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我才不是坏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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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几秒，姜茶脸色陡然大变，面色苍白的半跪在地。
空间里，六一声音慌乱：“姜茶，你怎么了？”
六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能感觉到姜茶的灵魂似乎正在打架，本就不完整的灵魂似乎要分裂开来。
无论六一怎么询问，姜茶那边只是死死咬着唇，唇瓣都被她咬破了。
她面上有着难掩的痛苦，姜茶只觉得灵魂在燃烧，似乎要冲破枷锁。
突然一连串的脚步声从前面快速跑过来，姜茶思绪混乱间，一只大手突然握住她的肩膀。
咬着牙艰难抬起一点头，姜茶从水光中看到傅斯南那着急慌乱的神情。
剧烈的疼痛让她根本听不见什么声音，突然一道光影像巨大的牢笼，方圆几里的笼罩住这片大地。
时间突然似静止了一般，只有姜茶还在承受灵魂残缺的痛。
眼前的傅斯南的模样突然变换，一个如谪仙般的面庞映入姜茶的瞳孔。
“言…锵”
姜茶忍着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熟悉的名字，穿着黑色风衣的言锵满眼都是她痛苦的模样。
“主人！”
突然身后传来六一惊喜的声音，赫然是从空间里出来的六一。
言锵一只手突然抬起，只是对着空气中轻轻一握，姜茶突然被人从蓝婉莺的身体一下分离开来。
六一惊讶上前，看着姜茶那几乎透明的灵魂张了张嘴，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姜茶自己的模样倒映在言锵眼里，少年的眸子里充满了怜惜跟心疼。
姜茶咬着牙，本就透明的灵魂更加苍白，好像下一秒就灰飞烟灭了。
她被人轻轻揽入怀中，言锵身上的药味钻进鼻孔。
姜茶艰难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他胸口的衣服，力气出奇的大。
言锵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嘴角微微上翘，握住她的小手，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思念：
“君落，很快就不疼了。”
身边的六一突然抬起脑袋，只见被笼罩的光圈顶上，突然一道透明的光线从天而降。
然后落在言锵伸出的手心里，六一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那东西浑身透明，只能感觉到它充满了活力。
只见言锵伸手把它放在姜茶的脑袋上，那东西就迫不及待钻入姜茶的灵魂。
灵魂交合的瞬间，姜茶身上迸发出一股力量，原本有些透明要分开的灵魂似乎被它粘连住了。
六一惊讶的张了张嘴，看向言锵的眼里带着心疼，低声呢喃了一句主人。
六一没有看错，姜茶根本没有真正的灵魂，她的一半灵魂是属于主人的。
如果没有主人的一半灵魂，姜茶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
主人这么在乎她，自己的一半魂魄都能给她。
有了那新加入的灵魂，姜茶也不再是透明的，躯体逐渐稳定身形。
就在灵魂注入的瞬间，深处的记忆突然浮现。
看到她自己手上握着一柄银剑，身上穿着红色长袍，长袍有些许的破烂烧焦。
面色苍白，明明很是狼狈了，但是她还是站立在那浩瀚的宇宙当中。
嘴角依旧勾着笑，眺望早已经化为尘埃的敌人化作星系，面上依旧张扬高傲。
所有闪烁的星系沦为了她的背景，穿着白衣的少年突然从远方来到她身边。
姜茶看到她自己，看到言锵的瞬间，本来矗立威风的身影陡然坠落。
少女掉落的瞬间，少年快速上前一把拉住她入怀。
少女眉眼弯弯，声音孱弱但还是有些骄傲：“怎么样，我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战神，你服不服！”
突然一滴泪掉落在她面颊，所有人口中孤傲清冷的少年，此时已经泪眼婆娑。
哭都哭的这么好看，少女已经没有力气拂去他的眼泪。
气息逐渐消散，声音归于浩瀚：“言锵，不要难过，大不了过千万年，也许会重新回到这片星瀚海来。”
