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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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央跑出去叫上小助理就火速回了公寓，直到坐在公寓沙发上慢慢喝着水，心情才缓缓恢复平静。
助理一路疑惑地看着林央，先是拉上她就跑，回来也没有急事，只是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发呆，助理对此不禁满头黑线。
不过，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互相体谅理解的。助理不再看林央，转身去冰箱那儿拿出对应的食材开始做午饭，背后的林央已经在认真地刷着手机玩了。
吃过午饭，林央跑去观影室看了一场老电影，放松一下，没想到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林央醒来后，外面天色已晚，透过窗可见漫天的晚霞，看来明天是一个好天气。
林央本以为今天能就这么过去了，不会再有什么事突然找上她了。
后来发现她想得还是太好了，王茂对新剧本看重的不行，她走后人家就马不停蹄地去联系人家了。他一联系完确定好时间后就兴奋地通知林央：三天后签约，一个月后进组。
林央看似平静地接完电话，心里已经在悄悄地哄自己了。
林央：努力奋斗才能迎来美好的明天。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林央精疲力尽地从餐厅回到公寓，小小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思考人生。
她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她刚才几个小时里经历的可怕的一切。
为什么从来没人和她说这个新剧本的导演是个这样自来熟的性格啊！而且对方整个剧组的人都像是有社交让人恐怖症一样。
《足风流》，也就是那部新剧的名字，这部剧的导演姓谢，是一位圈内十分有名的女导演。在这之前林央只是听过她的名字，知道她拍摄以风格华丽、擅埋伏笔和节奏明快而出名。
在这个圈子，大家在外表现出的性格或多或少都会进行一些伪装，更是有许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所以今天去签合同的时候，林央已经做好了也许会不那么顺利、甚至会被刁难的准备。
哪想知道，她们刚到约定的地点，对方负责人没有一丝拖延的意图，一见她们来就立刻拿出合同递到了她的手上。
看着林央把合同拿给一旁的专业人士审核，对方也没有露出不满的表情更没有催促，只是面带微笑耐心地等在一边。
不一会儿，林央看到律师对她点了点头，没有提出异议直接把合同放到了她手里。她刚接过，一支黑色签字笔就被递到了她手边，她有点受宠若惊地签完自己名字，对方更是满脸开心地收好自己的那一份合同，整个人有一种舒了一大口气的感觉。
看到对方这样周全热情，林央反而开始不安了?不会是有什么陷阱吧，她让律师看过合同了呀，可是以对方的身份就是一线演员都要给对方面子，干嘛如此费心地对待她这样一位勉强达到三线的女星呢？
林央抬头，目光犹疑地看向对方，对方笑得脸上没有一丝破绽，眼神也毫不心虚。
她把目光转向右边的王茂，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疑惑，最后，王茂还是安抚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轻举妄动。
也是，如果真有啥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现在想人家也不会主动告诉她。
对方的负责人也就是剧组副导演表示：你们想太多了。
她今天之所以笑得这样热情的原因是觉得自己这边实在是捡了个大便宜。
当初宣布完剧本是边拍边写之后，有意向参演的人瞬间就少了一大半。剩下的要不就是根本不符合剧本人设，要不就是演技不行剧组根本看不上的，要不就是勉强还行但是要求一大堆，她们是想找个演员拍戏又不是想找个祖宗供着。
大不了她们慢慢找，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
谁曾想，说着容易做着难，自从她们在圈内口碑建立好、名气打出去之后，就好久没有这样自己费心地找演员拍戏了，都是别人主动求上门来。这一找发现还真是不容易，而且角色设定在那儿还不能随意放低标准，她们找的简直是焦头烂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朋友向她们推荐了林央这个演员。这个所谓的朋友就是林央回国遇见的第一个导演陆成岩。他在知道她们面临的处境之后，觉得林央不错，挺合适的，让她们去邀请她来演试试。
