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所以……只有咱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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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李白还不好意思的说呢。
“售价还可以再贵一点！但李白实在是心有不忍……”
就算是卖的再贵都有人买单。
但是李白又想着为景区多挣钱。
又不好心黑卖的太贵。
尽管‘花开富贵’有钱……
所以在李白斟酌之后，才这样卖的。
听李白这么说。
秦遥忍不住冲他竖起来了一个大拇指。
“牛逼！”
还有啥好说的啊。
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么牛逼说啥啊。
秦遥还道。
“就这就行了，咱也别太过分！过度消费粉丝哈！就这样挺好的了！”
其他人也是点了点头。
两头考虑。
当然了。
对于李白把所有写真卖完的行为。
除了有人羡慕，也有人难受。
那苏轼就道。
“啊？给我留一份啊！我也要啊！”
好家伙，李白除了迷妹之外，这还有一个迷弟呢！
他也想要李白的写真啊。
咋就卖完了啊。
听他这么说。
张怀民没好气的道。
“怎么？谪仙人的写真虽好，但你要花二百买回去？”
苏轼道。
“不拿回去便是。”
有道理。
但李白看了苏轼一眼。
瞬间庆幸。
“得亏卖的是快！”
不然的话。
李白总觉得，他的写真这要是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
总有那么一种膈应的感觉。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
不然扎了苏轼的心咋办。
就在此时。
有一道柔柔的声音传来。
“秦总，我的也卖完了。”
众人看去，赫然是赵飞燕。
见众人都看向她。
赵飞燕不好意思道。
“也是在群里卖的，哪些小姐妹……”
赵飞燕也有群。
还是和李白学的。
群里人也多。
也是顷刻之间销售一空。
不过不一样的是。
赵飞燕没弄什么签名版！
售价也只是两百块。
她还不好意思。
“只是没加价，少为景区挣了钱……”
听到这话，秦遥道。
“就这就行了！挺好的！”
“咱们卖写真是卖给别人真想买的，不是收割粉丝。”
“卖出去就可以了。”
赵飞燕轻轻点头。
坐了下来。
众人见状。
说真的。
这一刻时间真酸了啊！
“又卖完了……”
“一千块钱啊。”
“提成……”
一千块钱意味着什么啊。
接近两三个月的工资啊。
天老爷诶。
这可都是白来的啊。
尽管李世民这边人多，嬴政那边人也多。
也是羡慕的不行啊！
说来，秦遥也是高兴。
短短时间卖出去这么多。
这一下进账不少。
在他高兴的时候，其余人也是摩拳擦掌。
“无碍！我没有群，但是写真定然也好卖！”
“这可是朕的写真，朕可是洪武大帝。”
“想来我一代英主……”
“哈哈，一会上班就和游客推销一番！”
“对了。”
秦遥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卖写真的时候，不要死缠烂打！影响咱们景区声誉。有碍游客对咱们景区的观瞻！”
听秦遥这么说。
众人连连点头。
这一点他们还是知道的。
但他们也有信心。
就像老朱似的。
“咱的写真往外卖，还需要和游客死缠烂打？”
那游客不得上赶着买！？
老朱甚至都觉得，一千份都少了。
“一万！一万份！”
这还能凑合一下。
李白卖签名版的八八八。
这给了老朱一个新思路。
“一会咱也可以卖一下签名版的。”
“多为景区创收！”
“咱签名是签洪武大帝，还是签朱元璋，还是说就写朱重八好呢？”
“要不这三个分作不同的卖价？”
这主意好啊。
老朱打定了主意。
这到了上班的时间点之后，老朱兴冲冲的拿上了自己的一份写真就去上班去了。
他只拿了一份。
没拿多。
照老朱看来。
拿一份是给游客看的。
