手里拿着一瓶酒,两只酒杯,将其中一只斟上酒液,塞到她的手里。
    “喝,合卺酒。”
    占色喉咙都哽住了,玻璃壁杯的触感传到她掌心里,让她大脑有些凌乱。阿弥陀佛,此情此景,此地此处,是适合喝合卺酒的地方么?小心地拢了拢身上的床单儿,她轻声儿。
    “权四爷,下去吧,上头风大。”
    “风大,劲才大。”男人刚才在她身上吃过瘪,这会儿脸色还黑黝黝有些难看。一张阴云密布的俊朗面孔上,有邪气,有痞气,还有准备一雪前耻的坚定之气。
    丫明知道她喝了酒容易醉,还故意灌她酒?这不摆明了想趁她喝醉了欺负她么?
    占色心道完蛋了,却没有露出多少慌乱来。
    “不喝成不?”
    “你说呢?”男人反问着,将自个儿手里的杯中也斟上,然后伸过右手臂来,与她的手臂缠在一起。没有急着催她,而是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唇角邪气的扬起。
    “不想喝,求我啊?”
    靠,打击报复。下意识地暗骂一句,占色瞪了过去。
    “我求了你,你就不逼我喝了?!”
    “废话不是,当然……”权少皇说到这里停顿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酒杯往唇边儿凑了凑,“当然不会。”
    冷冷一哼,占色不吭声儿。
    求与不求一样的结果,她求个屁啊。不再跟他说话,喝就喝,反正今天晚上就这样儿了,喝酒了拉倒。心里这么想着,她抬腕,昂头,一杯她叫不出名字来的酒液就入了喉。
    甜丝丝的,很香醇,比想像中好喝。
    权少皇看着她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儿,刚才吃瘪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他心里清楚,他这个女人喝了酒的时候,远远比脑子清醒要好收拾得多,因此,一来刚才他已经释放过一次,这会儿也没有那么着急,二来哪怕忍着肿痛到极点的欲念,也得先把小女人的獠牙和爪子给拔了。
    一人一杯“合卺酒”喝下去了,他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第二杯,立刻就倒好了,递到她的面前。
    “再来一杯。”
    “不喝了!”
    占色一沾酒,脸就红。见他又给自个满上了,虽然那酒的味儿还不错,可她哪儿还敢多沾?飞快地将他手里的酒杯推了出去,无奈下手的动作弧度太大,酒液不偏不倚就从杯沿上洒了去,刚才淋在他胸口。
    橙黄|色的酒液,一行行蜿蜒着从他肌理精实的胸口往下面流淌着,淌过心窝,淌过腰线,落入了浴巾遮盖的小腹下方……
    瞄了一眼,占色红更痛了,“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权少皇也不急着去擦,而是重新给她倒满,“知道我宝贝儿喜欢重口的,一会儿给爷弄干净就行了。”
    “我现在给你擦。”占色慌不迭地到处找纸巾。
    “谁说用这个?”
    权少皇再次将酒塞到她手中,挡开了她准备替她擦拭的动作,目光邪佞又放肆地落在她艳娇无比的唇上,“再来一杯,等下有你的机会擦。”
    不肖说,占色懂他的意思了,脸蛋儿再次染红,不再与他争了,闷着头灌下了第二杯。有了第二杯就会有第三杯。三杯酒下肚,她小腹烫得不行,胃里暖融融的,不算难受,可身体却软了不少。
    这个王八蛋,就是故意收拾她的。
    撩了他一眼,她打了个酒嗝,哼着不悦地说,“权少皇,你要不要这么小气?不就是在我面前丢了丑么,丫至于么,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不提还好,一提权四爷心下更燥了。揽着她腰的那手劲儿大得,像是恨不得直接勒死了她,一句话更是说得咬牙切齿,“宝贝儿,为了不让你留下心理阴影,你男人必须要证明给你看。”
    心里阴影……?
    占色想了想,咽了一下口水,“我不会有心理阴影,就怕你……咳!”
