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救陈小生，再无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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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第805 806章 救陈小生，再无阻碍（四千字大章）
高辉替陈小生担心时，陈家对面来了个做家具的，正观察着他们家。
陈三元留意几次对面，发现没人，以为高辉是白担心，就不再当回事。
而这天陈三元的妹妹陈四喜和陈五福从学校回来，发现楼道里有个无家可归的猫咪。
她们俩出于善意和好奇，就想留下猫咪。
但王二妹不同意。
陈四喜和陈五福很无奈，只能放猫咪离开。
没想到猫咪落地，竟然窜入对面的屋子，两女就认识了假装做家具的聂世官。
聂世官利用两个少女涉世未深，和她们做了朋友。
“我很喜欢猫咪的。”
他和陈四喜、陈五福交流养猫的经验，并且夸奖她们：“你们养得很好。”
“我们……”
陈四喜一阵气短，突然灵机一动，向聂世官恳求：“这只猫也是我们捡的，但是母亲不让我们养。”
“大哥你帮我们养它，我们到时带食物过来，你看行不行？”
……
“行啊！”
聂世官的目的就是要接近她们，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就在陈小生和陈三元不知道的情况下，陈四喜和陈五福做了聂世官的好朋友。
不过再缜密的方案，也抵不上高辉的先知先觉。
他再三向陈三元强调，后者也跟陈小生说了，他们俩饭桌上提到这件事，发现陈四喜和陈五福支支吾吾，顿觉蹊跷。
“什么！”
问了两女情况，陈小生满脸震惊：“你们养了猫在那里？对面真的有人？”
“啊！”
王二妹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呵斥两人：“以后不准再去了。”
“我去看看。”
陈小生不放心，去了对面的屋子。
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聂世官，见了对方，勃然大怒：“我当年是为了破案，你不要危及我的家人。”
“陈sir！”
聂世官满脸无辜：“我只是来帮人做家具的，根本没想到你住这里。”
“就算我以前做错事，但我已经赎罪了。”
“我现在要重新做人，你不能诬陷我啊！”
……
“对啊！”
陈四喜已经上了聂世官的当，替他辩解：“人总能悔改的啊！”
反倒是陈五福，和聂世官相处少，只是沉默。
“死女！”
王二妹见状急了，打了陈四喜一下：“你要听小生的，快点儿跟我回去。”
她拽走陈四喜。
“你以后别再理会她们俩。”
陈小生警告聂世官：“你要找麻烦，就来找我。”
“我是良好市民。”
聂世官义正辞严道：“我不会乱来的。”
陈三元只是静静看着他，临走前低声道：“我男朋友是高助，你最好想清楚。”
她威胁他！
“高助？”
看着陈小生和陈三元离开，聂世官喃喃自语：“我的好兄弟死了，不能报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罪恶克星？大不了一死，我还怕你不成。”
……
第二天他故意去了陈四喜经常去的地方，表现得非常沮丧。
涉世未深的陈四喜有着青春期的逆反心理，看到他这个样子，同情心泛滥，立即主动来跟他的招呼。
两人聊来聊去，再次成了好朋友。
陈四喜对聂世官不设防，提了很多家里的事情。
什么邻里街坊啊，什么陈记茶餐厅的供应者啊，全部都透露出来。
聂世官就把目标定在烧猪佬身上。
烧猪佬是给陈记茶餐厅供应猪肉的，他本人很喜欢王二妹。
但王二妹只想养活几个女儿长大，没有改嫁的心思，当烧猪佬是普通朋友。
