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见证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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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没命花”，瞬间让光头如坠冰窖。
“谁？什么人？
出来！装神弄鬼！”
光头吓得连连后退，直接就背靠到了墙角的位置。
在这黑暗的废弃仓库里，他是实在想象不到，究竟是谁摸到了这里来。
他一只手紧紧抓着装钱的包，另一只手拿着那把匕首，不断地朝着周围的空气叫嚣了起来。
“想黑吃黑么？
出来！混蛋……”
光头内心充满着恐惧，是对黑暗中这个未知的声音而感到恐惧，更是对看不到的“未来”而感到了恐惧。
在他看来，马上就可以拿着这么多钱，出去各种花天酒地的潇洒了，怎么能死在这里呢？
“你为什么要杀她呢？
明明因为有她，你才能骗到这么多钱的呀？”
林烽没有隐藏自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你？我……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对了！你是张军的那个表弟，对不对？他们家从你那骗了不少钱来的。”
看到林烽的第一眼，光头立马就不怕了。
因为他既然指使黄小翠去骗张军，自然对张军的家人亲戚都有过简单的了解和调查。
据他所知，林烽不过是一个刚刚高考完的学生崽而已。
才十八九岁，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
自己行走社会这么多年，刀尖上舔血也不是第一次了，刚刚竟然会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吓破了胆，传出去都要被人给笑死了。
“小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如果你当作这一切都没有看见，也不去报警，我便放过你。
但是，你要是想要去报警来抓我的话，呵呵……那你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你有没有命从这里走出去了……”
拿着匕首，光头大着胆子，一脸玩味地朝着林烽逼近过去。
嘴上他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他很清楚，林烽既然都看到他杀了黄小翠，当然不能再放林烽活着离开了。
刚说的这些话，也不过是为了放松林烽的警惕而已。
然而……
林烽却根本不在乎他做什么，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杀黄小翠呢？”
“她该死啊！
叽叽歪歪的成天，好好给我赚钱不就行了。
成天要我给她买房，和她结婚，真的是想屁吃。
就她这个残花败柳，也配？正好，我借这个机会把她彻底干掉。
像她这样的农村妇女，我随便花点钱，到中西部的山村里去，想要多少有多少……”
光头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林烽摸了过来。
然后突然一下就暴起，拿着匕首就朝着林烽的胸口捅去。
砰！
林烽没有丝毫的闪躲，甚至脸上的表情，连一丝的慌张和恐惧都没有。
就这么结结实实地被匕首给刺中……
“哈哈！死去吧你！
一个臭小子，还敢来威胁我……”
一击得手，光头心中一喜。
然而，下一秒，他的脸色却是巨变，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匕首怎么也刺不进去。
林烽的胸膛，好像铁一般的坚硬，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匕首都死死地被顶在了那。
分毫都伤害不了林烽，反倒是他自己的手臂被震得有些生疼了起来。
“玩够了么？
你……可以和这个世界，好好告别了。”
摇了摇头，林烽淡淡地说了一句。
光头立马就满脸恐惧地连忙要往后跑去，手上的匕首也甩到了地上。
可他这样的逃跑，又如何能够逃得脱林烽的手掌心呢？
甚至，林烽连手都没有动，他的灵识轻轻地追了上去，直接用灵识的力量，将光头的口鼻给封住。
“我……我为什么……
无法呼吸了？救……救命……”
瞪大了眼睛，掐着自己的脖子，光头呼吸无比地困难，两只死鱼眼都完全突了出来。
他痛苦地倒地，朝着林烽的方向伸手求饶……
“自作孽不可活！”
林烽没有回头再看他哪怕一眼，拎着钱袋，便潇洒地离开了这个废旧仓库。
……
另一边，二舅妈家。
一堆放高利贷的将他家给包围住，门口喷了油漆，写满了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
“张家这是怎么了啊？咋突然就欠了这么多钱啊？”
“好可怕的。今天一大早，我就听到一声大爆炸声。原来是有人来催债，直接在张家门口放大炮仗呢！”
“还不是张家那不肖子张军，交了一个骗子女朋友，听说……把他家钱都骗光了，还让张军去借了高利贷……”
“该！张军这小子，之前不就得瑟有个漂亮女朋友么？嘿嘿！没想到吧？是个骗子。”
……
周围的邻居们，一边看热闹，一边唏嘘不已地各种议论着。
而房间里面的张军却是吓得瑟瑟发抖，他痛苦地捂着一只手，上面缠满着绷带。
