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绝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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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碗鲜血被拿来后，苏染就将它放在各自的角落，然后在地上画了一个符阵。
让人将蒋天纵给扶了进去，然后惊恐的一幕就出现了。
蒋天纵进去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口里吐出大量的黑血来。
而原本放置在四个角落里的鲜血，也漂浮在半空之中。
如同诡异的符文一般，就那样悬浮着。
陈家的下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而闻讯赶来的陈丽华和蒋婉晴，也都吓坏了。
她们相互搀扶着，眼神带着祈求的看着苏染。
湖女站在她们的身旁，低声安慰着。
“你们俩放心吧，蒋天纵不会有事的，仙人的法术很是厉害。”
陈丽华闻言点点头，但眼泪却缓缓的流了出来。
她儿子还那么小，却遭受了这么多的苦。
一想到这里，陈丽华就恨死了那些人。
若是让谁知道是谁害了她儿子，她一定会让这人好看。
而在陈家的地牢里，蒋成文的口中也发出了惨叫声。
他用力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体，指甲抠着自己的心脏处，鲜血都流了出来。
陈耕读看到蒋成文如此凄惨的一幕，吓得都有些发抖。
他抬头看那老道，见那老道的表情也十分的狰狞，声音都带着些许的颤抖。
“高人，这样会不会出事呀？”
那老道士闻言摇了摇头，“放心吧，不会出事的。我的能力你不是也知道吗？”
陈耕读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当初那老道来路不明，他并不敢完全相信。
但那老道士却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出飞天遁地的法术，让他大为震惊。
但其实那个老道士，也不过是用了隐身术而已。
听到老道的保证后，陈耕读放下心来。
但就在这时，老道士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法术失灵了。
而地上的蒋成文，也哇的一口吐出了鲜血。
而在他的口中，蜿蜒而出一个像虫子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让人作呕。
老道士看着那东西，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快速的俯身将那虫子给装进了袖中，然后装作成功的样子看向陈耕读。
陈耕读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惊讶，但是他不懂这些，只能够眼神满是期待的望着老道士。
老道士将蒋成文给点晕了之后，就走到了陈庚读的面前。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放心吧，已经成功了，现在我让她他陷入昏睡，但你那侄儿已经被控制住了，明日你就可以找人去将东西给要来。”
陈功读听到老道士的话，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立即就让府中的下人，将老道士请了下去，让人给他叫来了漂亮姑娘和大鱼大肉。
甚至还将原本说好，事后给的银子也给了那老道士。
老道士见着那些东西，自然是十分的满意。
虽然术法失灵了，但是凭借他以往的经验说的话，蒋天纵绝对出事了。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蒋天纵身边的苏染和湖女竟是真的高手。
谁让陈耕读跟那老道士说的时候，并没有说的特别明白。
只是口口声声的称苏染和湖女士，是两个漂亮妖女而已。
第二天一早，陈耕读就换上了一身漂亮衣服。
但是看着自己残缺的半边耳朵，他的表情又阴沉了下来。
他带人浩浩荡荡的向着蒋家。
管家将陈耕读给拦在了门口。
