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终究会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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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漫展，不止要准备好作品，还要调查摊位的位置，价格，以及印刷的成本之类的。
剧本基本上都是宁月影搞定的，林天只是负责审稿，顺便加点自己的灵感。
分镜和上色也都是许八神搞定的，林天只负责几张原画。
由于创作上出力少，林天负责剩余的所有工作。
比如摊位和印刷。
原本林天打算直接开挂印刷，质量又高，又节约成本。
后来又觉得没必要，有时候尽心尽力做一件事的感觉会很踏实。
可以稍稍安抚一下他浮躁的心灵。
“联系打印店的话其实有点不好办，不过，彩印的话一册怎么也要10块成本了吧？”
“各种其它费用算在一起根本赚不到钱。”
宁月影想的多一些，这种东西不开挂根本就是在亏钱。
“我联系一下印刷厂吧，之前调查过，那老头有开这种。”
“这不跟开挂一样吗？”
“只是利用资源罢了，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还是说你只有亏钱才能开心？”
“这倒也是，那你看着来吧。”既然宁月影插手了，林天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
“什么我看着来？我只是帮你联系，具体要花多少钱你到时候看着办，只是为了不赔钱罢了。”
“那你把地址发我，我去看看吧……”看来还真不算是开挂。
……
“您好，是林先生吗？”厂长是一个中年胖子，有点发福的体态搭配油腻又尖细的声音，令人生厌。
笑容也虚伪得难看。
“彩印成册漫画的话，怎么收费？一册大概100页。”
“一般情况下是按页的，不过您的话我们可以按册收费，500册以内按每册8块，500到1000按每册5块。这是底价，您看……”
胖子真怕林天想要免费的，也怕自己说高了厂子受到影响。所以直接说的底价。
“多久能印完？”
“1000册的话，七天之内。”
“行，那到时候我联系你们，你们已经接的订单发给我看看，我等你们有空了发，咱们谁也不难办。”
“那就谢谢您了。”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给他吓死，没想到姑爷还是挺好说话的。
“除了这些，我还想印点别的东西。不过是小说，只要一本。”
“那我们免费帮您印，就当交个朋友了。”
“不用了，要精装的，挑最好的纸，给你200，不用找了。”
也不是谁都能当林天的朋友，尽管这个厂长不像看上去那么令人生厌。
林天也不想和看着就不舒服的人过多结交。
“也好，也好。”厂长汗颜，看来也不是那么好说话……
“留个联系方式吧。”
……
“你生日打算怎么过？”晚饭的时候，林天问许八神。
“今年的六一，我记得是周六吧？”许八神问道。
“嗯，所以你比我们运气好，不用请假。”宁月影羡慕许八神的生日不用上课。
“不过我不想要那么多人，只要你们俩和小颖就好。”
“你爸呢？还有莹莹和萌萌。我记得柳彤她们也想给你过生日来着。”
“那么多人多麻烦啊？我爹不用管，我的生日就想跟你们过。不行吗？”
“八神姐，我们也不行吗？”叶萌和郝莹莹还是很想给许八神过生日的。
“快高考了，你们先准备考试去，礼物等考完再补上。小颖也是，只用庆祝就好。”
“可以，但……”林天觉得至少还是让许目也参加吧。
“你同意就好了。我可不想生日里有长辈，那样多不自在？”
许八神能看出来林天犹豫的事情。
“行吧。”
“生日我可想好怎么过了，你要不要听听？”
“想怎么过？”
“前半天，月影陪我。后半天，你陪我。中午，咱们四个人一起，其它时间小颖就乖乖学习去。”
“白天？”如果后半天是晚上，那林天是不会同意的。
“白天。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同意晚上的。”
“可以。”宁月影同意。
“那蛋糕呢？你想怎么办？”
“你们两个同时给我准备。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棒的蛋糕了吧？两个挂逼？”
“挂不挂的，反正我们会尽力准备的。”
“对了，八神，给你个东西，还有小颖。”宁月影突然开口道。
“还没生日呢怎么突然给东西？”
“本来想过生日再送，但有点太晚了。一会吃完饭，我跟阿天带你们去试试。”
“试什么？你说得好神秘啊。”
