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施粥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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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以来，陈良之的工作也兢兢业业，利用他的威望把治粟内史里面的事情已经全部捋顺了。
秦风在内史推行试验田，研究粮食的生产以及土地的耕种办法。鸡、鸭、鹅、猪、牛、羊、等品种的动物改良，用的农家子弟，这里面陈良之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这位老人家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在朝廷之上几乎就是一个透明人，但是的确是一个实干家。
有秦始皇和秦风给他背书，在朝堂上，九卿之间，功臣们，谁都不敢招惹他，这也让他做事的非常的舒心。
秦风说道：“治粟内史……”
陈良之立刻站起来拱手施礼说道：“帝婿请吩咐。”
秦风连忙站起来还礼，然后说道：“老人家，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就是临时掌管朝堂而已。”
陈良之则慨然说道：“礼不可废！”
秦风只能应诺，然后说道：“老人家，你先坐下。”
陈良之应诺一声，也拿出了秦纸和毛笔准备记录秦风的吩咐。
秦风说道：“治粟内史的职责就是向这些灾区输送粮食，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施粥。
记住使用大铁锅熬制，这样熬出来的粥更加的香甜。施粥的数量为每人一碗，一天一次，不许多以不为少。
你们治粟内史府由内部的人核算一下，需要使用多少大铁锅？然后让少府提供。”
陈良之立刻用毛笔把秦风的话迅速的记录了下来。
秦风继续说道：“施粥使用糜子、麸皮，糜子使用干瘪的，总而言之，什么便宜用什么？
我秦府别院还有很多的麸皮、豆渣，内府之中也有淘汰剩下来的干瘪的米子和麸皮、豆渣，这些都可以去收购……”
陈良之听了之后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苦难的老百姓，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
总不能食用小米给他们吃吧，这些小米几乎都是贵族功勋食用的粮食，还有一大部分是供应军队使用的。
现在最富裕的内史农人们也不可能每一顿饭都能吃上粟米，主食还是糜子、菽类、麦饭之类的。所以秦风的这些要求并不过分。
然而秦风的下一句话让他几乎就破防了。秦风说道：“对了，这些粮食收购回来之后。要加入沙土。
这样吧，十石粮食里面掺入一斗沙土搅拌均匀，一同熬入粥中。
记住这件事必须如此去做，这是重中之重。”
秦风这句话一出口，不但陈良之愣住了，所有的朝臣也一下子都愣住了。
只不过陈良之的修养比较好，应诺医生直接记录了下来，他打算私下里询问秦风为什么这么做，根据他和秦风的接触，秦风做的每一件事都另有深意。
这时候博士里面有人不干的，就是非常头铁的淳于越。
淳于越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议事大殿的大厅中央，向秦风施礼：“帝婿，你这个……这不是欺负人吗？先不说糜子，就是麦麸和豆渣，这些东西在咱们这里都是喂猪的吧。
这也就算了，总能够充饥，燕赵齐国故地的百姓本来就低人一等，都不是老秦人。
他们天生身份低微，现在咱们救助他们，这都是老秦人的怜悯，我们可以理解。
但是你这像里面掺沙子。这就有些太欺负人了。
施粥还加沙子，这如何让人下得了口，这能吃吗？就你这样的粮食，即便是喂猪喂牲口，它们都吃不下去。
你太不把燕赵齐之地的人当人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如不去就在，让那些老百姓在洪水中自生自灭就算了！”
淳于越说完之后，两个脖子之间青筋爆出，面色潮红。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宁可被秦风打的半年不起床，也要为他家乡的老百姓争取一些福利。
