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收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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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大老爷啊！”
“多谢方大人为我们讨回公道。”
“……”
方宇没工夫听赞美，看向满脸纠结的泰叔：
“老头，你是不是嫉妒我？”
泰叔沉默。
方宇再问：
“我一直在等你介绍我的身份，你见白松明要败才说明我是社员，难道不想帮我证明身份？”
泰叔沉默。
方宇又问：
“明知道有人没有资格证还让他们进来，你跟白松明串通好了？”
泰叔赶忙摇头：
“东市客流量大，我验货无误以后，都会放这些人进来卖东西混口饭吃。
每次白松明来，我还会派人放消息的，但谁料到今天白松明突然就来了。”
回答得天衣无缝啊！方宇“切”了一声：
“这个问题回答的倒是快，那前两个倒是答不出口。”
泰叔确实嫉妒方宇小小年纪，就有资格证，他还是年过四十才争取到的，拿的时间不久。
加之方宇是青州贱籍生，想起了死于贱籍生暴走的独子。
“方大人，在下惭愧。”
“别惭愧了，赔偿的流程还得走啊。”
方宇停下了奚落，眼下讨钱的事情还得让泰叔解决。
被揍得体无完肤的白松明清醒以后，方宇上前一顿输出：
“你这魂牌除了利用痛苦换取治愈能力，还能让他人的伤口加倍的痛苦。
这能力应该去三队拷问囚犯，而不是委身在二队管钱。”
公开魂牌如揭人老底，方宇的音量很小，但架不住白松明承受不了。
噗！
一口血液喷出，不甘心算计落空，不甘心被一个贱籍生羞辱。
“这一架打得，整个青州都会知道，迟早闹到吴副那里去，到时候看看谁的问题大。”
方宇换了一副面孔，像个推销员一样做起了介绍：
“我们私下和解算了，即便吴副叫我们对峙，也能说我们是友好切磋而已。
这次收你一千两不亏，我酒不止供逐鹿书院对门的‘有间客栈’，马上还直供商贾社团了。
金大富曾经建议我一瓶一百两……
哦，你好像不是社内的人哦，跟你说这么多干嘛。”
白松明被戳中心坎，气得吐血。
隔行隔山，商贾社团的推荐信，泰叔帮他写了不少，但上边就是不批资格证下来。
眼前这狂的没边的贱籍生，就是有幸认识的总长便轻易得到了一切。
周围的商人对方宇的话消化得很快，纷纷向泰叔求证。
后者点头为方宇证明了一切。
起初这一千两是方宇和豆粉商人的打包价，想着息事宁人各退一步。
结果方宇没这个想法。
泰叔补充道：
“再说一句，还有豆粉的十两，身为社团的人，要帮成员追债，白副队必须需要立个字据再走。”
摸了摸手上的金戒指，一团光芒罩住了白松明等人。
“你敢拦我，没有我的庇护，你能混到今天？”
“白副队，我都给你使了无数个眼色，你偏偏看不到。”
方宇敲了敲隔音的光罩：
“还有悄悄话说？”
泰叔收起光罩，当众厉声呵斥：
“白松明，快快交钱再离去，不然我不介意用商贾社团的名义，请方大人缉拿尔等。”
受人搀扶的白松明不再发作，甩出两张银票，命人带自己和手下去治疗。
“此地受到灵涌冲击的人，你来负责。”方宇沉声道。
“那是自然！”泰叔吩咐手下带走了口吐白沫的伤者。
先前还骂过卖豆粉的商人，对方宇拱手，正欲开口道谢却被打断。
“别说话，我方宇做好事从来不留名，更不需要感谢！”
这话让豆粉商人感动地流下了泪水。
挣了钱的方宇，赶忙去就近的钱庄，把银票兑换成了银两。
有了这次冲突，方宇意识到身边还是得带几个聪明的部下，这白松明不就仗着人多，差点把舆论战打赢了。
“嗯，找老马介绍几个跟班去。”
……
外务楼。
马铭禄正在帮李玉书坐班。
方宇问：
“实习伍长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我感觉没有变化。”
