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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吧。”小猫眼疾手快的推开要被关上的门,旁边的芷雅也是端着脸盘进去。
    “不要~!我要睡觉嘛——”良久房间传出一声肉麻的叫声,“啊——你要死啊!”芷雅脸红的推开抱着自己腰肢的许言,小猫满脸错愕的看着许言,真是无耻的厉害,无耻的高啊!这样趁机会吃豆腐的招都敢用。
    揉着发疼的屁股许言一瘸一拐走进暖阁,升堂要这么早吗?旁边小猫上前轻声道“老爷,再有一会王爷跟薛大人就到了,田文和田武已经带到,老爷升堂否?”
    这破镜子照人都不清楚,看着铜镜面前的自己许言无奈一笑,像是给自己打气许言连续做了三个深呼吸沉声道“升堂!”
    “啪”趴下重重的惊堂木,缓缓坐在了太师椅上,许言声音清亮喊道“升堂!”满脸严肃与平常总是笑嘻嘻的模样判若两人,两边列好队的衙役举着迴避、肃静官牌,两边三个拿着杀威棍齐喝道“威武!”
    府衙大门也被衙役打开,“哗”门口拥挤的措不及防的陵城百姓跌倒不少,看到门口如此之多围观的人许言心里有些发虚,还没说话又听到下面的衙役喝道“威武!”用来震慑吵闹的门口,果然一下子变得安静了很多,围观的陵城百姓都翘着脚往里面看。
    堂下跪着的田文一哆嗦,似是回忆起当年自己被“许大人”判罚的情景,擦了擦额头的汗。
    “公子,这贼子将要审理的就是密折提起的田武吗?”书童推着一边的百姓一边问道,嘈杂的人声让别人听不到她说什么。
    “不像,这人除了年纪,其他都不符合,莫非是——”公子打量了里面跪着的人一眼,眼前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
    许言扶了下帽子,清了下嗓子道“堂下跪者何人!”,小猫担当起了师爷在一边记录着,这个临时的师爷很尽职的记录起来,对许言这个上来就能审案的老爷很是佩服。从第一天赶鸭子上架到现在似乎从来没见让他为难的事,可以为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打起官司,可以得知实情后仍然伸出援手。
    许言自己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慢慢的在小猫心中竖起了偶像的影子,跪着的田文磕了个头道“草民田文!”
    “所诉何事?”这些都是从刑律上看来的桥段,许言老老实实的看着自己写的剧本念到,顺便用竹签沾点墨水修改错别字。
    “草民状告茶香林田记名茶老板田武,田武派遣其子田泽无辜行凶与我,将草民打伤——求许大人替草民做主!”田文老头咬着牙狠狠的念着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就是因为他自己沦为乞丐每天行乞为生,就是他让自己妻离家散,就是他让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也是他让自己受尽了白眼,受尽了唾弃!
    “真是有意思,当年的被告原告如今又颠倒过来!”一个围观的百姓笑道,白衣公子听的眉头一皱询问道“这位兄台何出此言呢?”
    说话的那位听人叫自己兄台,奇怪的抬头一看眼前一亮,这是哪家的富家公子真是俊俏,急忙回道“公子似不是本地人吧?”
    公子一抱拳道“的确,我乃是京城人士,随父经商路过陵城,看见此处凑份热闹。”这富家公子很是礼貌,说句话连连抱拳;看样子也是个读书人。
    那百姓了然的点了点头笑道“那就不奇怪了,现在审的是几年前闹出人命的田大老板,他是茶香林里茶商,买卖兴隆田老板可谓一时风光,可是不久他的弟弟检举他茶叶有毒,说是有位伙计喝了茶水越喝越渴最后渴死在了路边,身上皮都干裂了!”说完百姓冷不丁的一个哆嗦。
    “咦~~!”书童也冷不丁一寒颤,公子一皱眉道“后来如何了!”
    “后来?”那百姓一仰头,手指来回搓捻,神秘兮兮道“后来不记得了!”一副泼皮的样子,好不容易碰到个有钱人不讹点钱花太可惜了!
