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曙光（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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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石一枚一枚地坠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时间的齿轮在一声声绝望地咬合。
苏皓谦的剑刃挥动，每一次的攻势都如同狂风骤雨，但每次却在最后一刻略微偏转。
锋利的刃口擦着萧淮的身体而过，却并未带来真正的致命威胁。
萧淮平静地面对这一切，目光如霜雪般冷峻。
他在防守中逐渐看透了苏皓谦那隐藏的犹豫。
最终，萧淮挥剑抵在了苏皓谦的脖颈上，冰冷的剑锋仅离他半寸。
“你在干什么？”萧淮低声问道，那声音中夹杂着深沉的质问与不解。
苏皓谦低垂着眼睛，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就在这一瞬间，一声枪响撕裂了寂静。
萧淮的脸颊被子弹划破，鲜血顺着脸庞滑落。
他缓缓回头，看到远处一个年轻的士兵正握着枪支。
握枪的手都在抖，可他的目光却透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不要……不要伤害苏教授！”士兵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但他仍然拼尽全力嘶吼，那双眼睛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听到这句话后，苏皓谦的瞳孔微怔，原本垂落的眼睑慢慢抬起，望向那个士兵。
那一刻，他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忽然被狠狠刺痛。
眼中原本的冷漠被一点点打碎，那种痛苦的情绪无法掩饰地浮现出来。
“不要……伤害我吗？”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破碎般的沙哑。
他看向那个士兵，那张年轻的脸，那双坚定的眼睛。
他的信任，像细弱的稻草，微小，却足以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沉重。
可是我是坏人……我背叛了你们……我是罪人啊。
苏皓谦不敢说这句话，只是在心里自语。
苦笑带着无限的讽刺与无力，好像他所有的坚强、所有的冷漠在这一刻都被打破，一切伪装都在瞬间崩塌。
随着最后一枚晶石坠落在地上，地面震动，冰原的空气忽然变得死寂，似乎连风声也被吞噬。
紫色的光芒从晶石中蔓延，逐渐组成了一个巨大的五芒星阵，古邪神的力量在空中涌动。
苏皓谦感受到那股力量，这些力量曾经毁灭过一次又一次的世界。
他低头望着脚下的阵法，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坚定起来。
随后，他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向萧淮，那双眼睛中，出现了同样一个五芒星阵。
只是他眼睛里的五芒星阵不再是紫色，而是金色。
在这对视中，一幅幅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萧淮的脑海，那是苏皓谦不为人知的记忆，是通关的方法，是所有未曾吐露的真相。
他把这些秘密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萧淮，连同他心底深藏的悔恨与痛苦，全部暴露在这冰冷的夜色之下。
萧淮目光微动。
为什么？
他看着苏皓谦。
他为何会将最重要的秘密告诉自己？难道这就是他真正的意图？
紫色的光芒渐渐攀上了苏皓谦的双手，冰冷而诡异，但他的嘴角却突然微微上扬。
笑了。
好似在对这个世界做最后的嘲讽。
这一刻，直播画面被突然掐断，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
苏皓谦深深地看着萧淮，他在心底明白，这将是自己的最后一战，而这一战的结果早已注定。
他隐瞒了真相，隐瞒了当时自己向那些邪神展示的百分之九十九。
其实那不是自己杀死这些邪神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
而是自己在这片土地得到永眠的几率。
那是他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预测，他每来到一个世界，都会习惯性地测试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
当他来到这片世界的时候，他做的第一个测试就是自己是否会死在这里。
真正的死亡。
而这一次，他等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能让他死在这里。
这一切，他早就知道了。
他只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毕竟未来一直都在变化，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确保万无一失。
