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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兵部办好了赵雨山到铁山府任职的手续后，赵雨山就离开京城前去铁山府。
为了防止段海山在赵雨山去铁山府任职的途中暗害赵雨山，段智鸣让刘玄派人暗中跟着赵雨山，确保他能安安全全的到达铁山府。
就在赵雨山离开京城没几天，陈辉向段智鸣汇报了一件案子。
段智鸣听到陈辉的汇报的案子后，对这个案子好奇了起来。
陈辉向段智鸣汇报的这个案子是一起杀人案，犯人是一个聋哑人，名叫张龙牙。死者是一个正常人，叫程大海。刑务衙门（刑部设在地方的分支机构）从张龙牙住的地方搜出了一把行凶的长刀，长刀上有血迹，证实是死者程大海的。刑务衙门根据这一点认定张龙牙就是犯人，而且张龙牙在被审讯的时候，还在认罪状上画了押，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因此，地方的大理寺判了张龙牙死刑。但是张龙牙在刑场被处决前，在地上写了一个“冤”字，张龙牙的家属以此认为张龙牙不是凶手，一直在上诉。地方的都察院对该案复查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张龙牙是冤枉的证据，本想停止复查。但看到张龙牙家属那么固执的不认同复查结果，害怕这个案子可能真的是冤案，就把这个案子汇报给了京城都察院。
“陈辉，这个案子的案卷你可带在身上？“段智鸣听完陈辉的汇报，就问道。
“回皇上，带了。”说完，陈辉就把案卷送到了段智鸣的面前。
段智鸣打开案卷，仔细的看了起来，同样没有看出这个案子有任何的问题。
“陈辉，明天你随朕到明州去。”段智鸣看完案卷后想了想，然后说道。
“皇上，这个案子是冤案吗？”陈辉听到段智鸣要自己和他一起去明州，就问道。
“从案卷上来看，犯人犯罪的证据充足，也有认罪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犯人在刑场上被处决前写了一个“冤”字，这一点让朕感到非常的奇怪，照理说，一个已经认罪的人是不应该这样的，何况案卷上记载了，刑务衙门在审讯张龙牙的时候，并没有对张龙牙动刑，那这个案子也就不存在屈打成招的现象，所以朕要到明州去复查，有些事情，从纸面上是看不出问题来的，只能从现场才能查出问题来。”段智鸣回答道。
“臣明白了。”
晚上，段智鸣在自己的寝宫正要休息时，冷冰霜突然到访。
“冰霜，这么晚了找朕，有什么事情吗？”段智鸣问道。
“皇上，听姐姐说，明天您要去明州复查一件案子，是吗？”冷冰霜反问道。
“对。”段智鸣回答道。
“皇上，臣妾进宫后，在宫里呆久了，心里闷得慌，想出宫散散心，所以臣妾明天想和皇上一起去明州。”
“朕去明州是去办案，不是去游玩，带你去，别人会说闲话的。”
“皇上，臣妾只是想散散心，又不是游玩，再说了，只要皇上把案子办妥了，谁会说闲话。”
“还是不行，你现在怀着孕，一路舟车劳顿的，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怎么办；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你要多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你现在可是一个母亲；而且你要是出事了，朕怎么跟你姐姐交代；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朕的，朕作为一个父亲，必须要为孩子着想。”
见段智鸣始终不同意自己跟着去明州，还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说事儿，冷冰霜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第二天，段智鸣带了十二名侍卫和一千禁军向明州出发。
