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个人的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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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
刘莹莹下班走到楼下，就听到高伟光在前面的停车场喊住她。
\"怎么了？\"
刘莹莹走了过去，问道。
\"你们部门还要人吗？\"
上次，高伟光没能进刘莹莹的项目组，一脸失落。最近听到要重新招人，他就想着凭他和刘莹莹的关系，怎么也会同意他过去。
而且，两人能够同一个部门做事，也方便……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刘莹莹和顾墨辰过多接触。
\"不好意思啊，已经招够了。\"
刘莹莹一脸遗憾看着高伟光，这事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啊？我还想着，能去你那部门呢。不过人招够就算了。\"
刘莹莹怕高伟光觉得自己不帮他忙，开口解释道：
\"招人这事是王总他们安排的，我决定不了。\"
\"没事，我送你吧，上车。\"
进不了部门也没事，反正同在一个公司，近水楼台先得月，高伟光在心里盘算着。
\"行。\"
刘莹莹没有犹豫，上了他的车。
\"莹莹，今年你还是不回家过年吗？\"
高伟光突然想起快过年了，以往刘莹莹都是不回家，一人在海市过年。
\"应该不回吧，还不确定。\"
刘莹莹其实也很想家，可一回到家，父母就会以她还没结婚这事跟她大吵特吵，那种憋屈氛围，刘莹莹想起就想逃。
而且弟媳每次见她回来，都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仿佛她是外人一样。
不回去也好，省得相互添堵。
\"如果不回，那去我家过年吧？我妈前几天还问你过年回不回家呢，如果不回就请你到我们家过年。\"
自从上次刘莹莹好心帮他一起送他妈去医院，那老太太仿佛就看上她一样。
见自己儿子三十多还没一个女朋友，刚好有一个交情这么好的女同事，她总是旁敲侧击自己的儿子抓住机会。
而高伟光本来就对刘莹莹有意思，加上自家妈的撺掇，便豁了出去。
\"我到时看看吧……\"
刘莹莹只是权当同事之间的好意邀请，便随口这样说道。
\"好……\"
\"喂，老板，她上了那个男的车。\"
后面一辆黑色轿车紧紧跟着刘莹莹他们。
\"知道了，盯紧点，别让那男的上楼。\"
\"收到，老板！\"
……
年关将至，公司也放假了。昨晚爸妈打电话来问刘莹莹回不回家过年，说有人给她介绍了一个条件还不错的相亲对象，也是在海市工作，年纪相仿，收入有一万多，家里有房有车。
刘莹莹听得直头大，下定决心不回去了，以接手了新项目，忙不开为由搪塞，结果刘父又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说她三十不嫁，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做人不孝！
刘莹莹气得一把把电话给挂了！
不过，工作的确忙，虽然招了新团队，但毕竟是新人，还有很多不太熟练，她得帮她们把关、修改。
刚好可以趁这假期，在家好好把年前的工作忙完。
周思琪也回了老家过年，她更没有玩伴了，只能整天埋头苦干。
————
除夕。
每年到这个时候，海市这座城市就格外安静。刘莹莹不禁想起小时候，到了除夕这一天最是开心。
大人们忙碌着做年夜饭，而小孩则是走街串巷疯玩，玩鞭炮。晚上吃了丰盛的年夜饭，还要出门再疯玩一阵，才愿回家。
除夕夜家家户户灯火通明，鞭炮声、烟花声连绵不绝，那才是过年真正该有的氛围。
而不是像现在，有家不想回，一人独在异乡凄凉过年。
想起这里，刘莹莹脑海里不觉闪过梦里和他一起过年的场景。
同样是身处异乡，但因为有他在，有把自己当成亲人一般疼的长辈陪伴自己。
和他一起逛街上的夜市，买各种新奇玩意，一起去看烟花，这些场景仿佛才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
可……梦里终究是梦里，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了。也最多成为一段美好的回忆，就如同，和他的感情一样，终究是成为过去式。