    哪壶不开提哪壶,纯粹找死的节奏。
    可心里知道,她却无法按捺想奚落他。一想到他刚才丢在她身上那种又无奈又狼狈又滑稽的表情,就特别想笑,特别解气儿。
    于是,此时不打击他,更待何时。
    看着她明显压抑着笑意的脸色,权四爷俊脸黑了又黑,面色愈发难看了几分。侧过身来,一把勾起她尖细的下巴,大拇指落在她粉嬾的面颊上。柔柔的触感让他心里软了软,可想到刚才被她折腾之后的大意失荆州,他觉得怎么都得把气给撒了,不给她一个下马威,这一辈子他还怎么逞威风?!
    男人在女人身上的功夫,那就是男人在女人跟前的脸面。
    “占小幺,今儿晚上不把你办踏实了,老子不姓权。”
    他咬牙切齿的劲儿,瞅得占色的心脏都揪到一处了。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她酒意上头的大脑混沌了几秒,纵然脚下发软,心里发虚,她还是本能的想要先逃为上。
    “四爷,我先去上厕所,你先喝着啊——”
    不等话说完,她站起来就要跑。可她的动作又哪里快得过权四爷,脚丫子刚迈出去,腰上一紧,就被男人捞过去摁在了沙发上。
    “不许去!”
    “嘶!你讲不讲道理?人有三急,懂不懂?”
    占色说着就想从沙发上起身,可她动作还没有做完,男人就迅速地弹了过来,直接用身体将她扑倒在了沙发上,“小幺儿,就你那点伎俩,逃得过爷的眼睛?”
    尿遁行不通,占色身上生痛,喝了酒劲儿大,性子更作,也不跟他辩解了,手脚齿并用地死命蹬踢着身上的男人。权四爷低笑着,摁着她就不放,两个人你来我往,可怜的沙发在他俩的重量里咯吱咯吱起伏不停的叫嚷了起来。
    半晌儿,占色没劲儿了,索性别开头去。
    权少皇压着她,支着两条手臂俯在她身上。盯了她几秒,拿过沙发边上的遥控器,摁了一下,玻璃房里的灯光就变了,暖黄旖旎,随着灯光出现的,还有缓缓流淌的音乐。音乐绵缠又荡漾,流泻在这间屋子里,让她本就有了酒意的脑子,又醉了几分,几乎整个儿地沉醉在了这样的氛围里。
    “喜欢吗?”
    灯光,音乐,男人沙哑的磁性嗓子,让占色头炫神迷地点了点头。
    黑眸微闪,权少皇端过旁边的酒杯,又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咕噜几下咽下去,再侧过来半爬在她的身上,一只大掌握紧她的手,缓缓地阖上了眼眸,鼻尖与她的鼻尖贴在一起,怜惜地蹭了蹭,带着酒气的唇慢慢地从她的额头吻起,一点点往下,半拥着跟她缠蜷。
    他的掌心很热,带着薄薄的一层枪茧,却不显得粗糙。他的唇很热,一点点抚过身体时,让她身上麻痒难当,很快就被他逗得燥热了起来。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唇停在她的唇边儿,浅浅的触了上去——
    她心里一动,眼皮儿颤动着,身子也反常地颤抖了起来。
    不曾想,他蜻蜓点水一下,没有深入就轻轻地挪了开去,沿着她的下巴落在了胸前。
    心里窒了窒,她与他交握的手指一紧。
    “权……权……少皇……”
    “占小幺,我在这……”
    感觉到女人手上的力道,权少皇没有抬头,含糊应了一声,手臂加力,将她搂抱得更紧。一个个让她窒息的疯狂的吻慢慢在她身上蔓延开来,像是恨不得吻透她身上的每一寸。
    可,再多的热情,都不是她这会儿心理真正期盼的……
    没有吻的性,那不是爱。
    心里凉了凉,她没有拒绝他的撩逗,可刚被他点燃的身体却莫名就僵硬了下来。被酒精袭过的头脑也清醒了不少,甚至觉得耳朵边儿的音乐声,也聒噪不堪,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美妙劲儿。
    她的反应,男人自然察觉到了。
    停下吻她的动作,他扳过她的脑袋,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细细地摩挲她的唇儿,盯着她阖着的眼睛,声音哑然不堪。
    “占小幺……”
    占色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叫她的名字,可这会儿哪怕心情不悦,她也不想再逆着他了。要惹怒了,惹火了,吃亏倒霉的还是她自个。这么想着,她睁开眼睛,一根一根掰开他捏在下巴上的手指,扯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一双眸子在城市夜空的玻璃屋里,比远处的霓虹,还要漂亮潋滟。
    “权四爷,刚才叫我有事儿?”
