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新世界的第二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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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淋浴的热水兜头而下，冲刷着莫研研的疲惫。
随着热水的淋浴，莫研研的体力一点点耗尽，开始眼前发晕。
“怎么...”回事？
头晕发昏，双脚发软，莫研研直接倒在地上，“啪啦！”
淋浴用的热水蓬头还在不断洒水，躁乱的水声挡住了莫研研倒下的声音。
“哈！”猛的睁开双眼，莫研研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出现在水底，一睁眼发现这个情况后，下意识向上游，终于在差点把自己淹死前浮上水面，“咳！”
周围一片漆黑，远处有着明亮的城市灯光，此时此刻正是夜晚。
“额...”岸边赶来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男人，他正是有着诸葛孔明附身的埃尔梅罗二世，“...master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看起来像是没事的样子吗？”，莫研研往岸边游泳，她可以感觉到的契约联系，但眼前的降灵从者不是自己在迦勒底有契约联系的埃尔梅罗二世，“复杂的事情，我们先不提。”
“给我找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上岸，从侧着脸不看莫研研的他手里拿走他的长外套，“然后给我说明到底是什么情况。”
“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莫研研穿上外套露出微笑，“你就给等着吧。”，但额头和手背上浮现的青筋表明她现在远不如表面冷静。
有着诸葛孔明灵基的埃尔梅罗二世：“...感谢你的理解。”
鉴于自己找来的帮手被以这么狼狈的方式反召唤而来，埃尔梅罗二世也很心虚，连忙带着一家酒店，并出门去给莫研研买新衣服。
进入酒店的时候，酒店的前台女服务员还偷偷问莫研研是不是遭遇到不好的事情，要不要帮她报警。
莫研研露出感谢的微笑：“不，我们只是喝多了在玩大冒险而已。谢谢您的关心。”
“...有什么危险的话，不需要警察，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如此说完，莫研研拿着房卡，告别服务员，来到预定的房间浴室，打算重新洗个澡。
“我回来了。”埃尔梅罗二世打开门进来，递给莫研研一个袋子，“衣服都在里面。”
“你稍微等等，我再去洗一洗。”接过衣服，莫研研进入浴室，却被叫住，“master，时间紧迫...”
“那你在门外说，我不关门。”莫研研判断很快，“我们都速战速决。”
“...好的。”埃尔梅罗二世有些窘迫，“咳咳，我先为你说明这里的情况。”
现在是公元1194年，远东的某处，名为冬木的城市。
远坂家族、玛奇里后改称为间桐家族、爱因兹贝伦家族，三个被称为“创始御三家”，他们建造了圣杯系统。
莫研研听到这里，关掉了淋浴，“特异点F发生圣杯战争的前十年？”
“是的。”埃尔梅罗二世继续说，“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也就是第三次圣杯战争中，圣杯可能被污染了。如果现在将圣杯召唤出来，会造成不可预想的伤害。”
“还有...年轻的我和鼎盛时期的伊斯坎达尔也会参加此次圣杯战斗。”
“原来如此。”穿好上衣和红黑格子超短裙，黑色长筒蕾丝丝袜和黑色长筒靴，莫研研边擦拭自己的头发，边走出来，“虽然我听不懂的地方有很多，情况我都了解了。你想怎么做？老师。”
“老师？”埃尔梅罗二世被这称呼喊的愣神。