言锵揽紧怀中的身躯，声音沙哑：“君落，我会找到你，等着我。”
少年低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那双挑花眼里的爱意泛滥，又带着无尽的悲伤。
怀里的少女脸已经逐渐透明，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仿佛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君落战神。
言锵手化利刃，毫不犹豫划向自己的心口，少年瞬间脸色苍白，但是还是从中取出他的一缕灵魂。
推入她的体内。
就在灵魂注入的瞬间，怀里的少女如同星系一般消散。
言锵怔怔的看着逐渐消失的灵魂，只要她的灵魂还存在，他就能凭借她体内的有着他的半魂找到她。
那是她灵魂消散前，属于的最后的记忆。
姜茶突然觉得好难过，她知道她是谁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少年微凉的指尖抚摸着她的眼尾。
灵魂融合在一起，姜茶瞬间疲惫不堪，昏倒前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轻喃了一句傻子。
就彻底昏死过去，少年弯腰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面露温柔，不曾言语。
六一站在光柱里面，里面似乎是静止的状态，他快速走到言锵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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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刚才那个是你的灵魂！”
言锵一把把姜茶抱入怀中，长身玉立 低头看了看边上的六一。
一只手稳稳的抱住怀里的人儿，另外一只手伸出轻轻落在六一的脑袋上。
小小六一怔怔的仰头看着他，却只能看到他的半边脸。
“六一，谢谢。”
六一抬起手捂住眼睛，主人也真是的，夸他了耶！
……
姜茶能无限看到她最后的记忆，她本来是宇宙自然幻化成形的守护者。
后来宇宙失衡，言锵是最后幻化的守护者之一，他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当年宇宙深处的旋涡突然开启，其他维度的敌人从旋涡趁机而入。
她作为守护者自然要挺身而出，当时她跟言锵兵分两路，言锵想办法把旋涡关闭，她则是去迎战那些敌人。
属于她的领地的宇宙自然无敌，只是人数过多。
她为了保护其他星系不被破坏，只能用自己的身躯去接住各种对星系的攻击。
她那一战不知道打了多久，只知道敌人一波接着一波。
旋涡在宇宙慢慢关闭，她知道言锵那边成功了。
旋涡闭合，那些敌人知道他们这次攻打宇宙没有什么希望，只能把所有战斗力都吸引到她那边。
毕竟能干掉一个守护者，那就是他们的成功。
如他们所念，君落陨落了。
那个傻子，还把自己的灵魂分给她一半。
躺在床上的女孩缓慢的睁开眼睛，姜茶刚醒的瞬间脑子里就同时响起六一那喜悦欢快的声音。
“姜茶！”
姜茶眨巴眨巴大眼睛，才从光线中缓过来，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身体能感觉得到的僵硬。
还没等她开口问睡了多久，六一率先开口把答案喂到她嘴边。
“你睡了快两个月了，再不醒我都要考虑换人了！”
姜茶掀开被子坐起来，灵魂充盈的感觉真的跟之前不一样。
她的灵魂回来了一半…
想到某人，姜茶才开始打量房间，虽然住的时间不长，但还是知道这里是傅斯南的房间。
姜茶伸手揉了揉清爽的头发：“那天我昏倒之后，言锵怎么样。”
听到她问起主人，六一下意识沉默了几秒。
随后开口：“没多久就恢复正常了，你不知道，你那天真的好吓人，一度以为你要灰飞烟灭了…”
六一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后怕当时的情况，姜茶低头看了看手心。
突然门被人推开，姜茶扭头的瞬间就对上一双阴郁孤傲的眼睛。
两个人就这么久久望着，再次看到碎片，姜茶恢复了记忆，她突然想知道，当初，少年把魂魄给她之后的事情，到地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的灵魂会坠入其他世界，而为什么，这次他又突然出现给她送来了她的灵魂。
这一切的一切，姜茶突然有些许的头疼，这不是她这个咸鱼该想的。
