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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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生早上去的福利院，吃过午饭后就告别离开。
福利院地处郊区，看似偏远，实际上人流不少，车子更是到处都有。
近些年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魔都这地方，几乎是家家户户人手一辆小车。
乔生看上的，就是洗车行业。
是不是觉得洗车店不太行？
要技术不用多少技术，要体力不用多少体力。
很多人觉得这种店很难开下去。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洗车要是没搞头，那就不会几乎每个商场的停车场里，都会有洗车店了。
更别提开在住宅区附近的门店。
几乎每个有车的人，都逃不开一件事情，那就是洗车。
远的不说，就乔生所知，林莫雪基本上每个礼拜都要去洗一次车。
用她的话说，叫做车干净开起来舒服。
像她这种频率洗车的人只是少数，她算是洗的特别勤快的。
可就算是再不勤快的，最能耐脏的，怎么着也得半年洗一次吧？
为什么大家要洗车，或者另一个问法，为什么大家喜欢洗车？
其实这就和我们爱给手机戴壳，时不时擦一擦脏了的屏幕差不多。
看着舒服。
给爱车洗的干干净净，是有一种心底的满足感的。
当然也有人是不去店里洗车的，这部分人的洗车方式就是靠老天。
哪天下雨，就算洗车。
下大暴雨，那算精洗。
乔生对这一片很熟，骑着扫码的电单车稍微一逛，就知道个大概。
洗车店能搞。
不过要找一个距离福利院近，又方便停车，还能出租的场地，倒是有些困难。
他打电话给秦妈，把自己的设想告诉她，让她留意一下周围到期的店铺。
秦妈在知道后，也是打心眼里高兴。
福利院里，有很多身体不健全的孩子，这里的不健全，除去肢体方面的，还有大脑。
这类人，在医学上叫做智力障碍，又称智力缺陷。
简称，智障。
童心福利院里，一共有两个这样的孩子，他们一个14岁，一个16岁。
可是他们的智力发育只等于五六岁的孩童。
他们无法上学，也没法上学。
而且他们在生活上，自理困难，时常还会尿裤子。
将来，假如秦妈不在了，他们的生活和生存，将会是一个大问题。
乔生主要就是想解决他们的问题。
顺便，假如可以，他也想以此为契机，帮助其他类似这样的孩子。
乔生以前刷短视频的时候，就刷到过一家位于河北正定的洗车店。
老板叫曹军，他的洗车店里，员工平均年龄是26岁，平均智商却只有7岁。
曹军的儿子也是心智发育障碍，智力永远停留在6岁。
淋着雨的他，一边给自己打伞，一边还想为智力障碍人士撑起一把伞。
像社会上这种智力障碍人士，往往要依靠爱心捐助来就业。
曹军认为，靠卖惨来博得社会同情，不是长久之计。
“我一定不要这样。”面对采访，曹军是这样说的，“我希望我的孩子，还是要有尊严，有价值。”
乔生就是受到他的启发，才打算开一家洗车店。
主打一个字，简单易上手。
洗车店整个流程是固定的。
接车，喷水，打泡沫，内外清洗……
就好像流水线，可以将洗车分解成很多个步骤，然后每个人负责一部分。
对于心智如孩童的他们来说，一开始肯定比较难，但是只要分工清楚，每个人只记住自己要做什么，之后就简单了。
乔生想过了，洗车店还可以吸收一些适合这个行业的，找不到工作的残障人士。
不过现在场地没有，八字的一撇都写不出来，只能先等等。
时间如流水，又到了《歌手》播出的日子。
全公司再次加班，看综艺。
可能是第一期全员一起加班的氛围不错，给了林莫雪莫大的自信。
她大手一挥，宣布以后只要有签约的艺人上综艺，在公司的人全都要加班一起追综艺。
一开始没人响应，大家都是兴趣缺缺，只有杜菲在那里开心的手舞足蹈。
她不知道什么是加班，她只知道以后每个礼拜，都有一天可以和叔叔姐姐们一起聚餐。
林莫雪看着下面这群人，杜子腾在给杜菲烤肉，黄建国在给杨悦调酱料，乔生打游戏，杨悦在刷短视频。
“两倍加班费！”
她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老板万岁！”乔生立即放下手机举手欢呼，所有人也都跟着鼓掌。
乔生叫的敷衍，大家的鼓掌也是稀稀拉拉。
只有杜菲的笑容是发自肺腑的：“谢谢老板姐姐！”
林莫雪递给她一瓶牛奶，十分欣慰。
同一时间，天光娱乐会议室内。
作为高层之一的戴家彬，和几个心腹正坐着闲聊，赵强赫然在列。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是《歌手》节目的第一期，林以祥正好唱完，在对着观众和乐队老师们鞠躬。
