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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得晃眼,晃得他眼花缭乱地。她的屁股在衣服里面滚动,圆圆的,显得很结实,满手质感。这个媚人的女人脱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好看,身上更比脸上好看,姚庆华恨恨地想着。周小燕好像知道这两男人都在注意她,屁股扭得更欢,充满了风情和诱惑,屁股里那股神秘的快乐,更是令他们心怀鬼胎各发瑕思。
    “你给找个事,帮他留在这里。”周小燕挨近姚庆华坐下说,那股亲热的举止让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姚庆华搔搔头发说“要说一下就找到合适的工作就难说了,不过,现在有工作跟没工作关系不大,这市里遍地都是钱,你说干那不赚啊。”“你说做什么。”周小燕心急地问,他说“抄股啊,现在正是大好时机。”
    “抄股,那有那么多的钱。”周小燕扭过身去,他乘机扳着她的肩膀说“别忘了,我们是干金融的,我们都说没钱,那谁信啊。”“他不懂的。”周小燕望过林奇一眼,他撩着长腿把屁股的一角挨在电视柜冷眼旁观着。
    “我会找人帮他的,你放心。车子就在下面,上午说过的事,走吧。”说完就要起身,周小燕很无奈地说“总要给我点时间,要知道,女人出门是很麻烦的。”
    “好的,快点吧。”他摆摆手说。
    林奇的心中顿时有了股失落的感觉,他看出周小燕跟她的上司关系有些暧昧,是认识他以前的事,可她说过除了以前的老公没有其他的男人的,但现在眼前活生生的这么一个人,周小燕无论是撒谎,还是说真话,同样毫无意义。刚想着,周小燕已穿戴齐整,仿佛和他第一次约会,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直到自己十分满意的模样。
    第十三章
    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一进度假山村,便觉得不像是炎热的夏天。这里的草儿不见苍老,鲜花不减春色,木棉挺拔,托着红手掌,生机勃勃。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浓郁青翠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休闲处有几个人在打网球,也不喧哗,只听得啪啪的击球声。
    姚庆华径直把车子驾进了山顶上掩映在林荫处的一座别墅前面,猛地按响了喇叭,急促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上回荡了很久,不一会,别墅里的杨成慌忙地开了门,迎进了姚庆华和周小燕。“杨兄,太不够朋友了吧。”刚一见面,姚庆华就毫不客气地说,杨成一脸的谄笑“姚总,别这么说,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直说,咱兄弟,好说。”
    周小燕根本不理会他们俩人唇枪舌剑般的争辩,像是对这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别墅饶有兴趣的四处看看,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年轻的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头发是刚梳理了的,还遗留着湿漉漉的摩丝。周小燕用眼梢盯着那女人看,女人还算漂亮,就是掩不住一身的胭脂俗气,发现那女人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她,两个女人的对视有点互相蔑视的敌意。周小燕读懂了她眼里的含意,无非在说扮什么淑女装什么清高,跟男人到了这地方,不是背着老公偷情就早已是人家的情妇。她对杨成毕恭毕敬地说“杨总,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吧,告诉阿伦,银行的姚行长和周部长到了,安排接待。”杨成挥手让她离开,那女人扭着纤腰从周小燕跟前经过,留落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客厅的一角,姚庆华和杨成埋在沙发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见那女人开着女式的摩托车一溜烟下山去了。
    女人到了度假山村的办公楼,在阿伦的办公室里,见他伏在办公桌上侧脸睡着了,电脑的显示器一闪一闪地,她就过去就阿伦的后背一拍,把沉浸在梦乡的阿伦惊醒了过来。“成天的彻夜不归,上班又睡大觉,你怎的啦。”
    阿伦擦了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让她给搅醒了,有些不悦地说“你怎这样,把人吓着了。”“你真是把好心当驴肺,我可是给你传指示来的,免得等下找不到你,有你受的了。”女人笑着说“老实交代,昨晚又那里挣外快了。”
    “好了,别玩我了,你不知我最近输得快当裤子了,还拿穷开心。”阿伦说,女人不信“我怎见你大包小包的,置购了好些名牌衣服。”“人家送的,快说,什么指示。”阿伦不耐烦了,女人说“银行的人来了,杨总让你过去。”
    阿伦不相信地说“怎会又来了,我昨晚不是见了她的吗?”发觉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了,女人指着他的额头“好了,不打自招了吧。”阿伦也不理会她了,自己忙着走出了门。
    昨天晚上,就在许娜的老公家明刚进家门那一刻,阿伦真的吓得半死,但他并没有慌乱,像这种事情,在他干的这一行里以前也偶有经历过,他曾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下地面,也曾从卫生间的排风口钻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那时候许娜正骑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颠簸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还没有离开,他的那根东西就直挺在她的里面,只是没有了刚才那么坚硬了。家明不声不响地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都打开,眼光肆意挑剔着他们的身体,强烈的灯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赤裸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想想一顿皮肉苦那是免不了的,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来。