因为出了聂世官的事，陈小生和陈三元都要她小心。
王二妹每次上楼时，都提高警惕，生怕聂世官会窜出来找自己麻烦。
时间久了，没有异常，她也就不再在意。
但这天她和陈四喜、陈五福在家里，有人突然拍门。
她吓了一跳，透过猫眼看去，发现是烧猪佬，立即开了门。
谁知烧猪佬让人下了药，进来就抱王二妹。
王二妹推开他，他就拿刀乱挥，吓得母女三人到处乱跑。
“你做什么！”
危难时刻，聂世官出现了，他打掉烧猪佬手里的刀，成功解救了王二妹和两个女儿。
王二妹对他的观感改变了。
再加上聂世官会献殷勤，帮她修家里损坏的东西，她逐渐信任对方。
等到陈小生和陈三元觉察，他们在家里成了少数派，因为王二妹和陈四喜、陈五福都站聂世官这边。
“阿辉！”
陈三元向高辉求助。
此时高辉在西九龙的调研结束，已经回了湾仔的警署总部。
他也知道此事严重，提醒陈三元道：“聂世官的目标是你小生叔，告诉他不要让聂世官引走，就不会有事。”
“好！”
陈三元告诉陈小生。
陈小生却不屑一顾，暗地里跟踪聂世官。
他上当了。
聂世官故意拿王二妹她们几个做威胁，激怒陈小生来追自己。
他引陈小生到了木屋区，故意要对方怀疑呆在附近破屋里的张栋，留下了指纹。
然后聂世官再杀了张栋，嫁祸到陈小生身上。
重案组赶到时，有附近的清洁工人作证，陈小生手里又有凶器，人赃并获，洗都洗不清。
一切的表面证供都对陈小生不利，而聂世官亦有不在场证据，重案组必须将他提堂。
陈小生就在此时弃保潜逃，想要自我调查，证明自己的清白。
嘟嘟！
他刚刚换了电话卡，就有人打了过来。
是高辉！
“陈督察够机灵。”
他感慨一句，提醒陈小生：“是我故意要娥姐放你的，你别辜负我的期望。”
“阮文明、罗耀宗和张栋，你要理顺三人的关系。”
“另外再关注一下安南贸易集团的董事袁小碧，她和阮文明等人的关系可是深厚着呢。”
……
“你为什么帮我？”
陈小生沉声追问。
“因为你是三元的小叔啊。”
高辉笑了：“咱们是一家人。”
咱们是一家人？
陈小生挂了电话，陷入沉默。
他懂高辉的意思，深深叹口气。
算了！
只要陈三元幸福，他不会再拦着高辉和她交往了。
陈小生藏在暗处，有高辉帮忙，慢慢接近了当年那件案子的真相。
他也发现那个外号叫玫瑰的袁小碧很值得怀疑，当年她做舞女认识过亚朗，还跟他同居一段时间。
另外死掉的三个安南人，和袁小碧又呆过同一个难民营。
可是难就难在这里，袁小碧身在安南国，他根本没办法和她接触。
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在他犯难时，机会来了。
袁小碧所在的公司要到港岛签约，她作为代表，要来参加。
陈小生大喜，偷偷溜到袁小碧住的酒店，提醒她，聂世官会来报仇。
袁小碧假装不认识聂世官，赶走了陈小生。
随后就算重案组派人来提醒，她依旧我行我素。
但当她真正知道聂世官出狱的消息，袁小碧吓得心慌意乱，恨不能立即离开港岛。
她当然没跑掉。
就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有人袭击了袁小碧。
等到她醒来，发现自己晕倒在油桶里，而救她的人正是陈小生。
袁小碧害怕了，她同意跟陈小生合作。
陈小生暗喜。
因为真正打晕她的人，其实是陈小生自己，为的是取得她信任。
于是两人达成了一致，陈小生暗中保护袁小碧。
可他们俩哪里跟拼死来报复的聂世官比凶残和不择手段，聂世官只是报了个陈四喜和陈五福在手里的假消息，陈小生就不得不离开袁小碧，去陈记茶餐厅去查看情况。
他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聂世官趁陈小生离开，在袁小碧与港岛企业签约时挟持了她。
“你没想到有今天吧？”
他盯着袁小碧，满脸愤恨：“当初我就劝亚朗不要相信你，结果他还是死在你手里。”
“今天我要给亚朗报仇，你下去陪他吧。”
……
