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来自帝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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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里卡尔侧卧在床上，凝视着阿里斯恬静的睡颜。他曾经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这幅画面。那种恐惧，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妻子，你如此美好……”
爱得越深，恐惧就越浓。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都不及失去阿里斯所带来的恐惧，让他难以承受。
“我发誓……”
他一定会信守承诺，为了阿里斯，也为了深爱着她的自己。
“嗯……”
阿里斯翻了个身，发出一声轻哼。里卡尔连忙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眼睛。很快，阿里斯的呼吸再次变得均匀绵长。难怪佩尔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入睡，就觉得无比安心和甜蜜。
? ? ?
既然大公留宿内殿，早晨的更衣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大公妃的身上。阿里斯似乎也期待着这一刻，她早早起床，强忍着睡意，一边喝着布里尔茶，一边等待着里卡尔醒来。
“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想……在您去处理公务之前，送送您。”
阿里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的眼眸中还带着几分睡意。看到她这副模样，里卡尔真想立刻转身离开，让她继续休息。
“我还想……为您更衣。”
阿里斯的手在空中胡乱摸索着。丽塔看不下去了，连忙将里卡尔的衬衫塞到她手里。阿里斯恭敬地将衬衫递给里卡尔，结果因为太过困倦，差点打瞌睡。
“啊，衬衫……”
“我的衣服，一向都是自己穿的。”
考虑到大公家族龙血石的毒性，这是理所当然的规矩。
“可是……这件外套……”
看到阿里斯笨拙的动作，里卡尔接过黑色外套，笑着说道。
“阿里斯，有你为我更衣，我今天一定会很顺利。”
听到他的夸奖，阿里斯开心地点了点头。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将里卡尔送到了大公妃寝殿的门口。
“祝您一切顺利。”
“嗯，你也要开心。”
两人手牵着手，依依惜别。临走前，里卡尔还在阿里斯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一幕，成了侍女们一整天都在谈论的话题。
“您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呢？”
老侍从长跟在里卡尔身边，不解地问道。
“您明明是为了和大公妃殿下多待一会儿，才特意把议会推迟了一个小时……”
“我没来得及说。阿里斯早上总是很难叫醒，但她今天却一听到我要走，就挣扎着起床，非要帮我更衣。”
这就是热恋中的小夫妻，总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对方。
“如果我先穿好衣服再离开，她就可以继续睡了。”
里卡尔的猜测完全正确。阿里斯喝了那么多浓茶，现在已经再次进入了梦乡。
“她真是太有心了。”
里卡尔抚摸着阿里斯亲手为他整理的衣领，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侍从长赫伦则在心中暗自庆幸，大公殿下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大公殿下驾到——”
无论有没有人，他都要高声通报大公的到来，这是他最重要的职责之一。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一点也不像一个老人。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格外空旷啊。”
里卡尔抬头看着议事厅高耸的天花板，感叹道。黑色的羊毛地毯上，用金线绣着大公家族的家徽，两侧则摆放着家臣们的座椅，每个座位的位置都根据身份地位，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
“我的座位，离门口还真是远啊。”
里卡尔低声自语了一句，然后迈步走上台阶，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为了尽量避免家臣们接触到龙血石的毒气，他的座位被特意设置得很高。他平时都是从王座后面的专用通道进入议事厅，但偶尔从正门走进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反过来，家臣们的座位，离我就很远了。”
虽然已经举行过无数次议会，但此刻，里卡尔却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和家臣们之间的距离。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参见大公殿下。”
德米特里的声音，和平时一样恭敬。
“昨天的事……我一时冲动……”
“你回来了？”
德米特里低下了头。
“是。”
“那就好。”
看着德米特里略显红肿的双眼，和沙哑的声音，里卡尔想起了阿里斯的话。
“佩尔的事，我很抱歉。我和阿里斯聊天，不小心把你忘了。”
德米特里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您知道我为了您，付出了多少吗？我为您做了那么多，您却……”
等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德米特里皱起眉头，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里卡尔在心里暗暗叫苦，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模仿着阿里斯的话。
“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对我的忠诚。你为我做了很多，我却常常忽略了你的感受。”
里卡尔绞尽脑汁，努力回忆着阿里斯说过的话。德米特里闻言，再次低下了头。看来，这也不对。就在里卡尔左右为难的时候，德米特里深吸一口气，激动地说道。
“大公殿下！德米特里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这句话是从哪里学来的？里卡尔一头雾水，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您果然没有忘记我……是我太傻了，竟然怀疑您。请您责罚我吧。”
“算了，一大早的。”
里卡尔故作轻松地说道。但身为大公的心腹，一大早就擅离职守，可是重罪。
“这次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您的意思是……昨天的事，您都不追究了吗？”
“当然。”
看着里卡尔爽快的态度，德米特里终于松了一口气。里卡尔一定不知道，他和大公女殿下喝了五瓶葡萄酒，还把他狠狠地数落了一顿。他希望里卡尔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但就算知道了，看在今天这番话的份上，应该也不会再追究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时候成熟一点了。”
里卡尔的话，让德米特里心中充满了愧疚。
? ? ?