到了明州后，段智鸣先是休息了一天，然后开始复查那件聋哑人杀人案。
刑务衙门的刑蔚汤勉得知段智鸣这次来明州是为了复查张龙牙的案子，有些惊讶，但并不慌张。面对段智鸣询问的案件情况，也是有一说一，没有丝毫的隐瞒。
“你在询问张龙牙时，真的没有对他用刑？”段智鸣向汤勉问道。
“没有。”汤勉回答道。
“当时你审问张龙牙时，张龙牙是什么表现？”
“张龙牙先开始不承认，后来他的状师来了没多久，他就在认罪状状上画了押。”
听到这里，段智鸣好奇的问道：“张龙牙为什么一开始不认罪，后来他的状师来了之后，他就在认罪状上画了押。”，
“这个微臣就不清楚了，可能是张龙牙从状师那里得知无法逃脱国法制裁，所以才在认罪状上画了押吧！”
段智鸣听到汤勉这么说后，立马对张龙牙的这个状师产生了怀疑。
“把张龙牙的认罪状给朕看看。”段智鸣说道
“是。”汤勉说完，就让人把认罪状拿来，并递给了段智鸣。
段智鸣接过认罪状后看了起来，发现认罪状是一张一小部分是为绿色、一大部分为白色的纸。而且认罪状上的字还是用红色颜料写的，其中认罪状的一部分内容还是写在了纸的绿色部分上……
“这份认罪状是你们写的吗？”段智鸣一边看着认罪状，一边问道。
“不是，是张龙牙的状师写的。”汤勉回答道。”
“张龙牙的状师叫什么名字？”
“叫方明。”
“方明跟张龙牙还有死者程大海认识吗？”
“认识，方明和张龙牙还有程大海是好朋友。”
“张龙牙是因为什么原因杀死程大海的？”
“回皇上，杀人动机是张龙牙和程大海在赌钱时，怀疑程大海出老千。”
“他们俩当时是不是吵了起来？”，
“是的，跟他们一起赌钱的人都在旁边看到了，而且方明也在现场。”
“程大海的尸首在哪里？”
“在衙门里。”
“把尸体抬到这里来。”
“啊！皇上，您要在这里看尸体。”
“怎么，你有意见？”听到汤勉这么说话，段智鸣抬头看向汤勉问道。
“不不不，皇上，微臣没有意见，只是皇上亲自查看尸体，微臣害怕皇上会沾染晦气。”
“笑话，朕之前见过的尸体比你吃的饭还多，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快去把尸体抬过来。”
“是，皇上。”
汤勉说完，就立马让人把尸体抬了过来。
尸体抬过来之后，段智鸣仔细的看了看尸体，发现尸体居然是一个无头尸体。
“尸体的头颅哪儿去了？”段智鸣看着这具无头尸问道。
“还没有找到。”汤勉回答道。
“还没有找到？那你凭什么认定，这具尸体就是程大海的？”得知死者的头颅还没有找到，段智鸣问道。
“死者的胸口有一个红色的胎记，而尸体上也有，死者的家属已经确认过了，微臣才敢确定尸体就是程大海的。”
“原来如此。”
段智鸣说完看了看尸体，又问道：“死者的身体很强壮吗？”
“颇有蛮劲。”
“凶手呢？”
“一样颇有蛮劲。”
“张龙牙的家属是因为张龙牙在处斩前，在地上写了一个“冤”字才认定张龙牙是冤枉的吗？”
“是的。”
“张龙牙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查了，案发时，张龙牙没有任何不在现场的证明。”
“程大海死亡的原因是头被砍掉的，对吗？”
“是的。”
“你有验过尸吗？”
“验过，死者全身上下，除了脖颈上的断头伤口外，没有其它的伤口。”
“朕现在告诉你，死者不是被砍掉头死的，脖颈上的伤口是死后造成的，你在张龙牙那里找到的长刀只是一把破坏尸体的工具而已，从这一点就可以说明，张龙牙根本就不是凶手，他只是一个替罪羊而已。”
汤勉听到段智鸣说的话后，非常的惊讶：“皇上，您说什么？死者的伤口是死后造成的。”
“没错，死前的伤口和死后的伤口是完全不一样的；死前的伤口不但较阔，而且还会因为收缩程度的不同，变的参差不齐，花纹交错；而死后的伤口的皮肉会则是非常的平整；尸体的伤口正好符合第二种。”
汤勉一听，就走到尸体旁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尸体的伤口，发现尸体的伤口的皮肉非常的平整，根本就是死后造成的。
“皇上，死者不是被砍掉头颅死的，那死者是怎么死的？”发现自己搞错死因的汤勉问道。