    公子冷笑一声摇摇头从怀中掏出银子递过去道“怎么样,不知这样是否想起来了?”那泼皮见了银子眼睛一亮,悄悄收入袖子中悄声道“后来,许大人查出来那茶叶的毒并非田文田老板有意为之,但是已闹出了人命,就判罚了田文做一辈子的乞丐!”
    这就是这个百姓说有意思的原因,富家公子点点头瞧向坐在太师椅的许言,暗暗猜想这已经判的案子如今又要重审,难道当年的案子有着不可告人的猫腻?
    “你既有冤,本官定为你做主。来人呀,带田武!”许言拍了下惊堂木喊道,无论如何一定要干了这个老狐狸,看了看围观的百姓,又看了看微微泛红的天边许言暗下决心!
    “大人,田武带到!”五德单膝跪下抱拳道,身后的田武老气横秋的哼了一句。见了县令都不惧,这气势哪里像个犯人,哼老子?待会看你还有胆子哼我?许言看着这个老狐狸心里一阵得意。
    “嘣”衙役的杀威棍一下子击在了田武的腿弯,田武始料不及的“噗通”下跪在地上一声惨叫“啊——你敢打我?”
    “威武!”旁边的衙役立马齐喝道,阻止了他的怪叫。
    许言的看的好笑,下手的就是自己特地嘱咐过的五德,他早就料到这老小子绝对不会朝自己下跪,这算是小报复下他,来吧!让老子看看你跟你田文相比到底谁才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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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开审【求收藏,求推荐】
    nbsp;“田老板委屈你了,有人告你纵子行凶你怎么说?”嘴里叼着一跟沾了墨水的竹签,许言微笑的望着下面跪着的田武。&p;spdes;
    “哼,老夫不知,犬子几ri前遭小人暗算,如今还卧病在床,此中定是有人诬陷于我!”跪在地下的田武冷哼一声,说到有人诬陷的时候还看了看同样跪在一旁的田文。
    “犬子是多久生的病啊!”许言玩着手里的令箭问道,自己和小猫芷雅他们不久前拜访过田府,那时候这老狐狸还说犬子出去玩了。
    “大人可以询问大夫,他可以为老夫作证!”田武头一扭哼道,这老家伙是不是在跟我装十三呢?怎么老子审个案子还要看你脸sè,是不是以为自己的账本能威胁我啊!
    许言的犟脾气让这老头给激出来了,别看许言平时总是笑呵呵的,钻牛角尖不比别人差,“砰”拍了下惊堂木许言大声喝道“放肆,大夫多了去了我挨个问?是不是想逃脱责任,来人呀给我打——”找了个茬就开始发难。
    “且慢——!”伏虎吓了一跳,被突然发神经的许言吓了一跳,这还没开审再落个滥用私行的罪名,他急忙小跑过去附耳道“大人莫急这老狐狸故意激你让你失了分寸,无法判断他的话,莫要中计啊!”
    芷雅好笑的看了看他,抱着肩膀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完全就是一个局外人。许言趁此机会忙拉住小猫低声道“你现在把押着的三个证人带到后面,让芷雅按我写的计划来,待会王爷来了就开始好好审这个老狐狸!”
    原来大人是故意的,为了让我传话特故意找借口发火,稀里糊涂的小猫更加崇拜毫不知情的许言。
    看了眼下去的芷雅,许言正襟危坐尴尬道“既然这样,田文你可看清是谁打你,旁边可有目击者!”不顾满目怒火的田武许言向田文问道,其实这些都是废话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草民被打的当场昏阙,至于证人可以问问当时茶香林当地百姓。”田文布满皱纹的脸sè抽搐一下,想起自己被自己弟弟暗算心里又添伤痕。
    “这个……”许言为难的敲了敲桌子道,朝着五德喊道“你去带田武说的大夫,和田文所说的百姓!”
