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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蓉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后,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甚么用。」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大胡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像头上还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甚么打算?」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后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罗其说「把他关起来,便是计画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后,便让我当城主哩!」
    「那么你也可以得尝大欲了。」朱蓉嫉妒似的说。
    「甚么得尝大欲?」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太大了。」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么多功夫究竟为了甚么?」朱蓉沉吟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罗其诡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甚么不好?」
    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后,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晁云飞道。
    「那么不理童刚了吗?」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李广急叫道。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甚么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少女哽咽着说。
    「那么认清了!」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甚么葫芦卖甚么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后,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的。」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甚么亲人吗?」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头!」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甚么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的。」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甚么……呜呜……为甚么冤枉我!」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
    为甚么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才像美丽而滛荡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甚么人吗?」大汉嘿然道「大爷全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甚么好汉!」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大汉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药,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一个大汉滛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大汉摇头道「你去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性吗?」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兴趣看活春宫呀?」
    「好呀!」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么?」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捰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这个马蚤岤很是鲜嫩,可能容下两根指头吗?」大汉的指头拨弄着芳草菲菲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了,不禁叫骂不绝。
    「流血了……!」、「原来还是c女,太浪费了!」、「让我看看!」三汉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肉洞时,秋瑶却是了无声色,想是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一个大汉怪叫道。
    「这个……」大汉好像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甚么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凶霸霸的打开牢门,不禁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
    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后,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笆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r棒碰着俏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秋瑶看见他们离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那火辣辣的r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笆又失控地跳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甚么要害我?」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么了?」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不自禁地舐一下乾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笆,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笆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r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笆,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於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么?」
    「不……不是……」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甚么?」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r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於没有给秋瑶准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后由两个侍卫护送他们离城。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行刑,然后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脱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堡的,在一个乾燥的山洞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后,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像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艳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童刚问道。
    「哪里?」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里?」
    「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欢迎你来四方堡的。」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秋瑶惊喜交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童刚心中一荡,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唔低叫,使人血脉。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葧起的鸡笆,抵着秋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的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还痛么?」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锸起来,却也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锸了数十下后,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竃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后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后,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后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秋瑶哽咽着说「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
    「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应吗?」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么?」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后,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童刚激动地说。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走,於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后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像有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后,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恹恹欲睡,不知为甚么,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后来逃出来的人说,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后,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后,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后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甚么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后,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甚么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要办的事可多着了。
    第三章 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后急病而亡,是甚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
    「没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没有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甚么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的多半付,没的只能当兵了。」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我没有,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甚么发现。」
    众人也没甚么主意,商量该打探甚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甚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甚么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甚么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甚么门派,可有甚么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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