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借钱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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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
李凡咬了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门缓缓打开。
站在门口的却不是那凶神恶煞的周玄霸，而是章管家。
“李凡，昨天怎么没去打理灵田？”
章管家的声音尖锐刺耳。
李凡把章管家让进院子，脸上满是歉意。
“章管家，昨天我晕倒了，身体实在不舒服。”
章管家翻了个白眼，冷声道，“这不是好好的，快点，收拾一下，赶紧去灵田。灵稻马上要成熟了，更要小心打理。”
李凡闷声说道，“我能请一天假么？”
章管家一听，顿时怒目圆睁，破口大骂，“好哇，昨天没去，今天还想请假，是不想干了是吧？”
李凡无奈道，“已经过了一天了？”
章管家露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鼻子里冷哼一声。
李凡不由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自己竟睡了一天。
一直在研究灵植空间，倒是把时间给忘了。
距离周玄霸给的三天期限，就只剩下一天了。
即便拥有一亩优质灵田，也是远水不解近渴。
灵田种植需要时间，可赌债却没时间等。
李凡心里默默想着，“必须尽快凑齐四十块灵石才行。”
只是还差四十块灵石。
如此巨额。
又到哪儿去弄呢？
章管家见自己被无视，当即冷哼一声。
李凡这才缓过神来，甩了甩头，努力拉回思绪。
他还想深入研究灵植空间，并不想这么快就去上工。
为了研究灵植空间，精神力消耗极大，必须好好休息一番才能恢复过来。
此外，他还得想办法凑齐另外的四十块灵石。
周玄霸可不是在开玩笑。
一旦到了时间，房子真有可能会被拿去抵债。
若不是顾忌坊市的规矩，恐怕早就明抢了。
想到这。
他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于是，便想找个借口把章管家打发走。
“章管家，能不能明天再去？就我现在这状态，恐怕连扶木术都施展不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章管家一听这话，顿时像炸了毛的狸猫，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本来就被无视了，这时，自然更加气愤。
于是，眯起眼睛，厉声喝道：“少废话！你以为你是谁？还跟老子讨价还价！”
那声音异常刺耳，几乎要穿透耳膜。
章管家好歹是练气中期修士，发起威来，确实有几分吓人的气势。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李凡都非常了解这种仗势欺人的狗腿子。
顿时，他心里那点抗争的小火苗瞬间熄灭。
打算跟着章管家去干活。
但他这边偃旗息鼓，章管家却不依不饶。
更是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继续骂道：“哼，想偷懒，当老子是瞎子吗？”
李凡除非不想种张员外家的灵田，否则只能受这份窝囊气。
也是因为年纪小，坊市里的其他家族都不愿意雇佣他。
要不然，谁会受章管家这份鸟气。
既然要继续讨生活，此时的抗争是毫无意义的，反而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想明白这点后，李凡压下心中的闷气，转身扛起放在墙角的灵锄，声音低沉道：“章管家，走吧。”
章管家哼了一声，“嗯，早听话不就是了。”
说着，弹了弹一尘不染的如意衣，转身大踏步往外走去。
那走路的样子活像只趾高气扬的蛤蟆。
李凡叹了口气，紧紧跟上。
不过，思绪却依旧想着灵植空间。
有灵植空间的加持，这份鸟气应该不会受太久。
两人一路闷头走着，却和周北陌撞了个满怀。
周北陌气质儒雅，浑身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章管家连忙满脸堆笑地上前，躬身打了个招呼。