“朕也不清楚，现在只有找到死者的头颅才会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段智鸣回答道。
“这死者的头颅跟死者的死因有什么关系？”汤勉好奇的问道。
“再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之前，朕问你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死者的头颅是怎么不见的？”段智鸣反问道。
“自然是被凶手拿走的。”
“朕在问你，凶手为什么要拿走死者的头颅？”
“这个……”汤勉想了半天，回答不出来。
段智鸣见汤勉回答不出来，就说道：“凶手将死者的头颅砍下拿走，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掩藏死者的身份，死者身上有个胎记，特征明显，显然凶手藏匿死者的头颅不是这个原因，既然不是掩藏死者的身份，那就是第二个原因，掩藏死者的死因。”
“掩藏死者的死因？”汤勉听到段智鸣说的话后惊讶道。
“没错，如果不是这样，那凶手为什么要把死者的头颅带走？”
汤勉听了段智鸣说的话后，顿时明白了过来，但他又说道：“皇上，即使如此，那也不能证明张龙牙是无辜的，张龙牙可是在认罪状上画了押的，明州的大理寺在审判张龙牙的时候，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询问张龙牙认罪状上是不是他本人画的押，张龙牙当着所有人的面也承认了。”汤勉看完尸体的伤口后说道。
段智鸣摇摇头道：“认罪状到底是怎么回事，朕现在也不清楚，但是你说的搞错了死者的死因这一点不能证明张龙牙是冤枉是不对的，你要明白，有些杀人手段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通过杀人手段是可以证明谁是真正的凶手，张龙牙到底是不是冤枉的，我们现在只能找到死者的头颅，查明死者真正的死因，才能搞清楚。”
几天后，兵部办好了赵雨山到铁山府任职的手续后，赵雨山就离开京城前去铁山府。
为了防止段海山在赵雨山去铁山府任职的途中暗害赵雨山，段智鸣让刘玄派人暗中跟着赵雨山，确保他能安安全全的到达铁山府。
就在赵雨山离开京城没几天，陈辉向段智鸣汇报了一件案子。
段智鸣听到陈辉的汇报的案子后，对这个案子好奇了起来。
陈辉向段智鸣汇报的这个案子是一起杀人案，犯人是一个聋哑人，名叫张龙牙。死者是一个正常人，叫程大海。刑务衙门（刑部设在地方的分支机构）从张龙牙住的地方搜出了一把行凶的长刀，长刀上有血迹，证实是死者程大海的。刑务衙门根据这一点认定张龙牙就是犯人，而且张龙牙在被审讯的时候，还在认罪状上画了押，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因此，地方的大理寺判了张龙牙死刑。但是张龙牙在刑场被处决前，在地上写了一个“冤”字，张龙牙的家属以此认为张龙牙不是凶手，一直在上诉。地方的都察院对该案复查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张龙牙是冤枉的证据，本想停止复查。但看到张龙牙家属那么固执的不认同复查结果，害怕这个案子可能真的是冤案，就把这个案子汇报给了京城都察院。
“陈辉，这个案子的案卷你可带在身上？“段智鸣听完陈辉的汇报，就问道。
“回皇上，带了。”说完，陈辉就把案卷送到了段智鸣的面前。
段智鸣打开案卷，仔细的看了起来，同样没有看出这个案子有任何的问题。
“陈辉，明天你随朕到明州去。”段智鸣看完案卷后想了想，然后说道。
“皇上，这个案子是冤案吗？”陈辉听到段智鸣要自己和他一起去明州，就问道。
“从案卷上来看，犯人犯罪的证据充足，也有认罪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犯人在刑场上被处决前写了一个“冤”字，这一点让朕感到非常的奇怪，照理说，一个已经认罪的人是不应该这样的，何况案卷上记载了，刑务衙门在审讯张龙牙的时候，并没有对张龙牙动刑，那这个案子也就不存在屈打成招的现象，所以朕要到明州去复查，有些事情，从纸面上是看不出问题来的，只能从现场才能查出问题来。”段智鸣回答道。
