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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乃是源自身体深处,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痒得失魂落魄,春心荡漾。
    成丨人以后,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丧,独守空闱时,也没有如此难受。
    痒是痒极了,兰苓也不敢乱动,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一点烛泪沿着红烛流下来,正好落在娇嫩的荫唇上,痛得她没命狂扭,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而下,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
    烛泪又再满溢,随时便会掉下来,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既想烛泪快点掉下来,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
    也在这时,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看见那丑陋的r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迷迷糊糊中,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碱,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鸡笆给你煞痒呀?”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握着鸡笆在粉脸撩拨着说。
    “……!”兰苓急喘几口气,咬着牙别开了俏脸,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
    “爹爹,不要便宜这头母狗,让女儿侍候你吧。”玉翠从后抱着汤仁,套弄着葧起的鸡笆说。
    “给你煞痒!”汤仁从兰苓的屁眼拔出红烛,塞到玉翠手里,却故意在插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火烫的烛泪随即掉下来。
    “哎哟……不……!”兰苓惨叫连声,娇躯急颤,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很多烛油掉在牝户上,痛得她晕倒过去。
    “你……你恼了我么?”玉翠捧着红烛,惶恐地说,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可,不能失去他的欢心。
    “还用说吗?”汤仁冷哼道,看见兰苓失去知觉,不禁大为失望。
    “不要恼嘛,人家当滛肉烛台便是!”玉翠浪叫一声,解下裙子汗巾,赤着下身在汤仁身前跪下,纤腰往后弯去,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地上,却把手中的红烛抵着牝户磨弄。
    “小脿子,不怕我烧熟你吗?!”汤仁抢去玉翠手中红烛,硬捅进裂开的肉缝中间道。
    “你……你忍心这样对你的乖女儿吗?”玉翠颤声说道,心底里除了生出异样的刺激,也想起了素未谋面的父亲罗其,听说他为粉蝶朱蓉蛊惑,加入神风帮作乱被杀,他抛妻弃女,让自己活在贫困里,自然该死,却是更忍心了。
    “为甚么不会?我还要用大鸡笆捅死你哩!”汤仁兴奋地抽锸着手里的红烛说。
    “那么快点……快点捅死我吧!”玉翠扭动着纤腰说。
    第九十一章 马上风流
    这时云飞和红粉奇兵也安营下寨,待天亮时,继续上路,与先行出发的大军会合。
    云飞知道百意城危在旦夕,所以离开草原前,已经使用乌鹊传书,调兵遣将,分几路赴援。
    第一路是着谷峰从江平从水路增援,第二路是着李广从虎跃进军,攻打百万,再命童刚留守龙游,着邓朴侯荣立即领军两万出征,云飞则亲领红粉奇兵随后赶去。
    岂料返回龙游城后,才知道百意已经失守,秦广王还下令屠城,唯有改变计画,着谷峰暂缓登岸,牵制百意的铁血军,却令李广等加紧攻城,希望乘机收服百福,给百意的军民报仇。
    虽然从草原回来后,云飞便马不停蹄,日夜赶路,追赶先行的大军,但是与红粉奇兵同行,众女殷勤侍候,呵护备至,甚么也不用操心,晓行夜宿,更是轻松愉快。
    除了银娃秋怡,灵芝和秋莲亦拜了宓姑为师,顺理成章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云飞自然不愁寂寞,可惜白凤芙蓉和玉娘不谙武功,没有随军出发,否则便更热闹了。
    估计快要追上邓朴和侯荣的大军时,突然接到李广已经攻下百万的捷报,云飞只道所料无差,秦广王全力进攻百意,其他各城兵力薄弱,正好乘虚而入。
    过不了多久,又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报告铁血大军全无退守各城的迹象,仍然驻防河岸,于是他也不敢轻率登岸,唯有继续与他们对峙。
    云飞实在莫明其妙,根据秋瑶的情报,秦广王只有两万兵马,倘若全力守城,还有望等待援兵,然而如此布署,等如拱手献上城池,纵有大援兼程而来,也会尽失先机了。
    “公子,明天还要上路,该休息了。”灵芝与秋莲携手走进营房,柔情万种道。
    “银娃和秋怡呢?”云飞笑问道“她们不用睡觉吗?”
