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开演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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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今天过来就是想问这些有的没的吗？”德拉科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眼神十分不屑，“我倒是不知道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这么关心别人的状况。”
“马尔福，你这是什么态度？”和赫敏一起来找德拉科的罗恩听到这番非常斯莱特林的发言表示十分不爽，“你这家伙。”
“好了，罗恩，你少说两句。”赫敏瞪了罗恩一眼，随即有些歉意地看着德拉科，“我很抱歉，德拉科，罗恩他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把这个家伙带过来？”德拉科眯起眼睛，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赫敏，“你们想说什么？不愧是斯莱特林？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只有斯莱特林？被刺一直是斯莱特林的传统？如果你们想说这些东西，建议你们直走左转，让那些该死的旋转楼梯带你们回到你们的狮子窝。”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罗恩不满地嘟囔着，“我们可没这么说过。”
“好了，罗恩。”赫敏只觉得自己心累，“你知道的德拉科，我们没有那些意思。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好我们是有目共睹的。我知道你因为这几天的流言心里不好受，但我接下来要问你的事和德尤拉有关。”
原本还想再呛两人几句的德拉科听到德尤拉的名字还有些愣怔，毕竟这几天除了文森特和格雷戈里这两个只知道吃的蠢货，别人提到德尤拉时，下意识的称呼总是，那个莱斯特兰奇。
德拉科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后开了口，“问吧，本少爷大发慈悲稍微满足一下你这位万事通小姐的好奇心。”
赫敏完全忽略了德拉科语气中的阴阳怪气，只是认真问道，“德拉科，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误差？”
“误差？”德拉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意外，“你终于被你所学的知识搞疯了吗，格兰杰？记忆能存在什么误差？难不成也想像尤拉一样深入探寻大脑封闭术？”
“像尤拉一样深入探寻大脑封闭术？”赫敏抓住了重点，“你的意思是，德尤拉搞过类似的研究是吗？”
“尤拉总爱进行一些奇怪的实验，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一点。至于大脑封闭术，我不认为这和你说的记忆误差有什么关系。”
“或许没有关系，但我们不能有所遗漏。”赫敏接着说道，“你真的不觉得你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吗，德拉科？”
对上德拉科看白痴的眼神，赫敏的语气更加严肃，“请你好好想一想，认真思考一下，你的记忆是否真的出现了问题。”
在赫敏期待的眼神下，德拉科依旧摇头，“我不觉得我的记忆出现了误差，或许出现误差的人是你。你是不是在你口中的那场行动中被魔咒打到了……”
说着，德拉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
一旁的罗恩十分认同地点头，眼神关切地看着赫敏的脑袋，即使赫敏杂乱的头发十分影响观感，但这些都阻止不了罗恩探究的小眼神。
所以赫敏到底有没有被魔咒打到脑袋？
好奇，想知道。
难道赫敏是因为害怕去校医院所以瞒着他们？
罗恩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德拉科的视线尚且可以忽略不计，赫敏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为了一些小事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但罗恩灼热的目光仿佛要把赫敏的脑袋开个洞。
“罗纳德·韦斯莱。”赫敏轻轻叫了一声罗恩的名字。
“啊，什么事？”
下一秒，惨叫声响起，赫敏的鞋跟狠狠踩上了罗恩的脚趾，疼得他嗷嗷直叫唤。
“不帮忙就不要在旁边捣乱！”赫敏愤怒的声音响起，可怜的罗恩则是抱着自己的脚哀叹命运的苦痛。
德拉科像是看一场闹剧一样看着面前的两人，眉头微蹙。
“如果你们两个没别的事情，恕我不奉陪了。我还有事。”
“不好意思，德拉科，耽误你时间了，请你再等一下。”赫敏连忙看向德拉科，“我还是那个问题，德拉科。”
“你有完没完？”德拉科明显不耐烦了，“还要我再说几遍？我不认为自己的记忆是被修改过的。”
“不是这个问题。”赫敏摇了摇头，“是你们三个的问题。”
“我们三个？”
“没错。我想知道，你们三个要各自做的事情，你们都清楚吗？”赫敏认真问道，“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