    一般来说,她叫权四爷的时候,要么就是调侃,要么就是生疏。
    这一点儿,权少皇也明白。
    睨着她,他问,“你没有话要对我说?”
    占色摇头,“我刚才说上厕所,你不让。现在就没什么说的了。”
    “这小嘴儿可真会说话。”权少皇锁定她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轻哑,可他深邃的眸子,却明显沉了沉,大拇指再次抹上她的唇,摩蹭了几下,突然将拇指探入了她的嘴里,反复勾动着她的舌尖,低哑地说。
    “占小幺,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什么?”占色舌尖被袭,唔了几下,才拉开他的手。
    “问我,为什么从来不吻你?”
    男人低低出口的话,让占色心里突地一窒。
    她千想万想,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自个心底存了许久的疑惑。对,她想知道,特别想知道,他为什么哪儿都可以亲,却就是不亲她的嘴?
    可,这会儿看着他阴沉的目光,她却吃不准他的真实想法儿了。
    修饰好有些变色的面孔,她挑了挑眉头,半醉的面颊红嫣着莞尔一笑。
    “我为什么要问?我自然知道原因。”
    “你知道?”权少皇目光顿住,怪异地看着她。
    “对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男人握在她胸前的掌心一捏,哼了哼,神色写满了不相信。
    飞快地摁住他作怪的手,占色心道,丫的太禽兽了,嘴里却无辜地笑着说,“不就是你有口臭么?你怕让我知道了丢人。”
    “……老子有口臭?”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样儿的答案,权少皇错愕两秒,眉头狠狠竖了竖,再次受到打击,拽住她的手劲儿就更狠了。
    “占小幺,你鼻子被猫叼了?”
    占色扑腾两下,无奈劲儿不如他大,索性翻了个白眼儿。
    “鼻子没被猫叼,不过经常被猪啃。”
    “……”某人吃瘪了,喜欢啃鼻子的猪是谁?
    见状,占色浅笑,“难道我猜错了,不是口臭,那你告诉我呀?”
    权少皇盯着她,却半晌儿不语。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
    “以后……你会知道。”
    以后?
    男人的语气有些阴凉,有些无奈,有些落寞,可落入占色耳朵里,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噤。小身板儿抖了抖,她心中一堵,头就扭向了外面,看看落在玻璃上的雨滴,也就不再问了。
    不就是不爱不吻么?不就是心里念着前女友么,有那么难开口?
