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聪明的吴秀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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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第698 699章 聪明的吴秀清（四千字大章）
李问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
高辉失踪，和顾来登出现，的确卡在同一个时间段内。
但他仔细打量了顾来登，明显比高辉高，而且更加壮实，看着就像个蛮牛。
人的脸可以变，但身高和胖瘦短时间可是无法更改的。
他挂了电话，再瞥了顾来登一眼，笑着问道：“你愿意做吗？”
“一天一万丑元？”
顾来登脸色变了变：“很危险吧？”
“废话！”
李问没好气道：“没有风险，哪来的金钱。”
“给个痛快话。”
他步步紧逼，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高辉的事情让李问困扰，他必须加快进度了。
“可以！”
顾来登想了想，在李问耐性快要磨灭时，答应下来：“但是你要替我还掉欠账。”
“你还欠着钱呢？”
李问满脸惊讶。
“是啊！”
顾来登理所当然道：“本来想找阮文借点儿，可她这个人太吝啬了，只跟我谈艺术，钱的事情只字不提。”
“真想杀了她老公，然后睡了她，再霸占她的资产。”
舔了舔嘴角，他现在的样子和穷凶极恶的罪犯没什么区别。
特么的！
李问暗暗爆了粗口。
这是个什么人啊！
前一分钟还在跟阮文谈天说地，后一分钟就惦记着人财两得。
“我看你也常来。”
顾来登斜睨李问，涎脸问道：“是不是对她也感兴趣，要不要咱们两个……”
恶心！
对自家女神如此亵渎，李问心内杀意若狂。
他下定决心了，非顾来登不可。
等到利用完这个家伙，他要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不觉已经是舔狗的李问，容不得有人这样臆想阮文。
“我们是做大事的人。”
他安抚顾来登：“有钱找明星都行，没必要用抢的方式。”
“这样啊！”
顾来登有些失望，喃喃自语：“找不到帮手，一个又搞不定，以后联系其他人再说吧。”
他还在惦记阮文。
李问自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立即催促顾来登：“你走不走啊？”
“走走走！”
顾来登屁颠屁颠跟上：“咱们去马蒂厄大街，那里有个赌场。”
来到他说的地方，还了十万丑元，李问表面上很愤慨，心里石头却落了地。
顾来登应该是真人，不是高辉扮的。
当晚两人离开香水国，坐飞机去了割腰国，住了最奢华的酒店。
顾来登心很大，好吃好喝，不问具体做什么，也不挑剔，早早就在隔壁房间睡了。
李问就不行了。
他链接网络，正跟赤盗组织联系。
“身份无误！”
看着传来的资料，李问长出口气。
顾来登是个丑籍华夏人，自小喜欢武术，善用枪械。
自小不爱读书，无所事事，最后就当了雇佣兵。
常年出没在有战乱的国家，心狠手辣无节操，惯会黑吃黑。
呵！
李问长出口气。
顾来登的身份不用怀疑了，至少现阶段是能利用的。
至于之后……
脸上露出狰狞表情，他脑海里已经有了折磨顾来登的画面。
呼！
李问躺下了，准备睡觉。
就在他意识归于沉寂时，隔壁房间沉睡的顾来登突然睁开了眼睛。
身体没动，顾来登瞥下李问的房间，嘴角弯出个弧度。
打入李问团伙内部，他已经成功一半。
没错！
顾来登就是高辉，他跟李问几乎是前后脚到的香水国。
身高和体型的变化也难不倒他，身体属性高的情况下，再借助轮盘抽奖，这些都是小问题。
最难的是如何搞定四仔，而且不引起赤盗和李问的怀疑。
早在马来亚觉察刘杰辉有问题时，高辉和他所关联的人就开始行动了。