陈耕读冷笑一声，“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也敢拦我，我可是你们家主人的舅舅，还不快将我请进去。”
管事听到陈耕读这话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了一抹嘲讽。
“像你这样吃绝户的舅舅吗？我们家主人可没有。”
陈耕读有些惊讶的看向管事。
他不敢相信，一个下人，竟然也敢这样打他的脸。
但是陈耕读也不像之前那般急躁，索性站在了门口，眼神冷冷的看着管事。
“是吗？就算你不认我是你们东家的舅舅，那也没关系。你们东家是不是出事了？如果你继续将我拦在这里，那你们东家就没命了。”
“到时候，你们这些畜生，全部都得被卖进牙行。”
管家听到陈耕读的话，脸上露出犹豫之色，然后快速的让人请来了陈丽华和蒋婉晴。
昨天院子里发生的事情，管家确实知道一些。
但是后面的事情，苏染并没有告诉这些下人。
院子里也被蒋婉晴和陈丽华给看的死死的。
所以管家现在还不知道蒋天纵的情况。
陈丽华知道陈耕读来的时候，就带着蒋婉晴赶了出来。
看到站在门口的陈耕读之后，陈丽华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昨天晚上的人是你，对不对？是你害了我儿子。”
陈耕读看着陈丽华猩红的眼眸，眼中露出得意的表情。
“是我又如何？谁让你这么不知好歹。如果当初你将陈家的东西全部给我，又何止于此。”
陈丽话闻言直接扑上去，想将陈耕读给撕烂。
但是陈耕读这一次带了下人，也成功的阻拦了陈丽华的举动。
蒋婉晴将陈丽华扶住，声音柔和的劝解。
“母亲，还是先弄清楚他到底来是干什么的，昨天弟弟变成那样肯定和他有关，不如将她带给仙人处置。”
陈耕读听到蒋婉晴的话，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眼中闪过了一抹诡异之色。
说实话，如今的陈丽华越发的强势，再也没有之前的温婉。
但是蒋婉晴却很像陈丽华年轻的时候，所以在陈耕读的眼中，也是一个不错的筹码。
陈丽华看着他看向自己女儿的眼神，心中就更加的悲痛。
说实话，她先前咬了陈耕读的耳朵，还是有些后悔的。
可是此刻却觉得自己咬的不够狠了。
很快，陈耕读就大摇大摆的进了蒋家。
陈丽华早就让人请了苏染和湖女来。
所以陈耕读刚进来，就撞上了苏染湖女。
看到苏染和湖女的时候。陈耕读微微有些心慌。
但是他身上带着那老道士给她的符纸，他一点都不怕这两个妖女。
“昨天陈耕读身上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如果你们把钱财给我我，那蒋天纵就没命了。”
苏染听到陈耕读的话却笑了，“是吗？好大的口气呀。”
苏染的语调平常，但是那张艳丽的脸上却满是冷嘲热讽。
陈耕读闻言一愣，下意识的向着院子的方向看去。
然后就见到蒋天纵在管家的搀扶下。缓缓的出现在了院子里。
陈耕读一下子就腿软了，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怎么可能？他怎么还好好的？”
湖女看到他这蠢样子，实在是忍不住开口嘲讽：“你不是口口声声称我们俩为妖女，怎么就这么的自信？那老道士能使用邪术，我们自然也会救人。”
陈耕读惊呆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管家给带着人控制了起来。
这一次，陈丽华压根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陈丽华直接上去撕打着他的脸。
那一张脸抓的鲜血淋漓，但是陈丽华倒没有像之前那般的凶残。
因为蒋天纵开口了。
“母亲。这种人不必脏了自己的手，我们将他送官府吧。先前的时候，仙人已经告诉我了，那老道士必定是用了我的血亲之人，才能够控制我。如今你和阿姐都在，那个人应该就是蒋成文。”
陈丽华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眸看向苏染。
苏染见状笑着点点头。
陈丽华放下心来。
然后湖女得了苏染的命令之后，就转身向着陈家的方向飞去。
很快，她就一起将那老道士和蒋成文给带了回来。
只是蒋成文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现在已经瘦的如同一个骷髅一般，身上的血肉都扒在身上。
两双眼睛黑洞洞的，看起来更是吓人，显然是被放血放的多了。