“臣明白了。”
晚上，段智鸣在自己的寝宫正要休息时，冷冰霜突然到访。
“冰霜，这么晚了找朕，有什么事情吗？”段智鸣问道。
“皇上，听姐姐说，明天您要去明州复查一件案子，是吗？”冷冰霜反问道。
“对。”段智鸣回答道。
“皇上，臣妾进宫后，在宫里呆久了，心里闷得慌，想出宫散散心，所以臣妾明天想和皇上一起去明州。”
“朕去明州是去办案，不是去游玩，带你去，别人会说闲话的。”
“皇上，臣妾只是想散散心，又不是游玩，再说了，只要皇上把案子办妥了，谁会说闲话。”
“还是不行，你现在怀着孕，一路舟车劳顿的，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怎么办；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你要多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你现在可是一个母亲；而且你要是出事了，朕怎么跟你姐姐交代；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朕的，朕作为一个父亲，必须要为孩子着想。”
见段智鸣始终不同意自己跟着去明州，还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说事儿，冷冰霜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第二天，段智鸣带了十二名侍卫和一千禁军向明州出发。
到了明州后，段智鸣先是休息了一天，然后开始复查那件聋哑人杀人案。
刑务衙门的刑蔚汤勉得知段智鸣这次来明州是为了复查张龙牙的案子，有些惊讶，但并不慌张。面对段智鸣询问的案件情况，也是有一说一，没有丝毫的隐瞒。
“你在询问张龙牙时，真的没有对他用刑？”段智鸣向汤勉问道。
“没有。”汤勉回答道。
“当时你审问张龙牙时，张龙牙是什么表现？”
“张龙牙先开始不承认，后来他的状师来了没多久，他就在认罪状状上画了押。”
听到这里，段智鸣好奇的问道：“张龙牙为什么一开始不认罪，后来他的状师来了之后，他就在认罪状上画了押。”，
“这个微臣就不清楚了，可能是张龙牙从状师那里得知无法逃脱国法制裁，所以才在认罪状上画了押吧！”
段智鸣听到汤勉这么说后，立马对张龙牙的这个状师产生了怀疑。
“把张龙牙的认罪状给朕看看。”段智鸣说道
“是。”汤勉说完，就让人把认罪状拿来，并递给了段智鸣。
段智鸣接过认罪状后看了起来，发现认罪状是一张一小部分是为绿色、一大部分为白色的纸。而且认罪状上的字还是用红色颜料写的，其中认罪状的一部分内容还是写在了纸的绿色部分上……
“这份认罪状是你们写的吗？”段智鸣一边看着认罪状，一边问道。
“不是，是张龙牙的状师写的。”汤勉回答道。”
“张龙牙的状师叫什么名字？”
“叫方明。”
“方明跟张龙牙还有死者程大海认识吗？”
“认识，方明和张龙牙还有程大海是好朋友。”
“张龙牙是因为什么原因杀死程大海的？”
“回皇上，杀人动机是张龙牙和程大海在赌钱时，怀疑程大海出老千。”
“他们俩当时是不是吵了起来？”，
“是的，跟他们一起赌钱的人都在旁边看到了，而且方明也在现场。”
“程大海的尸首在哪里？”
“在衙门里。”
“把尸体抬到这里来。”
“啊！皇上，您要在这里看尸体。”
“怎么，你有意见？”听到汤勉这么说话，段智鸣抬头看向汤勉问道。
“不不不，皇上，微臣没有意见，只是皇上亲自查看尸体，微臣害怕皇上会沾染晦气。”
“笑话，朕之前见过的尸体比你吃的饭还多，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快去把尸体抬过来。”
“是，皇上。”
汤勉说完，就立马让人把尸体抬了过来。