“小强，林以祥这首歌怎么样？”戴家彬看向赵强，眼神中看不出喜怒。
“厄，我尽力试试。”赵强有些心虚，这种歌他要是能写得出来，还用得着坐在这里？
看赵强那目光闪烁的样子，戴家彬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皱眉道：“先是一首《男儿当自强》，然后又一首《万里长城永不倒》，林莫雪从哪里找到这么厉害的制作人。”
赵强旁边，之前和他一起去吃火锅的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赵强心里安慰自己，不可能是那个小子！就他那年纪，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好的歌！
他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听说雪球娱乐到现在也没招到什么人，估计是林以祥请老牌制作人写的。”
“老乔？”戴家彬看着手中的平板，嘴里嘟囔着词曲作者的名字，“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还能写出什么歌来！”
赵强谄媚道：“这期的主题是思念，以老乔之前写歌的风格来看，应该写不出来。”
戴家彬冷冷的瞥一眼赵强：“你和你手下的人，要是能写出半首这样的歌，我今天还用得着这么被动？”
“是是是。”赵强后背冷汗直冒，不敢再乱搭话。
可戴家彬并不打算放过他，把手里的平板摔在地上就开始骂。
戴家彬今天被公司老总训斥了一通，问他为什么没有把这个老乔也签到天光来。
就因为一个老乔，两首歌，老总整整把他骂了十分钟。
也不是因为两首歌的优秀，只因为两首歌都被官媒点名称赞。
那可是国家的喉舌啊，哪家娱乐公司能被官媒正面关注啊！
现在好了，歌写不过，还不能打压林以祥。
戴家彬在高层那里收了一肚子气，正需要一个宣泄的地方，赵强好死不死撞上来，被他按着头骂了十五分钟。
整个会议室里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劝阻。
他们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天光娱乐没有人被《歌手》节目组邀请。
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乔生早上去的福利院，吃过午饭后就告别离开。
福利院地处郊区，看似偏远，实际上人流不少，车子更是到处都有。
近些年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魔都这地方，几乎是家家户户人手一辆小车。
乔生看上的，就是洗车行业。
是不是觉得洗车店不太行？
要技术不用多少技术，要体力不用多少体力。
很多人觉得这种店很难开下去。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洗车要是没搞头，那就不会几乎每个商场的停车场里，都会有洗车店了。
更别提开在住宅区附近的门店。
几乎每个有车的人，都逃不开一件事情，那就是洗车。
远的不说，就乔生所知，林莫雪基本上每个礼拜都要去洗一次车。
用她的话说，叫做车干净开起来舒服。
像她这种频率洗车的人只是少数，她算是洗的特别勤快的。
可就算是再不勤快的，最能耐脏的，怎么着也得半年洗一次吧？
为什么大家要洗车，或者另一个问法，为什么大家喜欢洗车？
其实这就和我们爱给手机戴壳，时不时擦一擦脏了的屏幕差不多。
看着舒服。
给爱车洗的干干净净，是有一种心底的满足感的。
当然也有人是不去店里洗车的，这部分人的洗车方式就是靠老天。
哪天下雨，就算洗车。
下大暴雨，那算精洗。
乔生对这一片很熟，骑着扫码的电单车稍微一逛，就知道个大概。
洗车店能搞。
不过要找一个距离福利院近，又方便停车，还能出租的场地，倒是有些困难。
他打电话给秦妈，把自己的设想告诉她，让她留意一下周围到期的店铺。
秦妈在知道后，也是打心眼里高兴。
福利院里，有很多身体不健全的孩子，这里的不健全，除去肢体方面的，还有大脑。
这类人，在医学上叫做智力障碍，又称智力缺陷。
简称，智障。
童心福利院里，一共有两个这样的孩子，他们一个14岁，一个16岁。
可是他们的智力发育只等于五六岁的孩童。
他们无法上学，也没法上学。
而且他们在生活上，自理困难，时常还会尿裤子。
将来，假如秦妈不在了，他们的生活和生存，将会是一个大问题。
乔生主要就是想解决他们的问题。
顺便，假如可以，他也想以此为契机，帮助其他类似这样的孩子。