    陈家明毗牙笑了笑,阿伦浑身一冷,在他青森森的目光下,他笑得很诡谲、很阴沉、很狰狞,他搬过了一张椅子就摆放到他们跟前,这时阿伦好像嗅到了他的嘴里喷出的酒味,其实他瘦长白净的脸看起来很是温雅斯文,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幸亏鬓角和胡子长了些烟火气与雄性味,似乎是柔中带刚的典范。
    阿伦就光着身体缩在地面上,眼角像是让什么牵动那样颤抖不停,出于他的意抖,家明不仅没有对他有什么过激的举止,他就在他的身上把许娜强行拽抱了过去,许娜离开他的身体时泄出的滛汁还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家明根本就没正眼看他一下,他把一个雪白的身子横置到了大腿上,许娜头上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他痉挛的大腿上。
    他摊开手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抚摸了起来,双手到了她的胸间,两只手指头爬行到了她|乳|房的那最高一处,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头按压了下去,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他逗玩着,她的|乳|头起初好像对他的手指很陌生,并不热情。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弹拨琴弦一般地弹弄下,|乳|房顺从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尖挺发硬了起来在他的大手里撒娇。
    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随着轻微的反弹,他率先搜寻的是许娜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含闭着的眼皮,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他仍不在乎地吻着。许娜终于有了强烈的反应,也探出舌尖回应地亲吻了他,这么你来我往的一番纠缠,他瞬间变成了野兽,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恣意地抚摸着、拍打着、捏捻着。许娜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这些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们的x爱后来就变成这样子的,尽管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随后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有了月事时也如此。
    欲望真的是一种邪恶的东西,自己的欲望起来了,对方不配合的话,那一刻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他们夫妻间的x爱充满了太多大大小小的无法由他们自身来弥合的缝隙,一旦有外界的趁机介入,夫妻的关系很快就土崩瓦解,家明开始了在外放荡不堪,狩猎姿色、追逐女人。像他这样的有着高尚职业事业初有成效成熟风趣的男人,自然很快就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就像攻克一座座城堡一样,这一个是在月光下的河畔堤旁上,那一个是在细雨里的长凳上。先是抚摸她们的手,再到她们的脸,她们的|乳|房和她们最为隐秘的那一处,每一个女人都有各自被打开的密码,每个女人在床都自各种各式的表演,一场又一场新鲜的爱情,一阵又一阵的高嘲跌荡,让他潜心沉醉乐不思蜀。
    而做为许娜,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这种时候,老公并不总能满足她。她忽然觉得原来习以为常的日子再也不堪忍受了,那日子里自己无异于一个行尸走肉,对于老公渐来渐对她的冷落,许娜越发地忍无可忍,她也开始留意周围的男人,跟他们交往,调情,遇有合适的就上床,因为平时太压抑,太克制了,一旦起来,整个人像一张血盆大口。那此男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使她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时间过得如此容易。
    夫妻两人心有默契一般各自寻欢作乐,谁也不想责备谁,你能把情妇带进了家里,我也敢在你的面前放荡,所以此时的许娜并不真的害怕。甚至当她发觉老公就在眼前时,她也不让阿伦男人的东西离开她的身子。
    这时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满着暴虐的调戏下,身体渐渐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来,嘴唇更有力吮吸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胯间那地方摸索。他的裤带被她解脱开来了,他的那根东西也让掏弄了出来,已经膨大了在她的手掌心欢欢跳跃,她兴致勃勃地套撸着,突然间缩下身子,跪到了地毯把那东西捋到嘴里面,一根舌头在那粗硕的竃头舔舐,把口里的濡沫涂抹得四处都是。
    家明的x欲已如烈火一般旺盛了,他抄起许娜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猛地压了上去,阿伦见到他的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后仰着。他赶紧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乘着他们正情欲高涨的时候。当他大床边经过时,大腿却让许娜拽住了,她的眼睛充满着热切的企盼,扳着他大腿的手力量很大。
