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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起!”
    孙策幻觉中的祖茂,伸出手来对孙策说“少主,我再也不能回见主公了……少主……”忽见其旁边的旗杆断为两截,战旗飘落地面。
    “祖将军!”孙策不由拳头攥得紧紧地,两串热泪从眼眶中滑落。“主帅……”见到这一幕的朱然明白了,明白孙策的心情。
    周瑜望了望炎黄二帝的画像,因为在炎黄二帝的画像后面的那块巨布上有两个小洞,正是有个士兵踩在高高的云梯上,细细地观察着敌军的一举一动,一有异常就立即汇报。
    一飞骑来到了穆兰托那,是向穆兰托传递着命令,那一骑再从穆兰托处离开,可是他的一举一动却逃不过有意想了解的人。在云梯上的士兵将飞骑所去的方位画在了纸上,只是稠密的人群并不能让其了解清楚,只是大致地判断。
    云梯上的士兵所画着的纸送到了周瑜手中,周瑜看了看,把纸给了孙策,孙策细看,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也不能确定大概的位置。
    从联军的阵前飞出数将,其中有几个人手捧着的是汉兵的首级,一将以汉语大声叫道“识相的,你们快点投降!不然,国王将令我们的天军一并踏平你们!我只数十下给你们考虑,不降,你们就全部等着成为肉酱吧!”该将傲慢万分,根本就不把汉军放在眼中。
    下章精彩内容早有快骑急忙去报知主帅,而劝降的敌将浑然不知这一边的情形,继续嚣张着。狂傲的敌将趾高气扬地数着手指的时候,一支飞矢夺去了他的性命。吓得几个敌将急忙地逃回阵中。孙策振臂高呼“只要能够有利于国家的,哪怕是拿自己的生命来做牺牲也心甘情愿!又岂会因个人的祸福而趋利避害呢?我们将为大汉而战!”“为大汉而战!”回应孙策的是振聋发聩的誓言!
    第三十二章 国殇(五)
    面对着敌军不把汉军放在眼里,孙策下令“快!命令虎豹骑立即出击,先斩杀对方的一些士兵以挫对手的锐气!还有,令全军布好方圆阵,以作防御敌人的进攻!”传令兵急速地去传令。远望着汉军的穆兰托见到汉军快速地布成了方圆阵,不由一阵地哂笑,因为他认为汉军极有可能要死守。穆兰托不由大笑,说“愚蠢!蠢到顶了!我军如此兵力之强,就算你们再怎么守也守不住的!最后把你们困死然后全部杀掉!杀掉!哈哈!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你们出击的话,死得更快,还不如死守还能多活片刻!谅你们也没那个狗胆敢出击!”
    另一方面,虎豹骑在接到了命令之后,从本军的侧翼神速地飞驰而出,当前的一个立于阵前的敌将尚不知这股军队飞驰而来何为,远看对方不可能会这么快地跑到自己跟前,而且一联想本军有人在劝降,或许这一支出阵是来投降的,毕竟汉军人太少了!本军人数如此之多,只要有头脑的都知道该怎么去做!于是他便不做防备。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虎豹骑风驰电掣的来至跟前,一刀就夺去了他的性命,他连呼喊都来不及。联军的士兵们不由一愣,“嗖嗖”的十几下又有十几个敌兵倒于血泊中,可是敌兵又不敢出击,加上本方还有劝降的任务,而且他们适才见识到了汉军的威猛,惧怕之下更不敢出战。虎豹骑大声地骂战着,可是这一边无人敢出,人人缩头于盾牌矛阵中。
    早有快骑急忙去报知主帅,而劝降的敌将浑然不知这一边的情形,继续嚣张着。狂傲的敌将趾高气扬地数着手指的时候,一支飞矢夺去了他的性命。吓得几个敌将急忙地逃回阵中。孙策振臂高呼“只要能够有利于国家的,哪怕是拿自己的生命来做牺牲也心甘情愿!又岂会因个人的祸福而趋利避害呢?我们将为大汉而战!”“为大汉而战!”回应孙策的是振聋发聩的誓言!