    不一会五德带来一个人,那人背着木箱,留着一身蓝sè的长褂,背后面一杆旗子上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见他跪下道“草民孙炳堂见过许大人。”
    许言听的一愣,我倒是认识一个叫黄炳堂的,旋即问道“孙启学是你什么人?”他没有问及田泽的病,而是出口这么一句让田武神sè一紧。
    这个叫孙炳堂的也是一震,几ri前自己的父亲就无故失踪了,本就心急着慌的他想要报案,结果田府的下人来告诉自己让自己作证!如今听许言问道当下抱拳回道“回大人,是家父。”听他说是自己父亲许言偷乐,这下好了待会看见自己老子不定会什么表情呢!
    衙役蔡五德抱拳道“大人,茶香林并没有看见田文挨打的证人。”旁边跪着的田文无奈一叹气,田武则是冷笑了下,还示威的看了看许言。
    看什么看!许言瞪他一眼,老子早就知道会这样,朝着下面问道“孙炳堂,田武的儿子田泽是何ri生的病啊!”
    “回大人,是永华年——”孙炳堂规规矩矩的开始要回答。
    “就说过去几天了,不要这么冗长的废话。”许言打断了接下来的报时。
    “有着半月了!”孙炳堂回道,许言冷笑一声半月?看来这个孙炳堂是被交代过了!田武听的一喜,不屑的看了看身旁的田文,得意的形态尽显无余,叫他老狐狸真是抬举他了,许言从新定义了田武在他心中的地位,能够把喜怒挂在脸上的人能有多大出息。
    “既然如此,那么田泽就没有了作案的时间了!田文,你有何话说,莫不是在老爷我这告冤状?”许言有模有样的问着,也不知道谁昨夜就把田武关进牢房了!
    “草民不敢,回大人草民还有状要告!”田文连忙磕头道,然后从身上拿出一本子,小猫起身接过本子送到许言跟前低声道“芷雅姐那边已经好了,就等王爷来了!”说完退了下去。
    许言装模作样翻了翻道“这是何物,我怎地看不懂!”看着下面一脸疑惑的田武继续道“你还是说吧!”
    “是,大人!”田文抱下拳道“这本正是记录了茶香林,田记名茶田武的金条走私账本”
    田文声音很是响亮这句话引起了衙门外的一阵喧哗。
    “什么?金条”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田武竟然敢走私金条——”
    “莫不是这个乞丐胡诌的吧——”
    “公子——”书童刚要说话,却被富家公子制止了听他道“看看这个县令是如何审的”。议论纷纷的嘈杂声渐渐大了起来。两边的衙役再次唱道“威武!”,衙门恢复了安静!
    “田文你——你血口喷人!”田武一下子跳脚站了起来,一时情急失了礼寸没有许言发话是不能站起来的,不过许言可不这么想,站的好站的妙“砰”五德手里的杀威棍让田武重重跪在了地下,哼哼!这声敲得真是脆啊,许某人心里狂笑!
    田武呲牙咧嘴的一时半会也叫不出声,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以田泽的儿子打人为由抓了田武,然后再发难说他走私金条,打他个措手不及。许言大惊猛地拍了下惊堂木喝道“你所言属实?如果你敢糊弄本官,本官斩了你!”
    田文老头猛的一磕头道“草民不敢,草民手里的账本是草民以前的心腹所得——”
    “田文你——”
    “放肆!本官让你说话了吗?”许言一拍惊堂木喝道,这不怒自威的气势让这个田武身子一震。许言冷哼声老子不发猫,真当我病危!
    “你心腹?”许言问道“你心腹是谁,姓甚名谁!”
    “是现在田武家里的管家,田来福!”田文回道。
    “带来福!”许言拍了下惊堂木,手指也是发麻,一会门口的一个管家走了进来,他进门跪下道“小人田来福叩见大人——”
    许言将手里的账本扔下去问道“这账本你可知道?”来福连忙爬过去捡起来,看了一遍又一遍道“回大人,认识!”这小子聪明没有否认,这上面的字迹可都是出自他手,可不是一句不认识就能解决的!
    田武眉头一皱,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的管家会出卖自己,刚想出声斥责看到堂上紧紧盯着自己的许言又咽回去了。
    哎,这老小子老实了,看到yu言又止的田武许言失望的很,抬头看到手里拿着棍子的五德彻底无语,有人比老子更希望他说话!