今天的议会，气氛格外凝重。因为蛮族首领塞德里克拒绝了大公国派出的使节团。
“他竟然如此狂妄自大……看来，我们很难和他谈判了。”
“他一定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里卡尔的目光，落在了边境伯爵的身上。
“我想听听边境伯爵的意见，这件事，你是主要负责人。”
“是，大公殿下。据我所知，蛮族人非常惧怕大公国的军队。他们担心……我们派骑士团和使节团去，是为了消灭他们，所以才拒绝了我们的好意。”
“那你想怎么办？”
“我认为，如果他们能亲眼见到大公殿下，感受到您的诚意，也许就能放下戒心，和我们谈判了。”
里卡尔挑了挑眉，陷入了沉思。蛮族愿意谈判，这自然是好事，但他们的首领，似乎比他想象的要聪明，这让他有些头疼。
“他现在在哪里？”
“他们现在聚集在梅登河附近。”
梅登河，是里卡尔一直关注的地方。这条河即使在冬天也不会结冰，土地肥沃，适合发展农业，甚至可以建立一个新的领地。
“……看来，他值得我亲自去一趟。”
塞德里克选择这个地方，一定有他的理由。至少，他是一个值得里卡尔亲自出马的对手。
“这可能是陷阱，殿下。”
家臣们年纪大了，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里卡尔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北境，还有谁能伤害到我？”
虽然他知道家臣们是出于好意，但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需要这样的保护了。
“明天，我亲自率领黑骑士团，前往梅登河，会一会这个塞德里克，还有他的部下。”
“您一定要亲自去吗？”
“时间紧迫，冬天就要来了，我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我亲自去，才能亲眼看看他，以及他的人民，还有他们的生活方式。”
把塞德里克带到大公府，任何人都能做到。但要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有价值，就必须了解他的部下，以及他们的生活方式。
“一个人的价值，只有亲眼所见，才能确定。”
更何况，里卡尔的安全，绝对万无一失，家臣们也无法再反驳。
“现在就放出信鸽，把我的意思传达给他。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是，殿下。”
德米特里低头应道，然后吩咐身边的侍从去准备信鸽。以前，为了找到蛮族，他们不得不派人翻山越岭，现在有了信鸽，真是方便多了。
“大公殿下，关于贸易方面，我有些事要向您汇报。”
“舍伍德大人，什么事？”
“目前，大公国和帝国之间，还没有正式的贸易协定。帝国想要得到北方的货物，只能通过其他国家，高价购买。”
“我们和帝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很正常。”
北方阿尔贝图斯家族和帝国贝伦哈尔特家族之间势不两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久，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改变。
“我也感到很意外……我收到了帝国大臣的来信，他们提议，希望和我们进行贸易往来。”
年迈的舍伍德大人将一封信件递给侍从，侍从接过信件，转交给里卡尔。
“看来，帝国那群蠢货，也开窍了。”
里卡尔看完信，冷笑一声。
“在黄金和宝石面前，他们终于暴露了自己的贪婪本性。”
帝国想要得到北方的货物，就必须通过其他国家，这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长此以往，帝国的国库迟早会被掏空。所以，他们终于下定决心，要和大公国进行贸易往来了。
“他们竟然没有提出和解协议，而是先提出贸易协定，看来，这位皇帝陛下，还真是个生意人啊。”
里卡尔忍不住笑了起来。帝国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终于开始行动了。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夜深人静，里卡尔侧卧在床上，凝视着阿里斯恬静的睡颜。他曾经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这幅画面。那种恐惧，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妻子，你如此美好……”
爱得越深，恐惧就越浓。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都不及失去阿里斯所带来的恐惧，让他难以承受。
“我发誓……”
他一定会信守承诺，为了阿里斯，也为了深爱着她的自己。
“嗯……”
阿里斯翻了个身，发出一声轻哼。里卡尔连忙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眼睛。很快，阿里斯的呼吸再次变得均匀绵长。难怪佩尔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入睡，就觉得无比安心和甜蜜。
? ? ?