周北陌敷衍地回了个礼，却是转头看了过来。
李凡见状，脑海中迅速闪过有关周北陌的记忆。
周北陌，坊主周长青的第三个儿子。
年方三十，练气六层的修为，天赋不算太好。
原主父母曾与周北陌一同外出狩猎，彼此也算有几分交情。
念及此处。
李凡当即向前躬身行礼，说道：“周叔，许久未见。”
周北陌刚从无双城归来，对李凡被催债之事一无所知，微微点头应道：“嗯，小家伙这是要干嘛去？”
李凡回复道：“我准备去灵田看看。”
周北陌旅途疲惫，有些心不在焉，随口客气道：“嗯，那去吧，有空记得来家里玩。”
李凡正为四十块灵石发愁，眼见周北陌要走，灵机一动，心一横，恳求道：“周叔，能借我四十块灵石不？”
周北陌一愣，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李凡自然知道这样有些冒失，但他心里早有打算。
“周叔，小子也没办法，那个赌债马上到期了。”
声音里满是无奈和焦急。
周北陌脸色莫名，意味深长地看过来。
李凡心里也清楚。
借钱用来还赌债，哪怕交情再好，很多人也是不会借的。
毕竟周北陌与父母也只是泛泛之交，还没到可以相互借钱的程度。
更何况周北陌是出了名无利不起早。
空口白牙，自然不可能借到灵石。
而且，父母一年前外出坊市寻找机缘，至今未归，生死不明。
坊市之外本就不太平，谁知道父母有没有遭遇不测。
再者，兄长是个烂赌鬼，将家里搞得一贫如洗。
这样的破碎家庭，人人都会避而远之。
大道无情，修士更是无情。
没有利益和好处的事情，没人会干，更何况周北陌。
若父母仍在，有他们托底，四十块灵石或许还能借到。
但今时不同往日。
果然。
只见周北陌轻轻叹了口气，为难道：“李凡啊，不是我不愿帮你，实在是…… 你也知道我的难处。”
李凡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知道周北陌就是怕借出去的灵石有去无回，也是无利可图。
自然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周叔，我可以帮您种十亩灵田来还债。从育苗到收割，一年四十块灵石，您看怎么样？”
这是李凡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结论。
实际上，十亩灵田的帮工，一年能挣一百灵石。
这也算是提前支付利息。
帮张员外打理四十亩灵田，如果再加十亩，确实压力巨大，几乎没有修炼的时间。
但事情有轻重缓急，先把赌债还清才是当务之急。
要是房子被拿去抵债，从而被赶出坊市，那才是得不偿失。
坊市外的精怪鬼魅，可不是他这练气一层的小修士能应付的。
更何况还有那无处不在的邪气。
反正修为有所松动，只要坚持不懈，修为总能提上去。
修为提上去，种植更多灵田就没那么吃力。
困难只是暂时的，没必要和周玄霸死磕。
虽然一下子要打理五十亩灵田，压力非常大。
但只要合理分配好时间，还是能够完成的。
有晶石反馈精纯灵力，他有足够的信心将修为提上来。
当然，向周北陌借灵石，还有另一层深意。
那就是借此和周家捆绑。
倒是看周玄霸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周北陌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真能完成？”
练气一层就能打理五十亩灵田，绝对是天方夜谭。
一般来说，练气三层的灵植夫才能做到。
要知道，练气一层能打理三十亩灵田已经是极限。
李凡眼神坚定，毫不犹豫道：“我可以的。不信您问章管家。我现在就管理着四十亩灵田，而且这些灵田都被我管理得很好。”
章管家虽然不情愿，但却没有撒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三公子。”
李凡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章管家说了实话。
周北陌思考了一下，将信将疑地从储物袋里取出了四十块灵石。
这应该是看在父母的情面上。
当然，最主要是能多赚六十块灵石。
对他而言不亏。
可以说十分赚。
不但落了个好名声，还有利可图。
李凡急忙接过灵石，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总算凑够了赌债，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从头到尾，管家都像个哑巴一样，没有出面阻拦。