“我错了！”
袁小碧浑身颤抖，急忙向聂世官恳求：“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我还能……”
“你觉得钱能解决问题吗？”
聂世官冷笑：“我呆在牢狱里，就想好了要报复你们。”
“是你杀了阮文彬、罗耀宗和张栋？”
袁小碧惊讶失声：“他们才是主谋，我是受胁迫的。”
“你是不是主谋，都无所谓了。”
聂世官拿出匕首，就要杀掉袁小碧。
砰！
就在此时，枪响了，打中聂世官的手腕。
高辉出现了。
他举枪瞄准聂世官：“你再动一下，我就打死你。”
“可恶！”
聂世官满脸愤怒：“我上当了。”
他以为引开陈小生，就能一个人来对付袁小碧，哪里会想到警队堂堂的高级助理处长会亲自出马。
聂世官还是太孤陋寡闻了，不知高辉和陈小生还有更深层次的关系。
故意不留在西九龙警署调研，高辉就是要聂世官麻痹大意。
而他更是早就跟袁小碧达成了约定，要她引聂世官说出内幕，然后高辉再救她。
袁小碧起初是不想答应的。
但她在安南国的企业受到外部压力，最后只能屈服，与高辉配合。
现在聂世官都招认了，高辉自然就出现了。
“站在原地。”
高辉喝令聂世官，提醒埋伏在四周的警员：“上去。”
“哼！”
聂世官狠狠瞪了高辉一眼，突然扑向袁小碧。
右手手腕中了子弹，还在流血，但他左手突然出现一把枪，瞄准袁小碧就射击。
砰！
高辉开了枪。
聂世官也开了枪。
聂世官倒下了，袁小碧也倒下了。
“快叫救护车。”
高辉催促顶爷等人，急忙上前查看。
发现袁小碧死掉，他暗暗高兴。
高辉是故意的。
袁小碧不但偷亚朗的钱，还伙同其他人杀害对方。
这种女人早就该死了。
但时间过去那么久，证据早就缺失，根本无法定她的罪。
想要真正惩治袁小碧，就要借聂世官的手。
刚刚高辉开枪时，其实比聂世官慢了一步，就是要给对方机会。
再去看聂世官，他也闭上眼睛了。
“都死了。”
闻讯赶来的陈小生看着两具尸体，话里透着唏嘘：“差点儿我就成罪犯了。”
“给你这个。”
高辉从袁小碧怀里摸出个录音笔，抛到陈小生手中：“听到和录到是不一样的，这个交给你。”
“谁再怀疑你是杀张栋的凶手，它就可以辩白了。”
……
“谢谢你！”
陈小生心悦诚服对高辉道：“如果不是你帮忙，我很可能无法回警队了。”
“你是个好督察。”
高辉意味深长道：“我当然要帮你。”
“关于冤枉聂世官那件案子。”
陈小生迟疑着问道：“我觉得自己应该不用负责任吧。”
“对！”
高辉点点头：“依照当时的证据，聂世官的确就是凶手。”
“你只是向法庭提交证据，是否有罪和裁判团有关。”
……
“聂世官死了，袁小碧死了。”
他笑呵呵道：“港岛少了两个坏人，又能多一份安宁的保证。”
“高助厉害！”
陈小生听懂了高辉的话。
他同样对袁小碧没什么好感，自然不会傻到还要给她伸张正义。
“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
陈小生依旧嘴硬：“我还是不同意你和侄女的交往。”
“没问题！”
高辉目光灼灼：“我也不会放弃。”
两人眼神交错，战意盎然。
搞定了袁小碧和聂世官这件案子，高辉到西九龙警署调研的日子就过去了。
他要回湾仔正式履职了。
和前次假装离开、诱聂世官出现不同，高辉这次是来真的。
李文彬找他回行动处，有事情要谈。
当晚，陈三元离开了家，来到朱素娥家里，两人和高辉度过了美妙而疯狂的一晚。
“开车也就不到一小时。”
早上离开前，高辉安慰依依不舍的两人：“我随时都能过来。”
“我们等你。”
两人也做出承诺。
这次跟着高辉破案，她们和顶爷都升职了，现在赫然是高级警员，以后都是警队的根基。
离开深水埗，高辉启动迈巴赫，很快就到了湾仔总部。
“什么事？”
高辉径直来到李文彬的办公室，笑呵呵道：“电话里不说清楚，急着要我回来。”
“带你去看个东西。”
李文彬故作神秘，领着高辉去了仓库。
“这个是……”
高辉看到一个设备，满脸迷茫。
