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无限可再生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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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这个“本丸”的时间流速和外界的比例，担心外界的战场情况不妙，髭切决定加紧速度，打探这个地方的消息。
而最佳工具人，并不是目前正趴在床边休息、毫无警惕的膝丸。
事实上，本丸的任何一刃都要比他更适合。
源氏兄弟二人常常共处一室，对彼此的了解绝非他人能够媲美，虽然现在因为接触不多，或者说压根没想过“夺舍”的可能，膝丸对髭切还保持着百依百顺的态度，但一旦发现端倪，他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回自己的兄长。
大家都是千年老刀了，谁又是真的傻白甜呢。
——大概是真正相信了人设的审神者吧。
更何况，虽然髭切暂时应付好了膝丸，但和他同行的还有四刃，如果大家都遇到了同样的情况，没有体验过现代丰富多彩的网络文化的他们不一定能立刻反应过来，甚至可能会突然出现在危急关头，因为应激反应瞬间掉马。
髭切还得查探同伴是否和他在同一个地方，是否陷入险境需要营救。
脑中确定好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髭切坐起身，看了看半边身子艰难地扒拉在床边、眉头紧锁的膝丸，轻轻敲了敲这个弟弟的脑门，也不管他迷蒙着眼睛抱怨，掀起被子就准备出门。
膝丸感应到髭切准备离开，瞬间惊醒：“兄长！你要出去？”
髭切回头，看着膝丸头上因为刚刚的姿势凌乱成一团的发丝，轻轻笑了笑，没有回答。
膝丸也注意到兄长的视线落点，一只手略带羞意地捋了捋不听话的头发，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靠近门口的髭切，不敢放松。
“嘛……今天不是手入的日子吗？我想去休息一会哦。”
髭切笑着说道。
膝丸的脸色瞬间低沉下去：“本来是，但是现在审神者被三条派斩杀了，新的审神者还需要一定时间才能到达本丸。真是的！他们就不能缓缓吗！明明知道今天是手入日……”
膝丸已经习惯了自家兄长忽高忽低的记忆力，还特地解释了一番。
“啊啦，原来如此。不过，这是第几个审神者了？斩发丸。”
察觉到这个本丸似乎在审神者方面不太对劲，髭切冒险问了一把，还顺嘴给膝丸编了个难听的外号。
绝对不是在迁怒哦（笑）。
“兄长！我是膝丸啊……算了，审神者的话，我记得这好像是第九十八个吧？还是九十九个？有的时候更迭太快了都没什么印象。”
膝丸先是一如既往地纠正髭切的错误叫法，后来才拉长声音回复，不过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98个？
99个？
这个地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审神者可是战略性稀缺资源啊！可是在膝丸的口中却像是一次性物品一样，随时可以抛弃、更换。
苏澄表示：当初玩刀剑手游的时候我对刀剑都没有那么奢侈！根本不舍得碎刀，出阵都要好好带着刀装防御，到了中伤就必须下火线。每个卡面里第一个来到本丸的付丧神也会是陪伴本丸走到最后的那个。
结果现在，这里的审神者像是无穷尽一样，不被珍惜，而且按照膝丸刚刚的说法——“斩杀”，语气里没有一丝对审神者的尊敬或是愧意，只有对三条刀派的行为耽误了手入的恼怒。
很不对劲。
难道所有时间溯行军阵营的审神者都是无限可替换资源吗？
笑话！时之政府比时间溯行军的招生渠道不知道广了多少倍，但有应聘资质的审神者还是寥寥无几，每个都受到大熊猫般的保护和重视。
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即使只是听说，但从膝丸的态度中就可以窥见——毫无尊严可言。
虽然现在变成了刀剑付丧神，有了他们的记忆和能力，设身处地地体验他们的经历，还遇到过那么多同伴，与他们各自同行了一段旅途又再次分开，经历了曾经的高中生苏澄完全无法想象的奇遇，也收获了很多不同的真挚情感。
但是——究其本质，她不是短刀五虎退，不是太刀髭切，仅仅是人类苏澄。
她会同情刀剑付丧神的苦难，会想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拉住那些不甘而痛苦的灵魂，如同一束细小的蜘蛛丝，勉力把他们拉回人间——但她的立场还是人类。
能够引起她最大共鸣的，从来都是同为人类的审神者。
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髭切垂下手，不再搭话，只是重述自己的要求：“随便吧，我要出去。”
膝丸无奈地站起身，在髭切的无声反抗中还是妥协了，只是反复强调：“不要去本丸的万叶樱那里，还有三条派。他们今天沾了血，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控制自己。”Ｗωw.Ч㈦7zw.cóm
