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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北京到哈密,连绵数千里,考虑沿途气候变化,以及种种可能遇到的情况。要充分做好准备。

    先是护卫的挑选,信王府原来有400护卫,那是天启从禁军里挑出给朱由检的,在内宫禁军的基础上筛选出来,而榆翔再在这里面,通过射箭,马术,心理素质等考核科目,最后筛选了100精锐甲士出来。

    食物的储备也丝毫不敢马虎。要考虑路途的遥远,以及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干粮、水果、肉类,样样都得准备充足。而且还得注意食物的保存,不能让其变质。

    这几天,天启更是心疼弟弟,天天让信王进宫一起用膳,这种兄弟之情在这艰难的时刻显得尤为珍贵。每回都千叮咛万嘱咐,生怕有一丝疏漏。或许在天启的心中,弟弟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若不是实在没人可派,天启才舍不得呢?

    日子定好了,大概五天后是良辰吉日,这日,上完课的朱由检在院子里习武,榆翔站在边上指点,嘴巴调着个小树叶,那样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说好了教朱由检轻功,说起来容易,教起来可就难哦,榆翔可是练了30多年前世,轻功需要有良好的柔韧性、协调性、爆发力和平衡感。

    而要实现这些目标,从梅花桩开始练起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梅花桩,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站在高低不平、间距各异的桩上,首先就是对平衡感的极大挑战。起初,双脚可能会颤抖,身体难以保持稳定,但随着不断的练习,身体逐渐适应这种不稳定的状态,平衡感悄然提升。

    在梅花桩上的训练,对于柔韧性的增强也有着显着的效果。为了在桩上灵活移动,身体需要做出各种伸展和扭转的动作,这使得肌肉和关节得到充分的拉伸,柔韧性逐渐改善。

    协调性的培养更是梅花桩训练的一大特色。在桩上行走时,需要手脚协调配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使身体的各个部位能够迅速做出反应,达到协调一致的状态。

    而爆发力的锻炼,则体现在从一个桩快速移动到另一个桩的瞬间。需要瞬间发力,迅速跨越,这对腿部和核心肌群的爆发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通过日复一日在梅花桩上的刻苦训练,柔韧性、协调性、爆发力和平衡感将逐步得到提升,为修炼“踏雪无痕”轻功打下坚实的基础。

    此刻的朱由检,竟不知哪根筋搭错,他刚踏上桩,那双腿就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活像两根风中摇摆的芦苇。想迈出一步,却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那表情,惊恐中带着几分滑稽,五官都快挤到了一起,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试图保持平衡,双手胡乱挥舞,像只落水的鸭子拼命扑腾,却怎么也找不到重心。

    朱由检,这位明朝的末代皇帝,性格中带着一种倔强和固执。他不求助,那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仿佛向他人低头是一件极为羞耻的事情。榆翔看着他练功时的辛苦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同情。然而,榆翔的性格中又带着几分调皮和恶作剧的因子。他瞧着朱由检那紧绷的脸,心生一计,“今天就练到这吧,欲速则不达,要不我们溜达出去,逛逛”“这成何体统,本王……”榆翔提到“殿下你也体验下,微服出行的感觉,你这不是贪玩,是体察民情”。你不装,你不会说话啊。继续端着啊,内心咒骂着。给楼梯还不下,难怪最后吊死煤山,死要面子。这一世,怎么也要让“猪油贱”这个家伙学会“务实”,当然也是希望张嫣的归宿不要和历史上一样。

    见给了台阶,又想到这次出使,没一年半载回不来。朱由检正色道“恩,你说的有道理,那好叫上王承恩,我们一起体察民情去”

    很快,朱由检、王承恩、榆翔三人留出王府,这逗逼三人行,来到最热闹的宣武街,这里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有卖绫罗绸缎的,有卖古玩字画的,还有那小吃摊,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半天下来,朱由检那张小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如星辰般明亮的光芒。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京城可真是太好玩啦!我从未见过如此多新奇的东西。”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柔软顺滑的绫罗绸缎,感受着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柔,心中满是欢喜。

    看到那些栩栩如生的糖人儿,朱由检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这糖人儿可比我在王府里见过的任何玩具都有趣!”

    看着杂耍艺人精彩绝伦的表演,他兴奋地拍着小手,大声欢呼:“哇!这喷火和吞剑真是太厉害了,我以前只在故事里听过,没想到亲眼见到这么震撼!”

