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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盛京的金碧辉煌却又充满着塞外粗犷气息的大殿之中,努尔哈赤高坐于虎皮座椅之上,面容冷峻而威严,他目光缓缓扫过台下一众贝勒与将领,缓缓开口道:“虽然我们和大明签订了合约,不过持续不了多久,,大明虽然说开放边贸,但是你看我们根本不能买到多少东西,汉人太狡猾了,看看孙承宗,袁可里这些人扩军备武我看我们很快要开战了”

    四贝勒皇太极率先开口:“父汗,那孙承宗督师辽东,不可小觑。昔日他镇山海关,整饬军备,练军十一万,造甲胄、器械、弓矢、炮石等物无数,又屯田五千顷,岁入十五万。其修复九边重镇,以宁远为核心,锦州、松山、杏山、右屯诸堡林立,壁垒森严,我军欲西进,屡为所阻,实乃劲敌。儿臣以为,此老坐镇,仿若泰山横亘,令我军难越雷池。”

    努尔哈赤微微颔首:“孙承宗此老,深谙兵事,善治城防,其战略布局,使我军数年间难以突破。每念及欲攻其防区,吾便觉头疼,若强攻,必损兵折将,此乃心腹大患。”

    这时,四贝勒皇太极眼神深邃,若有所思地说道:“孙承宗,此人才是心腹大患。他坐镇辽东期间,构建关宁防线,选将练兵,屯田垦荒,将辽东之地治理得井井有条。其战略眼光极为长远,若任其继续经营,我大金想要突破辽东,难如登天。”

    镶蓝旗旗主阿敏好奇问道:“这孙承宗究竟有何厉害之处,四哥如此看重?”

    皇太极微微一顿,神色凝重地说道:“孙承宗之能,首在其战略布局。他深知辽东地势与我大金及明国之形势,提出修筑关宁锦防线,以山海关为后盾,宁远为中坚,锦州为先锋,层层设防,互为犄角。如此一来,我军若攻锦州,宁远与山海关之兵可迅速驰援;若攻宁远,锦州与山海关亦能出兵夹击。此防线仿若一道铁锁,横亘于辽东大地,让我大金铁骑难以长驱直入。” 顿了顿,皇太极又道,“再者,他练兵选将之法极为高明。昔日他麾下之兵,经其悉心调教,战力大增。像祖大寿等将领,在他麾下得以充分施展才能,成为明国在辽东的得力战将。还有,他重视屯田垦荒,使得辽东粮草得以自给自足,军队无后顾之忧,可长期坚守。”

    贝勒阿敏接话道:“袁可立此人,于登莱操练兵士,节制水军,与东江毛文龙互为犄角。其遣兵出海,袭扰我沿海之地,金州、旅顺之役,令我军疲于应对,又策反刘爱塔,使我大金内部生乱,实是智谋之士。我曾听闻其练兵之时,军中士气高昂,皆愿效死力,如此将才,怎不叫人忌惮?”

    努尔哈赤眉头紧皱:“袁可立之患,在于其水军与东江之配合,扰我后方,断我粮道,使我不能全力西进。吾常忧虑,行军途中,其水师忽至,截断归路,那便危矣。”

    这时,大贝勒代善说道:“还有熊廷弼,初镇辽东,其整肃军纪,斩逃将,造战车,治火器,浚壕缮城,守备大固。若其仍在辽东,我军恐难有今日之局面。想当年,他一声令下,军中气象焕然一新,明之兵将皆畏其威而服其能。萨尔浒之战后,明军士气低落,他却能稳定军心,重新布防。他在辽阳、沈阳等地加固城防,训练新兵,使得我军在进攻时遭遇顽强抵抗。就说那次沈阳之战,熊廷弼虽不在城中指挥,但他此前制定的防御策略让我军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艰难攻克。而且他还善于利用地形,在一些关隘设伏,让我军吃过不少亏。”