髭切点了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知道，膝丸最后的嘱咐有点奇怪。即使髭切再怎么记性不好，也不会忘掉这些常识性的东西。
但他说的禁忌对于一个正常待在这个本丸的付丧神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小众知识。
可能掉马了。
髭切面无表情地想着。
但是无所谓，膝丸并不是想要求根问底的样子，可以等回部屋的时候再询问。
屋外还是一片漆黑——不是寻常的黑夜。
四周散着微微的白光，让人可以看清周围的景物，但只是大概的模样，看不到细致的纹理。
没有月亮和星星，抬头望去，天空中也只是点点白光，温柔地漂浮在空中，不断随着风力改变方向。
髭切回头看了看部屋，门牌标注着“源氏”，是记忆中髭切的字迹，潇洒而不失风雅。
随后，他便大踏步地走向左侧走廊，寻找通常本丸安放万叶樱的庭院。
不是不相信膝丸的警告，也不是任性自大地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但他们五刃进入本丸前看到的最后情景就是万叶樱。
他相信，不论是集合还是打探消息，这里肯定是最佳方位。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髭切没有准备靠得太近，而是先随机找个方向进行探索，如果能遇到容易套话的付丧神就更好了。
髭切一路走过，眼神在“上船”“左文字”“来”“堀川”等门牌上一一划过，这些屋里半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一小束暗淡的橙光透过纸门露出踪迹。
即使髭切特意踏响了脚步，屋内也没有付丧神准备出门查看，只是偶有橙光中的影子动了动。
等等——
刚刚是不是有个“堀川”的门牌？
一般情况下，堀川国广都是与和泉守兼定住在一块，同为土方岁三的爱刀，组成一个“土方派”，与同为“堀川派”的山伏国广、山姥切国广反而不太亲密。
所以，“堀川”这个房间里是不会出现堀川国广的。
但是髭切以他作为刀剑付丧神——即使太刀夜战瞎，但还是比普通人好太多的视力发誓，刚刚他在“堀川”这个部屋的光影中看到了独属于突击小队的堀川国广的服装配饰。
毕竟也是队友，即使相处得并不久，也足够髭切熟悉另外四刃的一些特征，尤其是特别鲜明或者特别的那种。
比如堀川国广，在出发前被他的审神者硬是塞了一个微型录像仪——手表形状的。
而刚刚光影中出现的付丧神的左手，就有手表似的凸型配饰。
虽说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百分之八十也够髭切开始行动了。
他不再继续前进，反而退回“堀川”的门前。
那个付丧神的身影依旧跪坐在桌前，和之前的姿势没有差别，像是在写些什么。
在灯光的映照下，这个部屋里没有其他刃的身影，不过也不否认有在床上躺着的刃。
髭切轻咳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左手在耳边作势敲了三下，又停顿三秒，再继续轻敲。
这是他们出发前规定的暗号之一。
髭切的身影可以从门后印出，但他不确定门内的堀川国广能不能抬头看到，看到的话又是否能安全出门。
做完一整套动作，门内的付丧神似乎有了反应，他似乎感到有些疲惫，头部左右转动了几次。
这也是他们的信号——表示“现在处于不稳定状态，分头行动”。
虽然没有和队友完全汇合，可是至少确定这个本丸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刃，更有可能的是大家都进入这里，替代里面原本的自己的身份。
髭切没有停留，继续向左走。
中间经过好几个二选一的通道，他通通选了左边，穿过好几个刀派的门前，也有他队友很可能在的“虎彻”，只是大多数刀派的部屋已经一片昏暗，不再方便传递信号。
一路走来，路越来越宽敞，髭切最后停在这条路的终点——议事大厅。
或者也可以叫它——“集会聚餐专用房间”。
当然，这是指一般的本丸。
这个本丸的议事大厅和其他的正常本丸的内部装修似乎无甚两样，只是角落里不再堆满零零落落的彩带、气球，也没有上下堆叠的桌椅，无一丝人气——整个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物，只有基础的几套桌椅。
甚至没有正中的那个审神者专用座椅。
一般情况下，普通的审神者会选择舒适的沙发或豆袋，属于只要舒服，其他万事皆空的类型。
也有一些比较传统的审神者会选择高大的原木座椅，再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刻上花纹，也可能是家纹。
可是在这个本丸，只有两排整齐摆放的桌椅，两两互相对立，没有审神者专用座椅居于正中调和，使得整个大厅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甚至在墙面上还依稀可见残留的血迹——红褐色的血和雪白的墙形成鲜明反差，无声彰示着这里发生过的惨案。
整体看下来，不像是议事大厅，倒像是一个刚刚装修好的鬼屋，一派阴森森的氛围。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咦——这不是髭切殿吗？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啊？”
