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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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此话一出，尸老鬼苍老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虽然他心里已有猜测，但真真切切的听到对方有治疗办法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激动。
困扰了尸家千年的难题如今在他的手里就要解决了。
这是何等的荣耀！
“小友，你有什么要求！”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作为尸家的世主，他深知这个道理。
“嘿嘿，老人家听说五大世家在诸夏千年来一直屹立不倒，不知道这中间可有什么赖以生存之道？”
突然杨墨话锋一转嬉皮笑脸的说道。
他的这话让在场之人都是一怔。
但随即杨庭川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而尸老鬼也是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道：“小子，你这是想套老夫的话？”
称呼从小友变小子，看似疏远实则不然。
小子多了几分亲近之意，而杨墨也深知这一点他的笑意更加浓烈了继续说道：“老人家，我这只是出于好奇问问，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您可不要多想！”
“还有，虽然救死扶伤是行医之道，但是行医也是需要本钱的，想要解决尸家的问题，这本钱可不少啊，不知。。。。。。”
“杨墨，我爷爷可是尸家的世主！”
对方话中的质疑不光尸老鬼听出了含义，尸婉言同样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
世主？
听到这俩字，杨墨心中一震！
他本以为这个老头会是尸家的什么长老之类的人物，但没想到竟然是整个尸家的核心之人。
杨墨眼光瞟向了杨庭川，发现自己的父亲依旧慢悠悠的喝着茶，就知道对方所言非虚。
“小子，五大世家你可以看做是一个整体，因为它掌握着整个诸夏大部分的制造力！”
看到面前这小子听见自己身份震惊的样子，尸老鬼满意的开口说道。
“一个整体？”
杨墨有些疑惑，但这可是深入了解五大世家的机会，他当然不想错过。
“对，因为早在一千年前，五大世家为了能在诸夏这片大陆上够站稳脚跟，就已经完成了内部整合，达成了相互扶持共同进退的协议。”
“到如今虽然每个世家的发展领域不一样，但是合在一起却是一股庞大的力量。”
尸老鬼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将一些情况大致的介绍了一遍。
“利益共同体吗？”
杨墨坐到了杨庭川的身边，伸手拿起了洛沁蓄满的茶水，刚想喝上一口但到嘴边又停了下来，嘴里嘀咕的说道。
随即便把茶水再次放回桌子上，皱起了眉头在考虑着什么。
看到杨墨陷入了沉思，杨庭川无奈的笑了笑。
自己这个儿子心中想的是什么他根本猜不到。
但是越是这样想，心中就越是自责。
谁让当初自己把孩子丢了呢。
尸老鬼也没有在说话，而是与杨庭川无声的喝着茶。
哎，利益共同体！
杨墨在心中不由得叹了好几口气。
这个以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关系是最难瓦解的。
为了保护整体的利益不受损失，任何一个环境出现问题，面对的都是整体援助与抵抗。
除非。。。
杨墨再次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只用大拇指和中指不停的旋转着茶杯的表面。
其实要打破这种利益共同体不是没办法。
只要里面有某一种利益急速增加或者瞬间降低，就会打破着整体的平衡。
因为只要是人都会有嫉妒和贪婪的情绪。
之所以五大世家到现在依旧在诸夏巍然不动，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那是因为他们五大世家之间的平衡还没有被打破。
如果这时候突然有某个世家所带来的利益是其余家族的两倍、三倍。
又或者其中有一家濒临瓦解。
