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永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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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那叫一个激动，这妥妥的财神爷啊！也确实是财神爷哈。
“好！这位老爷，我早就看出您气宇不凡，出手果真阔气。”
派蒙连忙摆手，“等等！等一下，老板，刚才他说的不算，我们再商量一下！”
说完，朝钟离使了个眼色。四人出门，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派蒙两手叉腰，语气很是不善道，“喂！如果仪式只需要一种的话，全买下来不就白白浪费三倍的摩拉了吗？！”
荧妹提醒道，“其实是两倍...毕竟我们也要买一份。”
“喂！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钟离若有所思，“摩拉...确实如此。刚才没想到这方面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了。”
“啊？买东西怎么不考虑摩拉啊！”
“若凡事都要先考虑摩拉，也就等同于凡事都被摩拉束缚了手脚。摩拉天然是货币，但货币天然不是摩拉。”
一套经济学的理论，让二女顿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果然，有钱人讲话就是不一样。
“虽然很懂宏观经济，但不懂得省些小钱呢！”
“钟离一直都是如此，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一旦看上眼的物品，无论价格多少都会买下来。咱们先进去，接下来看我的。”李凡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转眼，四人回到解翠行，李凡率先开口，“老板，这三筐夜泊石我们要了。”
闻言，荧妹和派蒙顿时急了，李凡示意她们不要说话。
李凡面露苦涩，唉声叹气，“老板，想必你也知道了。帝君他前些时日魂归高天，如今尸骨未寒，七星也来不及处理他老人家的后事。
我们购买这些夜泊石，并不是私用，而是制作送仙典仪器具所用。身为璃月的神明，请仙典仪隆重无比，那么送仙典仪自然不能草草了事。所以，能不能...你知道的。”
一听是送仙所用，石头先是一脸震撼，随后面露苦涩。
“送仙？！呃，最近我确实听过不少小道消息，可一直没敢太多过问。那...那就是，岩王爷他，确实...
唉，难以置信。虽然如今解翠行有些没落，但祖祖辈辈一直多亏岩王爷护佑。据说两百年前岩王爷微服下城南，迷路时品尝民间小吃，就是用解翠行的玉勺...
哎！俱往矣...俱往矣...唉，既然是跟岩王爷道别所用，那这三筐夜泊石我就收你们成本价吧。”
“啊这，老板竟然主动让步？明明之前还是一副一毛不拔的表情。”
派蒙有些错愕，你这表情真就比翻书还快呗。
石头并没有觉得派蒙在冒犯自己，他知道，这个小家伙并不知道岩王帝君在璃月人心中的分量。
“没有岩王爷的保佑，就没有这贸易之都如今的模样。作为一个生意人，怎么能去赚这种钱。”
“呜...老板，你的心意一定会传达给岩王爷的。”
这点派蒙确实说对了，毕竟岩王爷一直在旁边看着。
钟离说道，“在璃月七星和各位脚踏实地的商人共同努力之下，想必璃月也会一如既往地繁荣下去。”
“好...好，谢谢几位老爷了。嗯，我这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财运都要溜走了，哈哈。”
“既然如此，那还请老板将这些夜泊石送去玉京台，那里有我预定的场地。”
荧妹拿出达达利亚给的资金支付，交易就此一步到位。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荧妹和派蒙都会准时准点随钟离在璃月港的大街小巷中走动。不是买东西，就是请人做事。
遇见需要掏钱的地方，先是砍价，不行就跟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部分人看在岩王帝君的面子上都会打折。
这一日，白术竟然没有和七七出诊，而是在店里指导阿桂的药理，七七则在一旁提笔记录。
不多时，钟离带着荧妹和派蒙来到了不卜庐。
“这店里怎么没人啊？有没有人在啊？！”派蒙喊道。
闻言，白术示意他俩先疏导一下刚刚学到的药理，自己先出去看看。
绕过屏风，白术来到前台一看，先是一怔，门口这位三位他就认得钟离，自从李凡在他不卜庐入住以后，时不时就会来一趟。基本上都是来找李凡的。
“钟离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李凡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想要找他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等他回来时，我代你转告于他。”
“我此次前来，并非寻找李凡小友。只是想问问老板，贵店有没有「永生香」？”
“哦，「永生香」啊，当然有，当然有。”
“呼...太好了，总算是没有白忙活半天。”在得到白术的肯定后，派蒙拍着胸脯，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们今天整个上午陪着钟离在城里大大小小的医馆中走动，问有没有永生香卖？结果一问三不知。
后来还是荧妹提出，李凡住在不卜庐，听他说是一家医馆，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这里。
“只需三百万摩拉，品质上等。”
荧妹下巴都快砸地上了。
“多...多少？三百万摩拉？！你怎么不去抢黄金屋？”
“不过黄金屋现在被七星征用，大概会比平常更难抢吧。”派蒙双手环胸，忍不住吐槽。
“嗯...三百万...乍一听也没什么，但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有些难办。”钟离双手一摊，何止难办，他兜里比脸还干净。
“这么多摩拉！我们是不可能付得起的！钟离先生就更不用说了吧？”
“确实。”
钟离干脆利落的回答，直接给派蒙整无语了。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白术笑了笑，“三位有所不知，这「永生香」本身是给仙人送行所用。近几十年里，璃月港就没有出现仙人离开过，这制作「永生香」的手艺便没落了。
再加上「永生香」的制作难度及其珍贵的原材料，我收各位三百万摩拉已经很便宜了。”
“怎么办...唉，这次，也只能再找公子求助了吧...”