但其实她们一开始就考虑过林央了，林央在娱乐圈崭露头角之后，论颜值排名林央基本都是第一个被提起的，所以谢导她们这边刚看到剧本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考虑过她。
不过林央这个人选最后还是被剧组排除了。她演的剧太少，演技水平也不知道稳不稳定，而且这部剧她们要求原声台词，不采用配音形式，剧中还有很多武戏，这些要求加起来对林央一个新人来说挑战很大，一个演员的水平要很高才能做到这些。
至少目前为止，看着林央那个纤瘦单薄的身形，她们无法对她给予充足的信任。
在第一次接触到这剧本到决定拍的这期间，她们也经历了很多挣扎才做下这个决定，毕竟她们在圈内名气口碑早都有了，犯不着因为一个充满风险的剧本去让自己落到可能晚节不保的下场。
可是这个男女皆可同朝为官，主线讲的是女主一步步晋升的剧本实实在在地戳到了她们身为女性的痒处，并且这个剧本写出来的部分也很精彩，很夺人眼球。
就算从商业利益的角度去思考，一个打破以往常规的崭新题材一旦取得成功，她们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自身的名气和在圈内的地位也会随之更上一层楼。
富贵险中求，所以她们还是决定赌了。
在陆成岩推荐林央这个人选之后，她们就把自己这边的顾虑告诉对方，想要在尽量不得罪他的情况下婉拒这次建议。
陆成岩听出对方的不信任也不介意，把花絮老师曾经发给自己的东西，也就是花絮老师在片场录下来有关林央的一些片段和林央跟着武打老师训练的视频通通都发给了对方。
有这些都得益于林央的骚操作和洛观书的傲娇。
当时拍戏时杨菲菲有几场和男二的戏找不着确切的感觉，有的拍好几次都过不了。怕被陆导训，她就想找洛观书来对对戏，谁知这人每次最后答应是答应了但总是会不自觉地傲娇一下，讲话一点儿都不好听。
杨菲菲才不惯着他，几次这样之后索性就不找他了，想着大不了自己一个人琢磨着也能琢磨出来。
于是林央闲时就注意到了杨菲菲眉头紧皱地盯着手里的剧本，叫她也不应，就上前关心了几句。
知道事情原委之后，林央就陪杨菲菲吐槽了洛观书几句，想着能让她心情好点。
说完洛观书，发现对方还是愁眉不展之后，林央灵机一动。
之前她在d国的时候什么角色都演过，男的女的老人小孩她都很有经验，还演过不少话剧，演男性角色绝对质量有保障，她就和杨菲菲提出自己来演洛观书的戏份，帮她对戏。
杨菲菲对林央这个想法是有点不信的，但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还是配合林央对了起来，一对就发现这不靠谱的法子还真行。
于是林央就这样直接取代洛观书帮杨菲菲顺完了之后所有他们两人的戏份。
林央每次和杨菲菲对完戏，想到女二对男二的深情其实是女三帮忙酝酿出来的她就想笑。
片场的人一度对此都很是惊讶，但导演都不说话也没人多管闲事去制止，最后这些都被无处不在的花絮老师全都录了下来。
陆成岩：不影响拍摄还有益于拍摄进度，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去当坏人制止?
至于林央为什么会去找武打老师训练，这是和林央演的女三的最后一场戏有关。
林央演的明瑶大部分演的都是文戏，但是明瑶在剧中本来就是一个擅长伪装保护自己的人。
她敢自己孤身一人找上男二报仇，身上也有点功夫在，所以才能圆上为何最后她能在敌人手中救下那对姐妹。
最后她是那个结局，只是因为她功夫还是不够高，加上她本心存死志想去找姐姐，最后才落得和敌人同归于尽的下场。
为了系统任务也为了坚守自己的原则，哪怕只是一场戏只是剧中几分钟的戏份，林央还是认真去和武打老师请教了。
她之前完全没有练过这些，不过她自己本身身手不错，练这些武功招式还挺顺利，做出来也不会显得软绵绵的，到时候被观众骂花拳绣腿。
在一有空余时间就去练的情况下，林央的武打水平也越来越高了。
她之所以能一直坚持下去，其中还有一个特殊原因，那就是因为白宴。
白宴因为剧中的将军身份和他有很多上战场的戏份，因此实际上他才是那个真正需要天天训练的人。
他也确实每天按时去武打师傅那里报道，林央每次想放弃的时候，白宴就会似有若无地看她一眼，看完他自己又继续安静训练。他这一眼看得林央完全不好意思提前离开，只能苦哈哈地继续坚持，有时候她都在想白宴是不是故意的。
白宴：当然不是(是)了，我只是无(有)意的。
而这一切，也被潜伏在各处的花絮老师记录了下来，他还好心地告诉了陆成岩一声。
当时陆成岩只是随意过耳一听。如今，陆成岩发完那些视频资料之后，笑叹出声：“果然，一切的努力都会有回报的。”
林央啊林央，我也算是帮了你一把了。到时候你火了，我要找你拍戏可要压你一点片酬了，好给我自己找点补偿。
至于那些给谢导的花絮视频剧组之前也还没有放出去过，陆成岩暗想，等找个更好的时机吧，说不定还能让剧再火一次。
*