苏皓谦没什么运气，也许又会因为那百分之一的概率活下来。
同时他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萧淮那样的普通人竟然能给他结局。
直到萧淮一次次向自己证明了。
证明了这个可能性。
如果是他……或许真的能做到。
能够让他脱离洛基的控制，彻底迎来自己的终曲。
苏皓谦的身影在紫光中化作一抹残影，向萧淮发动了最后一次攻击。
他快速逼近，长剑在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剑锋直逼萧淮的胸膛。
那一刻，萧淮没有后退，他看穿了苏皓谦的进攻意图，然而他却没有躲闪，而是迎上了苏皓谦的剑。
苏皓谦的剑刃穿透了萧淮的肩膀，血花在空中绽放。
萧淮闷哼一声，脸色微微发白，但目光依然如故，那双眼中透着一种沉静而不可动摇的决心。
苏皓谦的心狠狠一震，他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痛苦，那种情绪似乎要将他所有的决心撕碎。
他的身体快要不被自己操控了。
可就在这一瞬间，萧淮的手猛然抬起，赤红的光芒从他的剑锋上闪现。
他迅捷地挥动剑刃，划破空气，直指苏皓谦的右手。
“噗——”
苏皓谦的右手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他的身形一颤，右手连同握剑的手掌一并坠落，重重地摔在冰原之上。
但他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抬起头，直直地望着萧淮。
那一刻，两人相对而立，鲜血从彼此的伤口中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每一滴鲜血落地，冰原上开始发生变化，光芒从地面悄然涌现，汇聚成一道道符文，像是被鲜血激活的古老力量。
“轰！！”
四颗原本已经变得黯淡的晶石光芒忽然大作，耀眼的白光在冰原上骤然爆发，好似要将所有的黑暗与阴影一并吞噬。
苏皓谦抬起头，看向那被血光激活的晶石。
他知道，这是他等待许久的结局。
白光与紫光在这片冰原上交相辉映，晶石的光芒不断增强，好似要冲破天空的界限，直达天穹。
苏皓谦的双眼再次变成了绿色，就在他改变的刹那，他的背后，一道阴影在身后渐凝聚，最终化作了一只高大灰皮怪物。
那怪物拥有着与他相同的绿色眼瞳，冷漠无情，好似与苏皓谦本为一体。
怪物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苏皓谦走去，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怜悯。
苏皓谦站在那里，眼中闪过一抹解脱之色，像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恐惧。
灰皮怪物高举起利爪，狠狠刺入苏皓谦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晶石一枚一枚地坠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时间的齿轮在一声声绝望地咬合。
苏皓谦的剑刃挥动，每一次的攻势都如同狂风骤雨，但每次却在最后一刻略微偏转。
锋利的刃口擦着萧淮的身体而过，却并未带来真正的致命威胁。
萧淮平静地面对这一切，目光如霜雪般冷峻。
他在防守中逐渐看透了苏皓谦那隐藏的犹豫。
最终，萧淮挥剑抵在了苏皓谦的脖颈上，冰冷的剑锋仅离他半寸。
“你在干什么？”萧淮低声问道，那声音中夹杂着深沉的质问与不解。
苏皓谦低垂着眼睛，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就在这一瞬间，一声枪响撕裂了寂静。
萧淮的脸颊被子弹划破，鲜血顺着脸庞滑落。
他缓缓回头，看到远处一个年轻的士兵正握着枪支。
握枪的手都在抖，可他的目光却透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不要……不要伤害苏教授！”士兵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但他仍然拼尽全力嘶吼，那双眼睛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听到这句话后，苏皓谦的瞳孔微怔，原本垂落的眼睑慢慢抬起，望向那个士兵。
那一刻，他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忽然被狠狠刺痛。
眼中原本的冷漠被一点点打碎，那种痛苦的情绪无法掩饰地浮现出来。
“不要……伤害我吗？”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破碎般的沙哑。
他看向那个士兵，那张年轻的脸，那双坚定的眼睛。
他的信任，像细弱的稻草，微小，却足以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沉重。
可是我是坏人……我背叛了你们……我是罪人啊。
苏皓谦不敢说这句话，只是在心里自语。
苦笑带着无限的讽刺与无力，好像他所有的坚强、所有的冷漠在这一刻都被打破，一切伪装都在瞬间崩塌。
随着最后一枚晶石坠落在地上，地面震动，冰原的空气忽然变得死寂，似乎连风声也被吞噬。
紫色的光芒从晶石中蔓延，逐渐组成了一个巨大的五芒星阵，古邪神的力量在空中涌动。
苏皓谦感受到那股力量，这些力量曾经毁灭过一次又一次的世界。