要不然他感觉他的那些老乡们活得太憋屈了，自己哪里受得了？
那些当地的百姓耕种土地，上交的税赋比那些的老秦人上交的税赋一点都不少，还可能要多一些。
现在他们都难了，没有想到这些老秦人就像对待牲口一样对待那些受灾受难的齐燕赵之地的人民。这让他怎么能够忍受？
他下定决心这次和秦风拼了，即便是挡不住，也必须是要对打一下。
而其他从齐燕赵之地来的博士们，面色也都非常的难看。
虽然他们没有淳于越那样的冲动，但是很明显对秦风的这道命令充满了极大的不满。
这几年来，由于叔孙通作为中间人，秦风和这些博士们即使关系都还算不错。无论是哪一家见到秦风都以礼相待，和他相谈甚欢。
秦风的处事方式也好，秦风的博学也罢，都征服了他们，而且秦风的为人处事也折服了他们。
因为以秦风没有看不起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楚地和吴越之地和老秦人世代不和，秦风剔除那些刺头之后，对楚地甚至吴越的普通的百姓都非常的宽松。
而且分给了他们土地，教给他们如何种植庄稼。
本来在饥饿线上挣扎的江南、岭南的老百姓，现在都已经解决了温饱问题。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秦风对齐燕赵之地的灾民，竟然使用了这样的办法。
他们也已经做好准备，只要秦风这是对付淳于越。他们一定站淳于越那一方。
结果就是，这一次秦风表现的非常的淡定盘膝坐在高台上。平静的看着淳于越，：“淳于越，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家应该是士族吧，很有钱的那一种，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其实这句话也等于白问。秦风并没有调查过淳于越家里的情况，当然，其他的博士们他也没有调查过。
但是在先秦时代，要想读书的话，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实现愿望的。
读书是需要很多钱的，而且需要拜师，不是一般的人家就能读得起书的。
能够读得起书不是以士族就是豪门，甚至是大功勋都是有钱之后才学习的文字。普通的老百姓想都不用想。
淳于越听了之后愣了一下，他的脑回路一时之间没有转变过来。不知道秦风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和你说就得平民救灾的事情，你和我说家庭里面的成分。这纯粹是驴唇不对马嘴，这哪跟哪呀？转移话题是不是？
然而还没有等到淳于越发问，秦风继续用平和的语言说道：“所以说，你不理解平民百姓生活有多大的苦难。可是你也应该知道士族有多么的贪婪。
每一个士族都驯养了大量的农奴，而这些士族竟然不给国家交纳税费。所有的赋税都压在了平民的身上。
你们齐地以前的税赋很高吧。我记得最多的时候达到了三税一，甚至暗地里士族还另外收取粮食，亩产的九成都被士族强加的各种赋税掠夺走了，老百姓根本就没有粮食吃。
他们吃什么你知道吗？野菜！甚至吃草根、树皮，一切可以充饥的东西！
现在我大秦朝廷只是在这些发放粥里面放一些沙子，他们就吃不下去吗？平常的老百姓没有你说的那么矫情！
别说说放沙子，就是放入一些恶心的东西，甚至有毒的东西，老百姓为了活下去也要吃去。”
淳于越一听打了一个寒颤，他似乎意识到了，不过还是嘴硬：“可是……可是咱们大秦现在生产已经开始恢复，已经不缺粮食，何必如此呢？”
淳于越的语气弱了很多。
秦风说道：“你脑子是榆木疙瘩呀，或许你淳于越受到了儒家思想的影响，自身的觉悟高了，有了君子之风，可是其他的人呢。
他们看到老百姓手里有一个钱，都会想方设法的拿在自己的手中，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咱们这样大量的施舍，这些人绝对会去吃。
他们是不需要救济的人，他们家里有的是钱，有的是粮食，我们为什么要去养他们？
现在大秦的确连年丰收，两年来储存了不少粮食。可是粮食是给需要的人吃的，不是给那些蛀虫们吃的。”
淳于越说道：“咱们可以甄别驱离他们呀。”
秦风说道：“怎么人区分出来？为了一碗粥，一个一个还去甄别他们身份不成。
