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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汝能经历此番考验而具备所述之幸、勇、智、仁、义之本性,可当吾之所托。若非如此,汝便不会得见吾留之语,真经亦不会显现真言。。。玉简之中乃是至圣先师所著之原文,后附有吾之修行、布道之感悟、注解,望尔能不负所钟,光大道教,广施功德,得证金丹大道。地阳子留书”
    云洛既庆幸又惊讶,庆幸自己得获天地至宝《道德真经》,惊讶的是这位地阳子前辈是如何算计到自己会在今时今日前来?真是天机高深莫测啊。云洛看完锦帛上的文字后反复看了一下锦帛,未见上面还有什么其他的痕迹和指示。云洛心中很是纳闷,次锦帛可能在此室中应该几百年之久了,湿潮之气并未令锦帛腐败烂掉,双手用劲拉了拉还是挺结实的。
    云洛将锦帛折叠好放入怀中,这是先辈遗物,需要好生珍藏才对得起这位地阳子前辈的心血。云洛用手敲了敲石盒子,非常坚硬的样子。恭恭敬敬的拿起玉简,展开观看,一股苍凉、古朴的气息迎面冲来,云洛不由得心神一振,体内残缺版本经文与玉简仿佛有了神妙的联系,玉简上的经文字字珠玑、灼灼生辉、神蕴冥冥、浩渺博大。注解和说明却又那么的细致和详尽,对于现在的云洛而言,未有师父指点的现状下,这无疑是修炼真经最好的明灯。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俞出。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鉴,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道德真经》是感悟天地大道的无上真经,一字一句蕴藏着大仁、大义、大智、大德的救世情怀,但就真经本身而言只是一卷修身炼神求证大道的功法,而非好勇斗狠的竞技功法,它追求天人合一、万物共生、崇尚自然、无为而治。云洛在洞内内未能多看,眼见火把渐熄,忙要返回洞口,回身时却看见碰歪的石匣下面又一个小小的突起按钮,似乎是什么的开关,云洛伸手试着按了一下,只见南侧之墙上出现了一扇石门,嘎嘎打开,有一条拾阶而上的甬道。云洛猜测这应该是铸造石室之人留下的出路,便回头弄了些石头将破洞口堵死,虽然石室内再无他物,但是这里毕竟是先人前辈的心血所留不容损没。完毕后云洛持着新点燃的火把从甬道内往外走去,约一盏茶的功夫云洛看见前方有一堵石墙,右侧石壁上也有一个按钮,按下后石门打开,如水的月光照进洞内,现在外面弦月高挂,正是午夜时分,周围一片寂静。云洛并未出洞离开,而是在洞内打坐修行,直到次日天明才出洞关门离开。
    因为之前采摘的草药都被湖水泡坏,云洛又花费了将近大半天的时间寻找到不少普通的草药,这样回去也能向师父交代了。
    云洛此行虽然遭逢大险,但是化险为夷得获至宝,而且真如前辈留言所说自己岂不要真的走上了成仙成神的无上大道了!万千年以来芸芸众生哪个不想长生不死、成仙成神,如今的自己确实突然有了这样的机会和条件,云洛摇了摇头,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晕晕乎乎像是在梦中一样,太不可思议了。虽然醉翁师父传授《阴阳卷》和真经残卷时也说过能够成仙不死的说法,但是毕竟那是残卷,并且师父本人也才刚有所悟,自己拜师学艺不过是想出人头地、改变命运,能够保家安民是最主要的,即使想过功法有成也不过是就如师父所说是延长一些寿命成为人世地仙而已。如今的自己竟然得窥天地大道,太令人震惊和梦幻了,看来云洛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消化和平复。