得益于港岛社团向外扩张的迅猛发展，找到四仔，就变得很轻松。
有照片有行事准则，制造一个意外太简单了。
四仔死了，李问就要找人，顾来登摆在眼前，就是最好的选择。
故意表现得对阮文很有兴趣，也是要李问下决心的催化剂。
一山不容二虎，李问对阮文是情根深种，当然不会放过亵渎她的人。
现在事实能证明高辉的计划无误，他成功加入了伪\/钞集团。
李问既然信任了高辉，就不再迟疑，带着他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偏僻所在。
“啊，好多钱！”
看到流水线上那些丑元，高辉眼睛发光，扑了上去。
“站住！”
华女拉开枪栓，对准高辉：“你想找死吗？”
“哈哈，美女啊？”
高辉笑着举起手，满脸邪恶：“改天睡一睡，保证你不再需要这把枪。”
“该死！”
华女看向李问：“从哪里找的二货？”
“新来的同伴。”
李问向众人介绍：“他叫顾来登，是一名雇佣兵。”
“四仔死了，顾来登是来替代他的。”
……
“美女！”
高辉吹个口哨，斜睨华女：“四仔和你有一腿吗？我可以全方位替代他的。”
“滚！”
华女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你的位置是西边。”
李问路上已经知道高辉的‘德性’，也不跟他纠缠，指着作坊一角道：“你守着那里，有异动立即通知我们。”
“这些钱……”
高辉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渴望。
“都是假的。”
李问满脸严肃：“谁都不能拿出去花，否则我们会弄死他。”
“假钱啊！”
高辉撇撇嘴，接着瞪大眼睛，盯住李问：“你们是做假钞的？”
“嗯！”
“得加钱啊！”
“一万五千？”
“两万呗！”
“就一万，最多给你提成。”
“好！”
……
两人达成协议。
高辉是为了取得信任，李问则当他是死人。
死人条件可以给到最好，反正最后不用兑现。
有了高辉的加入，防守就完备了，李问他们马力全开，很快就完成了目标。
足足价值有上千亿的假钞印了出来，他们接着赶往榴莲国。
“将军？”
知道这次要见的客户名字，高辉掏了掏耳朵：“好像听说过。”
“他是银山角的实际掌控者。”
李问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抢钱吗？我的目标就是他。”
“你的意思……”
“交易假钞只是借口，真实目标是奖金。”
华女没好气怼了高辉一句：“你是个雇佣兵，不会不知道黑吃黑吧。”
信你个大头鬼吧！
高辉暗暗吐槽，明白自己不是李问的心腹，所以没人告诉他真相。
但他早就知道。
将军是害死李问父亲的人，李问是来报仇的。
华女和其他人都是跟着李问家族的老人，明白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我去见将军的人。”
李问沉声叮嘱几人：“你们都留在酒店，等我的消息。”
“美女！”
高辉无所事事，再次去撩华女：“来一场！”
“好啊！”
华女欣然答应。
两人去了卧室，浑然不顾外面还有鑫叔和bobby。
“嗯？”
去见了将军的手下回来，李问听到卧室里还有声音，不由得诧异问了一句：“还在继续？”
“是啊！”
鑫叔有感而发：“年轻真好，当年……”
“当年你也不行！”
bobby满脸钦佩：“顾来登这混蛋有个好身体啊，华女是享福了啊！”
“哦！”
李问如释重负：“顾来登还是能相信的。”
“应该没问题。”
鑫叔笑眯眯道：“懂枪械，喜欢女人，他值得我们拥有。”
今天华女突然答应高辉的撩拨，其实是他们四个一致同意的，就是要再试探一下。
按照他们的想法，如果高辉是卧底，就不可能随随便便和女罪犯睡觉。
现在牺牲一个华女，其实也不算牺牲，听她里面歇斯底里的高喊，分明是享福去了。
有了华女和高辉这层关系，他们就能信他，可以去将军那里。
但有些事情还是出乎预料，高辉的战力太惊人了。