    床上是他们夫妻蜷动的的两俱躯体,许娜在急剧地喘气,赤裸的身子上鼓鼓的|乳|房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家明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他让许娜仰面躺在床上,将两截雪白的大腿搬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下去,他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一边在女人的腹部阵阵欢动,随着他的舌头工作不断加深,她的喘气也越来越紧,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一个劲地摧促快他进行后面的动作。
    家明将她的身子背转过来,双手扳开她的大腿扩张开来,然后示意阿伦过来。阿伦还在犹豫不决,但在许娜热切激励的目光中,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了,许娜放荡地一顿大笑“来啊,我好兴奋了。”“快,这样地干她。”家明也鼓励着,阿伦手扶着自己那并不坚硬的东西凑向前去,甚至就在刚触到她的那一处时险些滑落,接触到了阿伦强壮滚烫的那东西,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她仰着身子大叫起来。就在一边的家明脱了裤子,手已迫不待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抚摸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在他的一阵捏弄后,许娜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一般的张开双臂,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他那根东西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家明轻拍着阿伦的肩膀,让他退出来。阿伦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这才让开了位置。
    许娜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家明将身体重叠在她的上面,她挺起腰合着他的姿势。又是一阵爽快的插弄,家明从没如此的疯狂,他感到他的那东西膨胀快要暴裂了,身上有一股热流在回荡着,他的狂热也感染了许娜,已经不记得在他的身上什么时候有过的快乐又回来了,就像当初他们刚刚相识的那样,他们彻夜地狂欢,他一次次把她带向了高嘲。
    家明在她身上发泄完了g情之后,又让阿伦再上去,到底是年轻力壮,他目睹许娜在他的冲撞下一个雪白的身子像鱼一样翻腾扭滚,他的g情又再一次地被点燃,没等阿伦完事,他又把她拽了出来,这一次他就让许娜背对着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扶着她扭动着的腰,一只手抚弄着她跃动的|乳|房。阿伦就站到了床上,他的那根东西让许娜紧含着,而她的双手紧紧地围在他的腰间,借着他的腰部力量把自己的身子一起一落地上下撺动。
    阿伦感到了这个女人疯狂的性能量,她好像永不满足永无止境一样,她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她轻而易举把家明的身上j液榨取了,又再纠缠着他,她让阿伦站到了床下,把一双大腿搁放到他的肩膀上,就这样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迎接着阿伦的攻击,直到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就在阿伦最后的冲刺中,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阿伦向她播射完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然而,许娜仰天躺着,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右臂隐含着作爱后的余温垫在家明的肩膀下,但手指一动不动,能感觉到她还沉浸在欢娱的余韵当中,就这样赤身捰体,相互之间抚摸着肌肤,两人的再一次交合,也仅是一瞬间。
    阿伦是拖着疲软的身体来到了山上的别墅,刚停下车,就见门口站着一长发美女,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感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不断的加工雕琢,才有如此的丰胸肥臀长腿纤腰,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阿伦伦觉得她有一些面熟,就扬着笑脸点头向她打了招呼,那女人只淡漠地回应,又昂起高傲的头看远处的松涛云海了。
    进到了里面,杨成就对他说“带周小姐到处转转,我和姚总还有事要办。”姚庆华跟着说“周小姐还从还来过,你带她先泡个温泉吧。”
    周小燕当然清楚,他们一定要什么事要背着她,便跟着阿伦走了出去,两人一走开,姚庆华就怒气冲冲地掏出那份许娜签了的文件甩在桌子上,挥舞着手大声地说“你什么意思,想改庭换市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杨成陪着笑脸“一定是下边的人搞错了,我问一下。”说完装腔作势地打起了电话。
    少年郭烨也正在打电话,他是在学校的午休时间里偷偷地遛到厕所里用手机打的,一股莫名的兴奋地在他的身体上流淌,以至他说话时结结巴巴的,舌根老是咂碰着牙齿。“是丽珊阿姨吧,我是郭烨。”
    “噢,什么事。”那边是懒洋洋的声音,像是刚在午睡吵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清脆悦耳,由于紧张,郭烨把寻思了一上午的词给忘了,只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在家里吧。”“我上班哪,在办公室里。”张丽珊的声音清晰了许多,随后又用娇柔的口吻说“你不好好地上课,干嘛打电话。”