……
而，在顾家老宅，站在院子外的那个人，看着外面璀璨的烟花，他想起和她在一起看过的一场场烟花，她笑得天真无邪，开心得像个孩子，那一抹笑容，轻而易举俘获着她的心。
前几天，他从周思琪那里得知，刘莹莹没有回家过年。
想起又是一年除夕夜，而她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恨不得抛下家人，过去陪伴她，可如今两人的关系……让他只能按压下那抹冲动。
\"哥，你在外面看什么，快进来，吃饭了！\"
顾李文从里屋走出来，看到顾墨辰兴致不高在发呆，不用问，就知道是想那个姑娘了。
\"你和她现在，到哪一步了？\"
顾李文走到他跟前，并排站着，扭头等答案。
而顾墨辰只是瞥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屋。
\"哥，说一下嘛！不会人家还不理你吧？\"
\"你速度怎么这么慢啊，真没用……\"
顾李文跟上去继续叽叽喳喳问个不停，顾墨辰本来心里就烦躁，被她问得更燥得想骂人了。
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推进一间屋子，关上了门。太聒噪了！让她安静一会。
\"顾墨辰，你给我开门……\"
\"这两兄妹，只要在一起，总是这么闹腾。\"
在餐厅里忙和的李青听到外面的动静，忍不住跟旁边坐着的顾天仁调侃道。
\"好了，阿辰，文文，快去洗手，吃饭了。\"
菜都全部上桌了，李青走出门口扬声道。
一家人落座，安静吃着年夜饭，顾天仁看到对面的顾墨辰，又忍不住开口道：
\"赵家那姑娘从国外回来了，回头我和赵伯商量一下，安排你们见一下面，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
顾天仁许多战友早都当了爷爷，要面子的他，每每抬不起头。这些年，想方设法张罗顾墨辰的相亲，可这人就是油盐不进。
\"咳咳……\"
顾李文和顾墨辰都被顾天仁这速度安排给惊到。
\"要见你去见，你想结婚你就去结！\"
顾墨辰放下碗筷，抬起眼皮，冷冷说道！
\"你怎么说话的？你这臭小子，是要气死我吗？30多岁不结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想让我顾家断子绝孙吗？
\"赵家那那姑娘本来对你就有意思，这些年也没有嫁，就在等你，你要人家等到什么时候？\"
顾天仁狠狠拍下筷子，怒火中烧训着顾墨辰。吓得顾李文和李青饭都不敢吃了。
\"那是她的事，你别给我整什么家族联姻！我不吃这套！\"
顾墨辰不甘示弱，两父子的火药味立马升级。
\"你还想搞什么自由恋爱？你的眼光是什么样，你不清楚吗？找那些没有背景的女人，她能帮到你什么？\"
\"我的事业，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女人来帮衬了？……\"
\"好了好了，今天除夕，你们两父子就不要再吵架了。\"
李青赶紧劝停，不然不知道这两人又会闹成什么样，上一次也是这么一闹，顾墨辰直接搬了出去，一年到头没回几次家。
顾墨辰黑着脸起身，往门口走去。顾天仁转头一看，气得直吼道：
\"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爸，别生气了。哥本来就对那个赵思思没有好感，别看她在你们面前一副乖乖女样，背地里不知道有多飞扬跋扈！上学的时候，她就经常拉帮结派欺负人家家境不好的同学。\"
\"那就任由他打光棍到老？这些年给他安排多少次相亲，你说他有哪次看上人家的？\"
顾天仁无奈又生气，为了他们顾家的香火，他可是操碎了心。
\"说不定，他在外面有看上的女孩呢……\"
顾李文忍不住想把顾墨辰追刘莹莹的事脱口而出，但又觉得这事这么早说出来，会害了顾墨辰，赶紧闭嘴收话。
\"看上什么样？不会又是那些市井女孩吧……\"
\"好了，老公。不说了，大过年的，生那么大气干嘛。阿辰也不是小孩了，他自己的事他肯定有主意的……\"
顾墨辰一肚子气从老宅出来，想找人喝酒，可晏明修、萧南都回老家过年了。回家又是一人，冷清得很。
开着车，不知不觉到了刘莹莹家楼下。
她……现在又在干些什么呢？
顾墨辰透过窗户看着那栋老旧房子入神中。
许久，车掉了头……