    努尔哈赤长叹一声:“熊廷弼有胆略,有方略,惜乎明廷党争,不能专任。若明朝君主能信之任之,我大金欲图辽东,难上加难。虽然熊廷弼已经下狱,然只要此人不死,终是祸端,此三人者,皆为明朝之贤才,于辽东之作为,可圈可点,我等不可轻视,当思应对之策,方为长久之道。吾每夜卧榻之上,思及此三人之能,便难以安枕,恐其设计破我大金。”

    皇太极又沉吟片刻问到:“父汗,近来几次交战,我们都在那个叫榆翔的人身上吃了点小亏,不知父汗怎么看待此人”

    “此人年纪轻轻,却能让士卒为之卖命,武功高超,但却在明军中默默无闻,可见平时做事谨慎,是个将才,但未必是帅才,假以时日或许会是我后金大敌,虽有才能,然大明重文轻武,他未必能受到重用,不过你倒是可以找机会招揽看看”

    皇太极“是,大汗”

    随后努尔哈赤微微皱眉,沉声道:“孙承宗与熊廷弼,袁可立三人,若不除之,我大金在辽东难有大的进展。如今明国朝廷之中,魏忠贤与东林党争斗不休,此乃天赐良机。”

    皇太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犹如暗夜中觅食的狡黠狐狼,他上前一步,对着努尔哈赤深深一拜,而后朗声道:“父汗,儿臣苦思多日,终得一离间妙计。儿臣观那明廷局势,孙承宗与东林党渊源极深,此乃众人皆知之事,而熊廷弼往昔也曾受东林党扶持,于朝中亦有其势力脉络。如今明廷党争激烈,此乃天赐良机,我大金正可利用。”

    努尔哈赤目光微凝,示意皇太极继续说下去。

    皇太极整了整衣冠:“我们可暗中选派我大金最为机灵聪慧、擅长隐匿行迹之人,乔装改扮潜入明国京城。这些人需精通明国文字与书法,先仔细研究孙承宗与熊廷弼平日往来信件之笔迹文风,而后全力伪造书信。信中内容,要佯装是孙承宗与熊廷弼和东林党私下密议大事,言明他们欲在辽东拥兵自重,不再听从明国朝廷号令,仿若要建立自己的一方割据势力。并且,还要巧妙地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与我大金有暗中往来交易,似是要里应外合,图谋不轨。”

    大贝勒代善手抚胡须,微微点头,却又担忧道:“此计虽听来巧妙非常,可这书信伪造绝非易事,稍有差池,便是满盘皆输。那孙承宗与熊廷弼皆为明廷重臣,其往来信件恐有诸多讲究,笔迹文风一旦被识破,可如何是好?”

    皇太极微微一笑,仿若胸有成竹:“大哥所虑甚是。但儿臣早已物色好一人,此人名叫李伯龙,乃是汉人谋士,对明国文字书法钻研颇深,尤其擅长模仿笔迹,堪称一绝,几可达到以假乱真之境。儿臣已与他详谈许久,他告知我,不仅会在笔迹上精雕细琢,还会仔细斟酌书信内容用词、语气。他深知孙承宗与熊廷弼身份地位,所写之事必定符合他们的身份与处境,定让其看起来毫无破绽。”

    三贝勒莽古尔泰挠了挠头,咧嘴笑道:“四哥这心思,真是缜密如网啊!可即便书信伪造得好,又怎能确保送到明国皇帝手中,且让他深信不疑呢?”

    皇太极轻轻踱步,缓缓道:“这便需买通明国宫廷或朝廷中的一些小人物。这些人或是贪财好利,或是在官场中郁郁不得志,易于被我大金所用。许以他们重金财宝,再晓以利害,让他们将这些书信巧妙地呈现在魏忠贤面前。魏忠贤那阉贼,本就多疑猜忌,又因东林党与他争权夺利,早已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见此书信,定会如获至宝,怎会轻易放过这大好机会?定会大做文章,在明国皇帝面前添油加醋,进谗言。而明国皇帝久居宫闱,不明辽东实际情形,若信以为真,必定会对孙承宗与熊廷弼心生猜忌,进而对他们下手。如此一来,辽东明军便会群龙无首,陷入混乱,我大金便可乘虚而入。”

    代善沉思片刻,又道:“那魏忠贤也非愚笨之人,万一他起了疑心,派人查验书信真伪,又当如何?”

