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好久不见，义成公主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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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陛下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狠了吧，消灭那么多突厥人，这….也太猛了！”
“等等，不行不行，我得回城，这味道太上头了，撑不住！我他娘的….以后都不敢吃豆腐脑了。”
“谁说不是啊，这个月我是不想出城了，完了，估计今天晚上，我是要做噩梦。”
“别啊，没看今天陛下刚下的政令吗？一个突厥人，能换三贯钱，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咱们要不去草原上看看？现在突厥肯定都已经乱了，看看咱们，能不能找到几个落单的突厥人。”
“什么东西？一个突厥人三贯钱？陛下要那么多突厥人干什么？”
“你傻啊，看看咱们大炎现在的煤厂，钢厂，铺路，修路，通桥等等，那个不需要人？哪一项不需要大量的劳力？这突厥人，不就是上等的好工具吗？”
“嘶….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不过陛下这也太牛逼了，哈哈哈，这下子突厥人怕是这直接傻眼了，他们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为商品货物了，不过说来，三贯钱啊，这么多钱，娘的，真诱人，要不咱们一起出去转转？”
“是啊，反正现在小麦也都栽种上了，没啥事了，发一笔横财，今年咱们也能多买点烟花给孩子们玩玩。”
“走走走，去找突厥人，哈哈哈，刺激！没想到咱们被突厥人欺负了那么长时间，居然现在彻底的反转了过来，陛下牛逼！大炎牛逼！娘的，跟着大炎走，跟着陛下走，绝对会不会错！”
“谁说不是啊，之前我们幽州的百姓，那个没受到过突厥骚乱？娘的，我姥姥她们都是被突厥人给杀死的，现在，老子终于可以报仇了，三贯钱啊，我去拿绳子！”
“…….”
雁云城的百姓，纷纷走向了发家致富的新道路。
他们兴奋。
他们激动。
他们，扬眉吐气！
他们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一日，反推了突厥人呢。
要知道，
之前突厥南下，直接到了渭水河畔，整个长安以北，被突厥人糟蹋的不成样子。
无比凄惨。
提起来，都是血和泪。
但是，
大唐的软弱和无能，让百姓们只能把这样的憋屈咽下去。
雁云城现在，是有不少百姓从幽州过来的，他们对突厥的恨可以说是无以附加。
他们想过报仇，但是，他们知道，难！
太难了！
突厥蛮子的战力，很恐怖。
他们甚至都想着，不让突厥人在糟蹋自己，糟蹋家园就谢天谢地了。
可是，
谁都想不到，大炎竟然那么硬！
这可不是把突厥的牙给打掉了那么简单，而是直接把突厥给割了一大半下来。
突厥就如此，损失了几万万壮年汉子。
这对于突厥而言，可以说是致命打击。
现在，雁云城整体如同过年。
所有人，奔走相告。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试问，谁对突厥没有恨？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让雁云城的百姓，直接炸裂。
也就在此刻。
一位老人披麻戴孝，双手中拖着四个牌位。
一步步，从雁云城中走了出来。
周围热闹，议论纷纷的雁云城百姓，都是望了过去，嘴里的声音也都变小了。