顾墨辰去了一家大型商超，买了刘莹莹平时最喜欢吃的零食，回到她家楼下，上了楼。
可走到她家门口，他刚想敲门，顿了顿，放下了手。
她……可能还是不想见到自己吧。自己这样贸然来找她，会不会让她更讨厌自己？
顾墨辰把东西默默放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放了进去，给周思琪发去信息，下了楼……
刘莹莹正躺在床上看着春晚，手机这时收到顾墨辰的信息：
新年快乐。
刘莹莹顿了顿，也礼貌回了一句：
谢谢，顾总，新年快乐。
内心无波澜，两人现在的关系也仅仅是工作关系。就当同事之间的节日祝福问候了。
这时，周思琪也发来信息：
\"莹莹，新年快乐。我给你买了一堆零食，外卖小哥放门口了，快去拿。\"
没想到周思琪大过年的还能记起她，贴心给她买好吃的，心头一暖，屁颠屁颠出了门。
打开门果然看到一大袋零食。刘莹莹心里暖洋洋把东西拎了进去。而那头的楼梯口却闪过一个黑影。
刘莹莹在袋子里翻了翻，这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零食，还有自己最喜欢吃的无骨鸡爪和鸭架。
然而在最底下看到一个红包。一摸，还挺厚！打开一看，是一叠毛爷爷！
这……也是周思琪让人放进去的？刘莹莹一脸疑惑，赶紧拿起手机发去微信确认：
思琪，零食拿回来了，那个里边有个大红包，也是你让外卖小哥放进去的？
周思琪：啊……对对对，这不是过年了吗，给你的过年红包。
刘莹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给我包好几千块红包？
周思琪：这不是年前赚了点钱嘛，不说了，我妈有事叫我！
那头的周思琪放下手机，松了一口气。几千块红包？我哪有这么大方，我一个月直播拼死拼活也就赚个几千块钱。不得不说，顾墨辰出手真是大方！
刘莹莹半信半疑，拿出钱数了数，足足有块！周思琪是捡到钱了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
她是清楚周思琪的收入情况的。她怎么可能破天荒给自己包这么大的红包？
那这又是谁给的？刘莹莹看了看这些零食，又想起这个红包金额，总觉得很熟悉。难道是他……
可他这段时间不是没再送过自己东西，也没有跟自己上下班了吗？而且在公司见面，他也是那一副高冷样……
现在给自己买零食，包这么大的红包，是什么意思？
\"莹莹。\"
刘莹莹下班走到楼下，就听到高伟光在前面的停车场喊住她。
\"怎么了？\"
刘莹莹走了过去，问道。
\"你们部门还要人吗？\"
上次，高伟光没能进刘莹莹的项目组，一脸失落。最近听到要重新招人，他就想着凭他和刘莹莹的关系，怎么也会同意他过去。
而且，两人能够同一个部门做事，也方便……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刘莹莹和顾墨辰过多接触。
\"不好意思啊，已经招够了。\"
刘莹莹一脸遗憾看着高伟光，这事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啊？我还想着，能去你那部门呢。不过人招够就算了。\"
刘莹莹怕高伟光觉得自己不帮他忙，开口解释道：
\"招人这事是王总他们安排的，我决定不了。\"
\"没事，我送你吧，上车。\"
进不了部门也没事，反正同在一个公司，近水楼台先得月，高伟光在心里盘算着。
\"行。\"
刘莹莹没有犹豫，上了他的车。
\"莹莹，今年你还是不回家过年吗？\"
高伟光突然想起快过年了，以往刘莹莹都是不回家，一人在海市过年。
\"应该不回吧，还不确定。\"
刘莹莹其实也很想家，可一回到家，父母就会以她还没结婚这事跟她大吵特吵，那种憋屈氛围，刘莹莹想起就想逃。
而且弟媳每次见她回来，都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仿佛她是外人一样。
不回去也好，省得相互添堵。
\"如果不回，那去我家过年吧？我妈前几天还问你过年回不回家呢，如果不回就请你到我们家过年。\"
自从上次刘莹莹好心帮他一起送他妈去医院，那老太太仿佛就看上她一样。
见自己儿子三十多还没一个女朋友，刚好有一个交情这么好的女同事，她总是旁敲侧击自己的儿子抓住机会。
而高伟光本来就对刘莹莹有意思，加上自家妈的撺掇，便豁了出去。
\"我到时看看吧……\"
刘莹莹只是权当同事之间的好意邀请，便随口这样说道。