姜茶抬起手摇了摇，露出一抹笑来：“嗨”
傅斯南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凝滞，很快大步流星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少女，突然弯腰轻轻环抱住她。
那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没有了记忆，只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昏死在他怀里。
面色苍白的样子让他的心脏瞬间紧张的不行。
他二话不说带人就去了医院，没有检查出来任何问题，医生都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会昏迷不醒。
在她昏迷的这一个半月，他的心也跟着上下浮动。
傅斯南也会看着她沉睡的脸陷入沉思，自从第一次见到她，心里没来由的想要靠近。
这仿佛就是冥冥中的注定，好像他孤独的前二十八年里，就是为了等待她。
姜茶被抱的有些懵逼，反应极快的伸手就在他的背上轻轻拍打。
还不忘嘴贱调戏：“怎么了？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承认喜欢上我了？”
这番言论，傅斯南还没表态，空间里六一就率先呕吐出声。
傅斯南已经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姜茶手掌往后撑，脸上满是揶揄的神情。
傅斯南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
之后的几天里，姜茶又被带去了医院进行了全身检查，又没有查到什么原因。
医生都觉得奇怪，要不是傅斯南那张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那年轻的医生都想开口让姜茶配合他们研究一下了。
后来听六一说了，她灵魂融合的这一段时间里，傅斯南一边顾着治安队的工作，一边又照顾她。
虽然她植物人状态也没啥好照顾的，但还是两头奔波，还是有一点感动的。
她现在醒了，姜茶连忙把人赶去上班。
六一都忍不住想批斗姜茶了，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才只是感动一点，呸，女人！
……
傅斯南刚到大门，迎面就撞上往外走的祁越等人。
祁越挥挥手让其他人先走，他自己走到傅斯南面前一脸打趣的开口。
“你小子行啊，今天见到你人影了。”
傅斯南斜看了他一眼，本想直接越过他直接往里走的，祁越的话让他停下脚步。
“行了，我也忙着去追查阚壮文！”
傅斯南转身声音沙哑：“在哪？”
祁越一脸骄傲的仰了仰下巴：“怎么？你对这件事情也感兴趣？”
傅斯南没有说话，他之前不想知道那残忍的凶手是谁。
可是想到他见到她的第一次，就在那附近不远，当时她身上还狼狈不堪，联想到院子里的那些女尸……
傅斯南有点想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找到阚壮文也许就能了解到更多。
按照祁越说的，有些偏的马路上的录像拍到过一个男人，浑身包裹严实，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他身上背着一个很大的包。
据陌生人说，看着跟通缉令上的阚壮文有些像 。
虽然不能确定，但是这件事情刚被查出就引起了轰动。
而且当时根本没有什么线索，只有找到失踪的阚壮文才能知道那些尘封的事实。
治安官局虽然平时有些吊儿郎当，但是上面压力给到了，加上一大堆的受害者家属施压。
之前消失的阚壮文出现，当然要趁机追捕。
那边忙的热火朝天，姜茶这刚醒就开始到处吃喝玩乐。
姜茶坐在透明窗前，对着面前的食物口水直流。
对着脑子里的六一疯狂炫耀，就在六一气急败坏的声音中开启了美好的一天。
店里人来人往，阳光洒在姜茶身上，女孩一手一只鸡腿，另外一只手还拿着鸡翅。
吃的不亦乐乎，并且埋头苦干。
“姜茶，有人在看你。”
六一的声音淡淡响起，虽然姜茶拿食物诱惑他，但他还是不计前嫌的开口提醒了。
姜茶还是不为所动，喝了一口碳酸饮料，不顾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突然目光直直落在窗外，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浑身上下包裹着。