太多了也拿不下。
等到游客疯抢。
就把他们带来自己来取！
然后他支张桌子现场签字。
这才合理吗。
想到这茬，老朱很快就凑到了游客面前。
当然，写真是要卖的。
但是本职工作老朱也没忘记。
他先冲游客开口。
“大爷行行好吧！”
“您看咱多可怜啊。”
“三天没吃上饭了啊……”
几个年轻的游客见到这样的一幕，也是被老朱逗乐。
下一刻。
“给他点吃的！”
“这个要饭的最好玩了。”
“哈哈，呐给你。”
游客递了吃的过来，这次还不是面包什么的。
竟然是烤串之类的。
明显这是游客在景区外面买来的。
老朱这也算是换了新口味了啊。
高高兴兴的把东西接了过来。
老朱就把自己的写真给拿了出来了。
“嘿嘿，几位要不要买写真啊？我和你们说啊，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听到这话，游客们好奇纳闷。
“谁的写真？”
老朱神气的把自己的写真递了过去。
游客接了过来。
翻看了起来。
一看，写真上赫然是老朱那张大脸！
这游客还没说话呢。
就见老朱淡然的道。
“二百一份！独一无二的，咱这是御用摄影师拍摄的！如果要签名版，价钱不同……”
但令老朱没想到的是。
他都没说签名版的价格呢。
就见面前的游客听到这话。
“咦！”
“我当是谁呢！”
就把老朱那写真往他怀里一塞。
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这样的一幕可是叫老朱懵逼了啊。
这啥意思？
“唉唉唉！不是……”
老朱连连叫了好几句。
但游客头都没回。
这一刻的老朱。
“他刚才‘咦’一下是啥意思？”
“是在嫌弃咱吗？”
“不能够吧……”
老朱思来想去觉得。
这游客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兴许是着急上厕所？
所以才走得急？
“跟咱肯定是没关系的。”
“指定是不能嫌弃咱的写真的！”
这走了一拨游客，老朱也不气馁。
扭头就盯上了另外一拨人。
“大爷买不买写真的……”
“是美女的吗？”
“是咱的！”
“再见！”
“嘶！”
眼看着又一波游客离去。
老朱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秒时间多少是有点难受了啊。
好家伙，第一波游客好歹看了两眼。
这换了一波游客，竟然是连看都不看了？
“咱就这么遭人嫌弃？”
老朱有点不死心。
继续兜售。
然而再等他问了一下之后，更扎心的来了。
就见一个女游客冲老朱说道。
“这写真是你自己拍的？”
“这倒不是，是我们秦总……”
“看的出来，你们景区领导是真大方，你们景区也是真的挣到钱了啊！”
这话什么意思？
“何出此言？”
就见这女游客纳闷道。
“难道不是吗？这要是没挣着钱，你们领导疯了才给你拍写真啊！这不明摆的亏钱吗，谁瞎了眼买你的写真啊？”
前面的话都还好。
后面的话直接就叫老朱深受打击。
老朱急了。
红温了！
“诽谤，咱要告你诽谤！你这是人身攻击！”
女游客哈哈一笑，赶紧跑了。
这是叫老朱那叫一个难受啊。
啥玩意？
买他的写真是瞎了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咱好歹也是洪武大帝！就算是没李白和赵飞燕那么吸引人，但是咱的写真……”
老朱深吸了一口气，坚决不信这个邪。
不多时。
“买一份吧……”
“不要。”
“写真来一个吧？”
“拿走！”
“要不来个写真？”
“唉，你这人！我都给你吃的了，你咋还想坑我啊？”
可能是二百块钱的定价着实太高了。
“嗯，现在肯定是经济环境不好！大家都舍不得花钱！咱都看网上的专家说了……”
不是他的写真不行。
就是现在的经济问题。
秦遥这二百的定价太过。
否则……
“我都不信咱的写真一份都卖不出去！！”
追上一个游客。
“咱的写真只要二百，咱给你签名？”
那游客。
“不要！”
老朱一咬牙一跺脚。
“一百五！一百五行了吧！！”
中秋节秦遥还给发了好几百块钱。
都是带不回去的钱。
老朱留着都没啥用处。
