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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虽然云飞那一剑,没有有性命之忧,却也流了不少血。
    「我不知道。」秋瑶木然道。
    「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是不是你泄漏的?」罗其追问道。
    「不是我。」秋瑶平静地答。
    「倘若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吗?」朱蓉冷嘲热讽道「盟主,不处置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如何服众呀?」
    「擒下这贱人!」罗其下令道。
    「慢着!」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大叫道「我做错了甚么?为甚么要拿我?」
    「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罗其厉声喝道「还不动手!」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
    「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贱人,不要命吗?」罗奇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罗其狞笑道「给我杀!」
    「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朱蓉示意道。
    「对。」罗其也是老j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
    「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
    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甚么……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子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大肉肠最好!」「屁眼洞开,看来有人用过了!」「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众汉七嘴八舌地叫。
    「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开了股肉,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的!」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贱!」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
    两汉於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
    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么样?肯认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知道灼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弄醒她!」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脿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
    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
    「说!」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贱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马蚤岤!」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甚么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行。」秋茹抗声道。
    「怎么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
    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神秘地说。
    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后,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
    起床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荡。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荫道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岤,不禁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岤,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甄平思索着说道。
    「甚么内气?」云飞奇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么?」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甄平傲然道。
    「为甚么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
    甄平摇头道。
    「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岤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定有用的。」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云飞大喜道。
    「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
    第八章 卖妻求荣
    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岤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岁,经姚康引见后,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
    「王图,你干得很好,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甚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秦广王问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荡的,至於开矿……」王图搔着头说。
    「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姚康禀告说。
    「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么久。」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
    「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王图恭敬地说。
    「战车和战马有多少?」秦广王继续问道。
    「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王图惭愧地说。
    「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秦广王说。
    「攻下四方堡后,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待白石稳定后,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姚康说,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
    「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后,黑石要立即徵兵,预备进攻红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秦广王踌躇志满道。
    「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姚康笑道。
    「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秦广王问道。
    「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姚康答道。
    「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秦广王道。
    「是的,千岁。」王图肃然道。
    「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广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
    「他很能干,剿平南阳山时,出了不少力。」王图谄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秦广王点头道。
    「他贪财好色,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一定忠心的。」王图说。
    「让我看看吧。」秦广王道。
    「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做得到吗?」城主寒声道。
    「做得到的!」丁同兴奋地说,感觉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j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城主森然道。
    「我……」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甚么?」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马蚤,何况妻子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么?」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城主说。
    「甚么事?」丁同问道。
    「强j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
    「甚么?」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於是刻意打扮,浑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城主道。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地靠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城主满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甚么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丁同艳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又如何。
    「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甚么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
    「你……!」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丁同不满地说。
    「她会听话的……」城主狞笑道「动手吧!」
    「喔……干甚么……你们干甚么!」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
    「吵甚么?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讨人欢喜!」丁同骂道,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
    「为甚么这样……呜呜……!」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肉,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好一把毛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
    「没有这么利害。」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让她乐个痛快!」
    「遵命!」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s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
    「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丁同抽出了指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甚么?」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不知为甚么,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两个!」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说。
    「马蚤岤还很紧凑哩!」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让我瞧瞧……」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
    「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玉翠哭声震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住手呀……!」玉翠羞愤欲死地叫。
    「叫甚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丁同骂道。
    「你……你无耻!」玉翠悲叫道。
    「贱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捰体乱摸,实在使她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我……!」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马蚤岤后,自然会放开她的。」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甚么不行?」
    「说得好,只要喜欢,甚么女人也可以干。」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
    「……!」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甚么呀?」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艳娘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
    「就是……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
    「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甚么不和他在一起呀?」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於罗其凶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於官府追缉,逃往狂风落草,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么?既然知道他在狂风,那为甚么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笑,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甚么艳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甚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甚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马蚤岤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岤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笆,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笆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荫道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锸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笆,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洞岤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j,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烂你的马蚤!」
    「……呜呜……为甚么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鸡笆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笆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心的鸡笆,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快点……!」艳娘忘形地叫着。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甚么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挂在鸡笆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r棒,跪在玉翠身后,鸡笆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鸡笆闯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滛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滛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滛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甚么新鲜的感觉,倒也没有吃甚么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高嘲迭起,乐不可支,滛呼浪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滛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城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
    「谢城主!」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么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城主揭下人皮脸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一定有作为的。」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姚康笑道。
    「甚么?」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秦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用艳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其当城主。」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后,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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