核实身份最好的办法就在里面加上沙子，那些有的人根本就吃不下去！因为他们从锦衣玉食，都不知道老百姓的苦，这样自然而然就区分下来了。
能过得下去，能活得下去的人他们自然而然会想其他的办法，活不下去的人才会到粥棚吃这些粥。
所以这件事情需要中尉府前去监督，凡是发现有人领了，不吃并且浪费掉的人，一律斩杀，并没收其家财！”
中尉翟让立刻站起身来拱手承诺。
翟让在中尉府和秦风曾经搭档，卫尉府的纨绔二世祖闹事抢功，秦风一怒之下，斩杀数百御林军，就是卫尉黄衮都被秦风干掉了。
黄衮回家抱孩子了，翟让执掌了卫尉府，蒙武执掌了中尉府。
这是一种权宜之计，因为那时候蒙恬是内史，这是为了分散兵权，其实翟让执掌卫尉府手段还是有一些弱。
后来蒙恬卸任内史，镇守上郡去了，蒙武就调任到了卫尉府，而翟让又回到了他的原来的位置，担任中尉府长官中尉。
翟让是大功勋，但是处事老成，而且性格沉稳，随遇而安，就像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放在哪里都合适，都能胜任。
翟让功名看得很淡泊，对于他来说，哪里舒服他就想在哪里任职，中尉府、卫尉府都无所谓。
他去了卫尉府，快刀斩乱满收拾那些小纨绔二世祖，下手非常狠，其实他自己并不想得罪人，这是职权所在不得不如此，在其位必须谋其政。
蒙武要顶替他的卫尉位置的时候，他高高兴兴地又回到了他的中尉府，连铺盖都不带收拾的。
那些为维护与的御林军们当时还庆幸送走了一匹凶狠地孤狼，庆祝还没有开始，他们就迎来了一只猛虎。
蒙武他们的训练更加的残酷，他们都念起了翟让的好，所以翟让的人缘非常好。
秦风明白这些，只让中尉军去恐怕不行，于是说道：“卫尉府也参与，这样吧，每一个粥棚要有有一位中尉军和一位御林军看护。”
蒙武也拱手承诺。
中尉军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百战老兵，战斗力绝对没的可说。
可是中卫府的军官一般身份比较低，几乎都是从平民起来的，做事情有的时候放不开手脚，
可是御林军不一样，御林军的成分很高，他们最低都是功勋的后代，五大夫的后代都不见得能进入御林军。
御林军这些家伙，小的时候在咸阳城属于纨绔，先不说别的处理事情的能力以及决断性。甚至抵御诱惑的能力那没得说。
他们的执行能力反而更加的高，不惧怕下面郡县的任何一个人，有他们在，任何事情都能摆平。
这两年以来，陈良之的工作也兢兢业业，利用他的威望把治粟内史里面的事情已经全部捋顺了。
秦风在内史推行试验田，研究粮食的生产以及土地的耕种办法。鸡、鸭、鹅、猪、牛、羊、等品种的动物改良，用的农家子弟，这里面陈良之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这位老人家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在朝廷之上几乎就是一个透明人，但是的确是一个实干家。
有秦始皇和秦风给他背书，在朝堂上，九卿之间，功臣们，谁都不敢招惹他，这也让他做事的非常的舒心。
秦风说道：“治粟内史……”
陈良之立刻站起来拱手施礼说道：“帝婿请吩咐。”
秦风连忙站起来还礼，然后说道：“老人家，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就是临时掌管朝堂而已。”
陈良之则慨然说道：“礼不可废！”
秦风只能应诺，然后说道：“老人家，你先坐下。”
陈良之应诺一声，也拿出了秦纸和毛笔准备记录秦风的吩咐。
秦风说道：“治粟内史的职责就是向这些灾区输送粮食，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施粥。
记住使用大铁锅熬制，这样熬出来的粥更加的香甜。施粥的数量为每人一碗，一天一次，不许多以不为少。
你们治粟内史府由内部的人核算一下，需要使用多少大铁锅？然后让少府提供。”
陈良之立刻用毛笔把秦风的话迅速的记录了下来。
秦风继续说道：“施粥使用糜子、麸皮，糜子使用干瘪的，总而言之，什么便宜用什么？
我秦府别院还有很多的麸皮、豆渣，内府之中也有淘汰剩下来的干瘪的米子和麸皮、豆渣，这些都可以去收购……”
陈良之听了之后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苦难的老百姓，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