蒋天纵原本觉得自己挺惨的，但是看到蒋成文这样子，也是愣了一下。
陈耕读没有想到，蒋成文只不过是一夜，就被那老道士毁坏成这样了。
看到奄奄一息的蒋成文后，陈耕读的脸上也露出了恐惧。
他想要霸占蒋家的财产，可是他并不敢杀人。
毕竟儋州城，也不是他家说了算的。
很快，蒋天纵在苏染的提醒下，直接请来了族里和官府里的人。
蒋天纵的身体瘦弱的很，所以也不方便走动。
很快，蒋家族里的人来了，官府来的只是个捕快。
但是在看到那老道和蒋成文的样子之后，就惊动了官府里的其他人。
尤其听到苏染说，那老道手上还沾了不少人命案子的时候，就连师爷也来了。
原本他们是想要让蒋天纵和蒋成文，去衙门的。
但是被苏染给阻止了。
苏染将身上的令牌，随意的丢在了师爷的面前。
师爷拿到令牌后，知道苏染在身后有贵人，自然是不敢轻易怠慢。
他很快就将县令也给给请了过来。
县令一来，蒋家的族长也来了。
很快，整个蒋家的会客厅里就挤满了人。
苏染看着眼前的队伍，眼中闪过了一抹嘲讽。
“这不是来的挺快的吗？”
县令和族长听到苏染的话，愣是不敢开口，只是一脸陪笑的看向蒋天纵。
都对他嘘寒问暖。
此刻族长也看出了风向，自然是拼命的和蒋天纵拉近关系。
在他们来的时候，蒋家的人也已经请了大夫，给蒋成文熬了一副药给灌了下去。
他身体亏空的厉害，开的药全部都是大补的，有这种虎狼之药，也能够将他给唤醒。
另一边，蒋天纵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如此和善的嘴脸。
一时间又是惊讶又是恶心。
他年纪本就小，如今又亏空的厉害，半躺在软踏上，看着他们脸上虚伪的表情，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他这样子，看起来略微的滑稽。
湖女见状走到了她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族长。
“你不要一个贤侄一个贤侄的喊了，你这个老东西喊的我都恶心。”
族长闻言脸色惨白。
说实话，从师爷的口中，知道苏染的身份之后，族长是后悔的。
为了那一点点的东西，他竟然得罪了贵人。
他要是知道蒋天纵认识这样的人，怎么也不敢。
更何况苏染的修为，又如此的高深。
那老道身上，被黄色的绳子一道一道的捆着。
他无法动弹，但老道的样子却让人恶心的厉害。
只见他身上一道一道的符文，割裂着，伤口处还有那些诡异的黑色气息往外蔓延。
靠近那老道的人，都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
这是活人会有这种气息？
就算不信鬼神，也知道这老道修的绝对是邪术。
“苏仙人，您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以后我绝对不会放纵这些人。”
县令满脸讨好的看着苏染保证。
苏染撇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了蒋天纵的身上。
“其实你们放纵也可以，不过你要想明白，如今陈耕读能用这老道士，来谋取蒋家的家产。那如果这老道士成功后，想要你县令爷和族长家的家产呢？”
苏染说着直接收回了老道身上的绳子。
那老道得了自由，下意识的就向门口奔去。
他身上闪现出黑色的光芒，不过片刻之间就来到了大门的方向。
但是他没想到，湖女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
湖女一脚将他，又踹回了众人的面前。
老道不愧是长期混迹在森林之中，手段和身法都极为高深，
他刚倒在地上就直接翻身控制住了县令。
县令没有想到老道士如此的诡异，整个人吓得都抖成了筛子。
他被那老道士给困住了。
“我无意冒犯两位仙姑。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但只要你们饶了我，我必定会报答两位的恩情，也绝对不会再骚扰蒋家。”
那老道看着苏染开口求饶。
但手中的指甲，却牢牢的扣在了县令的喉咙上。
苏染看着县令恐惧的眼神，缓缓的摇了摇头。
县令看到苏染这样吓坏了。
“你求我没用，你对不起的是蒋天纵，你看你把他害成什么样了。”
苏染指着面色惨白的蒋天纵，直接开口拒绝了老道的求饶。
那老道闻言却自以为有了希望，转头看向蒋天纵。
“我可以弥补你的损失，让你的身体比以往更加的强健。我还可以听你的，任你驱使。”