    一路上云洛开心之极,蹦蹦跳跳的往回赶,即使北邙山上风光秀丽、令人流连忘返,云洛此时哪有心思看这些,小曲哼着很快就到了山下,进城时天色才刚刚变暗。
    已经五天了,不知春回堂现在生意忙不忙?师父实在为病者诊治还是去对弈了?那该死的同行宋医师还敢不敢再刁难春回堂?。。。云洛面含微笑想象着一些事情,不觉间就到了春回堂的门前,却见店门紧闭,大门上还贴着官府的封条!门前一个人都没有。这是怎么了,为何会这样?云洛登时呆住了。
    第二十五章 落井下石乘人危,世态炎凉令心寒
    云洛连忙走到大门处,隔着门缝看了看里面一片漆黑,一个人都没有了,不知师父去哪里了?伙计们呢?这才出门五天啊,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厉小哥,你回来了,来、来,到这边来,我告诉你详情。”隔壁粥铺的成大娘看见了云洛,连忙把云洛叫到一边,生怕别人瞧见的样子,小心翼翼。
    “大娘,我们春回堂怎么封门了,我师父他们去哪里了?遇到什么事情了?。。。”云洛拉着大娘的手一连串的问题。“厉小哥,别急,听我慢慢告诉你。三天前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来了一队官兵,进门不由分说抓人,把樊先生给抓走了,临走时我正好在旁边,樊先生让我等你回来告诉你,是刺史李大人派来的人,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把樊先生怎么样。你回来后去找经常与之下棋对弈的紫竹翁,他会想办法帮忙解决的。”云洛听完向成大娘道谢后连忙去找紫竹翁。
    一路上云洛在想刺史李大人为何派人抓师父。“刺史李大人。。。李刚?”云洛脑中一动忽然想起一人的名字,难道是他?云洛记起前几日出城前遇见的马车冲撞百姓,自己惩治的恶少曾经说过他叫李彪,他爹是刺史李刚。难道师父被抓、药铺被封是因为自己那天的事情被连累?如果是真的那可真的对不住师父和店内伙计了。
    以前师父经常提起与其对弈下棋的紫竹翁是个不得了的隐士,不但棋艺高超,而且武艺高超,在洛阳虽然不喜与外界交往,但是很多达官贵人很想与其结识,紫竹翁一直避而不见。不知自己此次前去紫竹翁会否施援手?
    云洛以前虽然未曾来过,但是经常听师父谈起,紫竹翁先生的住处倒也不难找。紫竹翁因宅院种植很多的紫竹、满院紫竹林立而得名。云洛走到门前叩门而待,一会出来一位中年男士,穿着粗布下人装束,想必是紫竹翁家的管事。管事见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叩门,便问“这位小哥,深夜叩门所为何事?”
    “大叔有礼,小可乃是三绝樊先生的弟子厉云洛,今日前来有要事求见紫竹翁先生,有劳大叔请给与通传!”云洛施礼回答。“奥,是三绝先生的高徒,请随我来,进厅内等候。”管事一听当即微笑着引云洛进入院中,往大厅走去。云洛边走边四下观看,见院内四周全部种植着紫竹,此时虽是近冬,但是紫竹依然繁茂,一颗颗紫竹笔直修长,节节分明,随风抚叶,飒飒作响,真乃气节君子之象啊。云洛边赞叹着进入厅内下首落座,管事入内通报。不一会管事会同一位六十余年岁的老先生走进大厅,老先生七尺高下,身形清瘦,身着普通青色布衣,面容清隽,目光如炬、颔下短须,虽是甲子之年纪,整个人却精神矍铄、神态非凡。云洛稍一打量便知此人就是紫竹翁先生,连忙起身躬身施礼“小侄厉云洛见过紫竹翁先生,深夜来访请先生恕罪!”
    “呵呵,贤侄免礼,你师父多次对我提起收一佳徒,每每谈起喜不自胜,今日一见,不错,是个不错的人才!呵呵呵,请坐,上茶!”紫竹翁先生在主位落座、安排人给云洛上茶。
    “先生,小侄深夜前来是有要事相求,请先生相助!”“奥?请说何事?”
