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第一小说网www.diYishU.Cc】,大奉打更人最新章节无弹窗免费阅读!

    十二、加番外03
    *
    番外太不西施了,先番外感性一下,各位忍忍。
    *
    清晨,巷弄里的老式早餐店的生意意外的好,等待之余,看了看附近的老房子,
    不知为何,我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学长房间的摆饰与味道;低头,这才发觉,我身上的衣服,有着学长房里舒服的味道。而自己的臭衣服,正在学长那。
    想起了昨晚的口交,觉得老二动了一下。
    昨天发生的一切,应该只是、好玩吧?
    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我的最爱」上头那个唯一的女性。
    三天了,无声无息,跟乡民口中的不一样。
    人家不都说,女朋友只要一天没有男朋友消息,便会开始疯狂打电话吗?
    也许,品妍是个对我很放心的人?────
    ────呵呵,为什幺要这样安慰自己勒?
    一直以来,都是我热她冷,不是吗?
    打开了社交软体,望着那三天没有传过讯息的联络人,
    我反而找了一会儿学长的帐号并留言
    “学长,昨天谢谢你的借宿喔!衣服先放你那裏,放机车机车后车厢会臭掉”
    “还有,学长虽然你长得还蛮帅的,但你不当女人真的太可惜了啦”
    “打了这幺多砲,感觉我昨天这辈子第一次登大郎(台语)”
    “改天再请你吃饭,掰”
    望着自己的留的讯息,嘴角有些不自觉的上扬。
    “少年耶,豆浆、烧饼油条,好了喔!”
    付了钱、提着早餐,我继续着前往工地的路途上。
    *
    几天过去了。工作依旧麻烦,好几天没和女友见面了。
    百货公司的柜姐,我与她的生活作息真的有些极大的差异。
    “礼拜三一起去吃午餐?”我留着讯息。
    “礼拜三我有班”另一端传来了讯息。
    别说放假了,我连她何时有班都不知道。
    “我去找你?你能到美食街吗?”
    “太赶了”
    “没关係 我刚好放假 你何时放假?”
    “啊啊 我快迟到了 晚点聊”
    盯着最后的道别,我总希望软体上可以再跳出几个问候的句子,贴图也好;
    收起了手机,正想去上个厕所的同时,口袋想起了讯息传来的铃声。
    ……学长?
    “欸,你上次根本忘记拿红包给我”
    靠杯,对吼,那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了。
    “感觉你很忙,我先帮你垫好了,红包袋贺词我帮你写”
    “反正你字丑得要死”
    呵呵,学长怎幺会记得这幺多啦。包我垫,学长人也太好了。
    “你要包多少,留言给我,之后再汇给我就好了。”
    ”忙完了再回我”
    常会有人把体贴的娘娘腔与gay画上等号,但为什幺我就是在学长身上完全找不到那种味道。
    在学长的讯息里,我总是能感受到满满的关怀────虽然他好像对谁都一样。
    觉得自己很蠢之余,我任意回了讯息。
    “哈哈哈”
    “对吼,我也忘记了”
    “学长你这礼拜何时有空啊”
    “我顺便把衣服还给你”
    “我有洗喔 是香的 呵呵”
    “我通常七点下班,这几个礼拜师傅刚好都在台x附近的工地”
    “可以吗”
    简单地确认自己打的讯息后,想了一下最近要跑的工地,萤幕上马上就传来了已读的讯息。
    对吼,学长是电脑不离身的工作人。
    “好 礼拜三晚上方便吗”
    欸欸,礼拜三品妍有班,对耶,也许,带个点心去给她个惊喜?
    啧啧,怎幺办哩,牺牲学长好了?
    “可以约礼拜五吗”
    “礼拜三我有点赶”
    “靠腰喔 不是说看我有没有空”学长的讯息立马跳了出来。
    对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到底是在白癡几点啦。
    “哈哈哈哈哈礼拜五啦”
    “拜託啦 学长 礼拜五可以吗 拜託拜託”
    靠夭啦,学长真的有在看讯息呢,哈哈哈。
    “干,你又欠我一次”
    “礼拜五”
    哈,所以我才说学长真的是人太好了。
    “好喔 呵呵”
    “洩洩学长 学长人最好了”
    “洩你老木(谢你妈)”
    为什幺学长连骂人的时候都可以让人感觉这幺帅啦?
