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袭杀，牡丹商会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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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墨吓走的飞禽妖兽并没有离开，而是前往另一块农田抢食。
“你们都去帮忙吧，尽量多杀一些。”
“是！”
张静美和五名护卫立刻分散，前往飞禽妖兽较多的地方帮忙。
飞禽妖兽并非不反抗，它们只是害怕法术攻击，普通攻击必须给鸟群带来巨大伤害，否则还会反击。
典型欺软怕硬！
陈子墨所在的位置宛如禁区，没有一只飞禽妖兽敢靠近。
有张静美加入，这场农田保卫战很快结束。
此外，还获得上千飞禽妖兽尸体，大半都是张静美功劳。
战斗结束，田永寿擦着汗水，快步来到陈子墨面前。
恭敬行礼。
“多谢坊主帮忙除妖，以后有事尽管吩咐！”
陈子墨明白这是客气话。
即便不帮忙，田家庄也能搞定，最多受点伤，损失一点灵米。
“我刚才施展的水箭术，田族长觉得如何？”
田永寿眼眸闪过羡慕之色。
那种法术不但适合击杀飞禽妖兽，即便用来杀人，也绝对算是上乘法术。
像他们这种农家人，这辈子也没希望获得。
哪怕有人愿意出售水箭术，田家庄砸锅卖铁，也买不起。
除了少数大众法术，只要能给人类或妖兽带来致命伤害的法术，不但价格昂贵，还会附带其他要求。
购买方式也分为好几种。
个人购买，家族购买，某个势力购买，价格会有很大差距。
还会签订天道契约，防止法术泄露。
“很强！”田永寿如实回答。
“你想不想学？”陈子墨看着对方温和笑道。
田永寿身子一颤。
甚至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眼皮微抬，震惊地看向陈子墨，确认过眼神，坊主没开玩笑。
这....这怎么可能？
感觉天上掉馅饼，不！天上掉灵石！
“坊....坊主，您没开玩笑？”即便确认眼神，田永寿依旧不敢相信。
“没开玩笑，只有一个要求！”陈子墨伸出一根手指。
田永寿激动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明白，一旦拥有水箭术，田家庄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请坊主明说！”目光坚定道。
心中下定决心，哪怕整个田家庄砸锅卖铁，也一定要完成坊主要求。
陈子墨笑着摆手。
“不必那么紧张，我的要求很简单，签订天道契约，以后田家庄所有灵米，必须在清河坊出售。
当然，法术不得外传，这一条也会加进去。”
田永寿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不是要求太苛刻，而是要求太简单！
“没别的要求了？”田永寿试探道。
陈子墨和蔼笑道，“本公子是坊主，不是地主，追求与商户共赢，而不是剥削，田家庄实力强大，才能提供更多灵米，这是最终目的！”
天道契约只是一种手段。
想让所有人共同维护清河坊，还需商户内心认可。
清河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相当于上一世，；两个湘江“橘子洲”。
即便有护卫巡逻，也不可能关注到每一个角落。
这些真心相待的商户，以后就是眼线，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陈子墨都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属于另一种层面上的附属势力。
田永寿立即单膝下跪。
“多谢公子看中，从今往后田家庄唯清河坊马首是瞻。”
“起来吧，去村里细谈！”
随后，双方签订一份纸质契约，一份天道契约。
飞禽妖兽尸体交给田家庄处理，陈子墨只要羽毛，其它部位当做劳务费。
全部解决后。
八人划船回清河坊。
路上还碰见牛犇，喜笑颜开的与陈子墨打招呼。
牛家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已经开始攒钱，准备购买蜕凡丹，如果运气不错，一个月后，牛犇将会晋级蜕凡境。
这一切都是坊主所赐，见面能不热情嘛。
邀请陈子墨一行去牛家庄坐坐，上次都没好好招待。
不过被陈子墨拒绝。
理由“天快黑了！”
就在他们即将进入大清河时。
突然。
砰----！！
河面炸开。
一道剑影极速射向陈子墨。
“公子小心！”陈采儿赶忙用身体挡在陈子墨身前。
眼见飞剑即将刺入陈采儿身体。
铛-----！
侧面飞出一把飞剑成功拦截。
正是张静美。
铛铛铛-----！！
两把飞剑在空中缠斗。
扑通----！！
扑通----！！
扑通----！！
护卫五人立即跳入水中，朝飞剑射出的位置游去。
之前刺客收敛气息，不刻意观察很难发现。
现在使用灵力，即便支流河水有些浑浊，依然能清晰感知对方位置。
法剑被张静美缠住，五名护卫一起攻击刺客，也有很大胜算。
护卫即将靠近时。
恩？
刺客气息突然消失不见。
叮----！
飞剑也从空中坠落。
众人依旧保持警惕，没一会，一具蒙面尸体浮出水面，脖颈还在不断流血。
护卫下了一跳。
以为水中有什么怪物....