    皇太极笑道:“大哥放心。在书信送出之前,我们可先在明国京城散布一些风声。安排些市井之人,在茶楼酒肆、大街小巷中故作神秘地谈论此事,只言片语间透露出孙熊二人与东林党勾结、通敌卖国之事。让这些谣言如长了翅膀般传遍京城,先在众人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待朝廷内外皆有了先入为主的猜疑,此时再将书信呈递上去,魏忠贤即便想查验,也会被那汹汹舆论所影响,而明国皇帝也难以保持清醒判断,孙承宗与熊廷弼便是有口难辩,只能任由魏忠贤与明国皇帝处置。”

    说到此处,皇太极顿了顿,心中暗自思忖:这袁可立在登莱之地,犹如一颗钉子,扎得我大金在沿海之地颇为难受,定要想个周全之策将其拔除。他抬眼扫视众人,缓缓道:“至于那袁可立,儿臣亦有谋划。袁可立巡抚登莱,其水军与东江毛文龙互为犄角,着实让我大金在沿海之地颇为头疼。儿臣以为,可先派人在登莱一带暗中散播谣言,言说袁可立在登莱拥兵自重,意图割据一方,且与海上倭寇有勾结,意图不轨。此谣言要传得绘声绘色,让登莱百姓与明国驻军心生疑虑。”

    莽古尔泰疑惑道:“四哥,仅靠谣言,恐难以扳倒袁可立吧?”

    皇太极冷笑一声,心中暗念:三弟终究还是太过鲁莽,这只是第一步而已。他开口道:“三弟莫急。待谣言渐起,我们再伪造一些所谓的证据,例如伪造一些与倭寇往来的信件,信件中提及交易物资、军事合作之事,故意将这些信件遗落在登莱的一些关键地方,让明国官府能够轻易查获。而后,买通登莱当地一些对袁可立心怀不满之人,或是被其处罚过的官吏,让他们向明国朝廷上书弹劾袁可立,将这些伪造的证据一并呈上。明国朝廷本就对地方大员有所忌惮,加之这些看似确凿的证据与汹汹舆情,必定会对袁可立进行严查。即便最终查无实据,但经此一闹,袁可立在登莱之地也会威望受损,难以再如往昔那般有效地节制水军与东江势力,如此一来,我大金在沿海的压力自会减轻不少。”

    莽古尔泰拍掌大笑:“妙啊!还是四哥想得周全,此计若成,这辽东局势可就对咱们大金大大有利了。届时,明军失了主心骨,必定军心大乱,我大金铁骑便可长驱直入,肆意驰骋于辽东大地。”

    努尔哈赤双手背后,在营帐中缓缓踱步,眼神中透着沉思与决断:“此事关乎重大,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需谨慎行事,切不可操之过急。着范文程等人协助皇太极细细谋划,范文程智谋过人,对明国之事颇为了解,他定能查漏补缺,务必要让此计天衣无缝。我大金欲逐鹿中原,必先扫除这些障碍,待明国自乱阵脚,便是我大金铁骑踏破山河之时。彼时,天下将尽入我手,我后金之霸业可成。”

    众人齐声应道:“谨遵父汗(大汗)之命。”大殿之中,弥漫着一股对未来战争的期待与谋划阴谋的凝重气息,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在明朝与后金之间掀起,而这阴谋的丝线,正被后金君臣在这营帐之中缓缓编织。

    数日后,在盛京一处隐秘的居所内,皇太极招来麾下汉人谋士李伯龙。这居所四周戒备森严,门口有后金勇士持刀而立,院内静谧无声,唯有皇太极与李伯龙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

    “李伯龙,本贝勒命你伪造的书信如今进展如何?”皇太极目光冷峻地问道,他的眼神犹如寒星,直直地盯着李伯龙,似要穿透他的内心,探知那书信的详情。

    李伯龙赶忙上前,恭敬地回道:“贝勒爷,已有些许成果。小的仔细研究了孙承宗与熊廷弼平日的奏疏笔迹,以及东林党人的一些书信风格,正在精心伪造。只是这内容,还需贝勒爷再行过目,指点一二。”说着,便将几封尚未完成的书信呈递给皇太极。