德拉科眯了眯眼，并没有开口。
赫敏也直视着他，双方互不退让。
良久，德拉科似乎是不耐烦了，烦躁地用手指扣着自己的额角，“我不清楚。”
答案和赫敏所想的不一样，她有些惊讶，“不清楚？”
“啧，还需要我再说得更明白吗？”德拉科轻哼一声，“我们没有去探寻对方隐私的癖好。”
这话说得很明白，他们三个并不知道对方的打算，这件事有些超出赫敏的预料。
赫敏想起了哈利之前告诉她的话。
“至于我们三个的计划……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三个永远不会背叛对方。”
哈利的话语和德拉科的话重合，赫敏顿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三个对自己立场无比清楚的人，三个对彼此的计划毫不知情的人，竟然能够一起走这么长的一段路，未来甚至可能还走在一起。
这太震撼了。
“你们三个总是会让别人大吃一惊。”赫敏明白，她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赫敏，你们在说什么？”一直无法加入群聊的罗恩很迷茫。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此话一出，赫敏和德拉科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罗恩身上。
“呵……”德拉科的眼中带着戏谑，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你的眼光不太好啊，格兰杰。”
除了罗恩本人，随便来一个人都知道德拉科是什么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罗恩第一个为赫敏打抱不平。
“字面意思。”德拉科瞥了一眼耳廓通红的赫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笑，“与其关心我们，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格兰杰。还是说聪明人的眼光总是这么的……”
德拉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愣愣地看着赫敏，“眼光独特……”
聪明的人……德尤拉？
眼光独特……妹夫？！
还是韦斯莱这样的妹夫？！
德拉科瞳孔地震。
不行！
就算有对象，也不能是韦斯莱这样的！
而且他亲爱的小妹妹今年才十五岁啊，才十五啊！
不允许！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德拉科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这家伙怎么回事？”罗恩疑惑开口。
不仅是德拉科，他感觉赫敏也奇奇怪怪的。
“赫敏，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没有……”赫敏的声音低低的，有些羞于开口。
“怎么可能没有。我就没见过你的脸这么红过……等等，赫敏，你该不会是……”
“是，是什么？”
赫敏瞪大了眼睛，难道罗恩他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赫敏。”罗恩郑重地把手搭在赫敏的肩膀上，语气坚定。
“我绝不会把你害怕去校医院的事告诉别人的，毕竟没人不怕庞弗雷夫人，就像纳威不可能不怕斯内普一样。我可以帮你去要感冒药水……不过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感激吧……”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不需要感冒药水。”
她现在只想扇死一分钟之前的自己。她刚才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
owLS考试结束后时间过得飞快，哈利在放暑假的前一天赶了回来。
“德拉科，你还好吗？最近怎么样？”
“一切如常。”德拉科叹了一口气，“西里斯怎么样了？”
“能吃能喝，比谁都健康……好了，你也别唉声叹气了，生气长皱纹啊，马尔福少爷，你敷几张面膜都回不来的那种。”
说着，哈利伸手捏着德拉科的脸，“来来来，我帮你做做面部拉伸运动，活络一下你的脸皮，让你更加年轻，或许还能增加一下厚度。”
感受到脸上的拉扯，德拉科轻拍了一下哈利的罪恶之手，顺带附赠白眼一双，“滚蛋。”
“说实话，德拉科。”哈利的脸色严肃起来，“我觉得你不适合忧郁小王子那一套，太假了。”
“那依我看，你倒是挺适合知心大姐姐形象的，斯莱特林院花。”德拉科选择反弹哈利的言语攻击。
“去去去，说什么呢。我之后的院花都换了好几届了。”哈利回赠了德拉科一副白眼。
“是谁先开始的？”
“行行行，我先的，我错了。”哈利举起双手投降，“可你也太不幽默了点吧。”
“哼……本少爷可不需要这种蹩脚的安慰。”
哈利不满地嘟囔着，“切，嘴上嫌弃心里喜欢的要死的小混蛋。”
“你说什么？”德拉科提高了音量。
“说你心口不一，马尔福少爷。”说着，哈利一把勾住德拉科的肩膀，“好了，宽宏大量的马尔福大人肯定不会计较自己室友偶尔的小抱怨吧。”
“行了。回归正题，格兰杰也问了你那个奇怪的问题吧。”
哈利有些惊讶，“她也问你了？”
“还不止呢，她还去找了邓布利多。”德拉科微眯起眼，“还真是要命的好奇心。”