莫研研解释了一句：“总不能直接喊你真名吧？你也别喊我master了，会暴露你是从者的事情，喊我莫研研。”
“我知道了。”，埃尔梅罗二世又开口补充，“先说好，即便是暂时，我也不想对我效忠的王发起战斗。”
“唔，...嗯，我明白了。”看出来埃尔梅罗二世既想保密自己是韦伯·维尔维特的身份，又不想与伊斯坎达尔战斗，莫研研也不觉得为难，“那就以结盟为目的行动好了。你应该是大圣杯召唤出来的从者吧？作为同盟者找上门，年轻的你应该不会拒绝。”
“...那样可能行不通。”埃尔梅罗二世否决了。
莫研研看向埃尔梅罗二世，“什么情况？”
“我不是被圣杯召唤出来的caster。”埃尔梅罗二世告知了莫研研一个噩耗。
如果埃尔梅罗二世不是大圣杯的从者，一个不是圣杯召唤出来的从者怎么看怎么可疑，就算是年轻的韦伯能被忽悠住，Rider的伊斯坎达尔也不可能无视风险和莫研研他们结盟。
莫研研发出了灵魂质问：“你到底来干什么的？没办法战斗的caster，还强行叠debuff的你到底能提供什么帮助？”
“就是因为我一个人实在无能为力，所以才着急忙慌的找你过来帮忙。”埃尔梅罗二世露出中年人失业后，面对现实无能为力的颓丧和绝望，完全看不出之前可靠的样子。
“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莫研研扔掉毛巾，开始使用梳子梳头发，“总之，说说你现在知道的情报吧。”
“第四次圣杯战斗的七位御主已经定下了。”埃尔梅罗二世坐在沙发上，问了一句，“我能抽雪茄吗？”
“请便。”感觉埃尔梅罗二世的情绪不稳定，知道他不冷静下来没办法继续谈话，莫研研让他抽了。
“我本来猜想，身为迦勒底御主的你持有的令咒体系和大圣杯的令咒不一样。你应该有机会从大圣杯手里得到三枚令咒，以正式御主参赛。”埃尔梅罗二世一脸沧桑的抽着雪茄。
“所以，你本想让我凭借这次机会，召唤出新的强力从者参赛。身为迦勒底御主的我也不需要圣杯，顺利的话，最后解体大圣杯，结束危机。”莫研研用吹风机吹头发。
“你原本的目标是这个吧？所以才急急忙忙把我叫来。”头发太浓密，莫研研只能一边用毛巾擦水一边吹头发。
谁知道，还是没赶上。
莫研研算是懂了。
总结来说，就是来自未来的埃尔梅罗二世希望能解除过去第四次圣杯战争带来的危机，但因为他也是从者，没办法自由行动。
选择寻求迦勒底的御主帮忙。
可怜的莫研研就被这样带过来了。
虽然有很多话想吐槽抱怨，但莫研研身为迦勒底的一员，维持人理是她的工作职责，还真不能拒绝。
“你能这么快理解真的太好了。”想起被自己反召唤而来时，莫研研的状态，埃尔梅罗二世感到愧疚，“我也没想到时机会如此不凑巧，非常抱歉。”
“没事。”吹干了头发，莫研研给埃尔梅罗二世展示了下手背，“虽然没赶上，万幸我手上的令咒还没补充。我能和你签订从者与御主间的契约，但不会有令咒，应该能隐瞒一段时间我们的真实身份。”
莫研研在第三特异点的战斗时，已经消耗完迦勒底的三枚令咒，右手背是空白的。
原本在第三特异点使用完了令咒，没在迦勒底补充，就被召唤而来是件不幸的事情。
好在，因为这次的对手都太可怕，原本的不幸反而变成了最大的幸运了。
“话说，明天一早，我手上的令咒会恢复一枚吗？”莫研研有点好奇。
“这个问题，等明天天亮就能知道了。”埃尔梅罗二世说完，提醒莫研研，“今天先睡吧。既然没机会正式加入，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就要更加隐秘起来。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天住酒店了。”
正当他们要入睡时，埃尔梅罗二世忽然从沙发上坐起来，“莫研研，我感觉到有从者的气息。”
没办法，莫研研只能放弃休息，和埃尔梅罗二世一起出了门。
路上，埃尔梅罗二世开始继续说之前觉得没有必要立刻说的信息，“七位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已经全部到齐。”
“远坂家，御主远坂时臣，Archer，吉尔伽美什。”
“间桐家，御主间桐雁夜，berserker，兰斯洛特。”