“你们上来吧，回清河坊！”
坊主的声音传来，五人才松了口气，未知最让人恐惧。
别人不知道，陈子墨当然清楚。
走之前，他就让魏长青在支流入口做好接应。
道理很简单。
如果龙天霸潜伏在附近，等他刚进入支流，估计龙天霸就会忍不住出手。
没有碰见，要么是龙天霸真走了，要么是花钱请眼线。
眼线通知龙天霸需要时间，那时陈子墨早深入支流。
龙天霸不可能进入支流乱找，最简单的方式，在回去路上守株待兔。
陈子墨早将一切算透，才定下此次出行计划。
除了张静美和魏长青一明一暗，再加上此刻站在码头的顾三娘和丹婆。
即便杀不了龙天霸，也有机会逃离。
没想到，只是一个蜕凡境中期。
顾三娘和丹婆并没有出手接应，陈子墨交代过，龙天霸不现身，她们也不要暴露实力。
魏长青偷袭得手后没现身，直接潜回清河坊。
到目前为止，陈家对外显露实力，依旧是一主两侍女，以及10名护卫。
即便张静美蜕凡境实力，也很少有人知道。
......
百花楼前。
一个个穿着性感的小娘子拿着团扇，站在2楼和3楼阳台上，对着围观群众不断抛洒媚眼，撒花瓣。
“大爷，等会上来玩呀！”
“都让着点，要点炮了！！”
“百花楼，开张咯！！！”
噼里啪啦----！！！
一个个红色鞭炮在地面跳动着，像是油锅里的红豆子舞动着，人们捂着双耳，纷纷闪避，却又止不住的冲动和兴奋。
码头上，刚刚到达的客人，听见鞭炮声，也加快了脚步。
经过一个月赶工，百花楼终于开张。
除了这栋青楼，码头还停放着一艘花船，每个月会安排一次头牌姑娘游清河。
一是利用花船提升影响力。
二是广告效益，让周围人都知道，清河坊有个百花楼。
女人，恒古不变的主题。
仅仅一座百花楼，撑起整个清河坊。
码头人流量暴涨数倍。
陈子墨来到三楼雅间，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还有大批客人正在排队进入。
转头看向顾三娘温和笑道。
“三娘有心了！”
百花楼原本只有阶梯，顾三娘考虑到公子不方便上下楼，特地推迟开业，在侧门增加了一个斜梯，方便轮椅上下。
顾三娘来到陈子墨身旁蹲下，双手搭在轮椅扶手。
娇嗲道。
“嘿~！瞧公子说的，别说一个梯子，只要公子高兴，奴家做什么都愿意呐....”
身后陈采儿嘴角直抽。
她算看出来了，这顾三娘得了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
身前那轩然大“波”，一个劲往公子大腿上蹭，气的牙痒痒。
陈子墨也有点顶不住。
双腿残废，不代表第三条腿也残了....
