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8章 小将们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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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汗国大汗在联军总部，气急败坏大叫：
“戈洛文将军，明军一路横扫，已经杀进我汗国腹地，现在距离突厥斯坦两百多里，联军可以出动了吧？”
杨吉尔汗已经知道明军都是火枪，而哈萨克汗国只有罗刹国提供的少量火神枪。
明军已经进入哈萨克汗国腹地，依靠哈萨克本国骑兵根本不可能把明军赶出去。
现在能对付明军的只有依靠联军，罗刹国有燧发枪和无敌之师哥萨克骑兵。
哈萨克大汗有些后悔，早知道明军如此厉害，他根本不敢去染指伊犁河谷。
一切都晚了，明军不但击溃两万偷袭伊犁河谷的哈萨克汗国骑兵，现在又打上门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哈萨克汗国大汗的话，让其他大汗大吃一惊，他们都想不到明军速度如此之快。
汗国主将都把目光看向联军主帅戈洛文，想知道他有什么办法对付强大的明军。
戈洛文开始也被哈萨克大汗的话吓一跳，可他很快反应过来，不禁哈哈大笑：
“哈哈，这样不是更好吗？联军可以以逸待劳，把明军疲惫之师一举消灭，趁势占据伊犁河谷和叶尔羌汗国全境，兵临嘉峪关……”
本国已经损失数万大军，哈萨克大汗根本不信戈洛文的话。
战争发生在他的汗国，几十万明军如蝗虫般涌进哈萨克大草原，损失的当然是哈萨克汗国。
若战事发生在罗刹国，该死的戈洛文还敢按兵不动吗？
不过他却不敢那么说，还得依靠戈洛文率领的联军帮助战斗，只能好言好语劝说：
“将军，明军装备精良，还有凶悍的火炮火枪，联军千万不能轻敌，一定要把他们阻挡在国都百里之外，不然突厥斯坦难保呀！”
看到哈萨克汗国大汗如此着急，戈洛文也不敢太放肆，自己毕竟只是罗刹国主将，只好苦口婆心劝慰：
“大汗不要急，车臣汗国已经被罗刹国说服，车臣大汗会率军前来汇合，到时联军人数达到二十万，再加上你们哈萨克数十万大军，绝对能够碾压明军……”
“将军，突厥城外还有更多的哈萨克牧民，一旦明军杀来，他们的牛羊马匹全部会被抢光呀……”
哈萨克汗国大汗听到车臣汗正急速率兵赶来，他心里稍微镇定一些，可依然忐忑不安。
担心明军抢夺汗国牧民的牛羊马匹，至于牧民的生死他还真的不在意，哈萨克汗国有的是人。
除了莫卧儿王国外，其他汗国大汗都是亲自带兵前来，看到戈洛文脸色不好看，他们都开始劝杨吉尔汗。
“大汗不要着急，就算牧民的牛羊马匹都被明军抢走，等车臣汗国大兵一到，我们还能抢回来，一定要冷静，伊犁河谷和哈密吐鲁番等地，您难道不想要了？”
伊犁河谷，他们这一句话，真的击中杨吉尔汗要害，那是哈萨克汗国日思夜想的好地方。
“好吧，暂时听你们的，击溃明军后，哈萨克汗国只要伊犁河谷，其他全部归你们……”
有无处不在的大明夜不收，又有达尔吉这个带路党，五国联军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张煌言手中。
张煌言立即命人，把情报送回明军指挥部……
听到联军兵力达到三十多万，张煌言知道不能各自为战了，又派人给左右两翼小将送信。
让他们两路大军立即停止前进，就地安营扎寨挖战壕，等待和中路合兵一处。
明军军纪严明接到张煌言的命令，杨宝和陈德立即命令停止继续深入，就地安营扎寨。
第二天，张煌言率领中路军赶到，十万大军合兵一处，小将们开始商量对策。
张煌言打开哈萨克汗国的军事地图说道：
“哈萨克汗国城池不多，只有一个国都突厥斯坦城比较大，这是一个缺点，也是一个优点，他们打仗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打了就跑，也可以抢了就跑。”
