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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这真的太夸张了!哲安猛力地拍了一下早餐桌,接著便读起报纸上的某则新闻:一位高中女教官有身生子,丈夫怎么看都以为不是自己的种,跑去验了dna,发现果真不是自己的小孩,一状把妻子告上法院。妻子在法庭上才坦承,有天跟老公打骂,一小我私家跑去公园散心,遇到一个男子来搭讪,使气下便跟对方到公厕里发生关係,才怀了这个孩子。

    哲安放下报纸,带著世界末日般的沮丧心情叹了口吻:这社会真的变了,连女教官都……

    我啜著手中的咖啡:也许她是想掩护孩子的亲生父亲身份,才编出来这个故事的吧!

    可能性不高吧?在法庭上乱编故事可是犯了伪证罪。

    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我随口应付的说著,放下咖啡杯抬起头来,发现坐在扑面的哲安正意味深长的盯著我:是吗?我这才意会到自己适才说了什么,微微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透过厨房的窗户望著哲安的车驶出社区大门,我对他招招手,低头继续洗著水槽里的杯盘,女人慾望来的时侯……女人慾望来的时侯……我在心里不停重复著这句话,没理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佔据了我的脑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8岁,刚考上北部一所私立大学,并不富足的怙恃面临我的学费已经是眉头深锁了,对于住宿品质虽然就不能再要求什么。

    父亲开著借来的小货车,载著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庄市从下午绕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有点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间自制的雅房,那是个陈旧独栋的五楼公寓,四周看不到其它修建,彷彿全世界荒芜的只剩下这一橦房舍。

    五楼的屋主在顶楼天台上加盖了两个独立的房间,房租连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五。老爸和房东签了租约,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我审察著这个要和自己未来共处四年的地方。

    实在还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楼梯口的这个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书桌、衣柜和床舖一应俱全,可能是刚盖好没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墙壁和傢俱都保持得很清洁。

    天台上剩余的空间很大,一侧是共用的卫浴,在浴室旁边有洗衣机也有晒衣服的地方,靠著外墙的另一头除了有几个盆栽外尚有一张折起来的白色沙滩椅,看出去即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漂亮夜景。

    我心满足足的转头对老爸笑了笑,房东帮著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来,老爸再三致谢后还要房东资助多照顾他这个离乡配景的宝物女儿。一直到我送老爸脱离时,我们都忘了问隔邻谁人房间的情况。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认识情况,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顿简朴的午餐,又到书局里吹了会儿冷气,逐步逛回山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心中正苦恼著以后交通问题要如何解决。

    走到楼梯口掏出钥匙,一打开顶楼天台的铁门,我就看到了谁人男子,沙滩椅摊开在天台中央,一个男子就这么大剌剌地正面仰躺在阳光下,双脚朝著铁门的偏向,**著全身黝黑壮硕的肌肉,只穿著一件雪白色的低腰三角内裤。

    对方头歪在一边似乎是睡得很沉,并没被铁门开啟的声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样大字型的姿势仰躺在沙滩椅上。

    我羞红了脸偷偷瞄著这个应该在游泳池畔才会泛起的画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顺著他那宽阔厚实的胸肌,移到六块壁垒明确的腹肌,最后聚焦在那两只粗壮的大腿之间,他身上唯一的那件紧窄的白色内裤上。

    我虽然从没交过男朋侪,但从部份书籍和一些杂志的先容里相识到,男子睡著时几多都市有生理反映。

    要命的是熟睡中的他恰好就正在反映期间,白色的裤裆处隆起一大包庞大的帐蓬,把连住裤裆细细的布条拉撑得险些要断掉似的,单薄的布料让帐蓬上显着地凸印出男性性徵的形状。

    未曾直接面临男性器官的我看著那男子健美的身材和庞大的亢奋,只以为自己脸上的羞红逐渐往下漫延到全身,狂乱的心跳声中一股温热逐步集中到了小腹下方,两腿间湿润的险些无法站立。

    我赶忙转身走到自己房门前,正要开门却一个不小心,整串钥匙从哆嗦的手中滑落,匡当一声掉在门前的地板上,只见男子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身前这位满脸晕红蹲下来捡钥匙的少女。

    面扑面我才看清楚男子的长相,平头短发下深刻的五官。如果不是原住民,那就应该是菲律宾或印尼来的,我胡乱推测著。

    男子什么话也没说,躺平回沙滩椅上,似乎这样把身体裸露在生疏的异性眼前是再自然不外的一件事,基础无需遮掩甚至是说声歉仄什么的。

    我压著胸口的心跳,赶忙躲进了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消退后我才发现,全身都是汗水,私处的粘液更是让身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再加上烈阳下的顶楼加盖;房间里闷热得像烤箱一样。

    我打开窗户透了透空气,看看窗外的视野,确定没人能窥探到房里的景像之后,我脱光了衣服享受了一下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随手从昨天刚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出一套亵服裤来换,想了想又以为应该先去冲个凉把身体洗清洁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人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须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刻意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缝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子是否还甜睡著。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著的沙滩椅,太棒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内里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著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已往,他全身**背对著我站在莲蓬头喷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腰线,接著是男子紧翘丰满的臀部。我意乱情迷地偷看著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脱离那水花流过的圆润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

    男子背对著门口冲了一会儿水,突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精,瞄到门缝外谁人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女,他盯著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脱手来把我拉了进去……

    接下来的历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腰。他强壮的双臂抱著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我的**,同时把硬挺的**顶进了我早已湿润的身体,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生疏的男子。

