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以后这事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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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狗此人平素便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之徒。此次，又是使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再借其兄长之力，成功混入官府，成为一名所谓的“协同人员”。
自那以后，程二狗便仗着这一小小官职的名声，在镇子里横行霸道、肆意妄为起来。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总是盯着镇上那些从事暗娼行业的女子们。但凡瞧见稍有姿色者，他便会如饿狼扑食般冲上前去，毫不顾忌地侵犯她们的身躯。
不仅如此，这丧心病狂之人还变本加厉，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和借口，强行霸占这些可怜女子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每一次，当他心满意足地从一个个暗娼家中揣着或多或少的铜钱扬长而去时，身后留下的只有那些女子无助的哭泣声，以及深埋心底却又无处宣泄的愤恨之情。
对于陈二狗在镇子里兴风作浪危害乡里的事情，秦百川也并没有阻止的方法，毕竟他现在打着官府的协同名声，或多或少和官府有着一些牵连，按照秦百川猜测，程二狗搜刮的那些钱财，肯定有一部分落在乡镇那些小吏们的手中，否则程二狗也不会如此猖狂。俗话说民不与官争，自己刚刚摆脱了赵辉等人对自己的陷害方式，现在尽可能不要去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由于秦百川这些年来在这周围的十里八村也没少做坏事，包括今天他去粮食店里随便说话的时候，粮食店老板看到他的时候那种特殊表情，也能证明尽管这段时间秦百川没有做出比较恶劣的事情，可是他的形象在诸多百姓心中仍然留有许多的阴影。于是秦百川更不想趟这滩浑水，尽量不要去招惹这些泼皮无赖为好。
结果秦百川的想法很好，没想到刚刚回家睡了一个美觉，天还没亮就听到自己院子中有女人哭叫的声音。
“秦大哥，你快点起来，石战胜被人抓走了，你快点去救救他，你如果去晚了他肯定会被人打死的，我求求你了秦大哥。”
秦百川听到院子中女人的讲话，自然也听出这是石战胜妻子马小翠的声音。于是急忙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就看到马小翠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站在院子里，可能是他这一路奔跑的太过焦急，现在只剩一只脚上穿着鞋子，另一只鞋子都跑丢了。于是秦百川也马上开始询问。
“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谁把石战胜抓走的呀？”
“是程二狗，是程二狗带人把我相公石战胜抓走的，他们是准备把他打死的，因为昨天晚上我相公打伤了人，刚刚他们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必须抓我相公去偿命。”
“石战胜为什么和人打架，又是和什么样的人打的架呀？”
“还不是因为相公经常去赌博，欠下了人家的高利贷，昨天晚上有几个小子到我们家中去要债，还说是我家相公给人家写了一个欠条，并且已经把我押给了人家，当场他们几个就准备把我带走，结果我相公就和他们吵了起来，说今天来找您借一些钱，就可以把他们的高利贷全部还上，所以不让他们把我带走。
可是有一个叫李三的人，可能也是喝了一些酒水，竟然在我们家院子当众小便，还说要跟着相公到你这里来借钱，防止我们在路上逃跑了，当然也让我陪在一边，结果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在我身上摸了好几把，乘机占了我的便宜。
这一下我相公就不愿意了，很快就和他打了起来，毕竟他们有三四个人，相公不光没有占到一丝的便宜，还被他们几个人打的鼻青脸肿。可能是我家相公被打急了，就到屋中把菜刀拿了出来，随后在李三身上砍了好几刀，那几个人也就全吓跑了，还说今天再回来找我们算账。
没想到天还没亮，就有人来砸我们家的房门，我的衣服还没有穿好，程二狗就带人将我们家的房门踹倒，而且直接将我相公给捆了起来，说李三已经死了，必须让我相公到他家灵前去陪葬。
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拦不住他们，实在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跑到大哥家求秦大哥去救救我相公。”
“这个石战胜真不让人省心，你知道他欠了多少钱吗？”
“准确多少我不清楚，听那个李三说好像是五两银子。”