“暂时保密哦。”
……
“这尼玛……是机甲番？”天台上，许八神看着自己身上炫酷的等身机甲一脸震惊。
“它能让你很自由，那天环绕全球的爱心，就是阿天用这个为我准备的。”
“那天是你们……那谢明……”
“我们杀的，还有林敏玉，我们搞疯的。”
“所以你那天才会那么开心？”
“因为我知道，这次我绝对会赢，所以才那么高兴。”
“它怎么用？”
“你怎么想，它就怎么用。”
“那岂不是无所不能？”
“对比漫威和dc那些，确实是有点无所不能过头了。”
“能源呢？哪来的？”
“宇宙射线自动充能，你也知道，太阳的能量，人类能利用的太少了，但它……”
“我虽然知道你们开挂了，但没想到你们能这么开挂啊……”
天台剩下一家四口玩闹的声音。
在落日的余晖中渐渐淡去。
……
有时如梦似幻。
“这些东西，没有代价吗？”小颖和林天一样，不相信没有代价的力量。
“代价……可太大了。他，死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我等到了第一千三百一十四世。”
宁月影每一次回想起这些，都痛彻心扉。
“制造它们的存在离开了，所以它们归我们了。”
“所以，代价这东西，已经付出过了。你们就放心使用吧。”
“老哥……”这些事情他们之前没有告诉小颖。小颖现在才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
小颖想一笑了之，但她做不到。
“一千三百一十三次，一千三百一十三次！你哪次告诉过我？”
“小颖，我……”他这一世还曾打算为爱情毁掉一切，他对不起家人，最对不起小颖。
“明明，我才是最该知道的人。我才是那个一直陪着你，爱着你的人。”
“我比宁月影陪你的时间更长，爱你的时间也更长。可，你的一切，都不曾告诉我。只有我是局外人。”
这是小颖第一次没有叫宁月影嫂子，自从林天和宁月影确定关系。
“你的女朋友，找的那么突然，我努力地适应，装作乖巧的妹妹，这还不够，又给我找了个姐姐。”
“突然就要跟我一起睡觉，还是没见过的人，尽管长得好看。”
“嫂子很好，姐姐也很好。可我呢？我是什么？”
“我们的约定你可以随意撕毁，我对你的爱也不如她们重要。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回到以前的地位？回到以前你只有我的状态？你说啊？”
“……回不去了。”小颖说的都是实话，也正因为是实话，林天才最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如果你只有我，多好，一千三百一十三次，你死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我都不知道。不知道！”
“小颖……”宁月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要挽回，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或许这就是林天没有告诉小颖的原因。
“你别跟我说话，他死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存在，他会死那么多次吗？会吗？”
“你才最该消失，我最恨你了。为什么？抢走他还不够，我只要装作最乖巧的妹妹就还能跟在你们身边。”
“可你，一千三百一十三次，你让我怎么接受。啊？我最爱的哥哥。明明你一直就只是小颖的就好，明明……”
林诗颖已经泪流满面。
“你以后不要住在我们家了，我不允许你们继续交往。”
“这不可能。”宁月影想也不想就拒绝。
“小颖，都已经过去了，咱们不要计较好不好？”林天不希望宁月影和小颖闹僵。
“要么她出去，要么我出去。你选吧。”
已经没有余地了，你选择隐瞒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
“我……”让小颖搬出去，不可能，让宁月影搬出去，也不可能。
“小颖，都是哥哥的错，哥哥求求你好不好，别为难哥哥了，好吗？”
林天想去抱小颖，但她躲开了。
“身上都是脏女人的味道，别碰我。”
“脏女人？”宁月影也被小颖气到了。
林天死亡，她又怎么会不伤心？明明她也很痛苦。
“脏女人，脏女人，脏女人。你再敢踏进我家大门我就打死你。”
之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
让林天死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
她怎么好意思继续爱下去的？