    接下来的整个八月,我们始终都是在白昼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脱掉相互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恣意享用对方的**。他用粗大的**起劲探索著我的私密,把我带上一波又一波的**,最后陪同著我狂洩的淫液,she精在我幼嫩的**里。

    楼下的住户们从未曾上来顶楼过,我们也就顺理成章把顶楼的铁门栓上,整个天台酿成我俩专属的享乐国家,在浴室里、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青天白日的沙滩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相互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对话,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反而是从房东那儿知道了一点他的身份:那是个印尼外劳,在四周的木料工厂上大夜班……

    九月开学了,我才觉察寻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这次迟到了,我惊慌得乱了一切。

    下了课回到顶楼小屋里,刚睡醒的印尼男子完全不能明确我想表达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复同样的行为,把他浓郁的慾望发洩在我湿滑的体内,从**平復下来后,我抱著他满是汗水的粗壮身体,终于无法自禁地哭了出来。

    无助的我只能决议去把孩子拿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举行。班上谁人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学察觉到我隐藏在笑容底下的忧虑,一周后这个长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进那家妇产科诊所。

    哲安家境很优渥,手术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扰。很快地,我悄悄搬离了山上谁人顶楼加盖的房间,住进哲安那间位于学校旁边,漂亮的电梯套房,我们成了同学眼里羡慕的班对。

    和谁人男子差异,哲安的身体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庸得有点无味,他对于性似乎也不太热衷,偶然行动也是两三分钟草草收场,他总是用著最传统的姿势,压在我身上**著迅速she精。

    我开始学著冒充**来维护哲安的自尊,事后再躲到浴室里自己用手指解决剩余的慾望。我想唯一让我留在哲安身边的理由,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不光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甚至体贴到从没过问谁人孩子是怎么来的。

    于是大学四年到结业……哲安去投军……哲安退伍……我们走入礼堂……一转眼就这样过了七年,我们卧室里的激情也越来越少见,少到我险些忘了**是怎么一回事。加上迩来哲安的公务忙碌,天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气回家,他甚至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报上那段新闻,我才突然想起当初谁人天天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男子,是啊,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闭上眼睛,我又回到了谁人天台上的浴室门前,水花中谁人壮硕男子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湿热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里。

    接起电话,是娟打来的,娟是我们大学的同学,她笑著怪我怎么那么久没有跟她们几个姐妹连系,我知道啦,一定是两口子整天躲在房间里吼,岂非大学四年还没享受够吗?她戏谑般地说著,我只能拿著话筒苦笑。

    最后她说她们几个老同学,星期六要去新竹内湾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务必出席:出来晒晒太阳啦!不要两小我私家躲在房里比美白……

    我告诉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脱不开身,那妳呢?不管啦……他没空,至少妳一定要来,星期六早上八点我们去妳家接妳,就这么说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午夜十二点多,哲安才回抵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来电,他抬著疲劳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们出去走走也好。然后翻过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遗忘在双人床的另一端……

    (第二章)

    重新竹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几个大女生在内湾山上骑了一天的自行车疯来疯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忙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娟原车把我送抵家门口,等她开走以后,我一转身,突然觉察自己从胯骨一直到膝盖,整个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气力,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或许是运动过量伤到腿筋了,赶忙打手机给哲安求救,这个用户现在收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只传来酷寒的录音。

    我叹了一口吻,突然以为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撑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药给妳吃,我知道这四周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

    我哦了一声,强忍著疼痛点了颔首。

    国术馆开在巷弄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清洁。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柜檯内里迎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谁人顶楼加盖的印尼男子。

    师傅穿著一件单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样,露出同样黝黑壮硕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功夫裤,身材和肤色都险些跟谁人印尼男子一模一样,也一样留著平头,唯一的差异只有五官,看得出来这是个台湾人。

    他张嘴是中气浑朴的声音:小姐,怎么了吗?我说自己刚刚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内里的诊疗室去。

    那是个用木板隔起的房间,一个柜子和矮桌上放满瓶瓶罐罐的草药膏,旁边挂著一大张的人体穴道图,扑面墙上贴著整片的镜子,房间中央摆著一张皮面的诊疗床和一个矮凳,尚有几样我不懂的巨细器材。

    他先在诊疗床上铺好纸床单,再请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测试性的按压了几个穴道,有的没什么疼痛,有的却让我酸麻到险些叫了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肉疲劳,不会很严重啦!等等帮妳热敷一下,再擦点药酒就好了。他或许从我胯骨到膝盖这么比划了一下,有点为难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裤:能够贫困妳把长裤脱掉吗?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脱应该也没措施涂药,便站起来低著头解开皮带……等到裤腰滑落到大腿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内裤,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脱到这样了,总欠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裤就这么滑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裤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师傅推了一架像座灯似的器材过来:来,请趴著。

    什么!还要趴著?不外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裤面临他的尷尬。我抱持著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诊疗床上趴好,把怕羞的念头深深埋进诊疗床上的枕头里。

    他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调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轻松。

    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这下我酿成两腿脱离趴卧在床上,只除了股沟里那条细布盖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个下半身从臀部到脚趾全袒露在他眼前,还好我总习惯把耻毛剃得很清洁,要否则肯定跑出来见人了。

    他把电源开关打开,很快地,一股热力便转到达我的左大腿上:这是红外线,如果太烫再跟我说。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起劲想要找些什么话说来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声音:嗯……这要照多久?