谢导那边拿到这些林央的视频资料后一开始没有立刻去看。直到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副导演一次无意间翻到就不抱希望地拿出来看了看，一看整个人都沉默了，沉吟几秒疯狂跑去找谢导拉着她们都看了一遍，然后全体都沉默了。
“就她了，记得拿出最好的诚意，不行的话也多联系几次，林央就是这部剧最合适的女主。”谢季诗拍板道。
副导演在脑海中回忆完剧组如何焦虑直到找到林央这期间的困难和波折，还有剧组几个人看完林央视频资料，自己被全剧组大力夸赞的光辉时刻，副导演回过神儿看着眼前这个签完字的大宝贝，笑容忍不住更灿烂了。
副导：还好自己下手快，抢到了第一个和林央见面的机会。
林央本来颜值就很符合，陆导也为她作了推荐，加上现在她演技、台词和武戏都有保障，林央在谢导她们眼里已经成功变成了一个抢手的香饽饽。
于是签完合同之后，林央她们根本抵不过副导演的热情相邀，林央想拒绝副导就说导演也会去，菜都点好了。
等林央答应下来，来到餐厅后就是每个人都对她热情相待、和颜悦色，每个人还都会来和她简单聊几句。
这一趟下来让林央精疲力竭，好不容易脱身回家，她整个人的精神好像都还在恍惚之中。
林央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热情。
除了上述林央的优点之外，她现在身上还有一个谢导她们拒绝不了的好处。
她便宜。
谢导可以因为看到未来的巨大收益而冒这个险接下这个剧本，但是投资人可不会冒着风险大把地把自己的钱撒进去。
虽然这是好的剧本没错，但是新的题材拍好了万一市场不买账，这部剧就会成为这个题材最先献祭的炮灰，投资人的钱也会打水漂。他们是有钱，可是他们也不想亏本啊，钱谁会嫌多啊！
因此这部剧的投资并不多，靠着谢导的人脉和底蕴目前资金可以勉强撑下来，但是要给演员很高的片酬是不可能的。
林央这种要价不高但又有点名气的演员就很受谢导青睐了，她还是承担最多戏份的女一号，直接为剧组省了一大笔钱。
这多番因素叠加，剧组那边自然表现得十分热情，就是此时的央央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林央跑出去叫上小助理就火速回了公寓，直到坐在公寓沙发上慢慢喝着水，心情才缓缓恢复平静。
助理一路疑惑地看着林央，先是拉上她就跑，回来也没有急事，只是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发呆，助理对此不禁满头黑线。
不过，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互相体谅理解的。助理不再看林央，转身去冰箱那儿拿出对应的食材开始做午饭，背后的林央已经在认真地刷着手机玩了。
吃过午饭，林央跑去观影室看了一场老电影，放松一下，没想到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林央醒来后，外面天色已晚，透过窗可见漫天的晚霞，看来明天是一个好天气。
林央本以为今天能就这么过去了，不会再有什么事突然找上她了。
后来发现她想得还是太好了，王茂对新剧本看重的不行，她走后人家就马不停蹄地去联系人家了。他一联系完确定好时间后就兴奋地通知林央：三天后签约，一个月后进组。
林央看似平静地接完电话，心里已经在悄悄地哄自己了。
林央：努力奋斗才能迎来美好的明天。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林央精疲力尽地从餐厅回到公寓，小小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思考人生。
她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她刚才几个小时里经历的可怕的一切。
为什么从来没人和她说这个新剧本的导演是个这样自来熟的性格啊！而且对方整个剧组的人都像是有社交让人恐怖症一样。
《足风流》，也就是那部新剧的名字，这部剧的导演姓谢，是一位圈内十分有名的女导演。在这之前林央只是听过她的名字，知道她拍摄以风格华丽、擅埋伏笔和节奏明快而出名。
在这个圈子，大家在外表现出的性格或多或少都会进行一些伪装，更是有许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所以今天去签合同的时候，林央已经做好了也许会不那么顺利、甚至会被刁难的准备。
哪想知道，她们刚到约定的地点，对方负责人没有一丝拖延的意图，一见她们来就立刻拿出合同递到了她的手上。
看着林央把合同拿给一旁的专业人士审核，对方也没有露出不满的表情更没有催促，只是面带微笑耐心地等在一边。
不一会儿，林央看到律师对她点了点头，没有提出异议直接把合同放到了她手里。她刚接过，一支黑色签字笔就被递到了她手边，她有点受宠若惊地签完自己名字，对方更是满脸开心地收好自己的那一份合同，整个人有一种舒了一大口气的感觉。
