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钢铁侠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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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餐厅。
李杰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看到彼得·帕克用手撑着脑袋看向橱窗外面，嘴里还咬着没吃完的热狗。
于是走过去拿起彼得·帕克给自己带的咖啡喝了一口，好奇地问：
“你有心事？”
“啊，老板。”
分神中的彼得·帕克这才发现李杰站在身边，被吓了一跳的他被嘴里的热狗给卡住了喉咙。
李杰只能施展控物能力帮彼得·帕克将热狗从喉咙里取了出来。
咳、咳咳。
彼得·帕克连咳数声，又喝了口咖啡缓了下神才讲道：
“老板，最近两天皇后区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了。”
“那样不好吗？
我想一定是那些罪犯都害怕蜘蛛侠跑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李杰调侃一声。
彼得·帕克摇了下头说：
“不是这样的，皇后区和这该死的地狱厨房一样，每天都罪犯出没。
可那些家伙由警察来对付就已经足够了，我指的是那些实力强大坏蛋。
比如说绿魔。
好吧，我们先不提绿魔。
毒液最近失踪了，连章鱼博士这些也没有露面。
这很不正常。”
“彼得，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李杰疑惑地问。
彼得·帕克摇了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我只是有点担心，蜘蛛感应告诉我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老板，你说毒液和章鱼博士会不会被人给抓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有个你不认识的超级英雄跑到了皇后区，然后还把你的老对手们都抓了起来？”
李杰问。
彼得·帕克皱着眉说：“也许吧。
如果他们真的被某个义警关了起来也罢，我担心的是有人会利用他们做什么坏事。
比如......魔法师！”
李杰扭头看向门外，只见一道传送法门出现在中餐厅大门口，随后胖魔法师王就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
“叮当。”
王推门走进中餐厅，一脸兴奋地叫道：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中餐厅？
真是太棒了，我仿佛已经闻到了美食的香味。
嗨，杰克，我今天来是特意享用美食的。
我猜这个一定就是彼得·帕克吧？
史蒂芬......咳。
我的意思是说至尊法师跟我提到过你，还说了你的另一个身份。
放心，我会提你保密的。”
彼得·帕克皱着眉......
“不要着急，一个个来，待会进入中餐厅的话就自己找位置坐下来。
我向大家保证，今天你们每个人都能享用到中餐厅的美食。”
门外传来了史蒂芬的声音。
奇异博士是第二个从传送法门里走出来的，不过他并没有进入中餐厅，而是站在门口像服务生似的招呼后面的魔法师们。
“嗨，彼得，过来帮我招呼一下他们。”
奇异博士回头冲还愣在那里担心自己蜘蛛侠身份泄露的彼得·帕克叫道。
“欢迎光临。”
彼得·帕克回过神来后跑到门口招呼魔法师们。
李杰由用心灵感应和奇异博士进行交流：
“史蒂芬，大白天的你就直接用传送法门过来这里会不会太招摇了？”
奇异博士看了一眼路上停下脚步围观的人们，露出笑容说：
“简单，待会弄个失忆魔法就行了。”
话音微顿，紧跟着讲道，
“杰克，不要在意这种小事。
今天我把卡玛泰姬的魔法师带过来是专程感谢你来的。
我接受了你的建议，利用时间法术将被毁掉的伦敦圣殿和香港圣殿恢复了。
那些原本死去的魔法师也因此复活了，他们都想当着面亲自感谢你。
本来我想给你送点礼物的，可实在是想不到送什么好，只能带他们过来照顾一下中餐厅的生意。”
“史蒂芬，我真是谢你了！”
李杰给了奇异博士一个白眼。
中餐厅每天人满为患，这生意还需要你特意照顾？
“史蒂芬，你要是真想感谢我的话，把阿戈摩托之眼送给我吧。”