杨宝点点头：
“陛下说过，游牧民族都是骑兵为主，一打就跑，明军一撤，他们又卷土重来。
所以华夏屡屡受骚扰，始终无法消灭他们，若想消灭他们，最好办法就是防止他们逃掉。”
李二牛：
“他们有几十万骑兵，我们十万人很难围歼，作为先锋，只能尽可能杀伤他们。”
……
纵观中国古代史，统一的中原王朝，都会受到北方游牧民族的威胁。
双方有胜有败，如匈奴、突厥、鲜卑、契丹、蒙古等，似乎中原王朝消灭掉一个，又会出现新的草原霸主。
汉唐两代，分别跟匈奴、突厥打了几十，上百年的仗，最后匈奴分裂败走，东突厥灭亡。
时间一久，草原又出现新霸主，如匈奴后是鲜卑，突厥后是回鹘。
在很多时候，中原王朝都是处于守势，而北方游牧民族处于攻势。
换句话说，这是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两种文明形式的对抗。
而冷兵器时代，骑兵为王，而游牧民族是骑兵为主。
古代王朝分久必合的统一，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集合全国之力，南方的粮食，西北的马匹，北方的士兵，来抗衡消灭死而复生的北方游牧。
中原的代价是改朝换代，北方是一个个民族名字的消失而后重生。
其次，游牧民族地处北方，且居无定所。
汉族军队不适应北方气候，一到冬天只能退兵。
秦岭以北不适合耕种，即使占领广袤的土地，也无法长期占有，最后只能放弃，又被新的游牧民族占领。
游牧民族单兵作战能力强悍，不需要后勤补充，都是就近补充。
相反，对汉族军队来说，你有多少作战人员，就得有多少后勤人员，每日消耗巨大，作战无法持久。
当然，最重要的是生产力问题。
当时的人都很眷恋故土，没人愿意北上定居。
这就使得北方游牧民族始终都有地方逃。
还有就是要彻底解决北方游牧民族的代价太高了，农耕民族的弱点是后勤补给太伤国力。
就以汉武帝为例，文景两代的积蓄，3次汉匈战争就使得汉王朝损失近半的人口，并引发了农民起义。
彻底战胜北方游牧民族的代价，基本就是一个强盛的朝代的终结。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打仗都是耗钱的。
有很多国家能把一个强盛的帝国，最后打成民不聊生贫穷至极的国家。
当然又有例外，像尼德兰，英格兰，西班牙，葡萄牙等几个海上强国，却因为出海殖民变得富有。
尼德兰和西班牙，还有英格兰一度靠对外殖民战争成为海上马车夫和日不落帝国。
甚至后世那个漂亮国，又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大受益者，他们靠卖武器赚的盆满钵满。
朱慈烺统治下的大明王朝也是如此，几场战争打下来，不但没有拖垮大明，反而加速大明王朝进入盛世。
让中原王朝再次开启华夏民族的伟大复兴之路。
……
大明亡于缺银子，若不是军队发不起军饷，建奴基本不可能有机会入主中原。
……
开会期间，已经是进士的张煌言，又给小将们上一堂历史课。
从小就在军营打仗，小将们文化程度普遍不高，个个都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张煌言说完，杨宝拱手说道：
“老大，我们明白了，若想一劳永逸平定游牧民族，必须要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不能放他们跑了，一旦让他们逃走的话，茫茫大草原无法搜寻。”
杨宝的话，让小将们频频点头，他们都是这种想法。
张煌言点点头：
“对的，可无论是瓮中捉鳖，还是关门打狗的战术，对上游牧民族骑兵，我们很难做到。”
李二牛：
“对对，最关键就是，我们要如何才能做到关门打狗呢？”
张煌言笑道：