\"好……\"
\"喂，老板，她上了那个男的车。\"
后面一辆黑色轿车紧紧跟着刘莹莹他们。
\"知道了，盯紧点，别让那男的上楼。\"
\"收到，老板！\"
……
年关将至，公司也放假了。昨晚爸妈打电话来问刘莹莹回不回家过年，说有人给她介绍了一个条件还不错的相亲对象，也是在海市工作，年纪相仿，收入有一万多，家里有房有车。
刘莹莹听得直头大，下定决心不回去了，以接手了新项目，忙不开为由搪塞，结果刘父又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说她三十不嫁，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做人不孝！
刘莹莹气得一把把电话给挂了！
不过，工作的确忙，虽然招了新团队，但毕竟是新人，还有很多不太熟练，她得帮她们把关、修改。
刚好可以趁这假期，在家好好把年前的工作忙完。
周思琪也回了老家过年，她更没有玩伴了，只能整天埋头苦干。
————
除夕。
每年到这个时候，海市这座城市就格外安静。刘莹莹不禁想起小时候，到了除夕这一天最是开心。
大人们忙碌着做年夜饭，而小孩则是走街串巷疯玩，玩鞭炮。晚上吃了丰盛的年夜饭，还要出门再疯玩一阵，才愿回家。
除夕夜家家户户灯火通明，鞭炮声、烟花声连绵不绝，那才是过年真正该有的氛围。
而不是像现在，有家不想回，一人独在异乡凄凉过年。
想起这里，刘莹莹脑海里不觉闪过梦里和他一起过年的场景。
同样是身处异乡，但因为有他在，有把自己当成亲人一般疼的长辈陪伴自己。
和他一起逛街上的夜市，买各种新奇玩意，一起去看烟花，这些场景仿佛才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
可……梦里终究是梦里，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了。也最多成为一段美好的回忆，就如同，和他的感情一样，终究是成为过去式。
……
而，在顾家老宅，站在院子外的那个人，看着外面璀璨的烟花，他想起和她在一起看过的一场场烟花，她笑得天真无邪，开心得像个孩子，那一抹笑容，轻而易举俘获着她的心。
前几天，他从周思琪那里得知，刘莹莹没有回家过年。
想起又是一年除夕夜，而她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恨不得抛下家人，过去陪伴她，可如今两人的关系……让他只能按压下那抹冲动。
\"哥，你在外面看什么，快进来，吃饭了！\"
顾李文从里屋走出来，看到顾墨辰兴致不高在发呆，不用问，就知道是想那个姑娘了。
\"你和她现在，到哪一步了？\"
顾李文走到他跟前，并排站着，扭头等答案。
而顾墨辰只是瞥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屋。
\"哥，说一下嘛！不会人家还不理你吧？\"
\"你速度怎么这么慢啊，真没用……\"
顾李文跟上去继续叽叽喳喳问个不停，顾墨辰本来心里就烦躁，被她问得更燥得想骂人了。
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推进一间屋子，关上了门。太聒噪了！让她安静一会。
\"顾墨辰，你给我开门……\"
\"这两兄妹，只要在一起，总是这么闹腾。\"
在餐厅里忙和的李青听到外面的动静，忍不住跟旁边坐着的顾天仁调侃道。
\"好了，阿辰，文文，快去洗手，吃饭了。\"
菜都全部上桌了，李青走出门口扬声道。
一家人落座，安静吃着年夜饭，顾天仁看到对面的顾墨辰，又忍不住开口道：
\"赵家那姑娘从国外回来了，回头我和赵伯商量一下，安排你们见一下面，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
顾天仁许多战友早都当了爷爷，要面子的他，每每抬不起头。这些年，想方设法张罗顾墨辰的相亲，可这人就是油盐不进。
\"咳咳……\"
顾李文和顾墨辰都被顾天仁这速度安排给惊到。
\"要见你去见，你想结婚你就去结！\"
顾墨辰放下碗筷，抬起眼皮，冷冷说道！
\"你怎么说话的？你这臭小子，是要气死我吗？30多岁不结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想让我顾家断子绝孙吗？
\"赵家那那姑娘本来对你就有意思，这些年也没有嫁，就在等你，你要人家等到什么时候？\"