    听到卖唱姑娘那如黄鹂出谷般的歌声,朱由检陶醉其中,小脑袋随着旋律轻轻晃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歌声简直比宫里的乐师唱得还要好听,我太喜欢啦!”

    他开心地在人群中穿梭,仿佛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尽情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快乐时光。

    京城之中,有一家酒店叫思鲈楼,以松江鲈鱼,烧鱼闻名遐迩,其所选用之鱼,皆是松江秀野桥下打来,鲜美无比。听到榆翔的提议介绍,朱由检与王承恩欣然应允,三人遂一同前往。

    三人坐定,待鱼上桌,三人正吃得津津有味之时,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原来是一位公子哥,正满脸邪笑地纠缠着一位卖唱女。

    那卖唱女生得一副姣好面容,宛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般娇艳动人。然而此时,她的脸上却布满了惊恐之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助,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只见她身体微微颤抖着,用近乎哀求的口吻向面前之人苦苦求饶道:“大爷,求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吧!小女子不过是一介卖唱之人,仅靠着这点微薄技艺勉强维持生计,实在经不起您如此这般的折腾啊!”

    站在一旁的王承恩见状,赶忙凑到朱由检耳边轻声低语道:“陛下,此人名为叶其,乃礼部太常寺少卿赵南星的养子。平日里仗势欺人、横行霸道,可谓是无恶不作,京城里的百姓们皆对其恨之入骨,送了个‘京城小霸王’的绰号给他。”

    而那叶其听到卖唱女的求饶声后,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而变得更加轻薄放荡起来。他放肆地伸出自己那双肮脏的手,直直朝着卖唱女娇嫩的脸蛋摸去,同时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调笑道:“嘿嘿,小美人儿,别不识好歹啦!只要你乖乖跟了本大爷,以后自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又何必要在这里风餐露宿、辛苦卖唱呢?”

    面对叶其的步步紧逼,卖唱女只能不断地向后退缩躲避,眼中早已盈满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她的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悲伤而愈发显得凄楚可怜:“大爷,求求您发发慈悲,行行好吧,就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吧……”

    朱由检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只见他霍然起身,双目圆睁,脸上满是愤怒之色,同时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尔等竟然敢这般肆无忌惮地强抢良家女子,难道就视国法于无物吗?天理何在!公道何存!”他的喝声便吸引了四周众多路人的视线。

    然而,面对朱由检义的斥责,叶其却毫无惧意,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收敛之意都未曾有过。相反,他满脸骄横地扬起头颅,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屑一顾的轻蔑笑容。他用那双狭长的眼睛斜睨着朱由检一行人,用一种极为怪异的腔调慢条斯理地说道:“嘿嘿,瞧瞧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愣头青啊,居然也敢在本大爷跟前插手管闲事儿。你们这些个不知深浅、不知死活的东西,真当自己是什么英雄好汉不成?来人啊,快给我狠狠地收拾收拾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话毕,他身后那一众如狼似虎的家丁们立刻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这群人一个个面露凶相,气势汹汹地朝着朱由检等人步步紧逼过去。瞧他们那副张牙舞爪、嚣张至极的模样,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似乎全然不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放在眼中。

    朱由检见叶其如此嚣张,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双目圆睁,大声怒吼道:“今日定要让你这恶徒受到教训!”说罢,便率先冲了上去。

    叶其见到这一幕,极其不屑地说道:“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主动对本公子动手?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站在他身后的那一群下人瞬间,朝着朱由检等人群猛扑过去。双方瞬间就陷入到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打斗当中。

    只见朱由检的身形犹如鬼魅般敏捷矫健,他出拳迅猛如风,每一拳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朱由检毫无畏惧之色,反而愈战愈勇。然而,对方的那些下人们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个个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舞动着手中的武器,妄图凭借人多势众的优势来压制住朱由检的猛烈攻势。不过朱由检毕竟年幼,没有实战经验,半刻时间过去,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股威猛。

    一直守护在朱由检身旁的王承恩也展现出了非凡的身手。他身轻如燕,在人群中上下腾挪,手中的长剑更是寒光闪闪、剑气凌厉,使得敌人根本不敢轻易靠近朱由检半步。王承恩的剑法精妙绝伦,每一剑刺出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令对手防不胜防。

    叶其本以为能够轻松取胜,但交手之后却发现自己完全占不到丝毫便宜,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面对眼前这个实力强劲的对手,他心生怯意,色厉内荏地喊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乃左都御史之子,识相的话赶紧求饶,否则有你好看!”