然而，达达利亚没等到，却把李凡给等了回来。
李凡一进门，就看见他们站在大堂里。
“欸？你们怎么来不卜庐了？有什么事吗？”
说着，派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李凡说了。
“原来如此！白术先生，他们购买永生香的钱我出了。”
说完，李凡拿出一块灵石递给了白术。
白术自然是知道这东西的价值，他也没想到，李凡竟然会用这么贵重的物品跟他换永生香。
白术当然没有拒绝，收起李凡递过来的灵石。
“不是吧！一块破石头就抵过了价值三百万摩拉的永生香？”
派蒙忍不住吐槽，你这是特么金子做的？就算是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个数好吧，就那么大。
“那么永生香的事？”白术询问道。
钟离说道：“方便的话，现在可以给我。”
不多时，白术端着一个木制锦盒走了上来。钟离打开一看，确实是永生香无疑。
李凡瞄了一眼，就见几根大拇指粗细，三十公分左右的褐色檀香静静躺在其中。他是真看不明白这价值三百万的永生香跟那些拜佛用的普通香火到底有什么区别？
“好了，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也该回玉京台了。白术老板，李凡小友，后会有期。”
“嗯，后会有期。”
说着，钟离带着她们二人离开了不卜庐，他们三人下午还有其他事要做。
玉京台这边。
三人清点完所有的东西后，再次聚到了一起。
“好了，如此一来，帮工也雇了，永生香也已备齐。离典仪的准备完成也不远了。”
派蒙长舒一口，“呼...终于快完成了。”
“如何？旅者，在这场向岩神辞行的旅途里，可有什么收获？”
“怎么说呢，嗯...感觉奇奇怪怪的。”
“奇奇怪怪？”这让钟离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她会这么回答？
“不知该说是体验了富豪的生活，还是体验了贫者的挣扎？”
“哈哈哈，答案是哪一种呢？旅途中的疑问，总是如此复杂。旅者的体验就交给旅者自己慢慢咀嚼吧。对了，作为一起筹办送仙典仪的报酬，我决定——请客！”
一听钟离说要请客，荧妹和派蒙顿时就不觉得累了。
“天啊！钟离说要请客？”
“嗯？哦，放心，这一次，我会记得带钱的。今天晚上，我会带你们去寻访市井盛赞的港口老窖。”
“港口老窖？喝酒的那种吗？”
“没错。到时我们在吃虎岩的三碗不过港，不见不散。”
入夜后，吃虎岩三碗不过港。
荧妹和派蒙走进店里，店小二上来询问是喝茶还是吃饭？
在荧妹表明来意后，店小二将她们带到了二楼。
入眼，便看见了钟离和李凡在桌前喝茶，谈笑风生。
“嗯，你们来了。不必点单，我都已经点好了，等下自会上菜。这家三碗不过港，可不像蒙德的那些酒馆。在这里，酒肆主人是会拒绝果汁这种不上道的东西的。”
“所以，我们这次终于能被请一杯酒了？！”
“所以这次，我给你们各点了一碗酒酿圆子。”
闻言，荧妹和派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李凡，你怎么在这里？”荧妹问道。
“上午帮你们解决了永生香的问题，钟离执意要请我一次，所以就过来了。”
你们知道让钟离请一顿饭是多么稀罕的事吗？这位常年不带钱包的家伙，之前一起吃饭基本上都是李凡付账。
“话说，李凡你给那位白术老板的小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当场就同意了，而且还是一副占了不少便宜的表情。”派蒙很是好奇。
石头那叫一个激动，这妥妥的财神爷啊！也确实是财神爷哈。
“好！这位老爷，我早就看出您气宇不凡，出手果真阔气。”
派蒙连忙摆手，“等等！等一下，老板，刚才他说的不算，我们再商量一下！”
说完，朝钟离使了个眼色。四人出门，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派蒙两手叉腰，语气很是不善道，“喂！如果仪式只需要一种的话，全买下来不就白白浪费三倍的摩拉了吗？！”
荧妹提醒道，“其实是两倍...毕竟我们也要买一份。”
“喂！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钟离若有所思，“摩拉...确实如此。刚才没想到这方面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了。”
“啊？买东西怎么不考虑摩拉啊！”
“若凡事都要先考虑摩拉，也就等同于凡事都被摩拉束缚了手脚。摩拉天然是货币，但货币天然不是摩拉。”
一套经济学的理论，让二女顿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果然，有钱人讲话就是不一样。
“虽然很懂宏观经济，但不懂得省些小钱呢！”