    要半个小时哦!他很轻松的说著。

    半小时?不行!这样我肯定会睡著。我不敢想像自己穿著丁字裤趴在这里睡著会发生什么情况:那……这里有什么杂誌可以看吗?

    杂誌?没有耶!他笑了起来:妳如果怕无聊的话,看要不要顺便做个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恰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把外头店门锁上的声音,突然想到他说的拿油,岂非是要用油推?那不就连衣服都要脱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真他拿著两大瓶婴儿油回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拉起我的t恤:来,把上衣脱了。想想横竖连臀部都见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挣扎,抬起上身让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内里穿著件无肩带的胸罩,就看成是在海边吧!

    我这么慰藉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边坐了下来问我:这件可以也脱掉吗?这样背部推油较量利便。他碰触著我胸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声,他便解开了背扣,胸罩的背带从两侧滑下来。

    原以为这样就好,没想到他突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压在我身体下的胸罩整件抽走,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性感的丁字裤了。我羞得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墙壁上的镜子映照出诊疗室里完整的景像,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裸地趴在诊疗床上,只有腰间一条细细的布料显示著她还保有最后的**。

    谁人坐在床边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没乱瞄眼前的美景,只是专注地拿起婴儿油,转开瓶盖,接著粘滑的液体便从我背脊上倒了下来。

    厚实的手掌贴上我的身体,很仔细地把婴儿油涂满我整个肩膀和背部,他先试试按捏我的脖子:会不会太重?我羞得只能用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接著他便抿著嘴唇开始专心事情起来,两手按捏我的颈部和肩膀的穴位。

    等我完全放松后,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开始用手掌顺著我的脊椎推到我的腰际,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往返,他的手掌都往两侧移出去一些,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掌越来越往我身体的双方游移,心跳禁不住加速起来。

    最后在他小指碰触到我**边缘时,他改变方式,开始用手指按压我涂满润滑油夜的后背。现在酿成由下往上,他从我腰际按起,手指像律动的音符一般在我背部往肩膀的偏向移动,一直按到肩膀后,再回到腰际,每往返一趟,手指的力道就更放轻一些。

    到了最后,他的手指已经酿成若有似无般地在我肌肤上轻轻滑过了。他不停往返这么抚弄著我整个后背部,我只以为身体发烧、皮肤泛红,阵阵快感随著他手指的行动直冲下体,两腿间那条细布很快地变得湿润粘腻了。

    背部按完后,他用手掌接著开始往下推了,当遇到我丁字裤的细腰带时,似乎以为有点不妥地停了下来,拉著那条带子说:这件也脱掉好吗?否则等等会沾到油哦!我已经羞得无法言语了,只能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拉著那条细腰带把我的丁字裤整件脱了下来。我相信他一定看到我裆布上那块湿粘的痕跡了。

    他低头关掉电源开关;把红外线灯从床边移走,再回到床边拿起油往我**的身体倒了下来。温热的油液从我的臀部一直往下淋到两只小腿,他温热的手掌按了上来,很轻柔的帮我把下半身的油液涂散开来。

    他很小心地避开了中间部位,手掌只在外侧运动著,仔细地揉过我左半片的臀肉后,再往下一路按压我的左腿,然后换右半边。

    等到右边小腿按完后,他停下来擦拭著脸上的汗水:好热,我可以擦个汗吗?

    密闭的诊疗室里简直很闷热,我转头看著镜子里的他,整件背心都湿透粘在身上了。我嗯了一声,以为他只是要擦汗而己,没想到他转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条毛巾,脱掉背心把上身擦清洁后,接著把长裤也脱了。

    全身只剩下一条玄色的三角裤,一丝不挂的我基础不敢作声,只能酡颜心跳地看著他拿著毛巾擦拭大腿上的汗液。擦清洁汗水后,他放好毛巾再回过身来,壮硕的肩膀下是两大块胸肌和壁垒明确的腹肌。

    他只穿著一件超紧身的玄色低腰子弹内裤,我看到他粗壮的大腿根处那隆起的裤裆,羞得只能把脸埋回枕头里。

    他回到床边又开始用手指点压的方式,一样是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从我丰满圆润的臀肉到修长性感的双腿。他来往返回专注地像是爱怜般的在我油滑的肌肤上轻轻碰触著,我只以为自己的淫液正从耻缝里渗漏出来,大腿内侧一片粘腻。

    突然他走到床尾拉著我的双脚,左右张开,然后他爬上诊疗床,在我膝盖间坐了下来。他像是骑马一样地跨坐在诊疗床上,再把我左右膝盖划分搁在他大腿上,在手掌上倒了些油,开始从膝盖往上按捏我的大腿内侧。

    手掌逐步向上一直游移到我的大腿根处,我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早已一片湿粘的下体正完整地泛起在他眼前,只羞得我全身泛红、不停轻喘。

    他开始用手指抚弄我大腿内侧,轻柔得已经完全是在挑逗我两腿间的每根神经。他的手指顺著粘滑的油液一直往上抚弄,在我**旁边愣住,按压我大腿根处最内侧的穴道,然后又退了回去,他没直接碰触我最盼愿的地方。

    这样却让我的慾望高涨到无以復加,我的淫液在他眼前不停流洩,我的密缝整个充血张开。他的手指又滑了回来,照旧没遇到我炽热的部位,只是在我密缝两侧流满淫液的皮肤上轻轻抚弄著,我知道他的手指一定沾到我的汁液了。