奇异博士本能地抬手按住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
“这个不行。
咳。
杰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我现在已经是卡玛泰姬新的至尊法师了。
阿戈摩托之眼是至尊法师的重要标志之一，同时也是非常重要的法器。
抱歉，除了阿戈摩托之眼，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小家子气。
除了阿戈摩托之眼，卡玛泰姬还真没有什么李杰想要的。
就连被卡玛泰姬魔法师们视为圣宝的维山帝之书，李杰也不想要。
原因很简单，古一法师熟读维山帝之书，而李杰解锁古一技能后也对维山帝之书了如指掌。
很快中餐厅的每个座位都被魔法师给占领了。
奇异博士也施展了一个魔法，让围观的人们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路过的人们见到中餐厅坐了这么多魔法师，还以为是在进行角色扮演呢。
彼得·帕克将奇异博士拦在门外讲道：
“史蒂芬，你不该这么做的。”
“我做什么了？”
奇异博士疑惑地问。
“你不该将我是蜘蛛侠的事透露给别人的。”
彼得·帕克抱怨道。
“我当什么事呢。”
奇异博士笑道，
“彼得，别为这种小事纠结。
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将你身份泄露出去的？
就算是你能拿得出证据，那又有什么关系？
你看托尼，就从来不在意自己钢铁侠的身份被人们知道。
还有我，我也不在意别人知道我是新的至尊法师。
好了，快点进来招呼客人吧。”
彼得·帕克.......
怎么说的好像还成了我的错？
等等，这货刚刚提到了至尊法师，他绝对是在故意炫耀。
什么时候连奇异博士也这么犯贱了？
被死侍给传染了？
彼得·帕克很想揍奇异博士一顿。
如果能打得过的话。
彼得·帕克的能力是纯物理攻击，并且他可以像一个刺客似的神出鬼没，暗中偷袭奇异博士。
说起神出鬼没，奇异博士更在行。
虽然奇异博士的物理攻击技能远不如彼得·帕克，但是只要不给彼得·帕克近身的机会。
两人对决的话奇异博士完胜。
“诸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我跟你们提起过的杰克·李。
大家千万不要被杰克中餐厅厨子的身份给骗了，卡西利亚斯就是死在杰克手里的。
更重要的是，就连多玛姆也是被杰克给打败的。
毫不夸张地说，杰克就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来，让我们以水带酒敬杰克一杯！”
“敬杰克！”
所有魔法师都高举手中的杯子讲道。
彼得·帕克则暗暗紧眉，站在李杰身后低声讲道：
“老板，我发誓我给他们倒的都是白开水，可怎么我闻到一股酒味呢？”
这些该死的魔法师。
李杰暗骂一声。
中餐厅门上写着外菜莫入，可谁能阻止魔法师将杯里的水变成酒呢？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也并没有从外面带食物进来。
“彼得，待会你要问史蒂芬多要一些小费。”
李杰提醒道。
“嗯，这个我知道。”
彼得·帕克用力点头，已经做好狠狠地宰奇异博士一顿。
可他忘了一点，奇异博士可以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
魔法师能将水变成酒，将其它东西变成金子也不是问题。
因此，这些魔法师并不缺钱。
李杰获得了所有魔法师的认可，至于彼得·帕克的小费，是一把纯打造的金勺子。
将其他魔法师都送走之后，奇异博士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克里斯汀。
“叮当。”
彼得·帕克正在收拾盘子呢，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抱歉，我们中午已经结束营业了。”
“这才刚十一点半。”
来人惊讶地说。
主要是中午准备卖的份额已经没了，因此中餐厅才提前结束营业。
“彼得，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想找杰克。”
来人紧跟着讲道。
彼得·帕克这才回头看了一眼：
“皮姆博士！
抱歉，我刚才没看到是你。”
“没关系，杰克在吗？”
皮姆博士挤出笑容说，看起来确实有着急的事。
“叮。”