正好有这钱在，他都不信倒贴，他这写真都卖不出去！
但游客径直道。
“你一百我也不要啊！”
“那九十九？”
“不要……诶，你牛奶给我一瓶喝！”
老朱一发狠。
“二十，二十一本！你买一本，我这瓶牛奶也给你！”
那游客看了一眼老朱的写真。
想也没想。
“那算了吧，我觉得我也不是特别渴！”
好嘛。
二百块钱的写真，倒贴一百八。
外加送一瓶牛奶。
竟然还卖不出去！
这一刻的老朱。
“咱……咱……”
老朱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他感觉整个人都有点难受啊。
也就在这时候。
赶着驴车路过的赵光义，把手里的写真递给了游客。
就见那游客给了二百块钱。
老朱见状，赶紧凑了过来问赵光义。
“你卖了几份？”
听见这话，就见赵光义痛心疾首的道。
“就卖了一份出去！别提了！”
赵光义手一指赵小绿道。
“人还是冲着它的面子才买的，说是拍的很好看！太祖爷你呢？”
“咱……”
老朱一时无言啊。
这叫他说什么啊。
赵光义好歹卖出去了一份。
虽然人家是看在驴的面子上买的。
但赵光义也算是顺带的是吧？
他老朱。
一份都卖卖出去！
这岂不是连驴都不如？
甚至连赵光义都赶不上啊。
这也就算了。
他甚至倒贴一百八都没卖出去……
赵光义见老朱没说话。
“太祖爷你倒是说啊！你卖多少？”
老朱嘟嘟囔囔道。
“唔……还行！”
“还行是多少？”
“还行就是还行！”
“那还行总得有个数吧？”
“……”
老朱气呼呼的跑了。
他是觉得，赵光义这人是真不能处啊。
问？问？
问个毛啊！
值得一提的是，老朱溜达了一圈。
赵匡胤的写真也卖出去了。
还卖出去了不少份。
赵匡胤的写真那都是跟他一块耍光棍的游客买的。
不说像是李白赵飞燕那样吧。
也是卖出去了几十份。
赵匡胤还是很好满足的。
对于这一点，赵匡胤说的是。
“也算是白得几十块！”
他也是问了老朱。
但赵匡胤聪慧多了。
见老朱期期艾艾的，就大概知道老朱这是没卖出去。
就冲老朱道。
“你那妹子卖的不也是你的写真吗？我刚才还见她卖出去了一份！”
“有这事？”
老朱一听，高兴的不行啊。
他没卖出去没关系。
这要是马皇后把他的写真给卖出去了。
那也行啊。
这至少说明他老朱的写真，不至于连一份都卖不出去啊。
好歹是有人要的啊。
以至于老朱哈哈大笑。
“哈哈哈，不错，不错！看来还是有实货的游客啊！咱就说，咱堂堂洪武大帝……”
老朱乐呵呵的去找马皇后去了。
他得问问。
“妹子，妹子，你把写真卖出去了？”
见了马皇后，老朱开口就问。
见老朱这么问。
马皇后笑道。
“是啊，卖出去了三份！”
好家伙。
还三份！
老朱乐的不行。
就道。
“妹子，那买写真的人说了什么吗？有没有说咱英明神武……”
老朱得瑟的很。
但见马皇后诧异道。
“没有啊？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卖的是宋太宗的写真，游客为何要说你啊？”
“啊？等会，你卖的是赵光义的写真？”
“是啊。”
老朱急了。
“不是妹子……你为何不卖咱的写真啊？”
马皇后轻声笑道。
“你的写真就没人要！毕竟还要赚钱，我就拿来了他的写真去卖！果不其然，游客见了小绿的写真都大为惊奇，便买走了！”
他的写真卖不出去？
合着马皇后卖掉的，也是冲驴来的啊！
这一刻的时间。
老朱心扎透了啊。
然而更扎心的还在后面。
魏忠贤的写真也卖出去了好几份。
他自己都没吆喝。
锦衣卫顺带就给他卖了。
也真有游客买！
锦衣卫一群人也有自己的写真。
倒也有喜爱的小姑娘买走了几分。
城门口安西军，也是卖了出去！
他们就把写真摆在那，偶尔就有游客问问。
这一整个算下来。
卖的都不多。
卖出去的，都是一份两份之类的。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大家的写真都卖出去了！
整个算下来。
就只有老朱的没卖出去！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