看到对方这样周全热情，林央反而开始不安了?不会是有什么陷阱吧，她让律师看过合同了呀，可是以对方的身份就是一线演员都要给对方面子，干嘛如此费心地对待她这样一位勉强达到三线的女星呢？
林央抬头，目光犹疑地看向对方，对方笑得脸上没有一丝破绽，眼神也毫不心虚。
她把目光转向右边的王茂，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疑惑，最后，王茂还是安抚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轻举妄动。
也是，如果真有啥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现在想人家也不会主动告诉她。
对方的负责人也就是剧组副导演表示：你们想太多了。
她今天之所以笑得这样热情的原因是觉得自己这边实在是捡了个大便宜。
当初宣布完剧本是边拍边写之后，有意向参演的人瞬间就少了一大半。剩下的要不就是根本不符合剧本人设，要不就是演技不行剧组根本看不上的，要不就是勉强还行但是要求一大堆，她们是想找个演员拍戏又不是想找个祖宗供着。
大不了她们慢慢找，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
谁曾想，说着容易做着难，自从她们在圈内口碑建立好、名气打出去之后，就好久没有这样自己费心地找演员拍戏了，都是别人主动求上门来。这一找发现还真是不容易，而且角色设定在那儿还不能随意放低标准，她们找的简直是焦头烂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朋友向她们推荐了林央这个演员。这个所谓的朋友就是林央回国遇见的第一个导演陆成岩。他在知道她们面临的处境之后，觉得林央不错，挺合适的，让她们去邀请她来演试试。
但其实她们一开始就考虑过林央了，林央在娱乐圈崭露头角之后，论颜值排名林央基本都是第一个被提起的，所以谢导她们这边刚看到剧本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考虑过她。
不过林央这个人选最后还是被剧组排除了。她演的剧太少，演技水平也不知道稳不稳定，而且这部剧她们要求原声台词，不采用配音形式，剧中还有很多武戏，这些要求加起来对林央一个新人来说挑战很大，一个演员的水平要很高才能做到这些。
至少目前为止，看着林央那个纤瘦单薄的身形，她们无法对她给予充足的信任。
在第一次接触到这剧本到决定拍的这期间，她们也经历了很多挣扎才做下这个决定，毕竟她们在圈内名气口碑早都有了，犯不着因为一个充满风险的剧本去让自己落到可能晚节不保的下场。
可是这个男女皆可同朝为官，主线讲的是女主一步步晋升的剧本实实在在地戳到了她们身为女性的痒处，并且这个剧本写出来的部分也很精彩，很夺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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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成岩推荐林央这个人选之后，她们就把自己这边的顾虑告诉对方，想要在尽量不得罪他的情况下婉拒这次建议。
陆成岩听出对方的不信任也不介意，把花絮老师曾经发给自己的东西，也就是花絮老师在片场录下来有关林央的一些片段和林央跟着武打老师训练的视频通通都发给了对方。
有这些都得益于林央的骚操作和洛观书的傲娇。
当时拍戏时杨菲菲有几场和男二的戏找不着确切的感觉，有的拍好几次都过不了。怕被陆导训，她就想找洛观书来对对戏，谁知这人每次最后答应是答应了但总是会不自觉地傲娇一下，讲话一点儿都不好听。
杨菲菲才不惯着他，几次这样之后索性就不找他了，想着大不了自己一个人琢磨着也能琢磨出来。
于是林央闲时就注意到了杨菲菲眉头紧皱地盯着手里的剧本，叫她也不应，就上前关心了几句。
知道事情原委之后，林央就陪杨菲菲吐槽了洛观书几句，想着能让她心情好点。
说完洛观书，发现对方还是愁眉不展之后，林央灵机一动。
之前她在d国的时候什么角色都演过，男的女的老人小孩她都很有经验，还演过不少话剧，演男性角色绝对质量有保障，她就和杨菲菲提出自己来演洛观书的戏份，帮她对戏。
杨菲菲对林央这个想法是有点不信的，但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还是配合林央对了起来，一对就发现这不靠谱的法子还真行。
于是林央就这样直接取代洛观书帮杨菲菲顺完了之后所有他们两人的戏份。
林央每次和杨菲菲对完戏，想到女二对男二的深情其实是女三帮忙酝酿出来的她就想笑。
片场的人一度对此都很是惊讶，但导演都不说话也没人多管闲事去制止，最后这些都被无处不在的花絮老师全都录了下来。
陆成岩：不影响拍摄还有益于拍摄进度，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去当坏人制止?