这两者无论哪一种情况出现都会引起其他四家的窥视。
只要有一家忍不住出手争夺，那么这个利益共同体就会彻底的崩溃。
而如今杨墨所考虑的就是如何让联合起来的五大世家各自为战，分解这个利益共同体。
想到这，杨墨手中转动茶杯的动作停止了，接着他一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是的，虽然他没办法让世家濒临瓦解，但是他可以让某些世家的利益迅速提升，而且是翻倍提升。
“尸世主，按照你的意思是说，药神殿真正的幕后之人是五大世家的樊家了？”
杨墨再次变换称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小友说的没错，药剂方面确实是樊家主营的项目之一。”
尸老鬼依旧如实相告。
“尸世主既然您能找到这里，想必也知道我与孔家之间的关系吧？”
“这个自然，小友的师父是纪沧澜纪统帅，这点老朽有所耳闻。”
“既然知道，那你肯定也知道我师母掌管孔家以及与药阁之间的关系喽？”
尸老鬼眉头皱了皱，但还是点了点头。
“您说，我要是与药神殿合作的话，不知道樊家那边会是什么态度？”
杨墨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开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尸老鬼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排，一瞬间他就知道了对方的意图，瞳孔猛然一阵收缩，尽管他已经一再高看这个年轻人了，但到头来还是小觑了对方。
“哎，不够，光凭淬体丹还不够！”
尸老鬼脸色不断的变化着，最后开口说道。
“不够吗？再加上着三种丹药呢？”
杨墨一抬手三个药瓶出现在尸老鬼的面前。
接着他将这三种丹药的功效挨个说了一遍。
“尸世主，够了吗？”
杨墨再次问道。
“够了！”
尸老鬼的喉咙有些干涩，就算已经连喝了好几杯茶水也没有缓解。
从刚才到现在，他心中的震惊根本就没有停过。
“够了就行，这个方子给你，里面记载了一些灵药，按照上面的记载的顺序依次炼化，烬鬼之气可解。”
得到老人确认之后，杨墨又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正是治疗潜伏期烬鬼之气的方子。
当然这是尸婉言发病当天召唤岐伯后，对方临走前告诉他的。
而杨墨也是抽空将方子上记载的药效找到了对应的灵药并记录了下来。
“谢。。。谢。。。”
尸老鬼双手颤抖的接过了这张轻飘飘的单子，但看他的神态仿佛这张纸重如千斤。
“呵呵，尸老爷子不必见外，我与婉言是朋友，怎可能见死不救呢！你说是吧。。。”
杨墨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显得十分真诚。
要不是尸老鬼如今已经将这小子看透，恐怕还真会被这一张人畜无害的模样给骗住。
“你这小子。。。算了，婉言咱们回去吧！”
“啊？爷爷，我刚来您就要走。。。”
尸婉言嘟了嘟小嘴。
“你这丫头，都是尸家的继承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尸老鬼明面上是对着尸婉言说，但实则是将自己的决定告诉杨庭川以及杨墨。
果然二人听到之后，看向尸婉言的眼神变得慎重了许多。
“好啦，我知道了！”
尸婉言看着老头挥了挥手中的方子，立即站起身来搀扶着尸老鬼。
“呵呵，杨统帅，统帅夫人老朽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行告辞了！来日二位到尸家做客，尸家必定扫榻以待。”
“您老客气了！”
杨庭川站起身来亲自送到了门口。
“对了，老朽还有一件事想要询问小友，不知道可否为我解惑？”
刚走到大门口，尸老鬼停住脚步回过头说道。
“你老有什么直接问即可！”
杨墨笑了笑说道。
“不知道资质提升。。。”
“正是小子我。”
“老夫知道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尸老鬼满脸笑容的转身离开。
“爷爷，杨墨怎么会就这样把治疗办法给了我们，他也没向您要任何东西啊？”
回去的路上，尸婉言表情疑惑的问道。
“唉。。。杨家这个小儿子一点也不比他大儿子差，原本爷爷觉得你头脑灵活聪明伶俐，但是比起杨墨你还是差了一个层次！”
“爷爷。。。！我怎么就比不过他了？”
尸老鬼这句话一出，顿时惹起了尸婉言胜负欲。