在周北陌面前，根本没有这孙子说话的资格。
坊主之子的威严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冒犯的。
直到周北陌离开后，管家这才冷道，“快点。”
一路上，管家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凡可不会去触霉头，默默跟着。
很快，两人就来到灵田附近。
此时，大部分灵稻已经泛黄。
想来没几天就可以收割。
这时章管家才满脸阴沉道，“你想减少管理的田亩数？”
李凡听着话，瞬间明白这孙子是不信他能同时管理五十亩灵田，当即面无表情道，“不是。”
章管家却不依不饶，恨声道，“你小子可要想清楚减少管理田亩数的下场。”
李凡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这混蛋，果然没安好心。”
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他现在管理着四十亩灵田，每亩灵田十块灵石。
每年的工钱就是四百块灵石。
加上帮忙收割灵稻，张员外还会额外支付四百公斤灵稻。
想来章管家这孙子是想在给他的灵稻上动手脚。
毕竟工钱已经全部支付完。
李凡现在正等着这些收获的灵稻过活，哪敢叫这孙子拿了去。
当即冷道，“放心，不会少管理的。”
“但愿如此，如果质量下降，你也要清楚后果。”
章管家说完，跨着蛤蟆腿扬长而去。
李凡见章管家离开，转身望向灵田。
不少灵植夫在稻浪中起伏。
他来到自己管理的灵田。
这才发现。
一天没有打理，部分灵稻已经倒在一边。
管理灵稻是个精细活，必须勤快。
李凡赶忙行动起来，立刻施展了一个扶木术。
倒掉的灵稻立马站得笔直。
李凡的扶木术确实很出色，几乎能赶上成年人。
这也是张员外愿意雇用他这个练气一层修士的重要原因。
以李凡目前的灵力储备，一天能整理五亩地。
四十亩灵田，正常情况下八天能够完成一轮打理。
平日里反复打理，还算比较轻松。
只是这次耽搁了一天，灵稻就出现了问题。
看样子接下来有得忙。
之后还要加上周北陌的十亩灵田。
想想都头皮发麻。
正当李凡施展扶木术时，旁边一块灵田突然晃动了一下。
李凡察觉到异样，立刻快步跑了过去。
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该来的总会来。
李凡咬了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门缓缓打开。
站在门口的却不是那凶神恶煞的周玄霸，而是章管家。
“李凡，昨天怎么没去打理灵田？”
章管家的声音尖锐刺耳。
李凡把章管家让进院子，脸上满是歉意。
“章管家，昨天我晕倒了，身体实在不舒服。”
章管家翻了个白眼，冷声道，“这不是好好的，快点，收拾一下，赶紧去灵田。灵稻马上要成熟了，更要小心打理。”
李凡闷声说道，“我能请一天假么？”
章管家一听，顿时怒目圆睁，破口大骂，“好哇，昨天没去，今天还想请假，是不想干了是吧？”
李凡无奈道，“已经过了一天了？”
章管家露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鼻子里冷哼一声。
李凡不由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自己竟睡了一天。
一直在研究灵植空间，倒是把时间给忘了。
距离周玄霸给的三天期限，就只剩下一天了。
即便拥有一亩优质灵田，也是远水不解近渴。
灵田种植需要时间，可赌债却没时间等。
李凡心里默默想着，“必须尽快凑齐四十块灵石才行。”
只是还差四十块灵石。
如此巨额。
又到哪儿去弄呢？
章管家见自己被无视，当即冷哼一声。
李凡这才缓过神来，甩了甩头，努力拉回思绪。
他还想深入研究灵植空间，并不想这么快就去上工。
为了研究灵植空间，精神力消耗极大，必须好好休息一番才能恢复过来。
此外，他还得想办法凑齐另外的四十块灵石。
周玄霸可不是在开玩笑。
一旦到了时间，房子真有可能会被拿去抵债。
若不是顾忌坊市的规矩，恐怕早就明抢了。
想到这。
他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于是，便想找个借口把章管家打发走。