    孙策在射杀了对方的敌将之后,大呼一声“备战!”命令一下,身处外面傲然屹立的士兵们急忙地将盾牌高举至头顶,长枪利矛伸至盾牌前。而阵中的弓箭手们将火矢半朝天空,蓄势待发。
    先前祖茂等四百人冲击而来,竟然杀死了十倍于己的敌人,尚未论所击伤的人,更让人不敢置信的是竟然没有一个汉兵投降,本来普拉苏想要穆兰托擒住几个汉兵以作污辱对方所用,可是却办不到。现在派将出去原以为能说动对方,反而让所派出的将领给对方射杀了,穆兰托面子全无,不由暴跳如雷,他狂吼着“全军出动,把他们给捏碎!”狂暴的联军呼啸着冲击出来。
    敌军接到总进攻的命令之后,有如黄河决堤般潮涌般呼啸而至,“作战!”孙策猛地将剑一挥,火矢齐射出!“咻咻”射倒一大片敌兵,可是对于人数众多的敌军来说所起到的作用实在太微小了!联军无法抑制的往前直冲。
    汉军这一边还是方阵阵型,看似他们想要死守了!穆兰托不由挽回面子亲自出马,也想邀功,因为他本军人数远胜于对方,优势太明显,太明显了!
    汉军在死守吗?不!一声虎啸传来“向全军下达冲锋命令!”命令一下,只有奋勇向前,绝不会再退缩!原本的方圆之阵极速地发生了变化,盾牌兵竟然将笨重的盾牌全部抛弃,撒了一地的盾牌,他们只手持武器让出一条道来,让早已经躲在盾牌后面的骑兵率先冲出去,他们再紧随其后冲击。当他们抛弃盾牌之后,表明就是不再有防备,只会进攻到底!
    忽发的一幕令得联军的士兵们全都惊呆了,怔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举措。在联军倾巢而出,发起总攻时,如果说汉军全部逃跑的话,这是情理之中,也是最可能的,就算是防守都有点让人嘲笑“汝不知夫螳螂乎,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压根儿就未曾想到汉军反而会出击,更惊叹于他们速度之快捷。
    “骑快马,开硬弓!”箭弦响处,联军的士兵纷纷倒下,战马所过之处,引起一阵阵的马蚤乱,躲避唯恐不及,哪敢挡那不怕死为战斗而生的天兵天将?一声马啸!战马从地飞跃而起,跳向远方,敌兵见状匆忙之间,不约而同地把长枪齐举,一支又一支的长枪如雨后春笋纷纷拔地而起齐刷刷地刺向汉骑。
    刀厚重!刀光一闪,枪尖尽皆断两截,其士兵们看着手中的断枪不由目瞪口呆,回过神来望着汉骑时,却见汉马拨起阵阵黄尘,已经往前直冲。敌兵已是追之不及。
    剑轻巧。宝剑如一位轻盈的舞者在跳着优美的舞蹈,在空中划出数道优美的弧线,一篷又一篷的鲜血喷出,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倒下。其他的敌兵见状纷纷退避,汉骑在扫清障碍之后,奋勇向前。
    在战场上,一辆战车特别的显眼,因为那战车上有一面大大的汉旗,更为重要的是那里还挂有两副画像,而那辆战车,正是汉军主帅孙策所在的。
    孙策的双手搭在立起的刀柄上,双目凝望远方,一动也不动,风声贯耳,数不清的手持利器的敌人从身边掠过,更有数支飞矢险些与孙策来个亲密接触。驱车手手紧握马缰在用力地抽打着马车,驱动着战车往前直冲。左右两边的甲士则奋力地击杀两边想要攻击战车的敌人,一个又一个的敌人皆丧生于这两位勇士之手。
    “嗖”的一声,驾驭战车的车手中箭丧命,在战车左右两边紧追不舍的四个敌骑用力地抽打着座骑,一靠近战车,立即手攀着车杆,奋力跳上来。两人合在一起,他二人不由望了望战车上高耸着的旗杆,上面有汉军军旗以及炎黄二帝的画像,二人举着疯狂地想要砍断大杆。
    孙策已经察觉跳上战车的敌人想要砍掉车上所立的大杆,孙策暴喝一声,恰似晴天响了个霹雳!四人心惊胆跳,更是一人被吓得口吐白沫,吓昏过去,身体一斜,翻身摔落车去,却被恰好疾驰而至的车轮给轧了个正着,当场毙命。气还没缓过来,却见孙策飞身跳起,一个连环踢,将一个敌人给踢了个倒转身,倒于地上,而另一个中招的人却被踢出车外,狠狠地摔到地上。