    “先生,小侄今日从外采药归来,发现春回堂药铺被官府查封,听闻三天前师父被刺史府官兵抓走,心下如焚,便冒昧前来求助。。。”云洛赶紧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包括几日前抱不平的事情也一并说了。紫竹翁听闻先是眉头一皱,面有寒气,随即慢慢平静下来,待云洛说完,安慰道“贤侄不必担心,一来你师父本是洛阳医术世家,几百年来医人无数功德无量,想那刺史李刚再昏庸也不敢加刑你师父;二来有老夫在此,我看谁敢动我的老友?不过在里边委屈几日罢了。”说完转身对管事说“拿着我的名帖,去刺史府及五官中郎将府,去见李刺史和邓将军,就说樊先生被人诬告,有我班某人作保,让他们赶快放人。。。带上些银钱,其他的你知道该怎么做!”管事答应后立即就出去了。
    “贤侄不必着急,把心放在肚中,回去歇息吧,想来明日你师父便可回来了!”云洛千恩万谢,辞别紫竹翁回到了春回堂,撕掉封条,推门进到房内,掌灯,收拾了一下凌乱的物品。
    不一会听见外边有人在说话“哎呦,呵呵,有人开门了,樊老头回来了还是哪个不长眼的把门撞开了?”云洛抬眼看去,见是同行宋医师及两个中年男士,在门口指指点点,阴阳怪气的说着什么,一时引得很多过路人在门前观看。
    云洛一见宋医师就来气,上次如若不是碰巧医好了病者,肯定会被这个家伙肆意诋毁、落井下石的,如今春回堂出事,作为同行不出手帮忙反而在此大放厥词、说风凉话,不由得怒气冲头,走到门口说道“哪只疯狗在此狂叫,春回堂只接待好人与病者,不接待疯狗,呸!”说完朝门口吐了口唾沫,差点没吐到宋医师的脸上。宋医师怪叫一声躲开,回头看向店内见是云洛一人,不由得张狂起来“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杂碎,上次是你好运,怎么这次樊老鬼被刺史府抓走了,肯定是昧心行医、吃了官司,我看你们如何再干下去,趁早关门吧,哈哈哈,春回堂,我看改名叫“无回堂”吧,哈哈哈哈哈!”宋医师与旁边的几个人一起大笑。
    店外众多的围观者大部分在宋医师的蛊惑和诋毁下开始指指点点,一小部分也在说春回堂的不好,仿佛他们这些人也曾遭受过春回堂的慢待和坑害似的。只有几个好心的邻居悄悄的过来拉拉云洛的衣袖示意他尽早关门避一避,不要与他们争论,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呐。面对这炎凉的世态,面对这褒贬不一的人心,云洛心中苦闷,樊家世代行医,在洛阳医治了十几代人的生命和痛苦,他们本应该感恩戴德的,现在却因为一件尚不知结论的事情而人云亦云,一起诋毁春回堂、樊先生,这些人的良心和道德都到哪里去了,云洛不由的得叹了口气,先生医治的是这些世人的身体,却医不好这些人的内心正义和是非观念。
    “哈哈哈,小杂碎无话可说了。。。哈哈哈。。。”几个人仍然在那里讥笑嘲讽。
    云洛本来从城外回来得知此事直到现在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恶气,原本无处可发,如今见宋医师几人肆无忌惮的在诋毁和侮辱自己和春回堂,世人的是非不辨、道义沦丧,令得他不由得眼冒怒火,一伸手从腰间“沧啷”一声抽出软剑,运阴阳内劲软剑带着耀目的寒光携着雷音直指宋医师,宋医师猝不及防头上软帽“嗤”的一声被剑气穿透,帽子掉地、头发登时披散下来,当即吓的“妈呀”一声扭头就跑,几个随声附和的人见事态突变,突生不妙,也都拔腿跑了。
    旁观者当即被这一幕惊住了,原以为少年会不知所措、关门躲避,长剑的寒芒和雷声把这些人彻底惊呆了,清醒后都赶紧散去了,几个邻居又安慰了几句也回去了,只剩下云洛一人持剑静静的站在门口,剑上的寒光闪闪,闪的路人心惊。
    第二十六章 欲加之罪莫须有,害人之心始作俑
    次日天一亮,便听见春回堂门前吵闹声一片,云洛赶紧出屋来到门前,打开门看见门前有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正在准备破门而入,吵吵嚷嚷的挽胳膊撸袖子,突见门开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见开门的是一个粗布衣衫少年,众家丁当即上前欲抓云洛。但是后面有一个家丁看见云洛后却吓得连忙往后缩去,生怕云洛看见,原来这家伙正是前几日参与打斗时被云洛一剑刺伤肩膀的家丁之一,他怕云洛又会用剑伤人,赶紧躲到一边。旁边一个同来家丁不知所以见这样也随着缩了回来。