    “你是说这上面记录的都属实咯?”许言语调悠悠问道。
    “回大人,我不但记录了田武的金条走私,就连他藏匿的金条地点也是知道!”来福语不惊人死不休在那爆料。
    真是厉害!剧情超展开!许言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来福的消息这么劲爆!田文也是惊得目瞪口呆,旁边的田武则是惊呆过了头楞那了!
    “吧嗒”小猫急忙捡起掉在地下的毛笔,本来不看好这个所谓的心腹来作证,没想到这个管家如此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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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百密一疏【求收藏,求推荐】
    nbsp;一张妖异的面具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三个人,与左边不同的是那右边的脸颊全部被涂成了黑sè,那左眼的下的几道花纹甚是好看。冰火!中文&p;spdes;
    “知道这是什么吗?”面具人扔下一道黄sè的卷轴,那卷轴的背面写着圣旨两个字,卷轴的尾部有意无意的露出了一个大印。
    “待会上了堂你们谁若是变了卦,那就不是诛九族这么简单地事了,赵王爷也会亲自审问你们。”丢下了这句话,那戴着面具的人转身出去了。
    田武被逼急了眼歇斯底里道“王爷,薛大人,这账本让许士文调了包,薛大人给我做主……”他心里害怕说话不经大脑,爬着过去拽着薛大人的腿求道。
    “放肆!”薛老头一脸嫌恶之sè,一脚蹬在他的脸上,怒道“你还敢狡辩,你刚那账本在众目睽睽下递于我,莫不是怀疑我调了包不成!”
    缓过劲来的田武意识不妙,忙打了自己几个耳光,猛地指着芷雅喊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没有那意思,这账本定是让那个女人调了包!”
    “放屁,哎呀——”薛大人也是动了怒,一时嘴里抛出了脏话急忙捂住了嘴巴,眼睛还带着羞急之sè看向许言,堂上的许言冷颤连连。
    芷雅似没听到一样立在一旁,那薛老头站起身子,翘起兰花指指着田武道“你竟然敢侮辱我的干女儿,来人给我掌嘴!”
    “噗”堂上的许言听的喷了一口茶,干女儿?!芷雅是这死变态的干女儿?急忙擦了下嘴阻止道“慢来慢来,薛大人,这田武不知芷雅是你的女儿暂且放过他吧,打残了我这就没法审案了!”擦了擦嘴边的茶水许言替田武求饶道,薛大人哼了一声幽幽道“就看在许大人面子上,暂且饶你一条狗命!”
    从开始到现在,许言一层一层的剥掉了这个老狐狸的所有外壳,让这个老头自恃的的资本一点一点瓦解,从开审到现在田武一直处于被动,那满脸冷汗的田武眉目一闪冷笑道“怎样都是个死,多点罪名又如何——”他一把抓过身旁的来福,拉着他向许言冷哼道“许大人,你可还记得几年前茶香林田记名茶的命案吗?”
    这一刻的田武在许言的眼里就是一条可怜虫,殊不知接下来自己开口的话题就是置自己于死地的最后一刻。
    “最近用脑过度,加上被你一通诬陷我哪里记得起。”许言有意的让周围的人了解,接下来田武的话也是诬陷,这就是许言的绝招注意力转移!