    孙策转目瞪着最后一个跳上战车的敌兵,恐惧的敌兵口吃地说“不要打我!我,我自己跳下去!”不知是不是语言不通,孙策不懂他所说的,就势想要对他发起进攻,惊得他不待孙策麻烦,自己就往战车外跳了出去。
    在一个车手阵亡后,在右边负责搏杀的甲士兵接过马缰驾驶战车疾速飞奔。“那是敌人的主帅所在!”敌兵以本方的语言大呼大叫,渐渐地,越来越多的敌兵迅速地向孙策这一边靠拢,喊叫声还在不断地响起。甲士回过头对孙策大叫“主帅!敌人全部向我们这里聚集而来了!”孙策指着右上方,大叫道“不要理会那么多,向前!向前!”驾车甲士便听从孙策的吩咐继续驱车向前。
    而朱然见到孙策危险,他率着亲卫支援而来。可是却被敌军所拦阻,朱然虽然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可是仍无济于事。这时,从后方大将徐详率着[注一]解忧兵急速而至,方才帮助朱然一起到达了孙策的旁边以助孙策御敌人。
    注一]解忧兵,吴之精锐部队。刘备下白帝后,孙权见兵少,便让胡综从诸县中选拔精壮之士,得兵千人,徐详领左部督,胡综领右部督。命为解忧,就是想要解决孙权燃眉之急的刘备东征而组建,意为善战足以解除忧难。孙权内忧外患,忧恼不断地增加之中,解忧军也在扩充。作为中央直属部队拱卫京都之用,从不隶属于任一位将领,其地位相当于羽林军。
    下章精彩内容毛玠说罢,精芒一闪,猛蹬座骑,飞向拉曼迪的方位,而徐璆扯着弓用箭头对着毛玠的后背来回地移动着。毛玠挥着剑,一连击杀了三个敌兵,可是他还是用身对着拉曼迪,拉曼迪尚没有注意到,况且他认为护卫自己的士兵有那么多,毛玠难以冲到他的跟前。毛玠毕竟不是武将,他确实难以前进,冲杀片刻,已经是气喘吁吁。
    第三十三章 国殇(六)
    联军纪律松弛,被忽然间的猛烈冲击搞得是阵形已散,且又是两方联合在一起的,未必同心,散乱的情形更甚。拉曼迪大叫“稳住!稳住!我们助我们的盟友就是助自己!”徐璆和毛玠一互视,他二人已见到拉曼迪这一边的情形,当际疾驰而来。
    许许多多的敌兵横拦于二人之前,毛玠远眺对方,他不由向徐璆使了个眼色,说“徐将军,我冲到何方,你就把箭对着我射!不管会不会射中我!”徐璆不明白,问“毛将军你的意思是?”毛玠叫道“你在身后,而我则朝着敌将所在方位移动,只要射杀敌将,敌军必乱!”徐璆有所担忧地说“可是你……”毛玠却一笑,说“于此战场之上,个人安危和全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就算将军误射中我,那也不关将军的事!我反而要感激你!只须你一定要射杀敌将!可惜的是我因此而亡,无法再向曹公推荐人才了!唉!”毛玠不由想到自己推荐的人,都是清廉的,可是未必能受到重用,倒也没了这牵挂。
    毛玠说罢,精芒一闪,猛蹬座骑,飞向拉曼迪的方位,而徐璆扯着弓用箭头对着毛玠的后背来回地移动着。毛玠挥着剑,一连击杀了三个敌兵,可是他还是用身对着拉曼迪,拉曼迪尚没有注意到,况且他认为护卫自己的士兵有那么多,毛玠难以冲到他的跟前。毛玠毕竟不是武将,他确实难以前进,冲杀片刻,已经是气喘吁吁。
    毛玠见空隙已就,在千众之中,拉曼迪已现!毛玠将手一指,直指拉曼迪,身后冷风呼啸,毛玠动作快速地伏于马背之上,让过飞箭,那一箭准确无误地射中了拉曼迪,拉曼迪翻身撞落马来。不由令得其部一阵的大乱。
    大喜的毛玠再回头想要称赞徐璆的时候,却见到徐璆身中一刀,鲜血直流个不停,弓已经掉落到了地面上,他对着毛玠微笑着,身体无力坠落马下,在毛玠的眼中,徐璆一点一点缓慢缓慢地坠落,徐璆始终带着微笑,带着满足的微笑。微笑永远僵在了徐璆的脸上,陪伴着的还有他那张硬弓……