“抱歉了小颖，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我跟你嫂子一起出去住。”
林天看着受伤的宁月影，连忙安慰起来。
“你……你！好啊，那你就再也别回来了，我没有你这个哥哥。”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哥哥终于还是跟别的女人跑了。
估计那个姐姐也……
“林天！你怎么能这样？”许八神没想到林天会跟宁月影走。
她也没想到小颖会反应这么大，但正因为反应大，她才能意识到小颖有多生气，有多爱林天。
而林天为了宁月影……要抛弃她。
“我曾为了很多事情抛弃爱情，其中有亲情，原则，生命，正义，最重要的是……妹妹。”
“但这次，我为了爱情，抛弃了一切。”
“我本就抛弃了你们，我选择了爱情才能活下来，和她一起。”
“这就是现在的我，唾弃也好，愤怒也好。”
“但没有什么比宁月影更加重要，我只需要她爱我就好，我也只需要我爱她就好。”林天的语气很认真，认真到让人害怕。
“哥哥，我错了，你别走好不好？”
小颖看着眼前陌生的林天，她的哥哥，变了，变成了她最怕的样子。
“晚了，当你说出这句话，就意味着，你对宁月影有了敌意……”
小颖哭了，但林天更在意宁月影的感受。林天走到了宁月影身边安抚她。
“嫂子，嫂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可以很听话，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可以像你们照顾我一样照顾你们……”
“所以，能不能……”
“脏女人？”
“我是最脏的女人。”
“因为我？”
“我的错，你……没有……任何错。都是我的任性。”
“但是，我拒绝。”宁月影走了，带着林天。
她们不会再回来了，心里的裂痕是修复不好的。
天台只剩许八神和小颖。
她在风中哭泣。
“不──”小颖从梦中惊醒。脸颊全是泪痕。
“是梦？”小颖看到了旁边熟睡的许八神，她们在掌握机甲的使用方法之后，就回来学习了。然后睡觉。
根本没有问机甲的代价。
但……梦很真实。
真实到小颖不得不信。
林天死亡的一千三百一十三次的经过，不断在小颖脑子里浮现。
从意外到被折磨到自杀，再到消失。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又都相同。
“一千三百一十三次吗？还有一千三百一十四世。”
“我本想继续演下去的。”
“为了你，我最爱的哥哥。”
“但……为什么，连这个都不告诉我？”
准备漫展，不止要准备好作品，还要调查摊位的位置，价格，以及印刷的成本之类的。
剧本基本上都是宁月影搞定的，林天只是负责审稿，顺便加点自己的灵感。
分镜和上色也都是许八神搞定的，林天只负责几张原画。
由于创作上出力少，林天负责剩余的所有工作。
比如摊位和印刷。
原本林天打算直接开挂印刷，质量又高，又节约成本。
后来又觉得没必要，有时候尽心尽力做一件事的感觉会很踏实。
可以稍稍安抚一下他浮躁的心灵。
“联系打印店的话其实有点不好办，不过，彩印的话一册怎么也要10块成本了吧？”
“各种其它费用算在一起根本赚不到钱。”
宁月影想的多一些，这种东西不开挂根本就是在亏钱。
“我联系一下印刷厂吧，之前调查过，那老头有开这种。”
“这不跟开挂一样吗？”
“只是利用资源罢了，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还是说你只有亏钱才能开心？”
“这倒也是，那你看着来吧。”既然宁月影插手了，林天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
“什么我看着来？我只是帮你联系，具体要花多少钱你到时候看着办，只是为了不赔钱罢了。”
“那你把地址发我，我去看看吧……”看来还真不算是开挂。
……
“您好，是林先生吗？”厂长是一个中年胖子，有点发福的体态搭配油腻又尖细的声音，令人生厌。
笑容也虚伪得难看。
“彩印成册漫画的话，怎么收费？一册大概100页。”
“一般情况下是按页的，不过您的话我们可以按册收费，500册以内按每册8块，500到1000按每册5块。这是底价，您看……”
胖子真怕林天想要免费的，也怕自己说高了厂子受到影响。所以直接说的底价。
“多久能印完？”
“1000册的话，七天之内。”
“行，那到时候我联系你们，你们已经接的订单发给我看看，我等你们有空了发，咱们谁也不难办。”
“那就谢谢您了。”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给他吓死，没想到姑爷还是挺好说话的。
“除了这些，我还想印点别的东西。不过是小说，只要一本。”