“所以……只有咱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老朱认命了。
颓废的打算去找秦遥。
他想跟秦遥说说。
要不问问他的写真能不能退！
好歹给景区省两个成本吧。
就这李白还不好意思的说呢。
“售价还可以再贵一点！但李白实在是心有不忍……”
就算是卖的再贵都有人买单。
但是李白又想着为景区多挣钱。
又不好心黑卖的太贵。
尽管‘花开富贵’有钱……
所以在李白斟酌之后，才这样卖的。
听李白这么说。
秦遥忍不住冲他竖起来了一个大拇指。
“牛逼！”
还有啥好说的啊。
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么牛逼说啥啊。
秦遥还道。
“就这就行了，咱也别太过分！过度消费粉丝哈！就这样挺好的了！”
其他人也是点了点头。
两头考虑。
当然了。
对于李白把所有写真卖完的行为。
除了有人羡慕，也有人难受。
那苏轼就道。
“啊？给我留一份啊！我也要啊！”
好家伙，李白除了迷妹之外，这还有一个迷弟呢！
他也想要李白的写真啊。
咋就卖完了啊。
听他这么说。
张怀民没好气的道。
“怎么？谪仙人的写真虽好，但你要花二百买回去？”
苏轼道。
“不拿回去便是。”
有道理。
但李白看了苏轼一眼。
瞬间庆幸。
“得亏卖的是快！”
不然的话。
李白总觉得，他的写真这要是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
总有那么一种膈应的感觉。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
不然扎了苏轼的心咋办。
就在此时。
有一道柔柔的声音传来。
“秦总，我的也卖完了。”
众人看去，赫然是赵飞燕。
见众人都看向她。
赵飞燕不好意思道。
“也是在群里卖的，哪些小姐妹……”
赵飞燕也有群。
还是和李白学的。
群里人也多。
也是顷刻之间销售一空。
不过不一样的是。
赵飞燕没弄什么签名版！
售价也只是两百块。
她还不好意思。
“只是没加价，少为景区挣了钱……”
听到这话，秦遥道。
“就这就行了！挺好的！”
“咱们卖写真是卖给别人真想买的，不是收割粉丝。”
“卖出去就可以了。”
赵飞燕轻轻点头。
坐了下来。
众人见状。
说真的。
这一刻时间真酸了啊！
“又卖完了……”
“一千块钱啊。”
“提成……”
一千块钱意味着什么啊。
接近两三个月的工资啊。
天老爷诶。
这可都是白来的啊。
尽管李世民这边人多，嬴政那边人也多。
也是羡慕的不行啊！
说来，秦遥也是高兴。
短短时间卖出去这么多。
这一下进账不少。
在他高兴的时候，其余人也是摩拳擦掌。
“无碍！我没有群，但是写真定然也好卖！”
“这可是朕的写真，朕可是洪武大帝。”
“想来我一代英主……”
“哈哈，一会上班就和游客推销一番！”
“对了。”
秦遥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卖写真的时候，不要死缠烂打！影响咱们景区声誉。有碍游客对咱们景区的观瞻！”
听秦遥这么说。
众人连连点头。
这一点他们还是知道的。
但他们也有信心。
就像老朱似的。
“咱的写真往外卖，还需要和游客死缠烂打？”
那游客不得上赶着买！？
老朱甚至都觉得，一千份都少了。
“一万！一万份！”
这还能凑合一下。
李白卖签名版的八八八。
这给了老朱一个新思路。
“一会咱也可以卖一下签名版的。”
“多为景区创收！”
“咱签名是签洪武大帝，还是签朱元璋，还是说就写朱重八好呢？”
“要不这三个分作不同的卖价？”
这主意好啊。
老朱打定了主意。
这到了上班的时间点之后，老朱兴冲冲的拿上了自己的一份写真就去上班去了。
他只拿了一份。
没拿多。
照老朱看来。
拿一份是给游客看的。
太多了也拿不下。
等到游客疯抢。
就把他们带来自己来取！
然后他支张桌子现场签字。
这才合理吗。
想到这茬，老朱很快就凑到了游客面前。
当然，写真是要卖的。
但是本职工作老朱也没忘记。
他先冲游客开口。
“大爷行行好吧！”
“您看咱多可怜啊。”
“三天没吃上饭了啊……”