蒋天纵闻言却摇了摇头，“不要，我听仙人说过，你杀了人。你的能力，我一点都不好奇，我只要你赔命。蒋成文这样子是你做的吧？那其他的人呢，都死了？”
老道听到蒋天纵的话，瞪大了眼眸。
他下意识的想要开口否认。
那四碗鲜血被拿来后，苏染就将它放在各自的角落，然后在地上画了一个符阵。
让人将蒋天纵给扶了进去，然后惊恐的一幕就出现了。
蒋天纵进去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口里吐出大量的黑血来。
而原本放置在四个角落里的鲜血，也漂浮在半空之中。
如同诡异的符文一般，就那样悬浮着。
陈家的下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而闻讯赶来的陈丽华和蒋婉晴，也都吓坏了。
她们相互搀扶着，眼神带着祈求的看着苏染。
湖女站在她们的身旁，低声安慰着。
“你们俩放心吧，蒋天纵不会有事的，仙人的法术很是厉害。”
陈丽华闻言点点头，但眼泪却缓缓的流了出来。
她儿子还那么小，却遭受了这么多的苦。
一想到这里，陈丽华就恨死了那些人。
若是让谁知道是谁害了她儿子，她一定会让这人好看。
而在陈家的地牢里，蒋成文的口中也发出了惨叫声。
他用力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体，指甲抠着自己的心脏处，鲜血都流了出来。
陈耕读看到蒋成文如此凄惨的一幕，吓得都有些发抖。
他抬头看那老道，见那老道的表情也十分的狰狞，声音都带着些许的颤抖。
“高人，这样会不会出事呀？”
那老道士闻言摇了摇头，“放心吧，不会出事的。我的能力你不是也知道吗？”
陈耕读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当初那老道来路不明，他并不敢完全相信。
但那老道士却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出飞天遁地的法术，让他大为震惊。
但其实那个老道士，也不过是用了隐身术而已。
听到老道的保证后，陈耕读放下心来。
但就在这时，老道士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法术失灵了。
而地上的蒋成文，也哇的一口吐出了鲜血。
而在他的口中，蜿蜒而出一个像虫子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让人作呕。
老道士看着那东西，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快速的俯身将那虫子给装进了袖中，然后装作成功的样子看向陈耕读。
陈耕读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惊讶，但是他不懂这些，只能够眼神满是期待的望着老道士。
老道士将蒋成文给点晕了之后，就走到了陈庚读的面前。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放心吧，已经成功了，现在我让她他陷入昏睡，但你那侄儿已经被控制住了，明日你就可以找人去将东西给要来。”
陈功读听到老道士的话，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立即就让府中的下人，将老道士请了下去，让人给他叫来了漂亮姑娘和大鱼大肉。
甚至还将原本说好，事后给的银子也给了那老道士。
老道士见着那些东西，自然是十分的满意。
虽然术法失灵了，但是凭借他以往的经验说的话，蒋天纵绝对出事了。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蒋天纵身边的苏染和湖女竟是真的高手。
谁让陈耕读跟那老道士说的时候，并没有说的特别明白。
只是口口声声的称苏染和湖女士，是两个漂亮妖女而已。
第二天一早，陈耕读就换上了一身漂亮衣服。
但是看着自己残缺的半边耳朵，他的表情又阴沉了下来。
他带人浩浩荡荡的向着蒋家。
管家将陈耕读给拦在了门口。
陈耕读冷笑一声，“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也敢拦我，我可是你们家主人的舅舅，还不快将我请进去。”
管事听到陈耕读这话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了一抹嘲讽。