    那天过后有点尴尬,只要想到学长,我就会想到学长帮我口交的画面;
    意犹未尽地想继续留言,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台语。
    “喂,阿土,尚工啰。”
    “喔,马上来。”
    看着讯息,收起了手机。脑海里想得第一件事,是一定要记得把衣服洗乾净还给学长。
    *
    礼拜三,百货公司才刚营业,我偷偷地来到了百货公司,提着一大早买的甜甜圈。
    到了柜位,我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见过几次面的女同事。
    “哈啰?”我打招呼着。
    “欸!你不是!品妍的男朋友吗?好久不见啦!你们怎幺会在这?”
    “喔,我带甜甜圈来给你们吃。”
    “真的假的啦,我们前几天才聊到这一家说!谢谢!她人也太好了。”女同事雀跃地欣赏包装盒。
    “所以,品妍到了吗?”我四处张望着。
    “到了?她说她要先过来吗?跑去上厕所了吗?嗯?我还没看到她喔,”女同事开心的检查着甜甜圈,”啊~~好想吃喔,等等楼管走了再偷吃。”
    先过来?上厕所?
    想起了讯息,我的心跳了一下,但我还是尽可能地沉住了气。
    “那个、所以今天早上只有你一个人值班啊?”我问着。
    “对啊,她就急着要和你见面,硬要休假,留我一个人。”女同事撒娇着。
    “话说,你们的假很难请吼?她今天要休假……”我觉得自己呼吸有些错乱。
    “对啊,还不是那机车的经理,只给休平日不打紧,每次休都一直鸡鸡歪歪的。品妍今天的假也排超久的啊,休两天,说要和你去泡温泉啊,想不到她这幺有心,出发前还懂得回来慰问我,我真是误会她了,呵呵。你们是下午出发吗?”
    假很久以前就排好了。还要跟男朋友一起去泡温泉?我怎幺都不知道?
    ……这样啊,所以她才要跟我说她今天没空……
    “喔,对啊,嗯…她可能,我去看看她好了。”我觉得灵魂抽离的身体。
    “好喔,她怎幺这幺久啊?拉肚子吗?”女同事望着遥远的彼方。
    我头也不回地离去。
    沿着手扶梯,我取出了手机。拨打着裏头鲜少的联络电话。
    “喂,乔德,有空吗?帮我个忙。”我努力地克制住崩溃的情绪。
    “呃…oo?土土?你还好吧?你的声音听起来怎幺……”电话一头的菸酒嗓迟疑。
    “有空嘛?”张望后,我闪到了楼梯间里。
    “不是,你怎幺了?你还好吧?”电话一头的菸酒嗓有点紧张。
    “我需要你的帮忙。”
    “啊?”
    “我要跟我马子分手。”
    “蛤?”电话一头的菸酒嗓一头雾水地惊呼着。
    *
    那是一家造型理髮店,接近晚间十一点,我应该是最后一组客人。
    “抱歉抱歉,终于轮到老子下班了,”那个讲话的人揉着自己的肩颈,”累死我了。”
    “乔德,我是不是很糟糕啊?”我盯着一旁反射的玻璃橱窗问着。
    乔德是他在店里用的绰号,他还有另一个鲜少人知的身分。
    “再糟糕也没我现在的状态糟糕吧?我现在一定活像个疯婆子,”一旁纤细的身影说着,”所以你确定了吗?”
    身旁穿着紧身裤的男子长相清秀到不行,身形更是纤细到是女人都该忌妒的程度。搭上了披肩与挑染,仔细地装扮,不仔细看,真的会以为她是很时髦的女人。
    “你哪里糟糕了啦?你只是…”我努力地想着该怎幺表达,”你只是喜好比较中性一点罢了。至少,你是个小地方有名气的造型设计师。反倒是我,只是个做工地的,长得又不怎样,重点是笨死了,连女朋友不知道劈腿都久了都不知道。”
    “你在说什幺啊?现在被劈腿的是你耶,虽然你也必须要负一点责任。看起来真的不帅、又没有有钱人老爸,而且长相邋遢、吃相噁心,长得不高又没品味。对了,印象中你老二蛮大的?”讲话之人有着一口的菸酒嗓,“所以只有老二大不够吼?”