“和你接下来要去调研的地方有关。”
李文彬豪情万丈道：“因为我们港岛警署要重设法证科，咱们要往正规化发展。”
法证？
高辉心中一动。
梁小柔会不会出现？
第459章 第805 806章 救陈小生，再无阻碍（四千字大章）
高辉替陈小生担心时，陈家对面来了个做家具的，正观察着他们家。
陈三元留意几次对面，发现没人，以为高辉是白担心，就不再当回事。
而这天陈三元的妹妹陈四喜和陈五福从学校回来，发现楼道里有个无家可归的猫咪。
她们俩出于善意和好奇，就想留下猫咪。
但王二妹不同意。
陈四喜和陈五福很无奈，只能放猫咪离开。
没想到猫咪落地，竟然窜入对面的屋子，两女就认识了假装做家具的聂世官。
聂世官利用两个少女涉世未深，和她们做了朋友。
“我很喜欢猫咪的。”
他和陈四喜、陈五福交流养猫的经验，并且夸奖她们：“你们养得很好。”
“我们……”
陈四喜一阵气短，突然灵机一动，向聂世官恳求：“这只猫也是我们捡的，但是母亲不让我们养。”
“大哥你帮我们养它，我们到时带食物过来，你看行不行？”
……
“行啊！”
聂世官的目的就是要接近她们，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就在陈小生和陈三元不知道的情况下，陈四喜和陈五福做了聂世官的好朋友。
不过再缜密的方案，也抵不上高辉的先知先觉。
他再三向陈三元强调，后者也跟陈小生说了，他们俩饭桌上提到这件事，发现陈四喜和陈五福支支吾吾，顿觉蹊跷。
“什么！”
问了两女情况，陈小生满脸震惊：“你们养了猫在那里？对面真的有人？”
“啊！”
王二妹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呵斥两人：“以后不准再去了。”
“我去看看。”
陈小生不放心，去了对面的屋子。
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聂世官，见了对方，勃然大怒：“我当年是为了破案，你不要危及我的家人。”
“陈sir！”
聂世官满脸无辜：“我只是来帮人做家具的，根本没想到你住这里。”
“就算我以前做错事，但我已经赎罪了。”
“我现在要重新做人，你不能诬陷我啊！”
……
“对啊！”
陈四喜已经上了聂世官的当，替他辩解：“人总能悔改的啊！”
反倒是陈五福，和聂世官相处少，只是沉默。
“死女！”
王二妹见状急了，打了陈四喜一下：“你要听小生的，快点儿跟我回去。”
她拽走陈四喜。
“你以后别再理会她们俩。”
陈小生警告聂世官：“你要找麻烦，就来找我。”
“我是良好市民。”
聂世官义正辞严道：“我不会乱来的。”
陈三元只是静静看着他，临走前低声道：“我男朋友是高助，你最好想清楚。”
她威胁他！
“高助？”
看着陈小生和陈三元离开，聂世官喃喃自语：“我的好兄弟死了，不能报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罪恶克星？大不了一死，我还怕你不成。”
……
第二天他故意去了陈四喜经常去的地方，表现得非常沮丧。
涉世未深的陈四喜有着青春期的逆反心理，看到他这个样子，同情心泛滥，立即主动来跟他的招呼。
两人聊来聊去，再次成了好朋友。
陈四喜对聂世官不设防，提了很多家里的事情。
什么邻里街坊啊，什么陈记茶餐厅的供应者啊，全部都透露出来。
聂世官就把目标定在烧猪佬身上。
烧猪佬是给陈记茶餐厅供应猪肉的，他本人很喜欢王二妹。
但王二妹只想养活几个女儿长大，没有改嫁的心思，当烧猪佬是普通朋友。
因为出了聂世官的事，陈小生和陈三元都要她小心。
王二妹每次上楼时，都提高警惕，生怕聂世官会窜出来找自己麻烦。
时间久了，没有异常，她也就不再在意。
但这天她和陈四喜、陈五福在家里，有人突然拍门。
她吓了一跳，透过猫眼看去，发现是烧猪佬，立即开了门。
