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名誉总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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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众人眼见之下，是谷主管手持物品，来到何雨柱身前并向他说，
「雨柱，祝福你，因为你成功考上大学，那这两份礼物便是对你升学的献礼了！首先这份契约，我想你会记得，之前答应我要成为我们鸿宾楼荣耀的大厨，签下了这张合同。
自此之后，你就成为了鸿宾楼荣耀的大厨。
想好了没呢？
一旦签订，除非鸿宾楼解约，否则永远都将你是我们鸿宾楼的荣耀主厨。
若归来，依然是这里的主厨，其它地方皆无此殊荣，准备好接受了吗？」
何雨柱提问，
「主管，若签署完，即便是不在岗位上，也会有您所允诺我的薪水吧？」
谷主管点头确认，
「的确，这些条文皆被详细列明在这张契约中。
鸿宾楼会保证每月付给你一百八十万元。
当你实际出手料理时将单独核算费用；如鸿宾楼连续三个月未按规定期限付款，则该合约自然宣告终止。
」
何雨柱点头称意，
「行，我签下它。
」
看完合同上的各项规定确认无异后，随即在约定位置签署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下指印。
谷主管随后交予何雨柱一个荣誉证书，并说：
「雨柱，这就是表明你已成为我们鸿宾楼荣耀的主厨了。
它也是一种额外的保证，而另外一个承诺，是你如愿考上华清大学，我要带给你的惊喜！正是这一件。
」
他紧接着递交一份房产契约并告诉何雨柱说：
「雨柱，这份产权是在华清大学旁的一处四合院。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可成为你的一个临时住处。
至于如何处置就全权由你自己做决定了，在那时，正值京都准备解放。
」
这价格真是非常实惠，即使先前就已经很便宜，但现在也算不上平价。
估摸着也价值四五千万元呢！”
听完谷主管的话语，何雨柱急忙回应道：
“谷主管，实在不可行，这礼物太过贵重了。
您的心意我已经领会，但这礼物我真的不能收下！”
谷主管则对他说到：
“柱子，难道你觉得我给的东西就低人一等，别人送的可以，我的就不行？”
对此，何雨柱回应说：
“谷主管，并非如此，我的意思是......”
不待何雨柱说完，谷主管接下去说道：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若你觉得我们鸿宾楼无法匹配上你的大德大能, 那我会把这份礼物收回去的。”
在听到谷主管的话后，何雨柱只能无奈收下了房产证，随后说道：*
“谷主管，既然如此盛意拳拳，我就只能接受它了，实在是太贵重的礼物了！”
谷主管摆摆手：
“并算不上过于珍贵，不过只是一套房产而已，现今它的市价还不到四千万元。
但你为我们鸿宾楼所创造的价值远不止这些，所以这确实是您应得的东西。
我为您准备了两套住房，一套就在清华学院附近，即这一间。
另一套则在我们鸿宾楼旁，因为作为一名大师级别的烹饪高手，
不能有自己的居所肯定说不过去，而既然你考取上了学院，将要全心向学。
关于你的选择我们不会发表任何意见，这套住房的所有权很明确，
等您准备好时直接过户即可，相关手续也都已备妥好。”
众人们听了谷主管的话，都非常震惊，要知道他们说的可是房屋，
而且还是一座价值数千万的房产。
即使是田泽华也没有料到谷主管会为何雨柱提供住房，但是想起他的大师级别手艺,
也就理解了这一切。
谷主管接着问:
“你是计划即刻离开还是再过些时间？”
何雨柱回复道：
“说是十月十号才会入读，那就让我等到本月月底后再来整理新房并且办理入住即可。
而且在这几日里,我还可以继续传授大家一点烹饪的技能!”