“你刚才不是问，咱们明明什么都没给那小子，那小子怎么将方子给咱们啦？”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你没发现爷爷已经将他想要的给他了吗？”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尸婉言一惊，下意识的说道。
“他想要咱们尸家的一个态度，一个对待他和圣庭的态度！”
尸老鬼说完便不再开口了。
因为他心中还在为杨墨说出来的计划感到震惊。
药阁要与药神殿合作，阳谋，真是顶级阳谋。
樊家就算知道对方的用意恐怕也不会拒绝这泼天的富贵。
换做是自己，自己能够拒绝吗？
尸老鬼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
“墨儿，你将计划就这样告诉他了，不怕他回头将你的计划泄露出去吗？”
回到客厅，杨庭川开口问道。
“这有什么可怕的？既然尸老头已经对我们表明了心意，我想他不会做出这等出尔反尔之事。”
“不过就算退一万步来讲，他去樊家说了我的计划也没用，我想樊家依旧会选择与我们合作的。”
杨墨笑了笑给父亲又重新沏了一杯茶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啊，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这些东西是谁教给你的，楚前辈？”
杨庭川扶额无奈一笑，在自己这个小儿子面前找不出一丝成就感，这就令他很是挫败。
“老头子？呸，我教他还差不多！”
听见父亲提到楚南天，杨墨心中不禁有些想念，不知道对方现在如何了。
“什么老头不老头的，对待楚前辈尊重点！”
“知道了，知道了！”
“对了，与药神殿合作之事你师父他们知道吗？”
“还不知道，我也是刚才临时想出的对策。”
杨墨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去说？也好让你师父他们提前准备啊！”
杨庭川立刻催促道。
“不急于这一时，我还没吃我娘做的饭呢！”
看到自己老子要赶自己离开，杨墨顿时就不乐意了。
“要去你去说，我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这么快你就赶人，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墨儿现在娘就给你做饭去！”
果然听到杨墨这么说，洛沁心痛的不得了，瞪了杨庭川一眼，一点好脸色都没给。
“嘿嘿，嗯！”
杨墨对着洛沁一顿点头，表示期待。
而杨庭川看着这母子俩也是无奈的一笑，自己如今的家庭地位是直线下降啊。
酒足饭饱后，杨墨也没多留，自己父亲说的对，这件事确实要和师娘提前打招呼，不然临时更变既定计划肯定会手忙脚乱。
杨洛也一同离开了，不过他要回帝都学院去准备后天的比赛。
按照比赛进程，明日是休整日。
杨墨来到了四老的研究所，果然纪沧澜与孔雪儿都在这里陪着纪玄。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魏青鸾也在这里。
“嗨，妹子！”
一进门，杨墨与师父师娘道了声好之后就对着魏青鸾说道。
“墨哥！”
魏青鸾看到杨墨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青鸾，他是我师弟，你怎么能叫哥呢！”
纪玄躺在床上欲哭无泪，面对杨墨自己仅剩身份这一点优势了。
可是随着这一声哥，这一点优势也都荡然无存。
“妹子，不用管他，咱各领各的，对了魏叔婶子还好吗？”
杨墨来到床前看到纪玄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索性也就不再管他继续对着魏青鸾说道。
“托你的福，父亲母亲都很好，他们这几天还说想要邀请你来家里一趟呢。”
看着纪玄悲愤的表情，魏青鸾不由得轻笑的说道。
“哈哈，行我也想尝尝婶子的手艺，到时候我一定去！”
“嗯！”
“行了，你们先聊我去找师父师娘说点事。”
杨墨不怀好意的看了二人一眼，坏笑的说道。
“快滚，看你就碍眼！”
纪玄愤愤的道。
“嘿嘿！”
杨墨笑完转身就走，不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刚才他进来后纪沧澜和孔雪儿就出到旁边的房间休息去了。