“为了五两银子就闹出人命，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秦百川一边说话，一边返回自己的屋子里，准备带一些银子出门，这时候妻子们也都起来，已经把马小翠围在中心，开始打听整件事情的完整经过。秦百川原本想自己到镇子里去看一下，结果周欣怡早就悄悄跑出去，把秦家兄弟和张长宝叫了过来。于是秦百川带上三个兄弟就火急火燎的向着镇子里而去，原本马小翠还想在前面带路，结果让秦百川将他留在了自己家里，一方面是他已经怀了孕，另一方面这种事情他去了只会白添乱，根本帮不了自己什么忙？
结果兄弟几个刚刚来到镇子口，就看到梁永安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不用问他已经知道了石战胜被人抓走的事情，于是兄弟几个汇拢在一起，向着李三的家里而去。
这个李三家兄弟姐妹很多，他上面有三个姐姐已经嫁人，两个哥哥也去参军，现在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和一个弟弟。李三是跟在程二狗身边的一个小弟，由于程二狗在彭超开办的那个赌场里镇场子，所以那些在彭超那里借了高利贷的人，一般情况都是由程二狗带人去索要债务，看样子这一次是程二狗让李三找石战胜去要账，才发生了这场杀人事件。
有梁永安和张长宝在前面带路，几个人很快来到了李三的门前，这时候听到院子里有老妇人的哭声，而且他们家门前也烧了一些灰，看样子李三是真的死了。尽管当时石战胜并没有一刀将他砍死，很可能是回家后失血过多才造成的死亡，毕竟这些泼皮无赖可是没有钱去看病，即便出现了伤口，也只能找些破布进行简易包扎，这样才是造成他死亡的主要原因。
既然人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考虑他有没有进行过抢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看看后面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秦百川带人进到院子里之后，看到石战胜鼻青脸肿，已经被捆绑在院子的一棵柱子上，而且他身边还有几个人进行看管。这个李三家也十分贫穷，一共才有三间破房子，现在李三的尸体就摆在堂屋里，他的老母亲正在旁边哭喊。李三的弟弟站在旁边，一边掉眼泪一边在安慰自己的母亲。
秦百川刚要上前询问一下，已经在屋子里的程二狗带着两个人就直接迎了出来。
“怎么着？姓秦的，这种打死人的事情你也要管一管吗？你要清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现在石战胜已经把李三给打死了，一会儿我们就在李三的面前把石战胜也宰了，这叫一命还一命，谁也不吃亏谁也不占便宜。”
“姓程的，石战胜要是死了，他欠的钱还用还吗？”
“你这话问的，我刚才说的多清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石战胜杀人要偿命，他欠的钱当然也要还，反正他们家也没有别的值钱东西，只剩下他的一个大肚子媳妇，欠条上面也写的清清楚楚，回头我带人把他媳妇带走。”
“这么说你早就安排好了，我可是听说当时李三是被你们的人带走的，现在他已经死了，到底是不是石战胜杀的也不好说，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的隐情啊？
这件事情如果今天我要管的话，还有没有其他的解决方式呀？”
“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可是我们老祖宗早就定下的规矩，既然你今天想管，那你是准备替他还帐？还是准备替他去死？”
“我说姓程的，你能不能闭上嘴，少在这里叭叭，这里到底有你什么事儿？里面死的那个人是你干爹吗？”
“姓秦的，你要想找事就好好说，现在人都已经死了，死者为大，咱们动手到院子外面去。”
“你滚一边去吧！谁有空跟你玩！
石战胜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钱？我把他欠的钱替他还了，你们拿着钱滚蛋。关于他杀人的事情我自己去解决，后边这里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那好吧！他欠了我们五两银子，这是他亲笔写的欠条，你准备什么时候给？”
“现在就给，把欠条给我。”
秦百川说着话从怀中拿出五两银子，直接扔给了程二狗，程二狗看看银子已经超过五两多，确认自己没有吃亏，也就把欠条送给了秦百川。秦百川确认欠条没有作假，马上收在怀中，然后看了看程二狗这帮人。
“现在账我已经还了，这里应该没你们的事了吧？关于李三的这个人命官司，你们谁也代替不了，我劝你们还是早早的离开这里为好。接下来这里的事情我说了算，杀人偿命这件事情我也认，但是终归有个解决的方法吧，所以后面的事情就不劳诸位在此观看了。”
程二狗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五两银子，又看了看房子里面的死者和家属，再看了看院子里的石战胜，随后一招手将自己的小弟带出了院子，留下两个人在院子周围进行监视，自己就带着大家暂时回赌场去交差。