几个年轻的游客见到这样的一幕，也是被老朱逗乐。
下一刻。
“给他点吃的！”
“这个要饭的最好玩了。”
“哈哈，呐给你。”
游客递了吃的过来，这次还不是面包什么的。
竟然是烤串之类的。
明显这是游客在景区外面买来的。
老朱这也算是换了新口味了啊。
高高兴兴的把东西接了过来。
老朱就把自己的写真给拿了出来了。
“嘿嘿，几位要不要买写真啊？我和你们说啊，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听到这话，游客们好奇纳闷。
“谁的写真？”
老朱神气的把自己的写真递了过去。
游客接了过来。
翻看了起来。
一看，写真上赫然是老朱那张大脸！
这游客还没说话呢。
就见老朱淡然的道。
“二百一份！独一无二的，咱这是御用摄影师拍摄的！如果要签名版，价钱不同……”
但令老朱没想到的是。
他都没说签名版的价格呢。
就见面前的游客听到这话。
“咦！”
“我当是谁呢！”
就把老朱那写真往他怀里一塞。
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这样的一幕可是叫老朱懵逼了啊。
这啥意思？
“唉唉唉！不是……”
老朱连连叫了好几句。
但游客头都没回。
这一刻的老朱。
“他刚才‘咦’一下是啥意思？”
“是在嫌弃咱吗？”
“不能够吧……”
老朱思来想去觉得。
这游客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兴许是着急上厕所？
所以才走得急？
“跟咱肯定是没关系的。”
“指定是不能嫌弃咱的写真的！”
这走了一拨游客，老朱也不气馁。
扭头就盯上了另外一拨人。
“大爷买不买写真的……”
“是美女的吗？”
“是咱的！”
“再见！”
“嘶！”
眼看着又一波游客离去。
老朱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秒时间多少是有点难受了啊。
好家伙，第一波游客好歹看了两眼。
这换了一波游客，竟然是连看都不看了？
“咱就这么遭人嫌弃？”
老朱有点不死心。
继续兜售。
然而再等他问了一下之后，更扎心的来了。
就见一个女游客冲老朱说道。
“这写真是你自己拍的？”
“这倒不是，是我们秦总……”
“看的出来，你们景区领导是真大方，你们景区也是真的挣到钱了啊！”
这话什么意思？
“何出此言？”
就见这女游客纳闷道。
“难道不是吗？这要是没挣着钱，你们领导疯了才给你拍写真啊！这不明摆的亏钱吗，谁瞎了眼买你的写真啊？”
前面的话都还好。
后面的话直接就叫老朱深受打击。
老朱急了。
红温了！
“诽谤，咱要告你诽谤！你这是人身攻击！”
女游客哈哈一笑，赶紧跑了。
这是叫老朱那叫一个难受啊。
啥玩意？
买他的写真是瞎了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咱好歹也是洪武大帝！就算是没李白和赵飞燕那么吸引人，但是咱的写真……”
老朱深吸了一口气，坚决不信这个邪。
不多时。
“买一份吧……”
“不要。”
“写真来一个吧？”
“拿走！”
“要不来个写真？”
“唉，你这人！我都给你吃的了，你咋还想坑我啊？”
可能是二百块钱的定价着实太高了。
“嗯，现在肯定是经济环境不好！大家都舍不得花钱！咱都看网上的专家说了……”
不是他的写真不行。
就是现在的经济问题。
秦遥这二百的定价太过。
否则……
“我都不信咱的写真一份都卖不出去！！”
追上一个游客。
“咱的写真只要二百，咱给你签名？”
那游客。
“不要！”
老朱一咬牙一跺脚。
“一百五！一百五行了吧！！”
中秋节秦遥还给发了好几百块钱。
都是带不回去的钱。
老朱留着都没啥用处。
正好有这钱在，他都不信倒贴，他这写真都卖不出去！
但游客径直道。
“你一百我也不要啊！”
“那九十九？”
“不要……诶，你牛奶给我一瓶喝！”
老朱一发狠。
“二十，二十一本！你买一本，我这瓶牛奶也给你！”
那游客看了一眼老朱的写真。
想也没想。
“那算了吧，我觉得我也不是特别渴！”
好嘛。