    再豁达的女人,也会捻酸吃味儿,心里想着,占色贬损的话脱口就出了。
    “权四爷,有口臭你也不要自卑,正如你是快枪手一样,没人会鄙视你的。”
    说到这儿,忽视到男人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儿,她想了想,又状似不太好意地笑着说“别看着我发愣了,我说,能不能麻烦你快点,要么就赶紧做,要么就下去和觉,这儿很冷。”
    说这话前,她已经想过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天晚上这一顿收拾,横竖是躲不过去,还不如早点催他完事儿了,好回去睡大觉。
    可,快枪手三个字,那简直就是在权四爷的心窝上捅刀子。
    “占小幺,让你瞧不起爷——!”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男人额头上青筋突了突,死劲儿捏着她,就去分她的腿,占色被他粗糙的动作弄得吃痛不已,条件反射之下,手指就往他脖子上抓了过去,大概用力太狠,一道血槽随即就刮了了出来。
    权少皇顿了顿,眸底阴气更痛了,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般,他急于向自己的女人证明自己的能力,哪儿还会管她现在是个啥心情,用力将她摁在沙发上,他飞快地扯开自个儿身上的浴巾,就要行凶。
    占色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这会儿男人像发疯了一般,重手重脚弄得她难受得不行,哪怕她想要顺着他,也挨不住他那样生猛的进犯。不知道是她压根儿没有准备好,还是两个人身体结构不合,几次三番下来竟然不得而入。
    如此一来,权四爷更臊了,急红了眼睛,强势地掠夺了起来,而被他弄得难受不已的占色挣扎更厉害了。
    整个过程,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除了浓重的呼吸,只有依旧在流泻的音乐声。在音乐声里,撕扯着,喘息着,两个人像在进行一场肉搏战。说来话长,其实很短,男人天生力道不同,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她。
    单刀直入!
    “王八蛋!”哀了一声儿,占色呼哧呼哧着,听着男人发出来的满足叹息,难受的呻吟便哽在了喉咙里,痛得她眼圈儿都红了。
    “还敢说爷不行么?”
    “滚!我哪儿知道……”
    “……占小幺!”哧哧喘了口气儿,这位从来没吃过亏的主子爷,真真要被她的态度给气疯了,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强忍快要爆炸的念想。手臂将她轻松托起,高大的身体俯下去,那比烧红烙铁还要烫的身体就生生贴合着她。
    “权少皇……!”
    占色唇开着,眼瞪着,一句话再也说不完整了,疼得差点儿飙泪。权少皇自然知道她身子经不住自己,可这会儿他太急于向她证明自个的男人形象,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安抚地蹭蹭她,声音低哑。
    “等下就好。”
    “放屁!你个王八羔子。从来说话都不算话……”
    男人目光绿油油的盯着她,一双染火的眸子里郁气更浓,喉结滑动着,热到不行的身体由不得他多思考,捏着她,就如出栏的野兽般大进大出起来。
    沙发吱呀吱呀地叫着,占色整个儿骨架子都快被他给捏碎了,指甲掐入了他的脊背里,嘴里唔唔着,有点儿后悔刚才激怒了他。
    “占小幺,老子六年没做了……”
    男人气喘吁吁,滴汗如雨,目光如灼,肌肉如铁,那彻底狂乱的样子,像一个练功走火如魔的地狱邪神,完全被她左右的身体叫嚣着不停要她,眸底猩红的邪气,更像恨不得劈碎了她,吃了她,或者干脆死在她身上才好。
    总之,那邪性,很暴戾,很狷狂,很诡异……
    再次与她合而为一,让他的心真正疯狂了。或者说,他从来都受不了她的诱惑,这个女人就像一个会下情蛊的小女巫,只要沾上她,一旦烧起来,便如同燎原的火儿,依他的自制力,根本没有办法压下去。
    火,在燃!一直燃!燃遍了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他在那儿尝着美妙滋味儿,可占色心里想法却不一样。
    他说六年了,六年前……他与谁?一个女人,还是不同的女人?
    忖度间,男人攻势更加凶猛了,几乎要切割了她。占色不仅身上痛,心里更像突然被人活生生揪了一块儿,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她来不及分析,喉咙哽咽了一下,一咬牙,那只被他活活曲起来的脚就甩开了他的钳制,冷不丁向前一蹬,就往他身上踹了过去。
    “权少皇,有你这么弄的吗?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叭’的一声儿,脚心结结实实地踢中了脸颊——
    占色一愣,权少皇一愣。
    她曾经甩过他两个大耳刮子,他却没有想到,这回竟然被她用脚给踹了脸。换了正常状态下,以权四爷的敏捷身手,当然不会任由她踹上来,可这会儿,他整个心神都在埋在她身体那一处,哪儿会有防备?