    皇太极接过,仔细端详起来。只见那信笺之上,字迹初看与孙承宗和熊廷弼的手书极为相似,笔画的粗细、连笔的走势都有七八分神似。信中的内容,提及东林党在朝中为他们在辽东的行事提供庇护,他们则在辽东暗自扩充兵力,还隐晦地表示与大金有过秘密接触,商讨在合适时机共同对抗明廷之事,甚至提到了一些军事布防的变动是为了日后与大金的合作做准备。

    “此处用词还需斟酌,莫要显得过于直白,要似是而非,让人看后心生猜疑却又难以即刻反驳。”皇太极皱着眉头指出一处。

    “是,贝勒爷,小的这就修改。”李伯龙连忙点头。

    又过了几日,书信伪造完毕。皇太极选派了一名机灵聪慧且善于隐匿身形的后金细作,名叫赵五。

    “赵五,你带着这些书信,悄悄潜入明国京城。先寻得那在京城中颇有名气的一位落魄文人,名叫钱生。此人虽有几分才学,却因得罪权贵而穷困潦倒,急需钱财翻身。你拿着这些书信去找他,让他以自己的名义写一篇文章,文章中隐晦地提及孙承宗、熊廷弼与东林党之间的不轨之事,并且暗示这些事情可能与后金有关,就说听闻一些传闻,心中忧虑,特作文以警世。写好后,你将文章张贴在京城最热闹的集市口,务必引起众人的关注与议论。”皇太极吩咐道。

    “贝勒爷,小的明白,可这钱生会乖乖听话吗?”赵五有些疑虑。

    “哼,他如今身无分文,为了钱财必然会照做。你多给他些银子,再许以若此事办得好,日后还有重赏,他定会竭尽全力。”皇太极自信地说道。

    赵五领命而去,潜入京城后,很快找到了钱生。钱生起初还有些犹豫,但看到赵五拿出的大把银子,又想到自己的窘迫处境,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钱生文采斐然,很快便写好了文章。赵五趁着夜色,将文章张贴在集市口显眼之处。

    次日,集市上人头攒动,众人看到这篇文章后,都议论纷纷。消息很快传到了朝廷官员耳中,也传进了魏忠贤的耳朵里。魏忠贤听闻后,心中起疑,立刻派人去查探此事。

    后金这边排出暗探,先是买通了一位在京城官场边缘挣扎、急需钱财填补亏空的小吏。此人名叫王启年,平日里在六部衙门中负责一些文书的抄录与传递工作,虽官职卑微,却能时常出入一些机要场所的外围。他们许给王启年一笔巨额财富,并以其家人性命相要挟,迫使他就范。

    后金密探伪造了一系列信件,不仅有孙承宗与熊廷弼的所谓密信,还夹杂了一些看似无关紧要却暗有所指的其他官员信件,故意在其中透露一些朝廷中官员与东林党暗中串联、意图不轨的信息,将水搅得更浑。这些信件被装在一个特制的暗匣之中,匣上刻有一些隐晦的标记,仿佛是某个东林党秘密组织的记号。

    王启年按照后金密探的指示,在一个深夜,偷偷潜入存放公文信件待发往各地的驿馆仓库。他佯装成被人收买前来窃取机密文件的小贼,故意在仓库中制造出一些声响,引来了驿馆的守卫。一番慌乱的追逐之后,王启年假装慌不择路,朝着东厂所在的方向奔去。

    东厂的番子们听到动静,迅速出动,将王启年截住。王启年故作惊恐,在番子们搜身时,“无意间”露出了那个暗匣。番子们见此匣颇为神秘,且王启年行迹可疑,不敢擅作主张,便将他与暗匣一同带到了魏忠贤面前。