    “徐将军!”毛玠再一细瞧,一刀斩徐璆落马的敌骑也惊讶地看着死去的徐璆因为自己的这一刀,徐璆完全可以避得过,可是他情愿用自己的生命来作代价射出这一箭。“徐将军!”满脸是泪的毛玠冲到了杀死徐璆的敌骑跟前,把敌骑杀掉,以为徐璆报仇。
    又有不少的敌兵围住了毛玠。
    另一方面,伊德索见拉曼迪被射杀,不由大怒,大叫着让士兵取下毛玠的首级为拉曼迪报仇。而在这时,伊德索身边的亲兵指着右上方,惊叫“将军不好了!敌人全部向国王所在冲击啊!怎么办啊?国王要是恼起来,我们都没命啊!”伊德索不敢置信,顺着亲兵所指望去,正如亲兵所言,汉军全部往右上方冲突。
    这是怎么回事呢?本来孙策等人已经注意到普拉苏所在的方位是右上方,而在穆兰托下令全军出击的时候,狂傲自大的普拉苏认为对方人数稀少,不值一提,便大张着旗鼓出到阵前,没想到被汉军发现,汉军算是疯了般的尽速往普拉苏的方向扑来,无人能挡。
    伊德索这一回倒是慌了,而曹昂等领兵前突来救毛玠,伊德索见要杀毛玠困难,加上若国王有失的话,那么自身性命不保,他急命本部速向普拉苏处靠拢,而另一面急报于穆兰托以求其指挥军队齐向普拉苏处救援。
    穆兰托一听,不由急令部队向普拉苏处而去,转念又一想,远望孙策所在处,不由一喜,说“哈哈!别人进攻国王想要迫使我们援救,就算是我能护驾成功,可是我也难逃失职之责。倘若我拿下对方主帅的首级,进而让敌军大溃,那么我不就可以将功折罪了吗?对方本来就仅仅四千人,加上不断地前突,可动用的兵力都动用上了,那么其主帅身边没有多少人!我派出一支骁军安能不手到擒来?对!就这么办!”穆兰托主意打定,他便令他的嫡系五千人直扑向孙策,自己再指挥各部驰援普拉苏。
    一支军队分出疾向孙策处而来,范巨见状不由一惊,说“似此该如何是好呢?”沮援说“将军,属下认为这反而是个好时机!敌人聚大军于我军主帅处,原本以为以眼还眼,围魏救赵,迫使我们有所顾忌从而减轻他们国王那一边的压力!这正是敌人失策之处,我们可以急速地促攻敌国王,必可打个措手不及!”
    范巨听后摇了摇头,说“沮先生,主帅有难,身为下属怎可不救?虽然日后我们和孙策还会是敌人,可是现在大家都是为国家而战,怎分彼此?我最近于主帅,当奋力相救!”“唉!”沮援叹了口气。
    “张任!高顺!”范巨叫了一声,“在!”二将应声而出。范巨令道“张任,从现在开始你接替我的位置率领我军攻向敌人!高顺,你的陷阵营希望能发挥作用最好能捕捉到对方的国王!我则带五十人前去救援主帅,大部兵力依旧交由二位将军立功!希望二位将军能早奏凯歌!”
    “伯父!”范喜注视范巨。范巨把手搭在范喜的肩膀上,说“侄儿,伯父希望你能活下去!平安地回到你父亲身边!唉!”范巨想到不管是前攻对方国王所在,还是去救孙策都是危险极大的,不过自从踏上战场的这一刻起,生死都只能置之度外。范巨最后想了想,说“喜儿,你随张、高二位将军去立功吧!”
    范喜凝视着范巨,最后才说“伯父,你可要保重啊!侄儿不会负您所望,我会立功的!”范巨叹了口气,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是嘴张了张,最后出言“战机不可失!速速出击!”范巨说罢只领了亲卫五十人速援于孙策。张任和高顺等自往攻击敌方国王。
    “驾!驾!”曹纯紧抓着马缰驱赶着马,战车旁边有许多的敌骑飞驰而过,曹仁持着长戟,将靠近的敌骑一戟刺落马来,战车前行,敌骑在战车的后面,摔了个仰天朝天,还有一个敌兵中戟后,就直接落马。
    “咳!咳!”躺在战车内的郭嘉不断地咳着,曹仁持戟,转目看着郭嘉关心地问“郭先生,你没事吧?”郭嘉苦笑了一下,说“没事!只是我成为你们的累赘了!唉!”曹仁深情地说“郭先生,你不要说些话!主公的霸业还需要你!无论如何你都得撑下去,回到主公的身边!此战胜利之后,大汉能否重新统一,开创新局面,万万少不了郭先生您啊!先生放心好了,有我曹子孝在,就能保护好先生!”