    田武额头青筋根根冒起,忽然哈哈笑道“大人ri理万机真是辛苦,那我就提醒提醒大人。”他一把仍开来福管家,背起手“四年前的夏天,我走私金条的事被田文所觉,这老不死当时要声称告官,我心里害怕就连夜找许士文商量,许大人告诉我要我想个法子得到田记家产。”
    旁边跪着的田文身子一颤,呼吸也是急促起来,想是心里定是气愤到极点。
    原来是“我”支的招,许言看了看旁边的薛大人赵王爷也是坐直了身子,听他继续道“我本想着他不会这么绝情,于是我就收手了几天,金条的事我也不再插手,可是——”田武脸sè一狠指着田文怒道“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老不死竟然在外抱养了一个孩子,枉我做牛做马跟他几十年他既然要将家产给自己捡来的孩子。我心生悲凉,与许士文共同商议了一出田记名茶的命案——最后许士文按照约定把家产判给了我,却留了这个贱人一命。”
    他说道痛处哈哈大笑道“许大人,我就是要下地狱也要拉上你,我田家都是丧你一手……”将这个几年前的命案说开,田武疯疯癫癫的笑个不停。
    “几年前的茶坊命案我是知道,你的意思是许大人参与了其中?”赵王爷虎目看向许言,声音冷冷清清让旁边的薛老头神sè一谙。
    “何止参与了其中,完全是他的意思!”田武指着许言喝道。
    这是要跟老子鱼死网破了,许言擦了擦手心里的汗,一边坐着的王爷朝着田武问道“你这些话可有证据,如果拿不出人证物证我看这案子就没审的必要了——”他目带闪电,那王族与生俱来来的气势让田武一哆嗦跪在了地上“只要找来当年的药铺掌柜,我府的田四牛,仵作就可,这些都是当年他为了牵制我特地留下来的证据,嘿嘿嘿,殊不知也是我牵制他的证据。”说完甚是得意冷笑起来。
    这会几乎一直是王爷发话,他看了看许言,许言点下头道“来呀,传田府田四牛,仵作、药铺掌柜上堂。”许言一脸平静的喊道,让察言观sè的王爷一阵佩服,这个许大人真是好胆sè。能临危不乱,把所有的细节全部做到,怕是这个证人也是他的证人了!
    不一会三个证人齐上了堂,孙掌柜的儿子孙炳堂吃惊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王爷看了一眼他三人问道“四年前的田记命案你们可知?”三个人低头齐声道“回王爷,小人知道!”
    王爷心里冷笑一声“你们从实招来,若敢欺瞒待我查清了案子定治你们死罪!”他的话自然不会让人怀疑。
    “小人不敢,小人田四牛知无不言求王爷绕小人一命。”这个叫四牛的伙计跪下磕头喊道,王爷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点了下头问道“当年的命案,是谁指使你的!”
    田四牛又磕了个头道“回王爷,小的冤枉啊,四年前田武田老爷找小的,让小人去药铺掌柜孙老板取药,还让小人拿了金条给他,小的在田府当下人就是个跑腿的,小的只是奉命办事其他毫不知情啊!”
    “四牛你——”急火攻心,田武一句没说完一口鲜血吐出,让许言吓了一跳,乖乖!还没审完再给气死了,这老头心胸真不豁达,想想也是这三个证人还会承认自己有罪等着砍头吗?这老头一丝理智都不存在了。
    四牛哆嗦嗦的看了看许言,旁边的孙掌柜又磕头道“回王爷,老朽当年确实是收到了田武老板的金条,但老朽不知道这金条是走私而来,当年田老板说是给老朽药的钱,那奇药产自潇湘,老朽也是花费了不少力气才得到,田武告知老朽是给他儿子求的药,而老朽也是亲自煮了那药,其他老朽一概不知。”
    “噗”又是一口鲜血撒过……
    仵作也跟着磕了头道“回王爷,小的是当年验尸的仵作,经过小的检索却是孙掌柜说的奇药所致,小的公簿上也是记着当年的验尸结果,至于其他小的一概不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簿。
    王爷笑了笑站起身子,手里的佛珠缓缓转动良久问道“如此说来,此中也没有田文的参与了,四年前,你们为何不说!”那三人被问的一低头,不敢吱声。
    糟了!许言暗道不妙,饶是自己算盘打尽却还是疏漏了!果然这屋子里的狐狸当属这个赵王爷。
    赵王爷脸上带着浅笑走到许言身边,似是说给许言,又似是自言自语道“按这三个证人的说法,那几年前大人是如何审的呢?”他声音极轻,似是不想让别人听见。
    额头的汗从侧脸划过,许言大气都不敢喘,心里也是恨死了“自己”,到哪都有污点到哪都有擦不净的翔。
    站在一旁的芷雅也是紧张的看着他,她那一身的功夫王爷的话自是听的一清二楚。“师爷”小猫手里的毛笔也颤抖不已,似也是听到了。
    “咕咚”许言吞了口口水,手不听使唤的打着哆嗦,这王爷是在找场子吗?是不是因为自己给他下绊他在找回场子?