那些兴致冲冲，想要去草原上发一笔横财的百姓们，也都暂时压住了内心的兴奋，就静静的望着这位老人。
“苍天有眼，陛下圣恩！”
“老汉莫齿难忘！！”
“老婆子，儿子，儿媳，我的乖孙啊，你们看见了，伱们都看看，突厥人，这些都是该死的突厥人！”
“陛下….陛下帮你们报仇了，陛下帮你们报仇了啊！”
这老人走出城门，望着眼前仍旧是被血染红了的土地，还有那一层层骨骼，一层层血肉，一层层脑浆。
气味，冲鼻。
可是老人，每一步走的都无比坚决。
周围正清理战场的虎豹骑，一时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望向了这位披麻戴孝的老人。
老人走了黑脸，一直走到了战场中央。
轻轻，放下了手里的牌位。
他跪下，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酒壶。
“老婆子啊，老汉等到了，老汉终于等到这天了。”
“老汉活着帮你看到了这群突厥狗战败，这群突厥狗，都被咱们大炎的好男儿给斩杀，了。”
“陛下，帮你们报仇了啊！”
“你们总算是能瞑目了，你们在天之灵，好好安息吧….只是可惜，老汉我，没有亲手杀死一个突厥狗。”
“但，咱们满足了，咱们也满意了，这壶酒，敬你们的在天之灵，”
“老婆子，我的儿，我的儿媳，我的乖孙啊，你们都看看，死了，突厥人都死了，这些死去的突厥人里面，绝对有那天杀害你们的畜生，绝对有！！”
老汉哭了。
哭的，歇斯底里。
他手上的酒壶，倾倒的时候，都是颤抖的，都是哆嗦的。
这是兴奋。
这是激动。
这也是大仇得报的如释重负。
老人等了那么多年，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能在活着的时候，见到突厥破灭，见到突厥崩溃。
他满足了！
他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做完这一切，
老汉转过身，朝着雁云城跪下了。
“陛下万岁，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
他喊的声音很大，声音也无比洪亮。
这一刻，
老汉仿佛浑身的枷锁都打开了，他的背也不弯了，挺的笔直。
有陛下在，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一时间，不少雁云城的百姓都沉默了。
他们，也都想起了曾经的过往，
他们之间，可是有很多人是生活在大唐的，但凡生活在大唐幽州附近的百姓，心里曾经就没有不被突厥的恐惧支配过，但是现在他们心中对突厥的恐惧，彻底的消失。
大炎，不是大唐！
陛下，也不是李世民！！
突厥能在大唐作威作福，能在大唐肆虐狂荡，可来了大炎，就得死！敢犯我大炎，就得死！！
“大炎无敌，陛下无敌！敢犯我大炎者，杀无赦！”
有人吼了出来，他望着老汉疯狂磕头的模样，曾经内心的所有酸楚，彻底消失。
今后，
再谈到突厥时，不再是旁徨，也不再是畏惧。
突厥，从今往后在，他们嘴里就是垃圾，就是彻彻底底的垃圾。
“阿兄，你也看见了吗？突厥他们死了，牛轰轰的突厥人，现在不过就是我们大炎的货物，奴隶！”
“陛下万岁！哈哈哈，跟着陛下走，跟着大炎走，畅快！无比畅快！”
“谁说不是啊？奶奶的，走走走，喝酒去，兄弟们喝酒去，今天不醉不归！草原，从今往后，寇可往，我亦可往！”
“没错，没错！！”
“…….”
无数人受到了感染。
他们的呼吸，都是急促的。
他们大声的宣泄着心中的畅快。
这一日，全城狂欢。
老人走了。
回去了。
相比于来时，回城的时候，老人的脑袋是高昂着的，步伐也是轻快的，就连脸上都带着笑容。
大仇得报。
还是在自己活着的时候，能亲眼看见，还能踩一踩那些突厥人的脑袋，突厥人的身体，突厥人的胸膛。
老人踩的很用力。
这一路上的突厥尸体，全都被老人踩了一遍。
他畅快。
他兴奋。
他….如沐春风！
.
….…….….….….