这几个月何雨柱已经教会许多人不少技巧，现在的副厨们都已经技艺精湛。
更不用提在何雨柱的帮助下的自己的师傅田泽华了,进步也是非常之大的，尽管不是顶级大师但也足以在众多高手中占有一席之地。
对于何雨柱来说,他为人非常重义，未来并不准备再以厨师为生的职业生涯中对教导别人的顾虑就没有那么多，
他对他人分享自己技艺的心态开放而慷慨大方。
在此，谷主管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谢谢你啊！”
谷主管知道，何雨柱这般尽力工作是想回报他的赠房之举，接下来的半个月，何雨柱定将倾其所能付出。
差不多赚回了价值两三栋房子的金额，现今的问题不在于房子难以购得，而是供需两方难觅踪影。
卖家找不到买家，买家亦然。
何雨柱没想到他又添置了一处房产。
这次他打算亲自过去，选择最佳的一处作为自住之用，其余则计划待开学季来临时出租给学生。
若是无人承租，空置亦无妨。
何雨柱无意将其租予其他人。
未来纷争迭起的事例告诉他：租房之后往往会滋生诸多问题。
更何况对他而言，这租金实属微不足道。
何况除黑色交易获得的房子外，其他皆来源正派。
对此调查也毫不担心，只是倘若国家执意索回则另当别论。
只要自己行事低调、闭口不谈拥有数栋房产之事，即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在如今的环境下并非如未来的网络社会那样信息透明，查询个人资产极为罕见。
只要有房屋所有权证明即视为持有人之物业。
李存仁的房子以何雨柱的名义注册，南锣鼓巷的房子归属于贺达清，
而黑色交易取得的房契并未登记任何人名；自行购买的华清学府边屋舍，则以自己的名字登记；
加上谷经埋赠予的房子，统统归其所有。
因此，能够如此迅速收获丰富财富令何雨柱始料未及。
考虑到目前时间点是一九五二年的十月尚距市场放开仍有三十载之余，这些物业将成为一笔宝贵财富。
放下此等思绪，何雨柱投入到烹饪工作中去。
而在厨师领域里却引发了一场风暴——
“听说那位刚满十七岁的大师级厨艺不再继续烹调行业，转攻学府之路？”
“据红宾楼的人讲述确实如斯，而且还获得华清高等学府录取资格并排名榜首呢。”
“太震撼了！这位简直就是状元级别的高材生！”
“没错，但对于一位仅十七岁的青少年而言已达到烹饪艺术之巅峰，的确缺乏挑战，追求其他领域成就也合理。”
“哎，说到这，我觉得自己这么些年简直白活了，跟这条神童一比较简直逊毙了。”
“你这说法让我觉得还不如你了，别人属于罕见才智，咱们只能自叹不如喽。”
......
不再提及其他厨师同行之间的讨论，何雨柱继续精心准备佳肴及负责接送弟弟。
一日傍晚将弟弟安全送达后，照例关切地询问何雨水：“在学校表现如何呢？是否受到同龄人的霸凌呀？”
满面喜悦的何雨水答到：
“学习顺利极了。
至于霸凌？嘿，男生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嘛！有谁敢来找茬？”
听着何雨水的回答，想到他虽只有七岁但一直勤练咏春拳，一般的对手还真不容易赢过他。
何雨柱忍不住询问道：
「雨水，以前有人欺侮过你？」
何雨水点头道：
「对，还是那个胖小子程程，哥哥你不是常帮我准备饭菜吗？
他就想抢我的饭菜，于是我打了他一顿，最后他还被老师处罚站在一边反省。
从此后，他再也不敢欺负我了！」
见到何雨水自信的样子，何雨柱并没有告诉他不准打架。
在这个时代，重要的是确保何雨水没有主动去攻击别人就已足够。
若有人胆敢挑衅何雨水，则应予反击；面对不公，无需委曲求全。
小胖子受了这番挫败回家绝不会告知家长这种丢脸的事。
在孩子们间的摩擦里，成年人大多保持袖手旁观态度。
至于何雨水，他知道兄长的艰辛不易。
他专心致志学习以确保不遭受任何 * 扰。
因为他清楚知道父亲已经放弃他；现在只倚赖兄长大人才能存活。