    魏忠贤坐在阴森的东厂大堂之上,目光阴冷地审视着王启年和那个暗匣。王启年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口供,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小的本是被人重金收买,去驿馆偷取一些信件,只说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小的不知这信件内容,小的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魏忠贤心中一动,他本就对东林党时刻保持着警惕,如今这送上门来的线索,岂会轻易放过。他挥了挥手,让手下打开暗匣,看到了那些伪造的信件。信件中,孙承宗与熊廷弼商议拥兵自重、勾结后金的内容跃然纸上,还有一些其他官员与东林党串联的只言片语,让魏忠贤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东林党一个巨大的阴谋。

    而针对袁可立的阴谋也在登莱悄悄展开。后金密探在登莱的市井中散布谣言,声称袁可立暗中与倭寇勾结,意图谋反。

    “你们可知道,那袁巡抚啊,经常有神秘船只往来,据说都是倭寇的船,他怕是想把咱登莱献给倭寇,自己当土皇帝呢。”

    百姓们听闻,自是人心惶惶。一些被袁可立惩治过的官吏和当地心怀不满之人,被后金重金收买后,开始暗中收集所谓的“证据”。后金密探伪造的与倭寇往来信件,被巧妙地放置在登莱水军军营附近的草丛中,以及袁可立官署的后巷角落。

    随后,这些人联名上书朝廷,言辞恳切,附上伪造的信件,弹劾袁可立。信件被快马加鞭送往京城,呈到了魏忠贤的案头。

    魏忠贤本就对东林党相关之人充满敌意,如今看到这些弹劾袁可立的书信和所谓证据,又联想到京城中关于孙承宗与熊廷弼的谣言,心中暗喜,觉得这是打压东林党势力、巩固自己权势的绝佳机会。他立刻进宫面圣,在皇帝面前添油加醋地诉说着孙承宗、熊廷弼与袁可立的“罪行”。

    御书房内,气氛凝重。天启皇帝朱由校眉头紧锁,坐在龙椅之上,面前站着满脸谄媚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安的魏忠贤。

    朱由校想了片刻:“魏公公,朕觉得这孙阁老、熊经略和袁巡抚之事,恐是后金离间之计。孙先生与袁先生皆朕之帝师,朕深知他们对朝廷的忠心,怎会轻易通敌谋逆?但如今流言蜚语传遍京城,弹劾奏章堆满朝堂,朕若全然不理,恐难堵悠悠众口啊。”朱由校心中暗自思忖,朕虽信任恩师,可这朝廷局势复杂,各方势力都在盯着,若不做个姿态,怕是会引发更大的动荡。

    魏忠贤眼珠一转,连忙躬身说道:“陛下圣明,老奴也只是为陛下和朝廷着想。这信件和弹劾奏章虽多有可疑之处,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如今让他们回京配合调查,既能彰显陛下公正严明,也可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若真有奸佞,也好及时惩处,若是有人诬陷,也可还忠臣清白。”魏忠贤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本想借此事打压东林党势力,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可皇帝这态度明显是不想重罚,哼,不过先让他们回京,这途中变数可就多了,只要能把水搅得更浑,自己就有机会从中渔利。

    朱由校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洞察:“朕也知这其中利害。魏公公,朕命你派人暗中保护孙阁老、和袁巡抚,切不可让他们在路上出了差池,若有闪失,朕唯你是问。朕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辽东还需他们镇守,莫要让后金得逞了阴谋。”朱由校心想,朕得给恩师们一些保障,绝不能让他们被奸人所害,同时也得防着魏忠贤暗中使坏。

    魏忠贤心中一凛,忙不迭地应道:“老奴遵旨,定当竭尽全力,保几位大人周全。”可他心里却在腹诽,这皇帝还是太嫩,真以为这朝廷之事如此简单,罢了,先表面应承下来,再相机行事。

    待魏忠贤退下后,朱由校望着空荡荡的御书房,喃喃自语:“朕的大明江山,为何总是内忧外患不断,这朝堂之上,何时才能真正齐心合力,共御外敌啊。”而魏忠贤走出皇宫,望着巍峨的宫墙,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局棋,才刚刚开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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