    “今天是饲兽之菁,银娃可忙得很。”灵芝粉脸一红道“秋怡也去帮忙,很快便会回来侍候你了。”
    宓姑的役兽之术,需要用癸水混入食物里饲育百兽,饲兽之期也是银娃月满鸿沟的日子,至于两头兽王大白小白,更要舐吃银娃的滛汁,实在有点邪门。
    “为甚么你们不帮忙?”云飞随口问道。
    “人家要侍候你嘛,而且师父也不许!”灵芝只道云飞责怪,急叫道。
    “宓姑不许你们帮忙?”云飞讶然道。
    “只是不许灵芝帮忙吧,至于我嘛,却是灵芝央求我来帮忙的!”秋莲佻皮地说。
    “为甚么不许灵芝帮忙?灵芝要你帮甚么忙?”云飞一头雾水道。
    “不许你说!”灵芝耳根尽赤,急叫道。
    “干么这样神秘?”云飞笑嘻嘻地把灵芝拥入怀里,道“快点说呀!”
    “公子的话,婢子岂敢不从!”秋莲眨着美目,笑道“师父说她要专心生孩子,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为甚么是她?”云飞讶然道。
    “不净是她,白凤芙蓉和玉娘也要的。”秋莲目露异色道。
    “你呢?还有银娃和秋怡,你们便不用和我生孩子吗?”云飞诡笑道。
    “我们是有心无力呀。”秋怡走了进来,幽幽地说“银娃为了役使百兽,我们曾经修习地狱门的速成功夫,可不能生儿育女的。”
    “子息之事,顺其自然便是,不用勉强的,但是生孩子的事,却不能不干的。”
    云飞苦笑道,明白阴阳之道后,知道要让众女怀孕,男女需同时动心,要众女动心不难,问题是自己没有投下真心,实在愧对众女。
    “你没有气恼吗?”银娃站在秋怡身后,怯怯道。
    “我怎会气恼。”云飞笑道“好了,秋莲,你还没有告诉我,灵芝要你帮甚么忙?”
    “人家……人家害怕不能让你快活,所以……”灵芝也不待秋莲回答,躲在云飞怀里,羞人答答地说。
    “能够和你们在一起,我已经很快活了!”云飞心中一荡,柔声道。
    众女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齐齐围坐云飞身旁,银娃却坐在脚下,扶着他的膝盖问道“这一趟你从草原回来,为甚么不给我们添几个姊妹?”
    “谁说没有!”秋怡笑道“有一队军士尚在途中,当是护送我家公子的丫头回来的。”
    “甚么丫头?回来的是陈黄氏,是个老太太。”云飞失笑道,不禁想起留下来的素梅,还有下嫁沈开作妾的香桃。
    “你去了这么久,难道没有遇合吗?”秋怡不相信道。
    “有的……”云飞简述此行与神风帮和巫娘交手的经过。
    “我可没有听过甚么黑魔道……”秋怡沉吟道“但是北方有许多僧侣巫师,与官府勾结,势力不小,莫不成他们是神风帮的细作吗?”
    “说到神道,驻马湖北的百姓很迷信,事无大小,也求神问卜,有许多道观尼庵,那里的神风帮也最猖獗,看来是有关连的。”秋莲若有所悟道。
    “你们知道如意油是甚么吗?”云飞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那是本……地狱门的滛药,你……”秋怡红着脸说。
    “朱蕊的武功与你们一脉相承,巫娘也使用如意油,她们却和地狱门作对,真是奇怪。”云飞大惑不解道。
    “巫娘?她如何使用如意油?”众女追问道。
    刚才云飞故意略去美娜的遭遇,这时唯有轻描淡写,道出沈开和美娜如何落在朱蕊手里的经过。
    “怎么不要了她,却让给沈开呀?”银娃不满地说。
    “小鬼头!”云飞笑骂道“朋友妻,不可欺呀!”