突然外面传来喧闹声。
“大家来评评理，这是我在牡丹商会买的法器，才用了三天，竟然无法注入灵力，拿过来找牡丹商汇退货，他们竟然不承认！！”
有人在闹事。
而且故意使用灵力，加大音量，甚至盖过百花楼前的喧闹声。
百花楼同样开在中间区域，在牡丹商会斜对面，那边稍微有点动静，这边听得一清二楚。
不少人被吸引过去。
“百花楼已经顺利开张，采儿，推我去牡丹商会看看。”
“好的公子！”
顾三娘只好依依不舍起身。
看陈子墨离开，嘴角却渐渐露出笑容，喃喃自语，“看来奴家运气不错呐！”
牡丹商会。
“大家看看，我买的‘银血参’，回去才发现，竟然只是一个老树根，这牡丹商会就是个骗子！”
“我这‘凝灸草’也有问题，买的时候一切正常，回去打开才发现，根本不是选中的灵药，分明挂羊头卖狗肉，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就待着不走了！”
“各位看见了吗？原来不止法器有问题，灵药也有问题！”
侍女彻底慌了神。
无论怎么解释，这些人都不听，显然故意前来捣乱。
还好被店铺守卫及时拦住，否则让闹事者闯入店铺，后果不堪设想。
“让让！坊主来了！”
护一5人，用蛮力将人群分开一条道路。
陈采儿推着陈子墨从人群中穿过。
侍女见坊主出现，如同看见主心骨。
急忙推开守卫，来到陈子墨面前，焦急道，“坊主，这些人故意闹事！”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不乐意了！
“怎么说话呢？你们牡丹商会卖的东西有问题，难道还不允许我们讨个公道？”
“今天不给个说法，谁来了都没用！”
陈子墨双眼微眯，朝众人抬手，“诸位安静一下，在下刚来，你们这般吵闹，又该如何解决问题呢？难道....诸位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解决问题？”
人群声音渐渐变弱。
直到没有声音，陈子墨看向侍女问道，“花千雪呢？为何到现在还没出现？”
按理说，出现这档子事，花千雪应该第一时间出来解决。
小侍女神色略显慌张，显然没有经验。
“最近几天，灵药供应商那边出些问题，小姐去处理了。”
此话一出。
刚才吵着灵药有问题的买家，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激动喊道。
“看看看....他们自己都承认灵药出问题，退钱！”
侍女气得面色涨红。
怒吼道，“放屁！我说的是灵药供应商拒绝供货，跟灵药质量没任何关系，少在这胡搅蛮缠。”
买家强词夺理道，“没证据，谁知道呢！反正我在你家买的灵药有问题，赶紧给个说法！”
陈子墨嘴角直抽。
侍女危机公关水平太差，不明白，花千雪为何一定要重用此人。
侍女还准备继续怼回去，被陈子墨抬手制止。
“吵架解决不了问题。”看向买家，“你说购买灵药有问题，能否拿出来让我看看？”
买家从袖口掏出一个长盒，当众人面打开。
里面躺着一小节树根，整体为红色，根茎上缠绕细小银线，宛如根茎血脉。
“喏，这就是我买的‘银血参’，看着没问题，实际只是一节普通树根。”男子用手指捏起一节根茎，两指不断搓动。
哗------！！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竟然真是假的！”
“原来还能用这种手法作假，长见识了！”
“.......”
只见红色根茎，正在快速变色，两个呼吸间，已经变成普通树根的模样。
而盒子内，留下一小撮红色粉末。
“看见没，这根本就是假货！”
陈子墨手指沾了点粉末，指尖微微搓动，放在鼻尖闻了闻，属于一种非常低级的粉状染料。
“你可有证据，此物在牡丹商会购买？”
“有！”男子一口咬定，立即从衣兜中掏出一张纸条，“当时我就怀疑‘银血参’有点问题，柜台人员一再保证不会弄虚作假，为此特地开了一张牡丹商会证明。”
男子将纸条向众人展示。
“胡说！此事我有印象，两日前你说为东家购买灵药，需要核对账目，让我帮忙开一个证明，无耻的家伙！！”店内一女子气的怒骂。
众人再次查看纸条。
的确，上面只有‘银血参’和价格，并没有其它内容。
买家一把将纸条收起，“那又怎么样？只需证明‘银血参’在牡丹商会购买就行。”
陈子墨也知道此事棘手。
如果反驳对方，怀疑‘银血参’被买主调包，反而陷入僵持。
因为牡丹商会也拿不出证据。
双方陷入僵局之时，围观群众会习惯性站在弱势一方。
只要没给出满意答案，众人心里会认为，牡丹商会‘存在’弄虚作假。
背后指使意图非常明显。
打击牡丹商会声誉，这种情况多来几次，哪怕东西再好，也会无人问津。
陈子墨没有深究银血参，而是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事情。
“你东家是谁？”
陈子墨吓走的飞禽妖兽并没有离开，而是前往另一块农田抢食。
