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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梅
    《雪梅》─宋•卢梅坡
    (其一)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其二)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序)~~~~~~~~~~~~~~~~
    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夺走了他的性命,使她成为有身孕的寡妇。
    他刚满十九岁;她十八。去年年底的辞岁舞会,他俩相遇、钟情,不到一个
    星期就论及婚嫁,可说是既闪电又“快餐”。
    可是,双方的家长固然不反对他们交往,却极力地阻止他们现在就结婚。
    “…年纪这么轻,感情容易有变……没有经济基楚,父母不忍心看着你们过
    着苦日子……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父母、亲戚的软硬兼施,她没有一句听
    得进耳。
    被浪漫的爱情所蒙蔽的她,表面上拗不过父母的话,却私底下跟他双双离家
    出走,共同建筑属于他俩那温暖的小窝。
    可惜好景不常,当他去了之后,一切美好的憧憬顿时化为乌有。她的父母基
    于对子女的爱,愿意不计前嫌让她回家,可是个性坚强的她却坚持自己的事必须
    自己负责。
    她认为如果自己是作错了,那她就必须接受“惩罚”;而如果自己是对的,
    她更不能放弃他俩约定的理想,虽然只剩下她一个人。
    于是,她开始独自支撑这个家,独自扶养他俩爱的结晶,这其中的心酸处,
    若非亲身体验,绝对无法感同身受的。
    ~~~~~~~~~~~~~~~(事隔多年)~~~~~~~~~~~~~~
    <海霸王>里的喜宴厅上灯烛高挂、乐音震耳、人声鼎沸,为这喜气洋洋的
    时刻增添不少欢乐气氛。
    “陈太太,恭喜!恭喜!…”
    “哇!新郎跟新娘真是郎才女貌啊!…”
    “陈太太,帮令郎完成终身大事,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谢谢…谢谢…谢谢…”刘美雪灿烂的笑容里,隐约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落
    寞,她一一地招呼着来赴宴的宾客“请先入席,谢谢……”
    酒宴开始了,其它的招待也入席了,门口显得有些冷清。刘美雪在出纳桌后
    面坐下来休息,俯下身子揉揉因久站而发酸的小腿,却瞥见旁边新郎与新娘的放
    大照片,一时间让她望得发呆。她的眼光焦点放到无现远,静静地陷入回忆的沉
    思中。
    刘美雪想起她带着幼子在成衣工场当女工,尽量找机会加班,以凑足婴儿奶
    粉、婴儿衣物、尿片、房租……等费用。还好,老板人很好,不但同意她带着幼
    子上班,甚至尽量让她方便,譬如喂食、换尿片、哄抚哭闹、、老板也不会因
    为她暂停工作而不悦……
    刘美雪又想到,有人劝她改嫁,也有不少的热情追求者,但都被她宛拒。她
    认为她这一生只爱她的丈夫,即使他不在了,所以她都自称“陈太太”不用“刘
    小姐”;儿子,是属于她跟丈夫的,她不愿意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有他,就算再
    怎么苦,她也要坚持下去,直到儿子成家立业。现在,她总算熬过来了……
    “陈太太,你怎么还没入席啊!大家都等着你呢……你不来大家都不敢开动
    ……”招待来催驾的声音,把刘美雪拉回现实。
    刘美雪走进餐厅里,远远望着喜上眉稍、得意洋洋的儿子,一时间心情既轻
    松却也沉重,因为她把她毕生最重要的事完成了;可是,如此一来,生活的重心
    也因而全失。刘美雪有点茫然起来……
    ~~~~~~~~~~~~~~~(洞房之夜)~~~~~~~~~~~~~~
    家宝恣意地捏弄着玉梅胸前那两团滑腻的乳球,丰硕、充满弹力的乳峰被搓
    圆弄扁,而它却固执地找机会恢复原貌,那种颤颤的波动,真是视觉上的一大享
    受。
    家宝跟玉梅,像这样的袒然相拥并非第一次,但能像今天这么尽兴无虑,倒
    是前所未有,因为他俩结婚了。夫妻间的床第之乐变成理所当然,不必再偷偷摸
    摸找宾馆,既怕被熟人遇上,又怕宾馆有针孔摄影,更耽心万一不小心让她怀孕
    了。
    “嗯…嗯…宝贝…你今…天…嗯…亲得…我…好舒…唔嗯…服…”玉梅很敏
    锐地感觉到家宝不同于往常的热情,情绪也随之急遽地窜升着“…嗯…用力…
    啊啊…好…好…嗯嗯…再揉…嗯…再揉…”
    “…啧…啧…小声点…妈睡在…啧…隔壁房间…让她听到…啧…不好意思…
    啧…”家宝一面吸弄着玉梅挺硬的乳尖,一面捉狎地嘲笑着“原来…你也是…
    这么…啧啧…骚…平常还…装成…啧啧…正经…淑女…啧啧…啧…”
    玉梅气息零乱,全身有如风摆杨柳,微微扭动“不来了…你就会…嗯嗯…
    笑人家…啊啊…别咬…嗯…别咬…嗯嗯…”她的双手仿佛没头苍蝇似的,在家宝
    的身上贪婪地抚摸着。
    家宝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飞不了,并不急着做最后的接触,他要细细
    地品味着玉梅娇躯的每一寸肌肤。家宝灵活的舌尖、湿热的双唇,从玉梅的脸庞
    、耳根颈后、胸脯小腹一直到脚掌指缝,一丝不茍地亲舔一遍。
    家宝伏身在玉梅的脚底下,略抬头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乌丛密布的yin户。充满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这种窥望的角度,更令人冲动、兴奋。尤
    其是一览无遗的mi穴口,还正汨汨流着晶莹的湿液,那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加诱惑。
    家宝移动身子再压伏在玉梅身上,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他俩的舌头在互相