    耳光就算了,现在被女人的脚丫子踢了脸——
    长了这么大,他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做吗?
    一时间,他又急又怒,一把捏住她的腰,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想了想,又随手拿上了那条床单,才哑着嗓子冷叱了一声儿。
    “好,老子就杀了你。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察觉到他正大步往外走,占色心揪起来了,“你带我去哪儿?”
    男人瞪着她,不吭声儿,出了玻璃屋,外面不是月黑风高,而是月不黑,雨在下,微微送着爽,让彼此有些有点汗意的身体确实凉爽了一回。
    夏季的雨,又怎么会凉呢?
    不理会她的害怕,权少皇径直走到了大露台的边沿,搂着她将床单铺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大方桌面上,才将她的身体放了下去,一双狼眼睛瞪着她,动作极具掠夺性的霸道气儿。
    “占小幺,你就这么不想跟爷做?”
    “……”占色被他那股子狠劲儿,骇得心上直发毛,突然间,她有一种今儿晚上得死在这个天台上的错觉。
    咋办?求饶吧!
    “权四爷,我刚才真是不小心的踢到你脸的,本来我也不想拧着你,谁让你……谁让你……弄得我那么难受?你大人大量啊,你,你看看这环境……”
    说到这儿,她偏头往外面一看。
    天!不偏头不知道,一偏头吓一跳。
    就在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就是二十五层的楼顶边沿,外面是整个依兰县城的夜空,虽然这幢楼比整个依兰县的建筑物都要高,她却没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心境。
    权少皇冷哼了一声儿,“怕了?”
    当然怕了,占色胆儿不小,也没有高血压,可这会儿也被唬得心脏一阵阵狂跳,差点儿就要吓死了。
    “权四爷,你兴致好,雨下天台……可这太重口了,可我怕不能好好配合你……”一句话,她说得特别悲壮。指尖儿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看看他,又不时偏过头去看看宛如深渊的楼底,深深地呼吸着痒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弯唇,挑眉,冲他露出一抹腻歪死人的笑容来,接着小声说。
    “这儿实在不太美妙!”
    “爷觉得很美,一日看千里——”拂了拂她垂在木方桌外面的头发,男人身体前倾过来,以免她被雨点儿淋着。掌心在她身上抹了抹那些雨水,便再次大进大出了起来。
    一时间,占色心胆俱损。
    雨不大,可那水汽不停氤氲在脸上,她完全看不清楚,迷蒙间,只见雨水全中落在了他壮实的身上,一滴滴又落下来,让他的样子,更加狰狞阴鸷。
    两个人不在说话,她完全被他压倒性推在方桌上,男人生猛的力道撞得她脊椎骨生疼,差点儿把她腰都给拧断了,而背后又硬又潮的桌面儿硌得她难受,那感觉,让她再次觉得自己就是他砧板儿上的鱼肉。
    雨水,汗水,沾上她的额头。
    目光微微凉着,她喘气不止,死死拽着他,恨不得掐死他。权少皇却玩儿得很尽性,站在城市最高处,干着自己的女人,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俯下头来凑到她的耳边,低哑地轻哼。
    “占小幺,今儿晚上,爷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来,换个姿势。”
    惊了一下,占色来不及多说,他搂着她的腰就将她翻转过来。
    啊!
    目光所及,是比楼顶低得多的万家灯火,天上细雨蒙蒙,那感觉又紧张又害怕,身体紧缩到了极点。男人在她身后低笑了一声儿,大手勒着她的腰,再次与她契合的刹那,他满足的叹息。
    太疯狂了!
    这个男人,真的太特么疯狂了!
