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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我看到陈静那副迷人的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清澈的眼泪,是我有生以来见到过

    的,最清澈的眼泪,最忧伤的眼泪。&lt;a href=&quot;<a href="http://lawen.com&quot;" target="_blank">http://lawen.com&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lawen.com&lt;/a&gt;

    夜很静,灵一般的陈静蜷在我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我抱着她,

    看着窗外远处点点灯火。

    她温柔的亲吻着我,我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我开始小心的抚,像

    抚怀抱着的一只美丽的、致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陈静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洁白细腻。我抱住她,感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

    香,一点一点,缕缕诱人。

    陈静真的像蜜糖一样也包裹了我,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过。当灵魂与身体

    融为一体的时候,是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处,没有罪恶,没有肮

    脏,没有欲念,只是一种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陈静长长的发丝,轻轻一

    绕,就缠住了这个世纪的刻骨铭心。

    从阳台吹进来的海风变得温柔起来,不忍打扰,海风只是嫉妒的咬着嘴唇抓

    住窗帘轻摇,然后逃走了,向着远处那一片让人心醉心碎的蓝。

    或许是因为情感的饥渴,心灵的饥渴,爱的饥渴,就跟身体的饥渴一样。

    陈静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我的嘴唇,她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

    动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狂地

    抚摩着。她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而且又是那样的贪婪张扬。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陈静面容红晕,娇喘吁吁对我说道。

    “我还想把你吃了呢!”我说完便双手在她的腋下一夹往上抬起,陈静顺势

    骑坐在我的腿上。我把她狠狠地搂在前,她那热挺的房紧紧地贴在我身上。

    陈静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放着青春的光泽。我们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

    靠近,我们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我们迷乱的身躯相互磨擦。我伸出手臂在她

    那正起伏汹涌的房上,陈静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我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

    她的双,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尖,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

    这时只见陈静她嘴唇一咬,索叉手将她上身的无袖衬衣从头上脱了下来,

    露出了白皙的部,那雪白的双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

    尽显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我全身发热,下体亢奋。她

    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我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陈静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我的脖颈,一手

    将我的头按在她的口。我将脸埋在双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香,

    手握住她的房,嘴唇在峰上游移。

    我用力吮着她坚挺的头,用牙齿轻咬她的尖。我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

    的动作在房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让整个舌面在房上面掠过,时而用

    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房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的观看。陈静的

    房上粘满了我的口水,房间里回荡着“啧啧”的吸啜声。

    陈静闭着眼睛,显得很痴迷,很沉醉。她的房姣美而富有弹,而且极其

    敏感,在我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变化着,仿佛越来越胀,头

    也越来越大。她的身子似乎也因为刺激而开始轻轻抖动。我又伸手轻抚她发烫的

    脸颊,她的双眸碰上我的目光,羞涩地躲闪了几下,见躲不过我的注视,索又

    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她又双手支在我头的两侧,

    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我的嘴边。她媚眼如丝,娇羞满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

    呻吟声,腻到骨髓的喉音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和着她轻轻摆动的身躯所发出

    女人的幽香在屋里弥漫。

    我一只手掀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手放在光滑丰肥而且隆起的阜上,我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一股实实在在的满足感。顺手再往下,道口已湿

    淋淋的一片。当我将手指到她的蒂,她全身如触电似的一阵震颤。我在蒂

    上揉了一会儿,水便顺流而出。这时只见陈静媚眼迷离,艳唇娇喘,周身火

    热。

    当我索着用拇指和食指扒开她的唇,正要用中指人她的道,陈静顿

    然将身体坐直,一双灼热的眼睛望着我娇喘吁吁的说:“我不是处女。”

    “我知道你不是处女。”我回答。

    “你怎么知道?”陈静脑袋一歪,眼睛睁的很大。

    “你要是处女,我想你不会为我做手。”

    “但你们男人很在乎女孩子是不是处女。”

    “但我不一样。”

    “你怎么不一样?”

    “我很懒。”

    “怎么讲?”

    “开苞很辛苦。”

    “你真能瞎贫!”陈静双手用力在我的肩膀上一拍,娇嗔地说道。

    然后,她从我的腿上跨下来,把裙子里面的三角裤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将裙

    子捋在腰间,露出白静光亮的小腹,我再次被她的美丽惊呆。她体态匀称,仪态

    万方。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

    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如梦。

    “我今天再帮你一次,不过不是用手。”陈静朝我慢慢地走来。

    “那用什么?”我故作疑惑。

    “你是成心逗我啊!”陈静边说边伸手将我从沙发上拉起,然后她双手抓住

    我的短裤连同内裤“呼啦”一下捋到膝盖。我那长挺硬的“唰”地跳了出

    来,直愣愣的成90度傲视着前方。

    陈静又把我按下坐回到沙发上,然后她抬起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我

    腿上。她伸手握着我的,索着对准地方,就向她自己肥凸的小里去,

    “就用这个。”陈静把我那肿胀的大头放在道口,缓慢地坐下去。

    我早已欲火难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顶。我的全尽入道。

    “啊!”陈静喊了一声,便靠在我的前不动了。

    陈静的道柔软,窄紧。我能感觉到她那道壁上的皱褶,紧紧地包裹着

    我,好滋润,好舒坦,好满足。

    陈静坐在我的身上,眼睛半眯着,显露出一种迷离而陶醉的神情。她一边自

    言自语似的说:“啊……好哦……真舒服。”一边开始摆动屁股。我的在

    她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下,变得越来越硬。我随着她的节奏也挺动起我的屁股,

    同时还不停的用手去抚她的房和大腿。陈静上下套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

    不住以手肘撑住沙发,也快速地往上挺着下身迎合。

    我和陈静就这样的谈着、吻着、抚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

    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一体,沉浸

    在愉悦,兴奋,满足与幸福的欢乐中。

    “啊……”随着有力的进她道发出的噗噗声,她开始受不了地呻吟

    起来。

    陈静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犹如优美迷人的舞姿。她的

    道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

    地刺激着我,我感到有一阵阵的水汹涌地侵袭着。

    “啊……好舒服!”陈静的呻吟越来越大,几乎是大呼小叫。

    “啊……啊……”正当我们如痴如醉的酣畅地进行中,我隐约听到一阵阵的

    门铃声,我停止了挺动,并把陈静抱在前仔细倾听,果然是门铃在“呤……”

    地响个不停。

    “会是谁呢?”陈静满面红润,脯起伏,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说道。

    “喔!可能是送pizza的来了!”我突然想起来叫了pizza外送。

    于是陈静立即从我的腿上跨了下来。这时我看到我的从她的道里脱出

    来,带出一股黏乎乎的水,竟然连在她的部和我的大腿上,拉了好长的一

    条。

    我迅速地穿上短裤,跑去开门。陈静转身扭着屁股就进了浴室。

    我打开大门,门外是一个文雅帅气,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把装pizza

    的纸盒和一瓶可乐及garlicbread递给我。我付了钱并给了他五块钱

    的小费。

    在我关门之前,我望了一下转身离去的年轻人。这时,他突然也扭过头来,

    我们四目相碰,他向我嘿嘿一笑,从他那诡异的笑容中,我知道他听到了刚才屋

    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把大门关好,把所有送来的东西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陈静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上身仍然赤裸着,裙子放了下来。她脸上的红晕还

    没有退尽,白里透红的脸颊愈加显得美丽动人。

    “怎么?你是先吃我,还是先吃饭?”陈静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说道。

    “哈……”我真的是被她逗乐了。

    我忍住笑,停顿了一下说:“你不是早前贴后背了吗?”