    我忍不住开始发出呻吟了:嗯……嗯……喔……在他眼前轻轻摆动著我平滑无毛的下体。他没剖析我的体现,照旧继续抚弄著,一连的刺激终于让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低著头不知羞耻地张嘴乞求:玩我……嗯……求你……

    手指很快停了下来,两手抬住我的大腿往左右大大张开,他移启航体坐近过来,近到我湿粘的下阴险些能感受到他裤裆的热度。我张开的大腿根部被搁到他跨坐的大腿上,上半身趴伏在诊疗床上,湿粘的下阴酿成空悬在他隆起的裤裆前面,险些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润滑的婴儿油这次直接从我股缝间倒了下来,油液顺著股沟往下流动,浸润了我早已湿透的阴部。左手中指从我尾椎骨顺著股缝按了下来,按进股沟里逐步滑下,滑过我的肛门……滑到会阴,按压著我会阴上敏感的穴道,然后又滑回肛门,左手中指就这么在我肛门口上轻轻转动著。

    突然右手也从我耻骨下方笼罩了上来,包覆住在我清洁无毛的下阴……轻轻抚弄了一会儿,手掌退了开去,只留下右手中指在我密缝周边往返滑动,逐步滑进我密缝里,逗弄著我湿粘的**和肿涨的yin蒂。

    舒服吗?

    舒……服……嗯……我低声回应著。

    他右手中指找到了我的腔口,开始试探性的轻轻捅了一点进来……然后再退出来……再捅一点进来……

    嗯……嗯……玩……我……快感攻击著我,两腿使力在他眼前不停扭动著臀部,我张开嘴边喘息边呻吟著。

    他的中指开始逐步插了进来,越插越深……越插越深……整根手指都插进来以后,他微微弓起中指,在我幼嫩的体腔内那块凸起的g点上按压著,我魂都像要飞了似的只能不停呻吟:喔……好舒服……啊……

    中指抽了出去,然后食指跟著中指一起插了进来,他左手移到下面扶著我的耻骨,托高了我的下体让我趴跪著,併拢右手中指和食指,就这样开始往返**我那早已湿透的**。

    我转头看著镜子里的映像,谁人全身**皮肤泛红的性感女人,趴跪在诊疗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两腿曲膝分在左右两侧,把耻部送到谁人全身结实肌肉、只穿著一件子弹内裤的猛男眼前;猛男则併拢手指**女人的**,挤压著内里的淫液,发出淫秽的汲浦声。

    好一会儿,猛男突然张嘴靠上玉人的臀部,用左手脱离她两片臀肉,一根又热又湿的舌头就这样舔上了我的肛门……

    嗯……喔……别舔……别舔……人家……那里……我第一次被男子舔谁人污秽的地方,羞耻得不停挣扎并连声拒绝。但他没剖析我的请求,左手牢牢扶著我的臀部,舌头络绎不绝舔弄著,我只好全身无力地呻吟著遭受那种痕痒的感受。

    舌头在我肛门口舔弄了良久,然后往内里插入,我只觉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挤了进来,然后不停轻轻往返钻动,陪同被他用手指插弄著的**传来的快感上下交攻,喔……啊……要……要……丢了……我险些马上就全身颠抖著到达**了,淫液像失禁般的喷出我的体腔,我喘著气,全身无力地趴了下来。

    (第三章)

    他脱离我的身体,下了床,走到我眼前低头吻我的唇,又把舌头伸了过来,我张开嘴唇让他用舌头儘情搅伴著我的口腔,迷懞的双眼只望见他伸手脱下自己的内裤,粗壮的双腿间硬挺著好大一根**,那尺寸竟是前所未见的粗大。

    他耻毛并不多,平滑的**又硬又直更显得诱人,他直起身来,大腿往前靠住床沿,把那根又粗又长的**直伸到我眼前,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抬起头含了上去,但我性感的小嘴再怎么起劲张大,也只能委曲把他的**含了进来。

    等我感受到嘴里传来的腥羶味时,才想起自己也从来没有帮男子**过。他伸手扶住我的后脑,往前又挺了挺下身,似乎还想让我多含进去一点,可我嘴里早就塞满得没有半点空间,他不再委曲,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

    此时眼前那根头部涎著唾液的**似乎又更膨胀了些,彷彿像是女人手腕一般粗细,长度足足有二十五公分以上,直挺挺的往上翘著,险些仰贴在他那八块坚硬的腹肌上。

    他挺著那根壮观的武器走到床尾,爬了上来,先把我翻成正面仰躺,再把我双脚抬开往前推,他压制住我的膝盖,让我下半身呈m字形,又把枕头拿过来,垫在我臀部下面,让我那湿透的下阴整个凸出来。

    我羞得转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脸,却把镜中的影像看得一清二楚,谁人长发散乱眼神迷离的**女人躺在床上喘息著,一对丰满的**随著急速的心跳上下颠簸,带著红潮满是油液的身体正不知羞耻地摊开在生疏男子眼前,谁人满身肌肉满是汗水的生疏男子激动地看著眼前的美景……

    终于男子硬挺著一根庞大的**压了上来,他先在**上倒了些婴儿油涂抹匀称,又往我充血张开的腔口里倒了更多的油液,然后他用手把挺翘的**往下压,顶到我的密缝上,他两只手按住我屈折起的膝盖,移动了一下位置让**瞄准我的腔口,用力地插了进来。