取餐铃被厨房里的李杰拍醒，他刚刚做了两份工作餐，趴在取餐口讲道：
“博士，你来的不太巧，中午的食材已经卖光了。
不过，你可以和彼得·帕克商量一下，看他是否愿意将自己的工作餐卖给你。”
“别打我的主意！”
彼得·帕克急忙跑过去将两份工作餐端走了，嘴里唠叨道，
“工作一天我最期待的就是工作餐。
谁要是打我工作餐的主意，我就和谁拼命！”
“彼得，放心，我说了我不是来吃饭的。”
皮姆博士有些流口水，干咳一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李杰身上，
“杰克，托尼被神盾局给抓起来了。”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李杰并没有多少惊讶。
以托尼·斯塔克的身份而言，就算是他真的做了什么值得神盾局将他抓起来的事情，神盾局也不会过于为难他的。
“博士，你不用着急，坐下来说吧。
彼得，给博士倒杯水，最好再放点糖。”
“谢谢。”
皮姆博士接过白糖水后感激地说，目光却落在了彼得·帕克的工作餐上。
“老板，你们聊，我去那边吃。”
彼得·帕克急忙端着自己的工作餐坐到皮姆博士背后的角落里享用美食。
同时竖起耳朵偷听，想知道托尼·斯塔克为什么会被神盾局给抓起来。
皮姆博士讲道：
“我向神盾局里的朋友打听了一下。
具体的情况他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托尼袭击了神盾局的一座秘密监狱。”
“托尼真的这么干了？”
李杰惊讶地问。
皮姆博士摇头讲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来找你就是想弄清楚这件事的。
杰克，你知道我和神盾局不对头，而你和神盾局......”
“博士，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给娜塔莎打个电话？”
李杰秒懂。
皮姆博士点了点头：
“黑寡妇在神盾局里的级别很高，她应该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杰从来没有主动和黑寡妇联系过，这次为了托尼·斯塔克算是破例了。
“杰克，你打电话过来是为了托尼吧？”
电话接通后黑寡妇直接讲道。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杰也不再客套。
黑寡妇回道：
“杰克，就算是你不打这个电话我也想跟你说一下的。
托尼袭击了神盾局的一座监狱，救走了憎恶。”
钢铁侠救走了憎恶？
这哪跟哪呀？
李杰马上问了一句：
“娜塔莎，你确定这件事是托尼干的？”
黑寡妇回道：
“杰克，我明白你的心情。
老实说，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是托尼干的，可以现有的证据来说又确实是他干的。”
“娜塔莎，我可以为托尼作证，神盾局监狱被袭击的时候托尼和我在一起。
这件事绝对不是托尼干的。”
皮姆博士在一旁叫道。
“是皮姆博士吧？”
黑寡妇询问。
“没错，是我，我可以为托尼作证。”
皮姆博士再次讲道。
黑寡妇苦笑一声：
“皮姆博士，我还没说神盾局监狱被袭击的时间呢，你怎么给托尼作证。”
皮姆博士......
有点着急了。
“娜塔莎，你是没说神盾局监狱被袭击的时间，可这些天来托尼一直和我待在实验室里，他怎么可能去袭击神盾局监狱？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班纳博士和黄蜂女，他们也可以给托尼作证。”
“博士，你先听我说。
准确地说，袭击神盾局监狱的是托尼的机甲。
就算是托尼一直和你们在一起，他也可以完全远程指挥机甲来做这件事。
我知道你们不信，你们还是看下现场的监控视频吧，我这就发给你们。”
黑寡妇讲道。
视频并不长，只有短短的三秒钟。
可从视频上来看，袭击神盾局监狱的确实是托尼·斯塔克的机甲，而且不止一部。
就连皮姆博士看过视频后也是惊讶地说：
“还真是托尼干的呀？”
话音微顿，紧跟着讲道，
“不是，托尼为什么要这么干呀？”
“想要知道答案的话怕是只有当在问问托尼了。”
李杰低沉地说了句。
托尼根本没有营救憎恶的理由，除非是小辣椒受到了某种威胁。
李杰向黑寡妇讲道：
“帮我安排一下和托尼见面。”
“抱歉，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和......杰克！”