    “唉!”郭嘉不由一声太息,问“主帅那一边呢?”曹仁远望,说“看情形越来越多的敌人围向孙策小儿了。看来孙策险多吉少。不过我倒是很敬佩他,他置身于危险之中,却一点也没有感到恐惧!有乃父孙坚之雄风,虎父无犬子!”
    下章精彩内容马鞭一挥,战车飞了起来,十骑敌骑围上来,想要迫停孙策的战车。“呼!呼!”两边的敌骑抡转着马刀呼喊着靠近战车。“驾!”接替死去的驭手,驾驭战车的甲士大叫着驱赶战车。“去死吧!”护卫的甲士挥动长戟,一戟刺左边的敌骑下马。可是另一边的两个敌兵马刀直往驾战车的甲士斩去,驾车甲士阵亡。
    第三十四章 国殇(七)
    到孙策情况的时候,郭嘉再问曹仁“有人去救他吗?”曹仁望了望,回答“有!范巨亲自前往!看情形,他才带了几十号人而已!”郭嘉说“当今不能分彼我,我们是汉人,能一致对外!曹将军,请你派出一支人前往援救主帅,另一面得全力冲突左上方,绝对不能让敌方的国王脱逃!”
    曹仁叫道“谁回军救孙策?”曹纯应声而出“哥,就由小弟代劳吧!”“好吧!你可要小心!”曹仁答应了。
    曹纯大叫一声“让四十个虎豹骑跟我来!”叫声刚落,满身黑色铠甲的虎豹骑极快地向战车靠拢,在其靠拢之中,胆敢拦截的敌兵都将横死当场。一匹无人骑乘的战马奔到了战车前,曹纯跳上战马,将手一挥,引着他的虎豹骑往后去了。
    “对了!公子呢?”郭嘉的话提醒了曹仁,曹仁远望,说“是啊!怎么不见昂儿啊?”身边的亲卫队长指着远方,说“将军,公子和毛将军已经冲到前面了!”曹仁顺其所指,举目远眺,果然见到曹昂和毛玠在几个亲卫的护卫下,奋勇冲前。
    曹仁见状怎能不担心,他大叫“张文远何在!”英武不凡的张辽应声而出“末将在此!”曹仁吩咐“文远,你快去接应公子,无论如何都得保公子周全!”“是!”张辽承诺,他呼唤着“死士随我来!”张辽扑入敌群中,左冲右突,专寻曹昂所在而去。
    “驾!驾!”曹仁驱赶着战车向前冲,而躺在车上的郭嘉任由头脑飞转着,他边咳边思考着想要制定方略,车上的一个士兵不时地把观察的战况告知郭嘉。
    暂且不说曹仁等人,却说回孙策这一边。
    朱然见到敌军源源不断地涌过来,惊慌地问于孙策“主帅,越来越多的敌人朝我们这一边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孙策却是爽然一笑,随后连拍胸膛大叫“大丈夫为国出力,幸矣!死于沙场,幸也!”孙策说罢将武器拔出,说“今日之战,要么是我孙策横尸此处,要么就是我享受无上荣光,千人唱,万人颂,名垂历史!”孙策浑然不惧,勇于与敌人进行殊死搏斗。
    马鞭一挥,战车飞了起来,十骑敌骑围上来,想要迫停孙策的战车。“呼!呼!”两边的敌骑抡转着马刀呼喊着靠近战车。“驾!”接替死去的驭手,驾驭战车的甲士大叫着驱赶战车。“去死吧!”护卫的甲士挥动长戟,一戟刺左边的敌骑下马。可是另一边的两个敌兵马刀直往驾战车的甲士斩去,驾车甲士阵亡。
    “解忧兵!一起救少主!”高详大叫着和朱然一同率兵想要援救孙策,可是敌兵层层叠叠,他们也冲突不出,只能远望着这一边的情形。
    孙策战车这一边,甲士阵亡后,与战车并排而行的一个敌将从马上跳起,跳到了战车上就想控制马缰。而持戟的甲则被敌人用箭射杀。孙策刚要上前拼杀的时候,一声大叫“兄长匆忧!我来了!”孙朗大叫着,纵马直追战车,他一时向前望路,一时又不断地转目以视战车以测与战车的距离,作好准备登车准备。
    而孙策连连几刀将几个敌兵给斩杀,他在护卫着汉军军旗以及炎黄二帝之像,敌骑又不断地冲他放箭,他一时之间也难以向车前行进,见到孙朗靠近,不由大喜,哈哈大笑,对孙朗说“早安贤弟,打虎亲兄弟!现在我们两兄弟要扬我孙家之名!早安贤弟和愚兄一同上吧!”