另一边。
长乐公主生病了。
不，
严格来说，也不算是病，只是吃不下去饭了。
自从那天从城墙上回来后，长乐公主的胃口便直接没了。
不论是什么，她都吃不下去了。
当然这样的情况，太医也没有什么法子，李宽也知道，只能慢慢的让她自己修养过来。
那一日的惨烈程度，对于长乐公主这样自小锦衣玉食的公主来说，确实有些狠了。
“长乐，走吧。”
“和我出去转转。”
李宽笑着说道。
长乐公主点点头。
缓缓起身，抵着脑袋跟在李宽身后。
李宽撇了她一眼。
“别想了，你越想越难受。”
“那些残肢断臂，该忘就得忘。”
长乐公主漫不经心点点头。
李宽看在眼里，继续道：“这几日你好好修养身子，等过几日清理的差不多了，到时候继续干你的百货去，忙起来也就忘了，慢慢就好。”
长乐公主，抬起头。
脸色，还是有些惨白。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到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突然，李宽又开口了，说道：“如果真的要像对待突厥这样对待大唐军队的话，在蒲县，我大炎早就动手了。”
“大唐百姓，终究是没有错的，他们是无辜的，朕也需要他们。”
“就算是真打起来，朕也是对着天策上将，还有那群老贵族出手。”
李宽轻笑。
听着李宽这话，长乐公主眼睛微微亮了下：“多谢了，二弟。”
“我替大唐百姓，谢谢你。”
李宽笑道：“大唐百姓….终究是汉人，也是咱们大炎的百姓，我不想着咱们的百姓，还能想谁？”
“好了，走吧，前面就是废弃军营了。”
“我带你去看看义成公主，还有突厥那些养尊处优的人。”
“想当初，我李宽….可就是被他们带出来的。”
李宽眼眸微眯。
下一刻，脚步停了下来。
只因前面，便是废弃军营了。
当李宽，带着长乐公主走进去的那一刻，空旷的军营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了李宽。
其中，自然也包括义成公主和阿离她们。
“楚王！！李宽！！！”
一瞬间，义成公主的眼睛都是红的。
李宽笑了一声，望着义成公主，平静道：“好久不见，义成公主。”
“朕倒是没想到，那么长时间不见，竟然会在这里见面。”
“好了，不说这个，怎么样？如何？义成公主，我大炎这里，可还待的习惯？”
李宽缓缓走了过去。
周围，鸦雀无声。
这些在场的突厥贵族们，这会那里还能看不出来李宽的身份。
要知道，
曾经在突厥王庭，李宽是在哪里出现过一段时间的，多少面熟。
所有人都知道，
眼前这位，便是大炎皇帝！大炎的帝王！大炎的真正主宰！！
“楚王，你到底要干什么？”
义成公主强忍住心中的恨意，咬牙道，
“朕干什么？朕还能干什么？”
“只是过来看你们，义成公主，想当初，你也是站在朕这个位置，去看现如今是阶下囚的你，也便是朕。”
“如今身份调换，这都过去三年多时间，不得不说，岁月如梭，朕仿佛记得还是昨日一样。”
李宽背着双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义成公主。
“好了，不用如此看着朕。”
“想杀朕？这世上想杀的人不少，从朕还是楚王便是如此，但….最后全都被朕杀了。”
“也无需指望颉利可汗会来救你们，现在颉利可汗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估计得藏起尾巴做人一段时间。”
“不过….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便会团聚，朕….可是开出了一个突厥人三贯钱的价格，使得不少赏金猎人已经出动了。”
“突厥人，眼下已是香饽饽了，朕的大炎，也需要他们。”
李宽脸上始终带有淡淡的笑容。
“你！楚王，我要掐死你！！”
义成公主听着这话，可以说是心里的愤怒值，直接冲到了巅峰。
一个突厥人，三贯钱？
这是把突厥人当成什么了？
畜生吗？
不过，
义成公主刚起身，就被李宽身旁的侍卫，一手镇压。