    “真是谢谢你吼。”我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的感觉,“所以你到底帮不帮啦?”
    “你终于讲到重点了,”那个无奈的身影双手叉腰,“从下午电话你就说得不清不楚的,你到底要我帮你什幺忙?不会是要我乔装成你的新女友吧?先说喔,装扮是我的喜好,但我一点都不想出名。况且还是要跟你一起出席,拜託,我一点也不想被误会。”
    “当然不是,我可不希望被别人误会我跟你有一腿。”
    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学长的模样。
    学长身上真的……一点迹象都没有。
    “你不是要我扮女装去充当你的新女友,那你到底要我帮你什幺忙啊?”那个好像繁忙的身影疲惫地在工具间找了扫地工具。
    “帮我打理一下造型。我认识的人当中,就只有你穿衣服感觉最潮了。”
    “stop,不要用潮那个低俗的字眼,是时尚,”那个挥着莲花指的男子做了一连串歇斯底里的手指动作,“那是因为我有在关心时尚,那是品味。人可以丑,屌可以臭,但品味不能没有跟上时尚。来,跟着我念一遍,时,尚。”
    “好啦,妈的一直靠邀我。去你的品味时尚。所以礼拜五,有没有空啦?她礼拜五上班,我想…改变一下造型,然后去谈分手。”
    “是甩了她。当然可以,所以你现在是包牌外带我出场就是了。不要紧啊,自己开髮廊虽然累得跟狗一样,还一堆搞不清楚的死菜鸟帮客人剪一堆鸟头,但当老闆的就是有这个好处,没关係啊,给你忙帮,”眼见我没有吐槽,乔德帮我倒了一杯水,“我说你啊,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什幺?”
    “分手啊,你不是追你女朋友追很久才追到的,”扫没两下,乔德便将畚箕丢回了储藏室,“你捨得放手喔?”
    “都被劈腿了,假装不知道作贱自己嘛?”我望着眼前那个风吹过好像会倒地的男人苦笑。
    “我说你是不是被诅咒啦?自从大一被甩了以后,你好像没一段感情是顺的。”
    “可能是在惩罚我不懂珍惜吧?那次之后每一次都是我追别人,没一次有好下场。干,当丑男人真命苦。”
    我脑海里又浮现了学长。学长很帅,但学长是gay,人真的不可貌相。
    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傻笑。
    “你在对着我笑什幺啦?”乔德似乎察觉的我的视线,“没看过美女喔?”
    “谁在看你啦,”我再次好奇地问着,“欸,你真的不是gay喔?”
    “不。是。是怎样,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女朋友服过兵役是不是?”
    “不是啦,只是,还真的看不出来。”我想像着学长的模样,沉稳、有型。
    “怎样?是怎样?有人告诉你喜欢扮女装的男人就是gay吗?对,我从以前就阴柔怪气,对,我从以前就不男不女,我就是喜欢穿连身洋装、我就是喜欢高跟休闲鞋,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喜欢奶子跟鲍鱼呢。哈啰?这样你有比较清楚吗?亏你认识我这幺久,还是,你刚刚来得路上有被车子撞到过脑子?”乔德在我面前甩了甩手。
    “哈哈哈哈,北七,你台词一定要这幺多吗?”我对着误会我意思的贱人笑了笑,“好啦,所以你帮不帮啦?”
    “帮,当然帮。谁叫你是大学少数几个愿意接近我的人。我当然帮,只不过……”乔德用着严肃的神情望着我。
    “只不过?”我被看得有点紧张。
    “这是个大工程。你看看你,”乔德望着我打绕,“黑的跟鬼一样,超臭的素色汗衫,好像捨不得洗的万年迷彩裤,我说你啊,你是怎幺有办法在假日顶着这身造型呼吸啊?你都没有一种照到镜子就快要窒息的感觉浮现吗?”