因此，尽管他年仅幼小但极为理解力高。
从不曾惹是生非。
虽然尚未正式进行测验，但他才刚开始上学半个学期就已经赢得所有老师的欢心与认可。
之后，何雨柱骑着脚踏车送饭菜给何雨水，在做完餐食后再回去忙他的工作。
晚班时客人依然相当拥挤。
就这样一直到九月份尾声。
谷经经理召唤何雨柱进入办公室并提到:
「明天你要返校念书了？」
何雨柱颔首回答:
「是，准备一番，整理行囊，明天就得准备到新学校注册。
」
谷经理接着说道:
「这个是你这个月的薪水，我未做精确核算，就定为你获得两千元吧。
」
何雨柱正想张口，却被谷经理挥动手势制止：
「我理解你想说的话, 不必急于辩解。
你要离开这里读书, 生活上各种物品的采购开销必不可少— 床具、厨房用具等等费用。
这笔钱你不准婉拒。
此外, 其中还包括了你担任本年度荣誉大厨所得的二百二十万元，
剩余部分则可视作对我所给予的祝贺礼物。
」
听着经理的一席话，这才记起上次师门晚宴及众宾客祝贺礼金自己还没细读内容就忙碌起来，而这一年荣誉大厨的酬劳是二百一十六万元，比预估多了四十万元。
尽管金额多了些许，但在何雨柱心里，其实相当于额外十个月工资。
考虑到自从此刻起才开始享有荣誉大厨的地位。
既然谷主管已表态，我无需再多言。
本月我确实为鸿宾楼创收近五亿元。
谷主管说道：“知道你课业繁重，往后每年的报酬我会选在年终时一并发放。
今年就免了，从明年起每年年末我将会支付这笔款项。
如果有顶级厨师竞赛，请务必出席，我会提早向你报信的！”
何雨柱点头表示同意：“您放心，到时就算要特地请休假我也一定参加。”
对此，谷主管首肯回应： “既如此，没其他事务了，你自己还有没有别的要事？若有任何状况随时和我提。”
何雨柱听了谷主管此言后摇头：“暂无特别之事需解决，若有所需必定告知于你。
虽如今不在鸿宾楼当值，但我依旧被视为楼中的名誉厨帅；也依然是你手下一员小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让谷主管相当满意，他这样做也正是希望听见这番回答。
尽管年纪轻轻，但何雨柱的厨艺造诣已经达到大家大师水平。
将来若需他相助料理，则相当容易办到，因为这样层级的名厨并非谁都能轻易邀来。
谷主管对何雨柱表示赞许： “行！那么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需要帮忙搬家么？”
何雨柱摇摇头回拒提议：“不需要了，我和雨水仅有少许衣物及行囊，我会自行携带着前往。”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谷主管答应了请求: “既如此，我将在明日为你送行！”
但何雨柱婉谢：“不用麻烦，这里还很忙呢，若有任何急难可以直接派人通知我，随时都能返回！”
对于这个回答，谷主管相当认同：“既你如此说，我鸿宾楼也就无所顾虑！”
语毕后，何雨柱便前往与田泽华告别。
田泽华问道：“你确定了么？”
何雨柱回复： “师傅，我这次并非冒进的举动，谷主管目前对我的态度让我清楚意识到：如果我在其它领域的表现不佳可以再度回来工作。
倘若回来继续在鸿宾楼任职，在当前烹调技艺下谷主管肯定仍会善待于我。”
听罢何雨柱的解释，田泽华细想了下发现确实如此。
虽已非全职员工，但由于名誉总厨的身份在身，未来回来后应该也能晋升为主帅职位。
田泽华表示赞同：“你的话的确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决定，我也无话可说。
请专心完成学业吧，若有需要帮助之事，记得来找我；别和我见外。”
听毕，何雨柱点首承诺： “师傅放心，绝不会生分疏离您的，我先回去收拾下，
明日就搬家。
恰好雨水明日无需上课。”
学校因为国庆节的缘故也开始了假期，大家都热烈地庆祝这一国家庆典。
田泽华点点头：