“像你这样吃绝户的舅舅吗？我们家主人可没有。”
陈耕读有些惊讶的看向管事。
他不敢相信，一个下人，竟然也敢这样打他的脸。
但是陈耕读也不像之前那般急躁，索性站在了门口，眼神冷冷的看着管事。
“是吗？就算你不认我是你们东家的舅舅，那也没关系。你们东家是不是出事了？如果你继续将我拦在这里，那你们东家就没命了。”
“到时候，你们这些畜生，全部都得被卖进牙行。”
管家听到陈耕读的话，脸上露出犹豫之色，然后快速的让人请来了陈丽华和蒋婉晴。
昨天院子里发生的事情，管家确实知道一些。
但是后面的事情，苏染并没有告诉这些下人。
院子里也被蒋婉晴和陈丽华给看的死死的。
所以管家现在还不知道蒋天纵的情况。
陈丽华知道陈耕读来的时候，就带着蒋婉晴赶了出来。
看到站在门口的陈耕读之后，陈丽华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昨天晚上的人是你，对不对？是你害了我儿子。”
陈耕读看着陈丽华猩红的眼眸，眼中露出得意的表情。
“是我又如何？谁让你这么不知好歹。如果当初你将陈家的东西全部给我，又何止于此。”
陈丽话闻言直接扑上去，想将陈耕读给撕烂。
但是陈耕读这一次带了下人，也成功的阻拦了陈丽华的举动。
蒋婉晴将陈丽华扶住，声音柔和的劝解。
“母亲，还是先弄清楚他到底来是干什么的，昨天弟弟变成那样肯定和他有关，不如将她带给仙人处置。”
陈耕读听到蒋婉晴的话，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眼中闪过了一抹诡异之色。
说实话，如今的陈丽华越发的强势，再也没有之前的温婉。
但是蒋婉晴却很像陈丽华年轻的时候，所以在陈耕读的眼中，也是一个不错的筹码。
陈丽华看着他看向自己女儿的眼神，心中就更加的悲痛。
说实话，她先前咬了陈耕读的耳朵，还是有些后悔的。
可是此刻却觉得自己咬的不够狠了。
很快，陈耕读就大摇大摆的进了蒋家。
陈丽华早就让人请了苏染和湖女来。
所以陈耕读刚进来，就撞上了苏染湖女。
看到苏染和湖女的时候。陈耕读微微有些心慌。
但是他身上带着那老道士给她的符纸，他一点都不怕这两个妖女。
“昨天陈耕读身上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如果你们把钱财给我我，那蒋天纵就没命了。”
苏染听到陈耕读的话却笑了，“是吗？好大的口气呀。”
苏染的语调平常，但是那张艳丽的脸上却满是冷嘲热讽。
陈耕读闻言一愣，下意识的向着院子的方向看去。
然后就见到蒋天纵在管家的搀扶下。缓缓的出现在了院子里。
陈耕读一下子就腿软了，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怎么可能？他怎么还好好的？”
湖女看到他这蠢样子，实在是忍不住开口嘲讽：“你不是口口声声称我们俩为妖女，怎么就这么的自信？那老道士能使用邪术，我们自然也会救人。”
陈耕读惊呆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管家给带着人控制了起来。
这一次，陈丽华压根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陈丽华直接上去撕打着他的脸。
那一张脸抓的鲜血淋漓，但是陈丽华倒没有像之前那般的凶残。
因为蒋天纵开口了。
“母亲。这种人不必脏了自己的手，我们将他送官府吧。先前的时候，仙人已经告诉我了，那老道士必定是用了我的血亲之人，才能够控制我。如今你和阿姐都在，那个人应该就是蒋成文。”
陈丽华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眸看向苏染。
苏染见状笑着点点头。
陈丽华放下心来。
然后湖女得了苏染的命令之后，就转身向着陈家的方向飞去。
很快，她就一起将那老道士和蒋成文给带了回来。
只是蒋成文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现在已经瘦的如同一个骷髅一般，身上的血肉都扒在身上。
两双眼睛黑洞洞的，看起来更是吓人，显然是被放血放的多了。
蒋天纵原本觉得自己挺惨的，但是看到蒋成文这样子，也是愣了一下。
陈耕读没有想到，蒋成文只不过是一夜，就被那老道士毁坏成这样了。
看到奄奄一息的蒋成文后，陈耕读的脸上也露出了恐惧。
他想要霸占蒋家的财产，可是他并不敢杀人。
毕竟儋州城，也不是他家说了算的。