    “是啊,那我可以忍啊,但你的小弟弟忍得了吗?”

    “小弟弟已经被送pizza的羞回去了。”

    “不过,从医学的角度,中断交对身体不利。”

    “我听人说,空着肚子做爱对身体也不利。”我边说边走过去,一手揽背,

    一手托腿把陈静抱在怀里,然后放在沙发上。

    “还是先吃饭吧,我的小姐。”

    “什么?你叫我什么?”陈静伸着食指指着我说。

    “小姐啊,有什么不妥吗?”

    “我现在是你的老婆,right?”

    “哈……,right!ok,请先吃饭,我的老婆大人!”

    这时陈静双手一抄,脑袋一斜,下颏稍抬,嘴角抿起,眼睛斜视,显出一种

    不屑的俏皮神情。

    我忍不住直想乐,我把pizza从盒中拿出来,一块色泽金灿灿的夏威夷

    pizza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饭香,我拨了一小块送到陈静的嘴边。

    “谢谢你喔,老公。”陈静张嘴大咬了一口,边嚼着边说。

    “怎么成这调了?”

    “跟新加坡人学的。”

    “哈哈……”我们在一阵笑声中大快朵颐起来。

    夜阑人静,窗外远处的海面如仙境般升起了雾气;鳞次栉比的楼房在夜色与

    灯火中婀娜多姿;耳边传来教堂的钟声和着屋里正在播放的andrea bo

    celli的歌声,沁人肺腑,荡气回肠;品尝着美味的意式餐点,望着身旁娇

    娆无限的静儿;夜色,酒香,音乐,情感,浓浓的拥着我,心怎能不醉?

    (十九)

    为了赶一个新的project,晚上在公司里加班,工作做完后,同事们

    一个个陆续地回家了,只有我一个人独坐在冷冷清清的办公里,有一种落寞的感

    觉在心底升起。

    然而在落寞中却又感到烦躁和不安,想起了陈静,又想到英子,一个相隔千

    里,一个却近在咫尺。似乎自从有了陈静,日子变得轻松写意起来,但情爱的天

    空中总布满着霾,我时常感到我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中挣扎。

    业务二部的魏经理今天辞职了,因为与部下的秘书小姐发生了婚外恋情。在

    现代都市里,白领享受着科技文明带来的种种生活上的便利和物质的奢华,办公

    室恋情成了一种现代的时尚:情人的眼神在办公室的某个角落里凝固,让办公室

    的生活不再乏味;有所期待,为着那一顿共同享用的短暂午餐;工作表现出色,

    情人的眼神就会闪烁着鼓励和为你骄傲的内涵;遇小挫折,情人的眼神为你默默

    的安慰。

    我想着想着摇摇头笑了。珊顿大道上的路灯亮如白昼,我站起来去打开窗,

    嗅着空气中飘荡着的海的气味。新加坡商业区的夜晚很寂静,像新加坡人一样,

    行色匆匆的俊男靓女没有时间欣赏彼此的姿色,而是行色匆匆的赶着时间。街道

    上的车辆游荡在寂寞的夜色里,使身在异乡的我隐约中泛起一股思乡的感觉。

    在公司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被寂寞悄悄的包围了,于是我重新打开电脑,

    键入密码,进入我的相册文件夹。我看到了父亲,想父亲当年,弘才飘逸,文武

    筹略;据说是当时军中的一代儒将,父亲才华横溢,雄姿英发;但不幸早逝,给

    我的心灵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尘封了多年的记忆不想去回忆,我只在父亲慈祥而

    又严肃的眼神下低下了头。

    窗外远处的天空似乎有一点漂亮的蓝,不远处的沙滩上有人在烧烤,我在那

    种飘来的香味里打开了网页,进入了我时常进入的网站,然后是很多人的文章。

    我开始迷恋那一段段或娟秀或另类或飞扬的文字,开始留言,用中文,写着

    我自己的心情,宣泄着我内心的情感。

    是夜色淹没了一个人的心灵,还是心灵在夜色的掩盖下才放心的展露出自己

    的本?当我的手指在键盘上专心的敲动时,陈静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儿?”我问她。

    “我就在你的楼下。可以上去吗?”她咯咯地笑着。

    “好,你等着。”

    晚上大楼的保安很严,我需要下楼去接,还要登记,领取入门卡。

    陈静坐在我的办公椅子上,流露出一点邪气的天真,一种妩媚的好奇的眼神

    望着我,说:“你也帮我注册个hotmail,好吗?”

    “好啊,怎么,要与你的朋友通信啊?”我说。

    “与我妈通信,打电话太贵了。”

    “那倒是,你妈她好吗?”上次她曾说过她妈也曾是个军人,我好奇地问。

    “我家在湖南湘西的一个小城,听我妈说,她从部队复员后,我就出生在这

    个小城里。后来我老爷、姥姥相继去世……”陈静的脸色顿然沉起来,迟疑了

    片刻之后,似乎是在哭泣中向我诉说了她妈二十年独身养育她的艰辛……

    这时候,外面的天相当沉,我坐在陈静的身旁,听她讲完了那段伤心的故

    事。

    每当她停顿下来时,我能看到她脸上附着的痛苦。在她痛苦地闭眼又努力地

    睁开,艰难地吞咽口水的时候,我总是很不忍心地将目光移开。

    她的话语让我感觉心像被刀子切割一样的疼痛,怎么会有这么忧伤的眼神,

    那眼神里的怨怼可以不动声色的让人绝望。她的声音是那般的凄厉,让人心里一

    惊,凉彻脊背。

    我沉默倾听着,我了解那种心情,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五岁那年,

    我父亲就逝世了,车祸。我母亲一直把我带大。但我这时不想告诉她,我已经很

    伤心了。

    “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孝敬你妈。”他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眼泪,轻轻地

