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放手去查，一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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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进上官洪武寝宫，韩墨云也极为诧异。
皇上上官洪武为何会在深夜召见自己。
而且，这是他们的家宴，怎么说都不应该召见自己才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一进上官洪武寝宫，这繁琐的流程必不可少。
看着韩墨云进来，上官惊鸿开始慌了。
刚才在东宫，那黑衣人可是提醒过他。
户部的问题很有可能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
“父皇，我吃饱了，就先回府了。”
这时，上官芙蓉起身，找个借口离开。
似乎这里的事情与她无关，谈论的也是上官惊鸿与她二皇兄的问题。
并且，这些事，听了对她也没啥好处。
上官飞燕也以同样的借口准备离开。
但上官洪武并不打算让她们走。
否则的话，也没必要搞这所谓的家宴。
“韩爱卿！”
“臣在！”
“朕且问你，你对二殿下的评价如何？”
上官洪武淡淡道。
躬下身子的韩墨云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是该说他的好话还是坏话。
尤其是此刻，上官洪武阴沉着脸。
他也不该如何回答。
“你实话实说，二皇子是废物吗？”
见韩墨云沉默不语，上官洪武也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毕竟，在整个大威帝国，人人都在传二皇子的坏话。
“微臣与二殿下也只是几面之缘，但从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可知，二殿下绝不会是别人口中的废物。”
到底还是礼部尚书，他现在可不敢站在自己的角度评价二皇子。
而是从他本身的实力，以及借助别人的话进行反驳。
这样，既回答了上官洪武的问题，也不至于令自己陷入被动局面。
“那你说说，他背叛了自己的国家了吗？”
早料到韩墨云会这样回答，并且二皇子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也是世人皆知。
不用他多说，众人也清楚这一点。
“臣想，若是二殿下真的叛离了自己的国家，他就不可能回来。”
“更不可能会把和平契约带回来。”
“那你的意思是说，二皇子没有叛离了自己的国家咯?”
将韩墨云的话反问他，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要韩墨云给出肯定的回答。
“这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二皇子身边的古龙，就不是我大威帝国之人。”
“况且臣还听说，此次象甲关之危，艾斯帝国也派了两位强者前来相助。”
“其中就有他们帝国的七皇子。”
“这也不得不说，二皇子与艾斯帝国关系极好。”
瞟一眼上官惊鸿，韩墨云也不敢给出正面回答。
那是未来的国君，在这里得罪的话，将来自己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人家可是看在二皇子的面子上，才来相助我大威的。”
“这能说二皇子通敌叛国吗？”
面对韩墨云这含糊不清的话语，上官洪武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弃。
见韩墨云沉默，上官洪武知道，有太子上官惊鸿在这里。
他们心中有顾虑。
“说他叛离了自己国家，有什么证据?”
“就因为他与其他各族各国关系好?”
“他是使臣，自然要与其他国家的人建立好关系，这无可厚非吧?”
“你们为何不查？”
话到此间，上官洪武大声指责韩墨云。
这句话，表面上是指责韩墨云，实则是说给柳筱王后听的。
韩墨云也很无奈，若要查实，理应由刑部来查才对。
一旁的柳筱，自然明白上官洪武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就是想要告诉她，有人污蔑她这个二儿子是废物、通敌卖国的叛国贼。
可这件事，她不认为会是太子上官惊鸿所为。
然而，上官惊鸿此时，不禁感到头皮发麻。
上官洪武的意思很明白，虽然他没有明说。
实际上就是暗指，这件事就是他上官惊鸿一手操控的。
“朕再问你。”
“上官飞燕，以你母后刚才所言，你此刻应该是个死人了，对吧？”
听到此话，上官飞燕也是一震，她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而且自己现在还在闭门思过呢！
可回想起她母后先前所说的话，手足相残，那是死罪。
此刻的柳筱终于反应过来，她之前所说的话存在很多漏洞。
此刻，倒被上官洪武给利用了。
随即一想。
都是自己的子女，她对她这个二儿子，未免也太苛刻了一些。
轮到二皇子身上，动不动就是死。
而上官飞燕，居然就是一句闭门思过轻易揭过。
“韩爱卿，朕再问你，派你去请二皇子的途中，可曾遇到有强者刺杀他?”
话到此间，韩墨云终于反应过来。
这上官洪武，是要让自己做证人。
这分明就是在帮二殿下。
“回禀陛下，确有此事，而且不止一次。”
毕竟是在大威帝国国土之上，若是上官洪武想要知道点什么，他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这件事，明眼人都清楚，幕后真凶必是太子上官惊鸿。
这上官洪武又岂会不知。
他也只能承认。
“那你知晓，是谁对二殿下动的手?”