    一旁的榆翔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夸张至极的惊恐之色,对着朱由检说道:“哇塞,主人,他可是左都御史的公子啊,咱们可得罪不起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然而,朱由检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叶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沉声道:“那又如何?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照打不误。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眼见朱由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叶其顿时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地对身边护卫吼道:“你们这群蠢货,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宰了!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竟敢如此嚣张,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给我狠狠的打!”

    看他这个德行,榆翔猛冲向前,一剑挥去。其中一名护卫挥剑抵挡,“锵”的一声响起,那武士竟被他劈得连人带剑滚倒在地,足见其膂力惊人。

    众护卫大惊失色,唯恐他伤到叶其,丢下朱由检,和王承恩,超榆翔扑来,数把剑一同攻来。朱由检和王承恩这里,压力骤减。

    这榆翔竟然没有选择率先发动攻击,而是舞动手中长剑,瞬间在身前形成了一团炫目的剑影,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牢牢地守护着自己。几个护卫近身不得。

    一旁的朱由检饶有兴致地观望着这场激战,他脸上挂着一副毫不担心的表情,甚至还悠然自得地对身旁的王承恩说道:“老王啊,依我看,以榆翔的身手,应付眼前这些小虾米应该是绰绰有余,根本无需咱们出手相助。嘿!小二,快给本大爷上壶美酒来!”说完,朱由检便将目光重新投向战场,那模样仿佛只是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王承恩连忙附和道:“王爷,所言极是,奴才也早就听闻榆护卫的剑法堪称惊天动地,今日有幸一见,可千万不能错过了呀!”两人就这样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当起了旁观者,丝毫没有要插手帮忙的意思。

    周围的人们看到他们这般悠闲淡定的样子,不禁纷纷摇头叹息。这两人简直就是标准的吃瓜群众,只知道看热闹,却完全不顾及场上局势的紧张与危险。真让人感到无语至极!

    其中两护卫还左右乘势强攻,却忽然察觉对方防守严密无懈可击,更可怕的是暗藏反攻之势,仿佛将他们笼罩其中,让他们生出无路可逃之感。

    这剑法,守中藏攻。

    两人惊慌失措,正要抽剑后退,剑芒骤然暴涨,两名武士一同溅血倒地。

    榆翔朝着叶其扑去。

    叶其硬着头皮,举剑格挡。

    “锵!”

    一连三剑,叶其被他到了角落中中,其余的护卫也纷纷倒地。

    “当!”

    叶其的手中长剑被挑飞,脸色苍白,颤抖着喝道:“大胆狂徒,竟敢无礼。”

    榆翔眼中射出森冷的光芒,冷冷说道:“有种你再叫一声狂徒来听听。”剑尖斜指着这个骄纵的小子的咽喉。

    叶其被他的气势震慑,身体颤抖不停,声音嘶哑地说道:“你敢伤我吗?”但与其不如先前嚣张。”

    榆翔,微微一笑道:“叶少爷,你不信我敢伤你吗?我偏要刺瞎你一只眼睛,你信还是不信。”

    叶其见他的笑容透着一股冰冷无情的意味,比怒目而视更让人胆寒,终于彻底崩溃,颤抖着叫道:“不要!”

    榆翔长剑斜刺而上。

    叶其惨叫的同时,

    全身发软,直接在裤裆里失禁,长剑稍稍偏了一点,擦着脸刺过,真的只是分毫之差。

    “砰!”

    榆翔右脚侧踢他的大腿处。

    “滚”

    叶其带领众人逃散而去,“你给我等着”撂下狠话。真是,头可断,血可流,格调不能丢。

    卖唱女在这混乱暂歇的时刻,羞答答地走了过来。她身姿婀娜,轻移莲步,盈盈地向朱由检等人行了个万福,声音如黄莺出谷般说道:“多谢壮士相救,民女柳如是。”

    “你是柳如是”

    历史上,柳如是,本是江南名妓,才情出众,诗画俱佳。她虽身处风尘,却心怀高洁之志,不甘流于世俗。曾与诸多文人雅士交往,以其聪慧和才情备受赞赏。

    然而,命运多舛,她在尘世中历经波折。虽有倾慕者无数,却难寻真心相知之人。她渴望真爱与自由,却总被世俗的偏见所束缚。

    “公子知道我”