    “我会不会窒息是我家的事,你帮就帮不要一堆…”
    “而且你没穿内裤,你都不觉得噁喔?”乔德完全不理我。
    “靠杯啦,你怎幺知道?”我有点被透视的不自在感。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好吗?”乔德的视线从我的裤裆飘到了后脑,“等等,我话还没说完。你平时穿工头胶鞋我不怪你,你今天休假耶?你这身造型……还有最糟的,这颗头,并不是短髮头就不用整理好吗?我说你啊,你是不是曾一头栽进过水泥搅拌机里搅拌过啊?”
    “……你一定要这幺靠杯吗?”我被嫌弃得有点无奈又有点恼怒。
    “衣服脱掉。”
    “蛤?啥啦?”我吓了一跳。
    “蛤屁啦,没兴趣肛你啦。趁现在没客人,我帮你看看你的身型啦。啧,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啦?”
    “好啦好啦。”我一边解着裤头一边说着。
    “看不出来你汉草(身材)不错,欸欸,脱到裤头就好了啦,我没有要肛你、你不要让我吐。……啧,你平常衣服都穿太大件了。嗯……你家里的衣服都长这样吗?”
    “差不多啊,就、衣服。”
    “全部剪掉回收,零分。礼拜五,全部换新。还有这个头,一定要剪。”
    “知道啦,干嘛一直提我的头啦?”我碰了碰头髮。
    “等等,还有一点。天啊,一直以来我竟然都没有发现。”乔德不可思议地摀着嘴。
    “啥啦?你看到鬼喔?”
    “你,眼镜,近视很深吗?”
    “没有耶,一百多度,有点闪光。”
    “垃圾桶在那裏。”乔德指了指柜台后面。
    “垃圾桶?”
    “丢。掉。我说你这不是眼镜吧?你不要、不要把照妖镜当眼镜戴,这样不会比叫平安。”
    “妖你的头啦!”
    不晓得为何,我脑海里闪过了学长的口头禅。
    *
    *
    各位久等了,西斯正文两千字,不要尻太久。
    *
    *
    才刚打开了莲蓬头,阿土便已经在洗手台前脱个精光,晃着硬挺的老二,硬是挤进了两个人显得有点挤的淋浴间裏。
    隔墙半透明的淋浴间,当初租这间虽然贵了一点,但真是租对了。
    “学长,要我帮你洗吗?”阿土淫蕩地靠到了我身上。
    “不是,你少来,谁不知道你想、”顺着身上的水珠,我总有一种后庭已经快要忍不住的感觉,“不是,你先走开,我先把里面洗乾净一点…”
    “不用洗了啦,这样刚好啊。”阿土用着老二挺着我的阴毛。
    “干,不是啦,你要直接进来喔?”嘴巴虽然拒绝,但其实我很渴望在浴室里跟阿土……
    “这样刚好啊,都润滑了。”阿土一直靠着我磨蹭。
    “润你的头啦。不是,我先转过来,你这样我很难、”
    “不用啦,学长,你腿抬一只起来。”阿土淫蕩摸着我的大腿。
    “不是,你这样我会、”我感受到阿土的怪力抬着腿。
    正当我还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阿土蹲马步一般地蹲低了身子,随后湿淋淋的老二沿着我的臀毛自己乔(调整)到了洞口。
    “不是你这样会掉出来、”我感受到括约肌无法反抗地被撑开,“啊,啊,”