    我只以为腔口被挤压得不停撑开,似乎撑到快裂掉了,我痛苦地不停挣扎扭动:痛……痛……会痛……可是全身都被壮硕的他牢牢地压制在诊疗床上,基础无法逃脱。

    就在我哀号著自己快要遭受不住时,庞大的**陪同著滑粘的油液蓦然挤进来了。哇啊……泪水迸了出来,我张大嘴巴不停喘息,只以为这一次虽然没有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挤压到腔口完全撑开的感受更叫人难受,这时才体会到生小孩是什么滋味。

    他很体贴的愣住不动,低下头来吻著我说:忍耐一下,后面就会很舒服的了。慰藉了一会儿,他直起上身,再往**根部倒了些婴儿油,润滑的油液顺著**流下我的腔口,他也开始逐步地往里推送,很温柔可是很坚定。

    随著他庞大的**逐渐深入,我那早已充血的**也不停往里撑开,时间彷彿冻结住了,我只能张著嘴拼命呻吟,忍受著这逐渐被贯串的痛楚和体腔涨满的快感:喔啊……好痛……好痛……人家裂掉了……

    他坚硬如钢铁般的**最后在我的哭号下撑开了我的子宫口,庞大的**整个深入到我的子宫里,我**的身体把他那根巨人般的**整个吞咽了进去。

    当他的小腹顶上我的耻骨时,我又**了……

    他停了下来,在我身体正面淋上满满的婴儿油,把油在我的皮肤上涂抹匀称后,一边抚摸我油滑丰满的**,一边低头吸吮著我硬涨的**。

    逐步地,我洩了两次的身体终于恢復了知觉,我感受到那根贯串我体腔一直到子宫、庞大而坚硬的**陪同他的呼吸不停搏动著,我体腔里的麻痛退去后,快感越来越强烈,下体不能自主地开始轻轻摆动,似乎告诉对方她想要更多。

    男子感受到了,他开始逐步往外抽,嗯……喔……我低声呻吟著,刚被贯串的体腔现在逐渐变得空虚且无法闭合,流著浓稠的汁液期待著下一回合的填补。

    他把**只抽出一小部份,然后又逐步插了回来,再逐步抽出去……每一次往返都逐渐加大**的速度和幅度。他又吻了我:舒服吗?我只能用愉悦的呻吟往返覆:喔……嗯……喔……专心感受著**壁被庞大**往返刮擦的极端快感。

    舒不舒服?他追问著寻求确定的谜底。

    舒……舒服……喔……

    喜不喜我干妳?

    第一次被男子用这么淫秽的字眼询问,我只能低声回覆:喜欢……嗯……喔……

    喜欢什么?

    喜……喜欢……你……喔……干我……

    要不要再用力些?

    羞耻的心理加上下体不停传来的快感,我忘情地呻吟著:要……嗯……我要……

    那求我,求我用力干妳。

    喔……求……求你……用力……干我……

    他抓住我的小腿摆上他的肩膀,再压下来把我身体折成对弯,直到我膝盖被压制到了我**的两侧,我湿透的肉缝完全凸出在他身体下面。他开始凶猛地摆动下身,每一下都把**抽出到险些脱离我的穴口,然后再狠狠地插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哇……喔……好深……好猛……我呻吟著大叫起来。

    他喘著气说:喜欢么……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对……哦……喜欢……你……这样干我……

    我仰起头来渴求他的吻,他连忙压下来,把舌头也深深插进我嘴里搅动。

    喔……干我……用力……干我……我两手抓著他粗壮的臂膀,满身颠抖著,指甲险些插进他的肌肤里,**里的淫汁像喷射一般陪同著他庞大的****不停飞溅出来……这样猛烈的交欢一连了二十几分钟,我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看著我满身瘫软下来,他也停了行动,从我满是液体的**里抽出那根庞大的**,我的穴口随即流洩出来一大滩**混著油液。他温柔的拍拍我,我抬起头才望见他那根巨人般的**依然坚硬直挺著,虚弱的问了声:你……还没出来哦?

    他笑著摇了摇头:妳休息一下,我去准备点工具,等等帮妳做水疗。

    喔……我那依然飘浮在半空中的大脑基础无力去明确他的词汇,只能喘著气允许了一声,看著满身油亮肌肉的他挺著一根巨无霸走出诊疗室。

    闭上眼睛,我听到脚步声走到隔邻的浴室里,泛起桶子接水的声音,我以为他等等是要帮我擦身体,可是等他回来我睁眼一看,才发现他左手拿著一个空脸盆,右手却提著一桶热水,那根巨人般的**依然坚硬直挺著在他小腹下方。

    他把空脸盆放到床尾上,又到柜子里拿了一根很大的管子出来,放进那桶热水里。他走到诊疗床边,伸手把我抱了起来,翻了个面让我趴跪在床上,压低我的上半身并抬高我的臀部,让我恢復精油推拿最后阶段时的谁人姿势,全身无力的我只能转头从镜子里看他在做什么。

    他又爬上床,跪坐到我身后,把脸盆移到我屁股下方,从内里拿出一条热毛巾来很温柔的开始帮我擦试,帮我擦身体为何要弄成这么羞耻的姿势?我满脑子疑惑却无力提问。

    接著我就发现,他只是集中在擦我的屁股。他把我的臀部掠过一遍后,毛巾翻了个面,用手指顶著开始擦我的股沟,擦清洁后他头一靠过来,又张嘴开始**起我的肛门了。

    快感马上转到达我的大脑,他那湿热的舌头在我肛门口不停舔弄著,然后再一次,舌头逐步地顶进我的肛门里……

    刚刚履历过三次**的我全身正敏感得像是每一根神经都放大了十倍以上,况且是这么私密的地方正被一个猛男用舌头温柔地**。温热的舌头在我的括约肌里不停钻进钻出,嗯……喔……舔我……我只能低头呻吟著遭受这种异样的快感。