黑寡妇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李杰出现在自己面前。
“娜塔莎，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中餐厅。
李杰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看到彼得·帕克用手撑着脑袋看向橱窗外面，嘴里还咬着没吃完的热狗。
于是走过去拿起彼得·帕克给自己带的咖啡喝了一口，好奇地问：
“你有心事？”
“啊，老板。”
分神中的彼得·帕克这才发现李杰站在身边，被吓了一跳的他被嘴里的热狗给卡住了喉咙。
李杰只能施展控物能力帮彼得·帕克将热狗从喉咙里取了出来。
咳、咳咳。
彼得·帕克连咳数声，又喝了口咖啡缓了下神才讲道：
“老板，最近两天皇后区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了。”
“那样不好吗？
我想一定是那些罪犯都害怕蜘蛛侠跑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李杰调侃一声。
彼得·帕克摇了下头说：
“不是这样的，皇后区和这该死的地狱厨房一样，每天都罪犯出没。
可那些家伙由警察来对付就已经足够了，我指的是那些实力强大坏蛋。
比如说绿魔。
好吧，我们先不提绿魔。
毒液最近失踪了，连章鱼博士这些也没有露面。
这很不正常。”
“彼得，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李杰疑惑地问。
彼得·帕克摇了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我只是有点担心，蜘蛛感应告诉我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老板，你说毒液和章鱼博士会不会被人给抓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有个你不认识的超级英雄跑到了皇后区，然后还把你的老对手们都抓了起来？”
李杰问。
彼得·帕克皱着眉说：“也许吧。
如果他们真的被某个义警关了起来也罢，我担心的是有人会利用他们做什么坏事。
比如......魔法师！”
李杰扭头看向门外，只见一道传送法门出现在中餐厅大门口，随后胖魔法师王就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
“叮当。”
王推门走进中餐厅，一脸兴奋地叫道：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中餐厅？
真是太棒了，我仿佛已经闻到了美食的香味。
嗨，杰克，我今天来是特意享用美食的。
我猜这个一定就是彼得·帕克吧？
史蒂芬......咳。
我的意思是说至尊法师跟我提到过你，还说了你的另一个身份。
放心，我会提你保密的。”
彼得·帕克皱着眉......
“不要着急，一个个来，待会进入中餐厅的话就自己找位置坐下来。
我向大家保证，今天你们每个人都能享用到中餐厅的美食。”
门外传来了史蒂芬的声音。
奇异博士是第二个从传送法门里走出来的，不过他并没有进入中餐厅，而是站在门口像服务生似的招呼后面的魔法师们。
“嗨，彼得，过来帮我招呼一下他们。”
奇异博士回头冲还愣在那里担心自己蜘蛛侠身份泄露的彼得·帕克叫道。
“欢迎光临。”
彼得·帕克回过神来后跑到门口招呼魔法师们。
李杰由用心灵感应和奇异博士进行交流：
“史蒂芬，大白天的你就直接用传送法门过来这里会不会太招摇了？”
奇异博士看了一眼路上停下脚步围观的人们，露出笑容说：
“简单，待会弄个失忆魔法就行了。”
话音微顿，紧跟着讲道，
“杰克，不要在意这种小事。
今天我把卡玛泰姬的魔法师带过来是专程感谢你来的。
我接受了你的建议，利用时间法术将被毁掉的伦敦圣殿和香港圣殿恢复了。
那些原本死去的魔法师也因此复活了，他们都想当着面亲自感谢你。
本来我想给你送点礼物的，可实在是想不到送什么好，只能带他们过来照顾一下中餐厅的生意。”
“史蒂芬，我真是谢你了！”
李杰给了奇异博士一个白眼。
中餐厅每天人满为患，这生意还需要你特意照顾？
“史蒂芬，你要是真想感谢我的话，把阿戈摩托之眼送给我吧。”
奇异博士本能地抬手按住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
“这个不行。
咳。