“章管家，能不能明天再去？就我现在这状态，恐怕连扶木术都施展不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章管家一听这话，顿时像炸了毛的狸猫，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本来就被无视了，这时，自然更加气愤。
于是，眯起眼睛，厉声喝道：“少废话！你以为你是谁？还跟老子讨价还价！”
那声音异常刺耳，几乎要穿透耳膜。
章管家好歹是练气中期修士，发起威来，确实有几分吓人的气势。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李凡都非常了解这种仗势欺人的狗腿子。
顿时，他心里那点抗争的小火苗瞬间熄灭。
打算跟着章管家去干活。
但他这边偃旗息鼓，章管家却不依不饶。
更是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继续骂道：“哼，想偷懒，当老子是瞎子吗？”
李凡除非不想种张员外家的灵田，否则只能受这份窝囊气。
也是因为年纪小，坊市里的其他家族都不愿意雇佣他。
要不然，谁会受章管家这份鸟气。
既然要继续讨生活，此时的抗争是毫无意义的，反而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想明白这点后，李凡压下心中的闷气，转身扛起放在墙角的灵锄，声音低沉道：“章管家，走吧。”
章管家哼了一声，“嗯，早听话不就是了。”
说着，弹了弹一尘不染的如意衣，转身大踏步往外走去。
那走路的样子活像只趾高气扬的蛤蟆。
李凡叹了口气，紧紧跟上。
不过，思绪却依旧想着灵植空间。
有灵植空间的加持，这份鸟气应该不会受太久。
两人一路闷头走着，却和周北陌撞了个满怀。
周北陌气质儒雅，浑身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章管家连忙满脸堆笑地上前，躬身打了个招呼。
周北陌敷衍地回了个礼，却是转头看了过来。
李凡见状，脑海中迅速闪过有关周北陌的记忆。
周北陌，坊主周长青的第三个儿子。
年方三十，练气六层的修为，天赋不算太好。
原主父母曾与周北陌一同外出狩猎，彼此也算有几分交情。
念及此处。
李凡当即向前躬身行礼，说道：“周叔，许久未见。”
周北陌刚从无双城归来，对李凡被催债之事一无所知，微微点头应道：“嗯，小家伙这是要干嘛去？”
李凡回复道：“我准备去灵田看看。”
周北陌旅途疲惫，有些心不在焉，随口客气道：“嗯，那去吧，有空记得来家里玩。”
李凡正为四十块灵石发愁，眼见周北陌要走，灵机一动，心一横，恳求道：“周叔，能借我四十块灵石不？”
周北陌一愣，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李凡自然知道这样有些冒失，但他心里早有打算。
“周叔，小子也没办法，那个赌债马上到期了。”
声音里满是无奈和焦急。
周北陌脸色莫名，意味深长地看过来。
李凡心里也清楚。
借钱用来还赌债，哪怕交情再好，很多人也是不会借的。
毕竟周北陌与父母也只是泛泛之交，还没到可以相互借钱的程度。
更何况周北陌是出了名无利不起早。
空口白牙，自然不可能借到灵石。
而且，父母一年前外出坊市寻找机缘，至今未归，生死不明。
坊市之外本就不太平，谁知道父母有没有遭遇不测。
再者，兄长是个烂赌鬼，将家里搞得一贫如洗。
这样的破碎家庭，人人都会避而远之。
大道无情，修士更是无情。
没有利益和好处的事情，没人会干，更何况周北陌。
若父母仍在，有他们托底，四十块灵石或许还能借到。
但今时不同往日。
果然。
只见周北陌轻轻叹了口气，为难道：“李凡啊，不是我不愿帮你，实在是…… 你也知道我的难处。”
李凡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知道周北陌就是怕借出去的灵石有去无回，也是无利可图。
自然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周叔，我可以帮您种十亩灵田来还债。从育苗到收割，一年四十块灵石，您看怎么样？”
这是李凡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结论。
实际上，十亩灵田的帮工，一年能挣一百灵石。
这也算是提前支付利息。
帮张员外打理四十亩灵田，如果再加十亩，确实压力巨大，几乎没有修炼的时间。