马铭禄道：
“怎么没变化，实习灵捕转正以后是灵捕，但你转正以后，就是正儿八经的伍长。”
方宇微微颔首：
“三班衙役里头有没有机灵点的，打算给我配什么下属啊？”
“费这么多话，你就是问我要人，早说啊。”
马铭禄拿出花名册，表示目前最多给他配三个人。
方宇不满意马铭禄的人选：
“刚到捕班的快手，还是普通人么，我可不想指挥年纪比我还小的人。”
马铭禄就知道方宇会这样问，回答道：
“杂班的专精人手被队长瓜分了，你觉得雷法老道愿意跟你一个伍长级混？
人家都在王都买房了，你拿什么好处给他？
再者，捕班里头的青州贱籍生，全被副组以上的人瓜分了，
杨楼镇那几十个本地杂废，还是多亏李队的面子才跟我的。”
伍长多的队伍，也都喜欢用青州本土人。
一来是青州贱籍生人升官无望，不用担心抢功绩。
二来是人家有房有田，不用上司养着，性价比相当高。
马铭禄觉得方宇不过是撑排场罢了，不必计较：
“你跟白松明的事情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等传开了，跟你就是得罪白松明。
要不是我的面子，这三人跟不跟你都两说呢。”
“得了，什么时候约个时间见面？”方宇微笑道。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出现。
三个年轻人推开办公室的门，齐齐出现在方宇面前问好。
方宇倍感诧异：
“三班的人可以进入镇魂府了？”
马铭禄解释道：
“他们情况特殊，跟我最近在办的事情有关，你迟早会知道的，所以我给他们办了进出的手续。”
方宇一脸懂了的表情：
“马哥，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马铭禄道：
“这三个是我走访青州摔跤社时认下的徒弟，在灵捕门记名了，以后见你不必让你亲自下山找他们。”
嫌爬山的方宇十分认同这点：
“自报姓名吧，我认一下人。”
“张三。”
“李四！”
“王英俊！”
方宇对王英俊道：
“换个代号，就叫王五。”
“是大人！”
“青天大老爷啊！”
“多谢方大人为我们讨回公道。”
“……”
方宇没工夫听赞美，看向满脸纠结的泰叔：
“老头，你是不是嫉妒我？”
泰叔沉默。
方宇再问：
“我一直在等你介绍我的身份，你见白松明要败才说明我是社员，难道不想帮我证明身份？”
泰叔沉默。
方宇又问：
“明知道有人没有资格证还让他们进来，你跟白松明串通好了？”
泰叔赶忙摇头：
“东市客流量大，我验货无误以后，都会放这些人进来卖东西混口饭吃。
每次白松明来，我还会派人放消息的，但谁料到今天白松明突然就来了。”
回答得天衣无缝啊！方宇“切”了一声：
“这个问题回答的倒是快，那前两个倒是答不出口。”
泰叔确实嫉妒方宇小小年纪，就有资格证，他还是年过四十才争取到的，拿的时间不久。
加之方宇是青州贱籍生，想起了死于贱籍生暴走的独子。
“方大人，在下惭愧。”
“别惭愧了，赔偿的流程还得走啊。”
方宇停下了奚落，眼下讨钱的事情还得让泰叔解决。
被揍得体无完肤的白松明清醒以后，方宇上前一顿输出：
“你这魂牌除了利用痛苦换取治愈能力，还能让他人的伤口加倍的痛苦。
这能力应该去三队拷问囚犯，而不是委身在二队管钱。”
公开魂牌如揭人老底，方宇的音量很小，但架不住白松明承受不了。
噗！
一口血液喷出，不甘心算计落空，不甘心被一个贱籍生羞辱。
“这一架打得，整个青州都会知道，迟早闹到吴副那里去，到时候看看谁的问题大。”
方宇换了一副面孔，像个推销员一样做起了介绍：
“我们私下和解算了，即便吴副叫我们对峙，也能说我们是友好切磋而已。
这次收你一千两不亏，我酒不止供逐鹿书院对门的‘有间客栈’，马上还直供商贾社团了。
金大富曾经建议我一瓶一百两……
哦，你好像不是社内的人哦，跟你说这么多干嘛。”