“钟离一直都是如此，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一旦看上眼的物品，无论价格多少都会买下来。咱们先进去，接下来看我的。”李凡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转眼，四人回到解翠行，李凡率先开口，“老板，这三筐夜泊石我们要了。”
闻言，荧妹和派蒙顿时急了，李凡示意她们不要说话。
李凡面露苦涩，唉声叹气，“老板，想必你也知道了。帝君他前些时日魂归高天，如今尸骨未寒，七星也来不及处理他老人家的后事。
我们购买这些夜泊石，并不是私用，而是制作送仙典仪器具所用。身为璃月的神明，请仙典仪隆重无比，那么送仙典仪自然不能草草了事。所以，能不能...你知道的。”
一听是送仙所用，石头先是一脸震撼，随后面露苦涩。
“送仙？！呃，最近我确实听过不少小道消息，可一直没敢太多过问。那...那就是，岩王爷他，确实...
唉，难以置信。虽然如今解翠行有些没落，但祖祖辈辈一直多亏岩王爷护佑。据说两百年前岩王爷微服下城南，迷路时品尝民间小吃，就是用解翠行的玉勺...
哎！俱往矣...俱往矣...唉，既然是跟岩王爷道别所用，那这三筐夜泊石我就收你们成本价吧。”
“啊这，老板竟然主动让步？明明之前还是一副一毛不拔的表情。”
派蒙有些错愕，你这表情真就比翻书还快呗。
石头并没有觉得派蒙在冒犯自己，他知道，这个小家伙并不知道岩王帝君在璃月人心中的分量。
“没有岩王爷的保佑，就没有这贸易之都如今的模样。作为一个生意人，怎么能去赚这种钱。”
“呜...老板，你的心意一定会传达给岩王爷的。”
这点派蒙确实说对了，毕竟岩王爷一直在旁边看着。
钟离说道，“在璃月七星和各位脚踏实地的商人共同努力之下，想必璃月也会一如既往地繁荣下去。”
“好...好，谢谢几位老爷了。嗯，我这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财运都要溜走了，哈哈。”
“既然如此，那还请老板将这些夜泊石送去玉京台，那里有我预定的场地。”
荧妹拿出达达利亚给的资金支付，交易就此一步到位。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荧妹和派蒙都会准时准点随钟离在璃月港的大街小巷中走动。不是买东西，就是请人做事。
遇见需要掏钱的地方，先是砍价，不行就跟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部分人看在岩王帝君的面子上都会打折。
这一日，白术竟然没有和七七出诊，而是在店里指导阿桂的药理，七七则在一旁提笔记录。
不多时，钟离带着荧妹和派蒙来到了不卜庐。
“这店里怎么没人啊？有没有人在啊？！”派蒙喊道。
闻言，白术示意他俩先疏导一下刚刚学到的药理，自己先出去看看。
绕过屏风，白术来到前台一看，先是一怔，门口这位三位他就认得钟离，自从李凡在他不卜庐入住以后，时不时就会来一趟。基本上都是来找李凡的。
“钟离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李凡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想要找他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等他回来时，我代你转告于他。”
“我此次前来，并非寻找李凡小友。只是想问问老板，贵店有没有「永生香」？”
“哦，「永生香」啊，当然有，当然有。”
“呼...太好了，总算是没有白忙活半天。”在得到白术的肯定后，派蒙拍着胸脯，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们今天整个上午陪着钟离在城里大大小小的医馆中走动，问有没有永生香卖？结果一问三不知。
后来还是荧妹提出，李凡住在不卜庐，听他说是一家医馆，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这里。
“只需三百万摩拉，品质上等。”
荧妹下巴都快砸地上了。
“多...多少？三百万摩拉？！你怎么不去抢黄金屋？”
“不过黄金屋现在被七星征用，大概会比平常更难抢吧。”派蒙双手环胸，忍不住吐槽。
“嗯...三百万...乍一听也没什么，但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有些难办。”钟离双手一摊，何止难办，他兜里比脸还干净。
“这么多摩拉！我们是不可能付得起的！钟离先生就更不用说了吧？”
“确实。”
钟离干脆利落的回答，直接给派蒙整无语了。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白术笑了笑，“三位有所不知，这「永生香」本身是给仙人送行所用。近几十年里，璃月港就没有出现仙人离开过，这制作「永生香」的手艺便没落了。
再加上「永生香」的制作难度及其珍贵的原材料，我收各位三百万摩拉已经很便宜了。”
“怎么办...唉，这次，也只能再找公子求助了吧...”