“这里不是我大明领土，我们脚下大草原，目前是哈萨克汗国领土，就算他们不组成联军，哈萨克汗国也不会放弃这片草场，必然派大量骑兵前来，想把我们赶出去。
我们十万人肯定无法围歼，为了最大程度上消灭他们，可以在军营前方十里左右，大面积挖坑埋上炸药，等联军撤退时，点燃炸药截断他们的退路，趁他们慌乱时，出动骑兵突袭，你们觉得如何？”
张煌言话音未落，李二牛立即叫道：
“老大，真有你的，末将赞同！”
杨宝几人举双手赞成：
“好，这主意不错，为了更好的执行计划，埋炸药的事情，我们亲自去做！”
张煌言沉思片刻，又说道：
“就这样决定，杨宝陈德负责埋炸药，一定要在夜里掩埋炸药，表面必须恢复原样，并派人在四周警戒，除明军外，任何人不能靠近五里范围！”
“得令”
两个小将领令，转身走出中军大帐……
张煌言又对李二牛和佟定国说道：
“明日开始，你们二人各带兵五千，把军营四周牧民全部驱逐出三十里外，违抗者，就地格杀。”
“喏！”
二人领令，立即离开中军大营。
既然要去埋炸药，肯定要保密的，不然消息传到联军那里，谁敢来攻打明军大营。
小将们离开后，张煌言又派出几十路夜不收，要求他们半柱香左右，要报告一次外面情况，联军一举一动，明军必须都尽收眼底。
看到小将们都有事做，李来亨拱手道：
“将军，给末将找个事情做……”
张煌言微微一笑道：
“可以，你率领一万人，在军营外五里处挖战壕，一共挖三道战壕，对方肯定有火枪兵和火炮。
临行前陛下交待过，对方有火炮一定要挖战壕，为了将士们的安全，不能硬拼……”
李来亨有些懵逼，急忙问道：
“将军，圣上说的战壕是什么东西？末将不知如何去挖！”
……
战壕是指一种作战的辅助工具，交战方处于对峙时，掘土成壕，可以防止从正面袭击过来的子弹和炮弹。
欧洲进入火药武器时代后，除排纵列作战的正规士兵外，出现散兵，就是不排队列作战的步兵，这些士兵相当于现在的侦察兵或者尖兵。
他们监视敌人，作战时会为自己挖一个小坑来躲避炮弹。
在骑士战演变为列阵枪战的过程中，因为没人愿意和敌人站在几十米开外对射，所以散兵坑被普遍使用，以保护士兵，这才出现战壕。
战壕的使用，在保护双方士兵的同时，可能间接导致了单场战役的时间大大拉长，军费消耗增大。
以前单次战役一般在几天至月余结束，而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凡尔登战役打了10个月，索姆河战役打了4个多月。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为了避免双方士兵互相对冲而造成的机枪误杀局面，战壕被发明投入战斗，战壕的使用让同盟国与协约国双方的步兵伤亡大大减少。
最初的战壕，仅仅是极浅的步兵坑和投手槽组成，这样的战壕组建极快，但对步兵的压制相对也较弱，仅仅作为小型掩体的作用。
一战末期，迫击炮与坦克的发明，使战壕的作用大大降低。
因为装备重武器的原因，战壕甚至不敌一辆坦克。
而到了二战时期，各种加固的大型坦克与装甲车以及俯冲式轰炸机更是打的战壕战术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战壕在应对步兵时，仍有不错的作用，随着现代各种高科技武器与装甲的发明，战壕战术也将渐渐退出历史舞台。
战壕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才出现，李来亨当然不知道两三百年后的东西！
不要说李来亨，开始张煌言也不知道战壕怎么回事！他只是按照神武皇帝要求做。
看过神武皇帝给他的图纸后，张煌言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听到李来亨问起什么是战壕，张煌言没有和他解释，他也无法解释清楚，于是拿出那张图纸。
“这是陛下给我的战壕图纸，你们按照这个图纸和说明挖！”