既然大公留宿内殿，早晨的更衣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大公妃的身上。阿里斯似乎也期待着这一刻，她早早起床，强忍着睡意，一边喝着布里尔茶，一边等待着里卡尔醒来。
“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想……在您去处理公务之前，送送您。”
阿里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的眼眸中还带着几分睡意。看到她这副模样，里卡尔真想立刻转身离开，让她继续休息。
“我还想……为您更衣。”
阿里斯的手在空中胡乱摸索着。丽塔看不下去了，连忙将里卡尔的衬衫塞到她手里。阿里斯恭敬地将衬衫递给里卡尔，结果因为太过困倦，差点打瞌睡。
“啊，衬衫……”
“我的衣服，一向都是自己穿的。”
考虑到大公家族龙血石的毒性，这是理所当然的规矩。
“可是……这件外套……”
看到阿里斯笨拙的动作，里卡尔接过黑色外套，笑着说道。
“阿里斯，有你为我更衣，我今天一定会很顺利。”
听到他的夸奖，阿里斯开心地点了点头。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将里卡尔送到了大公妃寝殿的门口。
“祝您一切顺利。”
“嗯，你也要开心。”
两人手牵着手，依依惜别。临走前，里卡尔还在阿里斯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一幕，成了侍女们一整天都在谈论的话题。
“您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呢？”
老侍从长跟在里卡尔身边，不解地问道。
“您明明是为了和大公妃殿下多待一会儿，才特意把议会推迟了一个小时……”
“我没来得及说。阿里斯早上总是很难叫醒，但她今天却一听到我要走，就挣扎着起床，非要帮我更衣。”
这就是热恋中的小夫妻，总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对方。
“如果我先穿好衣服再离开，她就可以继续睡了。”
里卡尔的猜测完全正确。阿里斯喝了那么多浓茶，现在已经再次进入了梦乡。
“她真是太有心了。”
里卡尔抚摸着阿里斯亲手为他整理的衣领，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侍从长赫伦则在心中暗自庆幸，大公殿下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大公殿下驾到——”
无论有没有人，他都要高声通报大公的到来，这是他最重要的职责之一。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一点也不像一个老人。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格外空旷啊。”
里卡尔抬头看着议事厅高耸的天花板，感叹道。黑色的羊毛地毯上，用金线绣着大公家族的家徽，两侧则摆放着家臣们的座椅，每个座位的位置都根据身份地位，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
“我的座位，离门口还真是远啊。”
里卡尔低声自语了一句，然后迈步走上台阶，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为了尽量避免家臣们接触到龙血石的毒气，他的座位被特意设置得很高。他平时都是从王座后面的专用通道进入议事厅，但偶尔从正门走进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反过来，家臣们的座位，离我就很远了。”
虽然已经举行过无数次议会，但此刻，里卡尔却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和家臣们之间的距离。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参见大公殿下。”
德米特里的声音，和平时一样恭敬。
“昨天的事……我一时冲动……”
“你回来了？”
德米特里低下了头。
“是。”
“那就好。”
看着德米特里略显红肿的双眼，和沙哑的声音，里卡尔想起了阿里斯的话。
“佩尔的事，我很抱歉。我和阿里斯聊天，不小心把你忘了。”
德米特里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您知道我为了您，付出了多少吗？我为您做了那么多，您却……”
等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德米特里皱起眉头，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里卡尔在心里暗暗叫苦，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模仿着阿里斯的话。
“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对我的忠诚。你为我做了很多，我却常常忽略了你的感受。”
里卡尔绞尽脑汁，努力回忆着阿里斯说过的话。德米特里闻言，再次低下了头。看来，这也不对。就在里卡尔左右为难的时候，德米特里深吸一口气，激动地说道。
“大公殿下！德米特里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这句话是从哪里学来的？里卡尔一头雾水，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您果然没有忘记我……是我太傻了，竟然怀疑您。请您责罚我吧。”
“算了，一大早的。”
里卡尔故作轻松地说道。但身为大公的心腹，一大早就擅离职守，可是重罪。
“这次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您的意思是……昨天的事，您都不追究了吗？”
“当然。”
看着里卡尔爽快的态度，德米特里终于松了一口气。里卡尔一定不知道，他和大公女殿下喝了五瓶葡萄酒，还把他狠狠地数落了一顿。他希望里卡尔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但就算知道了，看在今天这番话的份上，应该也不会再追究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时候成熟一点了。”
里卡尔的话，让德米特里心中充满了愧疚。
? ? ?