乔生以前刷短视频的时候，就刷到过一家位于河北正定的洗车店。
老板叫曹军，他的洗车店里，员工平均年龄是26岁，平均智商却只有7岁。
曹军的儿子也是心智发育障碍，智力永远停留在6岁。
淋着雨的他，一边给自己打伞，一边还想为智力障碍人士撑起一把伞。
像社会上这种智力障碍人士，往往要依靠爱心捐助来就业。
曹军认为，靠卖惨来博得社会同情，不是长久之计。
“我一定不要这样。”面对采访，曹军是这样说的，“我希望我的孩子，还是要有尊严，有价值。”
乔生就是受到他的启发，才打算开一家洗车店。
主打一个字，简单易上手。
洗车店整个流程是固定的。
接车，喷水，打泡沫，内外清洗……
就好像流水线，可以将洗车分解成很多个步骤，然后每个人负责一部分。
对于心智如孩童的他们来说，一开始肯定比较难，但是只要分工清楚，每个人只记住自己要做什么，之后就简单了。
乔生想过了，洗车店还可以吸收一些适合这个行业的，找不到工作的残障人士。
不过现在场地没有，八字的一撇都写不出来，只能先等等。
时间如流水，又到了《歌手》播出的日子。
全公司再次加班，看综艺。
可能是第一期全员一起加班的氛围不错，给了林莫雪莫大的自信。
她大手一挥，宣布以后只要有签约的艺人上综艺，在公司的人全都要加班一起追综艺。
一开始没人响应，大家都是兴趣缺缺，只有杜菲在那里开心的手舞足蹈。
她不知道什么是加班，她只知道以后每个礼拜，都有一天可以和叔叔姐姐们一起聚餐。
林莫雪看着下面这群人，杜子腾在给杜菲烤肉，黄建国在给杨悦调酱料，乔生打游戏，杨悦在刷短视频。
“两倍加班费！”
她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老板万岁！”乔生立即放下手机举手欢呼，所有人也都跟着鼓掌。
乔生叫的敷衍，大家的鼓掌也是稀稀拉拉。
只有杜菲的笑容是发自肺腑的：“谢谢老板姐姐！”
林莫雪递给她一瓶牛奶，十分欣慰。
同一时间，天光娱乐会议室内。
作为高层之一的戴家彬，和几个心腹正坐着闲聊，赵强赫然在列。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是《歌手》节目的第一期，林以祥正好唱完，在对着观众和乐队老师们鞠躬。
“小强，林以祥这首歌怎么样？”戴家彬看向赵强，眼神中看不出喜怒。
“厄，我尽力试试。”赵强有些心虚，这种歌他要是能写得出来，还用得着坐在这里？
看赵强那目光闪烁的样子，戴家彬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皱眉道：“先是一首《男儿当自强》，然后又一首《万里长城永不倒》，林莫雪从哪里找到这么厉害的制作人。”
赵强旁边，之前和他一起去吃火锅的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赵强心里安慰自己，不可能是那个小子！就他那年纪，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好的歌！
他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听说雪球娱乐到现在也没招到什么人，估计是林以祥请老牌制作人写的。”
“老乔？”戴家彬看着手中的平板，嘴里嘟囔着词曲作者的名字，“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还能写出什么歌来！”
赵强谄媚道：“这期的主题是思念，以老乔之前写歌的风格来看，应该写不出来。”
戴家彬冷冷的瞥一眼赵强：“你和你手下的人，要是能写出半首这样的歌，我今天还用得着这么被动？”
“是是是。”赵强后背冷汗直冒，不敢再乱搭话。
可戴家彬并不打算放过他，把手里的平板摔在地上就开始骂。
戴家彬今天被公司老总训斥了一通，问他为什么没有把这个老乔也签到天光来。
就因为一个老乔，两首歌，老总整整把他骂了十分钟。
也不是因为两首歌的优秀，只因为两首歌都被官媒点名称赞。
那可是国家的喉舌啊，哪家娱乐公司能被官媒正面关注啊！
现在好了，歌写不过，还不能打压林以祥。
戴家彬在高层那里收了一肚子气，正需要一个宣泄的地方，赵强好死不死撞上来，被他按着头骂了十五分钟。
整个会议室里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劝阻。
他们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天光娱乐没有人被《歌手》节目组邀请。
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