“那我们免费帮您印，就当交个朋友了。”
“不用了，要精装的，挑最好的纸，给你200，不用找了。”
也不是谁都能当林天的朋友，尽管这个厂长不像看上去那么令人生厌。
林天也不想和看着就不舒服的人过多结交。
“也好，也好。”厂长汗颜，看来也不是那么好说话……
“留个联系方式吧。”
……
“你生日打算怎么过？”晚饭的时候，林天问许八神。
“今年的六一，我记得是周六吧？”许八神问道。
“嗯，所以你比我们运气好，不用请假。”宁月影羡慕许八神的生日不用上课。
“不过我不想要那么多人，只要你们俩和小颖就好。”
“你爸呢？还有莹莹和萌萌。我记得柳彤她们也想给你过生日来着。”
“那么多人多麻烦啊？我爹不用管，我的生日就想跟你们过。不行吗？”
“八神姐，我们也不行吗？”叶萌和郝莹莹还是很想给许八神过生日的。
“快高考了，你们先准备考试去，礼物等考完再补上。小颖也是，只用庆祝就好。”
“可以，但……”林天觉得至少还是让许目也参加吧。
“你同意就好了。我可不想生日里有长辈，那样多不自在？”
许八神能看出来林天犹豫的事情。
“行吧。”
“生日我可想好怎么过了，你要不要听听？”
“想怎么过？”
“前半天，月影陪我。后半天，你陪我。中午，咱们四个人一起，其它时间小颖就乖乖学习去。”
“白天？”如果后半天是晚上，那林天是不会同意的。
“白天。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同意晚上的。”
“可以。”宁月影同意。
“那蛋糕呢？你想怎么办？”
“你们两个同时给我准备。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棒的蛋糕了吧？两个挂逼？”
“挂不挂的，反正我们会尽力准备的。”
“对了，八神，给你个东西，还有小颖。”宁月影突然开口道。
“还没生日呢怎么突然给东西？”
“本来想过生日再送，但有点太晚了。一会吃完饭，我跟阿天带你们去试试。”
“试什么？你说得好神秘啊。”
“暂时保密哦。”
……
“这尼玛……是机甲番？”天台上，许八神看着自己身上炫酷的等身机甲一脸震惊。
“它能让你很自由，那天环绕全球的爱心，就是阿天用这个为我准备的。”
“那天是你们……那谢明……”
“我们杀的，还有林敏玉，我们搞疯的。”
“所以你那天才会那么开心？”
“因为我知道，这次我绝对会赢，所以才那么高兴。”
“它怎么用？”
“你怎么想，它就怎么用。”
“那岂不是无所不能？”
“对比漫威和dc那些，确实是有点无所不能过头了。”
“能源呢？哪来的？”
“宇宙射线自动充能，你也知道，太阳的能量，人类能利用的太少了，但它……”
“我虽然知道你们开挂了，但没想到你们能这么开挂啊……”
天台剩下一家四口玩闹的声音。
在落日的余晖中渐渐淡去。
……
有时如梦似幻。
“这些东西，没有代价吗？”小颖和林天一样，不相信没有代价的力量。
“代价……可太大了。他，死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我等到了第一千三百一十四世。”
宁月影每一次回想起这些，都痛彻心扉。
“制造它们的存在离开了，所以它们归我们了。”
“所以，代价这东西，已经付出过了。你们就放心使用吧。”
“老哥……”这些事情他们之前没有告诉小颖。小颖现在才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
小颖想一笑了之，但她做不到。
“一千三百一十三次，一千三百一十三次！你哪次告诉过我？”
“小颖，我……”他这一世还曾打算为爱情毁掉一切，他对不起家人，最对不起小颖。
“明明，我才是最该知道的人。我才是那个一直陪着你，爱着你的人。”
“我比宁月影陪你的时间更长，爱你的时间也更长。可，你的一切，都不曾告诉我。只有我是局外人。”
这是小颖第一次没有叫宁月影嫂子，自从林天和宁月影确定关系。
“你的女朋友，找的那么突然，我努力地适应，装作乖巧的妹妹，这还不够，又给我找了个姐姐。”
“突然就要跟我一起睡觉，还是没见过的人，尽管长得好看。”
“嫂子很好，姐姐也很好。可我呢？我是什么？”
“我们的约定你可以随意撕毁，我对你的爱也不如她们重要。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回到以前的地位？回到以前你只有我的状态？你说啊？”
“……回不去了。”小颖说的都是实话，也正因为是实话，林天才最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如果你只有我，多好，一千三百一十三次，你死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我都不知道。不知道！”