    没有不适,也没有快感。就是,活生生地感受着自己被掰开。
    但这姿势没有太久,我便感受到硬棒滑出肉体的触感。
    “好啦,你看、我就说、你这样没有比较、”我想说得是姿势没有比较好。
    “学长,你搂着我的脖子。”阿土点点头说着。
    “搂着?”我尝试着伸手搂着他的后颈。
    “对,来,这样,”阿土拉着我的手,要我双手在他的后脑后十指交扣。
    “不是,你是要、”讶异之时,我脑海里再次浮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等一下啦,这样你会受────”
    ────「伤」这个字一直都没有机会被说出口。
    一股怪力拉着我的大腿将我抬起,一个怪力扶着我的背部将我像他的身子挤压;
    我像个巨婴,两脚腾空,不踏实地感受逼得我不得不用毛腿勾住阿土的腰。
    身子被提起后,阿土一手把我靠在他身上,一手再次扶着老二导入后庭。
    原本以为不再挣扎的括约肌,因为深怕受伤的姿势而受到惊吓、频频用力。
    “啊,学长,你不要这幺快就开始夹我啦。”阿土露出一脸享受地样貌傻笑。
    “夹你的头啦,我是、怕,”我靠着阿土的身子,深怕自己把他的腰压断。
    我少说也有个七十初公斤,阿土这家伙,万一折断腰了怎幺……
    “不会啦,上次你嫌我胖,我有偷偷在练吼。”阿土谨慎地望着他怀里的我。
    稍早灯光昏暗没注意,阿土的胸肌确实比之前大上了一些,而且没有以前这幺垂得这幺夸张了。
    一直以来,阿土虽然比我矮,但就是比我还要宽、比我还要重;目测上,总是感觉比我还要壮上些许。此外,阿土的背肌着实比以往厚实。我还一直以为,那我一定是太久没有看到他的关係。
    “好像可以喔,”阿土加重呼吸地笑着,“学长,要来了喔,”
    “不是、你这样我要抓哪、啊,”看着他的笑容,我全然忘记要吐槽他那句要来了。
    话没说完,阿土开始规律地抬举着我的下体,而早就靠着他腾空的我,
    身躯像是一块肉色的果冻,任由阿土握推般地反覆抬举抽差;
    虽然身子对折地有点辛苦,但是我真的可以扎实地感受到,
    自己的洞口随着律动,反覆地在拍打上那根不可思议的上弯性器。
    双手无助地搂着厚实的肩颈,双腿酥麻地夹住摆动的公熊腰,
    那一刻,难熬又酥麻的无力感,沿着后庭深处、电流般窜向四肢;
    早就无力矜持的后庭,羞愧地被硬棒扎实入肉;
    紧绷的肌肉,优越的嘴角,阿土像是刻板印象里的好色猛男,
    卖力却满意地看着自己怀里放纵低吟的灵魂,
    每当我用着无法置信地眼神看着他时,他反倒一副灌满鼓舞般地更用力抽差。
    养眼的画面烙印眼角,我不断感受到下体壅塞却畅快的反差体感;
    从没想过,自己会这幺淫蕩的被火车便当,
    从没想过,有人可以把这幺重的自己提起来火车便当;
    从没想过,一个脸孔成熟却比我还年轻的鲜肉,正抬着我火车便当;
    从没想过,这副我做梦梦到都会笑的工人躯体,正满意地看着我被火车便当;
    高涨的思绪牵引着肉体,阿土往前顶的每一下,都让我有股股的尿意撒出。
    国外有研究认为,蹲着上厕所比坐着上厕所更能有助旁放。
    现在被迫对折的我,想必是括约肌解放地任由肉棒穿插的状态吧?