    说。

    陈静点着头,最后揽住了我的肩,依偎在我的身上,任她把汹涌的眼泪鼻涕

    涂抹在我的白衬衣上。

    “好了。我们上网吧,我来给你注册hotmail。”我把陈静扶起,又

    一次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这时海风不断拂进的房间里,全海景的办公室流露着奢侈的清爽,陈静的头

    发被海风撩起,她的神情,凄美,苍凉。

    我给陈静的信箱起的名字是《南洋风》,就让这无声的风掠过寂静的黑夜,

    倾听她心的哭泣。让流星带着火热的炫丽,穿过深遂的夜幕消逝在天际,而拭去

    她那挂在心中的泪珠,去享受沉醉的爱和自由。

    “我喜欢,我喜欢风吹过的感觉,好像会把我带走,我想风也会跳舞吧。”

    陈静看着我,说:“嗯,希望有一天能像风一样,想去哪里就可以飞去哪里。”

    她喃喃自语,听得出那一丝淡淡的忧伤。我想,她的童年也许和我一样,都

    不快乐。

    选择清风,它是那么自在,它是那么稔熟。让过去的一切都随风而去!

    注册完了电邮,我们下网,但我没有关掉的相册文件跳了出来。

    “谁的照片?”陈静惊讶。

    “那是我五岁时照的全家福。”

    这时陈静看看电脑上的照片,然后又仔细地看看我。

    “太像了,现在的你简直和你爸爸一模一样!”

    我没作声,我的心中一阵酸楚。

    “真的是太像了。你看,你看你们清新的眉目,挺直的鼻子,温儒的神情,

    和那掩不住的气宇轩昂。”

    “好了,我们走吧,”我关掉了电脑。

    夜色很安静。我们走在海边的沙滩上。陈静告诉我王丽今天晚上值班,她下

    班后就到cityhall逛街去了。觉得一个人逛街没有意思,就跑到我这里

    来了。她还说王丽告诉她说我帮王丽注册了一个电邮,邮箱名字是《南洋花》。

    所以,她也要注册。

    远处是忧郁的蓝。我抱着陈静站在海边,说:“静儿,看这多情的海像不像

    我,我要用我一生的痴来包容你所有的美丽。”

    陈静靠在我的膛上,说:“子昊,我的心很疼。”

    “怎么了?”

    “因为你。幸福总是这样的,我好喜欢好喜欢,可我怕,我心在怕,我总怕

    这个美丽得晃眼的梦会一下子醒来。”

    “不会的,谁如果破坏我们的幸福,我就杀了他。”我说的很坚决。

    海的潮汐起伏汹涌。

    天空是安静的黛蓝。

    远处,有几只海鸟在飞翔,在纠缠。

    陈静在我的怀里仰着头,不停的抚我的脸庞,眼睛努力的看着我,好象生

    怕看不够似的。

    陈静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挣扎着起身,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我,流着眼泪。

    她说:“子昊,好好地爱我,好吗?”

    我抱紧她,什么也没说,不住地点头。

    她握我的手,手很柔弱但似乎有巨大的力道。我任她去握。

    她又倚向我的前,呢喃着:“我从未觉得如此安心,仿若这天底下所有的

    风雨,都将与我无关。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一切。你可以为我承受所有的欢喜

    和忧愁,狂乱的心终于有了依靠。”她满足的叹息。

    那一刻,正是皓月当空,群星捧月,海岸的椰林盈盈满目,兀自娉婷。椰风

    海韵、天水一色。良辰美景在即,心中满满的深情也终于有了依托,即便忘却春

    花朵朵,也仍是无尽的喜悦。

    我沉浸在她神情如火的眸子里,看着自己在她璀璨的瞳孔中忽大忽小,禁不

    住伸手抚上她那妩媚的脸颊。

    陈静也伸手捧着我的脸,眼睛凝视着我,继续呢喃:“这么饱满的天庭,这

    么威武的剑眉,这么挺直的鼻梁,这样温暖的双唇。”

    她痴痴的望着我的脸庞。她轻笑,缓缓抓住我的手,置于她的前。是她剧

    烈的心跳啊,它是为我而热烈奔放,它是为我而惊心动魄。天下女子何其多,但

    有多少是可以让我如此痴迷呢?两情相悦的情人何其多,但又有多少可以如我们

    这般神奇的相遇,神奇的相似而可以尽情欢悦呢?

    她的裙子被阵阵清幽的海风撩起,像美丽的胡姬。她那秀丽的长发,随着晚

    风的吹拂,飘逸、风雅。此刻的陈静是那么美丽,那么楚楚动人。她用那双纤细

    的手,拨去飘在脸上的散发,露出那可爱妩媚的笑容,让我目不转睛的凝视。

    “静儿。”我的声音都变得颤抖。

    “嗯?”她那回头的一脸温柔。

    “真想与你永不分离!”我轻声耳语告诉她。

    她注视我的目光殷殷切切,眼眸如水,情犹可鉴,眉梢掩不住的秋波流转。

    我的心溢满浓情蜜意,惟恐此刻只是南柯一梦。

    妩媚的她对着我笑了,说:“子昊,你是个很的男人,一个迷人的美丽男

    人。”

    “你什么星座?”她问。

    “我是天蝎座。”我答。

    “我也是!”

    “所以我们外表如冰,内心似火。”

    “你什么血型?”她问。

    “我是b型血。”我答。

    “我也是!”

    “所以我们有时冷酷,有时热情,有时又会神经质。”

    “我还是个狂热的球迷,所以我常常会忘掉我身边的朋友,惭愧。但又本

    难移。”我又说。

    “我不在乎,我尊重你的爱好。”

    我的心底深处传来一声叹息,“真的,我真的是爱上她了!因为她是一个个

    热情、率真、善良、豁达、美丽得近乎完美的女孩,叫人不能也不忍与之擦肩

    而过。”

    陈静象一块未经雕饰的璞玉,闪耀着质朴的光茫,吸引着我的思想和目光,

    牵引着我的脚步为之驻留,我深深沉迷在了她的笑容、她的话语和她的个人魅力

    当中。

    月光融融的照在海边,我与她静静坐在礁石上,看着海上停泊着的货船闪烁

    的灯火,点点余光洒在我们身旁,远处传来弹奏吉它的幽扬音乐,那是一曲幸福

    的歌曲。海边的人们投来羡慕的目光,让我们幸福不已。

    伴着那轻快的吉他声,此时此刻我们早已沉醉。那幸福的歌曲回荡在海边,

    回荡在我们的心里,不时之间我们忘记了昨天的不快,幸福快乐陪伴着我们。那

    幸福的笑容仿佛映红了天际,映红了海面,映红了我们的脸颊。

    (二十)