“臣不知！”
面对上官洪武步步紧逼，韩墨云看了上官惊鸿一眼，无奈的摇头道。
他不可能当面指证上官惊鸿，他可是太子。
这上官洪武，分明是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
“朕再问你，二殿下所说，他在天牢时被人暗杀，并且指证是太子所为。”
“这件事，是否属实？”
谈及此处，上官惊鸿愣住了。
他这父王，似乎什么都知道。
“韩爱卿，真有这事？”
这时，柳筱王后来到韩墨云面前，话语虽然极为平淡。
可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他别“乱说话”。
韩墨云也不傻，自然知道这话语中的玄妙。
“当时，太子殿下并不在场，而且接待二皇子的是司理监总管郭处莜。”
“臣没在场，不敢妄言！”
游走在皇上与王后中间，韩墨云此刻。
早已汗流浃背，只要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小命不保。
得罪皇上，说不定当场就会死。
得罪柳筱王后以及上官惊鸿，他以后会死得更惨。
“既然这些事情都存在疑点，那朕问你，是不是应该查个水落石出?”
“王后，你觉得呢？”
上官洪武此话一出，柳筱王后顿时呆愣原地。
怪不得今日，上官洪武会如此气愤。
盯着眼前的太子上官惊鸿，她是一万个难以置信。
打死她，她也不敢相信，太子上官惊鸿居然会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情。
然而，此刻上官洪武所说的话，摆明就是在告诉她。
这件事就是太子所为。
她虽然不喜她那个二儿子，可也不敢相信，她的两个儿子居然会闹到如此地步。
怪不得二儿子会斩掉太子的一条手臂。
原来他俩，已经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韩爱卿，艾斯帝国七皇子曾对我说。”
“二殿下出使二十年来，并未得到过我大威帝国补给，这件事，你可有耳闻。”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皆不淡定了。
“你说什么？”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即使条件再艰苦，对使团的补给从来都没断过，而且还是逐年递增。”
尤其是柳筱，眼中的震惊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根本就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如果是真的，她难以想象，这么多年来，她这个二儿子是怎样熬过来的。
原本还很淡定的两位公主，此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身为皇室宗亲，她们从小就锦衣玉食，就算是流放的罪人，也不可能会连口粮都不给。
然而，这件事居然发生在皇子身上，这是多么荒诞的事情。
对比三公主上官飞燕的惊讶，二公主上官芙蓉更胜。
她似乎不是惊讶，而是害怕，至于众人从她表情上看出来的。
与她此刻内心深处的想法，就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了。
她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反观上官惊鸿，只见此时的他，脸色惨白，整个人浑身颤抖。
他在竭力克制，假装也是头一次听说此事。
可他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这件事，就不简单。
“韩爱卿，你怎么不说话？”
“该不该查?”
“陛下三思！”
“兹事体大，牵扯的人太多，若是真查下去，恐怕会搞得人心惶惶。”
“臣请陛下，收回成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重重跪在地上，韩墨云乞求道。
这件事，他早就听赵剑宇说过。
而且，他还与程天霸将军一同去查过。
虽然他没拿到户部关于使团官员的供给名单，以及他们的俸禄。
可使团，归他礼部管啊！
二皇子出使各族各国，随从八百余众。
这些人，每一个他礼部都有名册登记备案。
又何须户部的名册?
然而，他俩只是查到一半，就不敢再深入。
牵涉的实在太多，吓得他俩汗毛直立。
“为何不查?不光要查，还得一查到底。”
上官洪武态度极为坚决，语气十分强硬。
这件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此话一出，太子上官惊鸿，再也难以掩饰内心的恐惧，整个人瘫软在地。
“鸿儿，你怎么了？”
“来人，传太医！”
看着上官惊鸿倒在地上，柳筱王后十分心疼的将他抱在怀中。
赶紧吩咐许公公去传唤太医。
然而，上官洪武看着地上的太子，无奈的摇头叹息。
回想起之前对他的宠爱，他只觉得这东西。
根本就不配，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会觉得有些恶心。
“来人，将太子殿下扶回东宫，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宫门半步。”
“等这件事情查清楚，再作定论。”
“是，陛下！”
就在这时，几名护卫将上官惊鸿扶起，朝着东宫的方向而去。
看着自己的夫君如此冷漠，柳筱甚是感到心寒，跟在这些护卫身后，赶去东宫。
趁此机会，二公主上官芙蓉，三公主上官飞燕跟在她母后的身后。
一同前往。
看似在关心上官惊鸿的伤势。
实则是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偌大的皇帝寝宫，此刻只有门外站着的老太监许公公。
以及殿内跪在地上的韩墨云。
“陛下，这件事就别再查了。”
“二殿下已经心灰意冷，估计也不会再回来这个伤心之地。”
“就算真的查清楚了又有何意义?”