    缠斗着,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丰乳,硬胀的rou棒在她的大腿上磨蹭着、跳动
    着。
    玉梅的纤纤玉指,循着家宝的大腿内侧,摸索到了怒胀的rou棒,觉得连rou棒
    也异于往常的硬挺,甚至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变粗许多。玉梅有点惊讶,却又
    爱不释手地握紧rou棒,不徐不急地套弄起来。
    家宝得情绪已达至极,觉得若不再替rou棒找到屈身之所,它恐怕会因胀而爆。家宝不多赘言地扶着rou棒,便待插入那令人期待的bi穴里。
    玉梅急忙轻推一下家宝,细声说“等等…你还没戴套套…”这话玉梅经常
    提醒陷入疯狂中的家宝,让他总是觉得美中不足、难以尽兴。
    “别管戴套套的事了…”家宝把gui头抵在yin道口转磨着“你忘了吗…现在
    我们是夫妻耶…我要真枪实弹…不要隔靴搔痒…更何况…妈还等着抱孙子呢…嗯
    哼…”家宝说话间,一挺腰,“噗滋!”rou棒应声而入。
    “啊…嗯…”玉梅的yin户正被gui头磨得阵阵酥麻舒畅,如痴如醉,而突然家
    宝的挺进,更令她仿佛突然被重抛到高空,那种强劲的冲撞,让她有说不出的刺
    激与快感,只有用娇喘与呻吟来宣泄内心难以承受的愉悦。
    “喔…哼…你的bi穴…好湿…好热…嗯嗯…好紧…喔…”没有保险套的阻隔
    ,家宝的rou棒更清楚地感受到bi穴里的湿热。在缓缓的抽送中,rou棒可以清楚地
    感觉到yin道壁上的皱纹、凸芽,那种刷磨的快感,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回味无穷
    的滋味。
    “好…老公…啊…唔…好涨…嗯…好舒服…喔喔…”rou棒就如同一根火热的
    铁棒,在烙烫着yin道壁,那凸胀的gui头,还有劲地冲撞着子宫,让玉梅觉得整个
    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
    …喔…”
    玉梅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家宝有一种
    胜利与施虐的兴奋,不由己地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rou棒在热潮急涌的bi穴里快
    速地抽送着。
    家宝的rou棒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bi穴里渗出
    来的淫冰,“叽吱!叽吱!”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玉
    梅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章。
    bi穴里抽动着没戴保险套的的rou棒,的确更让玉梅感到刺激,也许是心理作
    用;也许是没有薄膜阻隔的rou棒,它表面暴露的青筋血管,会做着更有效的搔刮
    磨擦。玉梅酷爱这种真枪实弹的接触,所以,以往每当月事的安全期,她也不会
    要求家宝戴套套。
    俩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赛跑的冲刺,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
    现在他俩接合的仿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而是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
    融合为一。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彼此也都能感受
    到对方的愉悦。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一波未平一
    波又起,玉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呼…宝…
    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家宝满身汗渍,对玉梅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
    直到rou棒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
    着他的腰眼、骨髓,接着他觉得rou棒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仿佛在做着
    无法控制的急颤。
    “啊啊…梅…呼呼…我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家宝反仰着上身
    ,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rou棒深深地抵顶在bi穴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
    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玉梅的体内,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呜…啊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他
    们在呢喃甚么。或许,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没甚么意义,那只是一种情绪
    上歇斯底里的发泄而已。
    “呼…呼…呼…”家宝又软瘫着贴伏在玉梅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
    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降坡,慢慢地和缓下来。