然而，达达利亚没等到，却把李凡给等了回来。
李凡一进门，就看见他们站在大堂里。
“欸？你们怎么来不卜庐了？有什么事吗？”
说着，派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李凡说了。
“原来如此！白术先生，他们购买永生香的钱我出了。”
说完，李凡拿出一块灵石递给了白术。
白术自然是知道这东西的价值，他也没想到，李凡竟然会用这么贵重的物品跟他换永生香。
白术当然没有拒绝，收起李凡递过来的灵石。
“不是吧！一块破石头就抵过了价值三百万摩拉的永生香？”
派蒙忍不住吐槽，你这是特么金子做的？就算是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个数好吧，就那么大。
“那么永生香的事？”白术询问道。
钟离说道：“方便的话，现在可以给我。”
不多时，白术端着一个木制锦盒走了上来。钟离打开一看，确实是永生香无疑。
李凡瞄了一眼，就见几根大拇指粗细，三十公分左右的褐色檀香静静躺在其中。他是真看不明白这价值三百万的永生香跟那些拜佛用的普通香火到底有什么区别？
“好了，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也该回玉京台了。白术老板，李凡小友，后会有期。”
“嗯，后会有期。”
说着，钟离带着她们二人离开了不卜庐，他们三人下午还有其他事要做。
玉京台这边。
三人清点完所有的东西后，再次聚到了一起。
“好了，如此一来，帮工也雇了，永生香也已备齐。离典仪的准备完成也不远了。”
派蒙长舒一口，“呼...终于快完成了。”
“如何？旅者，在这场向岩神辞行的旅途里，可有什么收获？”
“怎么说呢，嗯...感觉奇奇怪怪的。”
“奇奇怪怪？”这让钟离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她会这么回答？
“不知该说是体验了富豪的生活，还是体验了贫者的挣扎？”
“哈哈哈，答案是哪一种呢？旅途中的疑问，总是如此复杂。旅者的体验就交给旅者自己慢慢咀嚼吧。对了，作为一起筹办送仙典仪的报酬，我决定——请客！”
一听钟离说要请客，荧妹和派蒙顿时就不觉得累了。
“天啊！钟离说要请客？”
“嗯？哦，放心，这一次，我会记得带钱的。今天晚上，我会带你们去寻访市井盛赞的港口老窖。”
“港口老窖？喝酒的那种吗？”
“没错。到时我们在吃虎岩的三碗不过港，不见不散。”
入夜后，吃虎岩三碗不过港。
荧妹和派蒙走进店里，店小二上来询问是喝茶还是吃饭？
在荧妹表明来意后，店小二将她们带到了二楼。
入眼，便看见了钟离和李凡在桌前喝茶，谈笑风生。
“嗯，你们来了。不必点单，我都已经点好了，等下自会上菜。这家三碗不过港，可不像蒙德的那些酒馆。在这里，酒肆主人是会拒绝果汁这种不上道的东西的。”
“所以，我们这次终于能被请一杯酒了？！”
“所以这次，我给你们各点了一碗酒酿圆子。”
闻言，荧妹和派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李凡，你怎么在这里？”荧妹问道。
“上午帮你们解决了永生香的问题，钟离执意要请我一次，所以就过来了。”
你们知道让钟离请一顿饭是多么稀罕的事吗？这位常年不带钱包的家伙，之前一起吃饭基本上都是李凡付账。
“话说，李凡你给那位白术老板的小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当场就同意了，而且还是一副占了不少便宜的表情。”派蒙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