但事情有轻重缓急，先把赌债还清才是当务之急。
要是房子被拿去抵债，从而被赶出坊市，那才是得不偿失。
坊市外的精怪鬼魅，可不是他这练气一层的小修士能应付的。
更何况还有那无处不在的邪气。
反正修为有所松动，只要坚持不懈，修为总能提上去。
修为提上去，种植更多灵田就没那么吃力。
困难只是暂时的，没必要和周玄霸死磕。
虽然一下子要打理五十亩灵田，压力非常大。
但只要合理分配好时间，还是能够完成的。
有晶石反馈精纯灵力，他有足够的信心将修为提上来。
当然，向周北陌借灵石，还有另一层深意。
那就是借此和周家捆绑。
倒是看周玄霸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周北陌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真能完成？”
练气一层就能打理五十亩灵田，绝对是天方夜谭。
一般来说，练气三层的灵植夫才能做到。
要知道，练气一层能打理三十亩灵田已经是极限。
李凡眼神坚定，毫不犹豫道：“我可以的。不信您问章管家。我现在就管理着四十亩灵田，而且这些灵田都被我管理得很好。”
章管家虽然不情愿，但却没有撒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三公子。”
李凡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章管家说了实话。
周北陌思考了一下，将信将疑地从储物袋里取出了四十块灵石。
这应该是看在父母的情面上。
当然，最主要是能多赚六十块灵石。
对他而言不亏。
可以说十分赚。
不但落了个好名声，还有利可图。
李凡急忙接过灵石，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总算凑够了赌债，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从头到尾，管家都像个哑巴一样，没有出面阻拦。
在周北陌面前，根本没有这孙子说话的资格。
坊主之子的威严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冒犯的。
直到周北陌离开后，管家这才冷道，“快点。”
一路上，管家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凡可不会去触霉头，默默跟着。
很快，两人就来到灵田附近。
此时，大部分灵稻已经泛黄。
想来没几天就可以收割。
这时章管家才满脸阴沉道，“你想减少管理的田亩数？”
李凡听着话，瞬间明白这孙子是不信他能同时管理五十亩灵田，当即面无表情道，“不是。”
章管家却不依不饶，恨声道，“你小子可要想清楚减少管理田亩数的下场。”
李凡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这混蛋，果然没安好心。”
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他现在管理着四十亩灵田，每亩灵田十块灵石。
每年的工钱就是四百块灵石。
加上帮忙收割灵稻，张员外还会额外支付四百公斤灵稻。
想来章管家这孙子是想在给他的灵稻上动手脚。
毕竟工钱已经全部支付完。
李凡现在正等着这些收获的灵稻过活，哪敢叫这孙子拿了去。
当即冷道，“放心，不会少管理的。”
“但愿如此，如果质量下降，你也要清楚后果。”
章管家说完，跨着蛤蟆腿扬长而去。
李凡见章管家离开，转身望向灵田。
不少灵植夫在稻浪中起伏。
他来到自己管理的灵田。
这才发现。
一天没有打理，部分灵稻已经倒在一边。
管理灵稻是个精细活，必须勤快。
李凡赶忙行动起来，立刻施展了一个扶木术。
倒掉的灵稻立马站得笔直。
李凡的扶木术确实很出色，几乎能赶上成年人。
这也是张员外愿意雇用他这个练气一层修士的重要原因。
以李凡目前的灵力储备，一天能整理五亩地。
四十亩灵田，正常情况下八天能够完成一轮打理。
平日里反复打理，还算比较轻松。
只是这次耽搁了一天，灵稻就出现了问题。
看样子接下来有得忙。
之后还要加上周北陌的十亩灵田。
想想都头皮发麻。
正当李凡施展扶木术时，旁边一块灵田突然晃动了一下。
李凡察觉到异样，立刻快步跑了过去。
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