    ~~~~~~~~~~~~~~~(长忆君)~~~~~~~~~~~~~~~
    从隔壁的房间开始骚动时,躺在床上正准备就寝的刘美雪,就跟着思绪如潮
    涌起来。她当然知道儿子跟媳妇在做甚么事,刚开始她羞涩、脸红,而随着传来
    的窃窃私语、娇喘细吟,声量虽小又模糊不清,但在她耳里却有如迅雷乍响,重
    重地敲击着她的心坎。
    美雪试着去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声响,可是那些声音却像水银泄地,无孔不
    入,既罢道、又无情地,仿佛无须经过耳朵,就能直接躜入脑海里,而且挥之不
    去。
    美雪坐起来,快速地左右甩着头,似乎想把浮燥的情绪甩掉,然后她起身走
    到阳台,把全身放松地置放在躺椅上。深夜的风露有点凉意,却也让她澎湃的情
    绪稍稍缓和下来,她以比较平和的心情,回忆着她的丈夫。
    尽管美雪跟丈夫相处的日子不长;尽管事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他那深情
    的笑容,温柔体贴的呵护,而家宝的容貌、一举一动都像极他的父亲,她为此不
    只一次地感谢上天的眷顾,让她从儿子的身上可以感觉到,她丈夫仍然仿佛在她
    身边,不曾离开过。
    美雪既心酸又甜蜜地想着,跟丈夫相处的时日不多,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算出
    他俩做爱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激情、热烈,令人永难忘怀。
    也许是移情作用,也许是对丈夫的爱永难磨灭,所以在丈夫去逝后到现在,美雪
    别说没有跟别的男人好过,就连有意追求她的人,也屡遭拒绝吃闭门羹。因为她
    的心思完成放在儿子身上,而故意忽略自己的一切需求与欲望。
    当然,美雪的血肉之躯,仍然免不了偶尔会有淫欲思扰,但她却视这些荡漾
    的春情为罪恶,而极力的压抑着,或许冲冷水澡、或许吹吹冷风,让自己的情绪
    冷却、平静下来。偶尔也有几次,在压抑无效之下,刘美雪也曾经在陷入迷醉中
    自慰,虽然寥寥可数,也藉而宣泄情欲,但事后也都有一丝丝的罪恶感。
    就像刚刚一样,美雪又被隔壁的骚动声勾起浓浓的春意,她自嘲着“…真
    是天大的笑话,儿子与媳妇竟然也会勾起做娘的情绪,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岂不
    是要笑掉人家的大门牙…”像做错事,又怕被发现的小孩,让她觉得既羞又悔。
    不觉中,凉凉的晚风轻拂美雪的脸,仿佛在抚平着激荡的情绪,轻揉得让她
    渐渐放松,在杂思中睡意也渐浓,蒙眬中仿佛丈夫又回到她的身边,温柔地抚摸
    着她的脸,哄她入睡……
    ~~~~~~~~~~~~~~~~(危机)~~~~~~~~~~~~~~~
    电视机里传出阵阵的轰笑声,周末的节目总是如此精彩且无聊,奇迹似的让
    全家聚在一起,却互不交谈地一起盯着小萤幕看。
    趁着广告时间,家宝与玉梅一直在交换眼神,美雪稍微一瞥,就知道儿子有
    心事,毕竟二十几年的相处,儿子的一举一动哪能逃得过做娘的眼睛。美雪仿佛
    专注地看着电视,心思却在儿子身上,因为她觉得家宝似乎有话要说,却又难以
    启齿。
    “妈,我先去洗澡了!”玉梅起身跟美雪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去。
    美雪点一下头,待玉梅离开后,便向家宝说“家宝,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
    说!?”
    “我…我…”家宝的脸开始涨红,却不知从何说起。
    美雪笑着点一下家宝的头“都已经娶老婆的大男人了,还这么忸忸怩怩的
    ,有甚么事尽管说,妈能帮的就一定帮到底……是不是你俩吵嘴了……是不是想
    自己创业,缺资金……是不是……”美雪连问了几个可能,家宝的头也直摇个不
    停。
    家宝心之肚明,这件事说了也是白说。说了,母亲是绝不会答应的,只会徒
    伤感情而已;不说,玉梅又闹得凶,真是两难。家宝只好装成若无其事地说“
    没…没有啦…不是顶重要的事啦,以后再说好了…”说罢,连忙离开客厅,回房
    间去了。
    美雪呆呆地愣在那里,想着以往家宝不管大小事都会跟母亲商量,母子间简
    直没甚么秘密,怎么一结了婚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平时的闲话家常少了不
    打紧,现在竟然有事还不明说,“唉!儿子结了婚就是他老婆的,不再是娘的了
    …”美雪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美雪也没心情再看电视了,关了电视,也回房间去。当她经过儿子房门时,
    却听见玉梅的吼叫,她连忙驻足倾听,想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一些端倪来。
    “…嘘,小声一点,妈还在客厅……”家宝的声音有些许无奈。
    “…我不管啦!是你亲口答应的,你怎么又后悔了呢?…”玉梅的声量降低
    许多,但在门口的美雪听得一字不漏。“…是不是结婚前哄哄我,结婚后就不算
    数了…”
    “我…我真的开不了口!…其实,我们住在一起有甚么不好,为甚么非得要
    搬出去住呢,而且……”听着家宝说这话,美雪不但恍然大悟,而且有迅雷不及
    掩耳的震惊与茫然,后面家宝还说甚么,她却听若未闻。
    “我知道你怕妈会孤单寂寞,但是我们只是搬到外面住,又不是要遗弃她,
    不理她了!我们甚至可以找近一点的房子;或者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也可以。
    不住在一起,反而会更亲近。”
    “找近一点的房子?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家宝似乎觉得玉梅有点不可
    理喻的多此一举“那又何必呢?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真搞不
    懂你为的是甚么?”