脸上都戴着口罩墨镜，一点皮肤都没露，只他就站在那，周围路过的人都绕着他走。
面对姜茶突然看过来的视线，虽然他戴着眼镜，视线似乎在空中交汇。
四目相对仅仅两秒后男子就转身离开。
姜茶不急不慢的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来。
只是几秒，姜茶脸色陡然大变，面色苍白的半跪在地。
空间里，六一声音慌乱：“姜茶，你怎么了？”
六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能感觉到姜茶的灵魂似乎正在打架，本就不完整的灵魂似乎要分裂开来。
无论六一怎么询问，姜茶那边只是死死咬着唇，唇瓣都被她咬破了。
她面上有着难掩的痛苦，姜茶只觉得灵魂在燃烧，似乎要冲破枷锁。
突然一连串的脚步声从前面快速跑过来，姜茶思绪混乱间，一只大手突然握住她的肩膀。
咬着牙艰难抬起一点头，姜茶从水光中看到傅斯南那着急慌乱的神情。
剧烈的疼痛让她根本听不见什么声音，突然一道光影像巨大的牢笼，方圆几里的笼罩住这片大地。
时间突然似静止了一般，只有姜茶还在承受灵魂残缺的痛。
眼前的傅斯南的模样突然变换，一个如谪仙般的面庞映入姜茶的瞳孔。
“言…锵”
姜茶忍着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熟悉的名字，穿着黑色风衣的言锵满眼都是她痛苦的模样。
“主人！”
突然身后传来六一惊喜的声音，赫然是从空间里出来的六一。
言锵一只手突然抬起，只是对着空气中轻轻一握，姜茶突然被人从蓝婉莺的身体一下分离开来。
六一惊讶上前，看着姜茶那几乎透明的灵魂张了张嘴，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姜茶自己的模样倒映在言锵眼里，少年的眸子里充满了怜惜跟心疼。
姜茶咬着牙，本就透明的灵魂更加苍白，好像下一秒就灰飞烟灭了。
她被人轻轻揽入怀中，言锵身上的药味钻进鼻孔。
姜茶艰难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他胸口的衣服，力气出奇的大。
言锵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嘴角微微上翘，握住她的小手，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思念：
“君落，很快就不疼了。”
身边的六一突然抬起脑袋，只见被笼罩的光圈顶上，突然一道透明的光线从天而降。
然后落在言锵伸出的手心里，六一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那东西浑身透明，只能感觉到它充满了活力。
只见言锵伸手把它放在姜茶的脑袋上，那东西就迫不及待钻入姜茶的灵魂。
灵魂交合的瞬间，姜茶身上迸发出一股力量，原本有些透明要分开的灵魂似乎被它粘连住了。
六一惊讶的张了张嘴，看向言锵的眼里带着心疼，低声呢喃了一句主人。
六一没有看错，姜茶根本没有真正的灵魂，她的一半灵魂是属于主人的。
如果没有主人的一半灵魂，姜茶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
主人这么在乎她，自己的一半魂魄都能给她。
有了那新加入的灵魂，姜茶也不再是透明的，躯体逐渐稳定身形。
就在灵魂注入的瞬间，深处的记忆突然浮现。
看到她自己手上握着一柄银剑，身上穿着红色长袍，长袍有些许的破烂烧焦。
面色苍白，明明很是狼狈了，但是她还是站立在那浩瀚的宇宙当中。
嘴角依旧勾着笑，眺望早已经化为尘埃的敌人化作星系，面上依旧张扬高傲。
所有闪烁的星系沦为了她的背景，穿着白衣的少年突然从远方来到她身边。
姜茶看到她自己，看到言锵的瞬间，本来矗立威风的身影陡然坠落。
少女掉落的瞬间，少年快速上前一把拉住她入怀。
少女眉眼弯弯，声音孱弱但还是有些骄傲：“怎么样，我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战神，你服不服！”
突然一滴泪掉落在她面颊，所有人口中孤傲清冷的少年，此时已经泪眼婆娑。
哭都哭的这么好看，少女已经没有力气拂去他的眼泪。
气息逐渐消散，声音归于浩瀚：“言锵，不要难过，大不了过千万年，也许会重新回到这片星瀚海来。”
言锵揽紧怀中的身躯，声音沙哑：“君落，我会找到你，等着我。”