李宽平静的看着不断发疯的义成公主，缓缓道：“看看现在的你，朕也都快不认识你了。”
“不过以后朕也看不到你，甚至是你们，过了今晚，你们会有新的事情做，是朕特地安排给你们的。”
义成公主闻言，不断的低哄道：“楚王，你….你要把我们送到哪里去？我不去，我不去！！”
李宽没有回答，旁边侍卫则是开口，冷漠无情。
“哼！区区阶下囚，你还没有选择的余地！”
“甚至是，你应该感谢陛下，不然你们也不会有那么健康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吃的每一顿饭，都是用自己的双手换来的，很有意义。”
“不敢置信，陛下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狠了吧，消灭那么多突厥人，这….也太猛了！”
“等等，不行不行，我得回城，这味道太上头了，撑不住！我他娘的….以后都不敢吃豆腐脑了。”
“谁说不是啊，这个月我是不想出城了，完了，估计今天晚上，我是要做噩梦。”
“别啊，没看今天陛下刚下的政令吗？一个突厥人，能换三贯钱，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咱们要不去草原上看看？现在突厥肯定都已经乱了，看看咱们，能不能找到几个落单的突厥人。”
“什么东西？一个突厥人三贯钱？陛下要那么多突厥人干什么？”
“你傻啊，看看咱们大炎现在的煤厂，钢厂，铺路，修路，通桥等等，那个不需要人？哪一项不需要大量的劳力？这突厥人，不就是上等的好工具吗？”
“嘶….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不过陛下这也太牛逼了，哈哈哈，这下子突厥人怕是这直接傻眼了，他们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为商品货物了，不过说来，三贯钱啊，这么多钱，娘的，真诱人，要不咱们一起出去转转？”
“是啊，反正现在小麦也都栽种上了，没啥事了，发一笔横财，今年咱们也能多买点烟花给孩子们玩玩。”
“走走走，去找突厥人，哈哈哈，刺激！没想到咱们被突厥人欺负了那么长时间，居然现在彻底的反转了过来，陛下牛逼！大炎牛逼！娘的，跟着大炎走，跟着陛下走，绝对会不会错！”
“谁说不是啊，之前我们幽州的百姓，那个没受到过突厥骚乱？娘的，我姥姥她们都是被突厥人给杀死的，现在，老子终于可以报仇了，三贯钱啊，我去拿绳子！”
“…….”
雁云城的百姓，纷纷走向了发家致富的新道路。
他们兴奋。
他们激动。
他们，扬眉吐气！
他们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一日，反推了突厥人呢。
要知道，
之前突厥南下，直接到了渭水河畔，整个长安以北，被突厥人糟蹋的不成样子。
无比凄惨。
提起来，都是血和泪。
但是，
大唐的软弱和无能，让百姓们只能把这样的憋屈咽下去。
雁云城现在，是有不少百姓从幽州过来的，他们对突厥的恨可以说是无以附加。
他们想过报仇，但是，他们知道，难！
太难了！
突厥蛮子的战力，很恐怖。
他们甚至都想着，不让突厥人在糟蹋自己，糟蹋家园就谢天谢地了。
可是，
谁都想不到，大炎竟然那么硬！
这可不是把突厥的牙给打掉了那么简单，而是直接把突厥给割了一大半下来。
突厥就如此，损失了几万万壮年汉子。
这对于突厥而言，可以说是致命打击。
现在，雁云城整体如同过年。
所有人，奔走相告。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试问，谁对突厥没有恨？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让雁云城的百姓，直接炸裂。
也就在此刻。
一位老人披麻戴孝，双手中拖着四个牌位。
一步步，从雁云城中走了出来。
周围热闹，议论纷纷的雁云城百姓，都是望了过去，嘴里的声音也都变小了。