    喜欢唐诗宋词的婉约,也爱迪斯科摇滚的狂热,喜欢田园草舍的清幽,也爱

    奢华豪宅的浪漫;既可品一杯香茗,于袅袅香雾中浅吟轻唱,笑谈春花秋月;亦

    可饮一觚美酒,于灯火迷离中,于喧嚣暧昧的都市之夜放浪形骸,挥洒青春的活

    力,张扬年轻的疯狂。这是陈静的格,似乎也是我的格。

    我们从海边回来,陈静的脸上还漾溢着那种幸福而甜蜜的笑容。

    “你真的认为我很漂亮吗?”她微抿着双唇,笑着。说话的样子有些羞涩。

    “当然!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我说。

    “真的?”她的脑袋微微向右一斜,眼睛睁得很大。

    “我骗过你吗?”我浅浅一笑。

    ……她无语,我也无语。她笑了,我也笑了。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吗?”说着她有些脸红,但她说得很认真。

    “对啊!”我回答的简短而坚决。

    “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子的裸体。”她低语着。

    “那要看什么样的女孩了。”我说。

    窗外夜色很美,月色也很美。

    美丽的夜色里,她在月光中亭亭玉立。微红的脸颊写满了一个青春女子心头

    的秘密。浅蓝色的连衣裙,扣子一枚一枚地在她柔柔的玉指间松开。不知怎么,

    这一回,她那纤纤小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一阵清风从阳台吹进来,长裙缓缓滑落。入目的是她那玲珑浑圆的双峰,修

    长结实的双腿,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兰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我心头忽然一颤,不禁向她望去——此刻正亭亭袅袅的站在我的面前,如清

    水出芙蓉,满身都是天然的风姿。我惊艳于自己从未发现过的美丽,结结实实地

    呆了一回。

    我哪里知道,其实那是她一生中最光彩照人的时刻——她说,因为在她心里

    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了爱人。

    我情不自禁地上前吻了她。我有一种想和她生活一辈子的念头。

    “一辈子陪着我,好吗?”我拥住她,低声问着。

    她望着我愣了一阵,然后叫我闭上眼睛。然后,我能感觉到她温热柔滑的香

    舌轻轻地滑入我的嘴里。我本能地吸吮着。许久,我们到底还是倦了。她在我耳

    旁轻轻地说:“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听懂了吗?”

    “嗯。”我点头。手却情不自禁地滑入了她的罩内。触着她柔软而有弹

    的房,她本能地喘着气。双手则使劲地在我的背部漫无目的地戳揉着。我

    很熟练地解着她的罩扣,右手则进她的小三角裤内。她含羞地躲避着我的目

    光……

    我们一直这样抱着,亲吻着。在一个远离尘世的月色里。

    “你知道吗?我真的爱上你了!”她望着我,眼眸的泪水不由滑落。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轻抚着她柔软的肩膀,淡淡地说着。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呀?”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可以闻到她的发香。

    “怎么会呢!”我说。

    “其实我是很爱你才那么做的,我觉得为我所爱的人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扭捏做作的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我只是觉得我要满足你的一切愿望,我看

    不得我爱的人受苦,那天我看你那欲火焚身的样子,我就觉得我应该为你做点什

    么。”

    “谢谢你。”

    “真的,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不认为那有什么可耻,有什么不对。”

    “你真好!”

    “也许我们女人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一个人,粉身碎骨都情愿。”

    “我真是太幸运了!”

    “子昊,我以后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给你揉腰搓背,给你洗脚倒茶…”

    “行了,哈……我成公子王孙了不成?”我真的是乐了。我心里在想,女人

    啊,在这个时候都是这样的。

    “这都是我的真心话,你不要笑话我。”陈静还是一脸的正经。

    “我不是笑话你,我真的谢谢你,再说我每天洗澡还需要你给我洗脚吗?你

    以为我们在你们那湘西小镇啊!”

    “哎呀,这是我的心意吗,你那么有才华,这都不懂?”

    “好好,你的心意我领了。其实还有一条。”

    “什么?”陈静有些疑惑。

    “陪我睡觉!”

    “才不呢!”

    “那你和谁一起睡啊?”

    “不理你了!”陈静从我的怀里挣脱开,坐在了沙发上。

    这时已经很晚了。感到肚子饥肠辘辘,突然想起来今晚加班还没有吃晚饭,

    于是陈静说她要给我煮一碗面条。她知道,我喜欢吃面食。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穿上衣服,然后进了厨房。

    我顺势仰靠在沙发背上,周身仿佛被一种温柔所包围,我想着一些永远也想

    不明白的事情。我想我在北京的生活,我想我与英子的初恋,我想我大学毕业时

    的豪言壮语:

    我要做比尔?盖茨!

    我要做索罗斯!……

    想着不由摇头,现在竟然也走上了这种地步!我,林子昊,也只不过是个凡

    人俗子。

    人生,也不过如此。有人奋斗着为了实现所有的理想,有人追逐着为了满足

    本能的欲望。活着,其实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我缓缓地闭上双眼,脑海又浮现

    着她诱人的房与部。下身则热热的有些抽搐。

    “面条煮好了,快起来吃吧!”陈静把煮好的面条放在了餐桌上,走过来轻

    摇着我的肩膀。笑了笑,说着。

    我默默地望着她,好一阵。我猛地搂住她的腰肢,再用力,她便倒在了我的

    怀里。我一边亲吻着她的双唇,一边又要去解她的内衣。

    当我接触到她那浑圆而有弹的房时。她柔柔地将我推开,坐了起来,理

    了一下凌乱的发丝,说:“你应该吃东西了,起来……”

    还没容我说话,她已经走开了。于是我也站了起来,走向餐桌。

    热气腾腾的面条做得有滋有味,尽管面条是方便面,但陈静加入了西红柿,

    生菜,**蛋和香菜,而且还放了小磨香油和山西陈醋,而最添滋味的是她从湖南

    带来的豆豉辣酱。也许是我太饿了,我狼吞虎咽般的吃了起来。

    “好吃吗?”陈静看着我那狼狈的吃相,在旁边咯咯直笑。

    “太了!来新加坡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我嘴里还

    含着东西口齿不清的回答。

    “好吧,你吃吧。我去冲个澡。”她笑了笑走进了浴室。然后,我便听见了

    哗哗的水声。

    我又吃了几口,忽地放下了碗,径直走向浴室。推开门。看见我,浑身赤裸

    的陈静愣了。我没等她醒过神来,已经把她抱出了浴室。我把她放在我卧室的双

    人床上。

    任何女人都会把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刻骨铭心!以后的男人都只能比他

    好,如果比他差一点,就会让女人很伤感。我想我不能输给任何男人,我不能让

    她感到伤感。我只会给她快乐,我要让她“死”。我听有的女人说过:“只有在

    男人身下‘死’过几回,才算是不枉作了一世的女人!”