    “我想你。”郭烨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吐出这话来,那边传过来一阵嘲弄的笑声。“得了,别酸了,你以为我还是吃哄的年纪了吗?”“真的,丽珊姨,我爱上了你。”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顿笑声“就别玩那奢侈的纯情,爱情这玩意会害死人的。”“我想见你,现在。”他最后说,也不等那边的动静,紧接着说“我在雅园的茶楼那边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一直等着。”郭烨说完就挂了话机,而且还怕丽珊再来电拒绝或推辞,干脆把手机关了。
    他是从学校的围墙翻出来的,什么也没带着,只有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裤袋里装着钱包和手机,再有就是钱包的夹层中的避孕套。校里规定穿的校服和书包让他丢在教室里,上身上一件体恤,他老想给人以成年人了的感觉,但是,嘴唇上一圈稀疏的毛发还是掩饰不了他稚气末褪的样子,他拦了一部出租车,看着窗外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城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成熟女人的丰胸肥臀。
    其实郭烨从不缺乏女人,他班里的女同学,甚至是另一年级的,附近学校的,只要是颇有姿色都曾让他征服在胯下,在拥有着几近完美的女孩的同时,郭烨像不能断炊一样还少不了其他情人。特别是成熟的少妇们,打开那些女人的身体,看她们惊恐激烈的反应,成为他醉心的追求。
    郭烨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下车,跟酒巴热烈的气氛不同,茶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么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他很是老练地定了一处单间,不一会,厚实的隔音的柚木门就开了,她不知用什么方法找了这里,后面领着她的服务小姐心领神会地把门闭了。
    “你真的会找地方,这里看来不错。”进门后张丽珊说,一边脱去外衣,感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紧紧地顶着薄薄的衬衣的|乳|房上,当她在对面坐下时,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丰盈的大腿,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撩起了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
    她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少年郭烨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她没有异议,只是吃得很快,想快快逃离这种氛围的样子,但郭烨的手臂却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拿手推开他的脸。“你这样约我,你妈知道了怎办,你这坏小子,连阿姨也毛手毛脚。”她说起话来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郭烨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郭烨不知咕噜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只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大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克服了胆怯,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张丽珊的|乳|房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乳|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孩的初次抚摸,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g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
    第十四章
    而跟一个跟她差距七、八岁、青春活泼,而且是她的同事孩子幽会,让张丽珊因为某种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动。出于她的意抖之外,男生郭烨的那根男人东西并不因为他的年龄而显得幼稚,好像发育到了他的年纪之上。她终于撕开了作为人凄作为长者的矜持,把那根男性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竃头让她应接不暇,撑着她的腮帮隐隐生疼。
    极大的快感让郭烨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闲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乐海洋中,张丽珊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触摸到了她高阜如坟的地方,他的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同时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已。
    他们先是在长沙发上,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男孩的躯体让张丽珊完全吞没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躯体吃掉了,覆盖了。张丽珊跨上沙发,就那样叉开双腿,手把着那根胀挺着的东西,肥实的屁股往下一沉,那硕大的东西刚一进入,一顿饱涨充实的快慰让她有些不适,接着她就像一个富有经验的漂亮艳妇,骑坐在他的上面快乐地颠簸不止。