杨墨敲门进去，果然看到师父师娘都在，不光他们二人，四老也在这里几人正喝着茶聊着什么，一副悠闲的模样。
看到四老也在，杨墨心中一喜正好将今日之事一并说了。
果然此话一出，尸老鬼苍老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虽然他心里已有猜测，但真真切切的听到对方有治疗办法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激动。
困扰了尸家千年的难题如今在他的手里就要解决了。
这是何等的荣耀！
“小友，你有什么要求！”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作为尸家的世主，他深知这个道理。
“嘿嘿，老人家听说五大世家在诸夏千年来一直屹立不倒，不知道这中间可有什么赖以生存之道？”
突然杨墨话锋一转嬉皮笑脸的说道。
他的这话让在场之人都是一怔。
但随即杨庭川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而尸老鬼也是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道：“小子，你这是想套老夫的话？”
称呼从小友变小子，看似疏远实则不然。
小子多了几分亲近之意，而杨墨也深知这一点他的笑意更加浓烈了继续说道：“老人家，我这只是出于好奇问问，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您可不要多想！”
“还有，虽然救死扶伤是行医之道，但是行医也是需要本钱的，想要解决尸家的问题，这本钱可不少啊，不知。。。。。。”
“杨墨，我爷爷可是尸家的世主！”
对方话中的质疑不光尸老鬼听出了含义，尸婉言同样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
世主？
听到这俩字，杨墨心中一震！
他本以为这个老头会是尸家的什么长老之类的人物，但没想到竟然是整个尸家的核心之人。
杨墨眼光瞟向了杨庭川，发现自己的父亲依旧慢悠悠的喝着茶，就知道对方所言非虚。
“小子，五大世家你可以看做是一个整体，因为它掌握着整个诸夏大部分的制造力！”
看到面前这小子听见自己身份震惊的样子，尸老鬼满意的开口说道。
“一个整体？”
杨墨有些疑惑，但这可是深入了解五大世家的机会，他当然不想错过。
“对，因为早在一千年前，五大世家为了能在诸夏这片大陆上够站稳脚跟，就已经完成了内部整合，达成了相互扶持共同进退的协议。”
“到如今虽然每个世家的发展领域不一样，但是合在一起却是一股庞大的力量。”
尸老鬼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将一些情况大致的介绍了一遍。
“利益共同体吗？”
杨墨坐到了杨庭川的身边，伸手拿起了洛沁蓄满的茶水，刚想喝上一口但到嘴边又停了下来，嘴里嘀咕的说道。
随即便把茶水再次放回桌子上，皱起了眉头在考虑着什么。
看到杨墨陷入了沉思，杨庭川无奈的笑了笑。
自己这个儿子心中想的是什么他根本猜不到。
但是越是这样想，心中就越是自责。
谁让当初自己把孩子丢了呢。
尸老鬼也没有在说话，而是与杨庭川无声的喝着茶。
哎，利益共同体！
杨墨在心中不由得叹了好几口气。
这个以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关系是最难瓦解的。
为了保护整体的利益不受损失，任何一个环境出现问题，面对的都是整体援助与抵抗。
除非。。。
杨墨再次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只用大拇指和中指不停的旋转着茶杯的表面。
其实要打破这种利益共同体不是没办法。
只要里面有某一种利益急速增加或者瞬间降低，就会打破着整体的平衡。
因为只要是人都会有嫉妒和贪婪的情绪。
之所以五大世家到现在依旧在诸夏巍然不动，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那是因为他们五大世家之间的平衡还没有被打破。
如果这时候突然有某个世家所带来的利益是其余家族的两倍、三倍。
又或者其中有一家濒临瓦解。
这两者无论哪一种情况出现都会引起其他四家的窥视。
只要有一家忍不住出手争夺，那么这个利益共同体就会彻底的崩溃。
而如今杨墨所考虑的就是如何让联合起来的五大世家各自为战，分解这个利益共同体。