在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伙高利贷的闯了进来，威胁张军还钱无果后，直接就砍下了他的一根手指头。
“小军啊！你疼不疼？快让妈看看……”
方兰凤无比心疼地想要帮张军看看伤口，但是张军却猛地甩开她的手，叫骂道:
“滚开！死老太婆，还不是你害的？叫你去弄点钱来，去了那么久，屁都没弄来。不然我会被砍手指？”
“小军啊！是妈没用。
呜呜！可是，你姑姑姑夫他们都醒过来了。
都不同意让小烽借钱给我们了，谁让我们之前骗了他们那么多钱啊？
小军！你……你能不能再找找那个黄小翠啊？让她赶紧把钱还回来啊？
不然……我们家真的要死人了！”
方兰凤悔不当初，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无奈地说道。
“找找找……要是能找到那个贱女人，我还用得着这样么？
快去找钱啊！不然，明天我又要被砍手指了……你个死老太婆，一点用都没有。”
张军狠狠地踹了母亲一脚，厌恶地命令道。
“我……我去哪找钱啊？
现在亲戚朋友，都知道你借了很多高利贷。不可能借钱给我们的……”
方兰凤双眼空洞，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眼前这个已经一片狼藉的家，还有这个从来就没有尊重过自己的儿子，顿时心如死灰。
“我不管……你再不搞来钱，我就要把那些人搞死了……我肚子饿了，先搞点饭来吃。赶紧的……”
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张军没心没肺的还想让母亲做饭吃。
却根本没注意到，方兰凤静静地走进了厨房里，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却是握着一柄锋利的菜刀。
“儿啊！与其你被别人砍死，不如我们母子俩就一起死了算了……”
眼神空洞，方兰凤是真的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撑和意义了。
她走到张军的身后，不再犹豫，举起菜刀就猛地砍了下去。
“啊！干嘛！
死老太婆，你拿刀砍我？”
背后猛地剧痛，张军惊恐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一向唯命是从的母亲，竟然拿着菜刀砍自己？
“不活了！
活不下去……儿啊！
我们一起死吧……死吧……”
此时的方兰凤已经彻底地癫狂了，不会再理会眼前的张军任何的言语刺激和求饶。
她挥舞着菜刀，就是猛地砍了起来。
“不……妈……”
张军真的是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眼前就被鲜血模糊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最后他竟然会死在最爱自己的母亲手里。
“哈哈哈……儿啊！
解脱了，不要怕，妈妈马上就来……”
方兰凤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见张军再也不动弹后，浑身的那一股气劲也彻底地泄了出来。
看着这满屋的鲜血，她疯癫地大笑几声后，也自己抹了脖子。
“杀……杀人了……”
“我的天呀！老方把她儿子杀了……”
“血！好多血！高利贷逼死人了……”
……
门外那些听到动静的邻居们，推开门后，一个个都被吓傻了。
满屋子的血，张军的尸体都被砍得不成人形了。
……
混在人群里的林烽，看到这一幕，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黯然地离开了现场。
历史并没有发生大的改变，张军被骗是注定的，借高利贷也是注定发生了。
只不过，最后有所不同的是，张军这次却是死在了自己母亲的手上。
林烽之所以赶过来，并非有一丝一毫想要救他们母子的“圣母心”。
而是为了亲眼见证一番两人的下场，毕竟两辈子都被这母子害得不浅，见到了便也算是了却了一番因果。
回到自己家，林烽将事情的经过，说给自己的父母听。
屋里便立刻变得沉默了起来，尤其是当父母知道，方兰凤亲手将张军给砍了后，更是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好几次。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老林，你说……我们要是早上答应借钱给二嫂的话……”
林母显然是有些后悔了，毕竟因为一个决定，就导致两个亲戚丧命，多少让她的内心会感到不安。
“没用的。我们能帮一次，还能帮一辈子么？而且，他们母子都是白眼狼。
我们帮了他们，他们非但不会感激，反而会不停地想要从我们身上索取……
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来说，或许才是最正确的。不然他们一直这样，指不定还得祸害多少人……”
林父却是开口安慰着林母，让她不要因此而感到自责。
……
而同一时刻，在人民医院，对于黄老突发病倒后的会诊，医院里的主任医生们，却是意见上出现了严重的分歧。
“张院长！绝对不能手术，这样高难度的手术，不是我们医院可以做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这一次的机会多么地难得，如果我们医院真的将黄老的脑瘤给解决了，不说其他的……再向上面申请相关的科研经费，都能容易得多。”