“咱们的年纪就摆在这里不是吗？”哈利无所谓地摊摊手，“就像小说里说的一样，年轻的男男女女总爱追求某些神秘的事物，认为某些超乎寻常的事发生在自己身边就是上天注定。人总是对未知充满好奇不是？”
“所以呢？放任她？”
“不然呢？”哈利耸了耸肩，“毕竟我们也不知道事情的原理不是吗？放任就放任吧，反正尤拉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管怎样，至少你被干干净净的摘出来了。”
“修改记忆……”德拉科深吸一口气，“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事吗？”
“听起来就匪夷所思，即使是一忘皆空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效果。虽然不知道尤拉用了什么方法，但她成功了。她做出的努力没有白费，这很好了。我们要做的事情是不辜负她。”
“我明白……呼……”
“你要哭吗？”哈利看着萎靡不振的德拉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别打我啊。等等，马尔福大少爷该不会真要靠吧？”
哈利看着不断接近的德拉科，连连打着哈哈，“这对你来说可有够丢脸的吧。”
“闭嘴。”
德拉科伸手抱住了哈利，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想笑就不要笑。”
哈利的神情明显顿了一下，没有任何征兆，豆大的泪珠瞬间滴落下来，没入黑色的布料中消失不见。
“你别说这种话啊，德拉科。”哈利的声线带着颤抖与哽咽，他紧紧抱住还留在自己身旁的挚友，“你一说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为什么是我们啊？到底为什么是我们啊？”
眼泪倾泄而下，哈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脆弱的面具被打破，露出里面毫无防备与伪装的原生面孔。
“我不想要名气，不想要荣誉。我只想吃饱饭，和我的朋友一起上学，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可为什么我们三个都是这样的？都是这样的……”
德拉科抑制住眼眶的酸涩，同样紧紧抱住哈利，“我也不知道，哈利，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只能坚持。”
“我们两个还在一起，可是尤拉她，她一个人待在那里，她该怎么办？”
闻言，德拉科收紧了手臂。他紧紧抱着哈利，像是要从哈利身上汲取力量，又像是要将自己的力量分给哈利。
“尤拉会没事的。”
他只能祈祷。
“她一定会没事的。”
他们都在强撑着不让自己的精神崩溃。
哈利会脆弱，德拉科也会脆弱，那一直不表露自己情绪的德尤拉呢？
人不是石头做的，都有极限。甚至连岩石都会随着时过境迁而被打磨成细细的沙砾。
那人呢？
“再坚持坚持，哈利。”德拉科竭力压下声线中的颤抖，“我们会成功的。我们谁也不会失去谁。”
“所以你今天过来就是想问这些有的没的吗？”德拉科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眼神十分不屑，“我倒是不知道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这么关心别人的状况。”
“马尔福，你这是什么态度？”和赫敏一起来找德拉科的罗恩听到这番非常斯莱特林的发言表示十分不爽，“你这家伙。”
“好了，罗恩，你少说两句。”赫敏瞪了罗恩一眼，随即有些歉意地看着德拉科，“我很抱歉，德拉科，罗恩他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把这个家伙带过来？”德拉科眯起眼睛，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赫敏，“你们想说什么？不愧是斯莱特林？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只有斯莱特林？被刺一直是斯莱特林的传统？如果你们想说这些东西，建议你们直走左转，让那些该死的旋转楼梯带你们回到你们的狮子窝。”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罗恩不满地嘟囔着，“我们可没这么说过。”
“好了，罗恩。”赫敏只觉得自己心累，“你知道的德拉科，我们没有那些意思。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好我们是有目共睹的。我知道你因为这几天的流言心里不好受，但我接下来要问你的事和德尤拉有关。”
原本还想再呛两人几句的德拉科听到德尤拉的名字还有些愣怔，毕竟这几天除了文森特和格雷戈里这两个只知道吃的蠢货，别人提到德尤拉时，下意识的称呼总是，那个莱斯特兰奇。
德拉科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后开了口，“问吧，本少爷大发慈悲稍微满足一下你这位万事通小姐的好奇心。”
赫敏完全忽略了德拉科语气中的阴阳怪气，只是认真问道，“德拉科，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误差？”
“误差？”德拉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意外，“你终于被你所学的知识搞疯了吗，格兰杰？记忆能存在什么误差？难不成也想像尤拉一样深入探寻大脑封闭术？”
“像尤拉一样深入探寻大脑封闭术？”赫敏抓住了重点，“你的意思是，德尤拉搞过类似的研究是吗？”