短刀付丧神不知何时悄然来到髭切的身后，此时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是今剑！
不清楚这个“本丸”的时间流速和外界的比例，担心外界的战场情况不妙，髭切决定加紧速度，打探这个地方的消息。
而最佳工具人，并不是目前正趴在床边休息、毫无警惕的膝丸。
事实上，本丸的任何一刃都要比他更适合。
源氏兄弟二人常常共处一室，对彼此的了解绝非他人能够媲美，虽然现在因为接触不多，或者说压根没想过“夺舍”的可能，膝丸对髭切还保持着百依百顺的态度，但一旦发现端倪，他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回自己的兄长。
大家都是千年老刀了，谁又是真的傻白甜呢。
——大概是真正相信了人设的审神者吧。
更何况，虽然髭切暂时应付好了膝丸，但和他同行的还有四刃，如果大家都遇到了同样的情况，没有体验过现代丰富多彩的网络文化的他们不一定能立刻反应过来，甚至可能会突然出现在危急关头，因为应激反应瞬间掉马。
髭切还得查探同伴是否和他在同一个地方，是否陷入险境需要营救。
脑中确定好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髭切坐起身，看了看半边身子艰难地扒拉在床边、眉头紧锁的膝丸，轻轻敲了敲这个弟弟的脑门，也不管他迷蒙着眼睛抱怨，掀起被子就准备出门。
膝丸感应到髭切准备离开，瞬间惊醒：“兄长！你要出去？”
髭切回头，看着膝丸头上因为刚刚的姿势凌乱成一团的发丝，轻轻笑了笑，没有回答。
膝丸也注意到兄长的视线落点，一只手略带羞意地捋了捋不听话的头发，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靠近门口的髭切，不敢放松。
“嘛……今天不是手入的日子吗？我想去休息一会哦。”
髭切笑着说道。
膝丸的脸色瞬间低沉下去：“本来是，但是现在审神者被三条派斩杀了，新的审神者还需要一定时间才能到达本丸。真是的！他们就不能缓缓吗！明明知道今天是手入日……”
膝丸已经习惯了自家兄长忽高忽低的记忆力，还特地解释了一番。
“啊啦，原来如此。不过，这是第几个审神者了？斩发丸。”
察觉到这个本丸似乎在审神者方面不太对劲，髭切冒险问了一把，还顺嘴给膝丸编了个难听的外号。
绝对不是在迁怒哦（笑）。
“兄长！我是膝丸啊……算了，审神者的话，我记得这好像是第九十八个吧？还是九十九个？有的时候更迭太快了都没什么印象。”
膝丸先是一如既往地纠正髭切的错误叫法，后来才拉长声音回复，不过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98个？
99个？
这个地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审神者可是战略性稀缺资源啊！可是在膝丸的口中却像是一次性物品一样，随时可以抛弃、更换。
苏澄表示：当初玩刀剑手游的时候我对刀剑都没有那么奢侈！根本不舍得碎刀，出阵都要好好带着刀装防御，到了中伤就必须下火线。每个卡面里第一个来到本丸的付丧神也会是陪伴本丸走到最后的那个。
结果现在，这里的审神者像是无穷尽一样，不被珍惜，而且按照膝丸刚刚的说法——“斩杀”，语气里没有一丝对审神者的尊敬或是愧意，只有对三条刀派的行为耽误了手入的恼怒。
很不对劲。
难道所有时间溯行军阵营的审神者都是无限可替换资源吗？
笑话！时之政府比时间溯行军的招生渠道不知道广了多少倍，但有应聘资质的审神者还是寥寥无几，每个都受到大熊猫般的保护和重视。
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即使只是听说，但从膝丸的态度中就可以窥见——毫无尊严可言。
虽然现在变成了刀剑付丧神，有了他们的记忆和能力，设身处地地体验他们的经历，还遇到过那么多同伴，与他们各自同行了一段旅途又再次分开，经历了曾经的高中生苏澄完全无法想象的奇遇，也收获了很多不同的真挚情感。
但是——究其本质，她不是短刀五虎退，不是太刀髭切，仅仅是人类苏澄。
她会同情刀剑付丧神的苦难，会想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拉住那些不甘而痛苦的灵魂，如同一束细小的蜘蛛丝，勉力把他们拉回人间——但她的立场还是人类。
能够引起她最大共鸣的，从来都是同为人类的审神者。
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髭切垂下手，不再搭话，只是重述自己的要求：“随便吧，我要出去。”
膝丸无奈地站起身，在髭切的无声反抗中还是妥协了，只是反复强调：“不要去本丸的万叶樱那里，还有三条派。他们今天沾了血，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控制自己。”Ｗωw.Ч㈦7zw.cóm
髭切点了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知道，膝丸最后的嘱咐有点奇怪。即使髭切再怎么记性不好，也不会忘掉这些常识性的东西。
但他说的禁忌对于一个正常待在这个本丸的付丧神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小众知识。