    “自由!”玉梅的声量又不觉地提高“我要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
    活。”
    家宝觉得好笑“在这家里又没人管你,怎么还会说有拘束呢?”美雪听了
    不禁点头,真的,她从来不干涉玉梅做任何事情。
    “我也知道妈对我很好,很客气。可是…”玉梅声音有点委屈“我总觉得
    很不自在。就像我下了班,实在很累了,可是妈却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你说
    我能不去帮忙吗?吃完了饭,我能看着妈自己一个人收拾、洗涤碗盘,而不去帮
    忙吗?那像你,大老爷似的,就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谁说的!”家宝仿佛捉住语病,反驳道“我也有帮忙洗碗啊!”
    “哼!有是有,可是少得可以算出次数…”玉梅也不甘示弱地斗着“而且
    ,你要帮忙时,妈总是叫你走开,说甚么‘这是女人的事’;还说‘你上班
    回来这么累了,去休息、看电视!’,我也是很累了,为甚么不让我也去休息、
    看电视!我活该倒霉啊!?”
    “可是,要是搬出去住,洗衣、煮饭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来?”
    “那不一样,至少不用急着做啊!而且,偶尔想偷懒一下,家里不煮饭,一
    起上馆子,不必煮也不必洗,也不会有人唠叨。”
    家宝似乎不想再跟玉梅斗嘴,只好打圆场说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对…
    搬出去的事慢慢来,反正也还没找到房子嘛……”
    “没找到房子!你就只会拿这当挡箭排敷衍我…到时候我找到房子了,我看
    你还有甚么话说…嘻…干甚么…嘻哈…别乱摸…嘻呵…好痒…哈哈…”玉梅突然
    发出嘻笑声,大概家宝在呵她痒。
    “嘘…小声一点…”家宝一边嘻笑着,一边说“让妈听见了,会以为我们
    睡觉了还在发甚么神经呢!”
    “嘘,小声一点”玉梅学着家宝的语气说话,然后又趁机说服“怎么样!
    我就喜欢叫…要是我们搬出去住,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谁管得着?…哪像现在
    还得忍气吞声的…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喔!你喜欢叫是吧!?我就让你叫个够,小骚包……”
    “啊呀…呵…嘻…别…别…嗯嗯…嗯嗯…”玉梅仍然有所顾忌地压抑声量。
    俗话说说得好“床头打,床尾合。”夫妻间偶尔斗嘴吵闹,只是另一种情
    绪发泄的途径,只要不太过火,或许还会增添一些生活上的情趣,而且,只要一
    上床,就甚么事也没有了。
    美雪听到他俩嘻闹声,便猜得到知道他俩在做甚么事,只觉不好意思再听下
    去,连忙进房间去。美雪进得房间,走到阳台,坐在凉倚上,她的眼神却不时投
    向靠儿子房间的那面墙。那面墙仿佛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她既靠近,又想逃避。
    美雪仿佛突然顿悟了,她想到最近为何老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甚至作甚
    么事都提不起劲,原来是儿子的关系。她觉得家宝原本是跟她很亲近,有时偶而
    还会像小孩子般跟她撒娇,有时也会逗她开心,甚至有不如意、难过时,也会向
    她哭诉。而现在家宝把这些亲蜜、信任的感情转移了,转移到他妻子的身上。
    美雪想到这里觉得心中一股酸劲,她真的难以想象,二十几年的亲情,竟然
    敌不过短短几个月的爱情。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自己当初也不就是这样,为了爱
    情而不顾亲情,如果她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爱疯狂过,也许她内心
    会舒坦一些。
    美雪了解了,她之所以会因为听到他们要搬出去而震惊、拒绝,并非因为儿
    子的离开,而是因为有从中作梗者──媳妇玉梅。
    想想家宝并非没有长期离家过,像大学时期就是住校舍,当兵时也是,美雪
    觉得那些日子,儿子虽人在远处,心却是相连的;而现在却相反,人是在身边,
    也天天见面,可是他的心却只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为甚么?”美雪不断地问自己“为甚么!二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
    劳,竟然抵不过一个女人…她凭甚么,怎能从我手中夺去我生命中的最爱、我生
    活的重心…”
    一切疑惑仿佛有了解答,不论是否属实、正确,至少有一个借口得以发泄,
    美雪开始吃醋、嫉妒玉梅“要不是她的介入,我们母子两感情好得很……她是
    破坏者…破坏我们母子两感情…”
    “不!”美雪的内心在激动地呐喊着“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把家宝抢走!…
    我绝对不认输,也不能输…家宝是我的…没有人能带走他的人或心……”
    “啊啊……”隔壁突然传来玉梅忘情的叫声,虽然立即压抑下来,但够清楚
    了,清楚得让美雪知道这是在甚么情况下的呼叫器声,也清楚得让美雪陷入糊涂
    的恍然大悟。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美雪记得刚才玉梅曾
    经这样“恐吓”过家宝,“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家宝是被她的姿色迷惑了
    ……”再想下去,美雪脸上不禁一阵羞红。
    隔壁的骚动似乎安静下来了,美雪躺回床上,可是她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
    ~~~~~~~~~~~~~~~~(离)~~~~~~~~~~~~~~~~
    家宝终于跟美雪谈起要搬出去的事了,美雪当然不答应;然后家宝又得安抚
    玉梅不满的情绪。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循环着,让家宝尝尽了当夹心饼干
    的苦恼。
    最后,美雪既拗不过家宝的苦苦哀求,也心疼儿子因烦心的日渐憔悴,又实
    在找不到不让他搬出去的理由,只好忍痛答应了。
    “唉!”美雪既心酸、又感慨地说“儿子养大了,就是别人的;翅膀硬了
    ,就想飞走…”美雪终于哭了,自从她为丈夫去逝而哭过以后,二十几年来,她
    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伤心欲绝。哭,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陌生感情、是一种奢侈的
    感情。
    家宝也难过,又坚决地允诺“我会时常回来陪你的!”