总不能食用小米给他们吃吧，这些小米几乎都是贵族功勋食用的粮食，还有一大部分是供应军队使用的。
现在最富裕的内史农人们也不可能每一顿饭都能吃上粟米，主食还是糜子、菽类、麦饭之类的。所以秦风的这些要求并不过分。
然而秦风的下一句话让他几乎就破防了。秦风说道：“对了，这些粮食收购回来之后。要加入沙土。
这样吧，十石粮食里面掺入一斗沙土搅拌均匀，一同熬入粥中。
记住这件事必须如此去做，这是重中之重。”
秦风这句话一出口，不但陈良之愣住了，所有的朝臣也一下子都愣住了。
只不过陈良之的修养比较好，应诺医生直接记录了下来，他打算私下里询问秦风为什么这么做，根据他和秦风的接触，秦风做的每一件事都另有深意。
这时候博士里面有人不干的，就是非常头铁的淳于越。
淳于越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议事大殿的大厅中央，向秦风施礼：“帝婿，你这个……这不是欺负人吗？先不说糜子，就是麦麸和豆渣，这些东西在咱们这里都是喂猪的吧。
这也就算了，总能够充饥，燕赵齐国故地的百姓本来就低人一等，都不是老秦人。
他们天生身份低微，现在咱们救助他们，这都是老秦人的怜悯，我们可以理解。
但是你这像里面掺沙子。这就有些太欺负人了。
施粥还加沙子，这如何让人下得了口，这能吃吗？就你这样的粮食，即便是喂猪喂牲口，它们都吃不下去。
你太不把燕赵齐之地的人当人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如不去就在，让那些老百姓在洪水中自生自灭就算了！”
淳于越说完之后，两个脖子之间青筋爆出，面色潮红。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宁可被秦风打的半年不起床，也要为他家乡的老百姓争取一些福利。
要不然他感觉他的那些老乡们活得太憋屈了，自己哪里受得了？
那些当地的百姓耕种土地，上交的税赋比那些的老秦人上交的税赋一点都不少，还可能要多一些。
现在他们都难了，没有想到这些老秦人就像对待牲口一样对待那些受灾受难的齐燕赵之地的人民。这让他怎么能够忍受？
他下定决心这次和秦风拼了，即便是挡不住，也必须是要对打一下。
而其他从齐燕赵之地来的博士们，面色也都非常的难看。
虽然他们没有淳于越那样的冲动，但是很明显对秦风的这道命令充满了极大的不满。
这几年来，由于叔孙通作为中间人，秦风和这些博士们即使关系都还算不错。无论是哪一家见到秦风都以礼相待，和他相谈甚欢。
秦风的处事方式也好，秦风的博学也罢，都征服了他们，而且秦风的为人处事也折服了他们。
因为以秦风没有看不起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楚地和吴越之地和老秦人世代不和，秦风剔除那些刺头之后，对楚地甚至吴越的普通的百姓都非常的宽松。
而且分给了他们土地，教给他们如何种植庄稼。
本来在饥饿线上挣扎的江南、岭南的老百姓，现在都已经解决了温饱问题。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秦风对齐燕赵之地的灾民，竟然使用了这样的办法。
他们也已经做好准备，只要秦风这是对付淳于越。他们一定站淳于越那一方。
结果就是，这一次秦风表现的非常的淡定盘膝坐在高台上。平静的看着淳于越，：“淳于越，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家应该是士族吧，很有钱的那一种，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其实这句话也等于白问。秦风并没有调查过淳于越家里的情况，当然，其他的博士们他也没有调查过。
但是在先秦时代，要想读书的话，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实现愿望的。
读书是需要很多钱的，而且需要拜师，不是一般的人家就能读得起书的。
能够读得起书不是以士族就是豪门，甚至是大功勋都是有钱之后才学习的文字。普通的老百姓想都不用想。