“陛下您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难道您还想失去一个吗？”
“这样的话，还有何意义？望陛下三思！”
冒着触犯龙颜的危险，韩墨云提醒道。
“爱卿所言，朕又岂会不知。”
“这二十年，我原本以为我们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然而，解决掉内乱并不意味着我们成功了。”
“咱大威帝国，还有余孽未清。”
走到韩墨云身边，上官洪武将他扶起，语气也十分和善，没有了之前的态度强硬。
反而是一种无奈，悲凉。
“陛下的意思是?”
听得上官洪武的话，韩墨云也感到极为费解。
“我太了解太子了，争强好胜，喜欢搞点阴谋。”
“对武道修炼上也极为刻苦，就是很容易被人利用。”
“这是一场针对我大威的阴谋，以上官惊鸿的智力，根本想不到那么远。”
“表面上看，这些阴谋无非就是皇位之争。”
“实则，是有人想搞垮我大威。”
........
紧接着，上官洪武将原因一一道来，韩墨云更加感到难以置信。
造谣二皇子表面上是太子所为，但从他派去暗杀赵剑宇的强者就不难看出。
这些人实力都不行。
既然上官惊鸿都知道二皇子与精灵族神女古茹月暧昧不清。
他能清楚的了解这些细节，自然也就能知道上官惊鸿的实力。
很显然，他并不知道。
否则的话，他派去暗杀二皇子的，就会是十大名将中的前三人一同出手了。
.........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
“尤其是从使团逃回来的使臣，从他们身上，必定能找到线索。”
“只要让他们知道太子被软禁的消息，这些人势必会坐不住。”
“这件事，朕只能交给你，也只信得过你。”
“放手去查，一查到底，朕会派强者暗中保护你，势必要将幕后黑手一网打尽。”
“臣，遵旨！”
.........
缓步走进上官洪武寝宫，韩墨云也极为诧异。
皇上上官洪武为何会在深夜召见自己。
而且，这是他们的家宴，怎么说都不应该召见自己才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一进上官洪武寝宫，这繁琐的流程必不可少。
看着韩墨云进来，上官惊鸿开始慌了。
刚才在东宫，那黑衣人可是提醒过他。
户部的问题很有可能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
“父皇，我吃饱了，就先回府了。”
这时，上官芙蓉起身，找个借口离开。
似乎这里的事情与她无关，谈论的也是上官惊鸿与她二皇兄的问题。
并且，这些事，听了对她也没啥好处。
上官飞燕也以同样的借口准备离开。
但上官洪武并不打算让她们走。
否则的话，也没必要搞这所谓的家宴。
“韩爱卿！”
“臣在！”
“朕且问你，你对二殿下的评价如何？”
上官洪武淡淡道。
躬下身子的韩墨云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是该说他的好话还是坏话。
尤其是此刻，上官洪武阴沉着脸。
他也不该如何回答。
“你实话实说，二皇子是废物吗？”
见韩墨云沉默不语，上官洪武也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毕竟，在整个大威帝国，人人都在传二皇子的坏话。
“微臣与二殿下也只是几面之缘，但从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可知，二殿下绝不会是别人口中的废物。”
到底还是礼部尚书，他现在可不敢站在自己的角度评价二皇子。
而是从他本身的实力，以及借助别人的话进行反驳。
这样，既回答了上官洪武的问题，也不至于令自己陷入被动局面。
“那你说说，他背叛了自己的国家了吗？”
早料到韩墨云会这样回答，并且二皇子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也是世人皆知。
不用他多说，众人也清楚这一点。
“臣想，若是二殿下真的叛离了自己的国家，他就不可能回来。”
“更不可能会把和平契约带回来。”
“那你的意思是说，二皇子没有叛离了自己的国家咯?”