白松明被戳中心坎，气得吐血。
隔行隔山，商贾社团的推荐信，泰叔帮他写了不少，但上边就是不批资格证下来。
眼前这狂的没边的贱籍生，就是有幸认识的总长便轻易得到了一切。
周围的商人对方宇的话消化得很快，纷纷向泰叔求证。
后者点头为方宇证明了一切。
起初这一千两是方宇和豆粉商人的打包价，想着息事宁人各退一步。
结果方宇没这个想法。
泰叔补充道：
“再说一句，还有豆粉的十两，身为社团的人，要帮成员追债，白副队必须需要立个字据再走。”
摸了摸手上的金戒指，一团光芒罩住了白松明等人。
“你敢拦我，没有我的庇护，你能混到今天？”
“白副队，我都给你使了无数个眼色，你偏偏看不到。”
方宇敲了敲隔音的光罩：
“还有悄悄话说？”
泰叔收起光罩，当众厉声呵斥：
“白松明，快快交钱再离去，不然我不介意用商贾社团的名义，请方大人缉拿尔等。”
受人搀扶的白松明不再发作，甩出两张银票，命人带自己和手下去治疗。
“此地受到灵涌冲击的人，你来负责。”方宇沉声道。
“那是自然！”泰叔吩咐手下带走了口吐白沫的伤者。
先前还骂过卖豆粉的商人，对方宇拱手，正欲开口道谢却被打断。
“别说话，我方宇做好事从来不留名，更不需要感谢！”
这话让豆粉商人感动地流下了泪水。
挣了钱的方宇，赶忙去就近的钱庄，把银票兑换成了银两。
有了这次冲突，方宇意识到身边还是得带几个聪明的部下，这白松明不就仗着人多，差点把舆论战打赢了。
“嗯，找老马介绍几个跟班去。”
……
外务楼。
马铭禄正在帮李玉书坐班。
方宇问：
“实习伍长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我感觉没有变化。”
马铭禄道：
“怎么没变化，实习灵捕转正以后是灵捕，但你转正以后，就是正儿八经的伍长。”
方宇微微颔首：
“三班衙役里头有没有机灵点的，打算给我配什么下属啊？”
“费这么多话，你就是问我要人，早说啊。”
马铭禄拿出花名册，表示目前最多给他配三个人。
方宇不满意马铭禄的人选：
“刚到捕班的快手，还是普通人么，我可不想指挥年纪比我还小的人。”
马铭禄就知道方宇会这样问，回答道：
“杂班的专精人手被队长瓜分了，你觉得雷法老道愿意跟你一个伍长级混？
人家都在王都买房了，你拿什么好处给他？
再者，捕班里头的青州贱籍生，全被副组以上的人瓜分了，
杨楼镇那几十个本地杂废，还是多亏李队的面子才跟我的。”
伍长多的队伍，也都喜欢用青州本土人。
一来是青州贱籍生人升官无望，不用担心抢功绩。
二来是人家有房有田，不用上司养着，性价比相当高。
马铭禄觉得方宇不过是撑排场罢了，不必计较：
“你跟白松明的事情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等传开了，跟你就是得罪白松明。
要不是我的面子，这三人跟不跟你都两说呢。”
“得了，什么时候约个时间见面？”方宇微笑道。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出现。
三个年轻人推开办公室的门，齐齐出现在方宇面前问好。
方宇倍感诧异：
“三班的人可以进入镇魂府了？”
马铭禄解释道：
“他们情况特殊，跟我最近在办的事情有关，你迟早会知道的，所以我给他们办了进出的手续。”
方宇一脸懂了的表情：
“马哥，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马铭禄道：
“这三个是我走访青州摔跤社时认下的徒弟，在灵捕门记名了，以后见你不必让你亲自下山找他们。”
嫌爬山的方宇十分认同这点：
“自报姓名吧，我认一下人。”
“张三。”
“李四！”
“王英俊！”
方宇对王英俊道：
“换个代号，就叫王五。”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