    “草原里该有其他女孩子的,为甚么不多带几个回来?”银娃娇憨地说“最好有一天,红粉奇兵全是你的妾婢,那便有趣了。”
    “只要公子有心,那一个红粉奇兵不愿意侍候公子?”灵芝笑道。
    “胡闹,你们净是胡闹!”云飞啼笑皆非道“给我传令,着李广在百万城候命,待大军会合后,再作行止。”
    百万城明显经过修葺,尚算坚固,也没有战火遗痕,见到李广后,云飞才知道有很多怪事。
    首先是铁血军闻风而逃,完全没有抵抗,虽然城里的驻军不多,逃走时也没有大肆劫掠,却破坏了朝着百事城的城墙。
    接着有难民从百事城逃来,据报那里的驻军,正在动手拆毁城墙和防御工事,还有逃走的迹象。
    “不战而退不奇,为甚么要破坏城墙呢?”云飞摸不着头脑说。
    “他们一定是预备反攻时,不让再花费气力攻城了。”邓朴思索着说。
    “不错,他们逃走时,扬言会再回来,着百姓不要帮助我们。”李广说。
    “我们还容他们反攻吗?”侯荣笑道。
    “与谷峰对峙的铁血军仍然按兵不动,难道打算在百意城和我们决战吗?”
    李广道。
    “那里已成废墟,守得住也没有用呀。”邓朴皱眉道。
    “说起来也真是惨绝人寰,只有少数的精壮男子死战得脱,妇女不论年纪,全遭先j后杀,老弱儿童,更不知死了多少。”李广叹气道。
    “兰苓公主跑得了吗?”灵芝紧张地问。
    “听说城破时被擒,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李广摇头道。
    “死了还好,最怕是死不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兰苓多半生不如死,急叫道“公子,快点出兵吧!”
    云飞综合各方情报,考虑再三,还是猜不透秦广王的葫芦里卖甚么药,为防有诈,留下二千兵马修筑城墙,才领军出发,杀气腾腾地朝着百事城而去。
    百事城也是中门大开,全无抵抗,百姓夹道欢迎,焚香礼拜,齐声歌功颂德,还有许多壮丁参军,矢誓效忠金鹰公子,共抗残暴的铁血兽军。
    众人磨拳擦掌,秣马厉兵,等待金鹰公子下令进攻百纳城时,云飞却屏退左右,呆呆地独自站在城头,遥望百纳城的方向。
    云飞可想不通秦广王打甚么主意,要是硬拼,以铁血军的兵力,要应付他的两路夹击,当然会捉襟见肘,但是如果坚守待援,自己便要被逼强攻,伤亡事小,能否破城,亦是未知之数。
    现今不独先后放弃百万百事两城,还把主力驻守河岸,只防谷峰登陆,却任由自己攻城下地,实在可疑,最奇怪的是破坏城墙,好像不想自己据城固守,更是莫明其妙。
    想了许久,云飞终于有了决定,召来众将,分配任务,决定七日后进攻。
    兰苓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光裸的粉腿不致尽现人前,虽说穿上了抹胸亵裤,动人的胴体还是大半裸露的。
    牢房里空无一人,母狗环也解下来了,本该是寻死的好机会的,可是兰苓想也不敢想,不是有意偷生,而是不敢。
    惨遭滛肉烛台的摧残后,兰苓可没有再受罪,静养了几天,玉翠还大发慈悲似的把母狗环解下来。
    解开母狗环的那一天,兰苓已经立下死志,终于找到了机会,用汗巾结成布索,打算悬梁自尽,岂料才要上吊,两个军士便闯进来,自然是死不成了。
    汤仁接报后,与玉翠领着几个强壮的军士进来,当天便把兰苓轮j了,这还不算,接着还当着她的身前,在牢外残杀了数十个孩子,然后才让她知道有人日夜监视,从此兰苓也不敢寻死了。
    活着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兰苓成了众人的泄欲工具,除了秦广王等人,负责监视的两个鬼卒也曾把她污辱,幸好玉翠很少出现,倒少吃许多苦头。
    对兰苓来说,能不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这些野兽的败亡,看着他们碎尸万段。
    金鹰公子是兰苓唯一的希望,可惜自从知道他出兵后,便再没有其他的消息,秦广王等人也只顾滛乐,好像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最近这几天却大不寻常,秦广王等人再没有出现,牢外也喧闹了许多,隐约还听见刀剑的声音,使兰苓感觉大变在即,看见汤仁和玉翠走进来时,更不知是惊是喜。
    “臭母狗,你整天想死,今天可以得偿所愿了!”玉翠格格笑道,她头戴银盔,一身银绿色的软甲,威风凛凛,却不减妩媚。
    兰苓寞然以对,死亡对她只是解脱,可没有甚么大不了,但是看见汤仁也是一身戎装,心念一动,禁不住色然而喜,厉声叫道“好极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一定会杀光你们的!”