    这时她浑身水淋淋的。女人似水,我就要这种水的感觉,生命在这个时刻,

    所有的城门关口都已敞开,全部的篱笆栅栏都被拆除,冰冻的大地开始回春。彼

    此之间的阻隔只剩下尘世那些陈旧的规矩和无聊的君子之道。我是孤傲、奇崛、

    坚毅的垦荒者。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自己的雄风,我闯入她那片亘古以来已经

    冻结荒芜的土地。我将开垦那片荒芜千年土地,播上属于我的种子!

    那一时刻,

    可以奋不顾身的

    喷发,

    燃烧,

    澎湃,

    奔腾一路。

    天崩地裂,

    电闪雷鸣。

    为锻造一片桑田,

    为铸起一个永恒。

    我奋力耕耘,狂风来了,呼啸着飞沙走石,怒吼着惊天动地,张扬着天昏地

    暗,撕碎着白云,冲撞着蓝天,推落巨石,拔飞大树,我气势汹汹的来到这片大

    海里,顿时大海被我搅得波涛翻滚。

    她……她在哪里……我焦急的寻找着她那优雅的身影。天空中,她那美丽晶

    莹的身体被狂风抛来抛去,她很美丽,她很晶莹,但她一点都不脆弱,她极力的

    扭动她那晶莹的身躯,勇敢的冲向狂风……她很勇敢,她很娇柔,她那娇柔的身

    躯又一次次被狂风抛向高高的天空……

    狂风暴雨过后,她笑厣如花,泪流满面。在月光下,她缓缓地伸直了双腿,

    静静的躺着。照在她身上的月光,如同落在大地上的雨滴,四处溅。她舒展着

    那优美的身姿,周围溅着耀眼的光芒,自由的划过天空,轻轻的穿透空气,空

    气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留下一条长长的亮痕,就象黑夜里划破天际的流星,那

    么眩目,那么耀眼。她就是一颗最轻盈、最优美的流星,美的纯洁无暇,美的晶

    莹明亮。

    陈静靠着我坚实的膛。听着我心跳的声音。

    “这温暖的肩膀就是我曾经想要用一生的时光去寻找的天堂。”她喃喃自

    语。

    “子昊,我有些口喝了,”陈静慵懒,温情地看着我。

    我下床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她喝了一口,忍不住叫了起来,说:“好

    甜啊。”

    她那神情仿佛是有一股淡淡的香甜的味道弥漫在她的心里。

    这时,我轻轻的拥她入怀,嘲弄一声:“傻丫头,又骗我,喝矿泉水都说

    甜。”

    陈静笑了,一脸的娇憨和可爱。然后很认真的对我说:“因为这是幸福的味

    道……”

    (二十一)

    我醒来的时候,才凌晨四点多。房间里一片寂静。我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熟睡

    的陈静,感觉好象还在做梦。

    过去看书就知道“吐气如兰”这句成语,如今陈静的气息真的是有一股春兰

    的芳香。她红润的嘴唇不时的还微微抿上一下,更显得韵致,妩媚,可爱。清秀

    的脸颊似乎展现起欢颜,洋溢着甜甜的微笑。

    “你醒了?”她睁开了眼睛。

    “嗯,”我靠在床头,点了一香烟。

    她翻了一下身体,把左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我看了一眼,那手指纤细柔嫩。

    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抚了两下,然后伸到两腿间索着,最后把我的握在

    手里,我猝然感到一阵温热。

    “软软的,真好玩。”她喃喃自语。

    她的手在我的上轻柔地玩弄起来。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变

    得坚硬起来。我闭上眼睛,似乎又听见她嘤嘤呻吟,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她娇嫩

    的肌肤像绒绒白雪,在迷离的月光中慢慢融化……

    我掐掉手中的烟头,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陈静非常配合地将双腿分开上举。

    我挺起臀部,无需任何引导,壮坚硬的就自己进了陈静的道中。

    我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抱得很紧很紧。同时我也完全顶进了她那鲜嫩的道

    内。我一会儿前后大幅度的抽送,一会儿又旋转着在那道里搅动。陈静在

    床上扭动着,两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我能感到我的搅在陈静那夹紧热润的

    道中,又被热热的爱沁润,再加上下压着的那丰盈白嫩的房,真的是格

    外享受,万分销魂。

    “啊……”陈静左右扭动着身躯,并轻轻耸动着臀部,发出动情的呻吟。

    “啪,啪,啪……”体撞击的声音在夜阑人静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象节

    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动人心魄。

    犹如迷恋肖邦的钢琴曲,我特别钟情于这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撞击声。因为它

    有声有色,在声与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

    抑扬;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象风一样自然舒展。而回

    味里,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转向旷远孤清而令人神往。我象一个舞者,淋漓尽致

    地展现着我的舞姿,我又象一个琴师,忘情地拨弄着那动人的琴弦。

    “不行了。我的腿受不了。”当我沉浸在有节奏抽的痴迷中,陈静“唰”

    地把高举的双腿平放在床上,而且两腿力图并拢,喊道。

    我只好欠起臀部,整个身体压在陈静的身上。由于陈静大腿部的合拢,我

    的被抽出了一半。长时间的抽动,发红发紫的已经肿胀得坚硬无比,我

    把双腿分开,陈静的整个身体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不由地继续抽动起来。然而

    的磨擦大部分是在陈静的阜以下,只有头可以触及到道。随着我不断

    加快的抽动,陈静拼命地夹拢双腿,臀部挺着迎送,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啊……啊……快,快……这样,好舒服。”陈静的吟声越来越大。

    “快快…好,好。”陈静第一次显得这样的激动,这样的用力。她开始紧紧

    的抱着我,眼睛闭得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她喃喃的说:“来了,

    我要来了。快快……”

    “我要……啊……我要……来了。”