将韩墨云的话反问他，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要韩墨云给出肯定的回答。
“这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二皇子身边的古龙，就不是我大威帝国之人。”
“况且臣还听说，此次象甲关之危，艾斯帝国也派了两位强者前来相助。”
“其中就有他们帝国的七皇子。”
“这也不得不说，二皇子与艾斯帝国关系极好。”
瞟一眼上官惊鸿，韩墨云也不敢给出正面回答。
那是未来的国君，在这里得罪的话，将来自己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人家可是看在二皇子的面子上，才来相助我大威的。”
“这能说二皇子通敌叛国吗？”
面对韩墨云这含糊不清的话语，上官洪武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弃。
见韩墨云沉默，上官洪武知道，有太子上官惊鸿在这里。
他们心中有顾虑。
“说他叛离了自己国家，有什么证据?”
“就因为他与其他各族各国关系好?”
“他是使臣，自然要与其他国家的人建立好关系，这无可厚非吧?”
“你们为何不查？”
话到此间，上官洪武大声指责韩墨云。
这句话，表面上是指责韩墨云，实则是说给柳筱王后听的。
韩墨云也很无奈，若要查实，理应由刑部来查才对。
一旁的柳筱，自然明白上官洪武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就是想要告诉她，有人污蔑她这个二儿子是废物、通敌卖国的叛国贼。
可这件事，她不认为会是太子上官惊鸿所为。
然而，上官惊鸿此时，不禁感到头皮发麻。
上官洪武的意思很明白，虽然他没有明说。
实际上就是暗指，这件事就是他上官惊鸿一手操控的。
“朕再问你。”
“上官飞燕，以你母后刚才所言，你此刻应该是个死人了，对吧？”
听到此话，上官飞燕也是一震，她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而且自己现在还在闭门思过呢！
可回想起她母后先前所说的话，手足相残，那是死罪。
此刻的柳筱终于反应过来，她之前所说的话存在很多漏洞。
此刻，倒被上官洪武给利用了。
随即一想。
都是自己的子女，她对她这个二儿子，未免也太苛刻了一些。
轮到二皇子身上，动不动就是死。
而上官飞燕，居然就是一句闭门思过轻易揭过。
“韩爱卿，朕再问你，派你去请二皇子的途中，可曾遇到有强者刺杀他?”
话到此间，韩墨云终于反应过来。
这上官洪武，是要让自己做证人。
这分明就是在帮二殿下。
“回禀陛下，确有此事，而且不止一次。”
毕竟是在大威帝国国土之上，若是上官洪武想要知道点什么，他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这件事，明眼人都清楚，幕后真凶必是太子上官惊鸿。
这上官洪武又岂会不知。
他也只能承认。
“那你知晓，是谁对二殿下动的手?”
“臣不知！”
面对上官洪武步步紧逼，韩墨云看了上官惊鸿一眼，无奈的摇头道。
他不可能当面指证上官惊鸿，他可是太子。
这上官洪武，分明是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
“朕再问你，二殿下所说，他在天牢时被人暗杀，并且指证是太子所为。”
“这件事，是否属实？”
谈及此处，上官惊鸿愣住了。
他这父王，似乎什么都知道。
“韩爱卿，真有这事？”
这时，柳筱王后来到韩墨云面前，话语虽然极为平淡。
可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他别“乱说话”。
韩墨云也不傻，自然知道这话语中的玄妙。
“当时，太子殿下并不在场，而且接待二皇子的是司理监总管郭处莜。”
“臣没在场，不敢妄言！”
游走在皇上与王后中间，韩墨云此刻。
早已汗流浃背，只要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小命不保。
得罪皇上，说不定当场就会死。
得罪柳筱王后以及上官惊鸿，他以后会死得更惨。
“既然这些事情都存在疑点，那朕问你，是不是应该查个水落石出?”
“王后，你觉得呢？”
上官洪武此话一出，柳筱王后顿时呆愣原地。
怪不得今日，上官洪武会如此气愤。
盯着眼前的太子上官惊鸿，她是一万个难以置信。
打死她，她也不敢相信，太子上官惊鸿居然会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情。
然而，此刻上官洪武所说的话，摆明就是在告诉她。
这件事就是太子所为。
她虽然不喜她那个二儿子，可也不敢相信，她的两个儿子居然会闹到如此地步。
怪不得二儿子会斩掉太子的一条手臂。
原来他俩，已经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韩爱卿，艾斯帝国七皇子曾对我说。”
“二殿下出使二十年来，并未得到过我大威帝国补给，这件事，你可有耳闻。”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皆不淡定了。
“你说什么？”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即使条件再艰苦，对使团的补给从来都没断过，而且还是逐年递增。”
尤其是柳筱，眼中的震惊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根本就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如果是真的，她难以想象，这么多年来，她这个二儿子是怎样熬过来的。
原本还很淡定的两位公主，此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身为皇室宗亲，她们从小就锦衣玉食，就算是流放的罪人，也不可能会连口粮都不给。
然而，这件事居然发生在皇子身上，这是多么荒诞的事情。
对比三公主上官飞燕的惊讶，二公主上官芙蓉更胜。
她似乎不是惊讶，而是害怕，至于众人从她表情上看出来的。
与她此刻内心深处的想法，就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了。
她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反观上官惊鸿，只见此时的他，脸色惨白，整个人浑身颤抖。
他在竭力克制，假装也是头一次听说此事。
可他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这件事，就不简单。
“韩爱卿，你怎么不说话？”
“该不该查?”