    脑子晕晕乎乎间,占色就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整个人面对野旷的夜空,身上是冰冷冰冷的雨水,身后是热气腾腾的男人,天上没有月光,只是玻璃房里闪烁的暖黄光晕。她没有转头,可男人却偏偏要把她的脸强行扳回去,让她看着他的脸。
    “占小幺,看着我。”
    他是这么命令的,在他带在占有欲的话里,占色不知道是灯光作用还是什么,只见他一双眼睛通红,好像布满了血丝的野兽。而她自个儿只能无奈地任由那野兽撕扯,攻击,操练了又操练,整个人从头到脚,被他吃得渣儿都不剩。
    她不看他,闭上了眼睛。
    男人带着湿意与灼烫的掌心抚上了她光洁白腻的后背,将她抬着配合着自己的高度,让彼此身体更加贴近了,带喘含吼的呼吸声里,声音磁性又好听。
    “占小幺,再给我生个孩子!”
    再……?
    脑子晕乎间,占色的身上冰冷冰冷。
    这么说起来,权十三真的是他的儿子了?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
    而这话,也再次证实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他之前的女人。怪不得他总说她欠他,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可在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一个女人,长得跟她很像么?得多像才能让她的男人认错?那艾慕然,为什么又说她死了?
    太多的疑惑,让她时沉时醒的脑子,着不了调儿……
    “听见没?说话!”
    在他凶猛的命令声里,占色低低哼着,一双染了水的眼睫毛眨动着,睁开眼睛望向他,而他也望着她,那灼火的目光很专注……那样的专注,一种很容易让人沉迷的专注!
    “权少皇……”我不是她!
    后面几个字儿,她说不出来。
    刚才不是已经下定过决心了么,不提过去的事儿了。
    “想什么?再走神,老子……”男人低头咬一下她的肩膀,低低沉沉的哑声吼着,一把将她额头的湿掉的发丝拂开,露出她瓷器儿般白腻的脸蛋儿来,一身席卷理智的火焰,将那股勇猛悉数埋入她锦绸般温紧的身子。
    “我……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声音全被撞碎,调不成调。
    “占小幺……叫四哥……”
    “四哥!四哥!”
    占色浑身酸胀,恨不得他早点完事儿,自然他让说什么就配合什么了,可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以为自个儿快死了,男人也完全没有完事的节奏,大手捏着她细软的腰儿,额头滴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液体,呼吸越发浓重了,青筋恨恨的鼓动着,越发凶猛了起来,大概真是爽坏了,喉间不时溢出几道低沉声儿,显得格外餍足。
    视线迷糊了,身上淋透了。
    占色真心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了……
    “权少皇,你能不能……能不能快点?”
    “不是说爷不行么?不证明给你看怎么行?”男人指尖刮着她白软的面颊,看着她承受不住的小模样儿,纠结了一晚上的怨气终于得到了缓解。
    “有劲儿挑衅老子,没劲儿做完?嗯?”
    憋了这么久的劲儿,权四爷好不容易今晚顺畅一次,那姿态自然狂野得不行,次次到底,次次弄得她哀声连连,却半点儿都不饶过她,将一身的狠劲儿发挥到了极致。
    王八蛋!王八蛋!
    心肝都快要跳出喉咙了,占色无奈哀叹,小声啜气儿,“四哥,轻轻轻轻……”
    “还笑不笑?”男人明显还记着仇呢,钳住她腰的大手更紧,一把捞她上来,将她摆出一个更加羞人的姿势,那节奏疯狂得像要撕碎了她。
    “我,我保证……我再也不笑了……”
    “不笑也晚了!”