    的确,家宝刚搬离时,几乎天天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一有放假日也会回来
    多陪母亲一些时间。只是,日子一久,电话少了;回来的机会也不可期地渺茫。
    美雪倚门翘首而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电话也像陪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起沉寂。
    ~~~~~~~~~~~~~~~~(转)~~~~~~~~~~~~~~~~
    “啊…啊…对对…用力干我…喔…再用力…”美雪觉得家宝的rou棒充满她的
    bi穴,有力的冲撞让她简直陷入疯狂,也勾引起她潜在内心深处的淫欲“插…
    再插…我要…嗯嗯…你的rou棒…啊…刺穿我…”
    美雪一向坚决、矜持的姿态,仿佛刹那间销声匿迹,转而变成极淫的荡妇,
    在儿子的rou棒抽动之际,忘情地呻吟着、嘶喊着“嗯…阿宝…喔…我的好…儿
    子…嗯嗯…你插得…妈…好舒…舒服…嗯嗯…真行…啊啊…”
    家宝趴伏在美雪的身上,双手撑着上身,表情严肃又激动地吐着浓浊的气息
    ,腰臀急遽地挺着,每一次重重地插入rou棒时,都会发出肌肉互击的拍打声,也
    余劲未弱地推动着美雪的身体,让她胸前欲垂的乳房跟着波动起来,形成一种风
    吹草偃的起伏浪。
    “喔…好爽…嗯…妈…好久没…没有…这样爽…啊啊…过了…喔喔…我要…
    你当…我的…嗯嗯…老公…天天…像啊…像着样…嗯干…干我…”美雪呻吟着从
    来想也不敢想的龌龊话,还极力地挺摆着臀部,让家宝的rou棒插得更深、磨得更
    广。
    “嗯哼…妈…我也是…嗯呼…我喜欢…妈…我早…呼呼…就想要…嗯呼…跟
    妈…做爱…呼呼…”家宝在激烈的动作中,说话颤抖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呼…
    只是…我怕妈…呼嗯…会骂…我…呼呼…我好…难过…嗯嗯…今天…总算…嗯嗯
    …如愿得…偿…呼呼…”
    “傻…孩子…喔…妈是…你的…嗯嗯…全部都…是你的…嗯喔…我的…啊啊
    …bi穴…也是…你的…只要你想…嗯嗯…你随…时都…啊…可以…啊啊…是…就
    这样…再用力…嗯嗯…嗯嗯…”美雪全身抛得更急、更使劲。
    “阿宝…等…等一下…”美雪突然轻推一下家宝,说“你…这样弄…会很
    累的…来你休息一下…换我来弄…来…你躺着…”家宝依言在美雪身边躺下来。
    美雪看着怒胀高耸的rou棒,在布满青筋的表面上,因沾满湿液而显得晶亮,
    尤其是那猩红得有点触目惊心的gui头,更像极一头狰狞的野兽,充满着暴戾、侵
    略的姿态在挑衅着。让美雪简直又爱又怕,却又身不由己地伸手抓握着它。
    “嗯…阿宝…没想到…你的rou棒…竟然…这么大…会…干得我…这么…舒服
    …”美雪慢慢地分腿跨坐在家宝的下身,让他的rou棒再度进入她那湿潮泛滥的bi
    穴。
    “嗯嗯…阿宝…喔喔…你的…rou棒…喔…塞满了…我的xiāo穴…喔喔…好美…
    好舒服…嗯嗯…”美雪既需要耸动起伏的抽插,又希望磨蹭般的刺激,显得顾此
    失彼的狼狈而乱晃起来“啊啊…阿宝…它…它插到…到底…了…嗯…真是…美
    妙极…嗯…爽…极了…嗯…”
    家宝也时而揉搓美雪的乳房;时而扶住她的腰肢帮她做起伏的动作,真是忙
    个不亦悦乎“妈…嗯…没想到…你的bi穴…还是…这么…窄狭…紧密…嗯嗯…
    把我的…rou棒…喔…夹得好…好紧…喔喔…好舒服…嗯嗯…”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嗯哼…”美雪哀怨的声音,显得又娇又嗲“嗯
    …为了你…我都…嗯嗯…没考虑…在改嫁…都没跟…别的嗯…男人…嗯…啊啊…
    嗯…为了你…我甚么…都可…嗯唔…可以牺牲…甚至…可以…让你…干…啊啊…
    干我…嗯…嗯…我不能…失去你…啊啊…干我…再…再…干…啊…嗯……”
    家宝也知道母亲对自己所付出的,是他终其一生也还不清的恩情,所以只要
    能让母亲开心的事,就算赴汤蹈火他也愿意做。就像现在,看着母亲一副愉悦、
    满足、幸福的模样,家宝更是使尽全力,就为了让母亲开心“妈…不会的…我
    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愿意…你说…我随时…会让你…快乐…”
    “嗯…啊啊…好儿子…喔喔…好老公…嗯…快…快…啊啊…”美雪突然疯狂
    似地前俯后仰扭摆着,仿佛骑在颠簸的马背上摇摇欲坠,极力的嘶喊声显得有些
    沙哑“啊啊…我…我要…要…哼哼…来了…啊啊…要去了…嗯哼…啊啊…我飞
    …了…啊嗯…啊…”
    家宝觉得美雪的bi穴一阵阵激烈的收缩,把他的rou棒箍得更紧,而且在蠕动
    中还仿佛有一道强劲的吸吮力在吞噬着。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下身一
    阵酸麻,一股热精便蓄势待发“啊嗯…妈…我也要…嗯嗯…射了…喔…我受不
    了…喔喔…我忍不住…了…啊啊……”
    如痴醉如狂的美雪,让家宝的rou棒深抵在bi穴里端,俯身亲吻着儿子“嗯
    …射吧…射出来…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啊嗯…全部…射到…妈的…穴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颤栗、抽搐中,rou棒的前端激射出一股股的热流,家宝似乎可以感受