他低头望着脚下的阵法，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坚定起来。
随后，他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向萧淮，那双眼睛中，出现了同样一个五芒星阵。
只是他眼睛里的五芒星阵不再是紫色，而是金色。
在这对视中，一幅幅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萧淮的脑海，那是苏皓谦不为人知的记忆，是通关的方法，是所有未曾吐露的真相。
他把这些秘密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萧淮，连同他心底深藏的悔恨与痛苦，全部暴露在这冰冷的夜色之下。
萧淮目光微动。
为什么？
他看着苏皓谦。
他为何会将最重要的秘密告诉自己？难道这就是他真正的意图？
紫色的光芒渐渐攀上了苏皓谦的双手，冰冷而诡异，但他的嘴角却突然微微上扬。
笑了。
好似在对这个世界做最后的嘲讽。
这一刻，直播画面被突然掐断，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
苏皓谦深深地看着萧淮，他在心底明白，这将是自己的最后一战，而这一战的结果早已注定。
他隐瞒了真相，隐瞒了当时自己向那些邪神展示的百分之九十九。
其实那不是自己杀死这些邪神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
而是自己在这片土地得到永眠的几率。
那是他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预测，他每来到一个世界，都会习惯性地测试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
当他来到这片世界的时候，他做的第一个测试就是自己是否会死在这里。
真正的死亡。
而这一次，他等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能让他死在这里。
这一切，他早就知道了。
他只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毕竟未来一直都在变化，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确保万无一失。
苏皓谦没什么运气，也许又会因为那百分之一的概率活下来。
同时他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萧淮那样的普通人竟然能给他结局。
直到萧淮一次次向自己证明了。
证明了这个可能性。
如果是他……或许真的能做到。
能够让他脱离洛基的控制，彻底迎来自己的终曲。
苏皓谦的身影在紫光中化作一抹残影，向萧淮发动了最后一次攻击。
他快速逼近，长剑在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剑锋直逼萧淮的胸膛。
那一刻，萧淮没有后退，他看穿了苏皓谦的进攻意图，然而他却没有躲闪，而是迎上了苏皓谦的剑。
苏皓谦的剑刃穿透了萧淮的肩膀，血花在空中绽放。
萧淮闷哼一声，脸色微微发白，但目光依然如故，那双眼中透着一种沉静而不可动摇的决心。
苏皓谦的心狠狠一震，他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痛苦，那种情绪似乎要将他所有的决心撕碎。
他的身体快要不被自己操控了。
可就在这一瞬间，萧淮的手猛然抬起，赤红的光芒从他的剑锋上闪现。
他迅捷地挥动剑刃，划破空气，直指苏皓谦的右手。
“噗——”
苏皓谦的右手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他的身形一颤，右手连同握剑的手掌一并坠落，重重地摔在冰原之上。
但他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抬起头，直直地望着萧淮。
那一刻，两人相对而立，鲜血从彼此的伤口中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每一滴鲜血落地，冰原上开始发生变化，光芒从地面悄然涌现，汇聚成一道道符文，像是被鲜血激活的古老力量。
“轰！！”
四颗原本已经变得黯淡的晶石光芒忽然大作，耀眼的白光在冰原上骤然爆发，好似要将所有的黑暗与阴影一并吞噬。
苏皓谦抬起头，看向那被血光激活的晶石。
他知道，这是他等待许久的结局。
白光与紫光在这片冰原上交相辉映，晶石的光芒不断增强，好似要冲破天空的界限，直达天穹。
苏皓谦的双眼再次变成了绿色，就在他改变的刹那，他的背后，一道阴影在身后渐凝聚，最终化作了一只高大灰皮怪物。
那怪物拥有着与他相同的绿色眼瞳，冷漠无情，好似与苏皓谦本为一体。
怪物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苏皓谦走去，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怜悯。
苏皓谦站在那里，眼中闪过一抹解脱之色，像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恐惧。
灰皮怪物高举起利爪，狠狠刺入苏皓谦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