    “我的乖女儿已经给你准备了坐骑,让你亲眼看见我如何把他的狗头斩下来,便也死能瞑目了。”汤仁哈哈大笑道。
    “服侍这头母狗上马!”玉翠向身后的吩咐道。
    几个如狼似虎的铁血军把兰苓架出牢房,门外已经有一匹鞍具齐全的骏马,可是马鞍之上,却多了一根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还满布疙瘩的皮棒。
    兰苓暗叫不妙的时候,一个军士竟然动手扯下她的亵裤,不禁大惊失色,颤声叫道“你们干甚么?”
    “我不是说过要你死得很惨的吗?”玉翠吃吃笑道“现在大战方兴,可匀不出男人招呼你,所以找来这头风流马,让你可以死得风流快活!”
    “你……你这个毒妇……你不是人……哎哟……!”兰苓恐怖地大叫,也在凄厉的叫喊声中,整个人给众军扛起来,放上马背,皮棒抵着微分的肉唇,身体便给他们强行按下,坐在马上。
    “你便骑着这头风流马,和我们一起上战场,看爹爹如何宰了那金鹰小子,再让它背着你在战场乱跑,至死为止!”玉翠怪笑道。
    “贱人……我……呜呜……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兰苓惨叫道,知道自己必定要受尽折磨而死,此际单是坐在马上,下体已经痛得好像撕裂了,要是马儿奔跑驰骋,吃的苦头自然更大了。
    “那便去死吧!”玉翠哈哈大笑道。
    众军扶稳在马上摇摇欲坠的兰苓,不让她掉下来,然后用皮索穿过马腹,缚着两边足踝,再把玉手缚在马颈,使她纵然乏力,也只能伏在马上,不会掉到地上。
    “还是让她穿点甚么吧,这样上战场不行的,人人只顾看母狗,可无心杀敌了。”
    汤仁皱眉道。
    兰苓身上只有一个歪在一旁的青布抹胸,浑身光溜溜的,也实在不雅。
    “臭母狗吧,有甚么好看。”玉翠冷笑一声,着人取来一袭黑色斗篷,把兰苓从头到脚包起来。
    “走吧,那小子也该到了。”汤仁点头道。
    玉翠摆摆手,一个军士便牵着马头,随着众人往城门而去,马儿一动,皮棒便开始在兰苓体里进进出出,苦得她哀声不绝,唯有踏紧马镫,减轻下体承受的压力。
    城里的百姓已经全躲在屋里,街上尽是耀武扬威,跃跃欲试的铁血军,兰苓吃痛叫苦之余,却也暗叫奇怪,因为见到的尽是冲锋陷阵的战车,却没有守城器械物品,军士也是整装待发,好像预备出城接战,可没有坚守的打算。
    城门更是奇怪,虽然是关上了,却没有锁上,还有军士守在门旁,随时可以打开城门,让城里的战车杀出去。
    “汤爷,那小子来了。”秦广王从城头走下来迎接,报告道“只有万多人,领头的是兽军,其他全是骑兵,也没有战车,现在离城十里,按兵不动,只是派出探马,看来好像发现了城外的伏兵。”
    “发现了又如何?我们以五敌一,难道还宰不了他吗?”汤仁冷笑道“出城!”