秦百川看着程二狗众人离去，就转身走到了堂屋里面，先是给死者鞠了个躬，随后看着这个无比破旧的房子，脑子里也有了一个解决这件事的办法。随后直接来到李三母亲的面前，又从自己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摆放在她前边。
程二狗此人平素便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之徒。此次，又是使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再借其兄长之力，成功混入官府，成为一名所谓的“协同人员”。
自那以后，程二狗便仗着这一小小官职的名声，在镇子里横行霸道、肆意妄为起来。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总是盯着镇上那些从事暗娼行业的女子们。但凡瞧见稍有姿色者，他便会如饿狼扑食般冲上前去，毫不顾忌地侵犯她们的身躯。
不仅如此，这丧心病狂之人还变本加厉，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和借口，强行霸占这些可怜女子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每一次，当他心满意足地从一个个暗娼家中揣着或多或少的铜钱扬长而去时，身后留下的只有那些女子无助的哭泣声，以及深埋心底却又无处宣泄的愤恨之情。
对于陈二狗在镇子里兴风作浪危害乡里的事情，秦百川也并没有阻止的方法，毕竟他现在打着官府的协同名声，或多或少和官府有着一些牵连，按照秦百川猜测，程二狗搜刮的那些钱财，肯定有一部分落在乡镇那些小吏们的手中，否则程二狗也不会如此猖狂。俗话说民不与官争，自己刚刚摆脱了赵辉等人对自己的陷害方式，现在尽可能不要去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由于秦百川这些年来在这周围的十里八村也没少做坏事，包括今天他去粮食店里随便说话的时候，粮食店老板看到他的时候那种特殊表情，也能证明尽管这段时间秦百川没有做出比较恶劣的事情，可是他的形象在诸多百姓心中仍然留有许多的阴影。于是秦百川更不想趟这滩浑水，尽量不要去招惹这些泼皮无赖为好。
结果秦百川的想法很好，没想到刚刚回家睡了一个美觉，天还没亮就听到自己院子中有女人哭叫的声音。
“秦大哥，你快点起来，石战胜被人抓走了，你快点去救救他，你如果去晚了他肯定会被人打死的，我求求你了秦大哥。”
秦百川听到院子中女人的讲话，自然也听出这是石战胜妻子马小翠的声音。于是急忙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就看到马小翠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站在院子里，可能是他这一路奔跑的太过焦急，现在只剩一只脚上穿着鞋子，另一只鞋子都跑丢了。于是秦百川也马上开始询问。
“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谁把石战胜抓走的呀？”
“是程二狗，是程二狗带人把我相公石战胜抓走的，他们是准备把他打死的，因为昨天晚上我相公打伤了人，刚刚他们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必须抓我相公去偿命。”
“石战胜为什么和人打架，又是和什么样的人打的架呀？”
“还不是因为相公经常去赌博，欠下了人家的高利贷，昨天晚上有几个小子到我们家中去要债，还说是我家相公给人家写了一个欠条，并且已经把我押给了人家，当场他们几个就准备把我带走，结果我相公就和他们吵了起来，说今天来找您借一些钱，就可以把他们的高利贷全部还上，所以不让他们把我带走。
可是有一个叫李三的人，可能也是喝了一些酒水，竟然在我们家院子当众小便，还说要跟着相公到你这里来借钱，防止我们在路上逃跑了，当然也让我陪在一边，结果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在我身上摸了好几把，乘机占了我的便宜。
这一下我相公就不愿意了，很快就和他打了起来，毕竟他们有三四个人，相公不光没有占到一丝的便宜，还被他们几个人打的鼻青脸肿。可能是我家相公被打急了，就到屋中把菜刀拿了出来，随后在李三身上砍了好几刀，那几个人也就全吓跑了，还说今天再回来找我们算账。
没想到天还没亮，就有人来砸我们家的房门，我的衣服还没有穿好，程二狗就带人将我们家的房门踹倒，而且直接将我相公给捆了起来，说李三已经死了，必须让我相公到他家灵前去陪葬。
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拦不住他们，实在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跑到大哥家求秦大哥去救救我相公。”
“这个石战胜真不让人省心，你知道他欠了多少钱吗？”
“准确多少我不清楚，听那个李三说好像是五两银子。”
“为了五两银子就闹出人命，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秦百川一边说话，一边返回自己的屋子里，准备带一些银子出门，这时候妻子们也都起来，已经把马小翠围在中心，开始打听整件事情的完整经过。秦百川原本想自己到镇子里去看一下，结果周欣怡早就悄悄跑出去，把秦家兄弟和张长宝叫了过来。于是秦百川带上三个兄弟就火急火燎的向着镇子里而去，原本马小翠还想在前面带路，结果让秦百川将他留在了自己家里，一方面是他已经怀了孕，另一方面这种事情他去了只会白添乱，根本帮不了自己什么忙？