谁知烧猪佬让人下了药，进来就抱王二妹。
王二妹推开他，他就拿刀乱挥，吓得母女三人到处乱跑。
“你做什么！”
危难时刻，聂世官出现了，他打掉烧猪佬手里的刀，成功解救了王二妹和两个女儿。
王二妹对他的观感改变了。
再加上聂世官会献殷勤，帮她修家里损坏的东西，她逐渐信任对方。
等到陈小生和陈三元觉察，他们在家里成了少数派，因为王二妹和陈四喜、陈五福都站聂世官这边。
“阿辉！”
陈三元向高辉求助。
此时高辉在西九龙的调研结束，已经回了湾仔的警署总部。
他也知道此事严重，提醒陈三元道：“聂世官的目标是你小生叔，告诉他不要让聂世官引走，就不会有事。”
“好！”
陈三元告诉陈小生。
陈小生却不屑一顾，暗地里跟踪聂世官。
他上当了。
聂世官故意拿王二妹她们几个做威胁，激怒陈小生来追自己。
他引陈小生到了木屋区，故意要对方怀疑呆在附近破屋里的张栋，留下了指纹。
然后聂世官再杀了张栋，嫁祸到陈小生身上。
重案组赶到时，有附近的清洁工人作证，陈小生手里又有凶器，人赃并获，洗都洗不清。
一切的表面证供都对陈小生不利，而聂世官亦有不在场证据，重案组必须将他提堂。
陈小生就在此时弃保潜逃，想要自我调查，证明自己的清白。
嘟嘟！
他刚刚换了电话卡，就有人打了过来。
是高辉！
“陈督察够机灵。”
他感慨一句，提醒陈小生：“是我故意要娥姐放你的，你别辜负我的期望。”
“阮文明、罗耀宗和张栋，你要理顺三人的关系。”
“另外再关注一下安南贸易集团的董事袁小碧，她和阮文明等人的关系可是深厚着呢。”
……
“你为什么帮我？”
陈小生沉声追问。
“因为你是三元的小叔啊。”
高辉笑了：“咱们是一家人。”
咱们是一家人？
陈小生挂了电话，陷入沉默。
他懂高辉的意思，深深叹口气。
算了！
只要陈三元幸福，他不会再拦着高辉和她交往了。
陈小生藏在暗处，有高辉帮忙，慢慢接近了当年那件案子的真相。
他也发现那个外号叫玫瑰的袁小碧很值得怀疑，当年她做舞女认识过亚朗，还跟他同居一段时间。
另外死掉的三个安南人，和袁小碧又呆过同一个难民营。
可是难就难在这里，袁小碧身在安南国，他根本没办法和她接触。
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在他犯难时，机会来了。
袁小碧所在的公司要到港岛签约，她作为代表，要来参加。
陈小生大喜，偷偷溜到袁小碧住的酒店，提醒她，聂世官会来报仇。
袁小碧假装不认识聂世官，赶走了陈小生。
随后就算重案组派人来提醒，她依旧我行我素。
但当她真正知道聂世官出狱的消息，袁小碧吓得心慌意乱，恨不能立即离开港岛。
她当然没跑掉。
就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有人袭击了袁小碧。
等到她醒来，发现自己晕倒在油桶里，而救她的人正是陈小生。
袁小碧害怕了，她同意跟陈小生合作。
陈小生暗喜。
因为真正打晕她的人，其实是陈小生自己，为的是取得她信任。
于是两人达成了一致，陈小生暗中保护袁小碧。
可他们俩哪里跟拼死来报复的聂世官比凶残和不择手段，聂世官只是报了个陈四喜和陈五福在手里的假消息，陈小生就不得不离开袁小碧，去陈记茶餐厅去查看情况。
他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聂世官趁陈小生离开，在袁小碧与港岛企业签约时挟持了她。
“你没想到有今天吧？”
他盯着袁小碧，满脸愤恨：“当初我就劝亚朗不要相信你，结果他还是死在你手里。”
“今天我要给亚朗报仇，你下去陪他吧。”
……
“我错了！”
袁小碧浑身颤抖，急忙向聂世官恳求：“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我还能……”
“你觉得钱能解决问题吗？”
聂世官冷笑：“我呆在牢狱里，就想好了要报复你们。”