至于林央为什么会去找武打老师训练，这是和林央演的女三的最后一场戏有关。
林央演的明瑶大部分演的都是文戏，但是明瑶在剧中本来就是一个擅长伪装保护自己的人。
她敢自己孤身一人找上男二报仇，身上也有点功夫在，所以才能圆上为何最后她能在敌人手中救下那对姐妹。
最后她是那个结局，只是因为她功夫还是不够高，加上她本心存死志想去找姐姐，最后才落得和敌人同归于尽的下场。
为了系统任务也为了坚守自己的原则，哪怕只是一场戏只是剧中几分钟的戏份，林央还是认真去和武打老师请教了。
她之前完全没有练过这些，不过她自己本身身手不错，练这些武功招式还挺顺利，做出来也不会显得软绵绵的，到时候被观众骂花拳绣腿。
在一有空余时间就去练的情况下，林央的武打水平也越来越高了。
她之所以能一直坚持下去，其中还有一个特殊原因，那就是因为白宴。
白宴因为剧中的将军身份和他有很多上战场的戏份，因此实际上他才是那个真正需要天天训练的人。
他也确实每天按时去武打师傅那里报道，林央每次想放弃的时候，白宴就会似有若无地看她一眼，看完他自己又继续安静训练。他这一眼看得林央完全不好意思提前离开，只能苦哈哈地继续坚持，有时候她都在想白宴是不是故意的。
白宴：当然不是(是)了，我只是无(有)意的。
而这一切，也被潜伏在各处的花絮老师记录了下来，他还好心地告诉了陆成岩一声。
当时陆成岩只是随意过耳一听。如今，陆成岩发完那些视频资料之后，笑叹出声：“果然，一切的努力都会有回报的。”
林央啊林央，我也算是帮了你一把了。到时候你火了，我要找你拍戏可要压你一点片酬了，好给我自己找点补偿。
至于那些给谢导的花絮视频剧组之前也还没有放出去过，陆成岩暗想，等找个更好的时机吧，说不定还能让剧再火一次。
*
谢导那边拿到这些林央的视频资料后一开始没有立刻去看。直到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副导演一次无意间翻到就不抱希望地拿出来看了看，一看整个人都沉默了，沉吟几秒疯狂跑去找谢导拉着她们都看了一遍，然后全体都沉默了。
“就她了，记得拿出最好的诚意，不行的话也多联系几次，林央就是这部剧最合适的女主。”谢季诗拍板道。
副导演在脑海中回忆完剧组如何焦虑直到找到林央这期间的困难和波折，还有剧组几个人看完林央视频资料，自己被全剧组大力夸赞的光辉时刻，副导演回过神儿看着眼前这个签完字的大宝贝，笑容忍不住更灿烂了。
副导：还好自己下手快，抢到了第一个和林央见面的机会。
林央本来颜值就很符合，陆导也为她作了推荐，加上现在她演技、台词和武戏都有保障，林央在谢导她们眼里已经成功变成了一个抢手的香饽饽。
于是签完合同之后，林央她们根本抵不过副导演的热情相邀，林央想拒绝副导就说导演也会去，菜都点好了。
等林央答应下来，来到餐厅后就是每个人都对她热情相待、和颜悦色，每个人还都会来和她简单聊几句。
这一趟下来让林央精疲力竭，好不容易脱身回家，她整个人的精神好像都还在恍惚之中。
林央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热情。
除了上述林央的优点之外，她现在身上还有一个谢导她们拒绝不了的好处。
她便宜。
谢导可以因为看到未来的巨大收益而冒这个险接下这个剧本，但是投资人可不会冒着风险大把地把自己的钱撒进去。
虽然这是好的剧本没错，但是新的题材拍好了万一市场不买账，这部剧就会成为这个题材最先献祭的炮灰，投资人的钱也会打水漂。他们是有钱，可是他们也不想亏本啊，钱谁会嫌多啊！
因此这部剧的投资并不多，靠着谢导的人脉和底蕴目前资金可以勉强撑下来，但是要给演员很高的片酬是不可能的。
林央这种要价不高但又有点名气的演员就很受谢导青睐了，她还是承担最多戏份的女一号，直接为剧组省了一大笔钱。
这多番因素叠加，剧组那边自然表现得十分热情，就是此时的央央什么都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