次日晚上到凌晨，华女都没出来，直到将军的人来催促，她是声音还在，只不过变得沙哑。
坏了！
李问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去拍卧室的门：“停下！停下！”
“怎么了？”
高辉提着裤子出来：“我还没过瘾呢！”
“华女？”
李问站在门口，试探着问道。
“我，我去不了。”
华女声音微弱，还透着羞赧。
“混蛋！”
李问狠狠瞪了高辉一眼：“华女无法行走，你必须做双份。”
“这个……”
高辉裂开嘴笑了：“虽然只是吃个半饱，还是要给女人出头，我没问题，你只管交待吧。”
“好！”
李问满意高辉的豪爽，乐得拿他当替死鬼：“你和我坐一辆车，咱们俩去见将军。”
“没问题！”
高辉撤身，就要关门：“走的时候再叫我。”
他还想继续。
“现在就出发。”
李问沉声催促：“赶紧穿好衣服。”
“唉！”
高辉叹口气，只能依依不舍出屋。
接下来华女留在酒店，四人和李问又招来的几个人，一起跟着将军的手下进山。
银山角一处村寨，李问和高辉见到魁梧的将军。
“开始交易吧。”
李问拿出箱子，里面是价值两亿的假钞。
将军只需拿出两百万，这些假钞就是他的了。
“不行！”
将军制止李问，不容置疑道：“我要你们的技术，给你们提一成，否则你们都要死。”
他很贪。
只是交易假钞还不够，想要学制作技术。
“或者你们教会他们也行。”
将军指了指旁边的手下，包括清秀女子和另一名魁梧手下。
清秀女子看向高辉和李问，眼中有着怜悯。
她明白将军的意思，心道这些人来村寨就是羊入虎口，和自己一样，再没了自由。
吴秀清？
高辉认出女子是谁，笑着微微点头。
吴秀清猝不及防，与高辉眼神接触，脸色微红，急忙低下了头。
呵！
现在还清纯得可爱啊，可惜伪\/钞集团就是个大染缸，早晚你会成为祸害。
高辉有一搭没一搭乱想着，没有丝毫畏惧。
李问有些佩服他了。
不愧是雇佣兵，生死早就看淡，高辉这态度的确值一万一天的价格。
可惜了！
活不过今天了。
李问暗戳戳想着，突然一声厉喝：“按开关！”
路上他给了高辉一个类似遥控器的小物件，叫他听自己的号令。
高辉听见暗号，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了开关。
轰！
村寨四周开始爆炸，此起彼伏。
“你，你埋了炸弹？”
将军惊讶失声，盯住李问：“你不是来交易的？”
傻瓜！
现在还问这个？
有意义吗？
高辉向侧方卧倒，夺走旁边士兵手里的枪，作为报答，喂他吃了颗花生米。
嗡嗡嗡！
鑫叔和bobby开车冲了过来，机关枪突突突响个不停。
“该死！”
将军骂了一句，立即在士兵掩护下向后退去。
晚了！
李问图谋已久，甚至收买将军的几个手下，等的就是今天。
砰砰砰！
他拿到高辉给的枪，连开三次，杀了三个士兵。
“跟我冲！”
李问激励高辉：“杀了将军，我给你一百万。”
“好！”
高辉激动了，追着将军。
砰砰砰！
他和李问配合，再加上赶来的鑫叔和bobby，很快就杀得只剩下将军一个。
“你当年害死我父亲，当我不知道吗？”
李问盯着将军，面目狰狞：“你毁了我一生。”
他说的是当画家那件事，如果有钱，就能追求阮文了。
可父亲死后，他自身难保，哪里有钱泡妞。
人一旦错过，就不可能重头再来。
砰！
不等将军说话，高辉开枪打死了他。
“你！”
还没倾诉完毕的李问懵了，抬眼盯住高辉。
“反派死于话多。”
高辉提醒李问：“我们杀到人家村子里，应该算妥妥的大反派吧。”
“我怕你再耀武扬威，咱们都会死到这里。”
“大男人唧唧歪歪什么啊，弄死他，咱们赶紧离开啊。”
……
这个……
李问承让高辉说得有道理。
可他才是首脑啊，什么时候高辉能自作主张了。
“走吧！”
鑫叔却赞成高辉的做法，劝说李问：“动静太大了，咱们该离开了。”
话音刚落，一枚炮弹就落在附近，炸出大片沙石来。
“政府的军队发动了。”
李问恍然醒悟：“我们引来注意了，必须尽快撤退。”
他厘清了现实。
“她呢？”
bobby指了指旁边瑟瑟发抖的吴秀清，恶狠狠道：“我毙了她。”