“你只看到了好处，风险呢？黄老什么样的身份？手术如果失败了，我们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有成功就有失败。再说，现在黄老就晕倒在我们医院，我们如果连手术都不敢做，最终黄老还是出事了，不也一样是我们的责任？为什么就不能拼一下呢？”
……
一句“没命花”，瞬间让光头如坠冰窖。
“谁？什么人？
出来！装神弄鬼！”
光头吓得连连后退，直接就背靠到了墙角的位置。
在这黑暗的废弃仓库里，他是实在想象不到，究竟是谁摸到了这里来。
他一只手紧紧抓着装钱的包，另一只手拿着那把匕首，不断地朝着周围的空气叫嚣了起来。
“想黑吃黑么？
出来！混蛋……”
光头内心充满着恐惧，是对黑暗中这个未知的声音而感到恐惧，更是对看不到的“未来”而感到了恐惧。
在他看来，马上就可以拿着这么多钱，出去各种花天酒地的潇洒了，怎么能死在这里呢？
“你为什么要杀她呢？
明明因为有她，你才能骗到这么多钱的呀？”
林烽没有隐藏自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你？我……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对了！你是张军的那个表弟，对不对？他们家从你那骗了不少钱来的。”
看到林烽的第一眼，光头立马就不怕了。
因为他既然指使黄小翠去骗张军，自然对张军的家人亲戚都有过简单的了解和调查。
据他所知，林烽不过是一个刚刚高考完的学生崽而已。
才十八九岁，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
自己行走社会这么多年，刀尖上舔血也不是第一次了，刚刚竟然会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吓破了胆，传出去都要被人给笑死了。
“小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如果你当作这一切都没有看见，也不去报警，我便放过你。
但是，你要是想要去报警来抓我的话，呵呵……那你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你有没有命从这里走出去了……”
拿着匕首，光头大着胆子，一脸玩味地朝着林烽逼近过去。
嘴上他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他很清楚，林烽既然都看到他杀了黄小翠，当然不能再放林烽活着离开了。
刚说的这些话，也不过是为了放松林烽的警惕而已。
然而……
林烽却根本不在乎他做什么，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杀黄小翠呢？”
“她该死啊！
叽叽歪歪的成天，好好给我赚钱不就行了。
成天要我给她买房，和她结婚，真的是想屁吃。
就她这个残花败柳，也配？正好，我借这个机会把她彻底干掉。
像她这样的农村妇女，我随便花点钱，到中西部的山村里去，想要多少有多少……”
光头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林烽摸了过来。
然后突然一下就暴起，拿着匕首就朝着林烽的胸口捅去。
砰！
林烽没有丝毫的闪躲，甚至脸上的表情，连一丝的慌张和恐惧都没有。
就这么结结实实地被匕首给刺中……
“哈哈！死去吧你！
一个臭小子，还敢来威胁我……”
一击得手，光头心中一喜。
然而，下一秒，他的脸色却是巨变，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匕首怎么也刺不进去。
林烽的胸膛，好像铁一般的坚硬，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匕首都死死地被顶在了那。
分毫都伤害不了林烽，反倒是他自己的手臂被震得有些生疼了起来。
“玩够了么？
你……可以和这个世界，好好告别了。”
摇了摇头，林烽淡淡地说了一句。
光头立马就满脸恐惧地连忙要往后跑去，手上的匕首也甩到了地上。
可他这样的逃跑，又如何能够逃得脱林烽的手掌心呢？
甚至，林烽连手都没有动，他的灵识轻轻地追了上去，直接用灵识的力量，将光头的口鼻给封住。
“我……我为什么……
无法呼吸了？救……救命……”
瞪大了眼睛，掐着自己的脖子，光头呼吸无比地困难，两只死鱼眼都完全突了出来。
他痛苦地倒地，朝着林烽的方向伸手求饶……
“自作孽不可活！”
林烽没有回头再看他哪怕一眼，拎着钱袋，便潇洒地离开了这个废旧仓库。
……
另一边，二舅妈家。
一堆放高利贷的将他家给包围住，门口喷了油漆，写满了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
“张家这是怎么了啊？咋突然就欠了这么多钱啊？”
“好可怕的。今天一大早，我就听到一声大爆炸声。原来是有人来催债，直接在张家门口放大炮仗呢！”
“还不是张家那不肖子张军，交了一个骗子女朋友，听说……把他家钱都骗光了，还让张军去借了高利贷……”
“该！张军这小子，之前不就得瑟有个漂亮女朋友么？嘿嘿！没想到吧？是个骗子。”
……
周围的邻居们，一边看热闹，一边唏嘘不已地各种议论着。
而房间里面的张军却是吓得瑟瑟发抖，他痛苦地捂着一只手，上面缠满着绷带。
在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伙高利贷的闯了进来，威胁张军还钱无果后，直接就砍下了他的一根手指头。
“小军啊！你疼不疼？快让妈看看……”
方兰凤无比心疼地想要帮张军看看伤口，但是张军却猛地甩开她的手，叫骂道:
“滚开！死老太婆，还不是你害的？叫你去弄点钱来，去了那么久，屁都没弄来。不然我会被砍手指？”
“小军啊！是妈没用。
呜呜！可是，你姑姑姑夫他们都醒过来了。
都不同意让小烽借钱给我们了，谁让我们之前骗了他们那么多钱啊？
小军！你……你能不能再找找那个黄小翠啊？让她赶紧把钱还回来啊？
不然……我们家真的要死人了！”
方兰凤悔不当初，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无奈地说道。
“找找找……要是能找到那个贱女人，我还用得着这样么？
快去找钱啊！不然，明天我又要被砍手指了……你个死老太婆，一点用都没有。”
张军狠狠地踹了母亲一脚，厌恶地命令道。
“我……我去哪找钱啊？
现在亲戚朋友，都知道你借了很多高利贷。不可能借钱给我们的……”
方兰凤双眼空洞，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眼前这个已经一片狼藉的家，还有这个从来就没有尊重过自己的儿子，顿时心如死灰。
“我不管……你再不搞来钱，我就要把那些人搞死了……我肚子饿了，先搞点饭来吃。赶紧的……”
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张军没心没肺的还想让母亲做饭吃。
却根本没注意到，方兰凤静静地走进了厨房里，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却是握着一柄锋利的菜刀。
“儿啊！与其你被别人砍死，不如我们母子俩就一起死了算了……”
眼神空洞，方兰凤是真的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撑和意义了。
她走到张军的身后，不再犹豫，举起菜刀就猛地砍了下去。
“啊！干嘛！
死老太婆，你拿刀砍我？”
背后猛地剧痛，张军惊恐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一向唯命是从的母亲，竟然拿着菜刀砍自己？
“不活了！
活不下去……儿啊！
我们一起死吧……死吧……”
此时的方兰凤已经彻底地癫狂了，不会再理会眼前的张军任何的言语刺激和求饶。
她挥舞着菜刀，就是猛地砍了起来。
“不……妈……”
张军真的是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眼前就被鲜血模糊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最后他竟然会死在最爱自己的母亲手里。
“哈哈哈……儿啊！
解脱了，不要怕，妈妈马上就来……”
方兰凤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见张军再也不动弹后，浑身的那一股气劲也彻底地泄了出来。
看着这满屋的鲜血，她疯癫地大笑几声后，也自己抹了脖子。
“杀……杀人了……”
“我的天呀！老方把她儿子杀了……”
“血！好多血！高利贷逼死人了……”
……
门外那些听到动静的邻居们，推开门后，一个个都被吓傻了。
满屋子的血，张军的尸体都被砍得不成人形了。
……
混在人群里的林烽，看到这一幕，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黯然地离开了现场。
历史并没有发生大的改变，张军被骗是注定的，借高利贷也是注定发生了。
只不过，最后有所不同的是，张军这次却是死在了自己母亲的手上。
林烽之所以赶过来，并非有一丝一毫想要救他们母子的“圣母心”。
而是为了亲眼见证一番两人的下场，毕竟两辈子都被这母子害得不浅，见到了便也算是了却了一番因果。
回到自己家，林烽将事情的经过，说给自己的父母听。
屋里便立刻变得沉默了起来，尤其是当父母知道，方兰凤亲手将张军给砍了后，更是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好几次。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老林，你说……我们要是早上答应借钱给二嫂的话……”
林母显然是有些后悔了，毕竟因为一个决定，就导致两个亲戚丧命，多少让她的内心会感到不安。
“没用的。我们能帮一次，还能帮一辈子么？而且，他们母子都是白眼狼。
我们帮了他们，他们非但不会感激，反而会不停地想要从我们身上索取……
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来说，或许才是最正确的。不然他们一直这样，指不定还得祸害多少人……”
林父却是开口安慰着林母，让她不要因此而感到自责。
……
而同一时刻，在人民医院，对于黄老突发病倒后的会诊，医院里的主任医生们，却是意见上出现了严重的分歧。
“张院长！绝对不能手术，这样高难度的手术，不是我们医院可以做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这一次的机会多么地难得，如果我们医院真的将黄老的脑瘤给解决了，不说其他的……再向上面申请相关的科研经费，都能容易得多。”
“你只看到了好处，风险呢？黄老什么样的身份？手术如果失败了，我们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有成功就有失败。再说，现在黄老就晕倒在我们医院，我们如果连手术都不敢做，最终黄老还是出事了，不也一样是我们的责任？为什么就不能拼一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