    他舔了一会儿,又在我股沟里倒满油液,伸出中指开始逐步地插进我油滑的肛门里。我从没被肛交过,但手指整个钻进来时并不会疼痛,相反地尚有一种带点儿涨满的快感。

    中指在我直肠里探索了一会儿,便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一个细细的硬物又插了进来,我张开眼睛从镜子里看,才发现他刚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管子原来是个超大型的注射筒,这时正汲满了温水插在我的肛门中。我才相识他前面说的水疗是什么意思,羞红著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再看接下来的画面。

    温热的液体开始推进我的直肠里,一开始是很舒服,但等他又补上第二筒温水往里推时,肚子徐徐涨了,有点想要去大号的感受。当第二筒的液体全灌进来后,让我小腹涨得难受极了。

    好涨……不要了……求你……他没剖析我的乞求,拔出注射筒又汲满再插回去,温水再继续灌了进来,饱涨的腹部这时只剩下想喷洩的感受。

    真的不要了……人家受不了了……我无助地挣扎扭动著,可是肛门里插著根硬物让我基础不太敢猛烈挣脱,只好强忍著让他把第三筒温水灌完。

    等他把注射筒抽出去时,我只以为自己的括约肌险些要失控了,液体正细细地从肛门口流出去。他本想再汲第四筒,看到我这样便放下注射筒,用左手中指插了进来塞住我的肛门。

    我起劲强忍著,不愿意在他眼前直接排泄:让我……喔……让我……去茅厕……他没理我,只是突然併拢右手两根指头插进我的**,开始往返**我那刚喷洩过的体腔,强烈的快感陪同著腹部失控的涨满让我不停哀号:喔……停……求你……不……

    被这样玩弄了快五分钟,他才把右手手指从我身体里抽出去,先抓著脸盆凑到我屁眼后方,跟著再把左手中指也从我肛门里抽出来。这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哇啊……的哭喊一声,肛门像是开啟了的消防栓一样,猛烈地把灌进去的三筒温水连著宿便全喷洩到脸盆里。

    我羞愧到无以交加,低著头不停哭泣,只以为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在男子眼前演出排泄这种事,但又不能自制地在液体喷出肛门时感受到庞大的快感。

    他看著我抽抽答答的哭泣,慰藉地拍拍我的臀部:放轻松,水疗是很舒服而且很康健的事。

    其他……女客……呜……也会让你……呜……这么做……吗?我哭著问他。

    他心情突然严肃起来:有啊!许多。

    骗……骗人……呜……

    他没回应,捧著谁人满是秽物的脸盆到浴室去倒掉。他把脸盆冲清洁又拿了回来,走到我身边低头吻了我:不外……我没当妳是客人哦!

    那你……把人家当……什么?

    我只想让妳体验女人所有的快乐。他满脸认真地回覆。看著他诚挚的眼睛和那身壮硕的肌肉,我突然心疼了起来。

    继续?他扬扬手中的空脸盆。

    嗯。我望著他两腿间那根依然硬挺的庞大**,羞耻地低下头来……

    (第四章)

    于是同样的历程又一再重复,我也不停遭受著那种强烈被凌辱般的快感,直到第四次我喷洩出来的液体清澈清洁得没有半点异味后,他才停止。

    把水桶和脸盆都拿去浴室倒清洁,再回到我身后,他爬上床,开始用一种更温柔的方式舔舐我刚刚历经摧残的肛门,快感陪同著他舌头的行动不停从肛门口漫延开来……漫延到我整个下腹部,我差点以为自己的直肠也会流出**来了。

    他**了半天,又在我屁眼上倒了些油,接著便伸出中指插了进去,开始**起我的肛门来。喔……喔……嗯……我只能摆动著臀部表达我的感受,一个猛男这么用心看待女人身上最污秽的地方,光想就足以让人到达**。

    那根中指在我肛门里温柔地钻来钻去,接著食指也跟著一起钻了进来,会不舒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很……舒服……嗯……玩……我……我只以为自己颠抖的**又开始喷汁了。他专心地扶著我的臀部,併拢两根手指轻轻地插弄著我的肛门,然后是无名指顶了上来,喔……我的啼声变得更大了。

    放轻松。在他的宽慰下,我的括约肌被逐步撑开到从未有过的水平,他又往我肛门里倒了些油,开始用三根手指姦淫著我的肛门……

    这样插弄了一阵子后,他把手指抽了出去,我虽然看不见,但也感受到自己的肛门此时正逐步地合拢。他又下了床,先到柜子里再拿了根工具出来,又出去到浴室里把谁人注射筒拿回来。

    还要做水疗吗?我羞红著脸低声问道。他笑著摇了摇头,跪到床后面,把注射筒从油瓶里汲了半筒的婴儿油,然后插进我的肛门里推了进去,我整个直肠里被灌满了粘滑的油液。

    他再拿起另外那根工具,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个电动假**,尺寸虽然不如他两腿间的那根,但也比一般正常男子要庞大得多。他把假**顶上我满是油液的肛门,开始往里推,喔……不要……我怕……从没肛交过的我难免紧张起来,想想自己今天居然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果真在一个生疏男子眼前任凭他不停玩弄,以为自己实在是羞耻。