尸体抬过来之后，段智鸣仔细的看了看尸体，发现尸体居然是一个无头尸体。
“尸体的头颅哪儿去了？”段智鸣看着这具无头尸问道。
“还没有找到。”汤勉回答道。
“还没有找到？那你凭什么认定，这具尸体就是程大海的？”得知死者的头颅还没有找到，段智鸣问道。
“死者的胸口有一个红色的胎记，而尸体上也有，死者的家属已经确认过了，微臣才敢确定尸体就是程大海的。”
“原来如此。”
段智鸣说完看了看尸体，又问道：“死者的身体很强壮吗？”
“颇有蛮劲。”
“凶手呢？”
“一样颇有蛮劲。”
“张龙牙的家属是因为张龙牙在处斩前，在地上写了一个“冤”字才认定张龙牙是冤枉的吗？”
“是的。”
“张龙牙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查了，案发时，张龙牙没有任何不在现场的证明。”
“程大海死亡的原因是头被砍掉的，对吗？”
“是的。”
“你有验过尸吗？”
“验过，死者全身上下，除了脖颈上的断头伤口外，没有其它的伤口。”
“朕现在告诉你，死者不是被砍掉头死的，脖颈上的伤口是死后造成的，你在张龙牙那里找到的长刀只是一把破坏尸体的工具而已，从这一点就可以说明，张龙牙根本就不是凶手，他只是一个替罪羊而已。”
汤勉听到段智鸣说的话后，非常的惊讶：“皇上，您说什么？死者的伤口是死后造成的。”
“没错，死前的伤口和死后的伤口是完全不一样的；死前的伤口不但较阔，而且还会因为收缩程度的不同，变的参差不齐，花纹交错；而死后的伤口的皮肉会则是非常的平整；尸体的伤口正好符合第二种。”
汤勉一听，就走到尸体旁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尸体的伤口，发现尸体的伤口的皮肉非常的平整，根本就是死后造成的。
“皇上，死者不是被砍掉头颅死的，那死者是怎么死的？”发现自己搞错死因的汤勉问道。
“朕也不清楚，现在只有找到死者的头颅才会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段智鸣回答道。
“这死者的头颅跟死者的死因有什么关系？”汤勉好奇的问道。
“再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之前，朕问你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死者的头颅是怎么不见的？”段智鸣反问道。
“自然是被凶手拿走的。”
“朕在问你，凶手为什么要拿走死者的头颅？”
“这个……”汤勉想了半天，回答不出来。
段智鸣见汤勉回答不出来，就说道：“凶手将死者的头颅砍下拿走，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掩藏死者的身份，死者身上有个胎记，特征明显，显然凶手藏匿死者的头颅不是这个原因，既然不是掩藏死者的身份，那就是第二个原因，掩藏死者的死因。”
“掩藏死者的死因？”汤勉听到段智鸣说的话后惊讶道。
“没错，如果不是这样，那凶手为什么要把死者的头颅带走？”
汤勉听了段智鸣说的话后，顿时明白了过来，但他又说道：“皇上，即使如此，那也不能证明张龙牙是无辜的，张龙牙可是在认罪状上画了押的，明州的大理寺在审判张龙牙的时候，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询问张龙牙认罪状上是不是他本人画的押，张龙牙当着所有人的面也承认了。”汤勉看完尸体的伤口后说道。
段智鸣摇摇头道：“认罪状到底是怎么回事，朕现在也不清楚，但是你说的搞错了死者的死因这一点不能证明张龙牙是冤枉是不对的，你要明白，有些杀人手段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通过杀人手段是可以证明谁是真正的凶手，张龙牙到底是不是冤枉的，我们现在只能找到死者的头颅，查明死者真正的死因，才能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