    她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她的臀部不断的扭动,她的

    手不断的在我的背上一捏一放,不断的摇着我。于是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激

    起她一阵一阵的欢叫。

    她修长的手指抓得我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却让我的欲望不断的扩张,我把

    她的双手抓着,把它们按在床上,并奋力的抽动,她的手不断想挣脱我的控制,

    整个房随着我的冲击上下的跳动。忽然她的手挣脱我的控制,一把将我紧紧的

    抱住,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

    “快呀……快,快呀,我要来了……”她不断的说着,催促我加快速度。不

    知什么时候,她开始剧烈的颤抖,道也跟着颤抖。我的好像被她那温暖的

    大腿部紧紧包住,想紧紧的拉住不放的感觉,她的小腹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

    伏。

    随着“喔……”的一声长叫,陈静停止了一切的动作。身体不再扭动,呻吟

    也嘎然而止,顿然陷入一种死一般的沉寂。夹着我的的大腿松开了,陈静舒

    展开四肢瘫软在我身下。她眼睛微闭,嘴唇轻抿。乌黑发亮的长发凌乱地铺洒,

    长长的睫毛在柔光中摇动,她看起来真像个天使。

    “啊…这才是高潮。”一阵沉寂之后,陈静长舒了口气,满脸媚笑的说道。

    “吓我一跳,以为你死了。”我说。

    “真的是死了一回。”陈静的脸上现出一种清新舒展的宁静,轻抿的朱唇,

    似乎有一种轻淡渺远的香气幽幽散出。

    “真的是昏厥了。”我问。

    陈静点点头,一脸不禁娇羞的神情。然后,她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趴在我的

    身上,柔软的嘴唇在我的唇上一嘬,发出清脆的响声,“谢谢你!”陈静深情的

    望着我说。

    著名的学家海特在她的学报告里,对女的高潮感觉是这样描述的:

    “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

    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我感到极度兴奋——我的呼吸急促——同时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

    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像停滞一样。”……

    不错,女的高潮以一种称做“悬置感”的感觉开始,那一刹那她似乎是

    悬在半空中,通常为l~3秒钟。这种“悬置感”相当于男人高潮前经历的

    “不可避免感”(男人无法抑制时便有此感)。随着蒂受到不停的有节奏

    的刺激,极度敏感的神经将冲动送到脊髓,又在脊髓里马上改道送回骨盆区的

    高潮肌。“悬置感”就这样从蒂散发开来,进入盆骨。

    发生这种现象时,女人渐渐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

    像电力不足的电灯渐渐暗淡一样。她的神经系统将大多数的冲动用于发起肌大

    量的一阵阵的挛缩,从而将淤积的血从道外壁周围扩张的血管中挤出。

    女人的这种知觉消失使她有一种失控感。正是由于这种感觉的缘故,女人

    高潮还有一个更绝的名称——“短暂的死亡”。

    “怎么又谢我啊?”我问。

    “你让我没有白做一个女人。你那东西太伟大了!”陈静边说边伸手去我

    的。“哇,怎么还这么硬啊?”

    “我还没呢,怎么能不硬呢。

    这时陈静从我身上一个打滚翻下,往床上一个仰躺,双腿上抬,同时双手各

    扳一只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着,脸带媚笑地对我说:“来吧,你也尽情地一

    次!”

    陈静那粉红色的唇微微张开,刚才做爱时的水已溢满部,闪亮亮、湿

    润润地诱惑着我。于是我爬过去,跪到陈静的两腿之间。随手又拿起床上的枕头

    垫在她臀部底下,好的更深一些。陈静那娇、媚、羞、急、、浪、迷人、动

    情、诱惑、各种媚态一股脑儿地在脑海中涌动,使我欲火焚身,欲望万丈。

    我挺起已威武雄壮,高昂欲爆的,向陈静已红肿的小顶去,随着陈静

    “啊”的一声惊呼,坚硬而硕大的尽而没,大的头一下子抵到她道

    的深处。

    陈静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

    侵袭。我朝下一望,连自己下方长长毛的部分都陷入她两片红红的唇中间,

    这是以往所办不到的,而她显然从未被如此深入过,一进去她就开始不断的

    呻吟扭动,双手又紧紧的抓着我。于是我便毫无顾忌地大力抽动,尽情放纵地使

    劲拍打。

    我完全沉浸在无限快乐的欲情海之中。

    在一浪接一浪的欢叫和撞击声中,我忽然脊椎一麻,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直

    灌我的脑际,仿如电殛,一直向着我的头冲了下来。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支着牙,呲着嘴,自觉是模样怪极了!在阵阵酥软的冲击中,我不由得嘴巴大

    张,“喔,喔……”地叫着。

    麻……

    酥……

    痒……

    头晕……

    震撼……

    迷幻……

    目眩……

    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抽着,拍打着。头脑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

    加速!

    再加速!

    一种极度的快感一阵紧比一阵地冲击着我的脑海,终于,我下身一挺,

    源源涌出,阵阵抖动。一股股的喷而出,直撞着她那滑溜溜的小深

    处……

    激情过后,我仰卧在床上。陈静侧着脸枕在我臂膀上,香郁的发丝拂在我的

    耳边。我不禁扭头埋入香郁的发丝中。我把手轻轻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感觉真

    好!绵绵的,滑滑的,像一块洁白的白玉。我望着她,突然发现,她那双清澈的

    眼眸里,渐渐显有些许沉思的忧郁。那种忧郁让我感到不安和丝丝的心悸。

    “想什么呢?”我带着一种怜悯轻柔地问道。

    只见陈静眉头轻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在想,王丽她为什么要骗我

    呢?”陈静说完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怎么知道你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情?”我敷衍了一句。

    “我知道现在我们医院里有一个马来西亚的华人医生在追她。”陈静说。

    “哦?后来呢?”我充满好奇地问。

    “王丽好象并不在意,对人家爱理不理的。”陈静说着,突然双手抓住我的

    胳膊问:“你不会骗我吧?”陈静显得认真而严肃。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爱你,静……”我把陈静抱在怀里。

    “我可是认真的,我也爱你!”陈静有些激动,眼瞳里有崇拜的光芒。她也

    伸出胳膊环绕在我的颈上。我能强烈地感到她的心跳。

    “我知道王丽是很有心计的,不象我这么单纯,直率。”陈静的神色又显出

    些许的迷惘。

    “嗯。”我抱着她在她的脸颊旁点着头。我不敢说话,我害怕一说话就会暴

    露自己的心虚和愧疚,以及说过谎言之后的结结巴巴的张皇失措。

    晨曦映白了窗棂,犹如残春时空冥的颜色。恍惚中,曦光如画。

    我和陈静赤裸着紧紧地拥吻在一起。她那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当然不仅仅

    是“临水照花”的姿容、柔艳刚强的格以及那冰雪聪明的天赋,更有一种冥冥

    中的灵犀让我们融化。

    我近乎贪婪的享受着和陈静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每一声呼吸每一个

    微笑都深深地刻入我的心底,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这样的在一起快乐的感

    觉着她的存在。

    “子昊,我还有一个要求。”陈静躺在我怀里,手里在抚弄着我的手指。

    “怎么,又要约法三章?”我看着她。

    “我们的事儿先别告诉王丽,我怕她会离开我们。”陈静的神情显得有些惘

    然。

    “好吧。”我简短的回答,我其实在暗暗的庆幸,我心里的那种顾虑和恐惧

    也烟消云散,顿时感到一种无比逍遥的快活。

    (二十二)