“尤拉总爱进行一些奇怪的实验，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一点。至于大脑封闭术，我不认为这和你说的记忆误差有什么关系。”
“或许没有关系，但我们不能有所遗漏。”赫敏接着说道，“你真的不觉得你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吗，德拉科？”
对上德拉科看白痴的眼神，赫敏的语气更加严肃，“请你好好想一想，认真思考一下，你的记忆是否真的出现了问题。”
在赫敏期待的眼神下，德拉科依旧摇头，“我不觉得我的记忆出现了误差，或许出现误差的人是你。你是不是在你口中的那场行动中被魔咒打到了……”
说着，德拉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
一旁的罗恩十分认同地点头，眼神关切地看着赫敏的脑袋，即使赫敏杂乱的头发十分影响观感，但这些都阻止不了罗恩探究的小眼神。
所以赫敏到底有没有被魔咒打到脑袋？
好奇，想知道。
难道赫敏是因为害怕去校医院所以瞒着他们？
罗恩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德拉科的视线尚且可以忽略不计，赫敏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为了一些小事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但罗恩灼热的目光仿佛要把赫敏的脑袋开个洞。
“罗纳德·韦斯莱。”赫敏轻轻叫了一声罗恩的名字。
“啊，什么事？”
下一秒，惨叫声响起，赫敏的鞋跟狠狠踩上了罗恩的脚趾，疼得他嗷嗷直叫唤。
“不帮忙就不要在旁边捣乱！”赫敏愤怒的声音响起，可怜的罗恩则是抱着自己的脚哀叹命运的苦痛。
德拉科像是看一场闹剧一样看着面前的两人，眉头微蹙。
“如果你们两个没别的事情，恕我不奉陪了。我还有事。”
“不好意思，德拉科，耽误你时间了，请你再等一下。”赫敏连忙看向德拉科，“我还是那个问题，德拉科。”
“你有完没完？”德拉科明显不耐烦了，“还要我再说几遍？我不认为自己的记忆是被修改过的。”
“不是这个问题。”赫敏摇了摇头，“是你们三个的问题。”
“我们三个？”
“没错。我想知道，你们三个要各自做的事情，你们都清楚吗？”赫敏认真问道，“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
德拉科眯了眯眼，并没有开口。
赫敏也直视着他，双方互不退让。
良久，德拉科似乎是不耐烦了，烦躁地用手指扣着自己的额角，“我不清楚。”
答案和赫敏所想的不一样，她有些惊讶，“不清楚？”
“啧，还需要我再说得更明白吗？”德拉科轻哼一声，“我们没有去探寻对方隐私的癖好。”
这话说得很明白，他们三个并不知道对方的打算，这件事有些超出赫敏的预料。
赫敏想起了哈利之前告诉她的话。
“至于我们三个的计划……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三个永远不会背叛对方。”
哈利的话语和德拉科的话重合，赫敏顿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三个对自己立场无比清楚的人，三个对彼此的计划毫不知情的人，竟然能够一起走这么长的一段路，未来甚至可能还走在一起。
这太震撼了。
“你们三个总是会让别人大吃一惊。”赫敏明白，她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赫敏，你们在说什么？”一直无法加入群聊的罗恩很迷茫。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此话一出，赫敏和德拉科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罗恩身上。
“呵……”德拉科的眼中带着戏谑，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你的眼光不太好啊，格兰杰。”
除了罗恩本人，随便来一个人都知道德拉科是什么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罗恩第一个为赫敏打抱不平。
“字面意思。”德拉科瞥了一眼耳廓通红的赫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笑，“与其关心我们，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格兰杰。还是说聪明人的眼光总是这么的……”
德拉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愣愣地看着赫敏，“眼光独特……”
聪明的人……德尤拉？
眼光独特……妹夫？！
还是韦斯莱这样的妹夫？！
德拉科瞳孔地震。
不行！
就算有对象，也不能是韦斯莱这样的！
而且他亲爱的小妹妹今年才十五岁啊，才十五啊！
不允许！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德拉科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这家伙怎么回事？”罗恩疑惑开口。
不仅是德拉科，他感觉赫敏也奇奇怪怪的。
“赫敏，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没有……”赫敏的声音低低的，有些羞于开口。