「好吧，搬家需不需要我帮忙呢？」
何雨柱答道：
「不用了，那里已经一应俱全，只需拎包入住就行！」
田泽华表示：
「没问题，如果你有需要的就告诉我！」
何雨柱提出：
「可以，还有师父，过新年时您和师母到我家一起迎接新春如何？
这是我的新房的第一个春节呢！」
田泽华回应：
「回去我会跟师母商量商量，看她的意愿是什么样的！」
随即众人眼见之下，是谷主管手持物品，来到何雨柱身前并向他说，
「雨柱，祝福你，因为你成功考上大学，那这两份礼物便是对你升学的献礼了！首先这份契约，我想你会记得，之前答应我要成为我们鸿宾楼荣耀的大厨，签下了这张合同。
自此之后，你就成为了鸿宾楼荣耀的大厨。
想好了没呢？
一旦签订，除非鸿宾楼解约，否则永远都将你是我们鸿宾楼的荣耀主厨。
若归来，依然是这里的主厨，其它地方皆无此殊荣，准备好接受了吗？」
何雨柱提问，
「主管，若签署完，即便是不在岗位上，也会有您所允诺我的薪水吧？」
谷主管点头确认，
「的确，这些条文皆被详细列明在这张契约中。
鸿宾楼会保证每月付给你一百八十万元。
当你实际出手料理时将单独核算费用；如鸿宾楼连续三个月未按规定期限付款，则该合约自然宣告终止。
」
何雨柱点头称意，
「行，我签下它。
」
看完合同上的各项规定确认无异后，随即在约定位置签署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下指印。
谷主管随后交予何雨柱一个荣誉证书，并说：
「雨柱，这就是表明你已成为我们鸿宾楼荣耀的主厨了。
它也是一种额外的保证，而另外一个承诺，是你如愿考上华清大学，我要带给你的惊喜！正是这一件。
」
他紧接着递交一份房产契约并告诉何雨柱说：
「雨柱，这份产权是在华清大学旁的一处四合院。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可成为你的一个临时住处。
至于如何处置就全权由你自己做决定了，在那时，正值京都准备解放。
」
这价格真是非常实惠，即使先前就已经很便宜，但现在也算不上平价。
估摸着也价值四五千万元呢！”
听完谷主管的话语，何雨柱急忙回应道：
“谷主管，实在不可行，这礼物太过贵重了。
您的心意我已经领会，但这礼物我真的不能收下！”
谷主管则对他说到：
“柱子，难道你觉得我给的东西就低人一等，别人送的可以，我的就不行？”
对此，何雨柱回应说：
“谷主管，并非如此，我的意思是......”
不待何雨柱说完，谷主管接下去说道：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若你觉得我们鸿宾楼无法匹配上你的大德大能, 那我会把这份礼物收回去的。”
在听到谷主管的话后，何雨柱只能无奈收下了房产证，随后说道：*
“谷主管，既然如此盛意拳拳，我就只能接受它了，实在是太贵重的礼物了！”
谷主管摆摆手：
“并算不上过于珍贵，不过只是一套房产而已，现今它的市价还不到四千万元。
但你为我们鸿宾楼所创造的价值远不止这些，所以这确实是您应得的东西。
我为您准备了两套住房，一套就在清华学院附近，即这一间。
另一套则在我们鸿宾楼旁，因为作为一名大师级别的烹饪高手，
不能有自己的居所肯定说不过去，而既然你考取上了学院，将要全心向学。
关于你的选择我们不会发表任何意见，这套住房的所有权很明确，
等您准备好时直接过户即可，相关手续也都已备妥好。”
众人们听了谷主管的话，都非常震惊，要知道他们说的可是房屋，
而且还是一座价值数千万的房产。
即使是田泽华也没有料到谷主管会为何雨柱提供住房，但是想起他的大师级别手艺,
也就理解了这一切。
谷主管接着问:
“你是计划即刻离开还是再过些时间？”
何雨柱回复道：
“说是十月十号才会入读，那就让我等到本月月底后再来整理新房并且办理入住即可。
而且在这几日里,我还可以继续传授大家一点烹饪的技能!”