想到这，杨墨手中转动茶杯的动作停止了，接着他一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是的，虽然他没办法让世家濒临瓦解，但是他可以让某些世家的利益迅速提升，而且是翻倍提升。
“尸世主，按照你的意思是说，药神殿真正的幕后之人是五大世家的樊家了？”
杨墨再次变换称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小友说的没错，药剂方面确实是樊家主营的项目之一。”
尸老鬼依旧如实相告。
“尸世主既然您能找到这里，想必也知道我与孔家之间的关系吧？”
“这个自然，小友的师父是纪沧澜纪统帅，这点老朽有所耳闻。”
“既然知道，那你肯定也知道我师母掌管孔家以及与药阁之间的关系喽？”
尸老鬼眉头皱了皱，但还是点了点头。
“您说，我要是与药神殿合作的话，不知道樊家那边会是什么态度？”
杨墨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开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尸老鬼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排，一瞬间他就知道了对方的意图，瞳孔猛然一阵收缩，尽管他已经一再高看这个年轻人了，但到头来还是小觑了对方。
“哎，不够，光凭淬体丹还不够！”
尸老鬼脸色不断的变化着，最后开口说道。
“不够吗？再加上着三种丹药呢？”
杨墨一抬手三个药瓶出现在尸老鬼的面前。
接着他将这三种丹药的功效挨个说了一遍。
“尸世主，够了吗？”
杨墨再次问道。
“够了！”
尸老鬼的喉咙有些干涩，就算已经连喝了好几杯茶水也没有缓解。
从刚才到现在，他心中的震惊根本就没有停过。
“够了就行，这个方子给你，里面记载了一些灵药，按照上面的记载的顺序依次炼化，烬鬼之气可解。”
得到老人确认之后，杨墨又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正是治疗潜伏期烬鬼之气的方子。
当然这是尸婉言发病当天召唤岐伯后，对方临走前告诉他的。
而杨墨也是抽空将方子上记载的药效找到了对应的灵药并记录了下来。
“谢。。。谢。。。”
尸老鬼双手颤抖的接过了这张轻飘飘的单子，但看他的神态仿佛这张纸重如千斤。
“呵呵，尸老爷子不必见外，我与婉言是朋友，怎可能见死不救呢！你说是吧。。。”
杨墨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显得十分真诚。
要不是尸老鬼如今已经将这小子看透，恐怕还真会被这一张人畜无害的模样给骗住。
“你这小子。。。算了，婉言咱们回去吧！”
“啊？爷爷，我刚来您就要走。。。”
尸婉言嘟了嘟小嘴。
“你这丫头，都是尸家的继承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尸老鬼明面上是对着尸婉言说，但实则是将自己的决定告诉杨庭川以及杨墨。
果然二人听到之后，看向尸婉言的眼神变得慎重了许多。
“好啦，我知道了！”
尸婉言看着老头挥了挥手中的方子，立即站起身来搀扶着尸老鬼。
“呵呵，杨统帅，统帅夫人老朽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行告辞了！来日二位到尸家做客，尸家必定扫榻以待。”
“您老客气了！”
杨庭川站起身来亲自送到了门口。
“对了，老朽还有一件事想要询问小友，不知道可否为我解惑？”
刚走到大门口，尸老鬼停住脚步回过头说道。
“你老有什么直接问即可！”
杨墨笑了笑说道。
“不知道资质提升。。。”
“正是小子我。”
“老夫知道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尸老鬼满脸笑容的转身离开。
“爷爷，杨墨怎么会就这样把治疗办法给了我们，他也没向您要任何东西啊？”
回去的路上，尸婉言表情疑惑的问道。
“唉。。。杨家这个小儿子一点也不比他大儿子差，原本爷爷觉得你头脑灵活聪明伶俐，但是比起杨墨你还是差了一个层次！”
“爷爷。。。！我怎么就比不过他了？”
尸老鬼这句话一出，顿时惹起了尸婉言胜负欲。
“你刚才不是问，咱们明明什么都没给那小子，那小子怎么将方子给咱们啦？”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你没发现爷爷已经将他想要的给他了吗？”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尸婉言一惊，下意识的说道。