二百块钱的写真，倒贴一百八。
外加送一瓶牛奶。
竟然还卖不出去！
这一刻的老朱。
“咱……咱……”
老朱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他感觉整个人都有点难受啊。
也就在这时候。
赶着驴车路过的赵光义，把手里的写真递给了游客。
就见那游客给了二百块钱。
老朱见状，赶紧凑了过来问赵光义。
“你卖了几份？”
听见这话，就见赵光义痛心疾首的道。
“就卖了一份出去！别提了！”
赵光义手一指赵小绿道。
“人还是冲着它的面子才买的，说是拍的很好看！太祖爷你呢？”
“咱……”
老朱一时无言啊。
这叫他说什么啊。
赵光义好歹卖出去了一份。
虽然人家是看在驴的面子上买的。
但赵光义也算是顺带的是吧？
他老朱。
一份都卖卖出去！
这岂不是连驴都不如？
甚至连赵光义都赶不上啊。
这也就算了。
他甚至倒贴一百八都没卖出去……
赵光义见老朱没说话。
“太祖爷你倒是说啊！你卖多少？”
老朱嘟嘟囔囔道。
“唔……还行！”
“还行是多少？”
“还行就是还行！”
“那还行总得有个数吧？”
“……”
老朱气呼呼的跑了。
他是觉得，赵光义这人是真不能处啊。
问？问？
问个毛啊！
值得一提的是，老朱溜达了一圈。
赵匡胤的写真也卖出去了。
还卖出去了不少份。
赵匡胤的写真那都是跟他一块耍光棍的游客买的。
不说像是李白赵飞燕那样吧。
也是卖出去了几十份。
赵匡胤还是很好满足的。
对于这一点，赵匡胤说的是。
“也算是白得几十块！”
他也是问了老朱。
但赵匡胤聪慧多了。
见老朱期期艾艾的，就大概知道老朱这是没卖出去。
就冲老朱道。
“你那妹子卖的不也是你的写真吗？我刚才还见她卖出去了一份！”
“有这事？”
老朱一听，高兴的不行啊。
他没卖出去没关系。
这要是马皇后把他的写真给卖出去了。
那也行啊。
这至少说明他老朱的写真，不至于连一份都卖不出去啊。
好歹是有人要的啊。
以至于老朱哈哈大笑。
“哈哈哈，不错，不错！看来还是有实货的游客啊！咱就说，咱堂堂洪武大帝……”
老朱乐呵呵的去找马皇后去了。
他得问问。
“妹子，妹子，你把写真卖出去了？”
见了马皇后，老朱开口就问。
见老朱这么问。
马皇后笑道。
“是啊，卖出去了三份！”
好家伙。
还三份！
老朱乐的不行。
就道。
“妹子，那买写真的人说了什么吗？有没有说咱英明神武……”
老朱得瑟的很。
但见马皇后诧异道。
“没有啊？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卖的是宋太宗的写真，游客为何要说你啊？”
“啊？等会，你卖的是赵光义的写真？”
“是啊。”
老朱急了。
“不是妹子……你为何不卖咱的写真啊？”
马皇后轻声笑道。
“你的写真就没人要！毕竟还要赚钱，我就拿来了他的写真去卖！果不其然，游客见了小绿的写真都大为惊奇，便买走了！”
他的写真卖不出去？
合着马皇后卖掉的，也是冲驴来的啊！
这一刻的时间。
老朱心扎透了啊。
然而更扎心的还在后面。
魏忠贤的写真也卖出去了好几份。
他自己都没吆喝。
锦衣卫顺带就给他卖了。
也真有游客买！
锦衣卫一群人也有自己的写真。
倒也有喜爱的小姑娘买走了几分。
城门口安西军，也是卖了出去！
他们就把写真摆在那，偶尔就有游客问问。
这一整个算下来。
卖的都不多。
卖出去的，都是一份两份之类的。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大家的写真都卖出去了！
整个算下来。
就只有老朱的没卖出去！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
“所以……只有咱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老朱认命了。
颓废的打算去找秦遥。
他想跟秦遥说说。
要不问问他的写真能不能退！
好歹给景区省两个成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