    到那种去势如矢的劲道。那种重撞的力量,仿佛大得把美雪撞得魂飞九宵,又像
    把她投入无尽底的深渊。他俩似乎除了极力地呐喊外,别无它法以宣泄内心的激
    荡……
    啊啊……啊啊……
    “啊啊……”这一声脱口的尖叫声,让美雪醒过来,从春梦中醒过来。
    美雪脸红耳热、香汗淋漓,从床上惊坐起来,忙着四下张望。在昏暗的小夜
    灯下,显然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别人;除了她自己急促的
    呼吸声外,是一片无情的寂静与冷漠。
    身边的环境似乎在嘲笑着美雪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但是胯下湿濡黏腻的感觉
    ,却让她觉得这个梦真实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美雪喃喃自语,重复地自问。
    美雪瘫痪似地躺到床上,她似乎不想起身清理胯下的湿濡黏腻,她觉得那种
    感觉还蛮舒服的;她也为自己竟然梦见跟儿子做爱,而有一丝丝罪恶感;而那详
    实得历历在目的梦境,却也让她在回想之际,尚有余波荡漾激荡。
    “真是不该,竟然做这种羞脸的梦……幸好只是梦而已……做梦也会有高潮
    快感?……真的好久好久没做过爱了,恐怕我已经忘了该怎么做了……阿宝的肉
    棒真有这么好吗?……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不是一个淫荡的母
    亲……阿宝跟玉梅是不是也这样……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复杂的思考如潮
    涌般侵袭着美雪的思绪“唉!今夜又要失眠了……”
    ~~~~~~~~~~~~~~~(雪梅争春)~~~~~~~~~~~~~~
    “妈!玉梅怀孕了!”家宝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兴奋异常“今天我陪她去
    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她以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耶,妈!你要当祖母了耶,妈!你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家宝滔滔不绝地说着。
    美雪觉得家宝这儿子憨得可爱,笑着说“傻孩子!生男生女又不能自个儿
    决定,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孙子,我都一样喜欢。”接着,美雪说出她不
    太愿意说的话“现在玉梅有身孕了,你要多担待她一点,别让她太劳累了,有
    时间的话别急着回来,多陪着她,我…我会找时间去看看你们的。”
    “没关系啦!现在才三个月而已,这个礼拜天,我会跟玉梅回去看你的……
    再见!”
    刚挂上电话,美雪就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她快点看到她的儿子、孙
    子。在美雪清楚的记忆中,家宝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她很期盼那种全家团
    聚的气氛。
    可是,就在礼拜天的早上,家宝来了电话,顿时把美雪兴奋期待的心情给浇
    灭。家宝说“妈!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回去看你…因为玉梅她说她很累,想
    要在家里休息…所以…”
    “没关系…”美雪忍住泪水“你就…多陪陪她…我…我…不怪…”美雪连
    忙挂上电话,因为她不想让家宝听见她啜泣、沙哑的声音。然后,她泪如洪般水
    簌然而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美雪却浑然无觉,直到一阵开门关
    门的骚扰声把她唤醒。美雪惊讶地抬头一看,竟然是家宝气急败坏地回来了,她
    难以相信的揉一下眼睛,她怕这是一个让人空欢喜的梦。
    “妈!对不起啦!”家宝的声音,总算让美雪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家宝
    忙着说“我在电话中听出你在伤心难过,所以我赶紧回来看你。妈!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美雪喜极而泣,抽搐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不怪你!回来就好
    ……来坐下来…慢慢说…”好一副母子团聚的天伦之乐,母子俩有说有笑地闲话
    家常,而不觉天色渐暗。
    家宝起身开了灯,把话题一转,问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脾气都会比较
    不好。”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受过这苦头。
    “嗯,会的!”美雪关心地问着“怎么样,是不是玉梅惹你生气啦?”
