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始皇帝与纸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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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外面传来了有节奏的皮鞭声和惨叫声。围着圈打，挨打的为缓解自身的疼痛，只能用嘶喊和奋力挥鞭子抽前面的人，所以越打用力越大。
逐渐聚拢过来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边看一边议论纷纷。
“这些平时趾高气昂的中尉们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呀，参加考核呗，秦家大郎刚做廷尉，他们给秦家大郎显摆自己会用鞭子。”
“嚯，还有这个说法。”
“应该是，不过秦家大郎不搭理他们，自顾自的已经进去了。”
“那是必须的，秦家大郎瓷娃娃一样的少年郎，宅心仁厚，那就看得了这个？”
“喂喂喂，三儿呀，别表演了，你们的廷尉大人早进去了，不看你们表演，瞎几把费劲。”
人群中有一个人认识其中一个叫三郎的人，还好心提醒他们。
那些中尉们心里苦呀，有口说不出，心里不住的咒骂，去特么的我们自己表演的，这是少年廷尉在整治我们。
我们不这样打行吗，要是不打的话舌头都丢了，李家二郎，你祖宗八代没有屁眼，别让我们见到你。
这些中尉们被李二郎请到西悦楼搓了一顿，答应给秦风一个下马威。
现在可好，他们的下马威还没有开始，就被自己人打成孙子了。
现在这些人后悔呀，一顿花酒，差点没有要了自己的命。
他们这也才知道，秦风的这个咸阳城第一纨绔可不是盖的，动了动嘴皮子，就差点没有整死他们，把他们废了。
打完之后这些人满屁股是血，浑身是汗瘫倒在地上。
“真敬业呀，要不人家能做到中尉，以后要多学一点人家的敬业精神。”一位咸阳大妈抱着自己的小孙孙谆谆善诱的教育。
“我悟了，做事情舍生忘死。”一位少府的工师恍然大悟，急匆匆离开。
“就是就是，不疯狂不成活。”
……
那些倒在地上的中尉羞愧难当，心中呐喊：我们是被逼的，我们特么又不傻。
“赶紧起来，各司其职！”蒙毅铁青着脸走进了廷尉府。
“诺！”这些人一激灵，一瘸一拐地去值班。
“师祖，背后有人撺唆这些中尉故意和你作对。”叔孙通跟着秦风走进廷尉府。
“有证据吗，重要吗？见招拆招，看看谁能把谁玩残。咱们看看廷尉到底是干什么。”
秦风是咸阳城纨绔的头头，什么衙门，什么部门都进入过，廷尉府办公地当在哪里，他门清。
“也就是批阅一些文书和审理一些案件。”叔孙通说道。
秦风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案几上的那些竹简：“就这点东西，一会儿批改完了。”
大秦文书都是竹简，看似堆积如山，其实内容并不多，竹简嘛，主打的就是结实，是在，厚！
蒙毅进来的时候，叔孙通正在按照秦风口述在纸上书写文书，小婵在一边帮忙给秦风整理书简。
案几上堆积土山的书简，早就下去了一大半，照这个速度，没有一刻钟的时间，秦风就批阅完了。
“大人，你用丝绢书写？”蒙毅看着叔孙通使用洁白细腻的丝绢书写批阅，有一些惊讶。
叔孙通鄙夷地看了蒙毅一眼：“没文化真可怕，这叫纸，你家有这样的绢就发了。”
叔孙通一直坚持在秦府学堂授课，有时间就去，一般就是教授识字课，然后还有一些简单的基本礼法，比如孝道、忠义、亲情、感恩之类的。
时间久了，他就获得了使用纸张的权利，所以叔孙通对纸张已经见怪不怪了。