    孙朗大叫“好!大哥!且看小弟取车上的敌将首级!”驾驭着战车往己方阵中奔的敌将见状不由扭头后望,见到孙朗纵马疾驰,快至自己的跟前,虽然其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的本方骑兵,他们于马上不断地冲孙朗放箭,可是却被孙朗所躲过。
    惊得敌将双手用力地鞭打着战马,大叫着“驾!快跑!快啊!快!”孙朗见状使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在马屁股上,马吃痛狂奔。两马还相争半个马头,孙朗不理会那么多了,纵身一跳,跳到驭手座上。
    惊得敌将失手把马缰抛开,而伸手想抓马缰的孙朗自然抓了个空,孙朗动作极快地一手按剑,一手扯剑柄就欲拔剑出鞘。剑刚出得一小半截的时候,敌将一掌直压在了孙朗握剑柄的手上,把剑给迫退回剑鞘中。孙朗一扭摆,想挣脱开。可是敌将却紧抓着孙朗的握剑之手,你摆,我随着摆,你动我随之动。
    孙朗却伸出另一手去取敌将腰间的佩剑,敌将反应神速,一掌按住孙朗的手,不让孙朗取剑。“呀!”孙朗大喝一声,他左拳极速地挣脱了敌将的手束缚,一拳挥向敌将,敌将急忙侧头躲过。随之孙朗右拳再出,对方也见招拆招,时而两拳相交,时而又两掌相对,互不相让。
    “将军!我们来助你了!!”后面的敌骑不断地追来在大喊着,看来这个敌将的身份颇高。此时,“喝啊!”孙朗抬起一脚冲敌将的肚子处踢去,敌将猝不及防中了一招,不过他的拳倒是击在了孙朗的脸上,把孙朗的鼻子给打出血来。看似敌将摔落车去,其实不然!敌将不甘心就这样失败的,他抓着战车上的杆,任由身子晃荡着,想要再次爬上战车以控制战车。
    当敌将露出小半边脸来以观情形,只见孙朗捂着脸痛苦异常,敌将就是乘这个机会再度登上战车,虽然他的肚子经孙朗一踢也痛疼万分,可是立功之念却压过了疼痛。当敌将刚上了半个身子,本来是疼痛难忍的孙朗早已握剑在手就是等其半上之时,一剑击杀他!剑光一闪,无法防备的敌将尸首分离,孙朗则握头在手。尸体坠落于地。
    “兄长!你见了吗?孙家无一个孬种!都是好儿郎!”孙朗高举着还在滴血的敌将首级兴奋地大叫着,敌将首级上的鲜血还滴进了他那张开着的大嘴。他大叫一声,把敌将的首级冲后面追来的一个敌骑扔去,敌骑冷不防地被一个鲜血淋淋的人头所击中,撞力再加上惊骇,敌骑倒撞到马下,被后面赶来的同伴所乘之马给踩了个稀八烂,脑浆血液撒了一地。
    “上!上!前进!继续前进!”杀死了车上所有敌兵的孙策歇斯底里地大叫着,此时的战车已经被鲜血所染红,战车所堆积的尸体令得战马也驮得艰难。孙策抬起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向追击着战车的敌骑扔去,将一个又一个的敌骑给击落。
    可是敌骑太多了,敌人还是如蚂蚁般紧追着战车。又有几个敌骑靠近战车。“好!来得好!”孙朗眼睛的余光瞥见斜后方有敌骑跟上,他控制着战马拉着车往左边一走,车轮上突出的尖刺割划着敌骑的马脚或马身而过,战马承痛不住,摔倒,反而把马上的敌骑给压在身下,似此敌骑兵非死即伤。
    其它跟着战车的敌骑见到三个敌骑被车轮上的尖刺所割划,不由一阵害怕,见到车轮一靠近自己,不由急扯马绳让战马往旁边躲避。
    孙朗见状充满着蔑视性地哈哈大笑,狂叫道“来啊!不怕死的就来啊!”“嗖!”一箭直飞向孙朗!