    兰苓如堕冰窟,想不到汤仁还有伏兵,现在不独自己难逃劫数,还连累了仗义出兵的金鹰公子。
    虽然派出了四五起探子,可是一个也没有回来,云飞已经知道不妙了,此刻的问题不在敌人有没有伏兵,而是有多少,兵力如何,该否立即撤退。
    发觉秦广王的布署有乖常理后,云飞早已怀疑敌人还有援兵,却不知道兵从何来,更不甘心不战而退,虽然兵临城下,却没有进攻,便是有心一探敌人的虚实。
    既然知道有异,云飞也不犹疑,立即下达命令,着众军准备,也在这时,百纳城城门大开,秦广王领着数百辆战车出城布阵。
    尽管剑甲在身,策马而行,云飞还是一眼便认得玉翠了,这时才知道她没有与丁同艳娘一起在百意城送命,没由来地舒了一口气。
    这个曾经使云飞魂牵梦萦的女孩子,依旧风姿绰约,娇艳动人,只是少了点清纯秀美,却添了几分冶荡风情。
    看见玉翠与一个高大汉子亲密地联骑而出,言笑晏晏,云飞便心痛如绞,无法明白她为甚么变得这样利害,她陷身地狱门里,仍然甘之如饴,不知羞耻。
    除了秦广王,云飞也认得詹成,可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只有一骑比较使人嘱目,马上人头脸身体全裹在黑色的斗篷里,生病似的伏在鞍上,还有两个军士左右伴随,置身杀气腾腾的战场,有点格格不入。
    云飞呆呆地目注旧爱,往日的甜蜜温馨一幕一幕地重现心头时,突然听得己方阵中有人惊叫一声,接着左右生出异动,一头黑豹走了过来。
    “公子,那……那是汤仁!”说话的是秋怡,她与其他红粉奇兵一样,身穿铁甲,挂上了狰狞恐怖的铁脸具,要不开口,没有人猜得到脸具之后,是一张美丽的粉脸。
    “谁是汤仁?”云飞茫然道,还在缅怀往事,脑海中只有玉翠的影子。
    “玉翠身旁的男人,以前……以前的绿石城城主汤仁……身外化身呀!”
    秋怡颤声说道,惊恐的声音,云飞不用脱下她的脸具,也知道她是如何害怕了。
    “身外化身?!”云飞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定一定神,沉声道“没有认错吧?”
    “没有……是他……是……是老祖?!”秋怡震惊地说。
    云飞实在难以置信,再看玉翠亲热地与汤仁指指点点,不禁无名火起,冷哼道“看我宰了他!”
    秋怡还要再说,却看见秦广王策马而出,便不敢多话。
    “金鹰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要是有种,可敢下地和本王单独决一死战么?”
    秦广王虽然出言搦战,但也忌惮云飞胯下的白虎,唯有使出激将法了。
    此时正值云飞杀心大起,更有意一挫敌人气焰,纵身下地,拔出长剑,喝道“来吧!”
    秦广王怪笑一声,也长身下马,取出双拐,严阵以待。
    云飞曾经在白石城见过秦广王与童刚对垒,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后,摸清楚地狱门武功的诡异之处,而且地狱五王先后授首,更是信心大增,可没有把秦广王放在心上,厉啸一声,挥剑便攻了过去。
    秦广王知道金鹰公子的武功利害,岂敢轻掉,双拐谨守门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两军主帅在阵前性命相搏,双方当然呐喊助阵,百纳城前,顿如天崩地裂,杀声震天,铁血军只有数千人,声势自是不及,云飞也是雄心勃发,运剑如飞,长剑大开大阖,全然不惧沉重的铁拐,招招硬拼,着着争先,却又矫若游龙,灵动敏捷,杀得秦广王汗流浃背,肉跳心惊。
    汤仁看见云飞出手,也是暗暗吃惊,不知那里冒出这般高手,难怪座下徒众遇害,不禁目泛寒芒,动了杀机,转头悄悄吩咐了黑无常几句话。
    玉翠初上战场,却是夷然不惧,只觉样样新鲜刺激,看见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勇武不凡,还奇怪地生出绮思,听说他是个大胡子,要是像詹成那样吃自己的牝户,一定会更有趣。
    秋怡可是无心观战,悄悄把汤仁的身份告诉了银娃诸女,众女覤机密议,共谋对策。
    兰苓也在大叫,而且叫得很响亮,除了真心给金鹰公子打气,只有这样,才能抵抗那惨无人道的摧残。
    也许是习惯了,皮棒带来的痛楚已经没有那么利害,只是芓宫涨得难受,就像正在给巨人强j似的。
    马儿静止不动时还可以,马儿一动,缚在马背上的身体,便彷如置身惊涛巨浪之中,抛得上下起伏,也像自行在皮棒上套弄,马儿小步慢跑,皮棒也动得慢,一下一下地抽锸着,只是进得更深,铁椎似的撞击着娇柔脆弱的花芯,要是马儿急步疾跑,便如急风暴雨,点到即止。
    上马至今,也数不清皮棒进出了多少次,芓宫积聚着熟悉而难受的酥麻,已经使兰苓忍受不了,知道不用多久,便要当着千军万马,出乖露丑了。
    被擒以后,兰苓受尽苦刑,最让她受不了的,不单是没完没了的污辱,还要当着那些野兽身前丢精泄身,任人讪笑。
    这全是玉翠做孳!