蒙毅没有见过，对叔孙通的鄙夷有些无所适从。
“没有见过不认识没有什么，见过之后还弄不明白，那就失去了进取的锐气。
这是我研究出来写字用的，优点就是书写清晰，方便携带，缺点就是容易坏。
成品的书写纸张一页八行，他有一个一个名字叫做八行书。相当于八条竹简的书写量。
还有更大的纸张分尺，三尺纸就是长三尺宽一尺半，四尺纸就是长四尺宽二尺半。
蒙毅，咱们是不是有办公费？”
“有，一个月一溢黄金。”
“一张八行书十个半两钱你说贵吗？”
“不贵，20个都不贵，这玩意儿太方便了。八枚竹简造假也得十五个半两钱。”一旁书写文书的叔孙通说道。
“纸张不能和竹简比。”秦风说道。
“师祖，或许是因为你太聪明，对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价值估量不足。
我认为，这纸张以后绝对是主流，主要是太方便了，两石书的容字量，还不如一斤纸的容字量多。
这无论是运输、储存、阅读都方便，这些竹简是比不了的。”叔孙通说道。
叔孙通的这几句话，让秦风多看了他几眼，这个油滑的家伙，还真是有眼光。
“咱们自家用就便宜一些，八行书按照10各半两钱一张，三尺纸按照30个半两钱一张，四尺纸按照40个半两钱。
我给你写个条子，让小婵陪着你去找十五嫂购买，咱们先卖1000张八行书，100张三尺纸，100张四尺纸。
小婵，咱们府中有那么多吗？”
小婵点点头：“有。”
岂止是有，那太多了，秦风传授了府中人造纸术以后，秦府的女人没事就造纸，废弃的麻，破旧的衣服，树皮，秸秆。甚至树叶都用。
只不过树叶似乎不太行，淘汰了，现在纸张已经储存了三个库房。不为别的，就为孩子们学习方便。
现在由于白糖、红糖、各种药材都需要仓库，秦府造纸就慢下来。
“师祖，太便宜了。”等到小婵和蒙毅走了以后，叔孙通才说道。
“咱自己用的，别人用按照你的价格。”
“陛下一直对你的纸念念不忘，赢昧将军要了多少次你都不给，咱们大量用了，始皇帝会不会不高兴？”
“我擦，不会吧，我以为他如厕用的，如厕用的纸，真心不够秦府用。那玩意的材料不好找。”
叔孙通苦笑一下，心话始皇帝一直用你家如厕的纸写字，不过他没有说，怕秦风再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
秦风一边和叔孙通说话，一边处理李斯这几天积攒下来的文书。
那些文书也不过一石，十万来字，秦风一目十行，看完就下批语。
这些看着多，其实和秦风的前世没法比。秦风【同意】这两个字隐隐有书法家的气势，侧面证明秦风曾经批阅过多少文件。
批阅完了，就开始准备向下发或者向上呈递给始皇帝，把八行书上面盖上廷尉府的印章放在竹简里面里面捆绑、装袋、分类。
这都是叔孙通的事情，这个工作叔孙通熟悉，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人去干，那才专业。
秦风则泡了一壶茶，里面放上冰糖，秋天饮茶，舒服。
饮茶起源什么时候众说纷纭，茶叶起源于巴蜀或者古越都有迹可循。
反正秦风从巴蜀的行商那里得到了茶树的叶子，越林儿见了以后说他们那里也有。又从南边购买了一些。
后来秦风从夏无且口中得知，茶叶汤是用来当药使用的，可以治疗厌食现象。
那时候叫吃茶，是和米、黍子、盐放在一块煮，秦风则按照前世的技艺使用大铁锅炒茶，然后泡着喝，这算是大秦独特的饮用方法。
看着叔孙通小眼睛盯着自己的茶壶，秦风说道：“要喝自己倒！”
“多谢师祖。”叔孙通倒了一碗喝了一口，眼睛发亮，清甜中散发着芳香，美。
“师祖果然厉害，太好喝了。”
“冰镇更好喝。”秦风淡淡地说道。
“能不好喝吗，茶叶和黄金等价，这还不算冰糖。”