很快，蒋天纵在苏染的提醒下，直接请来了族里和官府里的人。
蒋天纵的身体瘦弱的很，所以也不方便走动。
很快，蒋家族里的人来了，官府来的只是个捕快。
但是在看到那老道和蒋成文的样子之后，就惊动了官府里的其他人。
尤其听到苏染说，那老道手上还沾了不少人命案子的时候，就连师爷也来了。
原本他们是想要让蒋天纵和蒋成文，去衙门的。
但是被苏染给阻止了。
苏染将身上的令牌，随意的丢在了师爷的面前。
师爷拿到令牌后，知道苏染在身后有贵人，自然是不敢轻易怠慢。
他很快就将县令也给给请了过来。
县令一来，蒋家的族长也来了。
很快，整个蒋家的会客厅里就挤满了人。
苏染看着眼前的队伍，眼中闪过了一抹嘲讽。
“这不是来的挺快的吗？”
县令和族长听到苏染的话，愣是不敢开口，只是一脸陪笑的看向蒋天纵。
都对他嘘寒问暖。
此刻族长也看出了风向，自然是拼命的和蒋天纵拉近关系。
在他们来的时候，蒋家的人也已经请了大夫，给蒋成文熬了一副药给灌了下去。
他身体亏空的厉害，开的药全部都是大补的，有这种虎狼之药，也能够将他给唤醒。
另一边，蒋天纵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如此和善的嘴脸。
一时间又是惊讶又是恶心。
他年纪本就小，如今又亏空的厉害，半躺在软踏上，看着他们脸上虚伪的表情，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他这样子，看起来略微的滑稽。
湖女见状走到了她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族长。
“你不要一个贤侄一个贤侄的喊了，你这个老东西喊的我都恶心。”
族长闻言脸色惨白。
说实话，从师爷的口中，知道苏染的身份之后，族长是后悔的。
为了那一点点的东西，他竟然得罪了贵人。
他要是知道蒋天纵认识这样的人，怎么也不敢。
更何况苏染的修为，又如此的高深。
那老道身上，被黄色的绳子一道一道的捆着。
他无法动弹，但老道的样子却让人恶心的厉害。
只见他身上一道一道的符文，割裂着，伤口处还有那些诡异的黑色气息往外蔓延。
靠近那老道的人，都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
这是活人会有这种气息？
就算不信鬼神，也知道这老道修的绝对是邪术。
“苏仙人，您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以后我绝对不会放纵这些人。”
县令满脸讨好的看着苏染保证。
苏染撇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了蒋天纵的身上。
“其实你们放纵也可以，不过你要想明白，如今陈耕读能用这老道士，来谋取蒋家的家产。那如果这老道士成功后，想要你县令爷和族长家的家产呢？”
苏染说着直接收回了老道身上的绳子。
那老道得了自由，下意识的就向门口奔去。
他身上闪现出黑色的光芒，不过片刻之间就来到了大门的方向。
但是他没想到，湖女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
湖女一脚将他，又踹回了众人的面前。
老道不愧是长期混迹在森林之中，手段和身法都极为高深，
他刚倒在地上就直接翻身控制住了县令。
县令没有想到老道士如此的诡异，整个人吓得都抖成了筛子。
他被那老道士给困住了。
“我无意冒犯两位仙姑。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但只要你们饶了我，我必定会报答两位的恩情，也绝对不会再骚扰蒋家。”
那老道看着苏染开口求饶。
但手中的指甲，却牢牢的扣在了县令的喉咙上。
苏染看着县令恐惧的眼神，缓缓的摇了摇头。
县令看到苏染这样吓坏了。
“你求我没用，你对不起的是蒋天纵，你看你把他害成什么样了。”
苏染指着面色惨白的蒋天纵，直接开口拒绝了老道的求饶。
那老道闻言却自以为有了希望，转头看向蒋天纵。
“我可以弥补你的损失，让你的身体比以往更加的强健。我还可以听你的，任你驱使。”
蒋天纵闻言却摇了摇头，“不要，我听仙人说过，你杀了人。你的能力，我一点都不好奇，我只要你赔命。蒋成文这样子是你做的吧？那其他的人呢，都死了？”
老道听到蒋天纵的话，瞪大了眼眸。
他下意识的想要开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