“你们都去帮忙吧，尽量多杀一些。”
“是！”
张静美和五名护卫立刻分散，前往飞禽妖兽较多的地方帮忙。
飞禽妖兽并非不反抗，它们只是害怕法术攻击，普通攻击必须给鸟群带来巨大伤害，否则还会反击。
典型欺软怕硬！
陈子墨所在的位置宛如禁区，没有一只飞禽妖兽敢靠近。
有张静美加入，这场农田保卫战很快结束。
此外，还获得上千飞禽妖兽尸体，大半都是张静美功劳。
战斗结束，田永寿擦着汗水，快步来到陈子墨面前。
恭敬行礼。
“多谢坊主帮忙除妖，以后有事尽管吩咐！”
陈子墨明白这是客气话。
即便不帮忙，田家庄也能搞定，最多受点伤，损失一点灵米。
“我刚才施展的水箭术，田族长觉得如何？”
田永寿眼眸闪过羡慕之色。
那种法术不但适合击杀飞禽妖兽，即便用来杀人，也绝对算是上乘法术。
像他们这种农家人，这辈子也没希望获得。
哪怕有人愿意出售水箭术，田家庄砸锅卖铁，也买不起。
除了少数大众法术，只要能给人类或妖兽带来致命伤害的法术，不但价格昂贵，还会附带其他要求。
购买方式也分为好几种。
个人购买，家族购买，某个势力购买，价格会有很大差距。
还会签订天道契约，防止法术泄露。
“很强！”田永寿如实回答。
“你想不想学？”陈子墨看着对方温和笑道。
田永寿身子一颤。
甚至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眼皮微抬，震惊地看向陈子墨，确认过眼神，坊主没开玩笑。
这....这怎么可能？
感觉天上掉馅饼，不！天上掉灵石！
“坊....坊主，您没开玩笑？”即便确认眼神，田永寿依旧不敢相信。
“没开玩笑，只有一个要求！”陈子墨伸出一根手指。
田永寿激动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明白，一旦拥有水箭术，田家庄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请坊主明说！”目光坚定道。
心中下定决心，哪怕整个田家庄砸锅卖铁，也一定要完成坊主要求。
陈子墨笑着摆手。
“不必那么紧张，我的要求很简单，签订天道契约，以后田家庄所有灵米，必须在清河坊出售。
当然，法术不得外传，这一条也会加进去。”
田永寿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不是要求太苛刻，而是要求太简单！
“没别的要求了？”田永寿试探道。
陈子墨和蔼笑道，“本公子是坊主，不是地主，追求与商户共赢，而不是剥削，田家庄实力强大，才能提供更多灵米，这是最终目的！”
天道契约只是一种手段。
想让所有人共同维护清河坊，还需商户内心认可。
清河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相当于上一世，；两个湘江“橘子洲”。
即便有护卫巡逻，也不可能关注到每一个角落。
这些真心相待的商户，以后就是眼线，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陈子墨都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属于另一种层面上的附属势力。
田永寿立即单膝下跪。
“多谢公子看中，从今往后田家庄唯清河坊马首是瞻。”
“起来吧，去村里细谈！”
随后，双方签订一份纸质契约，一份天道契约。
飞禽妖兽尸体交给田家庄处理，陈子墨只要羽毛，其它部位当做劳务费。
全部解决后。
八人划船回清河坊。
路上还碰见牛犇，喜笑颜开的与陈子墨打招呼。
牛家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已经开始攒钱，准备购买蜕凡丹，如果运气不错，一个月后，牛犇将会晋级蜕凡境。
这一切都是坊主所赐，见面能不热情嘛。
邀请陈子墨一行去牛家庄坐坐，上次都没好好招待。
不过被陈子墨拒绝。
理由“天快黑了！”
就在他们即将进入大清河时。
突然。
砰----！！
河面炸开。
一道剑影极速射向陈子墨。
“公子小心！”陈采儿赶忙用身体挡在陈子墨身前。
眼见飞剑即将刺入陈采儿身体。
铛-----！
侧面飞出一把飞剑成功拦截。
正是张静美。
铛铛铛-----！！
两把飞剑在空中缠斗。
扑通----！！
扑通----！！
扑通----！！
护卫五人立即跳入水中，朝飞剑射出的位置游去。
之前刺客收敛气息，不刻意观察很难发现。
现在使用灵力，即便支流河水有些浑浊，依然能清晰感知对方位置。
法剑被张静美缠住，五名护卫一起攻击刺客，也有很大胜算。
护卫即将靠近时。
恩？
刺客气息突然消失不见。
叮----！
飞剑也从空中坠落。
众人依旧保持警惕，没一会，一具蒙面尸体浮出水面，脖颈还在不断流血。
护卫下了一跳。
以为水中有什么怪物....