    见有人要上来抓自己,云洛双手运劲一把抓住伸来的两只人手,阴阳神功稍一吐劲“喀吧”一声捏断了腕骨,两声凄厉的惨叫惊得全场的人心中一振震颤。二人委顿在地,不停地哀号,腕骨碎了心痛钻心啊。而缩后的二人在心中暗暗的庆幸自己没有贸然上前,否则也会那样,虽然公子安排自己这些人前来拆这家店铺,可是如果真的受伤残废了,依李家公子的人品和做派肯定不会管自己死活的。
    家丁其中又一个领头的色厉内荏的问云洛“小子,我们是刺史府的家丁,你是何人,竟敢伤人?”“滚,上次留了你们一条狗命还敢出来祸害百姓,下次再让我看见,定斩你们狗头,滚!”云洛眼睛一瞪,微上前一步看着这些人,众家丁连忙仓皇离去,回家向主子报信去了。
    云洛外出打听了一下,师父好像被关在府衙大牢,便带了一些银钱打听着到了大牢,一问师父真的被关在里面,云洛谎说自己是师父店内的小伙计过来探望一下先生,狱卒本不应允,但是见云洛递过来的银钱便说“快去快回。”接过银钱放在怀中。
    云洛进牢房,在狱卒的指点下找到了师父的牢房。牢房内静悄悄的,师父正闭目盘坐在草垫子上,并未见伤痕,只是很多天未洗漱和换衣了,颇显的憔悴。
    “师父,师父。。。”云洛轻声呼唤樊先生,樊先生睁开眼睛看见云洛,喜悦的问道“云洛,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次外出采药收获如何,有没有危险,跟为师说说?”云洛一愣,没有料到师父不问自己如何营救,却问自己采药历练的事情,显然是没有把自己被抓来监牢当回事,却对自己的外出锻炼很是关心,这让云洛甚是感动,除却爹娘以外还没有像师父这样这么关心爱护自己的人。
    当下云洛将外出采药的经历简单的说了说,洞内得宝暂时未说。云洛问师父为何刺史派人封店抓人,师父微微一笑,说道“山珍海味吃多了会腻烦,每天逍遥自在惯了到这里来呆两天清净清净也很不错,现在战火不断,贪官污吏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做得出来,无中生有的事情发生也正常,他们说春回堂暗通胡族祸乱洛阳,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经不起调查分析的。再说了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着,为师世代居住洛阳,一些势力关系还是有的,不用怕他们。”云洛听师父这样说心下稍安。当下云洛把自己去找紫竹翁寻求帮忙的事情说了一下,师父微笑着并未说什么,知交就是知交,不需要多说什么,肯定会帮忙的。
    师徒二人又聊了些其他,最后樊先生对云洛说“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最多一两天就回去了,你把药铺照顾好,好好练功修炼,提升自身本事是最主要的任务。
    云洛出了监狱,慢吞吞往回走,路过一座府邸,云洛正在想事情,并未看见府邸的名字,就慢慢的走过门前,走了一百多步,忽听见后面有人在叫喊“嗨嗨,小子,停下,停下,叫你呢!”云洛茫然的抬头看看周边没有别人,是叫自己呢,看了看叫自己的人―――是刺史府的家丁服饰,怎么又碰见这些不长眼的东西了?云洛心内自己暗想。而那家丁已经走了过来,在他后面跟着走来十几个人,其中有刺史儿子李彪。李彪一脸的不屑看着云洛,“小子,上次让你侥幸跑了,这次你就是插翅也跑不了了,哼哼!”李彪示意众家丁来人把他围上,而其中有一个武师打扮的中年人站在其身边,原来这是找了高手来了。“呵呵,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个什么药铺的师父就是我让人用沟通胡人的借口给关起来的,就等你自投罗网呢,哼哼,本公子等你好多天了,这次看你往哪跑?陈师傅,你上,给我把它拿下,生死不论!”