    “最近玉梅老是无缘无故乱发脾气,还会摔东西。”家宝蹙着眉头,一副无
    奈的模样“就拿今天早上我要她跟我回来,她不但不回来,还说我只是关心妈
    ,都不关心她,又大哭大闹的,真是不可理喻,所以……”
    美雪挥一挥手“这事就别再提了,我不怪你。不过,夫妻嘛,以合为贵,
    你就多让着她一点,就算被占便宜、被欺负,也是自己人占走的,又不是别人。
    忍一下,等她生产了以后,应该就好了。唉!这也真苦了你了!”
    “不!”家宝突然喝怒,倒让美雪吓一跳。家宝仿佛要将满肚子里的委屈,
    一下子倾倒一空“她根本就是对你就有成见,从逼着我要搬出去,到阻止我回
    家看你,我们就不知口角过多少次。我也知道一个家要以合为贵,可是,一边是
    妈,一边是老婆,你说我要向着谁?我…我…我好为难……”
    美雪心疼地拍着家宝的手背“你的心意、难处,妈知道。唉!现在的年轻
    人都是这样,不爱受拘束,都认为自己要拥有自己的小天地,而忽略了父母的想
    法。想当初,妈也不就是这样……唉!想想真是悔不当初。”
    “唉,别提这种伤心事了!”美雪话锋在一转“其实,妈这么辛苦把你扶
    养长大,也是希望你早点有能力自力更生。现在你也成家了,而且很快就要当爸
    爸了,说来我的辛劳也有了回报,我的任务也算完了了。而你的下半辈子,则是
    要跟你的老婆一起渡过,她算是从我的手中把照顾你的棒子接过去,所以你要小
    心地经营你的婚姻,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闹风波,要不然我会感到内疚的。”
    “妈!”家宝感动得把美雪紧紧拥抱着,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般
    “嗯,我知道,只有妈最疼我了!”
    亲情的拥抱,原本是最自然不过的,可是家宝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却让美
    雪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想到那一夜的旖梦,而心跳得有如鹿撞。美雪想推开
    家宝,却怕让家宝发现她欲盖弥彰的想法;而且这种拥抱,又让她觉得有点舍不
    得放弃。
    当家宝把头贴在美雪的胸前时,家宝也是一阵错愕。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已经
    长大成人了,他的思想不再像小孩那么纯真无邪了。虽然靠的是母亲的胸乳,却
    毫无疑问地也是女性的胸乳,当然也会引人遐思。那种从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淡淡
    乳香,却毫不留情的直躜脑门,刺激着他的情绪。
    似乎真的是母子连心,“乱伦!”这个名词同时闪过他俩的脑海。在现实社
    会的风俗、道德、法律里,不但不容许他们这么做,甚至连想想也是罪大恶极。
    虽然,在发育的青春期,家宝曾把母当做性幻想的对像自慰,但那也是懵懂中的
    冲动而已,在现实生活中却想也不敢想。
    要不是内心有所顾忌,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发展一定是一
    场激情的性爱。虽然说是有道德的规范,约束着他们的行为,可是这层隔阂在他
    俩心中却既薄、又脆弱。也许,只要有一方提出要求,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
    受的。
    可是,他俩就这样在充满紧张、贪爱、冲动、压抑的复杂情绪下,静静地互
    相拥抱着,谁也没说话,除了感觉到自己及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血液急流的
    声音外,整个空间、时间仿佛是在刹那间冻结了。
    无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动,让美雪感到身体在
    僵硬、麻木,她轻轻推开家宝,又怕让家宝看见她羞涩的脸庞,站起来背对着家
    宝,尽力缓和自己的激动,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家宝也觉得有愧地低着头,仿佛在回答;也仿佛在自言自语“回去?回哪
    里?…早上我要硬要出来看你,玉梅就破口大骂,说‘要是你敢出去,就别回
    来!’……现在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阵吵闹……我想,明天再说吧!……明天也
    许她的气就消了。”
    “也好!”美雪头也不敢回,逃避似地走向卧室“我想早点休息,你也早
    点睡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妈,晚安!”