    下章精彩内容“军旗!”孙策一个鱼跃想要抓住军旗,可是距离太远,根本就抓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军旗落在地面上,“汉”字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的刺眼。
    第三十五章 国殇(八)
    孙朗听声辨风,他避过了这一箭,又有数支箭冲他射来,他皆一一躲过。而孙策这一方面也并不好过,不少的敌骑向他发动了骑射,孙策疲于应付,自顾不暇。
    一个靠近战车的敌骑,在他的肩上踩着另一个身材瘦小的敌兵,他叫着“再靠近一点!还差一点!”待马一近战车,瘦小的敌兵跳到了战车上,他动作敏捷地一冲,就攀到战车所立着的杆子上,像只壁虎般缠在了杆子上,快速地往上爬。
    孙策瞥见了,他望着瘦小敌兵攀着旗杆直爬,敌兵的手触及了高挂着的汉军军旗,这面军旗由于被箭所刺穿,已是残破不堪,可是它仍旧起着巨大的作用,激励汉兵们奋勇冲杀。瘦小的敌兵目的就是想要将军旗以及炎黄二帝画像给除下。
    孙策又何能让他得逞?他口中叼着一支箭,嘴一松,箭落到了他的手上,他朝瘦小的敌兵扔了过去,一箭正中瘦小敌兵,瘦小敌兵坠落下来,可是他的手却扯落了汉军军旗,让汉军军旗无力地飘荡着,往车外落去。
    “军旗!”孙策一个鱼跃想要抓住军旗,可是距离太远,根本就抓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军旗落在地面上,“汉”字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的刺眼。
    孙策牙一咬,纵身飞窜下了战车,“大哥!”孙朗惊叫。孙策撒腿疾奔向军旗所在处。一个敌骑纵马就想让战马踩到战旗上。“不!不可以!”孙策大吼一声,神圣不可侵犯的汉军军旗岂容他人亵渎?孙策箭步飞冲,誓要夺回军旗,绝不能让军旗受到一点污辱。
    几个持枪的敌兵搠枪向孙策身上招呼而来,孙策身子扭转,在数枪的间隙之中游行着,那数枪伤他不着。敌兵拦住去路,孙策就地一滚,从那些敌兵的脚旁边滚过去,伸去一手就欲抓住军旗,此时敌骑已到,马蹄高高抬起就冲孙策踩去!
    孙策左手抓军旗,右拳强有力地挥出,击在了马腹之上,那一拳浑然将马连人一并给击飞出去,敌骑倒撞地上,被战马压得是死死地。敌兵见到这一幕嘴张得大大地,不能相信眼中所见,孙策神力无匹!
    孙策快速地将军旗放到怀中,撒腿就疾奔。“抓住他!抓住他!”敌兵大喊大叫。“主帅!不要担忧,我[注一]傅肜来了!”孙策注视着傅肜“傅肜!”傅肜开口而说“是的!主帅,我们来了!你快走!敌兵我来挡住!”程畿出声道“傅将军,我和你一起!”傅肜大笑,说“好!我在前,你在后,无论如何都要挡住敌兵,不能让他们追击主帅!”“嗯!”程畿点头赞同。
    孙得到傅肜和程畿率亲兵挡住后面的追兵,他得已逃脱,而朱然和徐详率队而来,护着他回到战车上。
    注二]百战沙场碎铁衣,杀气腾腾成阵云。一剑能当百万师,英姿飒爽来酣战。汉兵奋迅如霹雳,虏骑崩腾畏蒺藜。
    汉军战士们皆在浴血奋战,整个战场上,人数占优的联军却不能将少量的汉军给压制。反被汉军打得是抱头鼠窜。这一战异常的惨烈,汉军付出的代价也极大……
    这一边,曹纯身中十数箭,无力地跪于地上,双眼已无神。另有一边,孙朗头上插了一箭,两边脸颊各带一箭,左右腹部也各挨一刀,鲜血淋淋,紧执着马缰的孙朗呆呆地望着前方,僵立着。“朗弟!”空留下悲痛的孙策。
    再一边,傅肜被敌兵围得层层叠叠的,一个会汉语的敌兵以汉语大叫“你们汉军死者无数,降者极多,你们的主帅也已阵亡,汉军败局已定,何不早降!”傅肜大笑起来,义正词严“我是汉将,怎肯降敌?加上我未曾见过有投降汉兵,更不会有投降汉将!”说讫,纵马挺枪,率亲兵奋力死战,往来冲突,不能得出重围。筋疲力尽的傅肜长叹“我命休矣!”说讫,口中吐血,死于敌军之中。
    而在不远处的程畿身边只剩下一人,那一人大叫着“程祭酒,快走吧!不然……”话没有说完,程畿就喝止了他,“我是汉军一员,未尝赴敌而逃,又岂能自辱汉军之名呢?今日唯有一死!”刚说完,敌兵四下围至,程畿大笑着,慷慨陈辞“能死于沙场之上,壮哉!壮哉!”程畿说罢,挥舞着剑冲向敌人,却被密集的长枪利矛所洞穿了身体。
    “敌人的王在那一边!那一边!”一个汉兵高声发喊,曹昂听到后不由兴奋地猛驱座骑飞冲向汉兵所指的方向。
    普拉苏怎么没料到兵力如此微弱的汉军竟然能攻到自己的跟前,再怎么说他的亲卫部队还有五千人护卫,可是现在却发现有汉将大嚷大叫的声音,普拉苏气急败坏“杀!你们这些饭桶给我全部杀光那些汉兵!”