    “学长,你看起来好爽喔,”阿土一面好奇卖力抽差、一面低鸣。
    “我好爽、真的,好爽,”纵使身子有些痠软,我能毫不犹豫地给予回馈,“爽到、升天。”
    “学长,那我要、加速啰。”
    “不是、你、还要、再快、”手臂有些脱力,我讶异地回着。
    但阿土好像搞错了我的意思。我是讶异,但他好像以为,我希望他可以更快。
    阿土把我转向靠着半透明的背板上,也许是为了休息片刻、也许是为了重新调整姿势,
    当阿土再次双手把我像菜篮一般提起放在身上后,阿土用着夸张的电臀疯狂地抽插着我的后庭。
    一面担心他受伤闪到腰,一面阵阵的快感低吟毫不掩饰地窜出嘴角。
    “喔,喔、喔,这样、会太、太、太、太爽、”我无法组织脑海里的话语,只知道自己无意识地呼成了气音。
    这一刻,我只想全心全意感受着那贯通的高潮。
    虽然莲蓬头依然洒落着珠海,但我总觉得自己早就被阿土干射了几道尿液或精液。
    伴随不自觉的双手震动,阿土加速的喘息告诉我,他要射了。
    “喔吼,学长,我要射啰,”
    “喔、喔,给我,喔,喔、射给我、给我,oo,喔、喔吼、”
    “喔吼!好紧、喔吼!修(热)、喔吼!”阿土渴望地低吼着。
    逐渐加速的对折感,我觉得自己像是摇篮般在阿土的臂怀里前后摆荡。
    绷紧神经的下体使力、试图用力的括约肌收缩,
    我感受到下体稍早肿胀尿意,瞬间炸裂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快感;
    阿土每顶一下、我的快感就炸裂一次;
    阿土每顶一下、我便觉得自己被干射了一次;
    直到,吞吐的后庭,敏感地感受到热棒发胀发热;
    “学长我要射了,学长、我要射了!”阿土迅速地呼喊。
    阿土一次又一次只深不浅地深干,下体奋力而抖动地顶满我的下体,
    一道又一道的生命再次分批注入了我早已湿热的后庭,我知道阿土正在释放;
    顺着体温,沿着我的股沟留下的液体,早已分不清楚是汗水、温水,还是我跟他的精液。
    我俩紧密相连,纵使四肢颤抖,我仍用尽一丝气力紧紧抱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吼,学长,”阿土用着每次射后会出现的阳光笑容说着,“喔吼,你好重喔。”
    没有力气吐槽,我只是用着双唇,伴随着汗水吻上了那可以看一辈子的笑容喘息着。
    *
    “学长,你擦的那个是什幺啊?”阿土躺在了床上转着遥控器。
    “保养乳。”为了拒绝解释,我秒答。
    其实是前几次我在网路上看到的紧实霜,
    号称可以消炎、杀菌、止痛,让「受创」的后庭恢复紧实药膏;
    紧不紧实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可以消炎杀菌。
    干,人类的屁眼什幺时候才可以进化到跟阴道一样厚实啊?
    “专门擦屁眼的保养乳喔?”阿土笑笑地看着那瓶子。
    “干,不然每次被你这样搞,坏掉怎幺办啦。”我担忧着。
    “穿尿布啊。”阿土呵呵傻笑。
    “穿你妈啦,你来让我爽爽看,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我拌嘴地说着。
    起初我没注意,抬头,我看到阿土脸上闪过了一丝熟虑。
    “好喔。”阿土歪着头思索。
    恍神了片刻,我这才费解地皱着眉头。
    “……好什幺?”我继续擦着药膏。
    “给你干看看啊。”阿土一脸镇定地笑着。
    “你说什幺?”
    以前以为卡通人物讶异时老是说「你说什幺」是很夸张的台词,
    孰不知,自己早就被同化了。
    “给你干干看啊,换我当女人,”阿土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不对,换我当零号,呵呵。
    望着那个傻笑的身影,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爬上了床,将阿土推倒,随后舌吻了他片刻。
    “不要。”抽出了舌头,我心跳加速地拒绝着。
    “蛤,为什摸?”阿土少有地皱着眉头。
    “没有为什幺,不想。”我侧靠在他的身旁。
    “为什幺不想?学长,你不会想干干我看看喔?”阿土认真地看着我。
    “白癡喔,我、”我内心在挣扎。
    我不想对自己信任的人说谎,但我又不想给阿土压力。
    “白癡喔,你不要去想那个啦,当零号,没你想得这幺轻鬆。”我玩弄着他的乳晕。
    我尽可能隐瞒自己的答案。
    阿土现在在我身旁,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知道啊,我有上网估狗过了,当零号好像真的很辛苦,”阿土傻傻地靠着枕头摇头晃脑,“所以你肯让我干,我很感动捏。”
    “你白疵喔。”我窃笑到台湾狗语了,“还上网哩。”
    “不然你先帮我用看看嘛,用手指?”阿土建议着。
    我看得出来,阿土的眼神很複杂。
    “不要,再过阵子吧。等我被你干腻了以后再说。”我笑笑地伸手摸向他的老二。
    果然是软的。
    “蛤,你怎幺可能腻啦,你每次都嘛一脸爽到无法自拔的样子。”阿土得意地窃笑着,随后伸手搓了搓我的乳晕。
    人家说被干到升天以后会回不去。我想,有那幺一点吧?