朱慈烺这张图纸没有后世那么麻烦，对方火气威力有限，这种战壕只要在地上挖几道壕沟即可，也不需要太深。
中间不能全部挖断，还要给骑兵留出冲击的道路。
战壕距离军营五里，后面是一条小河，联军都是骑兵只能从正面和两翼冲击。
哈萨克汗国大汗在联军总部，气急败坏大叫：
“戈洛文将军，明军一路横扫，已经杀进我汗国腹地，现在距离突厥斯坦两百多里，联军可以出动了吧？”
杨吉尔汗已经知道明军都是火枪，而哈萨克汗国只有罗刹国提供的少量火神枪。
明军已经进入哈萨克汗国腹地，依靠哈萨克本国骑兵根本不可能把明军赶出去。
现在能对付明军的只有依靠联军，罗刹国有燧发枪和无敌之师哥萨克骑兵。
哈萨克大汗有些后悔，早知道明军如此厉害，他根本不敢去染指伊犁河谷。
一切都晚了，明军不但击溃两万偷袭伊犁河谷的哈萨克汗国骑兵，现在又打上门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哈萨克汗国大汗的话，让其他大汗大吃一惊，他们都想不到明军速度如此之快。
汗国主将都把目光看向联军主帅戈洛文，想知道他有什么办法对付强大的明军。
戈洛文开始也被哈萨克大汗的话吓一跳，可他很快反应过来，不禁哈哈大笑：
“哈哈，这样不是更好吗？联军可以以逸待劳，把明军疲惫之师一举消灭，趁势占据伊犁河谷和叶尔羌汗国全境，兵临嘉峪关……”
本国已经损失数万大军，哈萨克大汗根本不信戈洛文的话。
战争发生在他的汗国，几十万明军如蝗虫般涌进哈萨克大草原，损失的当然是哈萨克汗国。
若战事发生在罗刹国，该死的戈洛文还敢按兵不动吗？
不过他却不敢那么说，还得依靠戈洛文率领的联军帮助战斗，只能好言好语劝说：
“将军，明军装备精良，还有凶悍的火炮火枪，联军千万不能轻敌，一定要把他们阻挡在国都百里之外，不然突厥斯坦难保呀！”
看到哈萨克汗国大汗如此着急，戈洛文也不敢太放肆，自己毕竟只是罗刹国主将，只好苦口婆心劝慰：
“大汗不要急，车臣汗国已经被罗刹国说服，车臣大汗会率军前来汇合，到时联军人数达到二十万，再加上你们哈萨克数十万大军，绝对能够碾压明军……”
“将军，突厥城外还有更多的哈萨克牧民，一旦明军杀来，他们的牛羊马匹全部会被抢光呀……”
哈萨克汗国大汗听到车臣汗正急速率兵赶来，他心里稍微镇定一些，可依然忐忑不安。
担心明军抢夺汗国牧民的牛羊马匹，至于牧民的生死他还真的不在意，哈萨克汗国有的是人。
除了莫卧儿王国外，其他汗国大汗都是亲自带兵前来，看到戈洛文脸色不好看，他们都开始劝杨吉尔汗。
“大汗不要着急，就算牧民的牛羊马匹都被明军抢走，等车臣汗国大兵一到，我们还能抢回来，一定要冷静，伊犁河谷和哈密吐鲁番等地，您难道不想要了？”
伊犁河谷，他们这一句话，真的击中杨吉尔汗要害，那是哈萨克汗国日思夜想的好地方。
“好吧，暂时听你们的，击溃明军后，哈萨克汗国只要伊犁河谷，其他全部归你们……”
有无处不在的大明夜不收，又有达尔吉这个带路党，五国联军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张煌言手中。
张煌言立即命人，把情报送回明军指挥部……
听到联军兵力达到三十多万，张煌言知道不能各自为战了，又派人给左右两翼小将送信。
让他们两路大军立即停止前进，就地安营扎寨挖战壕，等待和中路合兵一处。
明军军纪严明接到张煌言的命令，杨宝和陈德立即命令停止继续深入，就地安营扎寨。
第二天，张煌言率领中路军赶到，十万大军合兵一处，小将们开始商量对策。
张煌言打开哈萨克汗国的军事地图说道：
“哈萨克汗国城池不多，只有一个国都突厥斯坦城比较大，这是一个缺点，也是一个优点，他们打仗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打了就跑，也可以抢了就跑。”
杨宝点点头：
“陛下说过，游牧民族都是骑兵为主，一打就跑，明军一撤，他们又卷土重来。
所以华夏屡屡受骚扰，始终无法消灭他们，若想消灭他们，最好办法就是防止他们逃掉。”