“是你杀了阮文彬、罗耀宗和张栋？”
袁小碧惊讶失声：“他们才是主谋，我是受胁迫的。”
“你是不是主谋，都无所谓了。”
聂世官拿出匕首，就要杀掉袁小碧。
砰！
就在此时，枪响了，打中聂世官的手腕。
高辉出现了。
他举枪瞄准聂世官：“你再动一下，我就打死你。”
“可恶！”
聂世官满脸愤怒：“我上当了。”
他以为引开陈小生，就能一个人来对付袁小碧，哪里会想到警队堂堂的高级助理处长会亲自出马。
聂世官还是太孤陋寡闻了，不知高辉和陈小生还有更深层次的关系。
故意不留在西九龙警署调研，高辉就是要聂世官麻痹大意。
而他更是早就跟袁小碧达成了约定，要她引聂世官说出内幕，然后高辉再救她。
袁小碧起初是不想答应的。
但她在安南国的企业受到外部压力，最后只能屈服，与高辉配合。
现在聂世官都招认了，高辉自然就出现了。
“站在原地。”
高辉喝令聂世官，提醒埋伏在四周的警员：“上去。”
“哼！”
聂世官狠狠瞪了高辉一眼，突然扑向袁小碧。
右手手腕中了子弹，还在流血，但他左手突然出现一把枪，瞄准袁小碧就射击。
砰！
高辉开了枪。
聂世官也开了枪。
聂世官倒下了，袁小碧也倒下了。
“快叫救护车。”
高辉催促顶爷等人，急忙上前查看。
发现袁小碧死掉，他暗暗高兴。
高辉是故意的。
袁小碧不但偷亚朗的钱，还伙同其他人杀害对方。
这种女人早就该死了。
但时间过去那么久，证据早就缺失，根本无法定她的罪。
想要真正惩治袁小碧，就要借聂世官的手。
刚刚高辉开枪时，其实比聂世官慢了一步，就是要给对方机会。
再去看聂世官，他也闭上眼睛了。
“都死了。”
闻讯赶来的陈小生看着两具尸体，话里透着唏嘘：“差点儿我就成罪犯了。”
“给你这个。”
高辉从袁小碧怀里摸出个录音笔，抛到陈小生手中：“听到和录到是不一样的，这个交给你。”
“谁再怀疑你是杀张栋的凶手，它就可以辩白了。”
……
“谢谢你！”
陈小生心悦诚服对高辉道：“如果不是你帮忙，我很可能无法回警队了。”
“你是个好督察。”
高辉意味深长道：“我当然要帮你。”
“关于冤枉聂世官那件案子。”
陈小生迟疑着问道：“我觉得自己应该不用负责任吧。”
“对！”
高辉点点头：“依照当时的证据，聂世官的确就是凶手。”
“你只是向法庭提交证据，是否有罪和裁判团有关。”
……
“聂世官死了，袁小碧死了。”
他笑呵呵道：“港岛少了两个坏人，又能多一份安宁的保证。”
“高助厉害！”
陈小生听懂了高辉的话。
他同样对袁小碧没什么好感，自然不会傻到还要给她伸张正义。
“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
陈小生依旧嘴硬：“我还是不同意你和侄女的交往。”
“没问题！”
高辉目光灼灼：“我也不会放弃。”
两人眼神交错，战意盎然。
搞定了袁小碧和聂世官这件案子，高辉到西九龙警署调研的日子就过去了。
他要回湾仔正式履职了。
和前次假装离开、诱聂世官出现不同，高辉这次是来真的。
李文彬找他回行动处，有事情要谈。
当晚，陈三元离开了家，来到朱素娥家里，两人和高辉度过了美妙而疯狂的一晚。
“开车也就不到一小时。”
早上离开前，高辉安慰依依不舍的两人：“我随时都能过来。”
“我们等你。”
两人也做出承诺。
这次跟着高辉破案，她们和顶爷都升职了，现在赫然是高级警员，以后都是警队的根基。
离开深水埗，高辉启动迈巴赫，很快就到了湾仔总部。
“什么事？”
高辉径直来到李文彬的办公室，笑呵呵道：“电话里不说清楚，急着要我回来。”
“带你去看个东西。”
李文彬故作神秘，领着高辉去了仓库。
“这个是……”
高辉看到一个设备，满脸迷茫。
“和你接下来要去调研的地方有关。”
李文彬豪情万丈道：“因为我们港岛警署要重设法证科，咱们要往正规化发展。”
法证？
高辉心中一动。
梁小柔会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