    他的脑袋让她搂进了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身下的男孩无力抵抗一样,随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掳夺,默默地承受着她疯狂了的起落,无能为力向他心仪已久的少妇奉献着男人的威武。
    接着他们从沙发里浮上来,粘连着滚落到地面的地毯上。张丽珊横躺在地毯上,高攀着双腿肆无忌惮地迎接他的攻击,她听到自已身体与他的身体碰撞着,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那根东西深插进她的的底层里,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搅动着,她兴奋地望着他闷头苦干,嘴角微微地张开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般的潮红。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张丽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小腹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射了,少年的j液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个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喷而至。
    男生郭烨一个身体如断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压在她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张丽珊感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缩,她的双手抚摸着大汗淋漓的脑袋,轻轻地把头放到了她仰卧的胸膛上,郭烨伸出了舌头,就在她坚挺的|乳|房四周舔弄着,如轻风扬花一般,张丽珊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他又唧唧地吃将起来,更是把她的|乳|尖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陋咂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乳|房四周溅得湿漉漉了。
    不一会儿,他的劲就上来了,张丽珊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小腹顶了一下,张丽珊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死而复活的东西上套弄不止。他随即转过身,接着抱起了她在原地打了个旋,便把她一个柔软的身子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沙发上。接着,他掰开了她的大腿,将脑袋沉埋到她的两腿间,一根舌头移到她胯间抵着那地方便亲吻了起来。
    爽快使张丽珊连连吸气,抱着他的脑袋心肝乱叫,郭烨将根舌尖挟风带气抖擞而进,那舌头灵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肉唇挑开她的花瓣往深处吮咂不休,张丽珊更将双腿扩展大开,偶然过于爽快又紧夹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迭起迎凑起来。张丽珊的口中滋滋地倒抽着气,把一双粉腿高高地直竖起来,郭烨知她已是情欲炽热,也就伸直起身来,这时他的那东西也冲天而起阳气充盈,膨大得青筋毕现盘藤错节一般。
    他将张丽珊的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肉唇,她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肥白的屁股就迎凑而来,看她那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郭烨故意放慢了手段,只将那竃头搁置在她的花瓣处,揣磨研蹭了好一会,待那地方里渗出更多一些的滛汁出来,便蜷身一顶势如破竹一下就尽根到底,只觉得里面软软绵绵温温湿湿四处紧致妙不可言,接下来双手紧抵着沙发的靠背虎虎生风地大抽大送。
    张丽珊料不到他看似青春年少,却有如此取悦女人的手段,心头不禁暗暗惊讶,更把一双大腿紧扣在他的腰股间,手攀着他的手臂把个屁股都悬荡起来,迎着他的进出一晃一荡紧随着,一下已滛液横溢浑身爽透遍体欲融,嘴里只有不胜娇弱的呻哦。
    郭烨这时真正的领略到成熟少妇在x爱中的贪婪,跟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确实不能同日而语,自有另一番滛荡的滋味。耳边听着张丽珊止不住的浪声滛辞,他抑不住升腾起来的欲火。一根东西上下翻飞,硕大的竃头每一次进出有意地触抵着她花瓣的顶端,好像就要将那里挑断了似的,再狠捣猛插了一会,到了两人都酷畅的时候,只听得唧唧之声连成一片,肤骨相撞时乒乓做响。
    再看张丽珊,一双白嫩的玉臂勾着他的脖颈娇喘微微,一双媚眼紧闭着长发缭乱,自顾嘴里哼哼唧唧,郭烨不禁滛兴大发又卖力地狠狠捣弄不停。那根东西流星一样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张丽珊湿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带向了高嘲。
    周小燕从楼里一走下台阶,阿伦开着车子已迎候着,他打开了一侧的车门做了请的姿态,周小燕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有点眼熟,不知在那地方遇过,样子倒不错,身上也干净,一套很随便的悠闲装着,倒也穿出不错的品味来了,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很懂吃喝玩乐的潇洒味。
    到底是大公司的白领,阿伦让周小燕触动了心头隐约的痛楚,林奇的工作还没着落,到底能否留在这城市里,是她现在最为烦恼的大事,她自己开了后排的车门,就坐进了后面的座椅上,她清楚她身上的裙子太短太窄了,如果跟他并排坐着,那一定全缩了上去,岂不便宜了这还佰生的小子。
    他的殷勤讨了个没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开口说“他们大人物是谈大事的,我只负责接待你,让你吃好玩好,高兴地离开这里。”说着发动了车子。