“不要！”
吴秀清楚楚可怜看向高辉：“我还有用。”
哎呦呵！
只是匆匆对过眼神，她就觉得高辉能救自己。
吴秀清很聪明啊！
高辉来了兴致。
第405章 第698 699章 聪明的吴秀清（四千字大章）
李问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
高辉失踪，和顾来登出现，的确卡在同一个时间段内。
但他仔细打量了顾来登，明显比高辉高，而且更加壮实，看着就像个蛮牛。
人的脸可以变，但身高和胖瘦短时间可是无法更改的。
他挂了电话，再瞥了顾来登一眼，笑着问道：“你愿意做吗？”
“一天一万丑元？”
顾来登脸色变了变：“很危险吧？”
“废话！”
李问没好气道：“没有风险，哪来的金钱。”
“给个痛快话。”
他步步紧逼，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高辉的事情让李问困扰，他必须加快进度了。
“可以！”
顾来登想了想，在李问耐性快要磨灭时，答应下来：“但是你要替我还掉欠账。”
“你还欠着钱呢？”
李问满脸惊讶。
“是啊！”
顾来登理所当然道：“本来想找阮文借点儿，可她这个人太吝啬了，只跟我谈艺术，钱的事情只字不提。”
“真想杀了她老公，然后睡了她，再霸占她的资产。”
舔了舔嘴角，他现在的样子和穷凶极恶的罪犯没什么区别。
特么的！
李问暗暗爆了粗口。
这是个什么人啊！
前一分钟还在跟阮文谈天说地，后一分钟就惦记着人财两得。
“我看你也常来。”
顾来登斜睨李问，涎脸问道：“是不是对她也感兴趣，要不要咱们两个……”
恶心！
对自家女神如此亵渎，李问心内杀意若狂。
他下定决心了，非顾来登不可。
等到利用完这个家伙，他要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不觉已经是舔狗的李问，容不得有人这样臆想阮文。
“我们是做大事的人。”
他安抚顾来登：“有钱找明星都行，没必要用抢的方式。”
“这样啊！”
顾来登有些失望，喃喃自语：“找不到帮手，一个又搞不定，以后联系其他人再说吧。”
他还在惦记阮文。
李问自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立即催促顾来登：“你走不走啊？”
“走走走！”
顾来登屁颠屁颠跟上：“咱们去马蒂厄大街，那里有个赌场。”
来到他说的地方，还了十万丑元，李问表面上很愤慨，心里石头却落了地。
顾来登应该是真人，不是高辉扮的。
当晚两人离开香水国，坐飞机去了割腰国，住了最奢华的酒店。
顾来登心很大，好吃好喝，不问具体做什么，也不挑剔，早早就在隔壁房间睡了。
李问就不行了。
他链接网络，正跟赤盗组织联系。
“身份无误！”
看着传来的资料，李问长出口气。
顾来登是个丑籍华夏人，自小喜欢武术，善用枪械。
自小不爱读书，无所事事，最后就当了雇佣兵。
常年出没在有战乱的国家，心狠手辣无节操，惯会黑吃黑。
呵！
李问长出口气。
顾来登的身份不用怀疑了，至少现阶段是能利用的。
至于之后……
脸上露出狰狞表情，他脑海里已经有了折磨顾来登的画面。
呼！
李问躺下了，准备睡觉。
就在他意识归于沉寂时，隔壁房间沉睡的顾来登突然睁开了眼睛。
身体没动，顾来登瞥下李问的房间，嘴角弯出个弧度。
打入李问团伙内部，他已经成功一半。
没错！
顾来登就是高辉，他跟李问几乎是前后脚到的香水国。
身高和体型的变化也难不倒他，身体属性高的情况下，再借助轮盘抽奖，这些都是小问题。
最难的是如何搞定四仔，而且不引起赤盗和李问的怀疑。
早在马来亚觉察刘杰辉有问题时，高辉和他所关联的人就开始行动了。
得益于港岛社团向外扩张的迅猛发展，找到四仔，就变得很轻松。
有照片有行事准则，制造一个意外太简单了。
四仔死了，李问就要找人，顾来登摆在眼前，就是最好的选择。
故意表现得对阮文很有兴趣，也是要李问下决心的催化剂。