    说什么都没用,占色无奈挨着,头发被雨水淋透了,一身不知是汗是雨的液体在流淌,无助又可怜的抽气着,娇唔着,吐纳着,撑到了极点的身体非常不适,可权四爷却没有半点儿要怜香惜玉的样子。
    占色的理智,很快撞成了碎片儿。
    不停地摆着头,她受不了天台上这样儿的所在,更不想依了心性地叫嚷。可做事儿,有时候真的由不着本身。慢慢地,慢慢地,在男人技巧的操练下,她脑子就不听使唤了,浑身的媚劲儿都被他给撩了出来,整个人像完全被男人给点中了死|岤一般,理智没法儿由自己左右般。
    娇唔轻嗔,婉转承受……
    男人甩了甩头上的水,眸子危险的浅眯着,一只手抹在她身上,邪恶地打着圈儿,像是在安抚她,又像是在撩逗她,春水润了钢铁,那事儿自然容易多了。
    “喜欢了?”他喃喃问,声音低沉,低下头来,额头贴在她的额上,温柔的暧昧,让占色的心脏里,咚咚咚狂烈地跳着,全身的细胞都飘了。
    “你别……按……”
    “你喜欢的。”
    轻唔了一声儿,占色说不出话来。究竟喜不喜欢她表达不出来,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真没命消受这激荡的床战了。不对,还没床呢,这叫雨中天台战……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琢磨着,她突然又涌起一个不太好的念头,不停地往脑子里冒。
    当年,他跟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做的么?
    会么,当然会。
    女人啊,天生就是会自找不痛快的主儿。这个念头一上脑,她眼前好像就出现了男人与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们相拥,接吻,他也像对自己这样进过她的身体,与她耳鬓斯磨——
    不想,身体就不受控制的不自在了。
    一不自在,那处就慢慢干涸了。
    男人自然也就感觉得出来,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儿,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闷闷地哼声问。
    “在想啥?”
    “……”
    小女人低低地轻吟,却不说话,喉咙里有些委屈的嗓音呜呜着,三分可怜七分委屈,弄得男人心头一酥,手臂更加动情地揽紧了他,喃喃安抚,“别憋着自个……”
    “……”低低地吟着,占色的灵魂在飘移。
    扬起脸儿来,她吻上他的下巴。
    权少皇呻吟一声,在她体内的兽性更加邪肆。
    她浑身再没有一点儿力气了,耳朵里‘嗡嗡’的响过不停,不知道是风声,雨声,还是音乐声。更不知道这是一场蔓延在四肢百骸的夫妻欢娱,还是一场好像不会结束的凌迟。
    她只知道两个人一直在交缠,从天台到玻璃屋,从玻璃屋回到楼下的卧室,从卧室到卫浴间,从卫浴间又回到卧室的地毯上……整个过程,她完全被他凌迟着,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干过这么疯狂的事儿,没有经历过这样细致的折磨。
    直到她做梦般哭了……
    直到她晕晕沉沉地晕了,他还在继续……
    盯着没有了意识的女人,权少皇的每一个动作,都又狠又狂,整个人带着或野性或暴力的力度,像是为了让她臣服于他,又像是为了填补心灵那处空虚,带着几乎要嵌入她灵魂的凶猛,每一下冲刺,在睨着她承受不住的小脸儿时,他就觉得,六年的压抑通通在这天晚上得到了找补。
    再一次将哭得乱七八糟的小女人带到卫浴间里清洗干净,又替她换上了一件轻软的睡衣,狼奔豕突地疯狂缠绕了一晚上的两个人总算是分开了。
    而这个时候,窗外的天儿已经斑白了。
    他承认,真有些疯狂了。
    整一个晚上,他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身上不停逞着凶,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身体,因此,当他在卫浴间里替她清洗时,发现她白腻的肌肤上被自个捏出来的一道道指痕时,又是心惊肉跳,又是心疼擦药,又是自责不已。
    当然,吃饱喝足了,却也没有什么后悔。
    躺在卧室的床上,看着累极而睡的小女人,权四爷却没有半点儿睡意。
    刚才她哭得太狠了,他从来没有见她哭得那么厉害过。可很奇,不知道心里是有怨还是有恨,她越是哭,那娇滴滴样子,越是让他兽性大增,恨不得撕碎了她。看着她抽噎着说不要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大张着嘴,喊得嗓子都哑了样子,被弄得快缓不过劲儿的样子,他却又无比满足。
    伸手搂她过来,他紧拍起她的背安抚了起来。
    他的小女人,今儿肯定吓坏了。
    低下头,他轻轻摩挲着那些指痕,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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