小婵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倒了一大碗茶，一口气喝了下去，在茶壶里面重新倒上水，从袖袋里拿出一大块冰糖放到里面啊。
叔孙通眼馋的看着茶壶，蒙毅则好奇的看着茶壶。
“我告诉你们，第二壶茶只有我家少爷能喝，你们可以喝第三壶，要想动歪心思小心我揍你们。”小婵手按宝剑，盯着叔孙通和蒙毅。
两人一阵苦笑。
“一壶茶可以泡三次，第一壶发苦，第二壶清香，第三壶味道就淡了。”
秦风一边解释，从袖袋里拿出两个小茶叶包扔给了叔孙通和蒙毅。
“正好一壶茶的量，你们自己泡着喝，冰糖就不给你们了。”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没有泡着喝的意思。
“廷尉大人，这些都批阅好了？”蒙毅看着叔孙通收拾书简文书，非常诧异。
“意思意思得了，蒙毅，别一口一个廷尉大人。说白了我就是一个代理。说不定哪一天就离开这里。”
“你虽然只是个助理，但是属于正式的官员，说不定哪天也就扶正了。
其实吧，咱们两个人合作时间长不了。”
蒙毅就直接叫屈：“廷尉大人，代理只是一个过度，只要你在，咱们廷尉府就是历代最好的廷尉府……”
“行了。别来那么多官场上的弯弯绕。再说你也不懂。你说不明白，我听着也累。我真要是说那些弯弯绕你也听不懂。”
蒙毅感觉很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老爹教给你自己和上级领导交往秘籍不太管用呀。
“行了，不逗你了。我和你父亲关系莫逆，不会为难你的。
你就做好的本职工作就行，以后这廷尉府还得靠你照看。
你或许不知道，叔孙通知道，我这个人也很忙，不可能每一天都要到这里来。
以后遇到什么事自己不能做主，你再找我，咱们商量着来。
你知道我今天来干什么了？”
干什么？你一个廷尉，到廷尉府不是很正常吗？蒙毅用疑惑地眼神看着秦风，这位比他小七八岁的少年郎。
“为了以后逍遥自在的做我的小纨绔，今天咱们要做的就是把诏狱清空！”
不久外面传来了有节奏的皮鞭声和惨叫声。围着圈打，挨打的为缓解自身的疼痛，只能用嘶喊和奋力挥鞭子抽前面的人，所以越打用力越大。
逐渐聚拢过来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边看一边议论纷纷。
“这些平时趾高气昂的中尉们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呀，参加考核呗，秦家大郎刚做廷尉，他们给秦家大郎显摆自己会用鞭子。”
“嚯，还有这个说法。”
“应该是，不过秦家大郎不搭理他们，自顾自的已经进去了。”
“那是必须的，秦家大郎瓷娃娃一样的少年郎，宅心仁厚，那就看得了这个？”
“喂喂喂，三儿呀，别表演了，你们的廷尉大人早进去了，不看你们表演，瞎几把费劲。”
人群中有一个人认识其中一个叫三郎的人，还好心提醒他们。
那些中尉们心里苦呀，有口说不出，心里不住的咒骂，去特么的我们自己表演的，这是少年廷尉在整治我们。
我们不这样打行吗，要是不打的话舌头都丢了，李家二郎，你祖宗八代没有屁眼，别让我们见到你。
这些中尉们被李二郎请到西悦楼搓了一顿，答应给秦风一个下马威。
现在可好，他们的下马威还没有开始，就被自己人打成孙子了。
现在这些人后悔呀，一顿花酒，差点没有要了自己的命。
他们这也才知道，秦风的这个咸阳城第一纨绔可不是盖的，动了动嘴皮子，就差点没有整死他们，把他们废了。
打完之后这些人满屁股是血，浑身是汗瘫倒在地上。
“真敬业呀，要不人家能做到中尉，以后要多学一点人家的敬业精神。”一位咸阳大妈抱着自己的小孙孙谆谆善诱的教育。