杰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我现在已经是卡玛泰姬新的至尊法师了。
阿戈摩托之眼是至尊法师的重要标志之一，同时也是非常重要的法器。
抱歉，除了阿戈摩托之眼，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小家子气。
除了阿戈摩托之眼，卡玛泰姬还真没有什么李杰想要的。
就连被卡玛泰姬魔法师们视为圣宝的维山帝之书，李杰也不想要。
原因很简单，古一法师熟读维山帝之书，而李杰解锁古一技能后也对维山帝之书了如指掌。
很快中餐厅的每个座位都被魔法师给占领了。
奇异博士也施展了一个魔法，让围观的人们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路过的人们见到中餐厅坐了这么多魔法师，还以为是在进行角色扮演呢。
彼得·帕克将奇异博士拦在门外讲道：
“史蒂芬，你不该这么做的。”
“我做什么了？”
奇异博士疑惑地问。
“你不该将我是蜘蛛侠的事透露给别人的。”
彼得·帕克抱怨道。
“我当什么事呢。”
奇异博士笑道，
“彼得，别为这种小事纠结。
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将你身份泄露出去的？
就算是你能拿得出证据，那又有什么关系？
你看托尼，就从来不在意自己钢铁侠的身份被人们知道。
还有我，我也不在意别人知道我是新的至尊法师。
好了，快点进来招呼客人吧。”
彼得·帕克.......
怎么说的好像还成了我的错？
等等，这货刚刚提到了至尊法师，他绝对是在故意炫耀。
什么时候连奇异博士也这么犯贱了？
被死侍给传染了？
彼得·帕克很想揍奇异博士一顿。
如果能打得过的话。
彼得·帕克的能力是纯物理攻击，并且他可以像一个刺客似的神出鬼没，暗中偷袭奇异博士。
说起神出鬼没，奇异博士更在行。
虽然奇异博士的物理攻击技能远不如彼得·帕克，但是只要不给彼得·帕克近身的机会。
两人对决的话奇异博士完胜。
“诸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我跟你们提起过的杰克·李。
大家千万不要被杰克中餐厅厨子的身份给骗了，卡西利亚斯就是死在杰克手里的。
更重要的是，就连多玛姆也是被杰克给打败的。
毫不夸张地说，杰克就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来，让我们以水带酒敬杰克一杯！”
“敬杰克！”
所有魔法师都高举手中的杯子讲道。
彼得·帕克则暗暗紧眉，站在李杰身后低声讲道：
“老板，我发誓我给他们倒的都是白开水，可怎么我闻到一股酒味呢？”
这些该死的魔法师。
李杰暗骂一声。
中餐厅门上写着外菜莫入，可谁能阻止魔法师将杯里的水变成酒呢？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也并没有从外面带食物进来。
“彼得，待会你要问史蒂芬多要一些小费。”
李杰提醒道。
“嗯，这个我知道。”
彼得·帕克用力点头，已经做好狠狠地宰奇异博士一顿。
可他忘了一点，奇异博士可以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
魔法师能将水变成酒，将其它东西变成金子也不是问题。
因此，这些魔法师并不缺钱。
李杰获得了所有魔法师的认可，至于彼得·帕克的小费，是一把纯打造的金勺子。
将其他魔法师都送走之后，奇异博士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克里斯汀。
“叮当。”
彼得·帕克正在收拾盘子呢，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抱歉，我们中午已经结束营业了。”
“这才刚十一点半。”
来人惊讶地说。
主要是中午准备卖的份额已经没了，因此中餐厅才提前结束营业。
“彼得，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想找杰克。”
来人紧跟着讲道。
彼得·帕克这才回头看了一眼：
“皮姆博士！
抱歉，我刚才没看到是你。”
“没关系，杰克在吗？”
皮姆博士挤出笑容说，看起来确实有着急的事。
“叮。”
取餐铃被厨房里的李杰拍醒，他刚刚做了两份工作餐，趴在取餐口讲道：
“博士，你来的不太巧，中午的食材已经卖光了。
不过，你可以和彼得·帕克商量一下，看他是否愿意将自己的工作餐卖给你。”
“别打我的主意！”