    火红的朝阳透过窗帘的缝隙驱散了黑暗,屋里一片亮堂。

    陈静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胳膊便从床上爬起来,裸著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

    然后,迎着太阳推开窗户。大海在远处澎湃,室内的空气顿然一片新鲜。

    灿烂的阳光直接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光线在她曲线优美的胴体上形成强

    烈的明暗对比,构成一幅绝美的朦胧逆光图案。她拨弄着散披的长发,清秀的脸

    孔带着笑意,痴迷的面对着那清新美好的晨光。

    “起来吧!”她回头向我望了过来。

    我向她点了点头,感觉四肢有些疲乏。

    “你的身材真好!”我凝视着她说。

    “谢谢你。”她走来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唇。

    “我先去洗澡。”我起身后在床边拾起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物走进浴室。我

    瞧著玻璃镜中的自己,回想昨夜我和她肆无忌惮的缠绵,欲醉欲死的做爱。今晨

    她又赤裸地站在我的眼前,对著初升朝阳微笑,怡然自得没有丝毫尴尬。心中感

    到格外的惬意与满足。我洗完澡后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她仍然一丝不挂的慵懒地又平卧在床铺上,用一对满足的眼神看着我。

    “今天你要上班吗?”陈静柔情似水,含情脉脉。

    “当然。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没什么,好象觉得离不开你了。”陈静显出一种不禁娇羞的神情。

    “那今晚我们一起去东海岸吃海鲜,好吗?”

    “好呀!我还没去过,只是听说过。”

    “那就这么决定了,傍晚六点半我去医院接你。”

    “好啊!”陈静一脸的灿烂笑容。

    陈静洗完澡,穿好衣服,轻施粉脂。显得满面春风,神采飞扬。尤其是她那

    极合身的上班套装穿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一个书香清雅的窈窕淑女,与她在床上

    的形象真的是判若两人。

    在我开车送陈静去医院上班的路上,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她的脸上,显得

    红光满面,分外妖娆。

    因为修路而交通堵塞,车速缓慢。路边有一排排陈旧的欧式洋楼,晒满衣服

    的院子。露台的一角开出粉红色的蔷薇。

    新加坡的街巷和小路都是曲折的,或许这样的路更有个吧,因为每个转折

    处,都能遇见新的风景,然后又是一排殖民地时代的老建筑,那里有一家遗留着

    殖民地色彩的旧式咖啡店,感觉沧桑而古老。

    再往前那是一条布满20年代华人战前排屋的景观,目前住了不少有钱人的

    主人。这些房子没有经过太刻意的修复,在早晨的阳光下,透出一种特别的凄美

    和沧桑。

    可是在心里,对这个在遥远的20年代曾经是下南洋的华人居住的地方,总

    有一种说不清的思绪和联想:想想那些百年高龄的老榕树,婆娑的枝叶穿过清晨

    的阳光,致地洒在那有些斑驳的砖墙上……

    时间的漫长踪迹,倾泻于每一块高低不平的土地上,就连空气里,都一定弥

    漫了岁月的味道。

    我望着陈静那一身的端庄文静的淑女模样,她微笑的时候眼睛和唇角有甜美

    的弧度。妩媚年轻的面容似乎能散发出熏衣草般的清香味道。我不禁“噗嗤”一

    声笑了。

    “笑什么呀?”陈静忙把脸扭向我,在阳光下迷起了眼睛,脸上有茫然而天

    真的神情。

    “我在想,你这样儿哪象床上的你啊。”

    “好啊,你笑话我!”陈静在我臂膀上狠狠捅了一下。

    “不是那个意思。”我赶忙解释。

    “哼,你还不是一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是床上就象只饿狼。”

    “是啊,看来人都有两面。”

    汽车停在医院的门口,陈静伸手在我的手上轻柔地攥了攥,充满了柔情和温

    暖。

    “再见,路上小心点。”陈静说着开了车门下了车。

    “ok,晚上见!”我望着陈静走进了医院的玻璃大门,消失在一片熙熙攘

    攘的上班的人群中。

    这时突然感到车内空荡荡的。迅速被寂静所包围。只有碧蓝的天空,呼啸的

    风声和明亮的阳光。大片的白云在慢慢的游动。远处依然是绿色的树影和灰色的

    楼群。

    到了办公室,迅速打开电脑,铺开满桌面的资料,来不及整理纷乱的思绪,

    便开始了紧张而忙碌的工作。

    刚刚做了一段程序,我的手机响了。

    “子昊,我是王丽。”我还没有来得及说“hello”,就听到王丽的喊

    声。

    “哦,听出来了,有什么事儿吗?”我说。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啊?”王丽完全没有了过去的矜持和温柔。

    “不是那个意思。”

    “我问你,你为什么昨晚不开手机?”

    “没电了。”

    “充电也可以开机呀。”王丽的口气自信而傲慢。

    “对不起,我现在很忙,以后再说,ok?”

    王丽的电话搅的我的情绪很乱,无法集中力去工作,于是我去泡了一杯咖

    啡,坐在电脑前发呆。总觉得心神不定、思绪恍惚。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的关系,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失去了以往的那种被崇

    拜、尊敬和欣赏的地位。

    而一个纯情而美丽的女孩因为纯粹的爱情而在男人面前会表现得飞扬跋扈甚

    至蛮不讲理。是啊,不能去责怪,女人天生就是要被人宠被人疼的,而能允许她

    那样自由自在撒撒野的日子就那么短短几载。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接听着电话,又是王丽打来的。

    “我现在在家里,你能回来一下吗?”

    “你值了夜班,就应该好好睡觉。”

    “我睡不着。”

    我手里举着电话,贴在耳朵上,沉默了一会儿,说:

    “好吧,我午餐时间回去,你先好好休息。”

    “嗯,那我等你!”