“我悟了，做事情舍生忘死。”一位少府的工师恍然大悟，急匆匆离开。
“就是就是，不疯狂不成活。”
……
那些倒在地上的中尉羞愧难当，心中呐喊：我们是被逼的，我们特么又不傻。
“赶紧起来，各司其职！”蒙毅铁青着脸走进了廷尉府。
“诺！”这些人一激灵，一瘸一拐地去值班。
“师祖，背后有人撺唆这些中尉故意和你作对。”叔孙通跟着秦风走进廷尉府。
“有证据吗，重要吗？见招拆招，看看谁能把谁玩残。咱们看看廷尉到底是干什么。”
秦风是咸阳城纨绔的头头，什么衙门，什么部门都进入过，廷尉府办公地当在哪里，他门清。
“也就是批阅一些文书和审理一些案件。”叔孙通说道。
秦风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案几上的那些竹简：“就这点东西，一会儿批改完了。”
大秦文书都是竹简，看似堆积如山，其实内容并不多，竹简嘛，主打的就是结实，是在，厚！
蒙毅进来的时候，叔孙通正在按照秦风口述在纸上书写文书，小婵在一边帮忙给秦风整理书简。
案几上堆积土山的书简，早就下去了一大半，照这个速度，没有一刻钟的时间，秦风就批阅完了。
“大人，你用丝绢书写？”蒙毅看着叔孙通使用洁白细腻的丝绢书写批阅，有一些惊讶。
叔孙通鄙夷地看了蒙毅一眼：“没文化真可怕，这叫纸，你家有这样的绢就发了。”
叔孙通一直坚持在秦府学堂授课，有时间就去，一般就是教授识字课，然后还有一些简单的基本礼法，比如孝道、忠义、亲情、感恩之类的。
时间久了，他就获得了使用纸张的权利，所以叔孙通对纸张已经见怪不怪了。
蒙毅没有见过，对叔孙通的鄙夷有些无所适从。
“没有见过不认识没有什么，见过之后还弄不明白，那就失去了进取的锐气。
这是我研究出来写字用的，优点就是书写清晰，方便携带，缺点就是容易坏。
成品的书写纸张一页八行，他有一个一个名字叫做八行书。相当于八条竹简的书写量。
还有更大的纸张分尺，三尺纸就是长三尺宽一尺半，四尺纸就是长四尺宽二尺半。
蒙毅，咱们是不是有办公费？”
“有，一个月一溢黄金。”
“一张八行书十个半两钱你说贵吗？”
“不贵，20个都不贵，这玩意儿太方便了。八枚竹简造假也得十五个半两钱。”一旁书写文书的叔孙通说道。
“纸张不能和竹简比。”秦风说道。
“师祖，或许是因为你太聪明，对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价值估量不足。
我认为，这纸张以后绝对是主流，主要是太方便了，两石书的容字量，还不如一斤纸的容字量多。
这无论是运输、储存、阅读都方便，这些竹简是比不了的。”叔孙通说道。
叔孙通的这几句话，让秦风多看了他几眼，这个油滑的家伙，还真是有眼光。
“咱们自家用就便宜一些，八行书按照10各半两钱一张，三尺纸按照30个半两钱一张，四尺纸按照40个半两钱。
我给你写个条子，让小婵陪着你去找十五嫂购买，咱们先卖1000张八行书，100张三尺纸，100张四尺纸。
小婵，咱们府中有那么多吗？”
小婵点点头：“有。”
岂止是有，那太多了，秦风传授了府中人造纸术以后，秦府的女人没事就造纸，废弃的麻，破旧的衣服，树皮，秸秆。甚至树叶都用。
只不过树叶似乎不太行，淘汰了，现在纸张已经储存了三个库房。不为别的，就为孩子们学习方便。
现在由于白糖、红糖、各种药材都需要仓库，秦府造纸就慢下来。
“师祖，太便宜了。”等到小婵和蒙毅走了以后，叔孙通才说道。
“咱自己用的，别人用按照你的价格。”
“陛下一直对你的纸念念不忘，赢昧将军要了多少次你都不给，咱们大量用了，始皇帝会不会不高兴？”
“我擦，不会吧，我以为他如厕用的，如厕用的纸，真心不够秦府用。那玩意的材料不好找。”