少年低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那双挑花眼里的爱意泛滥，又带着无尽的悲伤。
怀里的少女脸已经逐渐透明，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仿佛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君落战神。
言锵手化利刃，毫不犹豫划向自己的心口，少年瞬间脸色苍白，但是还是从中取出他的一缕灵魂。
推入她的体内。
就在灵魂注入的瞬间，怀里的少女如同星系一般消散。
言锵怔怔的看着逐渐消失的灵魂，只要她的灵魂还存在，他就能凭借她体内的有着他的半魂找到她。
那是她灵魂消散前，属于的最后的记忆。
姜茶突然觉得好难过，她知道她是谁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少年微凉的指尖抚摸着她的眼尾。
灵魂融合在一起，姜茶瞬间疲惫不堪，昏倒前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轻喃了一句傻子。
就彻底昏死过去，少年弯腰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面露温柔，不曾言语。
六一站在光柱里面，里面似乎是静止的状态，他快速走到言锵身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刚才那个是你的灵魂！”
言锵一把把姜茶抱入怀中，长身玉立 低头看了看边上的六一。
一只手稳稳的抱住怀里的人儿，另外一只手伸出轻轻落在六一的脑袋上。
小小六一怔怔的仰头看着他，却只能看到他的半边脸。
“六一，谢谢。”
六一抬起手捂住眼睛，主人也真是的，夸他了耶！
……
姜茶能无限看到她最后的记忆，她本来是宇宙自然幻化成形的守护者。
后来宇宙失衡，言锵是最后幻化的守护者之一，他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当年宇宙深处的旋涡突然开启，其他维度的敌人从旋涡趁机而入。
她作为守护者自然要挺身而出，当时她跟言锵兵分两路，言锵想办法把旋涡关闭，她则是去迎战那些敌人。
属于她的领地的宇宙自然无敌，只是人数过多。
她为了保护其他星系不被破坏，只能用自己的身躯去接住各种对星系的攻击。
她那一战不知道打了多久，只知道敌人一波接着一波。
旋涡在宇宙慢慢关闭，她知道言锵那边成功了。
旋涡闭合，那些敌人知道他们这次攻打宇宙没有什么希望，只能把所有战斗力都吸引到她那边。
毕竟能干掉一个守护者，那就是他们的成功。
如他们所念，君落陨落了。
那个傻子，还把自己的灵魂分给她一半。
躺在床上的女孩缓慢的睁开眼睛，姜茶刚醒的瞬间脑子里就同时响起六一那喜悦欢快的声音。
“姜茶！”
姜茶眨巴眨巴大眼睛，才从光线中缓过来，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身体能感觉得到的僵硬。
还没等她开口问睡了多久，六一率先开口把答案喂到她嘴边。
“你睡了快两个月了，再不醒我都要考虑换人了！”
姜茶掀开被子坐起来，灵魂充盈的感觉真的跟之前不一样。
她的灵魂回来了一半…
想到某人，姜茶才开始打量房间，虽然住的时间不长，但还是知道这里是傅斯南的房间。
姜茶伸手揉了揉清爽的头发：“那天我昏倒之后，言锵怎么样。”
听到她问起主人，六一下意识沉默了几秒。
随后开口：“没多久就恢复正常了，你不知道，你那天真的好吓人，一度以为你要灰飞烟灭了…”
六一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后怕当时的情况，姜茶低头看了看手心。
突然门被人推开，姜茶扭头的瞬间就对上一双阴郁孤傲的眼睛。
两个人就这么久久望着，再次看到碎片，姜茶恢复了记忆，她突然想知道，当初，少年把魂魄给她之后的事情，到地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的灵魂会坠入其他世界，而为什么，这次他又突然出现给她送来了她的灵魂。
这一切的一切，姜茶突然有些许的头疼，这不是她这个咸鱼该想的。
姜茶抬起手摇了摇，露出一抹笑来：“嗨”
傅斯南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凝滞，很快大步流星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少女，突然弯腰轻轻环抱住她。