“你们上来吧，回清河坊！”
坊主的声音传来，五人才松了口气，未知最让人恐惧。
别人不知道，陈子墨当然清楚。
走之前，他就让魏长青在支流入口做好接应。
道理很简单。
如果龙天霸潜伏在附近，等他刚进入支流，估计龙天霸就会忍不住出手。
没有碰见，要么是龙天霸真走了，要么是花钱请眼线。
眼线通知龙天霸需要时间，那时陈子墨早深入支流。
龙天霸不可能进入支流乱找，最简单的方式，在回去路上守株待兔。
陈子墨早将一切算透，才定下此次出行计划。
除了张静美和魏长青一明一暗，再加上此刻站在码头的顾三娘和丹婆。
即便杀不了龙天霸，也有机会逃离。
没想到，只是一个蜕凡境中期。
顾三娘和丹婆并没有出手接应，陈子墨交代过，龙天霸不现身，她们也不要暴露实力。
魏长青偷袭得手后没现身，直接潜回清河坊。
到目前为止，陈家对外显露实力，依旧是一主两侍女，以及10名护卫。
即便张静美蜕凡境实力，也很少有人知道。
......
百花楼前。
一个个穿着性感的小娘子拿着团扇，站在2楼和3楼阳台上，对着围观群众不断抛洒媚眼，撒花瓣。
“大爷，等会上来玩呀！”
“都让着点，要点炮了！！”
“百花楼，开张咯！！！”
噼里啪啦----！！！
一个个红色鞭炮在地面跳动着，像是油锅里的红豆子舞动着，人们捂着双耳，纷纷闪避，却又止不住的冲动和兴奋。
码头上，刚刚到达的客人，听见鞭炮声，也加快了脚步。
经过一个月赶工，百花楼终于开张。
除了这栋青楼，码头还停放着一艘花船，每个月会安排一次头牌姑娘游清河。
一是利用花船提升影响力。
二是广告效益，让周围人都知道，清河坊有个百花楼。
女人，恒古不变的主题。
仅仅一座百花楼，撑起整个清河坊。
码头人流量暴涨数倍。
陈子墨来到三楼雅间，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还有大批客人正在排队进入。
转头看向顾三娘温和笑道。
“三娘有心了！”
百花楼原本只有阶梯，顾三娘考虑到公子不方便上下楼，特地推迟开业，在侧门增加了一个斜梯，方便轮椅上下。
顾三娘来到陈子墨身旁蹲下，双手搭在轮椅扶手。
娇嗲道。
“嘿~！瞧公子说的，别说一个梯子，只要公子高兴，奴家做什么都愿意呐....”
身后陈采儿嘴角直抽。
她算看出来了，这顾三娘得了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
身前那轩然大“波”，一个劲往公子大腿上蹭，气的牙痒痒。
陈子墨也有点顶不住。
双腿残废，不代表第三条腿也残了....