“教会，御主言峰绮礼，Assassin，百貌哈桑。”
“剩下的两组，一组是Rider的伊斯坎达尔和御主韦伯，一组是Lancer的迪尔姆德·奥迪那和御主埃尔梅罗一世，都是我熟悉的人。”
“最后还有，Saber组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御主卫宫切嗣。”
“caster的御主是个杀人狂魔，caster莫研研你也认识，是吉尔德雷。”
“每一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正面对抗，我们很难战胜他们。”
莫研研和埃尔梅罗二世都不是什么擅长使用使魔观察情况的魔术师，他们两个只能使用最笨的办法，用望远镜。
望远镜还是莫研研让埃尔梅罗二世临时去店里买材料自己现场组装出来的，天知道埃尔梅罗二世当时跑到商店里买望远镜用的镜片时，表情有多一言难尽。
虽然方法过于不魔术，却很好用。
莫研研他们两个可以待在安全的距离观察那些精力异常旺盛的家伙们。
“大晚上不睡觉...”莫研研嘟囔着，趴在地上打不起精神来。
“要不，你先睡一会。”埃尔梅罗二世见莫研研恨不得倒地就睡的样子，提议，“Assassin应该都在战斗场附近，不用担心会被偷袭。”
“来都来了，看完再说吧。”莫研研咬了咬自己嘴里的腮帮子，疼痛让她打起了精神，“唔，那个路灯上的从者是吉尔伽美什吗？他是不是看过来了？”
“什么？！”埃尔梅罗二世吓的立刻带着还茫然的莫研研撤退，“情况出现变化，我们走！”
“他没过来。”莫研研挣脱开埃尔梅罗二世的手，抬起望远镜继续观察，“他无视我们了，别担心。嗯，性格应该挺傲慢的，战斗可能会大意...”
“...你可真冷静。”不知该不该感叹一句不知者不畏，埃尔梅罗二世还是决定听从自家御主的判断。
“走吧。”莫研研突然放下望远镜，“我们去见见过去的你。”
“你已经想到该怎么说服他们结盟了吗？”稍微想一想，埃尔梅罗二世就明白了。
“算是吧。”莫研研语气有点含糊，“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什么？”埃尔梅罗二世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莫研研跳跃的思维了。
莫研研：“去救被吉尔德雷的御主拐走的小孩子们。”
“啊？！”埃尔梅罗二世更不着头脑了，“你找到他们的踪迹了？”
“我之前在迦勒底的时候，有特意研究过从者们的各项技能。”，莫研研的语气没有一丝犹疑，“我刚才看到吉尔德雷的惯用的使魔，它飞走的方向和那位御主我用望远镜见到了。根据吉尔德雷的性格推断，我有把握找到他的老巢。”
“不过，我们战力不足。所以，我们先去解救吉尔德雷御主拐走的小孩，然后去找Rider组提出结盟，再去干掉caster。”
“太碍眼了，caster的吉尔德雷。”
“....完全看不出来啊，在迦勒底。”埃尔梅罗二世没预料到莫研研这么不喜欢caste的吉尔德雷。
莫研研：“作为保卫人理的协助者，我会端正态度认可他付出的战斗力，和他这个同伴的身份。也会尽全力不去用挑剔的眼光看他。毕竟，真要算起账来，迦勒底的从者们有一个算一个，大都不是我认可的...战友。”
善属性的从者，就算是有私德问题，人品基本还是能接受。
恶属性的从者，那可真是...莫研研不知道立香和立花是怎么看他们，至少莫研研在明确了自己的态度。
如果你们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会毫不犹豫干掉你们！毫不犹豫！！莫研研当着他们的面如此说着。
当时的从者们听到那些话，表情都很...微妙。
有抱怨出声的，也有气恼的，还有欣然接受的，大家反应不一，与莫研研这位迦勒底的御主倒是多了很多信任。
不管当时是什么反应，从者们事后还是很配合的把自己的招式、能力、以及其它职介的自己可能会是什么战斗力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所以，只要他们还是站在莫研研他们这边，和迦勒底的御主们统一战线。