    兰苓肯定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是心里有毛病的,她也是女人,却以摧残女人为乐,滛虐的主意层出不穷,受罪不算,那些羞辱却不是正常女人受得了的。
    遭人强j时,要是这个女人也在,那可苦了,她必定千方百计,要自己丑态百出,给两个鬼卒轮j那一次,他们是没用的废物,一触即发,使她大为不满,竟然使用伪具百般整治,尽管心里抗拒,却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还是高嘲迭起,差点便死了。
    这一趟是死定了,还会死得惨不堪言,此刻兰苓只剩下一个心愿,便是死前能亲眼看见金鹰公子诛杀秦广王。
    人们在呐喊狂叫,战马也在嘶鸣人立,背负兰苓的战马也是一样,不住踼蹄弹跳,跃跃欲试,兰苓自然更受罪,但是看见金鹰公子勇不可挡,逼得秦广王节节败退,身体的伤痛也算不了甚么了。
    尽管占尽上风,云飞还是有点着急,想不到秦广王奇招迭起,武功竟然远胜以前的对手,几次痛下杀手,也给他及时躲开,知道此时该速战速决,于是提气轻身,突然腾空而起,大鸟似的疾扑秦广王头上,双手握剑,迎头劈下去。
    众军瞧得膛目结舌,想不到有人能跳得这么高,秦广王更是欲避无从,咬一咬牙,双拐交加朝天高举,硬接了这一招。
    剑拐相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秦广王双臂欲折,再也拿不稳手上铁拐,‘啷当’一声,掉在地上,还步履踉跄,往后退去,看来是受了重伤。
    云飞得势不饶人,追上两步,健腕借势横挥,拦腰砍去,要把他立毙剑下。
    兰苓欢呼一声,知道这个恶魔可躲不了,也在这时,胯下战马突然人立而起,皮棒也急刺肉洞深处,下体痛得好像要洞穿了,无奈使劲挟紧粉腿,希望制住马匹。
    汤仁看见金鹰公子腾空而起时,便已暗叫不妙,动手夺下身畔军士的盾牌,扬手掷去,这时秦广王的铁拐已经脱手掉下,以为不免,盾牌却及时砸开了长剑,使他死里逃生。
    两军瞧得哗然大叫,铁血军自然欢声雷动,金鹰军却是叫骂不绝,大战一触即发。
    “甚么人?”云飞举手止住己方呐喊,自念这两剑雷霆万钧,想不到敌方还有人能够救下秦广王,知道遇上高手,想到秋怡的话,心中一凛,大喝道。
    这时兰苓总算制住了马匹,看见秦广王逃出死劫,悲愤莫名,禁不住厉叫连声,岂料马儿受惊急跳,皮捧重重地抽锸了几下,苦得她浑身发抖,哀号一声,软在马上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小子,是你的爷爷!”汤仁纵马而出,慢条斯里地下马,把一对银光闪闪的手套戴在手上道“你究竟是甚么人,竟然冒充金鹰余孳,与帝国作对?”