彼得·帕克急忙跑过去将两份工作餐端走了，嘴里唠叨道，
“工作一天我最期待的就是工作餐。
谁要是打我工作餐的主意，我就和谁拼命！”
“彼得，放心，我说了我不是来吃饭的。”
皮姆博士有些流口水，干咳一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李杰身上，
“杰克，托尼被神盾局给抓起来了。”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李杰并没有多少惊讶。
以托尼·斯塔克的身份而言，就算是他真的做了什么值得神盾局将他抓起来的事情，神盾局也不会过于为难他的。
“博士，你不用着急，坐下来说吧。
彼得，给博士倒杯水，最好再放点糖。”
“谢谢。”
皮姆博士接过白糖水后感激地说，目光却落在了彼得·帕克的工作餐上。
“老板，你们聊，我去那边吃。”
彼得·帕克急忙端着自己的工作餐坐到皮姆博士背后的角落里享用美食。
同时竖起耳朵偷听，想知道托尼·斯塔克为什么会被神盾局给抓起来。
皮姆博士讲道：
“我向神盾局里的朋友打听了一下。
具体的情况他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托尼袭击了神盾局的一座秘密监狱。”
“托尼真的这么干了？”
李杰惊讶地问。
皮姆博士摇头讲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来找你就是想弄清楚这件事的。
杰克，你知道我和神盾局不对头，而你和神盾局......”
“博士，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给娜塔莎打个电话？”
李杰秒懂。
皮姆博士点了点头：
“黑寡妇在神盾局里的级别很高，她应该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杰从来没有主动和黑寡妇联系过，这次为了托尼·斯塔克算是破例了。
“杰克，你打电话过来是为了托尼吧？”
电话接通后黑寡妇直接讲道。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杰也不再客套。
黑寡妇回道：
“杰克，就算是你不打这个电话我也想跟你说一下的。
托尼袭击了神盾局的一座监狱，救走了憎恶。”
钢铁侠救走了憎恶？
这哪跟哪呀？
李杰马上问了一句：
“娜塔莎，你确定这件事是托尼干的？”
黑寡妇回道：
“杰克，我明白你的心情。
老实说，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是托尼干的，可以现有的证据来说又确实是他干的。”
“娜塔莎，我可以为托尼作证，神盾局监狱被袭击的时候托尼和我在一起。
这件事绝对不是托尼干的。”
皮姆博士在一旁叫道。
“是皮姆博士吧？”
黑寡妇询问。
“没错，是我，我可以为托尼作证。”
皮姆博士再次讲道。
黑寡妇苦笑一声：
“皮姆博士，我还没说神盾局监狱被袭击的时间呢，你怎么给托尼作证。”
皮姆博士......
有点着急了。
“娜塔莎，你是没说神盾局监狱被袭击的时间，可这些天来托尼一直和我待在实验室里，他怎么可能去袭击神盾局监狱？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班纳博士和黄蜂女，他们也可以给托尼作证。”
“博士，你先听我说。
准确地说，袭击神盾局监狱的是托尼的机甲。
就算是托尼一直和你们在一起，他也可以完全远程指挥机甲来做这件事。
我知道你们不信，你们还是看下现场的监控视频吧，我这就发给你们。”
黑寡妇讲道。
视频并不长，只有短短的三秒钟。
可从视频上来看，袭击神盾局监狱的确实是托尼·斯塔克的机甲，而且不止一部。
就连皮姆博士看过视频后也是惊讶地说：
“还真是托尼干的呀？”
话音微顿，紧跟着讲道，
“不是，托尼为什么要这么干呀？”
“想要知道答案的话怕是只有当在问问托尼了。”
李杰低沉地说了句。
托尼根本没有营救憎恶的理由，除非是小辣椒受到了某种威胁。
李杰向黑寡妇讲道：
“帮我安排一下和托尼见面。”
“抱歉，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和......杰克！”
黑寡妇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李杰出现在自己面前。
“娜塔莎，我不是在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