用他们过去作恶的力量来为拯救世界献出自己的一份力，莫研研就不会斤斤计较他们生前所做的恶事。
现在的从者说到底也只是虚影，没必要再计较过去的事情。
人都死了，生前之事也就没了意义。
“哗啦啦~”
淋浴的热水兜头而下，冲刷着莫研研的疲惫。
随着热水的淋浴，莫研研的体力一点点耗尽，开始眼前发晕。
“怎么...”回事？
头晕发昏，双脚发软，莫研研直接倒在地上，“啪啦！”
淋浴用的热水蓬头还在不断洒水，躁乱的水声挡住了莫研研倒下的声音。
“哈！”猛的睁开双眼，莫研研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出现在水底，一睁眼发现这个情况后，下意识向上游，终于在差点把自己淹死前浮上水面，“咳！”
周围一片漆黑，远处有着明亮的城市灯光，此时此刻正是夜晚。
“额...”岸边赶来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男人，他正是有着诸葛孔明附身的埃尔梅罗二世，“...master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看起来像是没事的样子吗？”，莫研研往岸边游泳，她可以感觉到的契约联系，但眼前的降灵从者不是自己在迦勒底有契约联系的埃尔梅罗二世，“复杂的事情，我们先不提。”
“给我找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上岸，从侧着脸不看莫研研的他手里拿走他的长外套，“然后给我说明到底是什么情况。”
“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莫研研穿上外套露出微笑，“你就给等着吧。”，但额头和手背上浮现的青筋表明她现在远不如表面冷静。
有着诸葛孔明灵基的埃尔梅罗二世：“...感谢你的理解。”
鉴于自己找来的帮手被以这么狼狈的方式反召唤而来，埃尔梅罗二世也很心虚，连忙带着一家酒店，并出门去给莫研研买新衣服。
进入酒店的时候，酒店的前台女服务员还偷偷问莫研研是不是遭遇到不好的事情，要不要帮她报警。
莫研研露出感谢的微笑：“不，我们只是喝多了在玩大冒险而已。谢谢您的关心。”
“...有什么危险的话，不需要警察，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如此说完，莫研研拿着房卡，告别服务员，来到预定的房间浴室，打算重新洗个澡。
“我回来了。”埃尔梅罗二世打开门进来，递给莫研研一个袋子，“衣服都在里面。”
“你稍微等等，我再去洗一洗。”接过衣服，莫研研进入浴室，却被叫住，“master，时间紧迫...”
“那你在门外说，我不关门。”莫研研判断很快，“我们都速战速决。”
“...好的。”埃尔梅罗二世有些窘迫，“咳咳，我先为你说明这里的情况。”
现在是公元1194年，远东的某处，名为冬木的城市。
远坂家族、玛奇里后改称为间桐家族、爱因兹贝伦家族，三个被称为“创始御三家”，他们建造了圣杯系统。
莫研研听到这里，关掉了淋浴，“特异点F发生圣杯战争的前十年？”
“是的。”埃尔梅罗二世继续说，“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也就是第三次圣杯战争中，圣杯可能被污染了。如果现在将圣杯召唤出来，会造成不可预想的伤害。”
“还有...年轻的我和鼎盛时期的伊斯坎达尔也会参加此次圣杯战斗。”
“原来如此。”穿好上衣和红黑格子超短裙，黑色长筒蕾丝丝袜和黑色长筒靴，莫研研边擦拭自己的头发，边走出来，“虽然我听不懂的地方有很多，情况我都了解了。你想怎么做？老师。”
“老师？”埃尔梅罗二世被这称呼喊的愣神。
莫研研解释了一句：“总不能直接喊你真名吧？你也别喊我master了，会暴露你是从者的事情，喊我莫研研。”
“我知道了。”，埃尔梅罗二世又开口补充，“先说好，即便是暂时，我也不想对我效忠的王发起战斗。”