    “哦,略有耳闻”榆翔尴尬的说道。根据相关明确的记载,在这个关键的节点,柳如是应当才年仅 5 岁。怎么会发生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难道真的是那历史的记载出现了错误?是记载的偏差?还是有未曾被揭示的隐情?榆翔的脑海中充斥着无数的问号。难道这个时代的女子也和现代一样,虚报年纪……如同当下的网红。

    “柳姑娘,这群歹人可能还会过来,你在京城可有去处?”朱由检满含关切地问到,目光中透着真诚与忧虑。

    柳如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眶微微泛红,用那略微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缓缓说道:“我的父亲柳养吾,原本乃是太医院中的一名医术高明的医官啊!只可惜……”说到此处,她不禁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平复自己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但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抑制住那份痛苦。

    “竟因为那场扑朔迷离、令人费解的红丸案,遭到了那些心怀叵测的奸人的恶意陷害!最终,他被无情地发配到了遥远而又荒凉的岭南之地。死于途中”柳如是的声音越发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

    “当母亲听闻这个噩耗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以自尽殉节从那时起,我便立下誓言,一定要为父亲讨回公道,洗刷掉他身上所蒙受的不白之冤!于是,我便开始四处奔走,将父亲所遭遇的种种不公之事,通过歌唱这种形式传递给更多的人知道,希望能够引起世人的关注,还父亲一个清白!”

    柳如是说到这,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紧咬双唇,努力克制着不让泪水滑落,那悲戚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又是红丸案”朱由检内心叹息。

    听闻柳如是没有去处,朱由检正色道:“那不如柳姑娘先去信王府吧,”

    原来是信王,柳如是听闻此,喜极而泣。原本黯淡的双眸此刻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她哽咽着说道:“小女子从未敢想能得信王相助,此等恩情,无以为报。”

    信王朱由检见状,赶忙上前,轻轻拍了拍柳如是的肩膀,宽慰道:“柳姑娘莫要如此,路见不平,自当相助。”

    柳如是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信王,那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仰。行了个万福说道:“信王殿下宅心仁厚,小女子愿此后追随左右,尽心尽力伺候。”

    信王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柳姑娘不必担忧,只管安心待在这信王府中。本王在此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你再遭受任何一点委屈。”说完这番话后,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一旁的榆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挑了挑眉梢,继续开口道:“哦,对了!榆翔啊,你整日里忙前忙后的,身边是不是也缺少一个能悉心照料你的人儿呢?”话音刚落,只见信王故意朝着榆翔挤了挤眼睛,脸上满是戏谑与调侃之色,仿佛在暗示着什么。紧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本王可是常常听说书道,‘小女子无以回报,愿以身相许’呀,哈哈,榆翔你觉得如何呢?”

    榆翔听到信王这番话语,简直是无语…。“信王殿下,您就莫要再拿属下开玩笑啦。救柳姑娘的是您”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从他那微红的脸庞和稍显局促的神情之中不难看出,其实对于信王的这番调侃,他心中还是难免会有些难为情的。

    “柳姑娘,你意下如何,本王那三脚猫功夫干才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榆护卫,我们可能还脱身不了呢?”信王问到。

    此时的柳如是,偷偷抬眼打量着榆翔。只见他剑眉星目,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她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如熟透的苹果,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声若蚊蝇地应道:“全凭信王安排。”那娇羞的模样,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惹人怜爱。

    随后,众人离开酒楼回到信王府,朱由检心情大好。毕竟,虽有武艺在身,但他很少与人打斗,这种刺激的经历让他的内心久久难以平静。

    朱由检回想着方才在酒楼中的激烈场面,血液中的兴奋感还在涌动。这种刺激不同于在朝堂之上的权谋争斗,而是一种直接而真实的身体对抗,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活力与激情。

    回到信王府,朱由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与身边众人分享着自己在打斗中的感受。“今日这一战,真真是让本王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痛快。大伴,你看本王武艺如何啊?”

    “殿下,武艺高超,这几个毛头算他们跑的快,只是殿下千金之躯,以后就让奴婢出手就好”王承恩奉承道。

    榆翔在一旁笑着应和道:“对,对王爷身手不凡,若不是您,今日之事还不知会如何收场。”朱由检摆了摆手,说道:“也是大家齐心协力,才得以化险为夷。”

    柳如是静静地跟在后面,听着他们的交谈,心想,原来信王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死板,严肃啊。

    此时的信王府,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宁静而祥和。朱由检的心情如同这美好的景色一般,充满了喜悦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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