这几个月何雨柱已经教会许多人不少技巧，现在的副厨们都已经技艺精湛。
更不用提在何雨柱的帮助下的自己的师傅田泽华了,进步也是非常之大的，尽管不是顶级大师但也足以在众多高手中占有一席之地。
对于何雨柱来说,他为人非常重义，未来并不准备再以厨师为生的职业生涯中对教导别人的顾虑就没有那么多，
他对他人分享自己技艺的心态开放而慷慨大方。
在此，谷主管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谢谢你啊！”
谷主管知道，何雨柱这般尽力工作是想回报他的赠房之举，接下来的半个月，何雨柱定将倾其所能付出。
差不多赚回了价值两三栋房子的金额，现今的问题不在于房子难以购得，而是供需两方难觅踪影。
卖家找不到买家，买家亦然。
何雨柱没想到他又添置了一处房产。
这次他打算亲自过去，选择最佳的一处作为自住之用，其余则计划待开学季来临时出租给学生。
若是无人承租，空置亦无妨。
何雨柱无意将其租予其他人。
未来纷争迭起的事例告诉他：租房之后往往会滋生诸多问题。
更何况对他而言，这租金实属微不足道。
何况除黑色交易获得的房子外，其他皆来源正派。
对此调查也毫不担心，只是倘若国家执意索回则另当别论。
只要自己行事低调、闭口不谈拥有数栋房产之事，即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在如今的环境下并非如未来的网络社会那样信息透明，查询个人资产极为罕见。
只要有房屋所有权证明即视为持有人之物业。
李存仁的房子以何雨柱的名义注册，南锣鼓巷的房子归属于贺达清，
而黑色交易取得的房契并未登记任何人名；自行购买的华清学府边屋舍，则以自己的名字登记；
加上谷经埋赠予的房子，统统归其所有。
因此，能够如此迅速收获丰富财富令何雨柱始料未及。
考虑到目前时间点是一九五二年的十月尚距市场放开仍有三十载之余，这些物业将成为一笔宝贵财富。
放下此等思绪，何雨柱投入到烹饪工作中去。
而在厨师领域里却引发了一场风暴——
“听说那位刚满十七岁的大师级厨艺不再继续烹调行业，转攻学府之路？”
“据红宾楼的人讲述确实如斯，而且还获得华清高等学府录取资格并排名榜首呢。”
“太震撼了！这位简直就是状元级别的高材生！”
“没错，但对于一位仅十七岁的青少年而言已达到烹饪艺术之巅峰，的确缺乏挑战，追求其他领域成就也合理。”
“哎，说到这，我觉得自己这么些年简直白活了，跟这条神童一比较简直逊毙了。”
“你这说法让我觉得还不如你了，别人属于罕见才智，咱们只能自叹不如喽。”
......
不再提及其他厨师同行之间的讨论，何雨柱继续精心准备佳肴及负责接送弟弟。
一日傍晚将弟弟安全送达后，照例关切地询问何雨水：“在学校表现如何呢？是否受到同龄人的霸凌呀？”
满面喜悦的何雨水答到：
“学习顺利极了。
至于霸凌？嘿，男生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嘛！有谁敢来找茬？”
听着何雨水的回答，想到他虽只有七岁但一直勤练咏春拳，一般的对手还真不容易赢过他。
何雨柱忍不住询问道：
「雨水，以前有人欺侮过你？」
何雨水点头道：
「对，还是那个胖小子程程，哥哥你不是常帮我准备饭菜吗？
他就想抢我的饭菜，于是我打了他一顿，最后他还被老师处罚站在一边反省。
从此后，他再也不敢欺负我了！」
见到何雨水自信的样子，何雨柱并没有告诉他不准打架。
在这个时代，重要的是确保何雨水没有主动去攻击别人就已足够。
若有人胆敢挑衅何雨水，则应予反击；面对不公，无需委曲求全。
小胖子受了这番挫败回家绝不会告知家长这种丢脸的事。
在孩子们间的摩擦里，成年人大多保持袖手旁观态度。
至于何雨水，他知道兄长的艰辛不易。
他专心致志学习以确保不遭受任何 * 扰。
因为他清楚知道父亲已经放弃他；现在只倚赖兄长大人才能存活。
因此，尽管他年仅幼小但极为理解力高。
从不曾惹是生非。
虽然尚未正式进行测验，但他才刚开始上学半个学期就已经赢得所有老师的欢心与认可。
之后，何雨柱骑着脚踏车送饭菜给何雨水，在做完餐食后再回去忙他的工作。