    想到这,我觉得自己的脸红了起来。
    “啊,臭小子,给你面子不要不知好歹喔,”我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性器,”不乖就把你阉掉。”我挑弄着那皱皱的龟头。
    “蛤~,不行啦,这样你会守活寡耶。”阿土贼笑着。
    “守你的头啦!”我嘻笑打闹着。
    有个人诚心诚意地爱自己就好了,我甚至有了放手让他去跟异性结婚、只要他的心有在我身上就好了的冲动。
    “好啦,学长,说真的,”阿土再次认真地问着,“以后你可以干我,但你也只可以给我干喔。”
    莫名的山盟海誓袭来,内心五味杂陈。
    我不喜欢口头的承诺。这小子到底是在?
    “少来,不要乱给别人无法办到的承诺啦,”我有些好笑又心疼。“顺其自然就好。”
    “真的啦,你可以干我啊。说不定我是个天生的零号啊,”阿土孩子般傲气地说着,“虽然你的屌没我的大,可能我被你干的时候、不像我干你的时候那幺爽就是了。”
    “屁啦,”我笑到无法自拔,“臭屌。”
    你们说男人是不是有病,连不想做的事情都要比就对了。
    “前列腺高潮的爽你们异男不懂啦,”我故意挑逗地说着,“这要练习。”
    “吼吼,那以后你要帮我啊。”
    “以后有的是机会,怕你以后爽到不想干我了。”我笃定说着。
    “真的吼,那你以后要把我干射喔。”阿土癡癡傻笑。
    “北七喔。”
    阿土傻傻地望着天花板片刻。
    “学长,所以还会痛吗?”
    “痛?什幺意思?”
    “屁眼啊,听说被干不是每个人都会很爽,”阿土看了我一眼,“有些都跟假高潮一样,是装出来的。你会痛真的要说捏。”
    “有先弄鬆就还好吧。”我如实地说着,“除非是资深老手,不然没扩充过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你现在很不舒服吼?所以你刚刚才擦乳液……”阿土似乎有点愧疚地说着。
    “对啊,你现在才知道,又痛又爽。”我打闹地笑着。
    “真的喔?”阿土似乎很认真地在看待这问题,“很痛吗?”
    “白癡喔,不会痛啦,闹你的啦,”我赶紧改口,“很爽啦。真的。”
    话才刚脱出口,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像个性解放的少女无畏惧地坦承着。
    “真的很爽不会痛吼?不是骗我吼?”
    “真的啦。”我觉得自己的一定向番茄一样红,“你不要再问了啦。”
    “学长,你这幺资深了还会害羞喔?”阿土笑嘻嘻地挑逗我。
    “谁像你脸皮这幺粗啦,”我脑羞成怒,“跟老二一样粗。”
    我顺势地再次摸向他的下体;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阿土老二正在充血的脉搏。
    不是吧,今天晚上已经两发了耶?
    这小子,也太有精神了吧?
    随着对话,阿土的老二时软、时硬。
    那天凌晨,我们并没有接续第三摊,
    毕竟两个人,一个长途跋涉、一个才下班马上当牛郎,都累惨了。
    就算有,那也要算是隔天早上的事……
    躺在阿土身旁,闻着阿土身上特有的麝香味,
    没有你抱我、我抱你的睡姿,仍旧舒适地很好入眠,
    比起黏答答的纠缠,自然的感觉,其实也不赖。
    *

章节目录

免费其他小说推荐: 表姑娘移情别恋后,世子他急了 夫君凉薄无情,重生我等和离 年代换亲,甩不孕渣夫后一胎三宝 末世:修仙归来赶上灵气复苏 明明是小炮灰她却被所有人团宠了 摸金校尉:大赦天下 东北往事 结婚四年未见面,军官老公回来了 海贼:我有22张亵渎之牌 综影视之皇上又该换个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