顾天仁狠狠拍下筷子，怒火中烧训着顾墨辰。吓得顾李文和李青饭都不敢吃了。
\"那是她的事，你别给我整什么家族联姻！我不吃这套！\"
顾墨辰不甘示弱，两父子的火药味立马升级。
\"你还想搞什么自由恋爱？你的眼光是什么样，你不清楚吗？找那些没有背景的女人，她能帮到你什么？\"
\"我的事业，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女人来帮衬了？……\"
\"好了好了，今天除夕，你们两父子就不要再吵架了。\"
李青赶紧劝停，不然不知道这两人又会闹成什么样，上一次也是这么一闹，顾墨辰直接搬了出去，一年到头没回几次家。
顾墨辰黑着脸起身，往门口走去。顾天仁转头一看，气得直吼道：
\"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爸，别生气了。哥本来就对那个赵思思没有好感，别看她在你们面前一副乖乖女样，背地里不知道有多飞扬跋扈！上学的时候，她就经常拉帮结派欺负人家家境不好的同学。\"
\"那就任由他打光棍到老？这些年给他安排多少次相亲，你说他有哪次看上人家的？\"
顾天仁无奈又生气，为了他们顾家的香火，他可是操碎了心。
\"说不定，他在外面有看上的女孩呢……\"
顾李文忍不住想把顾墨辰追刘莹莹的事脱口而出，但又觉得这事这么早说出来，会害了顾墨辰，赶紧闭嘴收话。
\"看上什么样？不会又是那些市井女孩吧……\"
\"好了，老公。不说了，大过年的，生那么大气干嘛。阿辰也不是小孩了，他自己的事他肯定有主意的……\"
顾墨辰一肚子气从老宅出来，想找人喝酒，可晏明修、萧南都回老家过年了。回家又是一人，冷清得很。
开着车，不知不觉到了刘莹莹家楼下。
她……现在又在干些什么呢？
顾墨辰透过窗户看着那栋老旧房子入神中。
许久，车掉了头……
顾墨辰去了一家大型商超，买了刘莹莹平时最喜欢吃的零食，回到她家楼下，上了楼。
可走到她家门口，他刚想敲门，顿了顿，放下了手。
她……可能还是不想见到自己吧。自己这样贸然来找她，会不会让她更讨厌自己？
顾墨辰把东西默默放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放了进去，给周思琪发去信息，下了楼……
刘莹莹正躺在床上看着春晚，手机这时收到顾墨辰的信息：
新年快乐。
刘莹莹顿了顿，也礼貌回了一句：
谢谢，顾总，新年快乐。
内心无波澜，两人现在的关系也仅仅是工作关系。就当同事之间的节日祝福问候了。
这时，周思琪也发来信息：
\"莹莹，新年快乐。我给你买了一堆零食，外卖小哥放门口了，快去拿。\"
没想到周思琪大过年的还能记起她，贴心给她买好吃的，心头一暖，屁颠屁颠出了门。
打开门果然看到一大袋零食。刘莹莹心里暖洋洋把东西拎了进去。而那头的楼梯口却闪过一个黑影。
刘莹莹在袋子里翻了翻，这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零食，还有自己最喜欢吃的无骨鸡爪和鸭架。
然而在最底下看到一个红包。一摸，还挺厚！打开一看，是一叠毛爷爷！
这……也是周思琪让人放进去的？刘莹莹一脸疑惑，赶紧拿起手机发去微信确认：
思琪，零食拿回来了，那个里边有个大红包，也是你让外卖小哥放进去的？
周思琪：啊……对对对，这不是过年了吗，给你的过年红包。
刘莹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给我包好几千块红包？
周思琪：这不是年前赚了点钱嘛，不说了，我妈有事叫我！
那头的周思琪放下手机，松了一口气。几千块红包？我哪有这么大方，我一个月直播拼死拼活也就赚个几千块钱。不得不说，顾墨辰出手真是大方！
刘莹莹半信半疑，拿出钱数了数，足足有块！周思琪是捡到钱了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
她是清楚周思琪的收入情况的。她怎么可能破天荒给自己包这么大的红包？
那这又是谁给的？刘莹莹看了看这些零食，又想起这个红包金额，总觉得很熟悉。难道是他……
可他这段时间不是没再送过自己东西，也没有跟自己上下班了吗？而且在公司见面，他也是那一副高冷样……
现在给自己买零食，包这么大的红包，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