“陛下三思！”
“兹事体大，牵扯的人太多，若是真查下去，恐怕会搞得人心惶惶。”
“臣请陛下，收回成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重重跪在地上，韩墨云乞求道。
这件事，他早就听赵剑宇说过。
而且，他还与程天霸将军一同去查过。
虽然他没拿到户部关于使团官员的供给名单，以及他们的俸禄。
可使团，归他礼部管啊！
二皇子出使各族各国，随从八百余众。
这些人，每一个他礼部都有名册登记备案。
又何须户部的名册?
然而，他俩只是查到一半，就不敢再深入。
牵涉的实在太多，吓得他俩汗毛直立。
“为何不查?不光要查，还得一查到底。”
上官洪武态度极为坚决，语气十分强硬。
这件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此话一出，太子上官惊鸿，再也难以掩饰内心的恐惧，整个人瘫软在地。
“鸿儿，你怎么了？”
“来人，传太医！”
看着上官惊鸿倒在地上，柳筱王后十分心疼的将他抱在怀中。
赶紧吩咐许公公去传唤太医。
然而，上官洪武看着地上的太子，无奈的摇头叹息。
回想起之前对他的宠爱，他只觉得这东西。
根本就不配，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会觉得有些恶心。
“来人，将太子殿下扶回东宫，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宫门半步。”
“等这件事情查清楚，再作定论。”
“是，陛下！”
就在这时，几名护卫将上官惊鸿扶起，朝着东宫的方向而去。
看着自己的夫君如此冷漠，柳筱甚是感到心寒，跟在这些护卫身后，赶去东宫。
趁此机会，二公主上官芙蓉，三公主上官飞燕跟在她母后的身后。
一同前往。
看似在关心上官惊鸿的伤势。
实则是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偌大的皇帝寝宫，此刻只有门外站着的老太监许公公。
以及殿内跪在地上的韩墨云。
“陛下，这件事就别再查了。”
“二殿下已经心灰意冷，估计也不会再回来这个伤心之地。”
“就算真的查清楚了又有何意义?”
“陛下您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难道您还想失去一个吗？”
“这样的话，还有何意义？望陛下三思！”
冒着触犯龙颜的危险，韩墨云提醒道。
“爱卿所言，朕又岂会不知。”
“这二十年，我原本以为我们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然而，解决掉内乱并不意味着我们成功了。”
“咱大威帝国，还有余孽未清。”
走到韩墨云身边，上官洪武将他扶起，语气也十分和善，没有了之前的态度强硬。
反而是一种无奈，悲凉。
“陛下的意思是?”
听得上官洪武的话，韩墨云也感到极为费解。
“我太了解太子了，争强好胜，喜欢搞点阴谋。”
“对武道修炼上也极为刻苦，就是很容易被人利用。”
“这是一场针对我大威的阴谋，以上官惊鸿的智力，根本想不到那么远。”
“表面上看，这些阴谋无非就是皇位之争。”
“实则，是有人想搞垮我大威。”
........
紧接着，上官洪武将原因一一道来，韩墨云更加感到难以置信。
造谣二皇子表面上是太子所为，但从他派去暗杀赵剑宇的强者就不难看出。
这些人实力都不行。
既然上官惊鸿都知道二皇子与精灵族神女古茹月暧昧不清。
他能清楚的了解这些细节，自然也就能知道上官惊鸿的实力。
很显然，他并不知道。
否则的话，他派去暗杀二皇子的，就会是十大名将中的前三人一同出手了。
.........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
“尤其是从使团逃回来的使臣，从他们身上，必定能找到线索。”
“只要让他们知道太子被软禁的消息，这些人势必会坐不住。”
“这件事，朕只能交给你，也只信得过你。”
“放手去查，一查到底，朕会派强者暗中保护你，势必要将幕后黑手一网打尽。”
“臣，遵旨！”
.........