晚班时客人依然相当拥挤。
就这样一直到九月份尾声。
谷经经理召唤何雨柱进入办公室并提到:
「明天你要返校念书了？」
何雨柱颔首回答:
「是，准备一番，整理行囊，明天就得准备到新学校注册。
」
谷经理接着说道:
「这个是你这个月的薪水，我未做精确核算，就定为你获得两千元吧。
」
何雨柱正想张口，却被谷经理挥动手势制止：
「我理解你想说的话, 不必急于辩解。
你要离开这里读书, 生活上各种物品的采购开销必不可少— 床具、厨房用具等等费用。
这笔钱你不准婉拒。
此外, 其中还包括了你担任本年度荣誉大厨所得的二百二十万元，
剩余部分则可视作对我所给予的祝贺礼物。
」
听着经理的一席话，这才记起上次师门晚宴及众宾客祝贺礼金自己还没细读内容就忙碌起来，而这一年荣誉大厨的酬劳是二百一十六万元，比预估多了四十万元。
尽管金额多了些许，但在何雨柱心里，其实相当于额外十个月工资。
考虑到自从此刻起才开始享有荣誉大厨的地位。
既然谷主管已表态，我无需再多言。
本月我确实为鸿宾楼创收近五亿元。
谷主管说道：“知道你课业繁重，往后每年的报酬我会选在年终时一并发放。
今年就免了，从明年起每年年末我将会支付这笔款项。
如果有顶级厨师竞赛，请务必出席，我会提早向你报信的！”
何雨柱点头表示同意：“您放心，到时就算要特地请休假我也一定参加。”
对此，谷主管首肯回应： “既如此，没其他事务了，你自己还有没有别的要事？若有任何状况随时和我提。”
何雨柱听了谷主管此言后摇头：“暂无特别之事需解决，若有所需必定告知于你。
虽如今不在鸿宾楼当值，但我依旧被视为楼中的名誉厨帅；也依然是你手下一员小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让谷主管相当满意，他这样做也正是希望听见这番回答。
尽管年纪轻轻，但何雨柱的厨艺造诣已经达到大家大师水平。
将来若需他相助料理，则相当容易办到，因为这样层级的名厨并非谁都能轻易邀来。
谷主管对何雨柱表示赞许： “行！那么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需要帮忙搬家么？”
何雨柱摇摇头回拒提议：“不需要了，我和雨水仅有少许衣物及行囊，我会自行携带着前往。”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谷主管答应了请求: “既如此，我将在明日为你送行！”
但何雨柱婉谢：“不用麻烦，这里还很忙呢，若有任何急难可以直接派人通知我，随时都能返回！”
对于这个回答，谷主管相当认同：“既你如此说，我鸿宾楼也就无所顾虑！”
语毕后，何雨柱便前往与田泽华告别。
田泽华问道：“你确定了么？”
何雨柱回复： “师傅，我这次并非冒进的举动，谷主管目前对我的态度让我清楚意识到：如果我在其它领域的表现不佳可以再度回来工作。
倘若回来继续在鸿宾楼任职，在当前烹调技艺下谷主管肯定仍会善待于我。”
听罢何雨柱的解释，田泽华细想了下发现确实如此。
虽已非全职员工，但由于名誉总厨的身份在身，未来回来后应该也能晋升为主帅职位。
田泽华表示赞同：“你的话的确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决定，我也无话可说。
请专心完成学业吧，若有需要帮助之事，记得来找我；别和我见外。”
听毕，何雨柱点首承诺： “师傅放心，绝不会生分疏离您的，我先回去收拾下，
明日就搬家。
恰好雨水明日无需上课。”
学校因为国庆节的缘故也开始了假期，大家都热烈地庆祝这一国家庆典。
田泽华点点头：
「好吧，搬家需不需要我帮忙呢？」
何雨柱答道：
「不用了，那里已经一应俱全，只需拎包入住就行！」
田泽华表示：
「没问题，如果你有需要的就告诉我！」
何雨柱提出：
「可以，还有师父，过新年时您和师母到我家一起迎接新春如何？
这是我的新房的第一个春节呢！」
田泽华回应：
「回去我会跟师母商量商量，看她的意愿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