可能掉马了。
髭切面无表情地想着。
但是无所谓，膝丸并不是想要求根问底的样子，可以等回部屋的时候再询问。
屋外还是一片漆黑——不是寻常的黑夜。
四周散着微微的白光，让人可以看清周围的景物，但只是大概的模样，看不到细致的纹理。
没有月亮和星星，抬头望去，天空中也只是点点白光，温柔地漂浮在空中，不断随着风力改变方向。
髭切回头看了看部屋，门牌标注着“源氏”，是记忆中髭切的字迹，潇洒而不失风雅。
随后，他便大踏步地走向左侧走廊，寻找通常本丸安放万叶樱的庭院。
不是不相信膝丸的警告，也不是任性自大地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但他们五刃进入本丸前看到的最后情景就是万叶樱。
他相信，不论是集合还是打探消息，这里肯定是最佳方位。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髭切没有准备靠得太近，而是先随机找个方向进行探索，如果能遇到容易套话的付丧神就更好了。
髭切一路走过，眼神在“上船”“左文字”“来”“堀川”等门牌上一一划过，这些屋里半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一小束暗淡的橙光透过纸门露出踪迹。
即使髭切特意踏响了脚步，屋内也没有付丧神准备出门查看，只是偶有橙光中的影子动了动。
等等——
刚刚是不是有个“堀川”的门牌？
一般情况下，堀川国广都是与和泉守兼定住在一块，同为土方岁三的爱刀，组成一个“土方派”，与同为“堀川派”的山伏国广、山姥切国广反而不太亲密。
所以，“堀川”这个房间里是不会出现堀川国广的。
但是髭切以他作为刀剑付丧神——即使太刀夜战瞎，但还是比普通人好太多的视力发誓，刚刚他在“堀川”这个部屋的光影中看到了独属于突击小队的堀川国广的服装配饰。
毕竟也是队友，即使相处得并不久，也足够髭切熟悉另外四刃的一些特征，尤其是特别鲜明或者特别的那种。
比如堀川国广，在出发前被他的审神者硬是塞了一个微型录像仪——手表形状的。
而刚刚光影中出现的付丧神的左手，就有手表似的凸型配饰。
虽说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百分之八十也够髭切开始行动了。
他不再继续前进，反而退回“堀川”的门前。
那个付丧神的身影依旧跪坐在桌前，和之前的姿势没有差别，像是在写些什么。
在灯光的映照下，这个部屋里没有其他刃的身影，不过也不否认有在床上躺着的刃。
髭切轻咳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左手在耳边作势敲了三下，又停顿三秒，再继续轻敲。
这是他们出发前规定的暗号之一。
髭切的身影可以从门后印出，但他不确定门内的堀川国广能不能抬头看到，看到的话又是否能安全出门。
做完一整套动作，门内的付丧神似乎有了反应，他似乎感到有些疲惫，头部左右转动了几次。
这也是他们的信号——表示“现在处于不稳定状态，分头行动”。
虽然没有和队友完全汇合，可是至少确定这个本丸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刃，更有可能的是大家都进入这里，替代里面原本的自己的身份。
髭切没有停留，继续向左走。
中间经过好几个二选一的通道，他通通选了左边，穿过好几个刀派的门前，也有他队友很可能在的“虎彻”，只是大多数刀派的部屋已经一片昏暗，不再方便传递信号。
一路走来，路越来越宽敞，髭切最后停在这条路的终点——议事大厅。
或者也可以叫它——“集会聚餐专用房间”。
当然，这是指一般的本丸。
这个本丸的议事大厅和其他的正常本丸的内部装修似乎无甚两样，只是角落里不再堆满零零落落的彩带、气球，也没有上下堆叠的桌椅，无一丝人气——整个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物，只有基础的几套桌椅。
甚至没有正中的那个审神者专用座椅。
一般情况下，普通的审神者会选择舒适的沙发或豆袋，属于只要舒服，其他万事皆空的类型。
也有一些比较传统的审神者会选择高大的原木座椅，再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刻上花纹，也可能是家纹。
可是在这个本丸，只有两排整齐摆放的桌椅，两两互相对立，没有审神者专用座椅居于正中调和，使得整个大厅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甚至在墙面上还依稀可见残留的血迹——红褐色的血和雪白的墙形成鲜明反差，无声彰示着这里发生过的惨案。
整体看下来，不像是议事大厅，倒像是一个刚刚装修好的鬼屋，一派阴森森的氛围。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咦——这不是髭切殿吗？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啊？”
短刀付丧神不知何时悄然来到髭切的身后，此时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是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