“他想要咱们尸家的一个态度，一个对待他和圣庭的态度！”
尸老鬼说完便不再开口了。
因为他心中还在为杨墨说出来的计划感到震惊。
药阁要与药神殿合作，阳谋，真是顶级阳谋。
樊家就算知道对方的用意恐怕也不会拒绝这泼天的富贵。
换做是自己，自己能够拒绝吗？
尸老鬼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
“墨儿，你将计划就这样告诉他了，不怕他回头将你的计划泄露出去吗？”
回到客厅，杨庭川开口问道。
“这有什么可怕的？既然尸老头已经对我们表明了心意，我想他不会做出这等出尔反尔之事。”
“不过就算退一万步来讲，他去樊家说了我的计划也没用，我想樊家依旧会选择与我们合作的。”
杨墨笑了笑给父亲又重新沏了一杯茶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啊，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这些东西是谁教给你的，楚前辈？”
杨庭川扶额无奈一笑，在自己这个小儿子面前找不出一丝成就感，这就令他很是挫败。
“老头子？呸，我教他还差不多！”
听见父亲提到楚南天，杨墨心中不禁有些想念，不知道对方现在如何了。
“什么老头不老头的，对待楚前辈尊重点！”
“知道了，知道了！”
“对了，与药神殿合作之事你师父他们知道吗？”
“还不知道，我也是刚才临时想出的对策。”
杨墨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去说？也好让你师父他们提前准备啊！”
杨庭川立刻催促道。
“不急于这一时，我还没吃我娘做的饭呢！”
看到自己老子要赶自己离开，杨墨顿时就不乐意了。
“要去你去说，我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这么快你就赶人，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墨儿现在娘就给你做饭去！”
果然听到杨墨这么说，洛沁心痛的不得了，瞪了杨庭川一眼，一点好脸色都没给。
“嘿嘿，嗯！”
杨墨对着洛沁一顿点头，表示期待。
而杨庭川看着这母子俩也是无奈的一笑，自己如今的家庭地位是直线下降啊。
酒足饭饱后，杨墨也没多留，自己父亲说的对，这件事确实要和师娘提前打招呼，不然临时更变既定计划肯定会手忙脚乱。
杨洛也一同离开了，不过他要回帝都学院去准备后天的比赛。
按照比赛进程，明日是休整日。
杨墨来到了四老的研究所，果然纪沧澜与孔雪儿都在这里陪着纪玄。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魏青鸾也在这里。
“嗨，妹子！”
一进门，杨墨与师父师娘道了声好之后就对着魏青鸾说道。
“墨哥！”
魏青鸾看到杨墨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青鸾，他是我师弟，你怎么能叫哥呢！”
纪玄躺在床上欲哭无泪，面对杨墨自己仅剩身份这一点优势了。
可是随着这一声哥，这一点优势也都荡然无存。
“妹子，不用管他，咱各领各的，对了魏叔婶子还好吗？”
杨墨来到床前看到纪玄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索性也就不再管他继续对着魏青鸾说道。
“托你的福，父亲母亲都很好，他们这几天还说想要邀请你来家里一趟呢。”
看着纪玄悲愤的表情，魏青鸾不由得轻笑的说道。
“哈哈，行我也想尝尝婶子的手艺，到时候我一定去！”
“嗯！”
“行了，你们先聊我去找师父师娘说点事。”
杨墨不怀好意的看了二人一眼，坏笑的说道。
“快滚，看你就碍眼！”
纪玄愤愤的道。
“嘿嘿！”
杨墨笑完转身就走，不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刚才他进来后纪沧澜和孔雪儿就出到旁边的房间休息去了。
杨墨敲门进去，果然看到师父师娘都在，不光他们二人，四老也在这里几人正喝着茶聊着什么，一副悠闲的模样。
看到四老也在，杨墨心中一喜正好将今日之事一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