    “冒充?”云飞愕然道。
    第九十二章 败中求胜
    「你使用的根本不是金鹰剑法,却胡吹是金鹰公子,不是冒充是甚么?」汤仁冷笑道。
    「对付你们这些狗贼,还用金鹰剑法么?」云飞哼道,他只知道先王着有论要秘要,可没听过甚么金鹰剑法。
    「那我便先宰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人敢冒充金鹰余孳!」汤仁狞笑道,身形电闪,双掌鬼魅似的朝着云飞攻去。
    云飞早有准备,长剑一撩,要把汤仁的手腕剁下来。
    汤仁不躲不闪,反手便握着了剑刃,空出来的手掌却往云飞胸前拍下去。
    云飞也料到汤仁的银手套不惧刀剑,手上已经蓄势以待,运力抽出剑刃,左掌却迎了上去。硬拼直袭胸前的手掌。
    汤仁只道一招便可以夺下金鹰公子的兵刃,岂料剑上传来大力,拉得他步履不稳,接着两掌双交,震得他臂痛欲折,不得已松开握剑的手掌,退了开去。
    云飞虽然一掌退敌,却没有乘胜追击,还把长剑支在地上,默不做声。
    「臭小子,识相的便立即弃械投降,还可以得个痛快……」汤仁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道「要不然,便要你碎屍万段!」
    「不要脸,暗箭伤人,算甚么好汉!」云飞怒骂道,原来刚才两掌双交,掌心突然传来剧痛,好像针刺似的,接着手掌发麻,知道中了暗算,这时正运气驱毒。
    「甚么暗箭伤人!」汤仁诡笑道「小子,可有听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吗?」
    「我便宰了你这个无耻的狗贼!」云飞知道只要再花顿饭功夫,当能驱走毒素,然而这时焉能耽搁,挥剑便刺。
    「瓮中之鳖,还要作垂死挣扎吗?」汤仁冷笑一声,也迎了上去。
    虽然左手受创,只能一手握剑,还要运气阻压剧毒漫延,但是云飞雄风不减,手中长剑使得出神入化,步步进逼,剑剑抢攻。
    汤仁嘿嘿怪笑,全然不惧攻来的利剑,指掌兼施,居然有攻有守,双掌碰着剑刃时,还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叫人奇怪。
    数十招后,云飞不禁暗暗吃惊,汤仁的招式诡异莫测,千变万化,夹杂了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的招式,正是地狱门的武功,却比秦广王等人高明了许多,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利害的对手。
    汤仁不耐缠战,决定下杀手了!双腿倏地连环踼出,雷霆万钧地急袭云飞下盘。
    云飞知道汤仁虚虚实实,必定还有后着,本该谨守门户,以防突变的,但是发觉手掌开始发麻,要不全力运气,恐怕压制不了毒性,还发现许多铁血军从百纳城方向进入战埸,知道汤仁设伏不成,有意硬拼,更不能耽搁,於是决定行险,藉着兵刃的便宜,长剑往下画去,却以剑柄护着脸门,提防他的双手觑空出击。
    汤仁也不收腿,撩腿反踼,脚掌撑上剑背,荡开了长剑,双掌同时击出,一掌直袭脸门,另一掌却无声无色地往云飞的小腹拍下去。
    云飞不惊反喜,头脸后仰,避开眼前掌影,长剑顺势斜削汤仁的大腿,左掌却挡在腹下,再次硬接一掌。
    这几招电光火石,没有人瞧得清楚,只听到两声闷哼,云飞踉跄后退,汤仁的大腿鲜血淋漓,看来是两败俱伤。
    「臭小子,子午索命针子不过午,你连中两针,要是活得过今天,我便是你的孙子!」
    汤仁哈哈大笑道。
    「……我……我才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孙子!」云飞喘着气叫,左手完全没有感觉,软软垂在身旁,知道受伤不轻。
    这时红粉奇兵一涌而上,围在他的身旁护卫,尽管没有说话,但是关切的眼神,却使人荡气回肠。
    「我没事……」云飞点点头,纵身跨上大白背上,长剑一摆,道「退!」
    「还跑得了吗?」汤仁狂笑道「杀,一个不留!」
    「冲呀!」黑无常闻声立即领军杀出,后来的铁血军也由白无常率领,以骑兵为首,战车在后,杀往金鹰阵中。
    云飞故意在这里驻军,是因为地方空旷,四面八方一览无遗,难以设伏,要是硬拼,铁血军以战车为主,真的要撒退时,也跑不过他的骑兵的。
    金鹰军撒退了,他们调头朝着来路策马狂奔,也许是主将受伤,更怯於铁血军的声势,已经士无斗志了。