“唔，...嗯，我明白了。”看出来埃尔梅罗二世既想保密自己是韦伯·维尔维特的身份，又不想与伊斯坎达尔战斗，莫研研也不觉得为难，“那就以结盟为目的行动好了。你应该是大圣杯召唤出来的从者吧？作为同盟者找上门，年轻的你应该不会拒绝。”
“...那样可能行不通。”埃尔梅罗二世否决了。
莫研研看向埃尔梅罗二世，“什么情况？”
“我不是被圣杯召唤出来的caster。”埃尔梅罗二世告知了莫研研一个噩耗。
如果埃尔梅罗二世不是大圣杯的从者，一个不是圣杯召唤出来的从者怎么看怎么可疑，就算是年轻的韦伯能被忽悠住，Rider的伊斯坎达尔也不可能无视风险和莫研研他们结盟。
莫研研发出了灵魂质问：“你到底来干什么的？没办法战斗的caster，还强行叠debuff的你到底能提供什么帮助？”
“就是因为我一个人实在无能为力，所以才着急忙慌的找你过来帮忙。”埃尔梅罗二世露出中年人失业后，面对现实无能为力的颓丧和绝望，完全看不出之前可靠的样子。
“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莫研研扔掉毛巾，开始使用梳子梳头发，“总之，说说你现在知道的情报吧。”
“第四次圣杯战斗的七位御主已经定下了。”埃尔梅罗二世坐在沙发上，问了一句，“我能抽雪茄吗？”
“请便。”感觉埃尔梅罗二世的情绪不稳定，知道他不冷静下来没办法继续谈话，莫研研让他抽了。
“我本来猜想，身为迦勒底御主的你持有的令咒体系和大圣杯的令咒不一样。你应该有机会从大圣杯手里得到三枚令咒，以正式御主参赛。”埃尔梅罗二世一脸沧桑的抽着雪茄。
“所以，你本想让我凭借这次机会，召唤出新的强力从者参赛。身为迦勒底御主的我也不需要圣杯，顺利的话，最后解体大圣杯，结束危机。”莫研研用吹风机吹头发。
“你原本的目标是这个吧？所以才急急忙忙把我叫来。”头发太浓密，莫研研只能一边用毛巾擦水一边吹头发。
谁知道，还是没赶上。
莫研研算是懂了。
总结来说，就是来自未来的埃尔梅罗二世希望能解除过去第四次圣杯战争带来的危机，但因为他也是从者，没办法自由行动。
选择寻求迦勒底的御主帮忙。
可怜的莫研研就被这样带过来了。
虽然有很多话想吐槽抱怨，但莫研研身为迦勒底的一员，维持人理是她的工作职责，还真不能拒绝。
“你能这么快理解真的太好了。”想起被自己反召唤而来时，莫研研的状态，埃尔梅罗二世感到愧疚，“我也没想到时机会如此不凑巧，非常抱歉。”
“没事。”吹干了头发，莫研研给埃尔梅罗二世展示了下手背，“虽然没赶上，万幸我手上的令咒还没补充。我能和你签订从者与御主间的契约，但不会有令咒，应该能隐瞒一段时间我们的真实身份。”
莫研研在第三特异点的战斗时，已经消耗完迦勒底的三枚令咒，右手背是空白的。
原本在第三特异点使用完了令咒，没在迦勒底补充，就被召唤而来是件不幸的事情。
好在，因为这次的对手都太可怕，原本的不幸反而变成了最大的幸运了。
“话说，明天一早，我手上的令咒会恢复一枚吗？”莫研研有点好奇。
“这个问题，等明天天亮就能知道了。”埃尔梅罗二世说完，提醒莫研研，“今天先睡吧。既然没机会正式加入，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就要更加隐秘起来。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天住酒店了。”
正当他们要入睡时，埃尔梅罗二世忽然从沙发上坐起来，“莫研研，我感觉到有从者的气息。”
没办法，莫研研只能放弃休息，和埃尔梅罗二世一起出了门。
路上，埃尔梅罗二世开始继续说之前觉得没有必要立刻说的信息，“七位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已经全部到齐。”
“远坂家，御主远坂时臣，Archer，吉尔伽美什。”
“间桐家，御主间桐雁夜，berserker，兰斯洛特。”
“教会，御主言峰绮礼，Assassin，百貌哈桑。”
“剩下的两组，一组是Rider的伊斯坎达尔和御主韦伯，一组是Lancer的迪尔姆德·奥迪那和御主埃尔梅罗一世，都是我熟悉的人。”
“最后还有，Saber组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御主卫宫切嗣。”