    在房间的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却仍然无法冷却美雪激荡的情绪,可见得刚刚
    的那一抱是让她多么震撼。美雪换上宽松的睡衣,让自己尽量放松躺在床上,极
    力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可是,越不想去想,那些事越是缠绕思绪而挥之不
    去。
    “刚才阿宝抱着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与欲望,他仿佛不把
    我当是他的母亲,而是把我当成情人、老婆。”美雪细细地回味着,似乎顺着自
    己的感觉,让想象插翅而飞“看他那种深受情欲煎熬的模样,好像好久没跟玉
    梅亲热过了。”
    美雪似乎在替自己跟及家宝的错找借口、找台阶下,她想为她们的不该,寻
    找一个比较正当,或者比较具说服力的理由“不管男女,只要成熟了,都会有
    欲望的。我是女人,在那种亲密的拥抱下,阿宝会冲动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也
    有冲动的感觉,我是不是也暗地里希望阿宝跟我亲热呢……”
    “…刚才,如果家宝不顾一切地再进一步行动,我会不会拒绝呢?……他有
    没有想要做呢?……”美雪已经陷入情欲的魔障里,再也无法自拔了“…那如
    果当时我主动一点…他会不会拒绝…他会不会嘲笑我?……”
    “…假如,我跟他亲热…他会不会跟我更亲近呢?……不行,我们是母子…
    不可以这么做…可是…看他夹在母亲与妻子间的两难…我真的于心不忍啊……天
    啊…阿中啊…你若有灵…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美雪在杂思中又想起死去
    的丈夫、想起二十几年来的辛酸。
    “阿宝,你知道吗,妈其实真不愿意你结婚…妈好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我说的要你善待妻子,那是我自欺欺人的话…”美雪内心越来越明白自己的感
    受与期待,她面对着那堵靠着儿子房间的墙,脑海里呐喊着自己的表白“只要
    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老婆…替你生孩子……”
    美雪这时仿佛看清了自己对儿子的爱,已经是难以割舍的了,或许,只要家
    宝开了口,即使会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二十几年的青春、幸福
    ,都能为儿子付出了…只要阿宝能快乐,就算要担负万劫不复的罪责,我也在所
    不惜的……”
    “把一切的罪过让我承担吧!”美雪仿佛下了决心,立即起身,开门而出。
    母子连心的奇迹再度应验,当美雪走出房门,竟然看见家宝也刚好在门口站
    定。四目相头的凝视中,仿佛沟通了彼此内心的千言万语,让他们互相了解对方
    以及自己在想甚么、想做甚么。
    短短几步路的走廊,仿佛天渊之隔,也仿佛进在眉睫。就像电影的慢镜头,
    他俩缓缓地移动、靠近,然后在走廊的中间相遇,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谁也没开口说话,或许,再说甚么都是多余的。现在,除了热情的拥吻之外
    ,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尾声)~~~~~~~~~~~~~~~
    别说路人虎头蛇尾,故事的结局就留给诸公想象吧!
    也许,他们甚么事都没发生……
    也许,他们从此偷情不断……
    也许,他们找来媳妇完三人行……
    也许,他们羞于见人而……
    也许……
    不过,路人也不禁技痒,掰一首歪诗,作为结语
    “婆媳争宠未肯降,惹人伤神费思量;
    婆未逊媳三分色,媳不输婆一段香。”
    自古以来婆媳之间总是存着芥蒂,这是一场难断是非的事,也是一桩难以善
    罢干休的争执。然而,在冷战热争下,不论熟胜熟败,受伤最重的应是夹在其中
    ,既是儿子又是丈夫的那个男人。
    也许,本篇故事中的男主角是例外。
    (全文完)1999/10/14
    **********************************************************************
    文后废话
    其实,路人未曾正式写过母子乱伦,或母子恋的故事,以前的故事或许有轻
    描淡写过乱伦事件,但那都不是故事的主轴,所以说这篇《雪梅》应该算是乱伦
    的处女作。
    虽然在社会上并不容许乱伦事件,但也真有其事发生过,也造成社会上一时
    间有不小的震撼。想想当事人,为甚么会甘冒这大不讳,做出这种千夫所指、人
    神共愤的事。是情?是欲?而他们的内心世界又是如何呢?
    路人曾经听过一位女性的朋友在抱怨,说她的先生在婚前一直都跟他的母亲
    同床而眠,甚至婚后也经常找机会去陪他母亲睡觉。她说“就算他们母子两是
    光明正大,没有发生不可告人之事,但是同榻而眠,在睡梦中总会无意中碰触到
    不该碰的地方,真不知道他们将如何自处,做何解释……”后来她跟她先生离婚
    了,因为她无法忍受这种事。
    路人也曾经看过一篇非正式的心理报告(路人猜想这非正式三字应该是不负
    任何责任的意思),它的标题是《男人第一次性冲动来自母亲》。其中还引经据
    典的说了长篇大论,路人也不加赘述,因为标题就说得很清楚,他说男人婴儿时
    期在母亲帮他哺乳、洗涤时都会让婴儿有性冲动,只是当时无法察觉,而变成一
    种潜在的思想。
    这篇报告中还提及,作者曾经做过一项心理测验,他采集一些问卷样本,向
    身为人母的做调查。结果他归纳出一个令人咋舌的结论有百分之八十的女人(
    妈妈级的)除了丈夫之外,她最想做爱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但他特别强调
    ,只是想而已,做倒是不敢真的做。
    以上这些经验,就是让路人为文的动机与材料。路人有野心想要在情色文学
    的幻想,与现实的社会中寻求一个中间地带来发挥。
    只是,路人所学有限,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本文中若有不合情理的发展,
    或意犹未足的描述,那便是路人力之不逮,欢迎诸公不吝指正与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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