    李彪身旁的武师挽袖子走上前,拉了个架势要同云洛开打,云洛看着这架势有点想笑,怎么这个李彪是个一根筋呢,也罢,要打就打吧,也许打过这一次以后就不用再麻烦了。云洛见陈武师没有动兵器,自己也空手摆了个起手式,暗运阴阳神功,自从突破二重后还没有检验过威力如何,想必天雷剑法威力也有了更大的提高吧。陈武师嘿了一声一个泰山压顶就抡拳砸了过来,云洛单掌擎天,搪住了对方,又一勾手刁住武师手腕,武师见状也反手抓住云洛双手,双方较劲拼上了内功,云洛初次与人对拼内力怕被人压倒,就运起十分的气力,阴阳气劲突然爆发,而对方见云洛乃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心想能有多大的能耐啊?就有些轻视,所以没有尽全力,使了个八分劲想把云洛打退,可是双方都忽视了云洛阴阳神功的威力和可怕性,云洛十分的功力突发,猛然攻入陈武师的体内,使其经脉瞬间损毁、气海、丹田|岤窍顿时破裂,陈武师“哇”的一声惨叫被云洛气劲打飞,掉落地上委顿在那,眼见进的气不如出的多。
    李彪未曾想自己府上重金聘请的武师高手在云洛手上才走了一个回合就被打残了,云洛的功力李彪不清楚,但是陈武师的武功他是清楚的,在刺史府那是排前三的,在洛阳武师行当里也是前一二十名里的高手,双手开碑裂石不成问题,但是今天却一招受伤,李彪终于感受到云洛的可怕,原本想利用其师父把他引来,打他个伤残,他的刺史爹也不会过分训斥自己,可是今天他终于怕了,后怕了,这药铺的小子武功太妖孽了,自己该怎么收场,该不会要过来对付自己吧?。。。李彪一时被云洛气势吓住不敢动,怕云洛对他下手。云洛自己也被刚才自己阴阳神功的威力吓住了,他本不想伤人,但是内功发出没有收住把陈武师打得经脉尽毁,自己也有些懊悔。愣了一下,见在场的人都被吓住了,不敢出声,当即对李彪说“我本无意对你下狠手,但是你几次三番的为难我,看来我只好杀掉你以绝后患了。”说罢作势欲抽软剑,而李彪本就色厉内荏、胆怯云洛发狠,见云洛要抽剑杀自己当即吓得一下跪倒在地,连忙告饶“小英雄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为难你们了,我回去马上让我爹下令放人,我爹是洛阳刺史,你要是杀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看在我爹的面上手下留情吧,小英雄!!!”云洛本就不想做绝,当下故作犹豫,李彪见状连忙求饶,云洛当即要求李彪回去放人,并且在离开前说了几句威胁的话,让李彪着实又出了一身冷汗“我的武功你多次见识,不要说是你刺史府,就是皇宫大院我要杀人谁也挡不住,回去赶紧放人,我在药铺等着,否则,我就杀遍你李家上下,哼!”云洛说完就扬长而去了,初次感觉教训了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是如此的令人心情舒畅。
    在这样的乱世,面对恶人,武功高强是如此的重要。
    第二十七章 虚惊一场干戈息,疑难伤症多发生
    云洛的无意伤人却收到了意外的效果,加上紫竹翁先生找的五官中郎双管齐下,刺史李刚本知樊先生的名声和为人,不会是什么所谓的沟通胡人祸乱洛阳,只是被其儿子所求不堪其扰糊涂行事,本无意伤害樊先生,又见五官中郎将邓将军前来说情,后又见紫竹翁先生派人递上名帖,就已决定放人,今日儿子回来脸色泛青,又求自己放人,也未问原因当即派人传令放人,并且令属下一名侍郎前去安慰,将樊先生送回了春回堂。
    三绝先生不但无罪又被刺史府送回来了,这下春回堂门前又热闹起来,看热闹的有同行,有街坊邻居,还有先生的知交亲朋,大家纷纷慰问先生,祝贺先生洗脱嫌疑还复清白之身。几个看热闹的不怀好意的同行见先生平安回来,无什么热闹可瞧了,当即灰溜溜的走了。那些回家躲避的伙计也都陆续回来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云洛在药铺过得非常的平静,先生一如既往的诊病、外出对弈。云洛除了在店内帮衬,就是修炼武功,而目前几种功法《阴阳卷》《天雷剑法》《道德真经》以及医术让云洛修炼的不亦乐乎、不易忙乎。一天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早上练习天雷剑法,午后研究医术,晚上参详修炼真经,而阴阳卷功法云洛现在已经能够随时随地吸收天地阴阳能量进行修炼了。