那些兴致冲冲，想要去草原上发一笔横财的百姓们，也都暂时压住了内心的兴奋，就静静的望着这位老人。
“苍天有眼，陛下圣恩！”
“老汉莫齿难忘！！”
“老婆子，儿子，儿媳，我的乖孙啊，你们看见了，伱们都看看，突厥人，这些都是该死的突厥人！”
“陛下….陛下帮你们报仇了，陛下帮你们报仇了啊！”
这老人走出城门，望着眼前仍旧是被血染红了的土地，还有那一层层骨骼，一层层血肉，一层层脑浆。
气味，冲鼻。
可是老人，每一步走的都无比坚决。
周围正清理战场的虎豹骑，一时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望向了这位披麻戴孝的老人。
老人走了黑脸，一直走到了战场中央。
轻轻，放下了手里的牌位。
他跪下，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酒壶。
“老婆子啊，老汉等到了，老汉终于等到这天了。”
“老汉活着帮你看到了这群突厥狗战败，这群突厥狗，都被咱们大炎的好男儿给斩杀，了。”
“陛下，帮你们报仇了啊！”
“你们总算是能瞑目了，你们在天之灵，好好安息吧….只是可惜，老汉我，没有亲手杀死一个突厥狗。”
“但，咱们满足了，咱们也满意了，这壶酒，敬你们的在天之灵，”
“老婆子，我的儿，我的儿媳，我的乖孙啊，你们都看看，死了，突厥人都死了，这些死去的突厥人里面，绝对有那天杀害你们的畜生，绝对有！！”
老汉哭了。
哭的，歇斯底里。
他手上的酒壶，倾倒的时候，都是颤抖的，都是哆嗦的。
这是兴奋。
这是激动。
这也是大仇得报的如释重负。
老人等了那么多年，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能在活着的时候，见到突厥破灭，见到突厥崩溃。
他满足了！
他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做完这一切，
老汉转过身，朝着雁云城跪下了。
“陛下万岁，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
他喊的声音很大，声音也无比洪亮。
这一刻，
老汉仿佛浑身的枷锁都打开了，他的背也不弯了，挺的笔直。
有陛下在，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一时间，不少雁云城的百姓都沉默了。
他们，也都想起了曾经的过往，
他们之间，可是有很多人是生活在大唐的，但凡生活在大唐幽州附近的百姓，心里曾经就没有不被突厥的恐惧支配过，但是现在他们心中对突厥的恐惧，彻底的消失。
大炎，不是大唐！
陛下，也不是李世民！！
突厥能在大唐作威作福，能在大唐肆虐狂荡，可来了大炎，就得死！敢犯我大炎，就得死！！
“大炎无敌，陛下无敌！敢犯我大炎者，杀无赦！”
有人吼了出来，他望着老汉疯狂磕头的模样，曾经内心的所有酸楚，彻底消失。
今后，
再谈到突厥时，不再是旁徨，也不再是畏惧。
突厥，从今往后在，他们嘴里就是垃圾，就是彻彻底底的垃圾。
“阿兄，你也看见了吗？突厥他们死了，牛轰轰的突厥人，现在不过就是我们大炎的货物，奴隶！”
“陛下万岁！哈哈哈，跟着陛下走，跟着大炎走，畅快！无比畅快！”
“谁说不是啊？奶奶的，走走走，喝酒去，兄弟们喝酒去，今天不醉不归！草原，从今往后，寇可往，我亦可往！”
“没错，没错！！”
“…….”
无数人受到了感染。
他们的呼吸，都是急促的。
他们大声的宣泄着心中的畅快。
这一日，全城狂欢。
老人走了。
回去了。
相比于来时，回城的时候，老人的脑袋是高昂着的，步伐也是轻快的，就连脸上都带着笑容。
大仇得报。
还是在自己活着的时候，能亲眼看见，还能踩一踩那些突厥人的脑袋，突厥人的身体，突厥人的胸膛。
老人踩的很用力。
这一路上的突厥尸体，全都被老人踩了一遍。
他畅快。
他兴奋。
他….如沐春风！
.
….…….….….….