    曹昂远望见普拉苏,他急忙扯弓冲普拉苏就是一箭射去,这一箭险些射中普拉苏,擦着他而过,射死了身旁的一员护将。普拉苏不由一惊,大叫“挡住!挡住!”亲卫队总统领贾吉亚托亲自指挥人前去围攻曹昂。
    曹昂往来冲突许久,身边的人是越来越少,而自己也身被数创,渐渐地体力不支,又浑身是伤,再被敌人所击落马来,徒步而战,手刃数个敌兵之后,累得快要趴下了。一个敌兵蹲下一扫,把摇摇欲坠的曹昂给扫倒于地,立起身来就想要对曹昂不利,幸亏毛玠眼疾手快,一剑击杀了该敌兵。
    毛玠环顾,自己和曹昂被敌兵所包围,自己武艺不济,加上曹昂已是重伤,无法站起来,似此情况根本就无法把曹昂给救出去。毛玠只能是抱定着拼尽最后的一点气来保护曹昂的决心了。“抓住他们!要活的!活的!”敌兵中更有会说汉语威胁道“汉将快降!快降!不然死无全尸!”满头大汗的毛玠望着曹昂“少主……”
    气喘吁吁的曹昂伸出手向毛玠,断断续续地恳求“毛先生,杀了我!给我一剑!我是曹家之后,我乃堂堂汉丞相之子,怎能让敌人给生擒?如此,有损大汉尊严!我父亲颜面何存?我曹家列祖列宗岂不是要蒙羞?快赏我一剑!”
    毛玠大叫着“不可以啊!少主!毛玠就算是死拼也要救少主您出去的!”曹昂再次请求“毛先生,一死事小,失节事大!大丈夫终有一死,我浑身无力,且身带多处伤,我不能再战了,只能是连累各位兄弟……”毛玠仍是下不了手。
    激动的曹昂大叫着“杀了我!杀!”双目锐利如剑,曹昂不由想要起身,伸手想去够在他前面不远处的那一把锋利的刀,手往插在地上的刀伸了伸,他的身子刚离地面一点,就无力支撑他再起,不由整个身躯再回到地面,这一下子,浑身虚脱的曹昂再也力气了,他眼巴巴地瞪着毛玠,嘴里流出鲜血,嘴唇动着,还在请求着毛玠能给他个痛快。
    毛玠一与曹昂对视,明白了曹昂的意思,毛玠把头扭向另一边,手中的剑不由刺向倒在地上的曹昂,这一剑正中曹昂的心脏。曹昂以充满感激的眼神注视着毛玠想要对毛玠说一声感谢,可是他已无力气说出,头一歪带着对不能再在父母前尽人子之孝,不能见证大汉重新辉煌的遗憾离去了……
    “还有一个!抓住他!抓住他!”敌兵喊叫着,把圈子越缩越小,毛玠持剑对着敌兵,无奈地目视着自己与敌兵的距离渐近。“呀!”一个敌兵先出戟了,毛玠用剑将戟给挡开,可是冷不防地,一枪正中他的脚,毛玠受伤的脚当即跪了下来。就在此时,几把枪杆一下子打在毛玠的肩膀上,把毛玠给压跪于地上。
    这一下子,毛玠就要被敌人所生擒了,就在此时,外面喊声大作“陷阵营来了!”“公子,张文远来了!公子匆忧!”远处如波开浪裂般地涌来两股人马。
    注一]三国演义中写作“傅彤”,而三国志则作”傅肜”按三国志。
    注二]这些都是抄唐诗的。
    下章精彩内容枪兵们用枪杆压着毛玠,他们想要将毛玠给擒拿。毛玠却反腕将剑一回击,刺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枪兵们惊讶地注视着毛玠,怎么也未曾料到毛玠情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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