    「爹爹,你的伤不碍事吧?」玉翠策马来到汤仁身畔,下马用素帕给他裹伤,关怀地问道。
    「没甚么,皮肉之伤吧。」汤仁摇头道。
    「可惜那小子没有中计攻城,要不然,四面包围,他们一定跑不了的。」秦广王领着苏汉詹成围了上来道。
    「现在跑得了吗?」汤仁笑道「这里往百事城只有一条道路可以行军,我们沿路追下去,一定追得到的。」
    「从这儿往百事城要四五天时间,一直追下去吗?」玉翠皱眉道。
    「倘若他们据城坚守,那可费事了。」苏汉也叹气道。
    「他们早上出兵至今,完全没有休息,已经是疲兵了,能够跑得多远,我看不用半天功夫,便可以追到了。」汤仁踌躇志满道「我们撒退时,已经毁去城墙,他们如何守得住?而且那小子中了我的子午索命针,可回不了百事城了。」
    「蛇无头不行,那小子死了,也没有人敢反抗了。」秦广王笑道。
    「我没有早点招来伏兵,就是为了要诛杀首恶,不想吓跑了他。」汤仁吃吃笑道。
    「子午索命针是甚么?」玉翠裹伤完毕,问道。
    「就是这个。」汤仁摊开手掌道,左掌的掌心有一点针尖,好像绣花针似的,要不运足目力,也不容易看见。
    「这东西杀得了他吗?」玉翠奇怪道。
    「别小看这口针,上面沾满奇药,只要擦破一点油皮,便会中毒,子不见午,很是利害的。」秦广王解释道。
    「汤爷。你说他是冒充的,会是正主儿吗?」詹成皱着眉问道。
    「我只是说他冒充金鹰余孳吧。」汤仁说「他的武功不俗,该是正主儿的。」
    「我曾经与他在白石城交手,那时可没甚么了不起,现在却如此利害,路数也完全不同,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真是奇怪。」秦广王叹气道「要不是汤爷,要宰掉他可不容易哩。」
    「那天有两个金鹰公子先后出现,一定有一个是假的。」玉翠叹气道,直觉告诉她,在城头的才是真正的金鹰公子。
    「不错,你习得木魅八法后,与水魍拳同使,武功已经大有长进,他要不是正主儿,早该落败了。」汤仁道。
    「全仗师尊成全。」秦广王恭身答道,他是找到了身外化身,才获授木魅八法的。
    「金鹰剑法很利害吗?」玉翠忽然问道。
    「别说这些了。」汤仁不欲回答,道「我们也该动身了,且看谁杀得最多!」
    「我也去!」玉翠兴奋地说「带着这头母狗一起去!」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兰苓还在努力制住胯下的战马,听到他的说话,知道金鹰公子行将惨死,更是生无可恋。
    「我就是送你去死!」玉翠格格娇笑,捡起一根马鞭,使尽气力打在战马身上。
    云飞伏在大白身上,努力运功,要在铁血军追到前,驱走体里的毒素,才能再战。
    尽管银娃等声泪俱下,云飞还是坚决依计而行,不许大军摆脱衔尾追来的铁血军,因为这一战是无可避免的,要不借机一挫铁血军的锐气,就算逃回虎跃城,也难逃一战的。
    不费一兵一卒地占领百事城后,云飞已经怀疑秦广王设下陷阱,诱他中伏,权衡轻重,决定宁愿错过,也不能予敌人可乘之机,所以名是进攻百纳城,却以寻歼敌人主力为目的。
    云飞失算的,是多了汤仁这一个强敌,自己还受了毒伤,更料不到子午索命针的毒力如此利害,再中毒针时,竟然半边身子动不了,尽管努力逼毒,此刻仍然不能使力,实在担心届时不能动手。
    回想起来,刚才是太冲动了,虽说有心探听汤仁的虚实,也不该动手的,既然知道有伏兵,便要及早撒退,依计打击敌人的主力,结果或许还是一样,然而无论是生是死,亦胜过此时有心无力。
    想到玉翠时,云飞却恨不得杀光地狱门的恶魔,然后……然后该如何是好,他不敢想下去,禁不住喟然长叹。
    「公子,你的伤……!」「公子!」身畔纷纷响起众女关怀的声音。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云飞心里惭愧,勉力举起还是发麻的左臂,顾左右而言他道「可有消息吗?」
    「铁血军离我们不足十里,约有四五万人,大多乘坐战车,余下的全是骑马。」
    银娃答道。
    「前边的李广等也准备就绪了。」灵芝接着道。
    「很好,着大家预备?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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