另一边。
长乐公主生病了。
不，
严格来说，也不算是病，只是吃不下去饭了。
自从那天从城墙上回来后，长乐公主的胃口便直接没了。
不论是什么，她都吃不下去了。
当然这样的情况，太医也没有什么法子，李宽也知道，只能慢慢的让她自己修养过来。
那一日的惨烈程度，对于长乐公主这样自小锦衣玉食的公主来说，确实有些狠了。
“长乐，走吧。”
“和我出去转转。”
李宽笑着说道。
长乐公主点点头。
缓缓起身，抵着脑袋跟在李宽身后。
李宽撇了她一眼。
“别想了，你越想越难受。”
“那些残肢断臂，该忘就得忘。”
长乐公主漫不经心点点头。
李宽看在眼里，继续道：“这几日你好好修养身子，等过几日清理的差不多了，到时候继续干你的百货去，忙起来也就忘了，慢慢就好。”
长乐公主，抬起头。
脸色，还是有些惨白。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到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突然，李宽又开口了，说道：“如果真的要像对待突厥这样对待大唐军队的话，在蒲县，我大炎早就动手了。”
“大唐百姓，终究是没有错的，他们是无辜的，朕也需要他们。”
“就算是真打起来，朕也是对着天策上将，还有那群老贵族出手。”
李宽轻笑。
听着李宽这话，长乐公主眼睛微微亮了下：“多谢了，二弟。”
“我替大唐百姓，谢谢你。”
李宽笑道：“大唐百姓….终究是汉人，也是咱们大炎的百姓，我不想着咱们的百姓，还能想谁？”
“好了，走吧，前面就是废弃军营了。”
“我带你去看看义成公主，还有突厥那些养尊处优的人。”
“想当初，我李宽….可就是被他们带出来的。”
李宽眼眸微眯。
下一刻，脚步停了下来。
只因前面，便是废弃军营了。
当李宽，带着长乐公主走进去的那一刻，空旷的军营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了李宽。
其中，自然也包括义成公主和阿离她们。
“楚王！！李宽！！！”
一瞬间，义成公主的眼睛都是红的。
李宽笑了一声，望着义成公主，平静道：“好久不见，义成公主。”
“朕倒是没想到，那么长时间不见，竟然会在这里见面。”
“好了，不说这个，怎么样？如何？义成公主，我大炎这里，可还待的习惯？”
李宽缓缓走了过去。
周围，鸦雀无声。
这些在场的突厥贵族们，这会那里还能看不出来李宽的身份。
要知道，
曾经在突厥王庭，李宽是在哪里出现过一段时间的，多少面熟。
所有人都知道，
眼前这位，便是大炎皇帝！大炎的帝王！大炎的真正主宰！！
“楚王，你到底要干什么？”
义成公主强忍住心中的恨意，咬牙道，
“朕干什么？朕还能干什么？”
“只是过来看你们，义成公主，想当初，你也是站在朕这个位置，去看现如今是阶下囚的你，也便是朕。”
“如今身份调换，这都过去三年多时间，不得不说，岁月如梭，朕仿佛记得还是昨日一样。”
李宽背着双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义成公主。
“好了，不用如此看着朕。”
“想杀朕？这世上想杀的人不少，从朕还是楚王便是如此，但….最后全都被朕杀了。”
“也无需指望颉利可汗会来救你们，现在颉利可汗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估计得藏起尾巴做人一段时间。”
“不过….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便会团聚，朕….可是开出了一个突厥人三贯钱的价格，使得不少赏金猎人已经出动了。”
“突厥人，眼下已是香饽饽了，朕的大炎，也需要他们。”
李宽脸上始终带有淡淡的笑容。
“你！楚王，我要掐死你！！”
义成公主听着这话，可以说是心里的愤怒值，直接冲到了巅峰。
一个突厥人，三贯钱？
这是把突厥人当成什么了？
畜生吗？
不过，
义成公主刚起身，就被李宽身旁的侍卫，一手镇压。
李宽平静的看着不断发疯的义成公主，缓缓道：“看看现在的你，朕也都快不认识你了。”
“不过以后朕也看不到你，甚至是你们，过了今晚，你们会有新的事情做，是朕特地安排给你们的。”
义成公主闻言，不断的低哄道：“楚王，你….你要把我们送到哪里去？我不去，我不去！！”
李宽没有回答，旁边侍卫则是开口，冷漠无情。
“哼！区区阶下囚，你还没有选择的余地！”
“甚至是，你应该感谢陛下，不然你们也不会有那么健康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吃的每一顿饭，都是用自己的双手换来的，很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