    走出公司,正是炎热的正午,强烈的太阳光线仿佛能把人烤熟。我开着车飞

    驰,但心里的烦躁使人感到阵阵的发慌,似乎这公路是那么的长,长得没有了尽

    头。

    所幸一路的沿途的风光开始如画卷徐徐铺开。深蓝的天空下,有几只飞鸟张

    开着翅膀寂静地在海面上俯冲而下。路两旁的雨榕密密地排列,好象深绿色的梦

    魇,有让人沉堕的浓郁风情。

    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屋里非常的安静,所有房间的门都开着,没有一

    点儿王丽的动静。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惊悸。

    我换好鞋,正要向王丽的房间走去。突然有人从我的背后窜上来,把我拦腰

    楼住,我猝然全身震颤了一下。

    “你可回来了!”王丽咯咯地笑着。显然她刚才是藏在了门后。

    “哎呀,你吓我一跳。”我边说边用手把她环抱我的手臂拿开。

    “你是做贼心虚。”王丽将脸凑上来,脑袋一歪,下颏仰得很高,俏皮地说

    道。

    “好,我是贼,你还不离我远点?”我说。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贼,怎么样?”王丽又把我抱住,灼热的嘴唇按在我的

    唇上,一阵热吻。王丽的房显然比陈静的要大许多,我们拥抱着,她那柔软高

    耸的房紧贴着我的脯,似乎硌得发痒。

    王丽在我的脸颊上,额头上,以及鼻子、耳朵、颈项亲吻了个遍,然后伸手

    去解我衬衫的扣子。

    “不,不,这大白天的。”我抓着她的手阻拦她。

    “大白天怎么了?”她又去解我的皮带。

    “不行,等一下还要去上班呢。”我再次阻拦她。

    “你现在是怎么了?”王丽生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嘴角翘得很高。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哀怨迷惑和委屈,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静默……。

    我哪能现在在家里和她做爱呢,万一陈静突然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王丽怒气冲冲地从沙发上站起,朝她房间走去。然后,我听见“砰”的一声

    响,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闭了。

    我的耳朵里有一阵嗡嗡的轰鸣声。我感觉浑身虚弱,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爱绝对自私!当你爱上另一个,就得丢掉刚才还胶一般的粘在一起的这一

    个……哎,真痛苦……,人心都是长的,毕竟没有比铁比冰更硬啊!”

    我在一阵困惑和迷惘中,走进王丽的房间。

    王丽坐在床沿上,神色黯然,但脸上依然是柔情盈盈。

    “不生气了哦,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工作压力很大。”我坐在她的身边,

    手臂抚在她的肩头上。王丽顺势把头埋在我的前。她再次拥抱我。我的下巴支

    在他的头发上,我听到她的心跳。

    “你好象近来对我很冷淡,我受不了。”她的身体有些颤抖,似乎在我温暖

    的手心下得到安抚。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渗入她的嘴唇。

    “不哭,ok?”我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窗外是新加坡那种特有的白晃晃的灼烈阳光,是那样明亮的刺眼的阳光,似

    乎能在眼睛里一点一点地碎裂。城市陷入在一片寂静的混沌之中。

    “来,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

    “芽笼。”

    “什么,去红灯区。我不去。”

    “我们不去红灯区,我们去酒店。情人酒店。”

    “为什么一定要那儿?”

    “浪漫嘛!”我边说边帮着她找衣服,换衣服。

    车子行进在开往芽笼的路上,当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王丽的脸上,王丽的困

    意来临了。她的眼角微微掀动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一群乌鸦。它们缓缓地兜着圈

    子,低声鸣叫着,然后消失。车内的空调冷气吹着。像一双手,轻轻抚摩王丽的

    脸,吹散了她的头发。王丽睡着了。

    新加坡的芽笼地区,是当地著名的红灯区。也是时钟酒店或情人酒店的聚集

    地。开房两小时20块钱。

    午后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虚掩的门反着剧烈的阳光。我们推门进去,感

    受到室内的一地冷。接待柜台的小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穿着整齐的酒店工作

    服,艳丽的容颜,娇好的身材。一张憔悴而坚强的脸。

    我出示了身份证,填写了入住登记表,付了费。

    小姐彬彬有礼地将钥匙交给我,还有一个安全套。

    房间不大,但干净、卫生、设备齐全。王丽站在落地的镜子前梳理著一头长

    发,我站在一旁看著。她的脸红了起来,仍是那样的娇媚动人。

    “你常上这儿来?”王丽转身面对着我,神情诡秘而娇柔。

    “从来没来过。”我从容而坚定。

    “新加坡就是自由,难怪偷情的人那么多。”

    “资本主义社会嘛,总有它的好处。”

    王丽冲动地跑上来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我的衬

    衫被她剥去。双手在我宽厚的部上抚摩。然后她迫不及待脱去她的衣服,完全

    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风骚和激情鼓励了我的欲望,我一下抱起她放到了床上,将头深深的埋

    进她的间。我的双手,脸颊,嘴唇,舌尖贪婪而疯狂地在她那丰腴高挺的房

    上游动,她呻吟着。

    王丽从我的身下挣扎着坐起来,伸手把我的裤子和内裤扯去。然后拥着我仰

    躺到床上,她欠着屁股直往我的部挺送。不知是因为疲劳还是情感,我并没有

    以往那种急于想入的迫切欲望。

    “哎哟,看来你是真累了,我来吧……”王丽主动的翻过身来,于是我被她

    压在身下。

    她骑坐在我身上,然后用手扶住我的,分开腿,慢慢的坐下来,先把

    放到她的道里,然后不急于动作,而是俯下身,脸很近的贴在我面前无限温

    柔的看着我,嘴张开,挑逗的冲我吐出湿润的舌头。

    我自然一口咬了上去,她的嘴唇立刻和我贴在一起,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吮吸

    声。一边接吻,她也一边开始动作。因为脸被她的脸压着,我看不到她的动作,

    只感觉到她的道套在我的上开始上下滑动,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快感使

    得我们停止了接吻,彼此都张大了嘴呼呼的喘气。

    她坐在我身上,眼睛半眯着。因为我还是感到有些疲惫,所以我躺着一动不

    动的让她自己动,只是不停的用手去她的房和大腿。也许是因为她没有经验

    的原因,她动得很吃力,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却不能给我带来过多的快感。我忍

    不住以手肘撑床,自己开始往上挺下身。随着有力的进她道发出的噗噗

    声,她又开始受不了的呻吟起来。

    王丽哼哼着在我身上抽动,她的一对丰满的玉随着她的上下抽动在我眼前

    晃动着。我伸出双手把它们握在手里揉搓着。她在我的腿上,上下抽动着,眼神

    里闪动着全是欲火。我看着在她的里一进一出,我们的毛时分时合。

    她的道壁紧紧的包着我。我奋力向上迎合着。

    “啊……我要来了……啊……”王丽疯狂地上下抽动起来。一对玉更是在

    我眼前跳动不已。一股进王丽的里。我舒畅极了。

    “啊……舒服死了……”王丽喃喃地叫道。

    她双手搓着自已的房浪叫了起来,然后,她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她抱着

    我,而且把我抱得喘不过气来。一阵阵的狂风暴雨似的狂潮之后,我们瘫软的倒

    卧在床上。

    窗外开始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丝像雾霭一样模糊了街头的绿树和远处那

    鳞次栉比的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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