“怎么可能没有。我就没见过你的脸这么红过……等等，赫敏，你该不会是……”
“是，是什么？”
赫敏瞪大了眼睛，难道罗恩他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赫敏。”罗恩郑重地把手搭在赫敏的肩膀上，语气坚定。
“我绝不会把你害怕去校医院的事告诉别人的，毕竟没人不怕庞弗雷夫人，就像纳威不可能不怕斯内普一样。我可以帮你去要感冒药水……不过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感激吧……”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不需要感冒药水。”
她现在只想扇死一分钟之前的自己。她刚才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
owLS考试结束后时间过得飞快，哈利在放暑假的前一天赶了回来。
“德拉科，你还好吗？最近怎么样？”
“一切如常。”德拉科叹了一口气，“西里斯怎么样了？”
“能吃能喝，比谁都健康……好了，你也别唉声叹气了，生气长皱纹啊，马尔福少爷，你敷几张面膜都回不来的那种。”
说着，哈利伸手捏着德拉科的脸，“来来来，我帮你做做面部拉伸运动，活络一下你的脸皮，让你更加年轻，或许还能增加一下厚度。”
感受到脸上的拉扯，德拉科轻拍了一下哈利的罪恶之手，顺带附赠白眼一双，“滚蛋。”
“说实话，德拉科。”哈利的脸色严肃起来，“我觉得你不适合忧郁小王子那一套，太假了。”
“那依我看，你倒是挺适合知心大姐姐形象的，斯莱特林院花。”德拉科选择反弹哈利的言语攻击。
“去去去，说什么呢。我之后的院花都换了好几届了。”哈利回赠了德拉科一副白眼。
“是谁先开始的？”
“行行行，我先的，我错了。”哈利举起双手投降，“可你也太不幽默了点吧。”
“哼……本少爷可不需要这种蹩脚的安慰。”
哈利不满地嘟囔着，“切，嘴上嫌弃心里喜欢的要死的小混蛋。”
“你说什么？”德拉科提高了音量。
“说你心口不一，马尔福少爷。”说着，哈利一把勾住德拉科的肩膀，“好了，宽宏大量的马尔福大人肯定不会计较自己室友偶尔的小抱怨吧。”
“行了。回归正题，格兰杰也问了你那个奇怪的问题吧。”
哈利有些惊讶，“她也问你了？”
“还不止呢，她还去找了邓布利多。”德拉科微眯起眼，“还真是要命的好奇心。”
“咱们的年纪就摆在这里不是吗？”哈利无所谓地摊摊手，“就像小说里说的一样，年轻的男男女女总爱追求某些神秘的事物，认为某些超乎寻常的事发生在自己身边就是上天注定。人总是对未知充满好奇不是？”
“所以呢？放任她？”
“不然呢？”哈利耸了耸肩，“毕竟我们也不知道事情的原理不是吗？放任就放任吧，反正尤拉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管怎样，至少你被干干净净的摘出来了。”
“修改记忆……”德拉科深吸一口气，“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事吗？”
“听起来就匪夷所思，即使是一忘皆空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效果。虽然不知道尤拉用了什么方法，但她成功了。她做出的努力没有白费，这很好了。我们要做的事情是不辜负她。”
“我明白……呼……”
“你要哭吗？”哈利看着萎靡不振的德拉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别打我啊。等等，马尔福大少爷该不会真要靠吧？”
哈利看着不断接近的德拉科，连连打着哈哈，“这对你来说可有够丢脸的吧。”
“闭嘴。”
德拉科伸手抱住了哈利，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想笑就不要笑。”
哈利的神情明显顿了一下，没有任何征兆，豆大的泪珠瞬间滴落下来，没入黑色的布料中消失不见。
“你别说这种话啊，德拉科。”哈利的声线带着颤抖与哽咽，他紧紧抱住还留在自己身旁的挚友，“你一说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为什么是我们啊？到底为什么是我们啊？”
眼泪倾泄而下，哈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脆弱的面具被打破，露出里面毫无防备与伪装的原生面孔。
“我不想要名气，不想要荣誉。我只想吃饱饭，和我的朋友一起上学，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可为什么我们三个都是这样的？都是这样的……”
德拉科抑制住眼眶的酸涩，同样紧紧抱住哈利，“我也不知道，哈利，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只能坚持。”
“我们两个还在一起，可是尤拉她，她一个人待在那里，她该怎么办？”
闻言，德拉科收紧了手臂。他紧紧抱着哈利，像是要从哈利身上汲取力量，又像是要将自己的力量分给哈利。
“尤拉会没事的。”
他只能祈祷。
“她一定会没事的。”
他们都在强撑着不让自己的精神崩溃。
哈利会脆弱，德拉科也会脆弱，那一直不表露自己情绪的德尤拉呢？
人不是石头做的，都有极限。甚至连岩石都会随着时过境迁而被打磨成细细的沙砾。
那人呢？
“再坚持坚持，哈利。”德拉科竭力压下声线中的颤抖，“我们会成功的。我们谁也不会失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