今天的议会，气氛格外凝重。因为蛮族首领塞德里克拒绝了大公国派出的使节团。
“他竟然如此狂妄自大……看来，我们很难和他谈判了。”
“他一定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里卡尔的目光，落在了边境伯爵的身上。
“我想听听边境伯爵的意见，这件事，你是主要负责人。”
“是，大公殿下。据我所知，蛮族人非常惧怕大公国的军队。他们担心……我们派骑士团和使节团去，是为了消灭他们，所以才拒绝了我们的好意。”
“那你想怎么办？”
“我认为，如果他们能亲眼见到大公殿下，感受到您的诚意，也许就能放下戒心，和我们谈判了。”
里卡尔挑了挑眉，陷入了沉思。蛮族愿意谈判，这自然是好事，但他们的首领，似乎比他想象的要聪明，这让他有些头疼。
“他现在在哪里？”
“他们现在聚集在梅登河附近。”
梅登河，是里卡尔一直关注的地方。这条河即使在冬天也不会结冰，土地肥沃，适合发展农业，甚至可以建立一个新的领地。
“……看来，他值得我亲自去一趟。”
塞德里克选择这个地方，一定有他的理由。至少，他是一个值得里卡尔亲自出马的对手。
“这可能是陷阱，殿下。”
家臣们年纪大了，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里卡尔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北境，还有谁能伤害到我？”
虽然他知道家臣们是出于好意，但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需要这样的保护了。
“明天，我亲自率领黑骑士团，前往梅登河，会一会这个塞德里克，还有他的部下。”
“您一定要亲自去吗？”
“时间紧迫，冬天就要来了，我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我亲自去，才能亲眼看看他，以及他的人民，还有他们的生活方式。”
把塞德里克带到大公府，任何人都能做到。但要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有价值，就必须了解他的部下，以及他们的生活方式。
“一个人的价值，只有亲眼所见，才能确定。”
更何况，里卡尔的安全，绝对万无一失，家臣们也无法再反驳。
“现在就放出信鸽，把我的意思传达给他。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是，殿下。”
德米特里低头应道，然后吩咐身边的侍从去准备信鸽。以前，为了找到蛮族，他们不得不派人翻山越岭，现在有了信鸽，真是方便多了。
“大公殿下，关于贸易方面，我有些事要向您汇报。”
“舍伍德大人，什么事？”
“目前，大公国和帝国之间，还没有正式的贸易协定。帝国想要得到北方的货物，只能通过其他国家，高价购买。”
“我们和帝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很正常。”
北方阿尔贝图斯家族和帝国贝伦哈尔特家族之间势不两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久，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改变。
“我也感到很意外……我收到了帝国大臣的来信，他们提议，希望和我们进行贸易往来。”
年迈的舍伍德大人将一封信件递给侍从，侍从接过信件，转交给里卡尔。
“看来，帝国那群蠢货，也开窍了。”
里卡尔看完信，冷笑一声。
“在黄金和宝石面前，他们终于暴露了自己的贪婪本性。”
帝国想要得到北方的货物，就必须通过其他国家，这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长此以往，帝国的国库迟早会被掏空。所以，他们终于下定决心，要和大公国进行贸易往来了。
“他们竟然没有提出和解协议，而是先提出贸易协定，看来，这位皇帝陛下，还真是个生意人啊。”
里卡尔忍不住笑了起来。帝国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终于开始行动了。而这，仅仅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