“小颖……”宁月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要挽回，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或许这就是林天没有告诉小颖的原因。
“你别跟我说话，他死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存在，他会死那么多次吗？会吗？”
“你才最该消失，我最恨你了。为什么？抢走他还不够，我只要装作最乖巧的妹妹就还能跟在你们身边。”
“可你，一千三百一十三次，你让我怎么接受。啊？我最爱的哥哥。明明你一直就只是小颖的就好，明明……”
林诗颖已经泪流满面。
“你以后不要住在我们家了，我不允许你们继续交往。”
“这不可能。”宁月影想也不想就拒绝。
“小颖，都已经过去了，咱们不要计较好不好？”林天不希望宁月影和小颖闹僵。
“要么她出去，要么我出去。你选吧。”
已经没有余地了，你选择隐瞒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
“我……”让小颖搬出去，不可能，让宁月影搬出去，也不可能。
“小颖，都是哥哥的错，哥哥求求你好不好，别为难哥哥了，好吗？”
林天想去抱小颖，但她躲开了。
“身上都是脏女人的味道，别碰我。”
“脏女人？”宁月影也被小颖气到了。
林天死亡，她又怎么会不伤心？明明她也很痛苦。
“脏女人，脏女人，脏女人。你再敢踏进我家大门我就打死你。”
之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
让林天死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
她怎么好意思继续爱下去的？
“抱歉了小颖，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我跟你嫂子一起出去住。”
林天看着受伤的宁月影，连忙安慰起来。
“你……你！好啊，那你就再也别回来了，我没有你这个哥哥。”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哥哥终于还是跟别的女人跑了。
估计那个姐姐也……
“林天！你怎么能这样？”许八神没想到林天会跟宁月影走。
她也没想到小颖会反应这么大，但正因为反应大，她才能意识到小颖有多生气，有多爱林天。
而林天为了宁月影……要抛弃她。
“我曾为了很多事情抛弃爱情，其中有亲情，原则，生命，正义，最重要的是……妹妹。”
“但这次，我为了爱情，抛弃了一切。”
“我本就抛弃了你们，我选择了爱情才能活下来，和她一起。”
“这就是现在的我，唾弃也好，愤怒也好。”
“但没有什么比宁月影更加重要，我只需要她爱我就好，我也只需要我爱她就好。”林天的语气很认真，认真到让人害怕。
“哥哥，我错了，你别走好不好？”
小颖看着眼前陌生的林天，她的哥哥，变了，变成了她最怕的样子。
“晚了，当你说出这句话，就意味着，你对宁月影有了敌意……”
小颖哭了，但林天更在意宁月影的感受。林天走到了宁月影身边安抚她。
“嫂子，嫂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可以很听话，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可以像你们照顾我一样照顾你们……”
“所以，能不能……”
“脏女人？”
“我是最脏的女人。”
“因为我？”
“我的错，你……没有……任何错。都是我的任性。”
“但是，我拒绝。”宁月影走了，带着林天。
她们不会再回来了，心里的裂痕是修复不好的。
天台只剩许八神和小颖。
她在风中哭泣。
“不──”小颖从梦中惊醒。脸颊全是泪痕。
“是梦？”小颖看到了旁边熟睡的许八神，她们在掌握机甲的使用方法之后，就回来学习了。然后睡觉。
根本没有问机甲的代价。
但……梦很真实。
真实到小颖不得不信。
林天死亡的一千三百一十三次的经过，不断在小颖脑子里浮现。
从意外到被折磨到自杀，再到消失。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又都相同。
“一千三百一十三次吗？还有一千三百一十四世。”
“我本想继续演下去的。”
“为了你，我最爱的哥哥。”
“但……为什么，连这个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