李二牛：
“他们有几十万骑兵，我们十万人很难围歼，作为先锋，只能尽可能杀伤他们。”
……
纵观中国古代史，统一的中原王朝，都会受到北方游牧民族的威胁。
双方有胜有败，如匈奴、突厥、鲜卑、契丹、蒙古等，似乎中原王朝消灭掉一个，又会出现新的草原霸主。
汉唐两代，分别跟匈奴、突厥打了几十，上百年的仗，最后匈奴分裂败走，东突厥灭亡。
时间一久，草原又出现新霸主，如匈奴后是鲜卑，突厥后是回鹘。
在很多时候，中原王朝都是处于守势，而北方游牧民族处于攻势。
换句话说，这是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两种文明形式的对抗。
而冷兵器时代，骑兵为王，而游牧民族是骑兵为主。
古代王朝分久必合的统一，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集合全国之力，南方的粮食，西北的马匹，北方的士兵，来抗衡消灭死而复生的北方游牧。
中原的代价是改朝换代，北方是一个个民族名字的消失而后重生。
其次，游牧民族地处北方，且居无定所。
汉族军队不适应北方气候，一到冬天只能退兵。
秦岭以北不适合耕种，即使占领广袤的土地，也无法长期占有，最后只能放弃，又被新的游牧民族占领。
游牧民族单兵作战能力强悍，不需要后勤补充，都是就近补充。
相反，对汉族军队来说，你有多少作战人员，就得有多少后勤人员，每日消耗巨大，作战无法持久。
当然，最重要的是生产力问题。
当时的人都很眷恋故土，没人愿意北上定居。
这就使得北方游牧民族始终都有地方逃。
还有就是要彻底解决北方游牧民族的代价太高了，农耕民族的弱点是后勤补给太伤国力。
就以汉武帝为例，文景两代的积蓄，3次汉匈战争就使得汉王朝损失近半的人口，并引发了农民起义。
彻底战胜北方游牧民族的代价，基本就是一个强盛的朝代的终结。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打仗都是耗钱的。
有很多国家能把一个强盛的帝国，最后打成民不聊生贫穷至极的国家。
当然又有例外，像尼德兰，英格兰，西班牙，葡萄牙等几个海上强国，却因为出海殖民变得富有。
尼德兰和西班牙，还有英格兰一度靠对外殖民战争成为海上马车夫和日不落帝国。
甚至后世那个漂亮国，又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大受益者，他们靠卖武器赚的盆满钵满。
朱慈烺统治下的大明王朝也是如此，几场战争打下来，不但没有拖垮大明，反而加速大明王朝进入盛世。
让中原王朝再次开启华夏民族的伟大复兴之路。
……
大明亡于缺银子，若不是军队发不起军饷，建奴基本不可能有机会入主中原。
……
开会期间，已经是进士的张煌言，又给小将们上一堂历史课。
从小就在军营打仗，小将们文化程度普遍不高，个个都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张煌言说完，杨宝拱手说道：
“老大，我们明白了，若想一劳永逸平定游牧民族，必须要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不能放他们跑了，一旦让他们逃走的话，茫茫大草原无法搜寻。”
杨宝的话，让小将们频频点头，他们都是这种想法。
张煌言点点头：
“对的，可无论是瓮中捉鳖，还是关门打狗的战术，对上游牧民族骑兵，我们很难做到。”
李二牛：
“对对，最关键就是，我们要如何才能做到关门打狗呢？”
张煌言笑道：
“这里不是我大明领土，我们脚下大草原，目前是哈萨克汗国领土，就算他们不组成联军，哈萨克汗国也不会放弃这片草场，必然派大量骑兵前来，想把我们赶出去。
我们十万人肯定无法围歼，为了最大程度上消灭他们，可以在军营前方十里左右，大面积挖坑埋上炸药，等联军撤退时，点燃炸药截断他们的退路，趁他们慌乱时，出动骑兵突袭，你们觉得如何？”