    来……放轻松……假**挤过我那已被拓开的括约肌,然后顺著油液逐步地往里头插进去……直到肛门外剩下一小截假**的尾端后,他转开尾端上的旋钮,那根假**开始在我的直肠里震动起来。

    那电击般的感受隔著肠壁转到达我的体腔内,我的**险些连忙喷出水来。

    喔……干我!干我!求你……我淫荡地摇动著臀部,他却没剖析我的乞求,只是把假**上的开关越转越强。

    最后我整个下腹部都像被电击到一般,快感猛烈地从我的肛门一直冲到子宫去,我不能自禁地大叫出来,湿粘的穴口不停喷出汁液,把纸床单都搞湿了一泰半。

    看著我狂洩的下体,他才满足地蓦然靠了上来,从后面把他庞大的**再次插进我的**里,狂插猛抽起来。对……干我……就是这样……用力地……干我……我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伏在床上,翘起圆润湿粘的臀部恣意享受男子的冲刺。

    两根庞大的硬物隔著肠壁插在我体内,一根猛烈震动、一根快速**,我已经分不出哪一根是真、哪一根是假了,只以为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了……

    他扶著我的腰,喘著气问:喜不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喔……喜欢……

    那以后妳天天来……天天来让我干妳……

    嗯……好……天天……来……嗯……干我……我晃著一头长发,狂乱地喊著,淫汁和油液在我俩接合处飞溅著。

    来这里让我干穴吗?他又问道。

    **里的那根大****得我心都飞上天了:嗯……是的……让你……干我……干我……喔……**……

    也让我干屁眼吗?

    肛门里那支假**震动著我灵魂最深处的慾望:喔……也让你……喔……干我……干我屁眼……

    那求我以后天天干妳。

    求你……嗯……天天……以后……喔……都要干我……

    求我干妳屁眼。

    求……求你……干……干我屁眼……**推得我只能无耻地复诵著他那些淫秽的字句,完全不在乎字句里的意涵是什么。

    他直起身子退出我的**,也把肛门里的那根假**抽了出去,我只以为浓稠的液体从上下两个洞里不停喷洩出来,根天职不出什么是油液,什么是**。

    我呻吟著转头看著镜子,只见他满身汗水的肌肉闪闪诱人,一根粗直的大**硬挺在两腿间对著我高耸油亮的臀部,他通红的眼睛紧盯著我的股沟,伸脱手来脱离我两片臀肉,把那根粗直的**顶了过来,顶在我的肛门上,他喘著气开始往里挤……

    从前始终不能接受肛交的我,现在却激动地盯著那根顶在我股沟里的**,我知道刚刚的痛楚又要重复一次了,只不外这次换成我身体另一个入口,而且谁人入口从来没让其他男子进去过。

    虽然假**已经把我的肛门撑得很开了,但搪塞他那根更大一号的真**照旧很吃力。他那颗庞大的**一开始往里推,我马上以为一阵强烈被撕裂的痛楚冲上脑门,我的括约肌险些都像是被扯烂了,他是还没措施挤进来。

    好痛……好痛……快裂开了……不要了……呜……泪水从眼眶里喷了出来。

    放松……不要用力……否则妳会受伤……他喘著气再挤了两下,退了出去,拿起油瓶又往我肛门里倒油,然后再顶上来。他双手牢牢牢靠住我的臀部,我只好听话地放松我的身体,肛门被越撑越开,终于他开始逐步地挤进来了。

    哇……不要……我会死掉……好痛……不要了……求求……求你……我满脸是泪的挣扎著,他却只是坚定地抓住我的身体,继续逐步地推进来。

    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狂乱的高声哭号。

    刚刚是妳……求我干妳屁眼的……放松……他继续起劲,终于他把那宛如女人拳头般的超大**捅进了我的肛门。他停了下来,我只以为自己的臀部像是整个裂成两半了,哭著问他:我是不是……裂了?

    他低下头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吧!用手指在我肛门口边上沾了一下被推挤出来的油液,伸到我眼前:妳看,没有流血啊!简直,指头上的液体清澈油亮,看不到一点暗红色的血丝。

    他或许也被我夹得转动不得:放松……

    我痛苦地说著:我这样……没措施……放松……真的……太痛了……

    妳屁眼没被男子干过?第一次?

    嗯!

    他爱怜地低头吻了吻我的后颈:那我们换个姿势试看看。

    他伸脱手从我腿弯处把我整个抱了起来,直起身像是父亲抱著小女儿尿尿一般把我抱下床绕到镜子前面,他再转身坐回到床沿,我们这时酿成面临著镜子。

    我抬起头来看著镜中的自己,全裸的女人晃动著一对丰满的**,苗条的细腰上满是油液和汗水,两只脚左右张开踮在男子粗壮的大腿上,背靠著他厚实的胸膛。

    我像是蹲大号一样的蹲在他下体上面,镜子里显着地映照出我那湿亮平滑的穴口和底下被他的**前端插著的肛门。他也盯著镜子里这淫秽的影像浏览,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会,我羞得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简直这种姿势较量能让整个直肠完全松开,疼痛感减轻许多。我想起报纸上康健专栏里的建议:女生习惯便秘,坐著拉不出来,可以试试用蹲的。只是这时塞在我肛门里的谁人硬物只想进去,不想出来。

    他体贴地并没再用力往上顶,只是扶著我的腰:来,自己往下坐。

    我忍著涨满的麻痛,试著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那根插在我肛门里的铁棍上,逐步地,直肠逐渐一点一点的撑开,喔……进……进来了……喔……我的身体越滑越低。