一山不容二虎，李问对阮文是情根深种，当然不会放过亵渎她的人。
现在事实能证明高辉的计划无误，他成功加入了伪\/钞集团。
李问既然信任了高辉，就不再迟疑，带着他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偏僻所在。
“啊，好多钱！”
看到流水线上那些丑元，高辉眼睛发光，扑了上去。
“站住！”
华女拉开枪栓，对准高辉：“你想找死吗？”
“哈哈，美女啊？”
高辉笑着举起手，满脸邪恶：“改天睡一睡，保证你不再需要这把枪。”
“该死！”
华女看向李问：“从哪里找的二货？”
“新来的同伴。”
李问向众人介绍：“他叫顾来登，是一名雇佣兵。”
“四仔死了，顾来登是来替代他的。”
……
“美女！”
高辉吹个口哨，斜睨华女：“四仔和你有一腿吗？我可以全方位替代他的。”
“滚！”
华女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你的位置是西边。”
李问路上已经知道高辉的‘德性’，也不跟他纠缠，指着作坊一角道：“你守着那里，有异动立即通知我们。”
“这些钱……”
高辉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渴望。
“都是假的。”
李问满脸严肃：“谁都不能拿出去花，否则我们会弄死他。”
“假钱啊！”
高辉撇撇嘴，接着瞪大眼睛，盯住李问：“你们是做假钞的？”
“嗯！”
“得加钱啊！”
“一万五千？”
“两万呗！”
“就一万，最多给你提成。”
“好！”
……
两人达成协议。
高辉是为了取得信任，李问则当他是死人。
死人条件可以给到最好，反正最后不用兑现。
有了高辉的加入，防守就完备了，李问他们马力全开，很快就完成了目标。
足足价值有上千亿的假钞印了出来，他们接着赶往榴莲国。
“将军？”
知道这次要见的客户名字，高辉掏了掏耳朵：“好像听说过。”
“他是银山角的实际掌控者。”
李问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抢钱吗？我的目标就是他。”
“你的意思……”
“交易假钞只是借口，真实目标是奖金。”
华女没好气怼了高辉一句：“你是个雇佣兵，不会不知道黑吃黑吧。”
信你个大头鬼吧！
高辉暗暗吐槽，明白自己不是李问的心腹，所以没人告诉他真相。
但他早就知道。
将军是害死李问父亲的人，李问是来报仇的。
华女和其他人都是跟着李问家族的老人，明白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我去见将军的人。”
李问沉声叮嘱几人：“你们都留在酒店，等我的消息。”
“美女！”
高辉无所事事，再次去撩华女：“来一场！”
“好啊！”
华女欣然答应。
两人去了卧室，浑然不顾外面还有鑫叔和bobby。
“嗯？”
去见了将军的手下回来，李问听到卧室里还有声音，不由得诧异问了一句：“还在继续？”
“是啊！”
鑫叔有感而发：“年轻真好，当年……”
“当年你也不行！”
bobby满脸钦佩：“顾来登这混蛋有个好身体啊，华女是享福了啊！”
“哦！”
李问如释重负：“顾来登还是能相信的。”
“应该没问题。”
鑫叔笑眯眯道：“懂枪械，喜欢女人，他值得我们拥有。”
今天华女突然答应高辉的撩拨，其实是他们四个一致同意的，就是要再试探一下。
按照他们的想法，如果高辉是卧底，就不可能随随便便和女罪犯睡觉。
现在牺牲一个华女，其实也不算牺牲，听她里面歇斯底里的高喊，分明是享福去了。
有了华女和高辉这层关系，他们就能信他，可以去将军那里。
但有些事情还是出乎预料，高辉的战力太惊人了。
次日晚上到凌晨，华女都没出来，直到将军的人来催促，她是声音还在，只不过变得沙哑。
坏了！
李问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去拍卧室的门：“停下！停下！”
“怎么了？”
高辉提着裤子出来：“我还没过瘾呢！”