叔孙通苦笑一下，心话始皇帝一直用你家如厕的纸写字，不过他没有说，怕秦风再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
秦风一边和叔孙通说话，一边处理李斯这几天积攒下来的文书。
那些文书也不过一石，十万来字，秦风一目十行，看完就下批语。
这些看着多，其实和秦风的前世没法比。秦风【同意】这两个字隐隐有书法家的气势，侧面证明秦风曾经批阅过多少文件。
批阅完了，就开始准备向下发或者向上呈递给始皇帝，把八行书上面盖上廷尉府的印章放在竹简里面里面捆绑、装袋、分类。
这都是叔孙通的事情，这个工作叔孙通熟悉，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人去干，那才专业。
秦风则泡了一壶茶，里面放上冰糖，秋天饮茶，舒服。
饮茶起源什么时候众说纷纭，茶叶起源于巴蜀或者古越都有迹可循。
反正秦风从巴蜀的行商那里得到了茶树的叶子，越林儿见了以后说他们那里也有。又从南边购买了一些。
后来秦风从夏无且口中得知，茶叶汤是用来当药使用的，可以治疗厌食现象。
那时候叫吃茶，是和米、黍子、盐放在一块煮，秦风则按照前世的技艺使用大铁锅炒茶，然后泡着喝，这算是大秦独特的饮用方法。
看着叔孙通小眼睛盯着自己的茶壶，秦风说道：“要喝自己倒！”
“多谢师祖。”叔孙通倒了一碗喝了一口，眼睛发亮，清甜中散发着芳香，美。
“师祖果然厉害，太好喝了。”
“冰镇更好喝。”秦风淡淡地说道。
“能不好喝吗，茶叶和黄金等价，这还不算冰糖。”
小婵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倒了一大碗茶，一口气喝了下去，在茶壶里面重新倒上水，从袖袋里拿出一大块冰糖放到里面啊。
叔孙通眼馋的看着茶壶，蒙毅则好奇的看着茶壶。
“我告诉你们，第二壶茶只有我家少爷能喝，你们可以喝第三壶，要想动歪心思小心我揍你们。”小婵手按宝剑，盯着叔孙通和蒙毅。
两人一阵苦笑。
“一壶茶可以泡三次，第一壶发苦，第二壶清香，第三壶味道就淡了。”
秦风一边解释，从袖袋里拿出两个小茶叶包扔给了叔孙通和蒙毅。
“正好一壶茶的量，你们自己泡着喝，冰糖就不给你们了。”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没有泡着喝的意思。
“廷尉大人，这些都批阅好了？”蒙毅看着叔孙通收拾书简文书，非常诧异。
“意思意思得了，蒙毅，别一口一个廷尉大人。说白了我就是一个代理。说不定哪一天就离开这里。”
“你虽然只是个助理，但是属于正式的官员，说不定哪天也就扶正了。
其实吧，咱们两个人合作时间长不了。”
蒙毅就直接叫屈：“廷尉大人，代理只是一个过度，只要你在，咱们廷尉府就是历代最好的廷尉府……”
“行了。别来那么多官场上的弯弯绕。再说你也不懂。你说不明白，我听着也累。我真要是说那些弯弯绕你也听不懂。”
蒙毅感觉很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老爹教给你自己和上级领导交往秘籍不太管用呀。
“行了，不逗你了。我和你父亲关系莫逆，不会为难你的。
你就做好的本职工作就行，以后这廷尉府还得靠你照看。
你或许不知道，叔孙通知道，我这个人也很忙，不可能每一天都要到这里来。
以后遇到什么事自己不能做主，你再找我，咱们商量着来。
你知道我今天来干什么了？”
干什么？你一个廷尉，到廷尉府不是很正常吗？蒙毅用疑惑地眼神看着秦风，这位比他小七八岁的少年郎。
“为了以后逍遥自在的做我的小纨绔，今天咱们要做的就是把诏狱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