    他双手绕到前面不停揉捏著我的**,经由了或许有十分钟那么久,终于,我的臀部坐到了他的耻骨上。我一看镜子,只见自己的肛门已经把他那根粗大的**完全吞咽了进去。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或许就像是便秘了一星期……那种卡在半路上的滋味。生理上有点难受也有点痛快,心理上却完全是一种怎么能让男子插自己那里的羞耻。

    他用左手围绕住我的腰,逐步地上下摆启航体,喔……喔……好粗……好硬……那根庞大的**开始在我直肠里进收支出。我终于知道那些外国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道,比起**那种带点朦胧的快感,肛交虽然不太舒服,但感受更深刻、更强烈,我甚至能直接体会出肛道中那根硬物的长度与粗细。

    他一边这样**著我的后庭,一边伸出右手去抓起刚刚丢在床尾的那根假**,转开开关后从前面插进我的**里。

    喔……嗯……舒服……玩我……我靠在他厚实的怀里,恣意享受下体一阵阵强烈的痛快酣畅。

    喜不喜欢?

    嗯……喜欢……喔……

    喜不喜欢男子干妳屁眼?

    喜……喜欢……干我……干我屁眼……

    **和油液顺著插在我两个洞里的硬棒流了下来,把地板都弄湿了。他行动越来越大,喜欢男子用什么干妳屁眼?他嘶吼著。

    喔……喜欢……喜欢……用……用……

    用大**!

    对……喔……用大……用大**……

    说!说妳喜欢男子用大**操妳屁眼。

    我喜……喜欢……男子用……喔……用大**……啊……用大**……操我……干我屁眼……

    他蓦然站了起来,抓著我的腿弯把我抬起再重重放下,假**从我的**里掉了下去,我全身的重量完全只靠著那根插在直肠里的庞大**支撑著。

    他抱著我转个身侧对著镜子,把我双腿放了下来,我们一起看著镜子里那淫秽的景像。

    好欠悦目?

    好……悦目……嗯……啊……

    皮肤白皙的长发玉人一对丰满的**前后颠簸,满身满是油液的翘著臀部,遭受著背后谁人黝黑健美猛男的淫辱,男子全身壮硕结实的肌肉泛著汗水恍如机械般快速的运动著,挺著一根粗大硬直的**贯串在对方肠道里。

    喜不喜欢这样抹上油然后被男子干?

    喜……喜欢……

    抹上油再被干爽不爽?

    爽……喔……好舒服……

    那妳明天再来,我再帮妳抹油。好欠好?

    好……我明天……明天来……抹油……

    抹上油后再让男子操妳屁眼?

    对……喔……让男子……干我……操我屁眼……

    我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被贯串的肠道里传来猛烈的快感,随著肛门里那根**的猛烈**,只以为自己的肠子似乎整条都被扯身世体外了。我张嘴边呻吟边喊著那些自己从来都不敢使用的下流词汇,似乎讲得越下流越淫秽,我的快感就越强烈。

    用大**干妳淫荡的屁眼。

    对……用……大**……干我……淫荡的……屁眼……

    说!说妳是个喜欢让男子操屁眼的淫荡女人!

    我……喔……是个……喜欢……喜欢……让……男子操……操屁眼……的淫荡女人!**蓦然像是野兽一般抓著我狠命嘶咬,我的**不停从穴口滴落下来……

    我还在**的巅峰上失魂崎岖潦倒,他就往退却把硬挺的大**抽出我肛门外,再把我身体转过来,抱起我的腿弯,让我正面围绕在他身上。

    我的**压著他厚实的胸肌,他张口吻住了我,往上一顶,再把那根沾满油液的超大**顶进我正在渲洩中的**里。那颗庞大的**顺著油滑的淫液不停深入我的体内,再一次撑开我的子宫口,直接顶进了我的子宫。

    哦……啊……干死我吧……我吐出他的舌头,像只无尾熊般挂在他雄壮的身体上,狂乱地吶喊著。

    他抱著我不停抬高放下:干死妳!用大**干死妳……

    喔……干死我……啊……用大**……干死我……

    我们身上满是湿热的汗水跟粘液,像是疯了一样地猛烈姦媾著。我已经忘了自己今晚来过第频频**了,只以为体内那根大**越变越大、越变越热,像是火炬一样烧穿了我的五臟六腑。

    就这样他抱著我,要射了!他狂吼著:我要射在内里……

    喔……不……不要……射在内里……我低声的喊著,但**中狂洩著淫液的我基础无力抗拒。

    啊……干妳!用大**干死妳!他把我搂得细密得不留一丝清闲,下体拼命往前推进,似乎是想把他全部的身体都挤进我的穴里。

    求你……喔……求你射……射在我屁眼……内里……我想用另一个较量无害的途径让他发洩。

    不!我要射在妳**内里!他还没回覆,那颗庞大的**已经挤在我子宫里开始不停颠动。

    不……喔……不要在……**内里……我只能以虚弱的双手使劲地想推开他,但粗壮的他基础不剖析,低头张嘴咬住了我的**。

    干死妳!全射给妳……全部……射……进……去……在他的大吼声中我只以为下体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像温泉般从他賁张的马眼中喷射进来,险些灌满了我的子宫,我也跟著洩了最后一次。

    哦……射……全射给我……射到……我身体内里……我这时什么都不在乎了,张启齿狂喊著,**像喷尿一样狂洒了出来,眼前一黑,我昏死已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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