    周小燕在后面说“这里满不错的。”
    “你没来过吧,到了晚上更加的热闹。”他对着横置在头顶的镜子说,能见到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对着车窗外的景物。
    车子从盘绕的山路迅速地滑落下来,一会就停在一幢三层的大楼前面,他刚下车时就遇到了几个大汉,初时周小燕以为是他的朋友,自己从车子下来就走到一旁,但那几个却把他拽到了另一旁,他们拉拉扯扯的,其中一戴黑眼镜的说话还恶狠狠的,其他的几个把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瞟一气,一个人低声细语,肯定说着她的粗话,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起来,把空的可乐罐踢向她这边来。
    周小燕不禁上前,就有个小白脸似的对她说“靓姐,干嘛跟这穷小子哪,不如跟我好。”
    “你们干什么,有什么事好说。”她冲上前拦开他们。
    戴黑眼镜的就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是听说这段日子你傍上一富婆了,有钱了吧。”小白脸说着,眼睛又朝周小燕瞧着。“你小子就是艳福不浅,怎么又和这靓姐一块啊。”
    “你们别这样,这几天我就还钱,好吧。”阿伦完全没了刚才的张狂劲,说出的话来也软绵绵。
    周小燕就看准了那戴眼镜的是这伙人的头,对他说“到底是怎回事,有事慢慢地说,干嘛动手。”
    阿伦接着说“我想方法的,一定对你个交代,好吧。”
    “那好,明天晚上我等你们回话。”说着扬手把那伙人招走了。无端着跟着他卷进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旋涡,周小燕的心情糟蹋到了极致,倒是阿伦没当回事似的,他领着周小燕进了那小楼。
    “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地霸道。”周小燕好奇地问。
    阿伦回着“都是些无懒,不知仗着什么。”
    “你干嘛跟这些人渗混到了一块。”她说着,不禁另眼看他了,刚刚对他建立起来的好印象也打了折扣。其实大公司也并不见得风平浪静,生意的往来人际的升迁处处充满着风险,像林奇那种刚踏出校门,浑身满是书卷气息的少年,还不定会遇到了什么,这么一想,周小燕也释然开怀。
    在小楼大厅的前台上,阿伦给她弄到了一块钥匙牌,带着她穿过小楼到了后面。原来小楼的后面却是另有洞天的一处景象,让周小燕始料不及偌大的一个庭院,花花草草地拥着一座假山,花园里中间修了一座大水榭,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直通对岸的山旁,靠山的那一头零落地修着几处单层或双层的小屋子,踅过几道回廊,在一双层的小屋门前,阿伦打开了那里的门。
    两人进了房间,周小燕也没吭一声,自己找地方坐下,如初来乍到一般,对房间的摆设发生了兴趣,煞有介事环顾着。原来小屋竟是依山傍建,从狰狞的山石戳出一水眼,温泉从上往下涓涓而下,聚蓄到地下的水池里,周小燕确实想一头扎进那池子里,让温暖的泉水好好泡一会,但阿伦却没有避开的意思,便说“你这样待着我怎么下水,总不至穿着衣服浸泡吧。”
    “你脱了衣服下水,我等你泡够了,给你按摩。”阿伦说。
    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地说“你们这里就这样地服务。”
    “这有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的,这就是异性按摩,你真的少见多怪。”
    阿伦轻描淡写地说。
    周小燕便说“我不需要的,你走吧。”
    “到这里的都这样的。”这下轮到他觉得好笑了,说着就走出了屋子,临出门时他回过头再说“里面有召唤服务的按呤,也可用内线电话叫人。”
    周小燕把门紧闭上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在想,原来阿伦竟还要干这些额外的服务,这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吧,又想到刚才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大汉,她赶紧打消了让林奇来这里的念想。这时她的衣服已经脱光了,便美滋滋地滑下温水里。
    在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着的周小燕,兴致勃勃地摊开了四肢,一条盈盈纤细的腰肢扭摆着,整个身子就白花花地浮在水面上,所有的这一切,透过高清晰的摄像机传递到了远处,姚庆华通过手提电脑的画面,正紧盯着屏幕里那一个体态婀娜娇嫩无比的躯体,浮摆在水面的周小燕身子一团雪白,那一对|乳|房圆挺闪抖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时隐时现,姚庆华看得呆愣了,却怎么也看不见那黑毛隐蔽下的那一处的模样。
    让温泉里的热水这么一浸泡,周小燕的一张脸娇艳得如同初开的芙蓉,看得让姚庆华惊心刮目意满心迷。这时只见她或是躬身或是扬臂,时而仰面用手掌将水泼得浑身玉珠急落,如水浸芙蓉露滋芍药。她又怎么知道有人偷窥,伸展开四肢,袅娜如风拂扬柳,那雪白的峰|乳|闪闪,顶上的红蕾娇嫩耸立。
    嬉戏一阵之后,周小燕便在池壁的瓷砖坐下,搿开自己的双腿,那高突突的地方依稀可见,小腹那一处雪白如玉,润湿了的毛发服贴地蜷伏着,中间一道缝沟,两瓣肥厚的唇片殷红且细,她掬一捧水洒在那地方上,轻摩慢濯地洗涮了一回。
    姚庆华一声没吭一眼不眨,看得他心浮气燥欲念如炽,就是杨成从他后面经过也没发现。杨成重重地咳了一声,他这才急忙把那屏幕盖住了,杨成这才说“晚饭吃什么,还要我安排什么作目。”
    姚庆华回过头说“你安排吧。”
    “不好这样,今晚俱乐部刚好有一个化装舞会,你们也参加吧,那里有自助餐。”杨成沉默了片刻才说,见姚庆华点了头,他才继续说“那我就让人安排了,帮她打扮一番。”
    姚庆华意犹末尽地把杨成喊住说“你说,像她这种女人,该打扮成什么样的,贵妇人、淑女,还是风马蚤荡妇。”
    杨成装着思考,接着才说“像她这样身材姣?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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