突然外面传来喧闹声。
“大家来评评理，这是我在牡丹商会买的法器，才用了三天，竟然无法注入灵力，拿过来找牡丹商汇退货，他们竟然不承认！！”
有人在闹事。
而且故意使用灵力，加大音量，甚至盖过百花楼前的喧闹声。
百花楼同样开在中间区域，在牡丹商会斜对面，那边稍微有点动静，这边听得一清二楚。
不少人被吸引过去。
“百花楼已经顺利开张，采儿，推我去牡丹商会看看。”
“好的公子！”
顾三娘只好依依不舍起身。
看陈子墨离开，嘴角却渐渐露出笑容，喃喃自语，“看来奴家运气不错呐！”
牡丹商会。
“大家看看，我买的‘银血参’，回去才发现，竟然只是一个老树根，这牡丹商会就是个骗子！”
“我这‘凝灸草’也有问题，买的时候一切正常，回去打开才发现，根本不是选中的灵药，分明挂羊头卖狗肉，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就待着不走了！”
“各位看见了吗？原来不止法器有问题，灵药也有问题！”
侍女彻底慌了神。
无论怎么解释，这些人都不听，显然故意前来捣乱。
还好被店铺守卫及时拦住，否则让闹事者闯入店铺，后果不堪设想。
“让让！坊主来了！”
护一5人，用蛮力将人群分开一条道路。
陈采儿推着陈子墨从人群中穿过。
侍女见坊主出现，如同看见主心骨。
急忙推开守卫，来到陈子墨面前，焦急道，“坊主，这些人故意闹事！”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不乐意了！
“怎么说话呢？你们牡丹商会卖的东西有问题，难道还不允许我们讨个公道？”
“今天不给个说法，谁来了都没用！”
陈子墨双眼微眯，朝众人抬手，“诸位安静一下，在下刚来，你们这般吵闹，又该如何解决问题呢？难道....诸位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解决问题？”
人群声音渐渐变弱。
直到没有声音，陈子墨看向侍女问道，“花千雪呢？为何到现在还没出现？”
按理说，出现这档子事，花千雪应该第一时间出来解决。
小侍女神色略显慌张，显然没有经验。
“最近几天，灵药供应商那边出些问题，小姐去处理了。”
此话一出。
刚才吵着灵药有问题的买家，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激动喊道。
“看看看....他们自己都承认灵药出问题，退钱！”
侍女气得面色涨红。
怒吼道，“放屁！我说的是灵药供应商拒绝供货，跟灵药质量没任何关系，少在这胡搅蛮缠。”
买家强词夺理道，“没证据，谁知道呢！反正我在你家买的灵药有问题，赶紧给个说法！”
陈子墨嘴角直抽。
侍女危机公关水平太差，不明白，花千雪为何一定要重用此人。
侍女还准备继续怼回去，被陈子墨抬手制止。
“吵架解决不了问题。”看向买家，“你说购买灵药有问题，能否拿出来让我看看？”
买家从袖口掏出一个长盒，当众人面打开。
里面躺着一小节树根，整体为红色，根茎上缠绕细小银线，宛如根茎血脉。
“喏，这就是我买的‘银血参’，看着没问题，实际只是一节普通树根。”男子用手指捏起一节根茎，两指不断搓动。
哗------！！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竟然真是假的！”
“原来还能用这种手法作假，长见识了！”
“.......”
只见红色根茎，正在快速变色，两个呼吸间，已经变成普通树根的模样。
而盒子内，留下一小撮红色粉末。
“看见没，这根本就是假货！”
陈子墨手指沾了点粉末，指尖微微搓动，放在鼻尖闻了闻，属于一种非常低级的粉状染料。
“你可有证据，此物在牡丹商会购买？”
“有！”男子一口咬定，立即从衣兜中掏出一张纸条，“当时我就怀疑‘银血参’有点问题，柜台人员一再保证不会弄虚作假，为此特地开了一张牡丹商会证明。”
男子将纸条向众人展示。
“胡说！此事我有印象，两日前你说为东家购买灵药，需要核对账目，让我帮忙开一个证明，无耻的家伙！！”店内一女子气的怒骂。
众人再次查看纸条。
的确，上面只有‘银血参’和价格，并没有其它内容。
买家一把将纸条收起，“那又怎么样？只需证明‘银血参’在牡丹商会购买就行。”
陈子墨也知道此事棘手。
如果反驳对方，怀疑‘银血参’被买主调包，反而陷入僵持。
因为牡丹商会也拿不出证据。
双方陷入僵局之时，围观群众会习惯性站在弱势一方。
只要没给出满意答案，众人心里会认为，牡丹商会‘存在’弄虚作假。
背后指使意图非常明显。
打击牡丹商会声誉，这种情况多来几次，哪怕东西再好，也会无人问津。
陈子墨没有深究银血参，而是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事情。
“你东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