“caster的御主是个杀人狂魔，caster莫研研你也认识，是吉尔德雷。”
“每一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正面对抗，我们很难战胜他们。”
莫研研和埃尔梅罗二世都不是什么擅长使用使魔观察情况的魔术师，他们两个只能使用最笨的办法，用望远镜。
望远镜还是莫研研让埃尔梅罗二世临时去店里买材料自己现场组装出来的，天知道埃尔梅罗二世当时跑到商店里买望远镜用的镜片时，表情有多一言难尽。
虽然方法过于不魔术，却很好用。
莫研研他们两个可以待在安全的距离观察那些精力异常旺盛的家伙们。
“大晚上不睡觉...”莫研研嘟囔着，趴在地上打不起精神来。
“要不，你先睡一会。”埃尔梅罗二世见莫研研恨不得倒地就睡的样子，提议，“Assassin应该都在战斗场附近，不用担心会被偷袭。”
“来都来了，看完再说吧。”莫研研咬了咬自己嘴里的腮帮子，疼痛让她打起了精神，“唔，那个路灯上的从者是吉尔伽美什吗？他是不是看过来了？”
“什么？！”埃尔梅罗二世吓的立刻带着还茫然的莫研研撤退，“情况出现变化，我们走！”
“他没过来。”莫研研挣脱开埃尔梅罗二世的手，抬起望远镜继续观察，“他无视我们了，别担心。嗯，性格应该挺傲慢的，战斗可能会大意...”
“...你可真冷静。”不知该不该感叹一句不知者不畏，埃尔梅罗二世还是决定听从自家御主的判断。
“走吧。”莫研研突然放下望远镜，“我们去见见过去的你。”
“你已经想到该怎么说服他们结盟了吗？”稍微想一想，埃尔梅罗二世就明白了。
“算是吧。”莫研研语气有点含糊，“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什么？”埃尔梅罗二世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莫研研跳跃的思维了。
莫研研：“去救被吉尔德雷的御主拐走的小孩子们。”
“啊？！”埃尔梅罗二世更不着头脑了，“你找到他们的踪迹了？”
“我之前在迦勒底的时候，有特意研究过从者们的各项技能。”，莫研研的语气没有一丝犹疑，“我刚才看到吉尔德雷的惯用的使魔，它飞走的方向和那位御主我用望远镜见到了。根据吉尔德雷的性格推断，我有把握找到他的老巢。”
“不过，我们战力不足。所以，我们先去解救吉尔德雷御主拐走的小孩，然后去找Rider组提出结盟，再去干掉caster。”
“太碍眼了，caster的吉尔德雷。”
“....完全看不出来啊，在迦勒底。”埃尔梅罗二世没预料到莫研研这么不喜欢caste的吉尔德雷。
莫研研：“作为保卫人理的协助者，我会端正态度认可他付出的战斗力，和他这个同伴的身份。也会尽全力不去用挑剔的眼光看他。毕竟，真要算起账来，迦勒底的从者们有一个算一个，大都不是我认可的...战友。”
善属性的从者，就算是有私德问题，人品基本还是能接受。
恶属性的从者，那可真是...莫研研不知道立香和立花是怎么看他们，至少莫研研在明确了自己的态度。
如果你们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会毫不犹豫干掉你们！毫不犹豫！！莫研研当着他们的面如此说着。
当时的从者们听到那些话，表情都很...微妙。
有抱怨出声的，也有气恼的，还有欣然接受的，大家反应不一，与莫研研这位迦勒底的御主倒是多了很多信任。
不管当时是什么反应，从者们事后还是很配合的把自己的招式、能力、以及其它职介的自己可能会是什么战斗力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所以，只要他们还是站在莫研研他们这边，和迦勒底的御主们统一战线。
用他们过去作恶的力量来为拯救世界献出自己的一份力，莫研研就不会斤斤计较他们生前所做的恶事。
现在的从者说到底也只是虚影，没必要再计较过去的事情。
人都死了，生前之事也就没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