    阴阳神功现在突破二重以后,已经能够引导功法行走小周天,体内|岤窍温阴、温阳进行阴阳融合,全部转化成为阴阳融合的精气,体内三百六十五个|岤窍全部储存着大量的纯净的阴阳精气能量,随着云洛的不停修炼存量越来越大,|岤窍也越扩越大,只要等到云洛体能功法不需要刻意控制,能够自行运转小周天,生生不息,就可达到阴阳卷三重,那时才算阴阳卷基础稳固,现在只不过刚建立基础而已。
    天雷剑法在阴阳融合后威势更大,剑动之处剑芒携带着轰轰雷声,不战就有屈人之兵的威势。
    对于《道德真经》云洛在这段时间内逐步的读懂了它的神妙。《道德真经》不但传授的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大道存在的道理,更是教授三返二、二返一、一合于道,即精、气、神同修,以体聚气,以气凝神、开神识,结识海,以神炼气,以气煅体,脱胎换骨、凝内丹,内外乾坤相容、天人合一,借天地功德锻造内丹,成就金丹大道、羽化成仙。
    金丹大道与天地大道相合乃是天地之间最厉害的功法,按照地阳子前辈所注也是分九个阶段,而自己虽然揣摩、研究,并且修炼阴阳功法这么长时间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够到第一个阶段以体聚气,以后需要更加努力下功夫修炼了。
    医术原理和基本手法云洛也全部掌握,至于医术的实际治疗水平和熟练程度需要云洛慢慢地去积累和掌握,樊先生现在大部分诊治基本上都叫上云洛观看或者在先生的指点下亲自出手诊治,对于这个徒弟,樊先生真的是无话可说,只有眉开眼笑啊。
    这一天云洛在店内帮衬,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怎么最近出现了这么多的重伤患者,虽然伤处各不相同,但是基本上都是经脉断裂、气血凝结、生机衰退的症状。这是怎么回事?云洛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问了伤者,伤者也说不清对方是什么人,只是找上门来要自己跟他们走,去哪不告诉,不去就打伤了自己。云洛对师父说了自己的疑惑,先生也是感觉不寻常,便派人出去打探了。
    过了两天几个出外打听消息的人带回了一些消息城内最近出现的重伤病人大部分是被人打伤,症状与春回堂见到的一样,只不过伤势程度不一,有轻有重,而且大部分是洛阳城内一些有头有脸的江湖人士,包括几个武林门派的首脑都被打伤、打死。同时,城内外有许多人家的幼年孩童莫名失踪,报告官府,现在官府也在四处打听、查办案件。
    三绝先生听完后沉思了很久,吩咐云洛和伙计在药铺好生待着不要出门后便出门而去。云洛在仔细思考、分析了这些消息后感觉洛阳城内可能要出大事了,因为伤者身上的伤显示伤人者修炼的肯定是一门很阴邪的武功,最近大肆出手伤人,肯定有什么不好的图谋,洛阳百姓也会受到牵累的。
    晚上樊先生从外面回来,把云洛叫到身边,一脸严肃的说“徒儿,为师与班紫竹及公羊渊等几位知交共同商议、分析了洛阳伤人事件,却发现了一件令人无比震惊的事情。早在两百多年之前天下三分,征战不休,眼见天下将平、四海归一之时,却在荆楚之地出现了一个惊世魔头,不知在哪里得到的密卷,修炼成了“血煞魔功”,中魔功者无不经脉断裂、气血凝结、生机衰退,一时间江湖血雨腥风,无人能敌。魔头肆虐二十几年,后来有一位得道的大能出手才剿灭了他,原本以为魔功与魔头一并被销毁,但是,如今看来这魔功有了传人,洛阳众多被伤之人都是中了这‘血煞魔功’,如要医治很难,想要完全复原为师是做不到的。看来天下久不太平,又要出妖邪了,咳!”