    “许大人,你这前前后布置如此jg密,一时之间却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赵王的声音很轻,但在许言的耳朵却是字字要命,他又转过头看到桌子上许言那伪造的圣旨诧异道“没想到,许大人艺高人胆大,连圣旨你也敢捏造?”
    哎哟,前面装b过头报应来了许言暗暗悔恨。这圣旨原本是用来吓唬三个证人的,关键时刻也可以吓唬薛大人跟赵王爷,虽然对小猫仿造的大印有着信心,但这一刻的许言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田武哪是你这圣旨都敢造的对手,不过我不得不提醒许大人两句。”赵王爷扫了眼薛大人跟门外的百姓继续道“你这不是在玩火,你这是在玩命,陵城县衙全府衙的命你都搭上了!”
    芷雅焦急的看着许言,心道这人是怎么了,平时说他两句有百句在那等着,怎地遇到这个王爷一句话也不会说了。
    “怎地不说话了——”
    “好端端的怎么不说话了——”
    门口不知情的百姓还在议论……
    “公子——”书童回头看了眼主子,那富家公子却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他过来打断他话附耳说了些什么。那书童点了点头,下去办了。
    “玩命倒是不至于,如果全力去做一件事而没有拼上xg命的觉悟,那么开始的时候就不要做!”许言侧过脸庞微笑道,突然而来的话让赵王爷一愣神。哼,为了搬倒这个田武,老子连许士文的金子都豁出去了,还有什么不敢豁!
    “许仙——”芷雅喃喃的喊了一句,小猫受着她的影响在极力克制自己颤抖的身子,这话也就他俩人能听懂,许仙为了这个案子可谓煞费苦心。莫名其妙被他俩拉来做了老爷,不但不享福反而还有杀头的危险,若是别人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砰”许言猛的一拍惊堂木喝道“田武听判,你为夺家产不择手段草菅人命,再加暗地走私金条给我大华造成了金库损失,而后又陷害本官,三罪一身,本官现将你收押大牢,待我报于刑部听候发落!”不能再拖了,趁这个田武浑噩不堪抓紧了案。
    “且慢——”王爷虎目一瞪,刚想阻止他宣案,忽然看见许言剧本上的玉坠顿时一滞,他单手成爪抓着许言的领口怒目圆睁问道“说你从哪得来的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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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白马非马
    nbsp;第二十八章白马非马
    许言被他抓的有点喘不过气,不过却是给他抓醒了,他也轻声道“你猜是谁给我的?你以为这圣旨我能随便造吗?”能让一个王爷如此神sè的还有谁?这个玉坠肯定是皇家信物,不然他不会一副死了表亲的表情,反正都是个死,老子也不怕多个吓唬王爷的罪名了。&p;spdes;
    “你说什么——”王爷恶狠狠道“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揭穿了你,说玉坠哪来的?”旁边的薛老头一看不妙,也上前拉劝道“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何必伤了和气!有话好好说嘛~”
    许言轻轻撑开赵王爷的手,对着下面道“你三人的证词为何还跟四年前一样?我是无所谓可王爷是听不明白的!”许言没料到这个玉坠竟然让这个王爷如此看重,自己现在又说王爷听不懂就是想让别人误会王爷有意袒护田武,撇开一切不谈,单走私金条这个罪名就够砍头了,小猫告诉过许言,走私金条无视情节身份都是死罪,这一招让王爷不敢轻易插手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四年前这几个人说辞几乎如出一辙,不过几年前他们没有说田武而是说田老爷!这个许大人钻了漏子——”一名围观的百姓猛地拍手叫道,这话里颇有几分专业的讲解味道。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们三人作证的时候都是喊着田老爷!——”另一名附议道,这确实是一个天大的漏洞,许言正是利用了这点,当年的田武和田文都是被外人称作田老爷,即使没有掌家的田武也是被这样称呼,这就是白马非马的妙处!