“华女？”
李问站在门口，试探着问道。
“我，我去不了。”
华女声音微弱，还透着羞赧。
“混蛋！”
李问狠狠瞪了高辉一眼：“华女无法行走，你必须做双份。”
“这个……”
高辉裂开嘴笑了：“虽然只是吃个半饱，还是要给女人出头，我没问题，你只管交待吧。”
“好！”
李问满意高辉的豪爽，乐得拿他当替死鬼：“你和我坐一辆车，咱们俩去见将军。”
“没问题！”
高辉撤身，就要关门：“走的时候再叫我。”
他还想继续。
“现在就出发。”
李问沉声催促：“赶紧穿好衣服。”
“唉！”
高辉叹口气，只能依依不舍出屋。
接下来华女留在酒店，四人和李问又招来的几个人，一起跟着将军的手下进山。
银山角一处村寨，李问和高辉见到魁梧的将军。
“开始交易吧。”
李问拿出箱子，里面是价值两亿的假钞。
将军只需拿出两百万，这些假钞就是他的了。
“不行！”
将军制止李问，不容置疑道：“我要你们的技术，给你们提一成，否则你们都要死。”
他很贪。
只是交易假钞还不够，想要学制作技术。
“或者你们教会他们也行。”
将军指了指旁边的手下，包括清秀女子和另一名魁梧手下。
清秀女子看向高辉和李问，眼中有着怜悯。
她明白将军的意思，心道这些人来村寨就是羊入虎口，和自己一样，再没了自由。
吴秀清？
高辉认出女子是谁，笑着微微点头。
吴秀清猝不及防，与高辉眼神接触，脸色微红，急忙低下了头。
呵！
现在还清纯得可爱啊，可惜伪\/钞集团就是个大染缸，早晚你会成为祸害。
高辉有一搭没一搭乱想着，没有丝毫畏惧。
李问有些佩服他了。
不愧是雇佣兵，生死早就看淡，高辉这态度的确值一万一天的价格。
可惜了！
活不过今天了。
李问暗戳戳想着，突然一声厉喝：“按开关！”
路上他给了高辉一个类似遥控器的小物件，叫他听自己的号令。
高辉听见暗号，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了开关。
轰！
村寨四周开始爆炸，此起彼伏。
“你，你埋了炸弹？”
将军惊讶失声，盯住李问：“你不是来交易的？”
傻瓜！
现在还问这个？
有意义吗？
高辉向侧方卧倒，夺走旁边士兵手里的枪，作为报答，喂他吃了颗花生米。
嗡嗡嗡！
鑫叔和bobby开车冲了过来，机关枪突突突响个不停。
“该死！”
将军骂了一句，立即在士兵掩护下向后退去。
晚了！
李问图谋已久，甚至收买将军的几个手下，等的就是今天。
砰砰砰！
他拿到高辉给的枪，连开三次，杀了三个士兵。
“跟我冲！”
李问激励高辉：“杀了将军，我给你一百万。”
“好！”
高辉激动了，追着将军。
砰砰砰！
他和李问配合，再加上赶来的鑫叔和bobby，很快就杀得只剩下将军一个。
“你当年害死我父亲，当我不知道吗？”
李问盯着将军，面目狰狞：“你毁了我一生。”
他说的是当画家那件事，如果有钱，就能追求阮文了。
可父亲死后，他自身难保，哪里有钱泡妞。
人一旦错过，就不可能重头再来。
砰！
不等将军说话，高辉开枪打死了他。
“你！”
还没倾诉完毕的李问懵了，抬眼盯住高辉。
“反派死于话多。”
高辉提醒李问：“我们杀到人家村子里，应该算妥妥的大反派吧。”
“我怕你再耀武扬威，咱们都会死到这里。”
“大男人唧唧歪歪什么啊，弄死他，咱们赶紧离开啊。”
……
这个……
李问承让高辉说得有道理。
可他才是首脑啊，什么时候高辉能自作主张了。
“走吧！”
鑫叔却赞成高辉的做法，劝说李问：“动静太大了，咱们该离开了。”
话音刚落，一枚炮弹就落在附近，炸出大片沙石来。
“政府的军队发动了。”
李问恍然醒悟：“我们引来注意了，必须尽快撤退。”
他厘清了现实。
“她呢？”
bobby指了指旁边瑟瑟发抖的吴秀清，恶狠狠道：“我毙了她。”
“不要！”
吴秀清楚楚可怜看向高辉：“我还有用。”
哎呦呵！
只是匆匆对过眼神，她就觉得高辉能救自己。
吴秀清很聪明啊！
高辉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