    “师父,那,洛阳城内孩子失踪是不是也是他们所为?”云洛在震惊之余问道。
    “即使不是他们所为,也与他们有关。只是现在无人知道他们是谁?在哪里?有多少人修炼这种魔功?还不知有多少无辜的江湖人士、普通百姓受到伤害和牵连。咳!”师父又一声叹息,自己虽然医术高超,能医治世人,但是对于惩恶锄魔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面对这么多伤者,心中无限怜悯和悲伤。
    “师父,难道城中就没有高手能够打败、消灭他们吗?”“血煞魔功是超越普通武功的邪魔功法,除非修炼天地神功的大能才能镇服,普通武林人士怕是无济于事啊!”
    云洛听完这些陷入了沉思,天地神功?自己修炼的《道德真经》是天地间最高级的圣典,但是自己现在刚刚摸到一点门道,还称不上学会,如何能够对付魔头啊,而除此以外这世间还有谁修炼有这样的功法?
    一连几日,樊先生、云洛等人情绪低落,面对被血煞魔功打伤的前来医治的伤者也只能尽心医治,多加安慰,别无他法。一时间洛阳城内江湖人士无不人人自危,欲凑在一起群起抵抗,却很长时间没有了动静。
    第二十八章 月牙思念心不宁,风灵悄然离南阳
    南阳城内南半部,是一片连绵起伏的深宅大院,院内是起起落落的方形阁楼,人字斗拱、一斗三升重叠、跳出,雕梁画栋,人字坡天花,精致版门、红木直棂窗,砖铺台基,玉石凭栏。住宅后部建有园林,园林中有土山、钓台、曲沼、飞梁、重阁等,叠石造山,重严复岭,深溪洞壑,高山巨树,崎岖石路,涧道盘纡,景色自然。前门种植橘树,墙内则种石榴,其他蹊径悉植柳树,假山夹路与池边,悉种垂柳与槐也。真是好一个豪华、气派的氏族府邸。
    其中一间卧室内正有一名明艳照人的小女孩,年约十三四岁,梳着俏皮可爱的麻花小辫,此时正用手拄着下巴,在呆呆的出神。眼神迷离、神态羞涩,显然是怀春少女正在思念情郎,只是不知心想谁?
    “姐姐、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屋外蹦蹦跳跳跑进一个女孩,跑到发呆女孩面前嘻嘻笑着说“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你听不听”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信函。如果屋内有外人见到此二人肯定会惊异万分,因为此二人长得竟然一模一样,眉眼、鼻子、嘴巴、身高、胖瘦甚至是衣着都是一样的,唯有不同的是跑进来的那个右嘴角下面又一个小小的淡淡的痣,如果没有这颗痣可真的难以分辨是谁。
    姐姐抬眼看了一眼妹妹手中的信函,又低下头想继续沉思,蓦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当即跳起来去抢妹妹手中的信函“凤灵儿,快给我,是不是洛阳来的信?。。。”“哈哈哈,终于露馅了吧,我说你怎么从冯翊郡回来一直就闷闷不乐,问你也不说,原来是有秘密,是不是认识了如意郎君了?哈哈哈哈”“别瞎说,快给我信函!”姐姐着急道。“给你也行,不过你得跟我说说你在冯翊郡遇到什么人、有什么秘密,不能藏着掖着,否则。不给。。哈哈。”“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你先给我。”“月牙儿你可不能反悔,给你!”