那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没有了记忆，只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昏死在他怀里。
面色苍白的样子让他的心脏瞬间紧张的不行。
他二话不说带人就去了医院，没有检查出来任何问题，医生都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会昏迷不醒。
在她昏迷的这一个半月，他的心也跟着上下浮动。
傅斯南也会看着她沉睡的脸陷入沉思，自从第一次见到她，心里没来由的想要靠近。
这仿佛就是冥冥中的注定，好像他孤独的前二十八年里，就是为了等待她。
姜茶被抱的有些懵逼，反应极快的伸手就在他的背上轻轻拍打。
还不忘嘴贱调戏：“怎么了？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承认喜欢上我了？”
这番言论，傅斯南还没表态，空间里六一就率先呕吐出声。
傅斯南已经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姜茶手掌往后撑，脸上满是揶揄的神情。
傅斯南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
之后的几天里，姜茶又被带去了医院进行了全身检查，又没有查到什么原因。
医生都觉得奇怪，要不是傅斯南那张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那年轻的医生都想开口让姜茶配合他们研究一下了。
后来听六一说了，她灵魂融合的这一段时间里，傅斯南一边顾着治安队的工作，一边又照顾她。
虽然她植物人状态也没啥好照顾的，但还是两头奔波，还是有一点感动的。
她现在醒了，姜茶连忙把人赶去上班。
六一都忍不住想批斗姜茶了，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才只是感动一点，呸，女人！
……
傅斯南刚到大门，迎面就撞上往外走的祁越等人。
祁越挥挥手让其他人先走，他自己走到傅斯南面前一脸打趣的开口。
“你小子行啊，今天见到你人影了。”
傅斯南斜看了他一眼，本想直接越过他直接往里走的，祁越的话让他停下脚步。
“行了，我也忙着去追查阚壮文！”
傅斯南转身声音沙哑：“在哪？”
祁越一脸骄傲的仰了仰下巴：“怎么？你对这件事情也感兴趣？”
傅斯南没有说话，他之前不想知道那残忍的凶手是谁。
可是想到他见到她的第一次，就在那附近不远，当时她身上还狼狈不堪，联想到院子里的那些女尸……
傅斯南有点想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找到阚壮文也许就能了解到更多。
按照祁越说的，有些偏的马路上的录像拍到过一个男人，浑身包裹严实，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他身上背着一个很大的包。
据陌生人说，看着跟通缉令上的阚壮文有些像 。
虽然不能确定，但是这件事情刚被查出就引起了轰动。
而且当时根本没有什么线索，只有找到失踪的阚壮文才能知道那些尘封的事实。
治安官局虽然平时有些吊儿郎当，但是上面压力给到了，加上一大堆的受害者家属施压。
之前消失的阚壮文出现，当然要趁机追捕。
那边忙的热火朝天，姜茶这刚醒就开始到处吃喝玩乐。
姜茶坐在透明窗前，对着面前的食物口水直流。
对着脑子里的六一疯狂炫耀，就在六一气急败坏的声音中开启了美好的一天。
店里人来人往，阳光洒在姜茶身上，女孩一手一只鸡腿，另外一只手还拿着鸡翅。
吃的不亦乐乎，并且埋头苦干。
“姜茶，有人在看你。”
六一的声音淡淡响起，虽然姜茶拿食物诱惑他，但他还是不计前嫌的开口提醒了。
姜茶还是不为所动，喝了一口碳酸饮料，不顾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突然目光直直落在窗外，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浑身上下包裹着。
脸上都戴着口罩墨镜，一点皮肤都没露，只他就站在那，周围路过的人都绕着他走。
面对姜茶突然看过来的视线，虽然他戴着眼镜，视线似乎在空中交汇。
四目相对仅仅两秒后男子就转身离开。
姜茶不急不慢的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