    当年的三个证人一口咬定是田老爷,而当时的田武没有今天的地位,自然而然大家都以为三个证人口中的田老爷就是田文了。
    外面的百姓讨论的热火朝天,富家公子手里的扇子轻敲着手掌,如暖玉般的脸颊上显出一丝笑意,似是对许言此招大为赞赏。
    “呼!”小猫传出一口闷气,文笔疾飞刷刷的开始记录,芷雅也是用手指抿着香汗,那王爷似有不甘继续发难“那为何之后你们不说,许大人判错了人你们为何不说——”他指着下面跪着的伙计问道。
    “回王爷,草民是自愿顶替田武受过的!”田文在一边插话道,他头低到地上“一切都是因为我抱回孩子所起,田泽又是我们田家独苗,草民不能看着田家绝后啊!”他老泪纵横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似乎为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所哭。
    这田文是自愿的,王爷自然没话说,可能是赵王爷的焦点转移到了玉坠,对这个田文的话没听进多少。如今田武又搬出几年前的事来,就好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哇——”衙门口的百姓一阵喧哗……
    “这田文真是有情有义——”
    “田老板真是好人啊——”
    “田武真是连狗都不如——”
    接下来获得奥斯卡最佳演员奖的获得者就是——田文!许言此时此刻心里yy着,丝毫不为之而感动,只有门口的几名妇女哭的稀里哗啦的,看向田文的眼神充满了深情,估计这个案子结了田文这老头要开chun了,看着跪那的田文许言心里暗乐。
    “田文,你少说些虚情假意的话——”一直愣神的田武被最后田文的话叫醒,现在田武的jg神世界已经频临崩溃,许言虽然不知道最后这个田文的话是真是假,看这个田武脸上的震惊之sè不似作假。
    田文那白糟糟的胡子上沾满了鼻涕,他慢慢转过身子嗓子沙哑悲悯道“家父临终前曾数次叮嘱我,让我照顾好你,你我兄弟相依为命几十年共撑田家家业——”田文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老泪纵横抬头看天“爹啊,你看看啊!让你娇惯的儿子是怎么对待当哥哥的……”田文撕心裂肺的哭声加上他的年纪,让现场的气氛一点一点加温。
    “哈哈哈……,事到如今你跟我谈什么亲情,你羡慕我有儿子,自己在外面又抱养了一个野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田武仰天一笑,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满脸痛恨之sè指着田文,对田文抱养的孩子这事耿耿于怀!
    “你的儿子——,你的儿子田泽在外面花天酒地,欺男霸女!”田文说到生气之时,跪在地上的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连话差点接不上,指着田武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我抱养的孩子田叶,就是你的好儿子田泽在外面惹的祸根!。”
    “嘶!”在一旁看戏的许言倒吸一口凉气,连站在一旁的王爷脸上也是无奈之sè。不知道这个话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这个田文打得算盘比自己都满,替自己弟弟顶罪,替自己侄子平事,反观田武除了落井下石什么也没干!
    但看到田文嘴角那不经人察觉的一丝冷笑,许言知道自己错了,这个田文就是一头狡猾的狐狸jg,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潜在你身后,没有一丝气息,只是安静的盯着你,当看到你放松的时候就冲上来一口咬掉你的脖子。田叶的事估计也是他的现场发挥,事后只要验血就能拆穿他的话是真是假!只是眼下被他炒热的气氛,哪有人管他话是真是假!
    “你说的是真的——”田武被他说的也是动摇了,以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田武此时已经阵脚大乱,他显然不知道此时的他掉进了一层比一层更深的陷阱。
    “来人呀,将田武收入大牢,听候发落!”许言拍案喝道,田文的话是真是假,恐怕只有田武死了才会知晓,赵王爷笑了一声在一边坐下了。衙役蔡五德跟赵有才押着神情呆滞的田武下去了,许言又一次拍下惊堂木“田文听判,四年前你甘愿替田武受过,如今又检举田武走私金条有功,现在将田记判回给你从此以后不用再行乞过ri了!”。
    “草民田文,叩谢大人,大人英明——”田文老头哭哭啼啼的在那谢着许言,时隔四年的冤案如今终于平反,虽然当年参与的“许大人”不见了,看了眼朝阳投shè在陵城县衙前的金光,许言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像是扣在后背上的重石卸了下来。
    “啪”公案上传来惊堂木的刺耳声,许言神情严肃扫视着下面跪着的田文,跪着的证人一字一腔道“退堂!”