张煌言话音未落，李二牛立即叫道：
“老大，真有你的，末将赞同！”
杨宝几人举双手赞成：
“好，这主意不错，为了更好的执行计划，埋炸药的事情，我们亲自去做！”
张煌言沉思片刻，又说道：
“就这样决定，杨宝陈德负责埋炸药，一定要在夜里掩埋炸药，表面必须恢复原样，并派人在四周警戒，除明军外，任何人不能靠近五里范围！”
“得令”
两个小将领令，转身走出中军大帐……
张煌言又对李二牛和佟定国说道：
“明日开始，你们二人各带兵五千，把军营四周牧民全部驱逐出三十里外，违抗者，就地格杀。”
“喏！”
二人领令，立即离开中军大营。
既然要去埋炸药，肯定要保密的，不然消息传到联军那里，谁敢来攻打明军大营。
小将们离开后，张煌言又派出几十路夜不收，要求他们半柱香左右，要报告一次外面情况，联军一举一动，明军必须都尽收眼底。
看到小将们都有事做，李来亨拱手道：
“将军，给末将找个事情做……”
张煌言微微一笑道：
“可以，你率领一万人，在军营外五里处挖战壕，一共挖三道战壕，对方肯定有火枪兵和火炮。
临行前陛下交待过，对方有火炮一定要挖战壕，为了将士们的安全，不能硬拼……”
李来亨有些懵逼，急忙问道：
“将军，圣上说的战壕是什么东西？末将不知如何去挖！”
……
战壕是指一种作战的辅助工具，交战方处于对峙时，掘土成壕，可以防止从正面袭击过来的子弹和炮弹。
欧洲进入火药武器时代后，除排纵列作战的正规士兵外，出现散兵，就是不排队列作战的步兵，这些士兵相当于现在的侦察兵或者尖兵。
他们监视敌人，作战时会为自己挖一个小坑来躲避炮弹。
在骑士战演变为列阵枪战的过程中，因为没人愿意和敌人站在几十米开外对射，所以散兵坑被普遍使用，以保护士兵，这才出现战壕。
战壕的使用，在保护双方士兵的同时，可能间接导致了单场战役的时间大大拉长，军费消耗增大。
以前单次战役一般在几天至月余结束，而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凡尔登战役打了10个月，索姆河战役打了4个多月。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为了避免双方士兵互相对冲而造成的机枪误杀局面，战壕被发明投入战斗，战壕的使用让同盟国与协约国双方的步兵伤亡大大减少。
最初的战壕，仅仅是极浅的步兵坑和投手槽组成，这样的战壕组建极快，但对步兵的压制相对也较弱，仅仅作为小型掩体的作用。
一战末期，迫击炮与坦克的发明，使战壕的作用大大降低。
因为装备重武器的原因，战壕甚至不敌一辆坦克。
而到了二战时期，各种加固的大型坦克与装甲车以及俯冲式轰炸机更是打的战壕战术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战壕在应对步兵时，仍有不错的作用，随着现代各种高科技武器与装甲的发明，战壕战术也将渐渐退出历史舞台。
战壕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才出现，李来亨当然不知道两三百年后的东西！
不要说李来亨，开始张煌言也不知道战壕怎么回事！他只是按照神武皇帝要求做。
看过神武皇帝给他的图纸后，张煌言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听到李来亨问起什么是战壕，张煌言没有和他解释，他也无法解释清楚，于是拿出那张图纸。
“这是陛下给我的战壕图纸，你们按照这个图纸和说明挖！”
朱慈烺这张图纸没有后世那么麻烦，对方火气威力有限，这种战壕只要在地上挖几道壕沟即可，也不需要太深。
中间不能全部挖断，还要给骑兵留出冲击的道路。
战壕距离军营五里，后面是一条小河，联军都是骑兵只能从正面和两翼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