淳于越听了之后愣了一下，他的脑回路一时之间没有转变过来。不知道秦风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和你说就得平民救灾的事情，你和我说家庭里面的成分。这纯粹是驴唇不对马嘴，这哪跟哪呀？转移话题是不是？
然而还没有等到淳于越发问，秦风继续用平和的语言说道：“所以说，你不理解平民百姓生活有多大的苦难。可是你也应该知道士族有多么的贪婪。
每一个士族都驯养了大量的农奴，而这些士族竟然不给国家交纳税费。所有的赋税都压在了平民的身上。
你们齐地以前的税赋很高吧。我记得最多的时候达到了三税一，甚至暗地里士族还另外收取粮食，亩产的九成都被士族强加的各种赋税掠夺走了，老百姓根本就没有粮食吃。
他们吃什么你知道吗？野菜！甚至吃草根、树皮，一切可以充饥的东西！
现在我大秦朝廷只是在这些发放粥里面放一些沙子，他们就吃不下去吗？平常的老百姓没有你说的那么矫情！
别说说放沙子，就是放入一些恶心的东西，甚至有毒的东西，老百姓为了活下去也要吃去。”
淳于越一听打了一个寒颤，他似乎意识到了，不过还是嘴硬：“可是……可是咱们大秦现在生产已经开始恢复，已经不缺粮食，何必如此呢？”
淳于越的语气弱了很多。
秦风说道：“你脑子是榆木疙瘩呀，或许你淳于越受到了儒家思想的影响，自身的觉悟高了，有了君子之风，可是其他的人呢。
他们看到老百姓手里有一个钱，都会想方设法的拿在自己的手中，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咱们这样大量的施舍，这些人绝对会去吃。
他们是不需要救济的人，他们家里有的是钱，有的是粮食，我们为什么要去养他们？
现在大秦的确连年丰收，两年来储存了不少粮食。可是粮食是给需要的人吃的，不是给那些蛀虫们吃的。”
淳于越说道：“咱们可以甄别驱离他们呀。”
秦风说道：“怎么人区分出来？为了一碗粥，一个一个还去甄别他们身份不成。
核实身份最好的办法就在里面加上沙子，那些有的人根本就吃不下去！因为他们从锦衣玉食，都不知道老百姓的苦，这样自然而然就区分下来了。
能过得下去，能活得下去的人他们自然而然会想其他的办法，活不下去的人才会到粥棚吃这些粥。
所以这件事情需要中尉府前去监督，凡是发现有人领了，不吃并且浪费掉的人，一律斩杀，并没收其家财！”
中尉翟让立刻站起身来拱手承诺。
翟让在中尉府和秦风曾经搭档，卫尉府的纨绔二世祖闹事抢功，秦风一怒之下，斩杀数百御林军，就是卫尉黄衮都被秦风干掉了。
黄衮回家抱孩子了，翟让执掌了卫尉府，蒙武执掌了中尉府。
这是一种权宜之计，因为那时候蒙恬是内史，这是为了分散兵权，其实翟让执掌卫尉府手段还是有一些弱。
后来蒙恬卸任内史，镇守上郡去了，蒙武就调任到了卫尉府，而翟让又回到了他的原来的位置，担任中尉府长官中尉。
翟让是大功勋，但是处事老成，而且性格沉稳，随遇而安，就像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放在哪里都合适，都能胜任。
翟让功名看得很淡泊，对于他来说，哪里舒服他就想在哪里任职，中尉府、卫尉府都无所谓。
他去了卫尉府，快刀斩乱满收拾那些小纨绔二世祖，下手非常狠，其实他自己并不想得罪人，这是职权所在不得不如此，在其位必须谋其政。
蒙武要顶替他的卫尉位置的时候，他高高兴兴地又回到了他的中尉府，连铺盖都不带收拾的。
那些为维护与的御林军们当时还庆幸送走了一匹凶狠地孤狼，庆祝还没有开始，他们就迎来了一只猛虎。
蒙武他们的训练更加的残酷，他们都念起了翟让的好，所以翟让的人缘非常好。
秦风明白这些，只让中尉军去恐怕不行，于是说道：“卫尉府也参与，这样吧，每一个粥棚要有有一位中尉军和一位御林军看护。”
蒙武也拱手承诺。
中尉军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百战老兵，战斗力绝对没的可说。
可是中卫府的军官一般身份比较低，几乎都是从平民起来的，做事情有的时候放不开手脚，
可是御林军不一样，御林军的成分很高，他们最低都是功勋的后代，五大夫的后代都不见得能进入御林军。
御林军这些家伙，小的时候在咸阳城属于纨绔，先不说别的处理事情的能力以及决断性。甚至抵御诱惑的能力那没得说。
他们的执行能力反而更加的高，不惧怕下面郡县的任何一个人，有他们在，任何事情都能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