    “威武”
    “许大人,这个玉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衙门围观的百姓散去后,赵王爷走到许言面前紧紧盯着他,那似笑不笑的表情像是在玩味,又似乎代表了他的沉稳。他那镶着金边的绸缎袖口随着缓缓举起的手而落下,手里一个形状似月牙的玉坠摇摇晃晃!
    什么时候拿走的?许言看的一惊,这个王爷真是老不修,偷拿人家东西还这么明目张胆,许言不知羞耻的腹诽着王爷,丝毫不为自己当时揩油后得到的玉坠而自惭!
    总算是审完了案子,比自己想象中稍微顺利了一点,本以为田武会搬出王爷压自己,然后在上演一出王爷与平民的口水战,看着王爷举着的玉坠许言笑哈哈的摸了下鼻子道“这个是我相好给我的,是我俩私定终身的定情信物!”
    芷雅听的一惊,脸上的表情惊愕无比,仔细一想这人天天在府衙哪来的相好?难道是被自己捉来以前的相好?这个玉坠也是第一次看到,是许仙的吗?他难道有了家室?此时的芷雅心里一堆的疑问。
    “什么!”王爷听的一个趔趄,这动作让许言一惊,尼玛!那个小妞该不会真是男滴吧!不是吧!这要真是男滴这个乌龙可就大了,那ri见面匆匆还撞了人家马车,是男是女有待考证,不能以胭脂的味道就认定人家是女的啊,仔细想下貌似男的也可以叫若曦啊!
    苍天啊!杀了我吧!许言有点后悔让赵王爷看到这个玉坠。王爷看的也是一愣,许言那变幻莫测的表情,时喜时忧倒把自己也弄迷糊了,刚想问话衙役五德进来道“大人,外面一个书童给你信笺!”
    许言也是一愣好奇道“哪里的书童,我认不认识!”这里刚判了田武,是不是有这田武的心腹想暗杀自己,随便在信笺上涂个毒给我毒死,一时谨慎也不去接。
    五德继续道“老爷,那书童说上面写着马车的修理费!”虽然这句话自己也不是很懂,但还是按照人家的原话说。
    “什么?!”许言听的一惊,也不顾王爷奇怪的神sè一把拿过信看起来,旁边的芷雅也好奇的凑过来看热闹。
    那信封带着淡淡的花香,拆开信封打开信只见上面写着八个小字公正审案用完归还!是谁莫名其妙的写这句话,许言一挠头脑袋忽然一闪,是她(他)!这个xg别未知的人竟然替自己解围,这字迹墨痕未干似是刚写不久,那么他(她)一定就在附近!
    “书童人呢?”许言一下子来了jg神,对着五德问道。
    “他留下信封就走了,说钱送到满香楼就好了!”五德回道。
    满——香——楼,许言暗暗念道,转过身子对着赵王爷薛大人抱拳道“今天有劳薛大人王爷,今晚我做东满香楼——”
    “不用了!”赵王爷摆了摆手,缓缓把手里的玉坠递给他,背起双手沉声道“我府上还有要事,虽然这个田武没有诬赖本王,但是本王还是很佩服许大人的胆识,赎本王不便多留!”
    赵王爷丝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许言,调侃着当初许言扯谎说替王爷平冤的事,许言不以为意的笑道“岂敢岂敢,王爷ri理万鸡下官就不留王爷了。”他话里深藏玄机,王爷等众人绝猜不出来。
    “安王,赵子成”赵王爷突然朝着许言一抱拳自报家门,吓了许言一跳,赵子成?幸好这家伙不叫赵子龙什么的,不然老子今天就看见赵将军了。
    “陵城,许仙!”许言神sè一收,不卑不亢的看着眼前的“五虎上将”自报家门,他并没有说自己是许士文,想必他们早就看出来了,恐怕那个许士文没有自己这般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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