    原来沉思发呆的小女孩正是云洛在冯翊郡所救的月牙儿,而凤灵儿正是月牙儿的双生妹妹,今日有一位从洛阳赶来的信使给月牙儿捎来了一封信函,凤灵儿正在前院玩耍,要了过来给月牙儿拿了过来。
    月牙儿仔细的拆开信函,细细的看完,眼圈不由得发红,心中不由得酸涩和心疼。原来云洛哥哥在半路被贼人所劫,大伯大娘也失散不知在哪,云洛哥哥现在在一家药铺做学徒暂住,可怜的云洛哥哥,你来南阳多好啊,这里不愁衣食,可以让爹娘给你找些差事做,而且。。。也能够和我天天见面啊!唉!”月牙儿一阵多愁善感。
    “姐姐,你告诉我他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他长得好看吗?。。。”在一旁观看的凤灵儿一顿发问。
    月牙儿心内酸楚,平复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对凤灵儿说起云洛及相识的事情“云洛哥哥是个非常英俊、非常了得的男子汉,他背着我从冯翊郡一直走到弘农郡,她的背是那么的宽阔,是那么的温暖,让人真的不愿意下来。。。他说话是那么的温和、轻柔,让人听了非常的舒服。。。它的武功非常厉害,剑法比天雷还要吓人。。。他还会给人摘野果子、打野鸡吃。。。他。。。”小丫头本就对云洛暗生情愫,分手一段时日,心中分外思念,每日想着他的好,不知不觉将云洛在自己的心中美化成一位完美的少年,而在一旁听着的凤灵儿却满脑的遐思,非常非常的想见见这个让姐姐日思夜想,说的这样美好的少年是个什么样的人,渐渐的在心里生出一个念头,但是看了一眼姐姐,却没有放声。
    姐妹二人说了好一会的私房话,就连晚上睡觉也是挤在一张床上睡的,凤灵儿想更多的了解这个“云洛哥哥”的事迹,而月牙儿说起“云洛哥哥”也是滔滔不绝,一直到深夜二人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月牙儿醒来,却发觉凤灵儿不见了,以为是回她自己的房间了,也没有作声,吃罢早饭,去找妹妹说话,却见妹妹的房间里有一封信,信笺上写着“姐姐亲启”,显然是写给自己的,忙打开观看姐姐如晤,自闻姐姐所言,甚是期待得见其真容,南阳之至洛阳不过日间路程,妹妹即刻往返,得见真人,两日便回,请姐姐代我隐瞒,不教爹娘担心。。。凤灵儿。
    月牙儿看罢心下大惊,眼看天色已近午时,妹妹独自一人想必早已走远,如若告知爹娘势必会招致责备和训斥,但是妹妹一人前去洛阳甚是不放心,不如。。。想到此,月牙儿也留信一封在自己房中,告知自己与妹妹的行踪,然后出门而去,直奔洛阳。
    时下已是隆冬十一月,天气寒冷,月牙儿作男孩打扮,头戴皮帽,身着翻毛皮袄,骑在马上奔驰,也觉得甚是寒冷,心里却在担心妹妹凤灵儿是何形象,会否有危险。但愿她能走的慢些,自己能够追得上她。
    洛阳十二城门、二十四街,坊市发达繁荣,商贩云集、消息通达。
    这一日巳时,云洛正在南北街坊市打听父母的消息,一上午一无所获,虽然这段时间一直这样,但是云洛仍然有些垂头丧气,慢慢的往回走。忽然前面泥人摊边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看背影、看侧面,是那么的眼熟―――这。这不是月牙儿吗?这小丫头怎么到洛阳来了?自己给他的信函受到了没有?来了怎么不去找自己啊?云洛走过去,想打招呼,却见小丫头全神贯注的看着泥人师傅在捏蜀汉的赵子龙,云洛没有打扰,就站在小丫头身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云洛本是想小丫头抬头看见肯定会惊喜,所以,等着月牙儿惊叫。但是,接下来的状况却让云洛自己有些惊异了。原来小丫头看见旁边有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云洛后,根本没有什么反应,而是扭头继续看捏泥人。
    云洛大惊异,才过不久,小丫头就不认识自己了?认错了人了吗?云洛又仔细看了看小丫头,很确定她就是月牙儿,临分别是落泪哭泣的样子在云洛心中烙印深深,怎会认错啊?可是,她怎么不认自己呢?
    云洛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小丫头,心中茫然。
    第二十九章 并蒂一支风灵花,绝无仅有小调皮
    泥人捏好了,赵子龙白袍白马、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小丫头高兴的直拍手,从泥人师傅手中接过转身就走。泥人师傅见小丫头没有给钱,连忙拦住要钱,小丫头听见泥人师傅要钱,愣了一下,原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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