结果兄弟几个刚刚来到镇子口，就看到梁永安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不用问他已经知道了石战胜被人抓走的事情，于是兄弟几个汇拢在一起，向着李三的家里而去。
这个李三家兄弟姐妹很多，他上面有三个姐姐已经嫁人，两个哥哥也去参军，现在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和一个弟弟。李三是跟在程二狗身边的一个小弟，由于程二狗在彭超开办的那个赌场里镇场子，所以那些在彭超那里借了高利贷的人，一般情况都是由程二狗带人去索要债务，看样子这一次是程二狗让李三找石战胜去要账，才发生了这场杀人事件。
有梁永安和张长宝在前面带路，几个人很快来到了李三的门前，这时候听到院子里有老妇人的哭声，而且他们家门前也烧了一些灰，看样子李三是真的死了。尽管当时石战胜并没有一刀将他砍死，很可能是回家后失血过多才造成的死亡，毕竟这些泼皮无赖可是没有钱去看病，即便出现了伤口，也只能找些破布进行简易包扎，这样才是造成他死亡的主要原因。
既然人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考虑他有没有进行过抢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看看后面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秦百川带人进到院子里之后，看到石战胜鼻青脸肿，已经被捆绑在院子的一棵柱子上，而且他身边还有几个人进行看管。这个李三家也十分贫穷，一共才有三间破房子，现在李三的尸体就摆在堂屋里，他的老母亲正在旁边哭喊。李三的弟弟站在旁边，一边掉眼泪一边在安慰自己的母亲。
秦百川刚要上前询问一下，已经在屋子里的程二狗带着两个人就直接迎了出来。
“怎么着？姓秦的，这种打死人的事情你也要管一管吗？你要清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现在石战胜已经把李三给打死了，一会儿我们就在李三的面前把石战胜也宰了，这叫一命还一命，谁也不吃亏谁也不占便宜。”
“姓程的，石战胜要是死了，他欠的钱还用还吗？”
“你这话问的，我刚才说的多清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石战胜杀人要偿命，他欠的钱当然也要还，反正他们家也没有别的值钱东西，只剩下他的一个大肚子媳妇，欠条上面也写的清清楚楚，回头我带人把他媳妇带走。”
“这么说你早就安排好了，我可是听说当时李三是被你们的人带走的，现在他已经死了，到底是不是石战胜杀的也不好说，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的隐情啊？
这件事情如果今天我要管的话，还有没有其他的解决方式呀？”
“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可是我们老祖宗早就定下的规矩，既然你今天想管，那你是准备替他还帐？还是准备替他去死？”
“我说姓程的，你能不能闭上嘴，少在这里叭叭，这里到底有你什么事儿？里面死的那个人是你干爹吗？”
“姓秦的，你要想找事就好好说，现在人都已经死了，死者为大，咱们动手到院子外面去。”
“你滚一边去吧！谁有空跟你玩！
石战胜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钱？我把他欠的钱替他还了，你们拿着钱滚蛋。关于他杀人的事情我自己去解决，后边这里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那好吧！他欠了我们五两银子，这是他亲笔写的欠条，你准备什么时候给？”
“现在就给，把欠条给我。”
秦百川说着话从怀中拿出五两银子，直接扔给了程二狗，程二狗看看银子已经超过五两多，确认自己没有吃亏，也就把欠条送给了秦百川。秦百川确认欠条没有作假，马上收在怀中，然后看了看程二狗这帮人。
“现在账我已经还了，这里应该没你们的事了吧？关于李三的这个人命官司，你们谁也代替不了，我劝你们还是早早的离开这里为好。接下来这里的事情我说了算，杀人偿命这件事情我也认，但是终归有个解决的方法吧，所以后面的事情就不劳诸位在此观看了。”
程二狗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五两银子，又看了看房子里面的死者和家属，再看了看院子里的石战胜，随后一招手将自己的小弟带出了院子，留下两个人在院子周围进行监视，自己就带着大家暂时回赌场去交差。
秦百川看着程二狗众人离去，就转身走到了堂屋里面，先是给死者鞠了个躬，随后看着这个无比破旧的房子，脑子里也有了一个解决这件事的办法。随后直接来到李三母亲的面前，又从自己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摆放在她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